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狠心庶妹,轻点虐-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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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听龙傲说道:“那日我见皇嫂面色惊慌,以为她是病着了,便欲关心一二,谁知她慌乱之中竟然将这块令牌掉落在地,后又说是殿下派她拿着令牌出去办事。我当时便没有多想,谁知竟然是……”
这下,皇上的脸色就更难看了,外人作证可以不信,但是现在出言作证的是皇后亲自抚养,并且与太子一向交好的三皇子。这下,就不得不令皇上不信了。
“父皇……父皇……儿臣是冤枉的啊!”太子吓得血色全无,复而又道:“三弟,你可莫要乱说,我何时将令牌给过太子妃了?”
“事出真假,还请皇上传召太子妃一问便知。”皇后勉强镇定下来,并在心底打算着,若此事当真,也便只有牺牲太子妃来保住太子了。
*
TAT终于还是赶出来了,今日最后一更!大家看文愉快……遁去洗漱上班……
太子被废(今日第一更3000+)
“儿臣叩见父皇、母后。1”太子妃缓步走来跪倒在大殿上,此时,她并不知晓皇上传召所为何事,今日她因身体不适并没有参加宫宴。
“那块令牌你可认得?”皇帝声音冷然地问道。
没有预期而来的“平身”,她反而听出了皇上语气里的不悦,心下不禁一沉。再看皇上所指的令牌时,整个人都如遭雷击,脸色“唰”的一下苍白无比。
“紫玉,小心回答皇上的话!”见梁紫玉面色大变,皇后心底已经有了几分了然,现在只希望,这件事能让太子置身事外。
那梁紫玉得皇后提醒,这才飞快回过神来,忙叩首道:“回父皇,紫玉并不认识此物。榛”
此言一出,皇帝大怒,只听“啪”的一声,一只碧玉酒杯摔落在地上,发出清脆的破裂声,场中之人无不变色。皇上勃然大怒:“当着朕的面你居然胆敢撒谎?别说是这里的任何一位大人了,你与太子成亲数月,又如何会不认识太子的令牌?”
她这次终是聪明反被聪明误,本是想一口狡辩到底,只要她不知,皇上还能逼她承认不?!却不想,第一句话便露出了破绽。
见皇上大怒,梁紫玉连忙磕头求饶:“父皇,儿臣当真是不知啊。页”
她依旧狡辩到底,便连梁相国看了都不忍,连忙上前道:“皇上息怒,太子妃娘娘怕是一时惊慌没有看清。”说罢,他又对着梁紫玉一字一句说道,“娘娘,还请仔细辨认。”
那梁紫玉这才反应过来,目光沉沉落在那令牌之上,挣扎了许久,这才道:“父皇,儿臣想起来了,这的确是太子之物。”
她这般反复,是在撒谎已无疑。皇上努力压制心中怒火,问道:“一月前,三皇子看见你持着此令牌出宫,可有此事?”
闻言,梁紫玉立刻想起当时碰见三皇子龙傲,情急之下掉出令牌之事,脸色当下更是难看。想起刚才撒谎时皇上的震怒,便想都不想就道:“确有此事。”
随着她的音落,整个场上寂静无声,已无须再问,那梁紫玉所招认之事确实与三皇子所见一样。1皇上脸色阴沉的可怕,便连声音都有些嘶哑,他问:“谁给你的令牌?”
这是个关键性的问题,所有人都屏住呼吸等待着她的回答,便连太子都捏了一把冷汗,却听她缓缓开口,道:“回父皇,是太子殿下亲手将令牌交给儿臣的。”
她实话实说,却是让皇后脸色一白,太子猛地跌坐在地,喝道:“你胡说!我何时给你的令牌了?”
梁紫玉皱眉,道:“殿下,的确是给你我的呀。”她不明白太子为何要否认,却还是目光坚定地说道,“那日你让我出宫替你办事,但因宫门已闭,所以你便给了我令牌。”
这句话更是将太子推入不义之地,太子脸色勃然大变,突地想起有这么回事,但那却不是让她出宫召集兵马。难道梁紫玉竟然背着他做出了多余的事?
那么晚了还要出宫办事,且还是让太子妃亲自出马。这等重要的事,除了召集兵马还能有什么?想来那赵大人说的都是真的,太子当真勾结梁文绍图谋不轨?!
皇上心下一黯,道:“穆爱卿。”
人群中,鬓发霜白的穆将军走出来,单膝跪地,道:“微臣在。”
“你且带领一批禁卫军前去捉拿梁文绍,如有抵抗,杀无赦!”皇上冷声下令。
听到“杀无赦”几个字,梁相国只觉脑袋一翁。这件事确有蹊跷,但一时半会却也不是他能理清的,只希望他这位长孙不会搏命抵抗,当真坐实了谋反罪名!
皇帝的目光再次落在太子身上,眸光深冷如利刃,道:“来人,将太子与太子妃押后再审。”
“皇上!”皇后一听立刻急了,便要上前替太子开脱,然而,皇上却是大手一挥,冷声道:“谁敢求情,同罪论处!”
“父皇,儿臣是冤枉的啊!”太子大叫,撕心裂肺。
而听得这声宣判的太子妃梁紫玉却还是一脸茫然,她完全不知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怎么只是问了几句话,就要将她与太子关入大牢?
一直冷眼围观的花落晚却在心中拍手叫好,如此一来,不仅可以除去太子,更能将梁府的一根壁垒折断。却不知这一切究竟是谁的安排,她可不信那太子当真会谋反。
想到这里,她四下望去,却见六皇子龙烨眸光闪烁,带着一抹炙热的光芒。心下立刻便有几分了然,怕是这事与六皇子脱离不了干系。
只是可惜,皇上说的是押后再审,如此,便就等于给了太子翻身的机会。说到底,终归还是他的亲子,所以才这般不忍。
几个侍卫得令要将太子押下,便就在这时,马太师突然上前跪道:“启禀皇上,有关太子一事微臣有事启奏。”
闻言,皇上头痛地扶额,道:“你又有何事?”
那马太师也不啰嗦,迳自呈上一份奏折,道:“此乃文武百官弹劾太子教唆地方官员搜刮民脂民膏,大肆铺张修建宫外别院,据说那别院奢华更胜皇宫,是以银墙金顶、水晶宝石铺路,俨然一座用金钱堆砌起来的宫殿。”
在他说话的时候,奏章已然到了皇帝手中,铺开来,足有四五米之长,上面签满了各个官员的名字。如此,便是他再如何想为太子寻找机会,在看到这个的时候也不得不震怒。
“皇上……”皇后急忙上前,想要为太子开脱,却见皇上怒骂道:“闭嘴!”
不仅要勾结内将谋反不说,还敢背着他大修宫殿,分明就是图谋不轨!任何一个帝王都无法容忍手足相残、弑父夺位这种事情发生。
他强忍着心头恼火,再也顾不得其他。改口宣判道:“太子龙晖大逆不道,竟敢意图不轨,今废其太子之位,交由刑部审讯!”
圣旨一出,等同于板上钉钉的事。太子不可置信地睁大眼睛,一时间却连冤枉都再也喊不出口。
梁紫玉呆愣在地,这才明白过来这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她连忙说道:“父皇……父皇……儿臣想起来了,那日太子将令牌交由我出宫为他寻药,中途儿臣昏睡了几个时辰,想来便就是这几个时辰令牌被人掉了包……父皇,太子殿下绝对无心叛变啊!”
这番话说得太迟,皇帝现在却是什么话都听不进去了,只是众人不禁好奇,究竟是什么药必须得晚上去寻?还是太子妃亲自出马?
“梁紫玉,闭嘴!”太子闻言却是脸色一白,立刻制止梁紫玉再说下去。他情愿就这样死去,也不愿她将自己的秘密昭告天下。
事实上,太子会这般喜爱梁紫玉,并非她有多么出色,而是……她不嫌弃他的身体有问题,便是他永远都不能与她有子,她也浑然不介意。这让太子很是感动。
但是,这件事却是个秘密。
帮他诊断出来的太医早就被他杀了,除了梁紫玉,便连皇后都不知道。而且,身为太子,若是不能生子,那么将来纵然坐上帝位,也只会将江山拱手他人。皇上若是知道这件事,断然也不会将帝位传给他。
所以,当他听说宫外有一神医能医治此症时,这才急着让唯一知情的太子妃前去买药。
只是,太子妃话已至此,太子又急于制止。此情此景不禁让人浮想联翩,更是十之八/九猜对了这个药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皇上脸色微变,便再也顾不得其他,只道:“将他们拖下去!”
帝王无情,前一刻还笑着替十七皇子指婚,下一刻,便能将太子推入鬼门关。这等起伏落差,便连花落晚都觉心寒不已。如此看来,也莫怪当初月黎性情会那般暴戾,想来是跟那位置有关吧!
宫宴结束,每个人都心有余悸。所为伴君如伴虎,这一刻他们真心有所体会。便连亲生儿子都能如此,还有什么是这位皇帝狠不下手的呢?
如此想来,众人倒也有几分同情花落晚了。幸好她当时没有抗旨,否则还不知道现在会是什么样的结果。
不做兄妹(今日第二更3000+花前月下滚床单)
宫宴结束,她刚一回府便直奔斋月楼,太多的疑虑绕在脑海中挥之不去,她急需花思穆来为她解惑。
然而,刚走近斋月楼,一阵暗香袭来,带着沁人心脾的香味。这个是……
她猛然睁大眼睛看着眼前的这一幕,满院子的牡丹花都变成了幽兰花,一簇簇淡蓝色的花朵迎着月光盛开,散发着蛊惑人心的味道。
月下,一袭白衫及地之人负手而立,俊美温和的面容似笑非笑,却是怎么也让人移不开视线。华光万丈,只觉那幽暗的月光都变得无比美妙。
花落晚的心怦然跳动,却见面前的人就着这一地幽兰缓步迎向她,唇角微勾,眉间带笑,停驻在她面前,如此问道:“这一地幽兰你可喜欢?榛”
“喜欢。”她讷讷回道,脸上却是禁不住的喜悦。
怎能不喜欢?兰花在大诃极为少见,更何况还是幽兰,可他却偏能移植出这一大片来,纵然不问,也知晓他是废了好大的精力。
听她这么回答,花思穆很是满意,他背在身后的手拿了出来,却是一个用幽兰花编织出来的一个花环。他一边替她戴在头上,一边说道:“今日你不在的时候,我便对着这满院幽兰想了许多,因为想着你,所以便编织了这么一个小玩意儿,想你必定会喜欢。页”
他离她很近,说话的时候,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额头,却是挠得她心里酥酥麻麻的。花落晚低着头,问他:“那你想了何事?”
替她将花环摆正,花思穆满意地望着她,脸上却是禁不住的欢喜。他道:“我在想,若是今日赌约失败,你可还愿意下嫁于我?”
闻言,花落晚的笑容僵在脸上,却猛然想起她与花思穆之间的赌约——三个月内,太子被废,她便下嫁于他。她以为,他不过一时玩笑,却不想他竟然还记得!
可是……
“你我乃血脉至亲的兄妹,又如何能……”花落晚叹息,只感造化弄人。
但是花思穆却是一脸认真地望着她,问道:“你可会在乎别人的目光?”
花落晚微微诧异,迎上他的视线,却见他眸中噙着一抹坚定而小心翼翼的认真。1这样的眼神,却叫她感到莫名心疼。鬼使神差的,花落晚竟然摇了摇头。
那道认真的眸光豁然充满笑意,他猛然将她揽入怀中,对她道:“晚晚,我带你走,我们一起离开花家,一起离开大诃,可好?”
一起离开,便不会有人发现他们之间的关系。
一起离开,她便能放下心怀与他在一起。
可是,她能放得下仇恨吗?
那些她重生之后便发誓要赶尽杀绝的人还活得好好的,那个将她伤得体无完肤的人还未真正出现,她又如何能走?
似乎是察觉到怀中人儿的犹豫,花思穆微微皱眉,与她扯开一步的距离,望着她,又问了一次:“晚晚?”
花落晚面色平静,却是淡淡回了他一句:“我不能走。”
至少,现在还不可以。
听到这个答案,花思穆沉默了许久,却似乎是早已料到这个结果一般,他轻声叹息,却是问道:“你想杀的人究竟是谁?”
花落晚静静望着他,目光深如暗潭,几乎是咬牙切齿道:“月黎。”
花思穆不是第一次听到这个名字,此时从她这般认真的神情下,他却察觉到一股浓郁的、无法抵抗的恨意。
究竟是要伤得有多深,才能拥有如此强大的恨意?!
不知为何,他竟然羡慕起月黎来。
能将一个男人恨至如斯地步,他们之间必定有过什么刻骨铭心的事情,比如……爱情。
“咳咳……”花思穆突然猛烈地咳嗽起来,似乎是想到了什么让他无法承受的事情,巨大的刺激下,竟然让他觉得心痛不已。
花落晚一急,连忙扶住他,却因为力道不够,两人双双跌入花丛中。花落晚被他压在身下,只觉心跳得飞快,抬眼望去,却正好与之视线相交。
花思穆似乎在压抑着什么,便连咳嗽声都极为压抑,粗重的呼吸喷洒在她脸上,眸光亮如明月。
花落晚微微皱眉,对他道:“是不是很难受?”
“是。”他乖乖点头。
那一地幽兰,衬得他脸庞缥缈如梦幻般,叫人移不开视线,花落晚却突然不知道要说什么好。
他就这般直直地望着她,似乎要将她看透,或者是融入他的骨髓之中……
“唔……我扶你起来可好?”最终,花落晚意识到,两人这样的姿势似乎太过暧昧,这要是被人瞧见了,那当真是怎么也说不清了。
可是,花思穆却是轻声唤道:“晚晚……”原本清亮的嗓音此刻却是带了一丝沙哑。
花落晚不解地抬眸,却见他伸手,将她额前的头发轻轻拨开,而后,似乎是很天经地义一般轻轻吻上她的额头。
温热的触感袭来,让花落晚的心猛然一颤,好似心中有什么东西彻底融化了一般。
“晚晚……”他一遍又一遍轻喃她的名字,从她的额头吻到眼睛,再到鼻子,最后,停驻在她唇瓣……
似乎是在浅尝蜜糖一般,他轻舔着她的唇瓣,灼热的呼吸与她的气息交合在一起,温热的唇瓣一遍又一遍舔尝着她的唇瓣。
花落晚僵硬的身体逐渐软化,甚至于双手不自觉地揽住了他的腰,她面颊泛红,却是轻叹:“你这样……叫我如何再能将你当作是我大哥……”
闻言,花思穆唇角上扬,眸中笑意更甚,他道:“那便不做你的大哥罢!”
说着,已是完全吻住她的唇瓣。
这一刻,不再是浅尝,而是直接撬开她的贝齿,舌头深入她的檀口与之交汇,细舔过她口中的每一处,却只觉怎么也不够。
他的墨发与她的青丝相互缠绕在一起,铺开在地,如若盛开的花朵一般,满院幽兰却也不及身下人儿芬芳。
他想要她,想要得发疯。
可是,他却也知道,现在终究不是时候。
等到花思穆放开她的时候,花落晚已是大口大口喘息着,醉眼迷离,面颊泛红,唇瓣更是肿得令人遐想。
花思穆翻过身来,侧在她身旁,面含笑意地将她揽在怀里,他说:“晚晚,相信我,总有一日,我定会娶你为妻。”
哪怕是受尽天下人唾弃,又哪怕是失去整个天下。
他,也要得到她!
然而,花落晚却是望着那清冷月色,呼吸渐渐平稳了过来,思绪也无比清晰。
她在犹豫着要不要将和亲的事告诉他,便是不说他也会知道吧?!说了,只会让还在病中的他更加劳神而已。
她想,或许,她应该尽快下手了。
也许这一世,她可以再相信一次爱情。
她转眸,目光与一直在看着她的眸光交汇,那人双目清澈得可怕,瞳孔里好似只看得见她一般。
静静相望,好似这一眼便是万年。
她终是一声叹息,道:“那么,我便等你来娶我。慕邪。”
花思穆,字:慕邪。
……
此时此刻,花落晚尚且还对未来抱着一丝希望,可是那深宫之中,一袭如血般鲜红锦袍的男子半卧在软塌上,手中把玩着酒杯,狭长的双目微微挑起,却是对着摊开在他面前的画像唇角微扬。
那画中之人眉目含黛,一身华服衬托得端庄无比,然而,他却觉得那身衣服不适合她。
她应该是什么样子呢?
月黎皱眉思索,那月下一身素服却不失礼节的模样清晰地浮现在他脑海中。
他微微一笑,目光再次落在画卷之上,杯中美酒一饮而尽,眸光迷醉,尽显万种风情。
画中女子虽不是特别漂亮,可那一双眼睛却深如沼泽,只一眼便让人无法自拔。
画卷左下角,赫然写着几个大字:安和郡主,花落晚。
*
编辑:终于看到晚晚不再拿残哥哥当大哥看待了,好鸡冻!
求求:其实我好想写两人花前月下滚床单啊有木有!!!
编辑:重点是你没写!
求求:(正经脸)革命尚未成功,大哥仍需努力!
编辑:o( ̄ヘ ̄o#)滚粗!
莫要负我(今日第一更3000+)
十年前,月国国弱,为自保,月国国君将年幼的二子月黎送往大诃成为质子。1质子,意味被抛弃的人质。对于年幼的月黎来说,自己就是个被父亲、被国家所遗弃的人。
然而,十年后,月国逐渐强盛,甚至有盖过大诃之势。大诃国君为避免战乱,决心将质子送回月国,并将安和郡主远嫁月国和亲。
上一世的花落晚,同情月黎这般遭遇,因他一句“落落,我的身边便只有你了,谁都可以离开我,便是你绝对不可以!”她以为她是特别的,是他心中最珍视之人。然而,当大局已定,他执掌江山之时,她却成为他最憎恨的存在。
一条白绫,一场大火……烧去了她所有爱恋。
白绫勒喉,她不放弃,顶着强大的窒息感拼命去挣扎。当白绫绳结断落的时候,她一阵欣喜,然而,下一刻,熊熊大火燃烧,将她包围,仿若近身的恶魔一般要将她吞噬过去榛。
她害怕、恐惧……一遍又一遍呼唤着他的名字,她不死心的以为,他若知道了,一定会来救自己。
然而,她却在火中,听见那妖魅的嗓音清晰地传了进来,他说:“大火熏人,爱妃,你莫要伤了身子。那贱人……死不足惜……”
一切希望落空,她停止了挣扎,只觉自己这一生活得当真是可笑,那一句“我的身边只有你”不过是场空谈业。
她看着大火烧到衣裳,看着自己的皮肤烧灼在烈火之下。巨大的痛意仿佛要将她彻底吞噬,强烈的恨意却在此时应运而生。
不过是一场执念、一场空欢。
若再世为人,我定要将这一世的苦痛百倍偿还于你……
花落晚隐隐觉得有东西轻抚过眼角,好似那无尽黑暗中的一点光亮。她豁然睁眼,却发现自己并非身处月国凤栖宫,这里的一切是这么熟悉,坐在她身边替她拭泪的面容亦是越来越清晰。
那一张温润俊秀的容颜放大,他眉头深锁,脸上却是带着一股宠溺的笑意。他就这么静静坐在她身边,一手替她轻轻拭泪,一手与睡梦中的她十指交缠。白衣墨发,静谧得好似画儿一般。
“做噩梦了?”他轻吟开口,一遍又一遍擦拭着她不停滑落的泪水。
望着他,花落晚突觉心下一暖。这是她曾经奢望、追求的一辈子的简单生活,可能对她做到如此的,终究不是那人。
她轻轻点头,问道:“你怎会在这里?”
“想你了,便就来了。”他眸色认真,这几个字几乎是想都未想便说了出来。
想起昨夜的一切,花落晚直觉得不真实。可是现在,他们十指交握,属于他的体温这般清楚地传来,一遍又一遍提醒着她。
花落晚,你当真是恋上他了。
“我梦见他了。”花落晚眸光直直望着他,仿若在说别人的事情一般说道,“梦见他是如何利用我,再如何折磨我……”
顿了顿,她小心翼翼地说道:“我很小气、很记仇,别人负我一分,我定十倍偿还。”
她抬眸,眸色清明,却似从未这么通透过,她说:“所以,你莫要负我。你若负我,我定百倍偿还……至死方休!”
花思穆便就这般静静地望着她,虽然她没有解释到底是为了什么,可是看她一脸认真,他知道,她说的这一切都不是玩笑。
他若负她,她定百倍偿还……
替她拭干泪痕,他满脸心疼,却是道:“我永远不会负你,哪怕欺骗了你、伤害了你,但绝不会负你。”
他无法给她绝对的承诺,但是,看着这样的花落晚,他心中一痛,似乎是感受到她睡梦中那巨大的痛苦一般。
这样的花落晚,究竟是受了多大的苦难,才会有今日这般决绝?!
……
花落晚荣升郡主之尊,在府中地位更是高不可攀,便连花落晴见到她都要礼让三分。
自宫宴结束之后,花铭宥便再没有提将花落晴继续关押之事,这件事就好像莫名其妙的化解了一般。花落晚知晓,这一切不过都是因为自己要远嫁月国,花铭宥的身边,必须要有那位美若天仙的嫡姐来为他铺路平势。
听说,花落晴从宫中回来之后,砸了屋里的所有东西。虽然去和亲并不是什么好事,但皇上究竟是哪根筋不对?竟然封她为郡主?这样一来,花落晚岂不是踩到她头上去了么?!
“你怎就不明白呢?”梁氏轻咳,虚弱地坐在软塌上,对花落晴说道,“那花落晚怎样那是她的事,郡主又如何?不过是个空名而已。等嫁去那月国,你以为她还能活多久?”
世人都知,月国二皇子被大诃软禁了十年,便是那十年里的怨气都足以让花落晚饱受痛楚。
“我们所需要的,不过就是等,等到花落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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