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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生太长你太难忘-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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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有多少是我不知道的。”他的目光似是把她看了个透彻,眼眸幽黑得像洪荒里的漩涡,非要将她卷进去才作罢。
景心握着的手紧了紧,心脏收缩成了一团,她的视线轻巧地躲开又重新回到电视屏幕上:“那可就多了去了,我喜欢吃什么喜欢什么颜色喜欢用哪个牌子的化妆品你都不知道啊。”
顾轻辞竟是轻轻笑了一声,不知为何,在景心听来是令她毛骨悚然的。顾轻辞温厚的手掌抚了抚景心的发顶,景心顺势撒娇似的挽住他的胳膊窝进他怀里去:“顾先生我今天晚上可以回家吗?”
出她意料的,顾轻辞没问什么便答应了:“嗯。”
46。我不认识她
第二日,景心原本是打算好好休息一天的,没想到却收到姜淮的邀请。
“晚上七点我在晶悦酒店过生日,美丽的景心小姐肯不肯赏光啊?”
景心揉了揉乱糟糟的头发,咬着手指半天才回过去一个好字。
姜淮过生日,顾轻辞肯定也会去的,可是顾轻辞并没有告诉她摆明了他不愿带她一起,而她也并不想见他,自昨晚他那句意味深长的话之后她就莫名发怵。可是姜淮也是她的朋友,他都开口邀请她了,她又怎么能不去呢?
景心烦躁地又倒回床上,过了半晌才重新振作起来似的起床洗漱换衣。
夜晚悄悄来临。这座城市仿佛不会累般依旧星光熠熠。晶悦酒店灯火辉煌,豪车名酒,气派非凡。景心拢了拢头发,抬步向里走去。
谈笑风生的宴会场在刹那凝固了一下,不知是谁带的头,所有人的视线都被门口那一抹张扬的红色粘住。
烈焰红色格外契合她白皙的皮肤,长发上什么装饰都没有,只是随意地披在脑后都别有一番风情,她眉目含笑,仿佛天生就只有这一种表情一般。
只有顾轻辞知道,撕掉那张笑脸之后,她的嗔痴怨怒。
景心一眼便看见了顾轻辞。他身姿挺阔地站在人群之中,就好像光源,人们都不自觉向他身边靠拢。他的薄唇抿成一条线,俊颜上看不出一丝喜怒。顾轻辞的目光淡淡掠过她,好像在她身上停了一下,又好像没有。
这是她最常见的顾轻辞,深不可测。
景心正欲抬步向摆放食物的长桌边走去,视线里却突然出现一个人,让她站定了脚步。
卫诗语!
再次见卫诗语,没想到她竟然变成了今天这幅样子。一向以端庄优雅的形象示人的她今天连衣服都好像没换,皱巴巴的,头发也是随便挽了个髻。脸上虽然铺了一层粉,但还是遮不住她的黑眼圈和要命的憔悴。也难怪,父亲一夜之间落马,从高高在上的市长千金变成只能租得起单间公寓的小平民,这种落差真真的让人不好受。
卫诗语的突然到来让不远处的姜淮眼皮一跳,卫诗语不请自来准没什么好事。
“顾轻辞!”一声撕心裂肺地叫喊让在场所有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两个主人公身上。
景心躲在人群里默默看着这出好戏,她坏心地去看那个淡然惯了的顾轻辞会是什么反应,没想到他依然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冷眼看着卫诗语发疯。
“我做错了什么!我们家做错了什么!让你这样对我们!顾轻辞你不是人!你到底有没有良心!错的人至始至终都是你!我们都是未婚夫妻的关系了你还包养情人你对得起我吗!”卫诗语吼着吼着索性连什么形象都不要了痛哭起来。
卫诗语知道自己家遭遇的这一切都是顾轻辞造成的,她也很清楚自己扮可怜求他也不会有任何结果,还不如索性破罐子破摔,让舆论成为自己最有利的武器!
顾轻辞不紧不慢地从桌边的餐盘上拿了一张纸巾丢给她。卫诗语扬起头抹了一把眼泪,顾轻辞的这个举动让她更添了一成底气,她的手直指向人群之中的某一处,厉声道:“你和她的关系你承认吗!”
人们没想到这场闹剧中的另一个女主角也在场,都把带色的目光投向景心。
“不知羞耻。”
“长了一张狐媚子相!”
“这种女人……”
卫诗语不屈不挠地指着景心,非要顾轻辞给个答案似的。
顾轻辞的眸子里渐渐结上一层寒冰,景心远远看着他,笑意也渐渐敛了。
“我不认识她。”
47。趁我对你还有兴趣
大厅里陷入片刻静默。
卫诗语诡异地笑了笑:“原来是这样啊。”她猛然回身走向景心:“那就是这个女人在骗我挑拨我们的关系了!”卫诗语抓起一杯热咖啡就狠狠泼到了景心脸上。
突如其来的的变故让所有都措手不及。姜淮看了一眼顾轻辞,站出来一把抓住了卫诗语的手腕,语气也冰冷了几分:“卫小姐,这是我的生日宴,你再这样闹就别怪我请你出去了!”
“哈哈哈哈哈。”卫诗语发出一串几近癫狂的笑声,姜淮见状派来两个保安带卫诗语出去。只有景心知道,卫诗语是在嘲笑她。
你看,你比我也好不到哪里去。
一场小骚动过去,人们碍着顾轻辞的原因并不敢多做议论,再说顾轻辞也已经否认,他们更多一点相信是那个红裙子女人造谣上位,毕竟这样的事也不是一两次了。
右脸上一片火辣,咖啡渍也已经弄脏了她的衣服。姜淮叹了声气,拍拍景心的肩:“去房间换身衣服吧,我让人送药给你去。”
狭小的房间里没有开灯,只有窗户里照进来的一盏月光让景心看清周遭。
她蜷缩在墙角,靠在垂落的纱幔上,触目可及窗外的一片星光夜色。
门吱呀一声被人推开。景心没有回头,轻声道:“放桌子上就好了。”
脚步声却一点点清晰。
男人的身形笼罩在一片暗夜之中,月光衬得他的脸愈发清冷。
“怎么不开灯。”
“我还以为是来送药的服务生呢。”她答非所问。
顾轻辞轻易地扳起她的脸,挤了药膏的手指在她脸颊上轻缓地揉着,温凉的触感却让她偏了偏头。
“你在生气?”
“生什么气?”她不解地问,又恍然大悟似的:“你是说刚才你说不认识我的事?那有什么好生气的,我有这个觉悟顾先生。就算你不否认,我也会否认的。”他在她的眼睛里看到一股倔强。
顾轻辞伏身把药膏放进她手里,再直起身来,用一如既往的口吻说道:“站起来。”
景心头一次和他杠上了,一动不动。
黑暗里,顾轻辞的眼睛却依旧明亮,景心对上他的视线不由自主得心颤,她偏过头去,却听到他幽幽道:“景翰,名噪一时的画家,但是前途大好的他却在最风光的时候选择了告别画坛,从此销声匿迹,所以鲜少有人知道他还有一个女儿。他女儿从小有先天性的疾病被送在乡下养病,等到她十八岁才被景翰接回来。”顾轻辞薄唇轻启。他每吐露一个字,景心的心脏便狠狠地缩一下。
一番话落,她的手心里出了一层细密薄汗。景心不动声色地摩擦了下手掌,不无讥讽:“我一直知道顾先生权势滔天,本事更是大了去了,但是没想到连这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儿您都能扒出来。”
顾轻辞不理会她带刺的回击,继续道:“我的人查到景翰在隐退的那些年和顾家成有过来往,还有,你养病的那个地方恰好也是顾家成每年冬天都会去的修养地,哦对了我还听说那里的天然温泉一点也不输给日本。”
景心绷着的心弦如被拉长的橡皮筋一样倏地弹回。
原来他是以为她是顾家成派来的奸细。这就有趣了。
她悠然地缓缓站了起来,仰头看着面前这个杀伐果决的男人。
“我没听错吧,顾先生这是在怀疑我是你父亲安插在你身边的眼线?”
顾轻辞不说话,只是直勾勾地盯着她看。
“第一,我爸爸的交往圈子不受我也不受任何人的管制,他有和任何一个人来往的权利。第二,你父亲顾家成,哪怕那个村子就巴掌点大我从来没有见过他,更别说会和他有什么牵扯了,至于他和我爸爸我就不知道了。毕竟十八岁之前我都在乡下养病。第三,顾先生,你别忘了,虽说是我先招惹上你的,但也是你说要包养我的。我们这种金主与情人的关系不是一直都保持得很和谐吗,干嘛非要强加那些复杂的东西进来呢。我对你和你父亲的恩恩怨怨一点兴趣都没有,感兴趣的,只有你啊。”
顾轻辞没有放过她任何一个表情,良久,他凑过来轻捏起她的下巴。他很喜欢这样对她,这个动作让她的头微微扬起,从他的角度看去,她的眼睛更加迷人。
“不管你有什么目的,趁我对你还有兴趣,有本事就尽快达成。”
景心却是笑了。
当然了,顾先生。
48。下意识地相信她
顾轻辞放开她转身离去,他一走,景心攒得浑身的力气都如被放开的气球般泄了下去。
跟这个千年狐狸打交道还真是稍不谨慎就要被他吃拆入腹。
景心强打起精神将自己整理了一番,那边宴会正热闹,好像从不曾被刚才的事情影响一样。景心释然地笑了笑,她又有什么好被影响的呢。
酒店的庭院里风景也独好,景心拢着胳膊正想走到不远处的木椅上坐下来休息,静谧的夜色里,“哧”得一声,一簇幽蓝色的火焰亮起。
景心眯眼看了看,那人竟是姜淮。
“寿星不在里面过生日怎么跑这吹风来了。”
姜淮被人打扰也没有丝毫不悦,只是他也没有用平时那样腔调和景心侃。
“你怎么在这?”姜淮跟着她坐了下来。
“出来透透气。你心情不好?”景心问。
“没有啊。只是想起了些事。心情不好的应该是你吧,我可没有被人泼咖啡。不过看你这样子貌似什么事都没有。怎么,顾轻辞的药膏这么管用?”姜淮暧昧着笑道。
景心拢了拢头发:“哪有,是我心理素质好。”
姜淮从旁边的圆桌上开了一听啤酒递给景心,自己也灌了一大口。
“刚才的事,你别在意。”
景心知道,他说的,是顾轻辞说不认识她的那件事。
“其实也不能怪他,他只能这样选择,也许所有人都觉得他冷酷,无情,像个冷血动物,但没办法,他必须这样,这是他保护自己的一种方式。在刚才那样的情况下,如果他承认了就是着了卫诗语的道,三年,他走到这一步有多不容易谁都想象不到,所以哪怕是一步他都不能走错。”
“他对成功还真是执着。”
“嗯,他有着可怕的执着。”
“我觉得这样挺好的。”
“你不会觉得他冷酷无情吗?为了达成目的不择手段。”
景心顿了顿,生生咽下那句“我也是这样的人。”她笑着捶了一下姜淮的肩头:“你还是他的好朋友嘛。”
“那当然。”姜淮正色:“我们十二年的交情可不是吹的。”
十二年。景心忽地心生出一种羡慕,陪她十二年的人,已经不能再陪她走过下一个十二年了。
“只是你为什么会给我说这些?”景心问。
“为什么不能?”姜淮擦了擦嘴角的泡沫反问。
“我只是他包养的地下情人罢了,你没有必要照顾我的感受和我说这些的。”景心坦诚道。
姜淮把塑料瓶捏的巨响:“谁知道呢。”很快,他又补充道:“就是觉得你这个姑娘,真!对我胃口。”
景心笑了笑:“还真是个蛮高的评价。”
“哎哎哎,不过你可别误会了我对你可没有别的想法。”姜淮一脸的正义让景心有了捉弄捉弄他的想法。
“怎么就不能有了。”她抛了一个电眼给他。姜淮打了个颤,他知道这姑娘玩劲上来了他正准备说些什么,却立马打住了。
“那个,我先走了,你继续赏赏月亮喝喝酒。”姜淮说着转身就走。景心刚想叫住他,脖子里却传来一片温热。
顾轻辞一只手掌握着她纤细的脖子,一只手插在口袋里。
还是那么居高临下。
也许是姜淮的话起了些奇妙的化学反应,景心第一次认认真真地和他讲话:“顾轻辞,你怎么又来了。”
她是怕他在这被别人看到,他却貌似理解歪了。
“怎么,我就不能来了?打扰你勾三搭四了。”顾轻辞顺势坐在了姜淮刚坐过的位置。
景心连连摆手:“金主大爷你误会了。”她眨巴眨巴眼睛:“我就是奇怪,你不是说我是你爸派来的奸细嘛,你还不踢了我,你就这么有把握不会上钩?”
顾轻辞漫不经心地瞥了她一眼,虽然没说话,但景心还是看出了他赤裸裸的鄙夷,他那眼神的意思分明是…………就你?
事实上,顾轻辞在得知这些情况之后一直怀疑她是顾家成蓄谋送到他身边的眼线。可就在那间小房间里,她明亮澄澈的眸子让他分明知道她是一个劣迹斑斑的女骗子,但还是下意识地去相信了。
为什么呢?他不清楚,也没来及去细细思考其中原因。
顾轻辞松开了手,他脱下衬衫丢在椅子上,突如其来的美男脱衣事件让景心不由咽了咽口水。
“你……这是干什么……”前后反差也太大了吧,而且这可是在外面啊!景心很想吼一句顾轻辞你有没有节操!
但是事实证明,景心想多了。
顾轻辞潇洒帅气地扎身进了游泳池里,留景心一个人在原地,只有大口的喝啤酒才能掩盖她羞窘的脸颊。
49。凭什么要瞒着我
“游泳啊,不然呢?你以为我要干什么?”顾轻辞戏谑道。
景心红着脸站起身,背对着他道:“您游好游开心,我先走了。”
顾轻辞看着景心的渐渐远去的背影,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微笑。
生日宴已经到了高潮环节,姜淮准备要切蛋糕了。景心想回去叫顾轻辞,转念一想见了他肯定又要被他嘲笑,算了,随他去吧。她快步往大厅里走,猛地,在路过一根罗马柱时她被一股强大的力道带了过去。
电光火石之间发生的变故让景心吓了一跳,她下意识的就想尖叫,却被那人死死捂着嘴。景心拼命地挣扎,试图挣脱开他的禁锢。
“好久不见啊。纪锦心。”
男人的声音犹如黑夜里鬼魅的呓语,景心当然知道这个声音属于谁,她渐渐平静下来放弃了挣扎。
“陆尧。”
陆尧放开了她。一别一年,他再次见她又是这种没有一点情面的场景,他将她的手放在她的心口处,一字一顿地说道:“永远也别忘了,你是纪锦心!是父亲被来路不明的人杀死,母亲被逼得自尽,妹妹下落不明的纪锦心!景叔叔收养你给了你一个新名字不是让你开始新生活逍遥快活的!”
“我逍遥快活?”景心一把打掉陆尧的手:“那你呢,当初不告而别一走就是一年又算什么?陆尧,仇是我的仇,要找我妹妹也是我的责任跟你一分钱关系都没有!你别管我啊,你走啊,你滚了还回来干什么!”景心失控地大喊起来,陆尧的眸色沉了沉,一把将她带到更隐蔽的地方。
“你放开我!现在害怕被人看到了?你找到这里来的时候就没有考虑到后果吗?”
陆尧阴着脸问:“你这是担心计划败露还是怪我打扰了你和男人调情?”
景心怒视着他,索性一句话都不说了,反正从小到大,她从来都说不过他更打不过他,所以才会怕他这么多年。
“好了。”陆尧算是稍作妥协:“你准备怎么办。”
“能怎么办?卖身呗。”景心自嘲道。
“所以你是想勾引顾轻辞?”陆尧饶有兴趣。
“你不觉得我已经成功了吗?”景心不回答,只是反问道,她偏头一笑,陆尧的视线缓缓飘到了别处:“不管你有什么计划,我只要求你记着,一定要找到你妹妹,这是你父亲的意思,也是景叔叔的遗托。”
“我当然知道。”景心目光灼灼:“但是陆尧,你坦诚地告诉我,你们是不是瞒了我什么。”
她继续道:“当年爸爸遇害之前把我藏进了地窖里,在地窖待的时间太长我就昏了过去,醒来以后的很长一段时间里我总是头疼,我感觉自己好像忘记了什么事,可是景叔叔含糊其辞,每次都很坚决的否认。就连为什么非找到妹妹不可的原因他都没有告诉我,我觉得这和我爸爸被杀之间一定有什么关联。那个原因,你是知道的吧?”
陆尧没有做声,景心急了,冷声说:“这是我的事,凭什么你们明明一清二楚却都要瞒着我?”
50。记忆
终是,陆尧缓缓问道:“你告诉我,你的记忆是什么。”
记忆。
景心闭上眼。
“我的童年,是和爸爸妈妈妹妹在江城度过的。爸爸是一所中学的语文老师,妈妈是画家。我们家并不富裕,但是日子过得安稳幸福。后来妈妈出轨了,他们离婚了,妈妈带着妹妹,爸爸带我远走到b国。爸爸在b国经营一家小餐馆,但是他的意志一直很消沉,渐渐的他迷上了赌博,餐馆的生意很不景气,我也在上完高中以后没有再上过学了。”
“有时候我也会想妈妈和妹妹过得是什么样的生活,我想象不出来,但是至少不会像我们这样辛苦吧。其实有很长一段时间我都是恨我妈妈的,可是也会很想很想她……”
陆尧的手动了动,又停在了半空中,他不知道安放在何处,最后还是轻轻揽住了她的肩。
“再后来的某一天夜里,爸爸突然很严肃的把我带进了地窖里。他让我不要出声,说景叔叔会来接我的……地窖里很冷,我不知道我待了多久,最后昏了过去。醒来时就是在景叔叔家里了。”
陆尧眸子深处闪过一缕暗光,他双手坚定地放在景心的肩膀上,以不容置疑的口吻说道:“你的记忆没有偏差,只是昏迷之后有了头疼的后遗症。”
“真的是这样吗……”景心抬起眸子,迟疑着问道。
“是。”
陆尧从不说谎。景心垂下头,身体软得像是要摔倒了一样。“这是最后一次了,我不会再去回忆了。”
“你父亲和景叔叔并没有那么简单。他们的关系也不是挚交好友而已。他们是同门师兄弟。”
“师兄弟?”景心诧异。
“对。他们都是一种古时秘术的传人。”
“你在说什么……什么秘术……”景心第一次听说,不敢置信。
“一种叫换脸面具的秘术。简而言之,就是制作一种可以改变人容貌的面具。你父亲,景叔叔,还有一个叫杜威的人,他们三人是这种秘术的唯一传人。而他们中属你父亲的天赋最高,他一直在研究换脸面具中最高级一种面具,这种面具不需要任何模型。也不会对皮肤造成任何损伤,自然得就像是本来的容貌一样。景叔叔担心换脸面具的流出会引发动荡,所以当年他们都立下誓言要对这种秘术守口如瓶。并且再也不制作。但是后来这种秘术还是被有心人知道了。”
“所以,给我爸爸带来杀身之祸的,是你说的什么换脸面具?可是照你说的,他只是在研究啊。”
“不,他制作出来了,杀他的那些人一定是冲着这张高级换脸面具来的。”
景心感觉自己的心跳的厉害,她实在是难以消化这件令她震惊的事。
“当年你父亲制作这张高级换脸面具时是以你和你妹妹的血为引,要想销蚀掉它也一定要你和你妹妹的血。你该明白为什么景叔叔一定要你找到妹妹了吧,为了不再招来灾祸一定要销蚀掉它。”
事情比她想得要复杂得太多,景心感觉肩膀上压下来的重重的担子让她直不起身来,与其说是心力交瘁,倒不如说是深深的恐惧,她害怕。
陆尧像是看穿了她的心。破天荒地温声细语:“别怕。”
景心蹲下来捂着脸,她没有发出一点声音,但是陆尧知道,她在哭。
他第一次见她是在纪家,他跟着景叔叔去纪家做客,她因为作业做的不好被她爸爸数落了,也是像这个样子一声不吭的流眼泪。
“我是景叔叔养大的,他的遗托也是我必定要去做到的。”陆尧像发誓似的:“有我在。”
许是他的话有了点安慰的作用,景心强撑着站起来,她看着他的目光里透着一股坚定。
虽然陆尧从小到大都是不苟言笑的,一点都不像景叔叔那样风趣幽默,但是景心知道,他是值得依靠的,就像收留了她的景叔叔一样值得依靠。再说,如今的她,只有陆尧一个人能依靠了。
莫名的,顾轻辞的侧颜在她脑海里一闪而过,快到让她来不及捕捉。
“那么,高级换脸面具在哪?”景心问。
陆尧却是轻轻叹了一声:“先找到你妹妹吧,换脸面具的下落总会知道的。”
顿了顿,景心不确定地问道:“陆尧,你相信我吗?我怕我做不到。妹妹的下落到现在一点都没有,我和爸爸到b国以后就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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