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狠心庶妹,轻点虐-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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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江楼雅间之内,十七皇子龙柒正一脸悠闲地望着那平静无波地江面。
听见脚步声,他转过身来,唇边带着一丝笑意,道:“你迟到了。”
“路上有些事情耽搁了,还望殿下莫要见怪。”花落晚走到他身边,一齐望向那广阔的江面,清风拂来,只觉得心旷神怡,仿佛能将方才的那抹血腥之气给去掉一般。
然而,龙柒的下一句话却让她震撼无比。他说:“是方才江边的打斗惊到了小姐吗?”
花落晚错愕,望向他的目光却是极为平静:“落晚不明白殿下的意思。”
闻言,龙柒却是微笑,将握在手中的酒杯递至唇边一饮而尽,笑道:“落晚小姐,我虽不喜插手别人的事,却也不喜被人利用,我想,今日你约我来此,最好是能给个解释。”
仅是在这说话的几分钟内,花落晚便清楚了龙柒的意思。她望着他,目光如炬,却是带着一抹毫不掩饰地恨意:“殿下是如何得知的?”
“其实你做的很隐秘,只可惜,聚金赌坊有我的人。”他依旧是一派云淡风轻的模样,说道,“方才我便派人在四周暗查,你亲眼瞧着自己的姐姐受困却毫无惧意,看见我六皇兄受伤却是一脸笑意,当真是叫人费解。”
“十七殿下亲眼瞧着自己的皇兄受伤却还能处之泰然,也当真是叫落晚费解啊。”她轻笑道,已经在心底做好打算。
龙柒不语,看着她的眼神却是带了一分疑惑,更甚至,那疑惑中还带有一抹极深的厌恶。
这女子,从昨日在皇宫中的表现,再到今日策划的这一切,心机当真是深不可测,出手也绝对狠辣。
他本以为,花落晚会哭着求他原谅,或者是向他诉说自己身为庶女在花府生活的苦难以博取同情。然而,她没有。
在知晓他看穿这一切的时候,花落晚只是平静地说了一句:“我要他死!”
这个“他”是谁他并不知道,然而,她的下一句问话却叫他骇然:“难道十七殿下对那位置就没有想法吗?”
她问得平静,或者,称之为陈述更为恰当。在龙柒还在思索着她这句话的意图时,花落晚已经帮他下了决断:“殿下,我们做笔交易如何?”
龙柒微微皱眉:“什么交易?”
“各取所需,我帮你坐上那位置,你亦要帮我铲除我所想除掉之人。”花落晚淡淡说道。
这样简单的言语,却是暗藏着多少腥风血雨。然而她一个女孩子,却能如此镇定,仿佛早已杀人如麻,又或者,是她生命中有必须要除之而后快的人。
龙柒还在犹豫的时候,花落晚已然笑道:“殿下大可以慢慢考虑。”说着,便就毫不犹豫地离去了。
她知道,龙柒需要时间来判断。毕竟与一个无权无势的庶女做交易太不划算了,尤其是,这笔交易还要将他的野心暴露出来……
从望江楼出来的时候,花落晚像是松了口气一般。今日这事看似无碍,但是仅仅几句话她便可以判断出来。一向云淡风轻的十七皇子,只怕夺位的野心不必龙烨小。
而看出他心思的花落晚,要么会变成他的盟友,要么……
她眉头紧皱,只怕得好好计划一下自保之法了,至少要获取龙柒的信任才是。
银面男子
她眉头紧皱,只怕得好好计划一下自保之法了,至少要获取龙柒的信任才是。1
只是,让花落晚万万想不到的是,她就在这次的归途中,竟然遭遇了重生以来的第一次刺杀。
彼时,马车正拐过一处弯路,再过一刻钟的时间便能到达花府。然而,也就是在这段路途中,一行黑衣人拦住了去路。
花落晚掀开车帘,目光冰冷地望着挡路的人群。这些人……不是她收买的。
“你们是谁?胆敢拦我家小姐的马车!”酒心厉声喝道峥。
然而,其中一人却道:“哼,什么小姐,既然有人要买你的命,那就怪怪受死吧!”
说着,一行人便冲了上来,长剑扬空,闪着冰冷的银光。花落晚眸色一暗,赶紧将酒心推下马车,而后驾着冲出人群。
“小姐……”酒心的声音自身后传来,然而马车早已远去,几个黑衣人轻功了得,几个跃步便踏马而上,眼看着就要追上马车客。
花落晚心头一紧,深知自己唯一的自救方式,便是趁着黑衣人追上之前回到花府。
然而,她终究还是慢了一步,黑衣人驾马的技巧毕竟了得,没过多少功夫便已超越了她的马车,更有人翻身而起,将她带入了地上。
一番滚落,花落晚只觉得胳膊一阵刺痛,紧接着,一把利剑架在她脖子之上,那黑衣人低笑道:“受死吧!”
花落晚眸色一紧,难道自己就要死在这里了吗?
但是,就在黑衣人要动手之际,利剑却突然被人弹开。
所有黑衣人皆是一惊,花落晚寻着方向看去,竟是个带着银质面具的人,看那身形,应是个男子。
黑衣人忽视一眼,全部朝那面具男子冲了过去。
然而,剑光闪烁,仅是一招,黑衣人竟然全数倒下。这几名黑衣人的武功并不弱,可是相较之下,他们却是如此不堪一击。
花落晚眸色一暗,自己并不认识这人,他为何要救自己?此人必有所图!
“多谢公子相救。”花落晚感激道,目光却一眨不眨打量着这人。
然而,那男子却是什么也不说,竟头也不回地飞身离去。
花落晚皱眉,他只是纯粹救自己?
这人……到底是谁?!
花落晴一夜未归,整个花府炸开了锅一般。酒心看着正在沉思中的花落晚,欲言又止。
今日小姐身陷险境,却为了护她只身引开了杀手。幸好小姐没有出事,只是,大小姐到现在还未回来,小姐却似乎在想着其他事情,让她一时没了主意。
不知情的灵浅却是拿着那瓶大少爷日前给小姐的金创药道:“小姐,奴婢给你擦点药吧。”说着,顺势剐了酒心一眼,“酒心你也真是的,竟然让小姐摔成这样。”
酒心一脸无辜,她被小姐从马车上推下来也摔伤了好么?!
为了不引人注意,小姐只对人说是马车翻了,所以身上才出现那么多擦伤。
正在这时,花落晚眸色突然一紧,灵浅连忙问道:“小姐,是不是奴婢下手太重了?”
“没有。”花落晚原本疑惑的目光赫然清明起来,她拂开灵浅,说道,“我出去散散步,你们都别跟着。”
然而,她却是趁着四下无人,去了斋月楼。
花思穆望着一脸笃定的花落晚,道:“这么晚找我有何事?”
“今日我遇上一批杀手,这事大哥可知情?”花落晚开门见山说道。
听到这话,花思穆眸色一紧,却也只是一瞬间,便平静道:“看你这般好端端站在我面前,想必是无碍了。”
虽只是一瞬间,但是花落晚很肯定,他必定知道些什么,便试探性地问道:“那救我的神秘人是不是大哥派去的?”
“什么神秘人 ?'…3uww'”听到这话,花思穆却是满脸疑惑。
“一个戴面具的男子。”花落晚想了许久,唯一会无所求救她之人,除了这个叫人看不透的嫡哥哥,她实在是想不到还有谁。
花思穆沉思了半晌,却是看向侍剑道:“侍剑,有这样的人 ?'…3uww'”
站在一旁的侍剑这才解释道:“少爷昨夜便吩咐我暗中跟着小姐,但是在下见六皇子掳走了大小姐,便追了过去,所以小姐后来遇刺之事,我并不知情。”
看他神色认真,想来所说并不假,那那位神秘人又是谁?
花落晚沉默半晌,却是道:“深夜来访打扰大哥休息了,落晚告退。”
说着,便退出了斋月楼。
不知救她的人是谁不要紧,只是,那些胆敢对她下手的人,她一个也不会饶恕!
见花落晚走远,花思穆目光冰冷地看向侍剑:“我不是让你跟着保护她?”
“少爷,落晴小姐也是你的妹妹,难道要我眼睁睁看着她遇到危险吗?”侍剑说得很是理所当然。
然而,花思穆却是冷笑道:“那个女人的女儿,与我何干。”
闻言,侍剑只好无奈地一声轻叹。幸好他今天没多管闲事,将那花落晴从六皇子手中抢回来,否则这位阴晴不定的大少爷该气炸了不可。
但是,看花落晚的神情,他总觉得会有什么事情要发生。还有那神秘的面具男,又是何方神圣?
……
花铭宥派人出去寻了一夜,都未找到花落晴的踪影。得知这个消息,花落晚不免一番冷笑。
花落晴还未出阁便夜不归宿,只怕天亮之后,就算回来了,这清誉也要毁了。
然而还不等天亮,龙烨竟然就派人将她送了回来。回来后的她对于白天的事只字不提,只说自己在外游玩迷了路。花铭宥心中虽有疑虑,但事关女儿的声誉,便也将计就计,不再过度询问。
听闻她这么说,花落晚顷刻间便猜到是龙烨的意思。龙烨的心机果真深不可测,他若当真带着花落晴夜不归宿,只怕传到皇帝耳中,会变成他为了拉拢花氏,刻意强掳花落晴,好逼迫她下嫁于他。只怕到时候不仅娶不成花落晴,就连自己好不容易在皇帝面前建立起来的威信都会垮掉。
而让花落晴连夜回来,还刻意派人用自己专用的马车将其送回来,纵然花落晴不说,花铭宥也会知道,花落晴是和六皇子待在一起。花落晴还刻意隐瞒,这其中的缘由怕就不言而喻了。另一方面,得到六皇子冒死相救,还这般顾虑她名声的花落晴只怕要感动死了。
只是,这一切真能如她所愿吗?
花落晚低笑,好戏才刚刚开始呢!
京都最大的钱庄莫过于花家的花氏票号,据闻,花氏一族之所以能在商界站稳,便是凭着这花氏票号敛财致富。
花氏票号现今当家的便是花铭宥的二子花少康。在花落晚的记忆中,花少康极富经商头脑,仅用了一年时间就将整个京都所有钱庄都收归旗下,更是利用票号所赚,在大诃与月国之间开辟了第一家跨国钱庄。
但是,目前刚刚上任的花少康还不能被整个花氏的族人所接纳,所以处处都得谨慎。也正是在这样的时候,他急需一个机会来证明自己。
“二少爷!二少爷!”一个急促的声音由远至近,跑到花少康面前已是气喘吁吁。
花少康皱皱眉:“什么事?”
“少……少爷,听说那威远镖局接了一趟镖,要压一笔大数额的保金,这会儿正往咱们隔壁的钱氏票号去呢。”
“他人已经走到哪里?”花少康一阵欣喜,连忙朝外走去,边走便问道。
“估摸着快到了。”小厮跟在他后面,累得直喘气,想来是一路急跑过来的。
花少康走出门口的时候,正巧碰见那威远镖局的余镖头要进钱氏的门,他立刻迎了上去,客气道:“这不是余镖头吗?”
“花老板。”余镖头看着花少康笑道。
见对方认出自己,花少康立刻自来熟地迎了上去,热络地拉着他的手道:“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来来来,快上我这儿做做,我正好有些事情要找您商量着呢!”
“这……”余镖头一脸为难,却还是被花少康半推半拉地带入了票号接待贵宾的雅间里。
对面酒楼上,花落晚瞧着这一幕,唇角浮出一丝笑意来。
花少康,胆敢派人刺杀我,我便让你尝尝被家族唾弃的滋味!
“那就这么说定了,余镖头您慢走!”送走余镖头,花少康一脸喜色地进了屋子。
而那一直站在旁边观察着的票号掌柜面带犹豫,说道:“少爷,这么大一笔保单,您是不是要跟老当家的请示一下?”
花氏票号原来的老当家是依附在花铭宥旗下的表亲,因为年岁已大,膝下又无子,便在早些年的时候,将票号以高价卖给了花铭宥,并替他打理这店铺。自从花少康来了之后,他便退居幕后,安享天年去了。
掌柜这番话本是慎重,无奈在花少康听来,却是在质疑他的办事能力,当下便让他有些不快。
“李掌柜,我看你是这掌柜做久了,连脑袋都开始不灵光了吧。”他擦拭着大拇指上的玉扳指,提醒道,“你如今的主子是我,不是那老头子,我做事还用得着你教吗?!”
他如今急于向族人证明自己的能力,放着这么大好的一个机会,又怎么会轻易放过呢。
见他这么说,李掌柜连忙请罪,心里却是越发觉得不踏实。无奈花少康根本什么都听不进去。
直到两日之后,威远镖局传来劫镖一事。有小厮来禀报,说:“那威远镖局也真够衰的,刚出了城便遇上劫镖的,幸好不是什么太值钱的东西,否则咱们票号可就赔惨了!”
一听到这消息,花少康整个人都坐不住了,他一把捏住小厮的衣襟,连忙问道:“你说什么?威远镖局被劫镖了?”
“是……是啊。”小厮不明白少爷为何这般反应。
然而,花少康却是心中一急,复又问道:“官府可曾追回?”
“说来也蹊跷,那群山贼劫了镖就消失得无影无踪,官府那边没辙。”小厮战战兢兢说道。
花少康整个人却像是浑身力气都被抽干一样,颓废地坐到了椅子上。
劫镖……竟然被劫镖了!那可是押了整整四千两黄金的保单啊!
威远镖局的人明明说那趟镖很重要,四千两黄金是商家所要求的,他好不容易才说服余镖头改来花氏票号押保单,却不想出了这等事儿,按照保金协议,押宝的镖若是被劫,票号必须赔偿一倍的损失。
他太过急功求利,现在仔细想想,这件事多有可疑之处。可是那些银票确实出自他们花氏票号,落款:聚金赌坊。
聚金赌坊的势力太过庞大,若真是他们所做,只怕也讨不到什么好处。但是,若要为此赔上一倍的保金,对整个票号来说,损失都太大了。这要他如何去跟父亲,甚至整个家族的人去交代?
流言四起
花府湖边凉亭内,花落晚正与花思穆对弈中,听酒心汇报了这个消息后,花落晚却是轻笑:“这下二哥可有得愁了。1”
花思穆放下一子,道:“只怕二妹也为此花了不少心思吧?”
他一眼便瞧出,这件事与花落晚必有关系。
花落晚却是笑道:“大哥说得哪里话。我不过是嫌那六皇子赠送的黄金无处安放,便去投资一家镖局玩玩,这劫镖得保金的事我可不知情。”
见她这般看似无辜却又毫不否认的说法,花思穆却也只是轻笑槎。
她以为那花少康当真就是那等供她这般戏耍之人吗?不出几日,花少康必会查到她身上来,他倒要看看,届时,花落晚要如何为自己洗脱罪名。
长廊处,花落晴正好与三妹娉婷相偕走来,看见凉亭中谈笑甚欢的二人,花娉婷满脸不屑道:“不过是一个没教养的庶女,老夫人偏心就罢了,怎么连向来不喜与众人接触的大哥都对她那般亲近。”
花落晴顺势看去,好看的眉毛也是微微皱起。不过是一个空有嫡出之名的废人而已,却整日自命清高,倘若不是有老夫人护着,这花府哪里有他的容身之处扫。
偏偏母亲还对他忌讳得要命,只吩咐她,见着这位兄长都得尽量避着,切莫与他起了冲突。幸好花思穆也整日待在斋月楼内,否则她早已使计将他赶出花府不可。
突然,她像是想起什么似的,问道:“你方才说……大哥与花落晚很是亲近?”
“是啊,你瞧他们,整日里不是下棋对弈,就是品茶聊天,也不知在打什么坏主意。偏偏老夫人还像得了宝一样,对他们俩赞不绝口的。”说起这个,花娉婷便是满腔怒火,尤其是每次去给老夫人请安,都要被拿着与花落晚比较一番。她实在是不明白,花落晚究竟是给老夫人灌了什么迷魂汤。
然而,听她这么一说,花落晴却是眸色一亮,心中顿生一计:“我倒是突然想起一件事来。”
“大姐……”见花落晚脸上泛着一抹阴谋的笑意,花娉婷只觉心中一颤,竟是说不出的感觉来。1
而花落晴却是有着十足的把握。这一次,她定要让这两个让她痛恨到极点的人彻底滚出花府!
最近,花府下人们之间时常交头接耳,也不知在碎碎念些什么。花落晚从花园中一路走来,不时被目光所洗礼。她面色平静,却似没看到一般自顾自地走着。
倒叫一旁的灵浅略有担忧道:“小姐,奴婢怎么觉得最近府里怪怪的?”
“不过是被人看得多了,浑身不自在吧。”花落晚低笑,心中隐隐升起一股不安。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却下意识的觉得,此事必定与她有关。
“一定是小姐现在成为老夫人面前的红人,大家都羡慕着呢!”灵浅自豪地说道。回想起花落晚刚入府时怯生生的模样,再到此时已能在这后宅之中享有一片天地,她对花落晚简直是越来越佩服。
虽然灵浅这么说也不无可能,但花落晚却也只是微微一笑,只怕事情并不简单。
一直到酒心气呼呼的跑来,一脸气愤道:“真是太过分了!”
“酒心,小姐还在这呢,你怎么这么没规矩。”灵浅皱眉轻斥道。
酒心这才意识到自己失礼了,连忙俯身道歉:“小姐对不起,酒心不是故意大吵大闹的。”
“说吧,发生什么事了。”花落晚轻抿一口茶,望向酒心。
却见酒心支支吾吾就是不敢说出口,她心中一紧,不安的感觉越来越强烈:“究竟是什么事情?”
“哎呀,小姐让你说你就说嘛,吞吞吐吐的成什么样儿了!”见酒心迟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灵浅都为她着急了。
见状,酒心干脆眼睛一闭,一口气将话儿全部给说了出来:“最近府上一直在流传,说小姐和大少爷之间来往甚密,甚至已经逾了规矩。”
说罢,她偷偷眯起眼睛查看花落晚的反应。却见她神色如常,确实平静地不可思议。
倒是灵浅一声大喝:“胡说!小姐与大少爷是兄妹,怎……怎么可能……”说到这里,她自己竟也没了底气。的确,一向待人冷漠的大少爷对小姐似乎很好,她甚至还偶尔从大少爷脸上看到笑容。家中妹妹好几个,为何单单对二小姐这般与众不同呢?而小姐……似乎也时长出没斋月楼。
这样想来,她竟下意识地也认同了那些流言。只是刚冒出这个想法,灵浅果断的摇头道:“绝对不会的!我相信小姐和大少爷之间绝对没有什么!”
看她一脸义愤填膺,花落晚却是笑道:“不过是有心人刻意为之,不必当真。”
话虽如此,她心里却是飞快分析着谣言制造者会是谁。虽说花思穆与她确实有过亲密的接触,但那却是花思穆为了不被她要挟而故意所为。谣言中并没有确切说明这点,也就是说,制造谣言的人并没有真凭实据。
两人见花落晚这么说,便也不再多言。
只是,到了晌午时分,老夫人却派人来传话,要花落晚去净香院一趟。
“老夫人肯定是为了流言的事。”灵浅一脸焦急。
然而花落晚却是一派镇定:“既然都知道是流言,又何必心急呢。”
花落晚进到净香院的时候,花思穆已经端坐在那,却看老夫人一脸严肃,似乎是在训斥着什么。
她从未见过老夫人会这般对待花思穆,就连前世一直到老夫人临终之时,她也是对花思穆百般呵护,怎得这一次……
“晚儿,你来得正好。”老夫人瞧见站在门口的花落晚,却是一脸冷淡道,与平常的和颜悦色大不同,那张冷漠的脸上隐隐有一丝怒色。
“老夫人,您找晚儿是有何事?”花落晚微微福礼。
老夫人也只淡淡点头,示意她坐下,开口便问:“你可知今日府上都在流传着什么?”
“略有耳闻。”花落晚不否认。
见她已知晓,老夫人的语气稍微缓和了些,道:“虽说只是流言,但人言可畏啊,以后,我不许你们私下有来往了!”这话说得甚是独断,花落晚有些哭笑不得:“老夫人,我和大哥同在一个府邸,又是兄妹关系,这种流言定是有心人为之,若是刻意避免,岂不是更加让人怀疑吗?”
这么说倒也没错,但是,难道就这般放任吗?老夫人的脸色越来越难看:“那按照你的意思,难道要让这流言继续下去吗?我们花府好歹是大户人家,可经不起这等流言蜚语!若真到了不可收拾的地步,你们俩轻则被逐出花府,***罪的重罚可是要以死谢罪啊!”
深知老夫人只是在吓唬他们,花落晚却是轻声笑道:“既然是子虚乌有的事,老夫人又何必担心呢。倒是那背后使坏之人,我想老夫人和大哥一定想把她揪出来吧?”
花落晚这句话成功提醒了老夫人。她的确是相信花思穆与花落晚不可能做这等违背天理的事情,那么这背后就必有人操纵,就目前来看,八成还是这府上之人。
此时,一直默默坐在一旁的花思穆却是开了口:“既然事情已经问清楚了,老夫人,思穆便先告退了。”
闻言,老夫人微微皱眉,正想说什么,却见花落晚快一步拦住了花思穆:“这等有毁晚儿与大哥清誉之事,想必大哥应当不会袖手旁观吧?”
看她一脸淡漠的样子,花思穆轻声笑道:“我花思穆做什么事那是我的事,别人爱怎么说就由他们去,妹妹若是担心自己的清誉,大可闭门不出,时间一久,流言自当不攻而破。”
说罢,便不再理会花落晚,对着站在他身后的侍剑说道:“走吧。”
花落晚皱眉,这个态度看起来像是花思穆会做的事,但是偏偏她就是觉得他不应该是这样的态度。此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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