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狠心庶妹,轻点虐-第1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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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罢,她便绕过屏风,直直朝着床榻而去。
毕竟里面躺着的人可是皇上,借她一百条命也担不起眼睁睁瞧着皇帝病死的罪名啊!
可是,等到她走近床榻边一看,哪里有皇上的影子,那上面躺着的分明就是方才分离不久的赫连夜。
她皱眉,面色瞬间垮了下来,隐忍着怒气朝他问道:“穆王殿下,您冒充皇上的名义将我找来莫不是有什么事儿要吩咐?”
花落晚其实是想发火的,但两人如今毕竟身份悬殊,她唯有忍气吞声。
可是那床上的人儿却好似当真睡着了一般,眉头紧锁,双目紧闭,仿若当真没有听见她的话。
竟然还给她演戏?!
花落晚唇角微抽,不冷不热道:“既然穆王殿下没有吩咐,东方晚便就告辞了!”
但是,就在她转身的霎那,手腕突然被人一把拽住,灼热的触感烧灼着她,滚烫地好似要将她融化一般,却也触动着她的心。
“别走!”赫连夜低喃着,声音虚弱地可怕,“晚晚,别走……”
花落晚的心仿若被什么东西给撩拨起来,理智告诉她要挣脱开来,可是,她却是半天都没有动作。
而他依旧在呢喃着,也不知是迷糊了在说梦话,还是清醒地在挽留她,只一遍遍地说着:“晚晚……别走……别走……”一句句,如羽毛轻落,搅乱她心里的一池清泉。
花落晚终究是狠不下心来。她朝着赫连夜望去,却发现他面色苍白,便连原本桃色的唇瓣也都如脸一般煞白。他眼皮蠕动,似乎极力想要睁开眼,可是无论怎么挣扎却也是徒劳。
感受到手腕间的异常热度,花落晚微微蹙眉,伸出一只手落在他的额间,竟是滚烫得吓人!
赫连夜因为身体缘故,从小体质偏寒,能让身体灼热到这种地步,那当真是不正常的!
花落晚的心里突然就有些着急起来,她拿开落在他额上的手,想要出门去叫太医。
然而,她却不知道,她的手掌在碰到他额头的时候,那温热偏冷的舒适度令他的痛苦减退了不少。在她要离去之时,赫连夜本能地伸出另一只手,将她想要拿开的手掌一把握住。
花落晚两手都被钳制住,还等不到她惊呼,便被他突如其来的力道拉了过去,狠狠撞入他的怀里。
灼热的身体好似是抱住了救命稻草一般,拼命往她身上靠近,似乎靠近了就能减轻痛苦一般。
“晚晚……晚晚……”他低声呢喃,暗哑的声音如是充满魔力,随着呼出的灼热气息一遍遍地传入她耳中,双手紧紧将她框在怀中。
花落晚睁大眼睛望着他,挣扎着想要推开他,可他却将她更紧地拥在怀里。
“穆王殿下,请放开我!”她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可是微微颤抖的声音还是出卖了她。
*
噗哈哈……禁欲三年的残哥哥终于发情了,猜猜看下面会有肉咩?!
殿下,请放开我(今日第二更3000+)
赫连夜闻言,眸色微眯,道:“我看上官小姐方才的样子好似伤得不轻,不若请太医来瞧瞧?”
“不、不用劳烦殿下费心了!”上官银蕊捂着胳膊的手微微一紧,脸色顿时煞白。
她不过是想借机整下花落晚,自然不忍心真让自己手上,胳膊上的伤痕不过是刚刚被树枝狗破了一块,若是被太医瞧见了岂不当众识破?!
“这怎么可以呢?”赫连夜表情极为慎重道,“上官姑娘今日乃是入宫做客,岂能让你负伤而归?若是被镇国公知道了,岂不是要怪罪皇上招待不周?”
说罢,他也不管人家是不是愿意,便叫喝道:“来人,传太医!攴”
“王爷,真得不用了!”上官银蕊哪里还顾得了陷害花落晚,连忙甩动了下自己受伤的胳膊道,“您看,一点都不痛了!”
话虽如此,不过那到底是道伤痕,疼得她几乎要沁出泪来,却愣是给忍住了。
赫连夜见状,若有所思道:“看来是真没事,那……上官小姐可还要再捉那伤你的贼人 ?'…3uww'遘”
“不用了不用了,不过小事一桩。”上官银蕊连连摆手,急忙说道,“方才父亲在找我,银蕊先行告退了。”
而后便就头也不回地迅速离去。
围观的侍卫们见状,心里也明白了七七八八,便就纷纷散了去。一时间,原本热热闹闹的门口瞬间又只剩下花落晚与他二人。
花落晚望着他,许久,终是低声说了句:“多谢王爷。”
“谢我什么?”他扬眉,唇间泛起一抹好笑的弧度。
花落晚思忖了会儿,认真说道:“谢王爷方才帮我作证。”
赫连夜无奈地一声轻叹,以花落晚的能力,哪怕是没有他,那上官银蕊的这点小计谋也不可能伤得到她。只是,他虽然心里明白这些,却还是和享受着她的声音,唇角一勾,笑道:“既然如此,你是不是应该要报答一下我?”
花落晚神色微顿,道:“王爷想要我如何报答?”
“以身相许如何?”他凑近她,在她耳旁低声说道。
花落晚不着痕迹地后退几步,道:“王爷请自重。”
眼见她如此比他如蛇蝎,赫连夜眸底微黯,道:“你快回宴会上去吧,切勿随意在宫中走动。”
说罢,自己便就敛起笑容进了屋内。
花落晚不解他情绪为何如此转变,却也知道,自己再不能这样与他待下去,便就迳自离了去。
等到她彻底离开之后,屋内才隐隐传来一阵猛烈的咳嗽声。
黑暗中,阙灵仙不知从何处而来,望着跌坐在软榻旁已经几近虚脱的赫连夜,不禁有了一丝恼意:“我先前是怎么同你说的?你体内的毒虽然解了,但还不能运用内功,虽让你这般自作主张的?!”
赫连夜不语,他方才找不到花落晚,哪里还记得住这些?情急之下便就施展轻功,四处寻她……幸好,幸好她没有出什么事,否则,他怕是比现在还要凄惨吧?!
唇边泛起一抹苦涩,一颗心思却早已随着那女子飞走……
可此刻的花落晚却并不知晓这一切,她只是在想着,上官银蕊不过第一次见她,按理说,大殿之上她与赫连夜也并未有什么互动。只是这样便就起了杀意?
还是说,那上官银蕊根本就是别有目的?!
等到她回到大殿上之后,却见上官银蕊并没有回来,心下隐隐有了一丝不好的预感。
方才发生的一切早已有人上报给了皇帝赫连容止,他微微蹙眉,面儿上却依旧是不动声色,只说是有些困乏,要去偏殿休息。
宫宴依旧在热热闹闹的举行,皇帝中途退场的事情实在是太过平常,更或者,少了这样一个权威性的男人在场,大家玩的会更开心一些。
然而不过片刻,跟随在赫连容止身边的小太监便来传话,皇上要见她。
花落晚眸色微黯,她心下清楚,就算她是天机子东方诺的徒弟,也没有身份来参加宫宴。赫连容止刻意安排,只怕是有话要同她说!
那小太监将她引进了偏殿,自己便就退下了,还顺手将门给关上。
花落晚微微皱眉,这里面连个侍奉的丫鬟都没有,隔着厚厚的屏风,她只能看到里间的床上躺着个人。
是赫连容止?
她在心中揣测,也不知对方是睡着了还是怎么样,寂静的大殿里没有一丝声响。
花落晚想了想,微微福身道:“东方晚参见皇上。”
没有人回应她,整个屋子都如死一般的寂静。
“东方晚见过皇上!”花落晚的声音微微提高。
终于,她看见床上的人似乎翻了个身,还隐隐伴随着一阵阵压抑地轻咳。
皇上病了?
花落晚诧异,可方才在宴会之上,明明看见他生龙活虎的。
想了想,她朝里面说道:“皇上,民女冒犯了。”
说罢,她便绕过屏风,直直朝着床榻而去。
毕竟里面躺着的人可是皇上,借她一百条命也担不起眼睁睁瞧着皇帝病死的罪名啊!
可是,等到她走近床榻边一看,哪里有皇上的影子,那上面躺着的分明就是方才分离不久的赫连夜。
她皱眉,面色瞬间垮了下来,隐忍着怒气朝他问道:“穆王殿下,您冒充皇上的名义将我找来莫不是有什么事儿要吩咐?”
花落晚其实是想发火的,但两人如今毕竟身份悬殊,她唯有忍气吞声。
可是那床上的人儿却好似当真睡着了一般,眉头紧锁,双目紧闭,仿若当真没有听见她的话。
竟然还给她演戏?!
花落晚唇角微抽,不冷不热道:“既然穆王殿下没有吩咐,东方晚便就告辞了!”
但是,就在她转身的霎那,手腕突然被人一把拽住,灼热的触感烧灼着她,滚烫地好似要将她融化一般,却也触动着她的心。
“别走!”赫连夜低喃着,声音虚弱地可怕,“晚晚,别走……”
花落晚的心仿若被什么东西给撩拨起来,理智告诉她要挣脱开来,可是,她却是半天都没有动作。
而他依旧在呢喃着,也不知是迷糊了在说梦话,还是清醒地在挽留她,只一遍遍地说着:“晚晚……别走……别走……”一句句,如羽毛轻落,搅乱她心里的一池清泉。
花落晚终究是狠不下心来。她朝着赫连夜望去,却发现他面色苍白,便连原本桃色的唇瓣也都如脸一般煞白。他眼皮蠕动,似乎极力想要睁开眼,可是无论怎么挣扎却也是徒劳。
感受到手腕间的异常热度,花落晚微微蹙眉,伸出一只手落在他的额间,竟是滚烫得吓人!
赫连夜因为身体缘故,从小体质偏寒,能让身体灼热到这种地步,那当真是不正常的!
花落晚的心里突然就有些着急起来,她拿开落在他额上的手,想要出门去叫太医。
然而,她却不知道,她的手掌在碰到他额头的时候,那温热偏冷的舒适度令他的痛苦减退了不少。在她要离去之时,赫连夜本能地伸出另一只手,将她想要拿开的手掌一把握住。
花落晚两手都被钳制住,还等不到她惊呼,便被他突如其来的力道拉了过去,狠狠撞入他的怀里。
灼热的身体好似是抱住了救命稻草一般,拼命往她身上靠近,似乎靠近了就能减轻痛苦一般。
“晚晚……晚晚……”他低声呢喃,暗哑的声音如是充满魔力,随着呼出的灼热气息一遍遍地传入她耳中,双手紧紧将她框在怀中。
花落晚睁大眼睛望着他,挣扎着想要推开他,可他却将她更紧地拥在怀里。
“穆王殿下,请放开我!”她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可是微微颤抖的声音还是出卖了她。
*
噗哈哈……禁欲三年的残哥哥终于发情了,猜猜看下面会有肉咩?!
前缘已定(今日第一更3000+)
突然,原本躺着的赫连夜猛地一个翻身,直直将她压在了身下,那原本紧闭的双眼突然睁开,一双晶亮的瞳孔就这般死死望着她。
花落晚原本镇定的容颜上终于出现了一抹惊慌。
“花思穆,你放开我!”她的脸颊爆红,狼狈地朝他喝道。
那张带着病容的俊美容颜上突然就扬起了一抹弧度,充满魅惑的声音直直在她耳畔响起:“你叫我什么?晚晚?”
你却还敢说……你不是花落晚吗?攴!
听到他的这句话,花落晚这才猛然惊醒,意识到自己方才的话,她别过脸去,狠狠说道:“你先放开我。”
“放了你?你若再次跑了,我要上哪儿去找你?”他的脸压下,说话的时候,唇瓣有意无意地碰到她的脸颊,却是让身下的那张脸更加涨红。
花落晚微微懊恼,干脆就冷嘲热讽道:“我竟从不知道,堂堂的穆王殿下,竟然会为达目的不择手段,连装病都装得这般像!遛”
“我若说我不是装病呢?”他唇角微扬,目光不带丝毫掩饰,就这般直直落入她的眼中,纯净地好似当真没有说谎。
事实上,他方才的确是发病了,可若是这样能得到她的靠近,那便是让他一直被病痛折磨着,那又如何?
花落晚被他盯得着实不好意思,便就打着商量道:“我不会跑,你放开我。”
“晚晚,我想了你这么久,你怎么可以这么无情呢?!”他委屈地呢喃着,将头埋入她的颈间。
花落晚微微一怔,好似是听不懂他的话一般,只觉得他身上那灼热的温度已经渐渐褪了下去,方才的一切都好似虚幻一般。
她几乎就要沉沦在他温柔缱倦的呢喃中,可是理智却也在这个时候被拉回来。
她望着床顶,目光怔然地说道:“穆王殿下,我是东方晚,不是你的晚晚。”
压着她的人身体一僵,他突然抬起头来,原本煞白的唇瓣此刻却殷红地好似要沁出血来,那双瞳孔亦是染上一抹疯狂,道:“是吗?!既然晚晚不记得我了,那就看看你的身体还记不记得我!”
花落晚心下一缩,喝道:“你要做什么?”
话音刚落,便就见他已经一把撕开她的外衣。
薄薄地一层白色外衣被撕开,便就露出里面依旧纯白如雪的肚兜,上面绣着一朵深蓝色的幽蓝,在这样纯净的色彩中显得异常耀眼。
幽蓝……呵,你却还敢说你不是她吗?
赫连夜冷笑一声,目光死死地盯着那肚兜上的幽蓝。
花落晚此刻哪里能想到他心里在想什么,只觉得一股无名恼火从心底窜开。他的这般轻视,让她像一个笑话一般被他紧紧压在身下。
“赫连夜……”她几乎就要朝他咆哮,却被他更快一步俯身堵上她的嘴巴。
冰冷的唇如是染上一抹火焰,不带丝毫怜悯地在她的唇瓣上碾压。
“唔……”花落晚睁大眼睛,死命挣扎着要推开他。
然而,他却好似对这具身体十分了解一般,两指在她腰间轻轻一掐,花落晚只觉身上一麻,猛地张嘴惊呼。
便就在这个时候,他的唇舌顺势进入她的口中,如是攻城略地一般肆意掠夺。
花落晚从未见过他如此霸道的一面,睁大眼睛死死望着他。
过了许久,就在花落晚以为自己要被他吻到窒息的时候,他终于将她放开,手指轻戳她的腰窝,低低笑道:“晚晚,多年不见,你的身体还是这般敏感。”
花落晚几乎就要羞红到掘地三尺了,也不知是该气恼还是开心他对她的身体记忆如此清晰!
见他依旧压着自己,她便沉声说道:“殿下,现在可以放开我了吗?”
声音冰冷,冷到不带丝毫温度。
赫连夜见好就收,虽然对她极具眷念,却也不想这一次就吓到她以后不敢再见他。
然而,还未等他从她身上下来,偏殿的大门突然被一把推开,并传来皇帝赫连容止急促的脚步声以及惊慌的叫嚷声:“夜儿!你的身体如何了?可还……”
他此时正好绕过屏风,话音哽在喉咙里,睁大眼睛望着床上二人。
却还不等他看清的时候,赫连夜猛地掀起被子,将花落晚整个盖住了。
然后才面色镇定地望着他,道:“皇上,微臣身体已经好多了,多谢皇上关心。”
赫连容止面容僵了僵。他想说,他有眼睛,方才他压在衣衫不整的东方晚身上的情形他可看得一清二楚,都能做这样的事儿了,想必那病也没多严重!
“咳……朕也是刚刚听人来报,所以过来瞧瞧。”说着,便又觉得自己继续留在这里挺尴尬的,复而又道,“不过你大病初愈,还是小心些,那啥……还是不要太过激烈了!”
说罢,好似了然一般大步离去。
花落晚窝在被子里,一张脸几乎就要红透了。
她还是第一次看见这样的皇帝!看见臣子在他的后宫与人欢爱,不应该是大怒,然后将这目无王法的“淫贼”拖出去砍了吗?!
好吧,她似乎忘了,这个目无王法的“淫贼”是皇帝最宠爱的私生子。
“晚晚,你是打算憋死在里面吗?”他掀开被子一角,好笑地望着她憋气的脸。而后,说了那句让花落晚几乎要将他一脚踹下床的话,“放心,就算今日之事传出去,没人敢娶你了,我也会要你。”
她唇角抽搐:“那我是不是还得感谢穆王殿下的恩典?”
“既然要谢,不若以身相许吧?”说着,目光似有意或无意地扫过她依旧敞开在外的肚兜。
花落晚面色一紧,连忙掀开被子,将衣服穿好,怒道:“以身相许就不必了,为了顾及你我的名誉,今日之事还请殿下不要外传出去!”
说罢,还投给了他一记杀人的目光。
从始至终,那个俊美的男子都只是浅浅微笑着,甚至于她迳自离开了,他也没有再说一句话。
过了会儿,大约是花落晚走远了,皇帝赫连容止才走进屋内,似笑非笑地望着他。
赫连夜轻叹一声,道:“皇上,是你故意将她引来这里的吧?”他可还记得,她来这里,张口叫的是参见皇上。赫连容止闻言眉头轻挑:“怎么?不满意?”
他本不过是想给他们单独相处的机会,看看赫连夜究竟是不是对东方晚有意,却没想到赫连夜会突然发病,更没想到,会让他抓到这么精彩的一幕。
他眉眼一弯,看来……穆王妃的人选有着落了!
却谁知,赫连夜突然在这时候说道:“皇上,你若真心要补偿我,就不要干涉这件事了。”
“为什么?”赫连容止微微一愣,他还以为他会很开心。
可是,看赫连夜这般落寞的神色,他却也有些不懂了。
“因为我是真心喜欢她。”他低低呢喃。
因为真心喜欢,就不想逼迫她。更因为真心喜欢,所以不想让她顶着穆王妃的名义,成为太子与皇后的眼中钉。
比之穆王府,如今的东方诺更有能力护她周全……
花落晚逃命似的出了宫,一路上脸上的热度都未消退。
唇瓣火辣辣地疼,那霸道的触感直直徘徊在她的脑海中,怎么也挥之不去。
她懊恼地一拧自己的大腿,喝斥自己:“花落晚,你清醒一点!你现在是东方晚!”
然而,心里一直缭绕不去的人,却又死死告诉她,她忘不了那人!
她就不明白了,一向冷静自若的她,为何碰见花思穆的事,便总是这般被动?!
他便好似能一眼将她所有的心思都给看穿一般,只消一个眼神,便能死死将她禁锢。
可是,如今的她已不能回到当初的花落晚,高高在上的穆王赫连夜又岂会还是那个能陪她下棋赏花的花思穆呢?
也许,这一切都如师父所说。
一切前缘皆已注定……
重生另有缘由(今日第二更3000+)
花落晚回到天机府的时候,东方诺还未休息。
天机府进门后,是一片偌大的梅花林,这里的梅花终年不凋谢,清冷孤傲枝头,便就犹如这座府邸的主人一般。
可是只有花落晚知道,这些不是普通的梅花,而是东方诺布下的八卦阵法。这也是天机府为何不需要守卫的原因,没有东方诺的允许,谁也破不了梅花阵。
花落晚进去的时候,便就看见那一袭白衣摇曳的人独站梅花树下,漫天飘落的梅花洒落在他的肩上,如是在给这惨白中添染一抹喜色。
他执笔,面前的石桌上铺着一张洁净的宣纸,上面的画已然快要完成攴。
东方诺的神情极为专注,哪怕是知晓她回来,也没有出声或是去看她一眼。
而花落晚却好似早已习惯了一般,只是静静走过去唤了一声:“师父,我回来了。”
“嗯。”他轻哼遛。
月光洒落在院子里,却是一室寂静。
花落晚便就站在一旁瞧着他作画。
东方诺画得是一座华丽奢侈的宫殿,宫殿下方万民臣服,如是在朝拜。可是仔细一看便会发现,那宫殿门口赫然站着一位女子。
那女子身穿火红色的衣裳,好似要一把火将整幅画都燃烧殆尽一般,一双锐利的瞳眸直戳人心,可她的表情又极具彷徨。
花落晚微微皱眉,她看得出来,那画上的女子正是她。
可是,她却又不明白东方诺画这幅画的意图。
一直等到他画完最后一笔,方才直起身子,目光紧紧盯着画,万年不变的冰山容颜上,却兀自见他唇角微微有了一丝弧度。
他唤道:“小晚,过来看看这幅画。”
花落晚应声走近了几步。近距离一看,那女子是她,却又好似有几分不同。
这时,东方诺的声音再度响了起来:“你看到了什么?”
花落晚微微沉吟片刻,道:“浑身沾满鲜血的花落晚。”
这是她的结论,却也是事实。
花落晚的身上背负了太多,那些人命足以汇成一条血河将她吞噬。
可东方诺却是摇头,他道:“这是浴火重生的花落晚。”
花落晚暗惊,却是佯装不解道:“师父,此话是何意?”
“你心中清楚便好。”他的目光从她身上收回,落在画上,沉寂的目光也不知是在想着些什么。
花落晚心里被撩起一阵阵的波动。她不知道东方诺究竟知道了些什么,可是,他的话结合这幅图,却已是再明白不过。
浴火重生,说得不正是她的重生吗?
风起,撩起平铺在石桌上的画,看在花落晚的眼中便好似要活过来一般。
她从未正视过自己会重生的原因。在她心里,那不过是她的满腔怨念,是她对花氏、对月黎、对那些伤害过她的人所憎恨,带着她满心不甘而来。
可是,东方诺的一幅画、一句话却彻底击溃了她的信念。
如果仅仅是这样,那重生的又何止她一人 ?'…3uww'!
“师父……”她的心中隐隐升起一抹不安,东方诺好似知道些什么,她想要问,却又无从下口。
东方诺背对着她,静静仰望头上那弯新月。他说道:“小晚,不论你是谁,不论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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