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狠心庶妹,轻点虐-第1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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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识到这点,红离神色严肃地告诉花落晚:“小姐,无论你究竟记得多少,还是完全忘记了少主,请你务必记住,这个世界上,只有少主才是全心全意待你的人!”
这句话花落晚听得似懂非懂,却也知道问她是问不出什么。
她从床上爬起来,打量了下四周。
这间屋子里的东西都有些陈旧,可是却被打扫得干干净净。
窗户开着,一眼便能望见门外飘零的花瓣。
花落晚走到门口,赫然发现,房门外便是一座不大的小院,里面种了几棵梨花数,风一吹,细小嫩白的花瓣便恣意飞扬。
她晃了晃神,好似瞧见那绑在树枝上凋零的秋千下,有一抹鹅黄色的身影猛然荡高,又赫然停下,而在秋千旁,好似有个双腿残疾独坐轮椅的男子,唇角含笑地望着她。
还有那石桌旁,莫名会有一男一女锁眉下棋的模样……
这院子里的每一个角落好似都有这两个人。她看不清那男人的容貌,却深深知道,那个女子是她!
红离的声音悄然在她耳边响起:“小姐,这是你在大诃的家,可曾有印象?”
印象?!刚刚那些是印象吗?可是,却又这么不真实。
她下意识地问道:“这里是什么地方。”
“花府,安伯侯花铭宥的府邸,而你,便是这府上的二小姐,花落晚。”
花府,她在大诃的家……唐府。
唐御卿猛地将茶杯摔落,脸上笼罩着几欲抓狂的怒火。
他不过才进宫几个时辰,竟然就出了这样的事?!
“少爷,奴婢已经找了一整天了,小姐就像是凭空消失了一般。”小暖跪在地上瑟瑟发抖。
她也不明白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只是看着唐御卿现在的表情,好似要杀人一般,她便下意识地觉得害怕。
唐御卿眸色微黯,双手狠狠握拳,几乎要将指甲掐紧肉里不可。他赫然怒吼道:“找!继续找!一定要将落晚找到不可!”
这大诃,她有着太多的仇人,只稍一个不小心便会落入别人的圈套。
虽然这一年来他已经竭尽将想要对她不利的人除去,只是难保有漏网之鱼。
一想到她随时会有生命危险,唐御卿那张原本柔和的脸庞便极具扭曲,他道:“派出府上所有人去找!”
“不可!”唐老爷的声音适时响起,比起唐御卿,他要理智得多,“如此大动干戈,你是想要让整个大诃的人都知道和安郡主回来了吗?”
如此,皇上那里如何瞒得住?
可是,唐御卿却是狠狠拧眉,赫然说道:“即便是全天下的人都知道了那又如何?!”
必要时刻,他不介意向皇上调动皇城的御林军!
“你……”唐老爷气得直发抖,“你这是想要拿上我们唐家全部人的性命去陪葬啊!”
“皇上知道我并非是你的亲生儿子,即便怪罪下来也连累不到唐府。”他冷声笑道,语气里却是充满嘲讽。
幽兰花之夜(今日第二更3000+)
“你……”唐老爷气得直发抖,“你这是想要拿上我们唐家全部人的性命去陪葬啊!”
“皇上知道我并非是你的亲生儿子,即便怪罪下来也连累不到唐府。”他冷声笑道,语气里却是充满嘲讽。
可是偏偏这句话又将唐老爷堵得哑口无言。
他狠狠一甩袖,道:“好!好!都依你,你爱怎么样便怎么样罢!等到事情发展到无法收拾的地步,我看你要怎么做!”
说罢,他便忿然离去於。
唐御卿眸色微黯,他如何不知道被大诃皇帝知道花落晚回来的后果。
只是,就算是死,她也只能死在他的手中!
眸中一道狠戾划过,他倏然起身,来不及褪去从皇宫归来的疲倦,便匆匆踏入夜色中去寻找花落晚铸。
然而,此时的花落晚却是徒步走在花府的后花园中。
这里空荡荡的,好似已经很久都没有人住过,除了她醒来时所住的那间梦阁,其余地方都遍布灰尘。
偌大的府邸中,不仅是人,便连值钱的东西也是一件不剩。
红离好似看出她的疑惑,便道:“当年小姐你离开大诃之后,新帝龙珏继位,处处打压同十七皇子连成一线的花氏一族,半年前,更是以贪污之名将花氏抄家灭族。”
听到这里,花落晚微微一颤,虽记不得那些过往,可这到底是她的家,她下意识地问道:“是当真贪污了吗?”
闻言,红离却是摇头轻叹,道:“小姐你可能不记得了,当年你离开大诃的时候,除了带走的一部分钱财,其余所有金银珠宝全数留给了老夫人与你的四妹花霓裳。”
后面她并没有说下去,可聪明如花落晚,她却已明白。
她既然会留钱财给她们,那必定是为她们好,可是没想到,却成了害死他们的刽子手。
一想到这里她便浑身犹如浸入冰窖般,冷得几乎无法呼吸。
可是红离却是安抚她道:“小姐,你不要多心,其实当年你留给她们的钱财并未到她们手中。在你走后没多久,老夫人便因病去世,四小姐花霓裳为人太过平和,那些钱财生生被安伯侯新纳的姨娘给占了去,一年前,更是将她许配给自己好赌成性的弟弟,没多久,四小姐便在家中上吊自尽。”
如此,花落晚却是眸色一黯:“那我的父亲……那位安伯侯,便就由着这一切就这么发生吗?”
红离嗤笑道:“若是小姐你没有忘记,应当比任何人都清楚安伯侯的为人,他这一生只为了功名利禄,家人儿女不过都是他的棋子罢了。”说到这里,她有意提醒道,“小姐可知四小姐被人逼死,花氏一族彻底覆灭的罪魁祸首是谁?”
她特意这么问,那必定是她认识的人。
花落晚的心猛然一颤,一个名字赫然从她脑海中浮出。可她却是摇头,道:“不可能,不可能是他。”
无论如何,她既然没有对花氏的人下手,那必定就是还将他们当作家人,唐御卿如何下得了手?!
可是,红离却是冷声笑道:“为何不可能是他?一年前,唐御卿找到了你,就开始将你在这大诃的所有人脉逐一铲除。表面上看起来是想要护着你,可是,他不可能不知道你留下这些人的用意。”
这番话,好似是要点醒她一般,红离接着说道:“小姐可还记得十七皇子龙柒?”
她神色复杂,又是一个听起来陌生却又好似很熟悉的名字。
她捂着头,拼命摇着头,却是道:“我不要再听了!”
红离见状,却也不逼迫她,只是道:“也罢,如果唐御卿真有心要利用你,早晚有一天你与十七皇子会见到。”
这句话,好似是要在她心底深深埋下伏笔一般,让花落晚顿时觉得心慌。
此刻,她的脚步已经停在了一座被湖水包围住的石桥旁,石桥口赫然是一道高高的围墙,门头上写着“斋月楼”三个大字。
她愣愣地望着这个名字出神。
仿佛里面有着什么东西在吸引着她踏进去一般,这种强烈的归属感,却是比梦阁还要清晰。
她有些恍惚问道:“这是什么地方?”
见她神色微漾,红离心中一喜,忙说道:“这是少主先前在大诃所住的地方。”
那个白衣男子?
她微微蹙眉:“他在花府住过?”
“对,少主曾经是你同父异母的大哥。”红离顺势解释道。
可是却惹来花落晚的怒斥:“胡说!他不是我大哥!”
话音落定,她却又有些不可置信地停了下来。
她为何这般肯定?为何这句话就这么脱口而出?
是因为每次见他,心中所带来的异样吗?那种患得患失,想见又怕见的感觉,怎么可能会是兄妹?!
纵然花落晚再不想承认,也依旧无法忽视心里对那白衣男子的渴望。
这种感觉,甚至于压过了她自以为对唐御卿的爱。
红离见状,也不去辩驳她的话,只是问道:“小姐,要不要进去看看?”
她踟躇片刻,却是摇摇头,道:“我什么时候才能回唐府?”
她怕,怕自己一旦踏进去之后,便会发现有什么让自己会后悔的事。
红离原本以为都已经说到这种地步,花落晚就算想不起赫连夜来,也应当会远离唐御卿,却不想,她竟然还是一心想着要回到那个男人身边。
纵然是对花落晚从来唯命是从的她也不禁有了一丝不悦,道:“少主没有吩咐的情况下,红离不能放你回去。”
花落晚微微蹙眉:“你想软禁我在这里,是有何居心?”
红离不语。
花落晚一声轻叹,问道:“他在哪里?”
看来,她想要离开这里,便也只能得到那白衣男子的同意不可了。
关于这点,红离倒是很乐于告诉她。
她伸手指向斋月楼,静静说道:“这里面。”
花落晚微微一愣,直觉他们是刻意安排好的。
似乎是看出了她的犹豫,红离说道:“小姐你放心,无论如何少主都不会加害于你。”
闻言,花落晚却是苦笑,她在吃下那块糕点之前也是这样认为,可偏偏有人打破了她对他的认知。
她也不再细想,这个红离腰上缠着软剑,一看就是个高手,想要从她手上逃走简直就是难上加难。
如此,便也只有硬着头皮踏入斋月楼。
然而,一入院门,便就见那遍地盛开的幽兰,着实让她吃惊不少。
她喜欢幽兰,便是连唐御卿都不知道。
可是,竟想不到,花府竟然会有这么一大片盛开的幽兰花。
望着她吃惊的瞳孔,红离说道:“这些都是少主当年为你所准备的,不仅是这里,还有曜日的思阁。”
红离的话无疑是在提醒着她,她同赫连夜之间非比寻常的关系。
可是……唐御卿明明同她说,她是他的未婚妻子,因从马上摔下来所以忘记了以前的事情啊?!
这一刻,花落晚却觉得自己开始迷茫,好似自己这一年来都处在一段谎言中一般。
或者说,面前的这一切也不过是那白衣男子所制造出来的谎言。
便就在她彷徨的时候,一道清冷的声音突然传了过来:“为何要将她带来这里?”
花落晚闻声抬眸望去,便就见那一袭白衣胜雪的男子,伫立在这一片幽兰花海中,皓月当空,他负手而立,面目清冷如月。
这样的容颜,这样的场景,好似无数次出现在她的梦中,看起来既真实,却又恍若是在梦里。
红离的脸上出现一抹慌张,连忙解释道:“少主,小姐想要离开花府,所以……”
“出去。”他沉声说道,好似心情并不好,声音里透着极其明显的恼意。
这与他先前虽清冷,却面色温柔的神情差距太多。
可是,即便是如此,花落晚却终究是未听话离开。
便就好似她没来由的知道,自己此刻若是离开了,会对他造成多大的伤害一般。
她便就这么怔愣地望着他,鼻息下充斥着幽兰花香,夜风静静撩起她披散的青丝。
那张过分寂静的脸庞上不染丝毫神色,却独独听她出声唤道:“慕邪……”
火热的第三夜(今日第一更3000+晚晚与残哥哥的第三次肉~)
她便就这么怔愣地望着他,鼻息下充斥着幽兰花香,夜风静静撩起她披散的青丝。
那张过分寂静的脸庞上不染丝毫神色,却独独听她出声唤道:“慕邪……”
声音平静,却犹如一颗重磅炸药一样在这寂静的夜空中轰然炸开。
赫连夜睁大瞳孔,不可置信地望着她,如是自己方才幻听了一般。
他竟听见她唤他,慕邪…旄…
赫连夜眉色微扬,负在身后的双手却是紧张地狠狠交握在一起,便连声音都几近颤抖:“你叫我什么?”
花落晚也被自己突然脱口而出的名字吓到了,她有些茫然地望着他,却是道:“我也不知道,只是突然想到了这个名字。”
只是,此时的赫连夜哪里还能听得进她的辩解峁。
他一个健步走到她面前,猛地将她抱入怀中,俯首轻轻含住她的耳垂,在她耳边低喃:“晚晚,答应我,今后不论发生什么,都不许再离开我,可好?”
花落晚一愣,竟是连要将他推开都给忘了。
一直到脖颈间传来温润与一丝湿润感,她才恍然心惊。
他……他竟然在亲吻她的脖子?!
意识到这点,花落晚猛地一把将他推开,赫然道:“不行!我是御卿的未婚妻,你不能这样子对我!”
赫连夜原本不过只是想亲亲她而已,一听这话,脸色顿然一黯,眸中极具危险道:“你说什么?”
虽然察觉到了他此刻的不悦,可花落晚还是耐心告诉他:“我这次来到这里,就是为了要与御卿成亲,我不希望他误会我们之间有什么,所以,不论你答不答应,今日我一定要回去。”
“成亲?”赫连夜的唇角突然掀起一抹低笑,道:“你当真以为唐御卿会娶你?”
“他说过的。”花落晚回答的很是肯定,仿佛是要说服自己一样。
看见赫连夜,她的心跳总是变得不平静。越是这样,她便越害怕会打破现在这般平静的生活。
可是这些话听在赫连夜的耳中却是极不舒服,他眸色微微一黯,却是道:“你当真以为我们之间没什么?”
这句话无疑打破了花落晚对自己的肯定,她睁大眼睛望着他:“你什么意思?”
“呵,不过是想要帮你回忆一下,我们之间究竟是什么关系!”赫连夜唇角一掀,眸中寒光乍现。
却是猛然倾身上前,一手揽住她的腰肢,一手扣住她的下巴,紧接着便就是俯身,冰冷的唇瓣狠狠覆盖住她柔软的双唇。
花落晚惊得一时竟忘记抵抗,一直到他的舌头撬开她的贝齿,迳自袭入她的檀口,连带着卷起她的舌头一起缠绵时,花落晚这才赫然醒悟。
她挣扎着想要逃离他的钳制,可是却被他死死抱住。
好似是带着惩罚一般,他的唇瓣在她的唇上厮磨,便连牙齿磕疼她也为之不顾。
一直到她的唇瓣被厮磨出血来,他才将她放开。
这丝毫不温柔的吻,让花落晚震惊到不行。她怒斥他:“你无耻!”
听到她这声骂,赫连夜的脸色更为难看,他面上笼罩着一层阴云,赫然问道:“怎么?我吻你便是无耻,那唐御卿吻你呢?”
被他突然这么一问,花落晚反而不知该如何作答。
她是唐御卿的未婚妻,可是唐御卿却也只是抱抱她而已,每当他想要亲吻她的时候,她都下意识地避开。
原先一直不知道这是为什么,可是如今,虽说赫连夜吻得太过霸道,可她竟然没有排斥。
花落晚的沉默对赫连夜来说无疑是个重大打击。
便就好似她是在回顾唐御卿的吻一般。他脸色渐渐阴沉,却是一把擒住她的双臂,道:“既然都被你骂了,如何能不做一些无耻的事情!”
花落晚面色煞白,连忙喝道:“你要做什么?”
而后,不等赫连夜回答她便已知道。
因为,他的另一只手已经伸到她的两腿之间,隔着衣衫,狠狠在她腿间私密处按下,脸上噙着一抹与那清冷容颜极为不融洽的邪魅:“如果唐御卿碰过你,那应当知道,你早已不是处子之身了吧?!要我帮你回忆下,你的身体当年是给了谁吗?”
闻言,花落晚猛然一颤,几乎不可置信地抬眸望着他:“你……”
“没错,你猜对了!”他低低一笑,却是一把将她压倒在满地的花海中。
“啊……”花落晚惊得一声低吼,可是声音很快便被他的唇堵上。
他欺身压下,单手抵在她的后脑勺,好似是怕她摔伤了一般。
这一次的吻不似方才,温柔中已带了一抹挑/逗,好似是要逐步带着她一起来享受这个吻一般。
没有想象中的疼痛,反倒是鼻息间那清冽的药香与花香的交融,让花落晚好似是在一场梦境中一般。
他的唇舌轻轻含住她的舌头,一遍又一遍,好似充满侵略性,却又在挑/逗着她的靠近。
花落晚被吻得渐渐迷了心智,突然觉得胸前一片冰凉,却是他的另一只手已然将她的衣衫挑开。
还不等她体会到夜色的凉薄,便就被他灼热的体温所覆盖。
他的唇从她的嘴上移到颈上,而后俯身含住她胸前耸立的果粒。
那莫名而来的颤栗引得花落晚浑身不适,好似身体里有什么东西正在乱窜,想要挠却不知从何处下手,最后,竟是从她口中嘤咛出声来。
听到她的呻吟,赫连夜眸色微亮,眸中情潮渐渐浓郁,好似早已忘记最初的惩罚。
这四年来的寻寻觅觅,让他太渴望将她重归于自己的怀中。
那压抑多年的***好似在顷刻间迸发一般。
赫连夜含着她那已然硬挺的果粒吸允着,另一只手却是握住她另一边耸立的峰峦,一下一下,时轻时重地揉捏,惹得花落晚气息急喘。
身体越来越燥热,她便好似变得都不像自己了。
直到小腹上好似被一个硬物抵住,花落晚迷乱的神志猛然拉回。
她睁大瞳孔,简直不可置信自己竟然沉迷在这样的事情中。
她伸手,欲将他从自己身上推开,说出口的声音略带暗哑,便连气息都极弱:“你……你放开我。”这样的举动无疑是在挑弄着赫连夜,他抬眸望着她,清俊的容颜此刻仿若妖孽一般邪魅:“等你什么时候想起来了,我便什么时候放开你。”
想?他要她想什么来着?
对了,想她的第一次究竟是给了谁?!
便就在花落晚愣神的片刻,她只觉自己下面的花蕊上好似覆盖了什么东西。
那东西时轻时重地在上面按压着、摩挲着,便就好似在她体内点火一般,让花落晚的整颗心一下子提到嗓子眼。
这下别说思考了,她便是连叫都快要叫不出来。
偏偏赫连夜却故意在这时候问她:“晚晚,快说喔,再不说,它可就要进去了。”
花落晚瞪大眼睛,刚想开口,便就觉得自己的亵裤好似被人退至脚踝,少了那层布料阻挡,她便就察觉到他那所谓的“它”抵在了她的穴口。
花落晚瞪大眼睛,觉得自己从未这么狼狈过,连忙说道:“不要!”
他狠狠在她唇上咬上一口,却是道:“你的身体可没说不要。”
说罢,他的手指在她腿间轻轻抹过,那莹润得几近透明的液体赫然包裹住他的手指。
如是在证明着她的渴望一般。
花落晚顿时觉得自己已羞愧到无法见人,只能干瞪着眼睛望着他。
赫连夜也不委屈了自己这么多年来的思念,几乎是毫不犹豫地便纵身挺入她的身体里。
“啊——!”花落晚疼得一声尖叫,便觉得自己的身体快要被撕裂了一般。
赫连夜更是没想到,即便前面已经做了暖身,她竟然还紧致到这种地步。
一抹心疼从他眸中划过,更让他欣喜的却是:“晚晚,告诉我,他有没有碰过你?”
花落晚疼得几欲昏厥,哪里还能想到这些。
然而,赫连夜却是不肯放过她,身体不断地抽出再挺入,好似一定要她回答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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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连夜更是没想到,即便前面已经做了暖身,她竟然还紧致到这种地步。
一抹心疼从他眸中划过,更让他欣喜的却是:“晚晚,告诉我,他有没有碰过你?”
花落晚疼得几欲昏厥,哪里还能想到这些。
然而,赫连夜却是不肯放过她,身体不断地抽出再挺入,好似一定要她回答一般。
花落晚无奈,连忙说道:“没有!我和他连嘴巴都没有亲过!你可以放开我了吗?旄”
赫连夜闻言心情大好,吻住她微闭的眸子,却是道:“已经这样了,你叫我如何放开你?”
花落晚闻言瞪大眼睛,便就看着他抽搐、挺入……好似无所尽头……
这个看似清冷高贵得好似不食人间烟火的男人,上辈子绝对是个性无能的禽兽峁!
花落晚此刻心里无比叫嚣。
如此花前月下的美好景致,他们却在做着这等令人羞耻的事。
更重要的是,她甚至连这个男人是谁都不记得!
只是她的身体好似一点都不排斥他,甚至于到了最后,在他一波又一波的情潮中,她几乎忘记了一切,紧紧抱着他,迎合着他的一切动作与他欢爱。
这一晚,他一直在她耳边唤着那个名字:“晚晚……”
晚晚,便就好似无数次出现在她梦里面的名字……
花落晚醒来的时候,是在斋月楼的一间屋子里。
红离端来一杯水,笑意盈盈道:“小姐,喝水,你看是先起来呢还是再睡会?”
花落晚怔愣了好一会儿才想起昨晚的一切,再一看自己身上,早已穿好里衣。
好似是看出了她的心思,红离状似无意道:“小姐,你别担心,昨晚是少主将你抱进来的,还体贴的跟给换了身干净的衣裳。”
这不说还好,她一说,花落晚刚喝进嘴巴里的水全数喷了出来。
红离了然轻笑道:“小姐,你也别害羞了,反正一年前你都与少主成过亲了,行这夫妻之事也是理所应当。”
花落晚眉头微皱,好似方才从这句话中缓过神来:“你说……我和他已经成过亲了?”
“是啊,曜日国的文武百官可是亲眼所见,小姐你当初还差点为少主殉情了。”说起这件事,红离便仿若就在眼前。
她想,不止是她,只怕是任何一个亲眼瞧见那场冥婚的人都忘不掉。
花落晚垂眸,沉默了良久终是说道:“告诉我,以前发生在我身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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