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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皇来仪-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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剩下他一个人立在房里,一动不动,表情如烛光一般,忽明忽暗的,
很快就立冬了,天气一天比一天冷,葵杉套了好几件衣服,仍然是觉得冷,她站在门口,不停地跺脚搓手,明明不是怕冷的体质的,但古代空气质量好,因而冬天也特别冷。
屋里,七白正在同慕容冲下棋,他刚从县衙回来,抖落一身雪花,看着他围着披风从大雪中而来,葵杉似乎又看到了多年前,在燕国皇宫里,因为下雪,她招呼着宫女在他的端宁宫里生火,气得从雪中归来的他牙痒痒的,却还是把她揽入自己的狐裘披风里。
只是现在,他的怀里抱着的,是另一个女人。
“葵杉,我还有其他事情要忙,这桶衣服,你帮我洗了吧。”一个紫衣丫鬟走过来,把一木桶的衣服塞给她,她下意识地接住,还没来得及说话,那丫鬟转身就走了。
这衣服,是那丫鬟自己的呀,凭什么要她洗,心里碎碎念了一下,她回首望了屋里真含笑对弈的一对人,提着桶去了洗衣房。
天气实在寒冷,有没有热水,葵杉搓衣服错得牙齿打颤,一双手红肿起来,血玉镯子晃荡在手上,着实不方便,她褪下了镯子,放在一旁的凳子上,专心地洗衣服。
好不容易洗完,葵杉站以来,伸展了下腰身,蹲得够久,腿都麻了,出了洗衣房,去屋檐下晾好衣服后,突然想起镯子还在洗衣房,这是娘给自己的镯子,可不能丢,于是急急忙忙地跑回去拿镯子,哪知,凳子仍然在那里,镯子却是不翼而飞。
她当下便慌了神,四下里寻找,还以为自己放错了地方,然而,里里外外找了几圈,那里有血玉镯子的踪影,又出去问了其他丫鬟和杂役,他们都摇头说没见过什么镯子。
心儿见葵杉失魂落魄地在大雪中走,忙拉了她到屋檐下,嗔她傻,这么大的雪,也不知道避避,葵杉只是失神地难过着,娘的镯子不见了,娘留给她的镯子被她弄丢了,娘一定会怪自己的。
心儿问她怎么回事,她也不说,无奈的心儿试图转移她的注意力,“刚刚有个姐妹,给夫人献了一只镯子,说是自己的家传之宝,要送给夫人。夫人笑着说,既是家传之宝,怎能随意地送给自己,让她自己收好便是。我们刚刚都围在那里看呢。那镯子,通体红色,漂亮的很,一看就知道价值连城,你说家里给她留了这么值钱的宝贝,可是一辈子都能不愁吃穿了,她怎么还在府里做丫鬟?”
葵杉猛地抬头,瞪大双眼,拔腿就向七白的院落跑去,那些丫鬟们还在那里围成一团,紫衣丫鬟手里拿着那镯子,得意洋洋地炫耀,有人问,“怎么以前没见过你的镯子呢?这么漂亮的宝贝,还一直藏着。”紫衣丫鬟笑捶说话者一粉拳,葵杉冲过去,欲从她手里抢过镯子,那丫鬟却撰得死死的,恶狠狠地道,“你干什么?”
葵杉气红了脸,“这镯子是我的,是你偷去的。”
那丫鬟猛地一推葵杉,她猝不及防,差点摔倒在地,众人惊呼一声,议论纷纷。
七白听见吵闹,出门来,皱眉道,“你们又在吵什么?都散了。”七白很少有这样严肃的表情,丫鬟们都怕了,尽管心中好奇,但还是散开去了。
葵杉央求七白,夫人,那镯子是我的,请你让她还给我?
七白红唇弯起,笑得动人,你说这镯子是你的?可有什么证据?
那丫鬟只这一句,便听出了七白是站在自己这边的,于是趾高气扬地瞪着葵杉。
证据?哪有什么证据,上面又没刻着自己的名字,而且镯子是怎么丢的,没有一个人看见。七白当年从自己这里偷走过镯子,她肯定认识,若是自己招认出自己就是苏来仪,凤皇儿一定会生气的,他警告过自己,不许多碎嘴。
葵杉的眼神绝望下来,无力地跌坐在地,七白冷冷地看她一眼,目光是从所未有的寒冷,然后转身进屋去了,金色的朱钗一摇一摆,那紫衣丫鬟也一摇一摆地离去了。
她突然觉得好累,自己待在这里,到底算什么,七白现在对她,完全是怀着敌意,凤皇儿又是不理不睬的,除了给自己上药的那几晚,完全生疏于她,自己是还在渴求些什么呢?
“娘,娘,对不起,把你留给我最宝贵的东西弄丢了。”她哽咽着自言自语,在冰冷的地板上蜷缩着,像个受伤的孩子。
半夜里,一个黑影在长廊上无声地走着,摸索着找到一个房间,小心翼翼地推门进去,在屋里翻箱倒柜地找着,好一番功夫,才在一堆衣服里找到了镯子,着黑衣的葵杉,把镯子捧在手里,还好,找到了,失而复得的宝贝,她才不管自己这梁上君子的行径,就是不择手段,也要拿回这镯子。
“抓贼啊,有人偷东西——”灯火骤亮,一个尖锐的声音划破夜空,放佛平地一声雷,惊得葵杉跳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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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二章 蒙冤离去
灯火通明的大厅里,葵杉跪在地上,上方坐着慕容冲和七白,周围是一圈下人都在看。
慕容冲剑眉蹙起,眉眼间都是不耐烦的表情,“到底什么事情?大半夜的,闹得人不安生。”
七白也是沉着一张俏脸,刚刚和慕容冲温存的时刻,被下人们给闹起来了。
紫衣丫鬟一脸受害者的表情,“这个死贱人,她偷我的镯子。”
死贱人?葵杉的身子微微一晃,慕容冲的眸里闪过狠戾,站起身来,对七白道,“这下人的事,交给你处理吧。我先去歇着了,白天在衙门看了一天卷宗,乏了。”
葵杉低着头,沉默地跪在地上,听着慕容冲渐行渐远的脚步声,七白一直沉默,下人们也是屏息。
良久,七白道,“葵杉,你有什么话说?”
“奴婢无话可说。”事已至此,她唯一期盼能帮自己的人,已经漠不关心地离开了,她还能说什么。
“在平阳城内,凡是偷窃,是要按所偷东西的贵重之分,判刑的,我念你是府中的人,传出去,说是太守府的人都品行不良,如何治理一城的百姓。不送你去衙门,但是赶出府去。以后再为非作歹,必严惩不贷。你可服?”
葵杉无语,仍是低着头,七白见自己的目的达到,嘴角暗暗藏了笑,吩咐下人,“把的东西收拾好,天一亮就让她出府。这也是给其他人竖一个例子,以后府里再有偷盗行为,我不会再念情面,直接送去衙门。大家都去睡吧。”众人面面相觑,心底生寒。
“不用了。葵杉独身前来,自是什么都不能带走。这便离开就是。”她忽地开口,声音不卑不亢,找起身,昂首挺胸,转身就走。
“葵杉——”心儿要哭不哭地唤了她一声,七白面色复杂起来,葵杉脚步一顿,仍是没有回头,一直往前走,直到走出了太守府,才顿觉寒意彻骨,白日里纷纷扬扬下着的大雪已经停了,地上一片明晃晃的白,她在雪地里,裹紧了一身黑衣,深一脚,浅一脚地走,不知道该何去何从。
正迷茫间,一个中年男子在雪中急急地走着,一脸愁容地走到一个店铺门口,用力拍打着门板,“陈大夫,陈大夫,快开开门,我家夫人要生了,请您过去接生,我家公子有重赏的。”
无奈他拍了半天的门,屋内仍是悄无声息的,葵杉抬头看了眼,风中飘着写有的“陈家医馆”四个字的旗子,那个男子见没人应门,抬脚就要踹门进去,夫人正在生产的危难关头,公子下了死命令,要是一炷香内没请到大夫回去,自己也就不必回去了,这大半夜的,他只能苦哈哈地全城找大夫。
“这位大叔,看这门前杂物堆陈,像是很久没人清扫过了,这家医馆的主人,应该不在屋内了。”葵杉上前,好心地道。
中年男子听他这样说,一脸快要哭出来的表情,“这满城的大夫,都请去府里了,个个束手无策,就剩这名声还尚可的陈大夫了,他竟然不在家。那我家夫人可怎么办啊?”
“你家夫人,是要生孩子了?”
男子点头,说是难产,已经痛了大半天了,孩子还是没生下来,一屋子大夫都束手无策。
“大叔,您要是相信我的话,让我去试试吧,小女子学过一点艺术,看看能不能帮上忙。”葵杉建议道,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自己一身医术,虽不是能起死回春,但总不能浪费了。
中年男子打量葵杉半晌,看她一脸真诚,虽年纪轻轻,但气质良好,刚刚又好心地提醒了自己,不由得心生好感,遂答应了她,领着她往秦府快步走去。
来到了秦府,葵杉傻眼,一府的人,鸡飞狗跳的,神色慌张,全围在一个院子门口,中年男子领着她穿过人群,往院子里走去,哪知里面更壮观,全是扛着药匣子的大夫,老的,少的,胖的,瘦的,个个都在摇头叹息。
看见中年男子回来,有人道,“管家,你又找到大夫了?”
中年男子不说话,轻叩门扉,里面一声暴喝,“除了能救命的大夫,其他人都滚。”
中气十足的吼声,隐隐展现霸气和魄力,葵杉在管家的眼神示意中,推开了门,小心翼翼地迈步进去。
两个丫鬟在窗前伺候,一个紫袍男子,虎背熊腰的,却生了一张极可爱的娃娃脸,此刻脸上都是焦虑和暴躁,床上不断呻吟的那个女人,应该就是产妇了吧?呻吟声渐弱,看样子,已是撑到极限了。
事不宜迟,时葵杉快步走过去,秦浅皱着眉头,正要问她是谁,但见她拉开两个丫鬟,手指搭上他夫人的脉,沉思着,便沉住气,不去打扰。
“尊夫人是因为气滞血瘀,影响胞宫的正常活动,因而孩子不能顺利产下来。”她道。
“废话,外面的大夫都这么说,大爷我要的是解决的办法!”秦浅不耐烦地道,看着娘子受苦,命在旦夕,一颗心揪得快要拧出血来了。
“你们,去准备方中党参、黄芪各半两。再同当归、白芍、穿芎各半两,中火炖半个时辰送过来。而现在,那一块龟板来,它能填精补血,润胎催产。”葵杉对着两个丫鬟吩咐,她们匆忙去准备。
葵杉从门外的一个大夫那里取来银针,取合谷、三阴交、支沟、太冲等穴位扎下。原本一直呻吟的秦夫人终于缓解了痛楚,汗如雨下的脸上,表情放缓。葵杉拉着她的手,安慰她别紧张,放轻松。
秦浅在旁边不停地踱步子,半个时辰后,熬好的药立刻端来了,天气冷,药并不烫,葵杉喂秦夫人服下,而后起身,退至一旁,秦浅愣住,“怎么还不接生?”
“我又不是接生婆,大夫要做的已经完成了,接下来时接生婆的任务的了。”她无奈地翻个白眼。
秦浅朝外大吼,“接生的,快快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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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三章 交易后的真相
两个稳婆进去,葵杉退出来,蹲在门口打盹,才约莫半刻钟,婴儿洪亮的哭声便蹿入她的耳膜,她打个呵欠,“声音这么响亮,像他爹啊,是个男娃。”
稳婆喜气洋洋地出来,大声宣布,“夫人生了位公子。”众人侧目,他们都断不出孩子的性别,这小姑娘,进去不久就让夫人顺利生产,还听着哭声就猜出了孩子的性别,真不简单。
丫鬟们也出来了,道,“公子正在里面陪夫人和小公子。公子吩咐,凡是今天请来的大夫、稳婆,每人尚二十两银子。”
二十两可是为数不小的一笔,葵杉暗暗咋舌,这秦公子,出手真大方。管家从账房拿了银子过来,大夫们高兴地领了银子走人,到最后的葵杉时,秦管家对她千恩万谢,说若不是她,夫人和小公子就都危险了。当然他也就危险了,这句话他放在心里没说出来。
时葵杉笑眯眯地接了银子,既是如此,她就大大方方地收下了,以前医人的条件是讲件自己感兴趣的事情,现在既然收了银子,她也就先把原则放一边,毕竟自己现在,是山穷水路之际,人要现实点。
天色渐渐亮了,时葵杉在丫鬟的引路下,走出了秦府,站在朱色大门下发呆,街上渐渐有了来往的行人,每个人都是行色匆匆,不若自己,迷茫着不知何去何从。
深吸了口气,打算先离开平阳再说,天下之大,总有自己立身之地,过去几年同师父行走江湖,不是也挺惬意的吗?想到蓝忆栎,她不禁又黯然,不知他现在在何处。
秦管家从后面气喘吁吁地赶上葵杉,一脸诚恳地道,“姑娘,我家公子请你回府有事相商。”
那个娃娃脸却脾气暴躁的秦浅,他能有什么事同自己商量的?葵杉疑惑着,但还是跟着秦管家又踏进了秦府。
正厅之内,秦浅坐在主位上,秦管家客气地请葵杉入座在秦浅的左下方,有丫鬟奉茶上来,葵杉立刻不客气地捧在手心,天气这么冷,她太需要温度来温暖自己了。
“姑娘贵姓?”秦浅看着她毫不做作的行为,眉尖挑起,问道。
“免贵姓时。时葵杉。”她浅缀了口茶,对茶实在没研究的她,只觉得好喝,入口生香。
“听说,近年来,毒王的弟子,公子离栎,收了一个女徒弟,在江湖上声名渐起。那个女徒弟姓什么来着?”他旁敲侧击。
葵杉放下茶杯,淡淡地瞟了眼秦浅,后者一脸深藏不露的表情,她跟着师父是在江湖上混了段时日,但不至于到了人尽皆知的地步,这秦浅,倒是了解得蛮多的。
“秦公子不必揣测了,公子离栎,正是在下的师父。只是不知秦公子把我留下,有何要事要商量?”她依旧是淡淡的口吻。
“果真是公子离栎的徒弟,难怪医术这么了得,我夫人还多亏你搭救。”她感觉他还在绕弯子,眼皮不由得沉下来,一夜没睡,又折腾了这么久,喝了点热茶,就容易犯困。
“是这样的,你也知道我是个商人,商人就是唯利是图,我有笔买卖要和你做。不知你意下如何?”眼看葵杉上下眼皮在打架了,他清清喉咙,终于说出了目的。
葵杉不断往下坠的头猛地抬起,狐疑地看着他,就是看着一个居心不良的猎人。“你要同我做什么买卖?我可是身无分文。”
“我明说了吧。我给你在平阳城开家医馆,医馆的一切由你做主,但是,医馆收入的五成要归我。”他的娃娃脸,纯良无害地笑着。
葵杉听了,身子又委顿下来,懒懒地打了个呵欠,“秦公子,这事我没兴趣,你找别人吧。”她真的对开医馆没什么兴趣,店铺一开,她就得困死在里面,变成市侩的商人。
“先别拒绝,我们可以好商量,这样吧,我只要三成的利润,医馆的一切由我来筹划。”他继续加码,
葵杉仍是没反应,实在太困了,真的好想睡。
秦浅很有耐性,做为一个成功的生意人,除了在夫人的有关问题上比较暴躁,其他时候,他可是相当地有耐性能慢慢狩猎。
“这样吧,如果你答应留下来,除了以上的条件,我秦某人还答应你一件事情,只要是在我能力范围之内,一定替你办到,这个如何,时姑娘?”秦浅抛出最后的诱饵,看着她终于有了反应,心里暗喜,有把握她会上钩。
“任何条件?”她睁开眼,瞟向他。
“只要我能做到。”他脸上的真诚同秦管家像是一个模子印出来的。
“好吧,只要你能帮我拿回我的镯子,一切都好商量。”她慢条斯理地开口,有种占上风的感觉。
“这事,倒是不难办。这样吧,你先去厢房歇会儿,等你醒来,就能看到你的镯子了。”秦浅支额沉思片刻,爽快地应承下来。
倒是葵杉诧异了,“你不问我是什么镯子,怎样去拿?”他真有这么神通广大?
秦浅但笑不语,站起身来,一击掌,有丫鬟进来,恭恭敬敬地道,“请姑娘随奴婢来。”秦浅以眼神示意她跟着去,自己大阔步地,赶着去见夫人和儿子了。
秦府和太守府相比,实在是气派得多,看样子,这秦浅的实力不容小觑,刚刚的接触下来,他也不像昨晚那个冲动暴躁的他。
葵杉睡眼惺忪地跟着丫鬟来了一处厢房,推门而入,看到床,她立马就直扑过去,倒头便睡,还是贴心的丫鬟给她改好被子。
虽然床铺舒适柔软,门也是关着的,葵杉半梦半醒之间,却觉得有凉风嗖嗖,破窗而入,是窗户没关好吗?可自己实在太困了,她又缩进锦被的深处,决定还是睡觉重要,反正冻不死。
房间的门外,两道颀长的身影立于窗外,其中一个,身如玉树,黑亮垂直的发,斜飞的英挺剑眉,细长蕴藏着锐利的黑眸,削薄轻抿的唇,棱角分明的轮廓,宛若黑夜中的鹰,冷傲孤清却又盛气逼人,此刻,他的凤眸,却是停在窗内那个缩在被子中的人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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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四章 字写得真难看
“你这是何必呢,既然舍不得她,又怎会让着嫂子把她赶走?”娃娃脸在旁嗤笑。
“谁说我舍不得她?”慕容冲冷睨他一眼,目光好不容易从屋内的人身上收回。
秦浅冷哼一声,他就嘴硬吧,臭小子,认识他也有两三年了,时间虽不长,却是相当投缘,姿容绝色,气质阴冷,才能却又卓绝,这样奇异的人,他秦浅哪有不结交的道理,刚开始接近他时,可是碰了无数软钉子,后来他才慢慢地接受自己的存在,想他秦浅,什么时候这么窝囊了,但却是值得的,慕容冲的玲珑心,和其训练有素的暗卫队,在很多时候帮了自己忙。
时间一长,两人便惺惺相惜起来,交往也变多了。
就像昨晚,暗卫禀报,葵杉阴差阳错,救了秦浅的夫人,他当下便传信秦浅,让他帮忙留住葵杉。他无暇细思自己此举的深意,只是不想让她再次消失在自己的世界里。七白把她赶走,是他没料到的,当时的自己,看着那么楚楚可怜的她,心烦意乱,却又要同想恨她怨她的心做抵抗,便拂袖而去了。
“她要镯子才肯留下来。”秦浅正色道。事情的前因后果,他好不容易从十五的口中打听得知,要成功留下葵杉,关键还是要拿回镯子。
“镯子在这里,你给她吧,她相当宝贝这个。”慕容冲从玄袖中掏出一个血红色的物件,递与秦浅,没提那个偷镯子的丫鬟,突然莫名其妙地得了失心疯,跑到自己和七白面前,又哭又笑地说,不该偷时葵杉的镯子。七白神色一凛,问她把镯子放在哪儿,那宫女却转着圈跑走了,后来一直是疯疯癫癫的,让人去搜她的东西,也没发现镯子的下落。
七白掩面而泣,向慕容冲哭着告罪,说都怪自己,没有明察是非,冤枉了葵杉,还把她赶走了。慕容冲面无表情,一直坐在书房里发呆,想起那夜,自己给她的伤口上药,她在自己手下,微微瑟缩的模样,心突然像是被嗜咬般的疼。
“听说,你为了拿回镯子,又替她洗脱冤屈,不惜让人对那丫鬟下了蛊。”秦浅贼笑,难道可以打趣这喜怒不形于色的人,怎能轻易放过这机会。
“十五多嘴了。我去看看你儿子。”慕容冲淡淡地道,从容转身离去。
时葵杉从甜梦中醒过来时,天已经黑了,好久没这么'炫'舒'书'服'网'地睡一个觉了,在江湖行走,都是以天为庐以地为席,根本不讲究,在太守府,每夜都是睡的地板,是有多久没有睡过身下这么柔软'炫'舒'书'服'网'的床铺了,她眼眶含泪,真是相当之心酸啊。
一睁眼,心中一动,侧头,她的镯子,安安静静地放在她的枕边,葵杉从被子里一跃而起,捧着镯子细看,果真是自己的血玉镯子,秦浅果然替她办到了。
把镯子套回腕间,匆忙穿衣下榻,打开门,门外空无一人,暮色四合的秦府,一片寂静,带着疏离的美。
她在府中走着,没有目的地的,只是胡乱走着,实在想不通,秦浅是怎么拿到镯子的,凤皇儿应该知道自己离开了,他又是怎样的心情呢?镯子拿回来了,自己当真要卖身给秦浅,替他敛财不成?
“时姑娘,您醒了。公子正好吩咐我来请您过去用膳。”是秦管家的声音,他突然从一团黑暗中冒出来,吓了葵杉一跳。
摸摸肚子,确实是饿了,葵杉便随了秦管家去。
偏厅里,秦浅正和两位老人笑谈着什么,老妇人的臂弯间,抱着一个婴儿,葵杉猜那两位,应该是秦浅的爹娘,于是走过去,笑着打招呼道,“秦伯父、亲伯母好。”
秦家两老热情地回应了她,尤其是秦老夫人,“这位小姑娘,应该就是救了我儿媳妇的大夫了吧,老身可得好好谢谢你呢。”秦老爷也附和着。
葵杉连忙谦虚地称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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