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狠心庶妹,轻点虐-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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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偷鸡摸狗的事便罢了,老爷宽容,许你在这院子里了却残生,可你倒好,竟然跟那守门小厮乱搞,如此不知检点,也不怕丢了老爷的脸面吗?!”
误会一场
这话说得极为肯定,倒是让白氏震惊了,她将目光移到李妈妈身上,见她一副得意洋洋的嘴脸,瞬间明白了什么:“李妈妈,我待你不薄,你何故如此诬陷我。1”
“三姨娘,您说这话可折煞奴婢了,奴婢既然生为花府的奴才,那自然是要对老爷尽忠。您既然敢做出这档子事来,又如何不敢认罪呢?”
“你……”白氏气得脸色一白,却又不知应该如何为自己辩解,最终也只看了花铭宥一眼,说道,“我没有。”
看得花落晚不禁连连叹息,她这位母亲,就是太过软弱了些才容易被欺负。前生,她受母亲教诲,自不会与人生怨,最终落得个葬身火海的下场。
“老爷,花家不能留下这样不知检点的女子,请老爷下令将白氏与这个小孽种处死!”梁氏一脸刚正不阿的神情,只是那眉眼之间尽显嘲讽之意。1
花落晚生前一直想不通,母亲已经被弃之别院,对她这位花府主母没有半点威胁,她为何还要对他们赶尽杀绝。一直等到重新轮回了这一世,看见花铭宥看待母亲的神情,她便知道,其实她这位父亲的心里还是有母亲的。
如此,便更好了!
她心中暗笑,表面上还是装作一脸无辜的模样来:“咦?李妈妈方才说池塘里有尸体,可是真的?”
花落晚这样一问,李妈妈的心里就开始犯嘀咕了。人被杀了丢进池子里的事是花落晚同她说的,但是她却是在花铭宥面前保证是亲眼所见。早知道她就不该心急,应当先去检查下那浮在水面上的尸体,倘若现在池子里没有人,那岂不是被这二小姐给摆了一道么?
似乎是看出李妈妈的踟躇,一直没有说话的花铭宥却是突然出声了:“来人,打捞尸体。”
听到这话,再看花落晚一脸镇定的神情,李妈妈顿时明白了什么,便立刻下跪直磕头:“老爷,老奴嘴误,其实那小厮已经跑了,根本不在这池子里。”
花铭宥皱眉,一脚踹在李妈妈身上,愤怒道:“到底是怎么回事,还不快老实交代!”
“事情很简单啊。”不等李妈妈开口,花落晚便笑着解释道,“我不过是在这池边杀了一只鸡,母亲见不得腥,便晕了过去,李妈妈不知怎的就误会了,虽然不知道你们是谁,不过劳驾你们过来收拾真是不好意思。”
“对,误会!是误会!”此时李妈妈已经完全没了主意,只能顺着花落晚的话去说。
一直到这时候,花铭宥才将目光落在花落晚身上,他早就知道他的三姨娘生了个女儿,只是从来不曾见过。若非今日之事,怕是这辈子都见不到她吧!
花落晚虽还只是个十三岁的姑娘,却长得灵气逼人。此时,她着一身鹅黄色的简单衣裳,头上只扎了两个包子一样的发髻,只用红绳绑了两个蝴蝶结。看起来一点都没有大家闺秀的气质,却因她眉目清秀,眸色清亮,倒是个精致的小丫头。
驱逐叛徒
“可是……我母亲好歹也是花氏大当家的三姨娘,岂容你们如此诋毁?!李妈妈,你可知罪?”花落晚突的话题一转,眸光如箭一般直射李妈妈。1
吓得她浑身直哆嗦,此时,却又听梁氏轻咳两声,道:“李妈妈,你十五岁便入花府,如今已待了近三十个年头,做事怎得还如此不谨慎?你当知道,这般冤枉了主子可是死罪!”
说到底,还是有些气恼李妈妈。若花落晚还是以前那个懵懂的小女孩,倒也真相信这位主母是当真公平,可是,她背地里做的那些勾当还清晰地印在她脑海中。
为此,花落晚不免一阵嘲讽,却又突然对着李妈妈厉声道:“李妈妈,你教唆绵儿偷窃我母亲的东西,再假装救我,好让我们母女二人对你推心置腹,究竟是何用意?”
她怎么会知道?
李妈妈心惊,她与绵儿设的这一局不过才刚刚开始,怎的就被花落晚看穿了?
花落晚冷笑,她当然不会看穿,只是一想到前世的自己因对李妈妈心怀愧疚,在入主宅之时还特地带上她,却为此吃了不少苦。1以前她只当自己命不好,纵然后来在主宅看见绵儿时也没想到这一层。
此刻重新来过,她也不过是怀疑,直到她看见李妈妈藏起来的手镯时便更加确信了自己的猜测。后来她跟随李妈妈,见她偷偷进了花家大宅,便知她是梁氏故意安插在母亲身边的人。
身边藏有恶犬,必先除之而后快。
今日这场戏,也不过是利用李妈妈做下踏脚板而已。
当然,在场这些人必然是不会知道她的这份心思。只是花铭宥在听见这番话的时候震怒了,他一声厉喝,吓得李妈妈差点魂飞魄散。
“老爷!老爷饶命啊,奴才是冤枉的!”李妈妈连连磕头,声泪俱下,就差没以死以示清白了!
“老爷,我看这事没那么简单,也不能听一个孩子的片面之词就给李妈妈定罪。”梁氏面色平静,心里却是恼怒至极。
这个李妈妈,当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她不过是让她好好盯着这两母女都做不到。
“老爷,奴婢真得是被冤枉的,求您为老奴做主啊!”
哼,看来这场戏她还没演够,花落晚也懒得再与他们纠缠下去,便迳自拿出那个红玉翡翠玉镯,说道:“李妈妈,你可还记得这个?”
“这……”看见手镯的那一刻,李妈妈便再也说不出话来。
那些都是大夫人赏赐给她的,她一直小心翼翼的保管着,怎的就落到花落晚手上了呢?
花铭宥虽不知这东西出自哪儿,却也明白花府给白沁儿的日常用费有限,李妈妈身为一个奴才,绝对买不起这样贵重的东西,当下便冷下脸来。
“这镯子不是我的!”李妈妈眼珠子转了转,虽说这理由牵强了些,却也没有证据能证明这一定是她的东西。
但是花落晚又岂会让她这般轻易洗脱罪名呢?她故作惊讶道:“咦?可是这个确实是晚儿在您房里捡来的呀。”
闻言,花铭宥立刻使了个眼色,便有两名守卫冲向了李妈妈的屋子。结果,搜出来的不仅是一些首饰,更是从她房里搜出一个赤着上身的男人。
李妈妈当即震惊了,这下情况再明显不过。李妈妈联手绵儿盗取主子的东西不说,竟然还私藏男子。
赦免回府
大诃风气保守,这等有辱门风的事,哪怕是一个下人也决不允许。1花铭宥再也不听她任何解释,直接挥了挥手,狠狠下了命令:“将他们拖去喂狗。”
“老爷……老爷……”李妈妈大叫着,想要辩解什么,却被人直接给拖走了。而那浑身赤果的男人更是一脸震惊,他被两名守卫给绑住了手脚,想要说话,却是什么也说不出来,便也就这样无辜的去给李妈妈陪葬了。
花落晚看着那平静地水面,心中泛起一丝冷笑。那男人正是李妈妈口中的守门小厮,不过,他的舌头早已被她割掉丢入水中……
花铭宥看了眼这座别院,院子不大,却因疏忽打理,所以院子里长满了野草。白沁儿站在门口迟迟没有说话,脸色始终一片苍白,就算面对李妈妈的诬陷,她也没有给自己多少辩驳。
“老爷,天色已晚,既然此事与妹妹无关,那我们还是回府吧。1”梁氏冷眼瞧着白氏,心里燃起一股浓浓地厌恶感。
只是,好不容易把这尊大佛给请来了,花落晚自然不会轻易让他们离开。她一把扑到白氏身边,看似小孩子脾气一般嘟嚷着:“母亲,不要让他们走嘛,晚儿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多人,他们走了,就只剩下我们两个人了。”
说者有意,听者自然不会让她失望。
花铭宥准备离开的脚步突然顿住,他看了眼始终不语的白氏,又看看在她怀里一脸落寞的花落晚,终是忍不住开口:“住得可习惯?”
这话是问白氏的,这也是梁氏恨白氏的地方。花铭宥这人为人深沉,却偏偏对白氏有股说不出的温柔。外界只道白氏身家不清,所以才被逐出主宅,只有她最清楚,白沁儿像极了那个人。
梁氏藏在衣袖下的手紧握成拳,看向白氏的目光恨不得将她千刀万剐。
如此不容忽视的目光,白氏自然也不会忽略,她叹了口气,道:“多谢老爷关心,妾身一切都好。”
这也算是婉拒了他的好意,花铭宥皱皱眉,却也不再说什么。倒是让花落晚心有不甘,她这位母亲,枉费她如此费尽心机帮助她夺取回到主宅的机会,她怎么就这么不开窍呢?
想着,花落晚一把甩开母亲的手,娇嗔道:“娘,你在说谎,你明明就很想爹爹的,爹爹明明就忘记你了,你却还在想着他。”说着,还故意泪眼婆娑,以示自己此话的真实度。
听得站在一旁的梁氏咬牙切齿,她就知道,这白氏哪里是那么容易满足的角色。好,既然她想回府,她便帮她一把,等到入了府再慢慢折磨她。
如此,她便对着花铭宥说道:“老爷,如今妹妹身边一个人都没有,让她们母女俩住在这么偏僻的院子里着实不妥,不如就将她们带回府中安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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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铭宥本就犹豫不决,听到梁氏这么说,便也趁机说道:“夫人看着安排吧。”
“那好,今日天色已晚,妹妹身子弱,怕是走不了夜路,不如明日一早,我便派人来接她回去。老爷,您看这么安排可好?”说这话的时候,梁氏始终面带笑靥。
看得花落晚心里直唾弃。这个梁氏,满肚子坏水,却还不忘给自己维护深明大义的主母形象。但是此刻她却不得不依靠梁氏回归花府,便也只能忍着了。
花铭宥点头,再看了白沁儿一眼,便转身带着人离去了。
梁秋当着花铭宥的面做下承诺,花落晚自是不怕她会耍什么阴谋。
鞭笞车夫
次日一大早,她果然派了辆马车来接她们母女俩入府。
马车外面看起来大气端庄,车檐下面还挂了两盏红灯笼,上面写了个大大的“花”字,简单一个字,却象征着花氏不平凡的身份。
花落晚心中不免一阵冷笑,若不是了解梁氏的性格,她怕是真要以为她是在欢迎她们回主宅了,这辆马车不过是用来表示她当家主母大方贤惠的形象吧。
“晚儿,你当真要去那宅子里吗?”说到底,白氏对于能够回到主宅完全没有兴奋。这句话也不是第一次开口询问了,前世,花落晚不懂母亲为何不让她回去,等到她在花氏宅子里经历了那些事儿之后,便开始明白她的苦心。
那当真是个能把人生吞活剥的地方啊!可是,既然自己有了一次重生的机会,她断然不会让自己再吃一次亏,那些曾经伤害过她的人,甚至于整个花氏一族,她一定要让他们为自己付出过的事情做出代价。1
花落晚的眼中一丝狠戾一闪而过,快得让白氏几乎以为是自己眼花了。然而,等她想要仔细辨别的时候,花落晚的眼神已是一派平静:“娘,这座别院太偏了,如今既没了下人照顾,也没有人看守,万一我们俩死在这儿都不会有人知道。”
“可是……”
“娘,有我在,我会保护你的。”白氏还想再说什么,却是被花落晚打断,她几乎是连推带劝地将自己的生母哄上马车。
而后,就在她快要进ru马车内的时候,眼角瞥见毕恭毕敬站在一旁的车夫。
他的脸上露出一抹很明显的不屑,眼神太过刺眼,想让人忽视都无法忽视掉。
花落晚唇角微扬,却是什么都不说,转身进ru了马车内。
马车一路颠簸,晃得人直觉得头昏脑胀。花落晚皱眉,掀开车帘对车夫吼道:“大胆奴才,这等驾车技术,是想要颠死本小姐和三姨娘吗?”
她的语气刻意娇纵,让原本漫不经心的车夫心下一颤。不是说这位别院二小姐性子软弱吗?怎么现在看来并不是这么一回事。
“二小姐,瞧您这话说的,奴才怎么敢啊,是这段路太过颠簸,您再忍忍就好。”车夫虽然疑心,但想起出门前大夫人的交代,难免不将这位小姐和姨娘放在眼中。
“算了,晚儿,再忍忍就到了。”白氏皱着眉,拉了拉花落晚的衣袖。
若是以前,花落晚肯定听母亲的话,但是想起上车前车夫那不屑的神情,他这分明就是有人教唆。
“停车!”她大叫一声,车夫惊吓之下连忙拉住缰绳。却见花落晚推开车门,怒吼道:“鞭子给我,下车!”
车夫并不知道她想做什么,怔怔将鞭子递过去。花落晚二话不说,一鞭子直接抽在他身上,眼神犀利道:“滚!”
花落晚年纪虽小,可这一鞭子力道却不轻,抽得车夫一阵哀嚎,直直从车上滚落了下来,待他反应过来的时候,马车早已经远去。
他再怎么想也没有预料到,这位深居别院的二小姐竟然会驾马车,而且她竟然将自己丢在了这荒芜大道上!
而花落晚也是怎么也没想到,自己重生之后,竟然偶遇故人。这人还不是别人,而是她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十七皇子龙柒。
偶遇故人
十七皇子的母亲婉贵妃深受当今皇帝宠爱,而龙柒本人也生得温润如玉,相貌清冷脱俗,更是皇帝最为宠爱的一位皇子。1只可惜在之后的皇位争夺战中,被龙烨设计杀害,最终以惨剧收场。这场惨剧里,花落晚还沾了一身腥。
所以此刻狭路相逢,她整个人都不淡定了。
彼时,正安心驾着马车的花落晚在快进城之时,与后面突然追上来的一辆马车不碰巧地撞上了。
花落晚心下一惊,望向那辆马车,马车四壁镶金,看起来颇为贵气。棉白色的白纱挡住视线,虽然看不清里面坐着谁,但看这架势,车的主人非富即贵。
在对方停住马车的同时,花落晚立刻在心里打定主意,待会死都不能承认是自己撞上去的。
对方马车上的车夫下来,本已做好臭骂一顿的准备,却在看见驾车的是个姑娘时愣了片刻。大诃风气一向严谨,纵然是平民人家,也绝不会让一女子来驾车。他想了想,又折回了马车旁,对着车里的人请示了一番。
花落晚只听对方马车里传出一阵极低地轻笑声,声音清冷却噙着一抹笑意:“噢?竟然还有这等事儿?那我倒要好好瞧瞧了。”
此时,花落晚还只觉得这声音颇为耳熟,等到他真得掀开帘子出现在她面前时,花落晚便震惊了。
这还真是……冤家路窄啊……
十七皇子此时身着一套藏青色长袍,腰系暗红色腰带,左右分别挂了一块玉佩,那长袍衣袖间更是用金丝描边,衬得他一派贵气却又不觉庸俗。如墨青丝在他手中折扇扇出的“呼哧”声中微微飘扬,更显得潇洒自风流。
龙柒的目光就这么直直望向花落晚,却见她眸中飞快闪过一抹狡黠:“这位公子,此路过于狭窄,惊扰您了真是得罪。”
姿态倒是毕恭毕敬,看她那身着装,虽不显富贵,却也还过得去。龙柒上下打量了她一番,让他比较感兴趣的却是那马车上高高悬挂的灯笼。
原来是花氏的人。
“姑娘不必介怀,看姑娘风尘仆仆,想是赶了不少路,怎得连个车夫都没有?”龙柒唇角始终带笑,看起来对刚才撞车的事似乎并无芥蒂。
花落晚想想也是,谁会与她一个姑娘家来计较这些,旁人还好说,他堂堂十七皇子可不缺这点赔偿金。
她轻叹一声,显得万分委屈:“唉,我与娘亲久住别处,本是今日回府,奈何父亲所派的车夫中途坠车,母亲身体一向不好,走不得路,无奈之下,我便只好自行驱车了。本以为能安然回家,却不想还是在这里惊扰了公子。”
中途坠车?!这个理由听起来有理,实际颇为荒唐,哪有车夫坠车马车却还好好的道理,想来必是那车夫为难她们了。
嫡姐落晴
十七皇子明知她所言有假,却不点破,只道:“进城之后人会更多,姑娘若是不介意,不如让我府上马夫送你一程吧。1”
“如此那便多谢公子了!”闻言,花落晚眼睛一亮,毫不客气地接受了他的好意。
当然,这一切都是在她预料之中。
十七皇子性格清冷,但心肠却是意外软弱。只怕这也是他日后会败在六皇子手上的主要原因吧。
马车停在花府大门,梁氏在看见花落晚母女俩安全到达的时候颇为意外。她明明暗示车夫在路上给她们点苦头吃吃,按理,她们应该是被抬进府才对,怎得这般神清气爽?
她是怎么也没想到,她交代下去的车夫还在城外慢慢往回走。当然,就算他回来了,也不敢如实禀告梁氏。
白氏正想着要提醒花落晚给梁氏行礼,却见花落晚已经俯身,以标准的子女姿态微微福身:“晚儿见过母亲。1”
梁氏微微皱眉,心道:白氏果然打着会回来的算盘,该教的礼仪倒是没有落下。
当然,她不知道,白氏在见到花落晚这般熟练行礼的时候也是吃了一惊。只有花落晚在心里冷笑,前世的她一派天真,懵懵懂懂的入了宅子,却因不懂大家闺秀应有的礼仪,生生吃了不少苦。
见梁氏不说话,花落晚又道:“昨日是晚儿眼拙,竟未能认出是父亲和母亲,还请母亲不要怪罪晚儿。”
“起来吧,既然回来了那就是自家人,我自当把你当作亲生女儿一般对待。”梁氏不动声色地说道,转而又朝着身旁的丫环酒心说道,“你带二小姐和三姨娘去异香舍去休息,等明日一早再去向老夫人请安。”
异香舍是在花府比较偏的一处院子,不大,却极为清静。只是花落晚不免在心中嘲讽她一番,果真还是害怕的,否则又怎会将白氏安排得离花铭宥的寝院如此之远。
酒心领着花落晚与白氏一路走到花园中,一边走一边客气地给她们介绍着周边地形,并告诉她们:“老夫人喜静,平日里很少出来走动,宅子里便全靠大夫人在打点,二夫人自二爷去世之后,便也鲜少出门,也只在每日清晨去老夫人那里请安。”
酒心说的这些花落晚再清楚不过,除了老夫人和两位正房夫人,花铭宥现在还有不受宠的四姨娘、五姨娘和六姨娘三位妾室,而六姨娘曹氏因生得一张漂亮脸蛋,几乎独占了花铭宥的宠爱。
“大姐,你画得这鸳鸯可真好看。”突然,一声娇笑传进花落晚的耳中,只听那声音继续说道,“当真是栩栩如生,好似要从画里飞出来一样呢!”
花落晚顺着声音抬头望去,是花园凉亭中的三位漂亮女子。
“呀,是大小姐、三小姐和四小姐。”酒心小声说道,言语里却突然有了几分忌惮。
花落晚自是眸色一黯,她可绝对不会忘记她的那位好姐姐。
***以下乃无节操编辑与无下限作者对白***
话说此稿第一版的开头是个八千字小黄段子,然后——
编辑:八千字啊!你确定你写的是宅斗么?你确定你不会被请去局里喝茶么?
求求:我不确定会不会被请去喝茶,但我确定我写的是宅斗!(正经脸)
编辑:你奏凯!赶紧把开头给我删了!要那么多男人是要怎样?一个个的轮过来咩!
求求:QAQ……
于是乎,被咆哮的苦逼作者默默爬去删文,TAT明明很美好的黄段子开头变成了这般清水的仇杀开端……orz……
【谨以此段“祭奠”已被我气死的编辑大人,求看文的美人们努力收藏此文,以敬献给我们为伟大网文事业而“献生”的编辑姐姐(~( ̄▽ ̄)~*好想曝编辑大大的名讳)】
三妹娉婷
亭子里的三位女子都相当漂亮,尤其被围在中间的白衣女子,举手投足间尽显万种风情,唇红齿白,柳眉弯弯,似乎这天下间好看的五官都聚集在她一人脸上一般。1再见她发上佩戴的簪花,金丝串成的流苏顺着青丝垂落,雍容华贵中却不失半分灵气,更将她整个人衬托得如水中仙一般。
与之相比,另外两位女子虽然好看,却不及她半分。
花落晚在心中嘲讽,这就是嫡庶之别,大姐花落晴身为梁氏之女,理所应当的成了整个花氏捧在手心里的珍宝,一切好东西都摆在她面前供她享受。而她的三妹花娉婷虽然仗着生母六姨娘受宠,平日里自然也得了不少好处,但根本无法与嫡女相比。反观之,不受宠的五姨娘之女花霓裳倒显得朴素多了,不过她性格向来内敛,也不爱计较这些外在条件。
很显然,亭子里的三人也注意到了花落晚。早在昨晚便听说了今日那位被幽禁在别院的花家二小姐落晚要回府,只是看她一身简单衣裳,全身上下还隐隐蒙了一层风沙,头发也有些凌乱的披散着,整个形象连她身边的丫环都不如。1
花落晴当下便松了一口气,抬眼看向了花落晚身后的白氏,果然如母亲所说,是个美人儿,难怪父亲会被她迷住。不过纵然再美,也经不住岁月的煎熬。花落晚虽然眉目间与白沁儿有些相似,但比起她来,还是要逊色不少。
“哪儿来的丫头,真是脏了本小姐的眼了。”说话的正是三小姐娉婷,俨然是猜出了花落晚的身份却又故意挑衅。
花落晚冷笑一声,却并不理她。前世她入府也是这般被奚落,结果却还傻傻地以为自己是真得太脏,污了几位姐妹的眼。
“三小姐,这位是二小姐和三姨娘,夫人正命我带他们去异香舍呢。”酒心噙着笑容解释道,心里却直冒冷汗。三小姐素来任性高傲,只怕不会轻易放过二小姐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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