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狠心庶妹,轻点虐-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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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着这道菜已让花铭宥有了几分饱,轮到花霓裳的菜时,却只是小小吃了一口。

最后端上来的,便就是花落晚的菜,那是一道蛇羹,只闻味道便觉得鲜美,只可惜他先前银杏粥吃得太多,导致自己也只喝了两口便吃不下了。

“老爷,你觉得女儿们今日的表现如何?”梁氏适时来验收成果,将自己主母的贤淑风范发挥到极致。

“夫人,有劳你持家了,能让几位女儿做到这般孝顺,当真是不错。”花铭宥心情极好,然而,就在他说完这番话的时候,只觉得腹部一阵绞痛。

梁氏面色大惊,连忙上前,却见花铭宥突然“哇”地一声吐了起来,紧接着就是昏迷了过去。

所有人都吓了一跳,唯独花落晚面色平静地望着这一切。只见梁氏目光如炬,突然叫道:“来人,将花落晚抓起来!”

“母亲为何要抓我?”花落晚依旧一脸镇定,却是一点都不紧张。

梁氏冷冷望着她,道:“你父亲分明就是中毒之症状,只怕是因为食了你的毒蛇羹吧!”

闻言,花落晚目光冷冽,看向花娉婷,而后者已然是一脸幸灾乐祸的表情。这一刻,花落晚才明白,从始至终,花娉婷都未想过要帮着她。

花落晚冷笑道:“既然母亲怀疑是菜里有毒,只怕今晚所有的菜肴都得清查一遍才是。母亲,您还是先请大夫来为父亲诊治吧。”

见她根本不着急,花落晚便知,想来是那梁氏早已知道毒药的剂量,所以才这般冷静。只是,那毒药当真只是她所知道的剂量吗?

梁氏眸色一冷,深知自己太过心急了,便连忙差人去请大夫。

花落晚与其他人一道站在旁边,面色平静,叫人猜不透她心里在想些什么。

这时候,花娉婷小声说道:“花落晚,你也别怪我,若不是你使计,我又怎会被山贼捉住那般凌辱。”说这句话的时候,她的眸子里满是恨意。

竟然能猜到她头上去,这个庶妹果然不是太笨。只是,怕是除了这点,她可能还认为,与其帮着花落晚对付梁氏,不如好好讨好梁氏,自己将来的婚姻才不至于太惨。

花落晚不语,整件事情已经很清楚了。花娉婷与花落晴合伙,假意投向她这边,以出卖花落晴而怂恿她与花落晴换菜,事实上,毒药便就是下在花落晴所做的这道蛇羹里!

看着花娉婷那一脸得意的模样,花落晚却是微微叹息。她已给过她一次机会,既然这么不识好歹,那她自然也不会再客气。

大夫为花铭宥诊断时,心中大骇:“夫人,侯爷这是中毒之兆啊,必须尽快治疗,否则将会有性命之忧。”

闻言,梁氏心中一跳。她明明吩咐过剂量,不可能会危及到性命的啊!心中虽疑惑,却也不敢再怠慢,连忙差人按照大夫的药方子去煎药。甚至都忘记要怎么处置花落晚。

只是,已经到了这一步,花落晚自然也不会袖手旁观。正巧在这时候,听闻儿子中毒,老夫人拄着拐杖匆匆赶来。

听到大夫的结果之后,刺激地差点摔倒。花落晚连忙上前将她扶住,便就听老夫人怒斥道:“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如今老夫人再度开口,梁氏自然不会放过惩罚花落晚的好时机,当下便就跪在地上,一脸悲痛状:“老夫人,都是儿媳没有教好子女,竟然让花落晚做出此等大逆不道之事来。”

老夫人闻言微微皱眉,看向花落晚:“你是说……这毒是晚儿下的?”

“正是,今晚几位女儿想亲手做菜来孝敬老爷,但是花落晚竟然狠心到去做了这蛇羹来。须知,蛇分数种,想必老爷正是中了那蛇毒啊!”梁氏说得极为肯定。

花落晚却是冷笑:“母亲连查都不查一下便肯定是晚儿所为,是否太过草率了些?”

“事情已经摆在眼前,你还不认罪吗?”梁氏怒斥道。

但是,花落晚却是对等候在一旁为花铭宥诊治的大夫,说道:“既然有大夫在此,还请劳烦代为检查下今晚的饭菜。”

那大夫额头冷汗直冒,这种大宅子里的事情前因颇多,他自是不想搅合,便就有心推辞。然而,梁氏竟然应允了!

那大夫思虑再三,便就上前查探一二,最后得出的结果却是:“这……有毒的是这碗银杏粥。”

“不可能!”花娉婷大惊,她的银杏粥怎么可能会有毒?!

*

三妹被除

真正有毒的不应该是蛇羹吗?她一脸急切,却听大夫说道:“银杏粥固然是好,只是这粥里却是加了生白果。白果生吃有剧毒啊,侯爷倘若再多吃一点,只怕连老夫都救不了了!”

闻言,花娉婷心头一紧,想起自己在做菜时,听那花落晚与灵浅的对话——

“小姐,奴婢在厨房看见一些白果,咱们要不要拿来放在菜里?”

“白果?!”花落晚显得很是兴奋,道,“这白果可是个好东西,父亲常年咳嗽,吃白果倒是能缓解。”

“那我们便用些?榻”

“唉,只可惜与大姐换的是蛇羹,若是咱们做的是银杏粥,再把生白果碾碎了放进去,倒是最好不过了。”

……

原来,她的那些话都是故意说给自己听的彪!

意识到这点的时候,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了花娉婷身上。花娉婷只觉一股凉意从脚底升起,望着那一道道冰冷质疑的目光,她吓得腿一软,便就往地上一跪:“不!不是我!我没有给父亲下毒!”

“三妹,方才大姐可是说了,你为了做这银杏粥煞费苦心,想不到费得竟是这等心思。”花落晚冷声请斥,见花娉婷睁大眼睛瞪着自己,神情便带了几分惋惜,“你这又是何苦呢?父亲不过是责备了你两句,你怎就胆敢下如此毒手。父亲若真出了什么事儿,你也讨不到好处啊!”

这番话简直就是将花娉婷的下毒动机都给说了出来,见众人一副大悟的模样,花娉婷大声吼道:“你胡说!花落晚,分明就是你在陷害我!”

面对指责,花落晚只是微微皱眉,显得一脸无辜:“三妹这是何意?这事与我何干?”

“你知道我在门外偷听,所以故意与灵浅演戏,说什么将生白果碾碎了放在粥里会对身体有益。”花娉婷也不再顾及其他,干脆把一切都给说了出来。

然而,站在一旁的大夫却是小声说道:“白果确实能化痰止咳,只是剂量一多,便就堪比那毒药啊!”

有了大夫的解说,花娉婷的那番指责便就显得毫无用处,反而让所有人都了解到她居心不良。然而,她却还是不死心,问大夫:“那蛇羹呢?毒蛇熬成的羹汤,我就不信它无毒。”

闻言,那大夫便就仔仔细细检查了一遍蛇羹,却是道:“这蛇羹乃是去了毒蛇的药性而制,无毒。”

花娉婷面色惊讶,却立刻明白过来,那花落晚既然有心陷害她,又怎会真相信她的话呢?

真相大白,面对这样的结果,老夫人简直是又急又气,不禁怒斥道:“他可是你父亲!你怎能下得了手?!”

“老夫人,娉婷是无辜的呀!”花娉婷满脸泪痕,深知这次自己难以洗脱罪名了,便就跪地拼命磕头,以求老夫人宽恕。1

然而,老夫人却是狠下心来:“我们花府绝不能容忍你这样的人存在!来人,将她除名祖籍,赶出花府!”

“老夫人!”花娉婷面色煞白,彷如晴天霹雳一般。

这个结果对她来说极其残忍。没有了安伯侯侯爷千金的身份,她要如何生活?平日里锦衣玉食惯了,她所会的,便就是将自己打扮得漂漂亮亮的,将来找个有权有势的夫君便好。可是老夫人这一个宣判,便将她的人生变得一无所有。

“老夫人!”花霓裳突然跪倒在花娉婷身旁,一脸急切道,“老夫人,三姐绝无祸害父亲的心思,还望老夫人明察!”

“怎么?你的意思是说我老糊涂,冤枉了你三姐?”

“霓裳不敢。”花霓裳唯唯诺诺,被这一反驳,顿时没了言语。

“拖出去!”老夫人眼一闭,却是不再看她们。

“母亲,母亲快救我啊!母亲!”花娉婷挣脱府上侍卫的束缚,拼命朝着梁氏求助。

然而证据确凿,她就算有心也是无力。何况梁氏心机深沉,又怎会为了一个小小庶女而得罪老夫人呢?

她噙着泪水,突然跪倒在老夫人面前,似乎很是痛心:“老夫人,儿媳教女无方,才会害得老爷落入这番苦难,请老夫人责罚。”

梁氏这样做,也不过就是想推脱责任而已。但是老夫人现在哪里还有空理她,一腔心思全部落在了花铭宥身上。

便也就不顾还在跪着的梁氏,连忙走到花铭宥身旁,问道:“大夫,侯爷体内的毒素能排清吗?”

面前这个老夫人,看似糊涂,处决花娉婷时却又那般狠辣,不禁让大夫升出一股惧意,他小心回答:“若只是食了些白果,倒还好解决,只是……”

“只是什么?”老夫人皱眉,连忙问道。

那大夫这才叹息一声,指着那道清蒸鲤鱼问道:“不知这道菜里可是放了甘草?”

“这道菜是大姐做的,理当要问大姐了。”花落晚微微笑道。

那花落晴心下一惊,她万不能让人知道自己设计与花落晚调换了菜肴,否则之前口口声声嚷嚷着蛇羹有毒的她岂不更惹人非议?!

她仔细回想了下,甘草是良药,父亲偶尔也会食用,据说久服可以轻身延年,想必不坏,便就点头,大大方方地承认道:“我确实放了些甘草在里面,甘草可治五脏六腑寒热邪气,清热解毒,久服轻身延年。对父亲的身体大有益处。”

但是,那大夫却是摇头道:“小姐说得是没错,错就错在,这甘草若与鲤鱼同炖,熬出来的便就是剧毒啊!再加上那白果之毒,才使得侯爷的病情这般严重。”

花落晴一惊,万万想不到竟会是这样。她看向花落晚,却见她一脸平静,仿佛这件事早已知道一样。当下便了然,只怕自己同花娉婷一样,中了花落晚的奸计,让她反咬一口!

她在心底飞快地思量着,自己绝不能同娉婷那般鲁莽,便就突然跪下,道:“老夫人,晴儿原是为父亲身体着想,却不想做出这等错事来,晴儿……晴儿只怕是无颜再见父亲了!”说着,竟生生挤出两行泪来。

这让原本想责罚她的老夫人硬生生止住了话题,所谓不知者不罪,花落晴好歹是打着关心花铭宥的心思。她便就重重叹了口气,道:“罢了罢了,先解了你父亲的毒再说吧。”

这般明目张胆的庇护让花落晚很是不爽,但既是老夫人的决定,她也不好说什么。

事情已经调查清楚,梁氏自然再无扣押他们在此的理由。这场针对花落晚所设的局,最后中招的却是自己的女儿与花娉婷,这让她很不高兴。同时也在心底了然,这花落晚的确不是个容易决绝的对手!

花落晚从梁氏院子里出来的时候,心情很是复杂。倘若不是那花娉婷存有不良的心思,她也绝不会这么快对她下手。然而,这便是大宅子里的斗争。

今日她可以亲热的唤你一声姐姐,明日,便也可以为了一己私欲将你置于死地。

她轻叹一声,对灵浅说道:“你且去拿些银子偷偷塞给娉婷,记住,别让她知道是我给的。”

“小姐,她这般害你,你为何还要给她银子?”对此,灵浅很是不满。

然而,花落晚却是笑道:“不过是姐妹一场罢了。”

正说着,远远便瞧见曹氏赶了过来。她一路小跑,路过花落晚身旁的时候,连招呼都不打一声便冲进了梁氏的院子。

不多时,便传来曹氏的求情声、哭泣声。

花落晚摇头叹息,花娉婷之所以会帮助梁氏,其中大部分原因只怕还是因为曹氏。曹氏表面上奉承自己,背地里却是巴结着梁氏,分明就是个墙头草,难怪能在花府活到这么久。

只是,今日这事,只怕他们俩的梁子也结大了。

索幸花铭宥所食不多,所以并无性命之忧。老夫人回了净香院之后,便马上唤来了花落晚。

她看向花落晚的目光很是复杂,这件事真要追究起来,只怕跟她也脱不了干系。只是,深宅大院,没有这样的心思与手段,又如何能安然活下去。

说到底,她也不过是为了自保。而且,以她对花落晚的了解,只怕是对方先动的手,否则,她是无论如何也不会这般反扑。

最终,老夫人还是压下了心底的疑问,只道:“我知晓,我对落晴的包容让你很不满意。”

花落晚有了片刻的诧异,她没想到,老夫人竟会跟她坦言这件事。便立刻摇头,一脸诚恳:“晚儿不敢质疑老夫人的任何决定。”

老夫人却是上前,握住她的手,满是心疼道:“你有不满也是应当的,只是你母亲后面有梁相国撑腰,若是动了她,只怕这花府将永无宁日啊。”

说到底,她还是将整个花氏的荣耀与安定放在了第一位。

只可惜,花落晚是注定要打破这种安定的。心里虽这样想,但是花落晚面上还是显得十分贴心:“老夫人这是为大局着想,晚儿岂能埋怨?只要父亲身体没事就好。”

见她这般懂事,老夫人微微笑道:“这就好!”完了,似乎又想起什么,提醒她道,“再过些日子你便笈荆了,自古儿女的婚事都是由嫡母做主,你可要有些心理准备才好。”

就算老夫人不提醒,花落晚也知道,梁氏定要在她的婚事上大做文章。但是重生的花落晚却是不想再嫁任何人,她的目标,就是要摧毁那些负她的所有人!

而且,在她笈荆那一年,那个她此生最恨之人也应当要出现了吧?!

月黎,这一世,我定叫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自从花思穆收了六皇子龙烨的黄金之后,龙烨便经常出入花府。花落晚与他之间本不再有所交集,只是这一次,两人却好死不死在花园里碰上了。

她本想避过,只可惜那人已远远唤了她的名字。无奈之下,花落晚只好上前行礼。

“六殿下最近似乎经常出入花府,此事若传到皇上耳朵里,怕是不妥吧?”花落晚指的,定当是外人会以为龙烨出入花府是为了花落晴。

而事实上,他也确实是为了花落晴而来。

想要天下与美人双赢,龙烨这算盘打得未免太好了些。

见花落晚语气不善,龙烨似乎很不在乎,只道:“过两日便是乞巧节,我约了大小姐一同去放花灯,不知二小姐可有兴趣一同前往?”

花落晚诧异,他竟然会邀请自己?

然而,下一句,他便道出了本意:“我与大小姐毕竟身份有别,孤男寡女出门甚是惹人非议,这个忙还请二小姐能够帮帮。”

原来,他不过是和前世一样,想拿自己来做箭靶子。

花落晚轻声笑道:“落晚也很想帮殿下这个忙,只是落晚尚未笈荆,这乞巧节于我而言还太早了些。”

她拒绝的很干脆,几乎是丝毫没给六皇子留情面。

心生悸动(今日第二更)

龙烨闻言也只是微笑,他道:“二小姐还是考虑考虑再答复我吧。1”

花落晚不语,那六皇子也不勉强,远远瞧着花落晴走来,便笑着与花落晚告辞。

花落晴今日着一身珍珠缀边的水蓝色罗裙,腰际流苏拖地掀起阵阵涟漪,好似那海边卷浪扑腾而来,衬得她整个人极为飘逸。尤其是与龙烨站在一起,当真是俊男美女,好不养眼。

花落晴是看见龙烨与花落晚说话的,她虽不喜欢龙烨,却始终见不得花落晚好,便就有些负气道:“方才殿下与我二妹似乎相谈甚欢,不知聊了些什么?”

想那龙烨向来比别人喜欢多想,花落晴这番质问让他颇为不爽,却是不动声色道:“就是寒暄了两句,毕竟那是你妹妹。榻”

这意思已经很明显了。因为花落晚是你妹妹,所以我才关心一下。

但是显然花落晴并不满意这样的回答,她皱眉,一脸嫌弃道:“不过是一个庶出的妹妹而已,殿下还是与她保持些距离得好。”

她这番明目张胆的厌恶,却是让龙烨心生反感。后宅争斗他不是没见过,但花落晴本就是花氏嫡女,又何必与那庶妹争风吃醋。想来真是沉不住气,只怕担不了什么大事憋。

心底断定之后,龙烨便已决定要与那花落晴保持一番距离。可娶,但绝对不能给予大任。

让花落晚万万想不到的是,自己的兄长花思穆竟然真履行职责,替那龙烨办起事来,而这第一件事,便就是让她去与龙烨一道在乞巧节放花灯。

“这乞巧节放花灯虽说是对已笈荆却未许配的女子来定的礼节,但晚晚你再过不久便也要笈荆了吧,何不去放那花灯,以乞求嫁个好人家?”花思穆这般官腔游说。

花落晚只觉额际青筋暴起,皮笑肉不笑道:“比起晚儿,大哥岂不更需要去放个花灯以乞求娶个好媳妇?”

“瞧你这话说的,这乞巧节毕竟是女子的节日,我看你这女红技术实在是烂,还不快乞求上苍保佑你针法娴熟,免得将来被夫家耻笑。”

这个大哥,当真是骂起人来不带脏字,花落晚隐忍着,道:“既如此,那我便在院子里祭拜双星好了,不必劳烦大哥。”

“可是……”花思穆转动着眼珠子,唇边掩着笑意道,“我已经禀告过老夫人,她认为晚晚你整日在家里宅着也不是个办法,所以命我全程监督你拜双星、行乞巧,以及……放花灯。”

竟然拿老夫人出来压她!这个大哥,当真是掐着她的软肋行事。

如此,花落晚也不敢忤逆老夫人,便叹息道:“我去倒没什么,只是大哥何必替那六皇子做这等事呢?”

“这都是拜你所赐了。1”花思穆微微含笑,“晚晚那五千两黄金可还好用?”

好用,怎能不好用?她买下威远镖局之后,更是利用盗镖赔保这一计从花氏票号捞取了四千两黄金。

不过,花思穆明显是话里有话,意在提醒她,究竟是谁出卖了他,这会儿却反倒来怪他不该帮着那六皇子了。

花落晚立刻赔笑道:“晚儿只是怕辱没了大哥的才华。”说着,赶紧替他添满一杯茶,好不殷勤。

“那这件事便这么说定了,还望妹妹不要让大哥难做啊。”他轻笑,俨然是将她吃得死死的。

花落晚无颜反驳,只好应允。

便就在这时候,门外一阵吵闹,酒心连忙进来禀告道:“小姐,六姨娘吵着要见你。”

花落晚眸色一沉,深知她是为花娉婷的事而来,便就说道:“你且去转告她,三妹的事我已无能为力,让她不要再来找我了。”

“是。”酒心退下。

花思穆若有所思道:“先前听闻三妹娉婷被除了祖籍逐出府外,莫不是也与二妹有关?”

“大哥说得哪里话,晚儿可没这么大能耐。”花落晚笑道,面色从容不迫。

只是,她又如何能瞒得过花思穆呢?但花思穆却也并不点破。他与那花娉婷向来无所交集,既然花落晚会对她下手,那自当是对方先做了什么不可原谅之事。

“二小姐,二小姐……”突然,六姨娘曹氏的声音传了过来,便就见她挣脱了酒心与灵浅的束缚,迳自冲了过来,一下便跪倒在她面前。

酒心一脸焦虑:“对不起小姐,奴婢拦不住六姨娘。”

“二小姐。”六姨娘声泪俱下,已然顾不得什么礼数,竟直接上前抓住花落晚的裙摆,道,“求你救救娉婷……求求你……”

花落晚面色冷淡,却是道:“六姨娘请回吧,这件事是老夫人的决定,落晚帮不了她。”

“不,你可以救她的!老夫人那么疼你,只要你去求情,她一定会原来娉婷的。”曹氏带着一丝希翼,俨然是将所有希望都寄托在了花落晚身上。

可是,她与花娉婷帮着梁氏陷害她的时候,又可曾念过一家人的情谊呢?

花落晚轻叹一声,道:“姨娘,中毒的人可是父亲。你若真想救三妹,便等父亲身体康复了,再去求情吧。不过我奉劝一句,母亲必定容不下三妹了,你与其花那心思,不如将希望寄托在四妹身上。”

这是花落晚唯一能做的提醒了,她的确是有法子救花娉婷,只是,一想到花娉婷陷害自己时的决绝,她便觉可笑。只怕六姨娘也是在梁氏与老夫人那吃了闭门羹,所以才求到自己这来的吧。

见花落晚已经摆明了不会帮忙,曹氏只觉得心下一冷。她的两个女儿里,也就花娉婷有点心机,花霓裳太过软弱,这样一个软弱的女儿,她又能如何去依靠呢?

突然,她看见了坐在一旁安然喝茶的白衣男子,眸子里瞬间重燃一丝希望,几乎是跪爬着来到他面前,拼命磕着头,直到额头皮破血流:“大少爷,求求你,求你救救娉婷。”

若说花落晚是老夫人面前的红人,那这位向来不爱露面的花氏大少爷便就是老夫人的心头肉。先前她不与花思穆接触,是觉得此人甚难接近,是个连梁氏都避之不及的人。但是此刻,她已经别无他法了。

花思穆望着这一幕,脸上依旧带着清浅的笑意,却是对身后的侍剑道:“老王是不是明日要回乡下老家?”

“是,说是要回去探亲。”侍剑答道。那老王是斋月楼的一个下人,伺候花思穆已久,是个忠厚老实人。

曹氏不明白花思穆的意思,便就听他说道:“既然三妹暂无去处,便就让她随老王先去乡下避避风头,等事情过一阵子说不定还有转圜的余地。”

言下之意,便是要将花娉婷放逐乡下去。

想那花娉婷自幼在府上长大,何曾吃过那等苦头,这乡下的日子只怕会将她逼疯不可。虽说如此,却也是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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