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狠心庶妹,轻点虐-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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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怕是为了花思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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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T终于要写到对决了……不过他们还没开战,我就先因为发烧要趴下了,嘤嘤嘤……
这里先说明下,求求今晚的火车回家,白天因为要工作,所以会努力找时间偷偷码字的说,如果能码出来,就会提前存稿,大概在明天凌晨12点半到1点之间发文。如果不幸没有存到稿子,那么我也会在火车上奋斗,等明天到家之后再发……总之,日更不变,只是国庆这几天因为网络问题,可能更新时间会不稳定一些!
另外说下加更情况:9月30号、10月1号各日更八千,10月8号日更一万五到两万之间,即日起至8号的其他时间日更六千。(TAT当然,如果这期间订阅不给力,8号的加更也有可能取消,所以大家国庆游玩的时候别忘了订阅求求的渣文文哇……)
交易月黎(今日第一更3000+)
次日清晨,十七皇子亲自登门拜访。1他原以为花落晚会将他拒之门外,却不想,她竟然请他入了梦阁。
在龙柒惊讶之余,边听花落晚说道:“十七殿下一早便来造访,不知有何贵干?”
语气礼貌却又疏远,俨然已生分了许多。龙柒面色一僵,说道:“落晚,昨日之事是凝香的不是,还望你莫要怪罪于她。”
听到这话,花落晚却是冷声一笑,她道:“当真全是凝香的错吗?”在龙柒错愕的神色中,她似乎了然一切,继续道,“以殿下的聪慧,不可能看不出凝香的异常,只怕殿下是有意放纵吧。”
她这般直白道出,丝毫面子都不给他。龙柒顿时面色一僵,他抿唇,神色颇为受伤:“在你心里,我便就是这样的人 ?'…3uww'榛”
“倘若此事殿下当真不知情,那可否还落晚一个公道。”她冷声,似乎毫不在意他的受伤。
龙柒面色煞白,瞳孔里微微带着一丝不可置信:“你想要做什么?”
“落晚不愿与人为敌,但若有人触犯了落晚的底线,落晚也势必不会善罢甘休。尉迟凝香做这些的时候,自当想过后果,殿下又何必要如此护着她呢?”她面色平静地说道,俨然已经下定了决心姨。
龙柒也自当了解她的为人,他沉寂许久,道:“我自会给你一个交代。”
听到这句话,花落晚沉吟半晌,却是道:“殿下,你若一直是这般优柔寡断的性格,怕是等不到龙烨出手,你便先被身边的人给害死了。”说到这里,她轻叹一声,道,“如今你我乃是义兄妹的身份处之,若你昨夜当真顺了凝香,你可想过我们先前所做的一切都会白费,第一个不会放过我们的便就是你的母妃婉妃娘娘!”
这些道理他不会不懂,只是,一想到对花落晚求而不得的事,他便满心不甘,他道:“你放心,我绝对不会让你去和亲的!”
他说的无比坚定,花落晚望着他,盈盈一笑,道:“那便请殿下帮落晚一个忙吧。”
龙柒面色一喜,道:“要如何帮你?”
“带我入宫。”她面色冷静,却是说不出的决绝。
和亲圣旨已下,想要让皇上收回圣谕并不容易,龙柒唯一想到的,便是从太后身上入手。可是花落晚却显然已有了对策,如此一来倒也好,毕竟公然唆使太后去违抗圣谕毕竟不好。
龙柒满心欢喜的带着花落晚入宫,谁知,她第一个要见的人,便是月黎。
月华宫中,那一袭红艳似火的男子正独坐琴案之旁,十指微勾,落在那细如银丝的琴弦之上,所奏琴音铮如破竹,好似那千军万马驰骋疆场,音到尾声,却是说不出的寂寥,如那不遇伯乐的千里马,竟生出哀凉之意来。
花落晚沉吟许久,静静听他奏琴,目光随着那艳红色的身影摇曳,如是看到一只骄傲的凤凰正在泫然欲泣,竟是说不出的沧桑。
等到一曲终结,只见月黎一声深呼吸,好似经历了一场大战一般只觉精疲力尽。这时,一阵清脆的拍掌声传入他耳中,他抬眸一看,赫然是花落晚。
“你来作甚?”他眉头微皱,似乎对于自己的琴声被她听去很不悦。
花落晚却似毫不在意,她盈盈一笑,走至他面前,道:“琴声浑厚高昂,大有以一人之躯迎战千军万马之势,说明殿下心中尚有满腔鸿鹄之志。”只这一句,便引来月黎侧目,见他满脸兴味,花落晚继续道,“可惜琴声到后面却是声势渐弱,音中缠绵伤感,是为奏乐人对自己人生的不幸,空有满腹才华却因俗世所限,求而不得、爱而不能,殿下怕是对自己的命运充斥着怨恨吧。”
她面色平静的说出这番话来,好似将他的心思全部看透。月黎面色逐渐阴冷,他不发一语地望着花落晚,好似第一次认识她一般。
那个在他面前佯装庸俗的女子,与面前这个精明透彻的女子相融合,竟一时叫他分辨不出,哪一个才是真正的花落晚。
他沉声开口,却是说道:“你可知,我最讨厌之人,便就是能看穿我心思之人。”
话音落下的瞬间,已是杀气四溢。但看花落晚,却是依旧一脸平静,她微微笑道:“虽是如此,但殿下必不会拒绝对自己的霸业有益之人。”说着,她的目光直直迎向月黎,道,“若是我有心助你提前摆脱禁锢,不知殿下可愿应我一事?”
“你当真有此能力?”月黎眸色一扬,显得有些不可置信。
花落晚面不改色,只道:“殿下大可一试。”
闻言,月黎思忖片刻,目光直直打量着花落晚,仿若要将她看穿,可是,那张平静如水,静若寒谭的容颜却是怎么也看不透。带着一丝探究,他说道:“你为何要帮我?”
“方才说了,想要殿下允我一件事。”她微微笑道,似乎很有把握,月黎一定会答应。
只听“铮——”地一声,月黎的手指按在琴弦之上,发出一声脆鸣,他媚眼轻佻,唇角微微上扬,颇有兴趣道:“你不说何事,叫我如何允你?”
“落晚所说自然是殿下能做到之事,倘若连这点魄力都没有,殿下又将何以去实现自己的抱负?”花落晚此话大有激将之意。
可是月黎听完却是纵声大笑起来,他道:“好,既然如此,那我便允了你,只是……倘若你敢骗我,我定不会轻易饶过你。”说着,眸光扫向她,蕴含着一片冷意。
花落晚莞尔,与月黎定下约定之后,便镇定自若地走出了月华殿。月黎望着那道背影,目光微沉,却是在心底细细分析起她来。
若此时的她才是真正的花落晚,那么她先前的伪装又是何意?她接近他,究竟是有何目的?
而此时,离开月华殿的花落晚手心已是沁出一片冷汗,只觉双腿隐隐发虚。与月黎对峙,好似耗尽她所有气力。她太过了解他了,方才只要她稍一露出犹豫之意,怕不仅与月黎谈判不成,他更加不会轻易放过自己。
月黎,囚禁的十多年,终究养成了他谨慎深沉的性格。她与他之间的斗争,每一步都需要小心翼翼、步步为营……花落晚入宫之事早已传入婉贵妃的耳中,她对花落晚恨得牙痒痒,当初梅园被毁之事,纵然没有查出真凶,但她百分百断定,此事定然与花落晚有关。
所以,当花落晚来到与十七皇子约好的地方时,等待她的,却是一脸威严的端坐在红漆雕花凳上的婉贵妃。
她面上只是稍微露出一丝诧异,便很快恢复了神色,上前行礼道:“落晚见过婉妃娘娘。”
婉贵妃一边命人涂着蔻丹,一边斜眼望了她一眼,语气颇为高高在上,她一声轻哼,道:“陛下才刚刚赐婚,你便来这月华殿探望未婚夫君,此举若是传出去,也不怕辱没了你花家的名声?!”
她开口便是这般凌厉,让花落晚微微蹙眉。婉贵妃分明是针对她而来,她面色沉静些许,面不改色道:“既然落晚早晚都要下嫁于月国二皇子,又岂会在乎这些流言蜚语?”
“你不在乎不要紧,但是不能连带着十七皇子一起受辱!”婉贵妃此时脸色已经极为难看,纵然花落晚再不会察言观色,也能明确察觉到婉贵妃身上传来的敌意。
她闻言,眸光微冷,却是抬眸直视婉贵妃,兀自让她心头一颤,好似她是凌驾于她之上的王者一般,竟莫名让人心生骇意。
便听花落晚冷冷说道:“落晚和亲的事,想必娘娘在背后帮了不少忙,如此说来,落晚至今还未道谢,当真是失礼了。”
婉贵妃眸色一沉,狠狠一拍桌子,惊得正在帮她涂蔻丹的宫女手一抖,一道殷红的色泽划到指甲之外,小宫女连忙跪地求饶:“奴婢该死,娘娘息怒。”
可是那婉贵妃却是连看都不看她一眼,只是目光直直望向花落晚,冷声喝道:“花落晚,小心你的言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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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宫禁地(今日第二更3000+)
但是,花落晚却是毫无惧意,只是目光冷然地迎视她,也不怕开罪于她,只是一字一句淡定说道:“十七皇子的心思想必娘娘比任何人都要清楚,娘娘若是自信,大可与落晚拼死一搏,届时,十七皇子的选择只怕要让娘娘伤心了。”
最后一句话的时候,她冷笑着,好似早已看出结局一般。反倒是让婉贵妃心骇,十七皇子的抉择……她当真没有把握!
这个花落晚,便是连和亲都不能除去她吗?她突然就面带笑意,神色颇为了然道:“花落晚,你少来激将我。纵然你再得意,却也熬不过几个月。便就希望,你当真能如愿博得月国二皇子的宠爱,好好做个二皇子妃吧!”
这番祝福听起来却更像是诅咒,花落晚却是面不改色,她当真将它当作祝福一般听在耳中,盈盈笑道:“多谢婉妃娘娘,落晚必定不负娘娘所期望。”那神色,好似月黎已然有多宠爱于她。
婉贵妃看在眼里,心下却是一紧。花落晚深夜造访月华殿,莫非当真与那月黎情投意合?如此,她的和亲计划不仅不能除去花落晚,反而是会给花落晚送去了一大助力榛。
便在她沉思的时候,花落晚微微福礼,道:“天色已晚,落晚便先告退了,还请娘娘替落晚与十七皇子道别一声。”说着,便当真准备离去。
这时,遥遥传来一道女声:“婉姐姐。”花落晚应声瞧去,竟是一向与婉贵妃交好的丽妃娘娘个。
见一时走不掉,花落晚只得行礼:“参见丽妃娘娘。姨”
那丽妃闻言,朝她投来探索的目光,脸上噙着好看的笑容,她道:“这是刚刚被封为和安郡主的花氏二小姐吧?”
“娘娘说笑了,郡主之位不过是圣上一时兴起赐封罢了。”花落晚不卑不亢,面色镇定道。
闻言,丽妃却也只是淡淡一笑,反倒是婉贵妃突然一声厉喝,道:“花落晚,你好大的胆子,竟然敢臆测圣上册封!”
这句话分明就是硬要给她扣上莫须有的罪名。1花落晚微微皱眉,却是笑道:“落晚不如娘娘,不敢随意揣测圣上的意思,不管郡主封号是皇上有心册封还是一时兴起,那都是陛下恩宠,落晚自当感恩。”说着,她眸光一抬,却是冷声说道,“倒是娘娘你,落晚现在好歹也是皇上亲封的和安郡主,身负大诃与月国联姻要任,娘娘如此轻易便替陛下治落晚的罪,只怕会使陛下难堪喔。”
她语气轻盈,说出的话却是字字珠玑,令婉贵妃一阵哑然。便在这时,丽妃出来打圆场,笑道:“郡主,婉妃娘娘不过是一时玩笑而已,你切莫当真了才是。”
说罢,她转向婉贵妃,说道:“姐姐,今日太后赐了几匹锦缎,我看着花色比较适合你,便就给你送了两匹过来。不过,现今瞧着你与和安郡主相谈甚欢,想必关系也不错,便就替你赐给郡主了,你意下如何?”
听到这句话,婉贵妃不自觉地扬眉,正欲开口,却意会到丽妃的意思,话到嘴边却是一转,脸上泛起淡淡的笑容来:“如此甚好,我正愁着不知道要送些什么东西给落晚才好。”说罢,便就命人道,“来人,将太后赐下来的布匹拿给和安郡主。”
见她们一唱一和,好似当真有多喜欢她一般。花落晚却是微微蹙眉,她当然知道婉贵妃不可能对她这般好,只是,若是连丽妃也帮着她,这事儿自然就没那么简单了。
她微微思忖,面色却是不动声色道:“多谢两位娘娘赏赐。”说罢,目光已然转向了捧着布匹而来的宫女身上。
那布匹颜色艳丽,金丝银线缠绕出的藤花活色生香,只一眼便让人觉得华丽地睁不开眼。如此漂亮的布匹,怕是太后是真心喜欢丽妃才会赏赐。
只是,若是太后赏赐,丽妃又怎会转赐婉贵妃呢?
她眸色微黯,还不待她想出个所以然来,便听丽妃说道:“郡主,我与婉妃娘娘还有些话要说,你若无事便先回去吧。”
她至始至终都是面带笑靥,如那好不得罪人的笑面虎一般化解着花落晚与婉贵妃之间的尴尬。
花落晚微微福礼,却是悄悄抬眸打量着她与婉贵妃的神色。丽妃娘娘面色如常,倒是婉贵妃,原本微怒的脸色却是噙着一抹耐人寻味的笑意来。这笑容,好似是夺得胜利一般,看得花落晚的心越来越沉。
告别两位娘娘,花落晚便就在引路女官的带领下朝着宫外走去,身后跟随着一位宫女帮她捧着那两匹锦缎。
见那花落晚的身形渐渐远去,婉贵妃的脸色也逐渐冷了下来,脚边依旧跪着那将蔻丹弄到她手上的宫女,婉贵妃看了一眼瑟瑟发抖的宫女,却是冷声令道:“将她拖下去杖责一百大板,若是死了,便用她的血来做蔻丹!”
“娘娘……娘娘不要啊……”宫女吓得连忙磕头求饶。
可是,婉贵妃却是连看都不看她一眼,只是转向丽妃,问她:“你这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见婉贵妃如此狠辣地处死那小宫女,丽妃却是连眼睛都不眨一下,依旧带着笑靥说道:“姐姐待会就知道了。”
她得到婉贵妃的口信,知晓她是为了来对付那新册封的和安郡主,便就临时相出了这一招来。毕竟,让太后处死花落晚,可比她们亲自动手要好得多啊。
唇边笑意更盛,衬得那张艳丽的容颜更加明艳动人……
那引路女官带着花落晚七绕八绕,却是怎么看都不像是出宫的路,花落晚一路观察,深知她这是要带自己去往别处。
看来,丽妃与婉贵妃当真是挖好了陷阱在等着她。
“我们这是要去哪儿?”花落晚假意懵懂,一脸无知地问道。
却听那女官面无表情道:“太后有请,郡主只管去了便知。”
太后?!
花落晚眸色微黯,这一路都不见太后传召,分明是一早就安排好的,她们当她无知,便这般杜撰谎言。想来,此去相见的断然不会是太后。
正在她腹诽的时候,女官已经停下了脚步,对花落晚说道:“郡主,太后娘娘便在里面等候,郡主有请。”闻言,花落晚抬眸,望向那匾额,上写“流云殿”。若是其他人定然不会知道这流云殿是什么地方,可是经历过前一世的花落晚却清楚的知道,流云殿,便是大诃皇宫内的禁宫。
传闻说是先皇有位妃子住在这里,也不知她是犯了什么罪,竟然被囚禁终身。先皇下令,任何人都不得入内,便连现今皇帝自己都不行。这是个神秘到几近被人遗忘的地方。
丽妃与婉贵妃设计将她引到这里来,是想治她一个擅闯禁宫的罪名吗?
见她迟迟不肯移步,那女官又说了一次:“请郡主入内,切莫让太后久等。”她说得一脸认真,好似太后当真在里面一般。
花落晚深吸一口气,面色从容不迫道:“有劳你这一路引路了。”说罢,又对跟在身后捧着锦缎的宫女说道,“这两匹锦缎你帮我送出停在宫外的马车上去。”
宫女应声离去,女官还在等着花落晚进入。花落晚抬眸,望着那红木雕花,屋檐绣着繁复纹路的殿门,不再犹豫,在女官的注目下缓缓踏了进去……
“吱呀——”一声暗哑的大门开启声响起,花落晚刚一踏足,那门便突然紧闭了起来。
她抬眸望去,入目的是一片杂草丛生的庭院,几欲将人覆盖住,便连脚下的道路都看不清。因为年久失修,整个大殿都破旧得好似被荒废了一般。
虽然是白天,但是整个庭院都笼罩着一股阴森寒冷的气息,几乎不用思考,便能察觉到强烈的危险气息正在靠近。
任谁也不会想到,华丽奢侈的皇宫之内,竟然还有这种地方存在。也便是这一刻,花落晚几乎可以断定,太后绝对不可能在这里。只怕,丽妃和婉贵妃不仅是想治她擅闯禁地的罪名,更是要让她彻底的死在这里。
因为,便在她刚一动步的时候,迎面扑来一道凶猛的野兽。好似那饥饿了数十天的野狼一般,直直朝她扑了过来……
兽人袭击(今日第一更3000+)
另一厢,被婉贵妃支开的十七皇子听说花落晚被带去了流云殿,整张脸都是一片煞白。那种地方,擅自闯进去的人,等不到皇上治罪便都已死去!那真真是皇宫里的炼狱啊!
想到这里,他便再也顾不得其他,朝着那流云殿急急跑了过去……
花落晚望着面前急冲而来的庞然大物,面色有了一丝诧异。那东西将她扑倒在地,却并没有下一步动作,而是带着一丝好奇打量着花落晚。
如此近距离,花落晚眼神再不好也能看出,这个头发如杂草般蓬松在头上,甚至于盖过五官的如野狼般出现的东西赫然是个男人。
透过蓬乱的发丝,他警惕地看着花落晚,眸中杀机尽显,好似只要她一动,掐在她脖颈上的利爪就会掐断她的咽喉榛。
花落晚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无论如何她也不曾想过,皇宫内院竟然会有这般类似于兽人的存在。她目光沉静地望着他的瞳孔,将眼底的震惊逐渐收敛,小心翼翼地问他:“你是谁?”
听见声音,那人目光中闪现过一丝暴戾,猛地举起尖锐的指甲就要掐入她的咽喉。花落晚见状,趁他松手之际,立刻翻身一滚,那兽人的利爪落在地上,指甲的一半都没入泥土之中。躲过这致命一击,花落晚惊魂未定,连忙起身想要离开这里,却赫然发现花思穆的玉佩掉落在地上。
她知晓那东西对花思穆的重要性,也来不及思考便要去拾它。然而便就是那一刻,那兽人似乎察觉到花落晚的目的,竟快她一步将那玉佩拾起,带着一丝得意的笑容望向那块玉佩颐。
花落晚眸色一沉,目光沉着地望着兽人,思忖着要如何将那玉佩拿回来。谁知兽人在看清玉佩时猛地跳了起来,嘴里一声嘶吼,如同野兽嘶鸣,却突然跃地而起,几步之下,竟就这般莫名消失在她的视线中。
花落晚心悸之余,眸色渐渐沉了下来。怕是丽妃知晓这流云殿中有兽人,所以故意将她引来这里。可是,那兽人为何看见花思穆的玉佩会这般反应?
目光落在掉落在地上的翠碧色玉佩,花落晚目光如炬,却是染上一抹郁色。
“落晚!”突然,一声惊呼传了进来,沉重的大门豁然被开启,入目的,是十七皇子那张焦急的容颜。
花落晚微微诧异:“十七殿下?”
“落晚,你没事吧?”龙柒几个跨步上前,面色焦虑地上下打量着她。见她身上除了沾染了些泥土,并无大碍,这才放下心来。
花落晚眸色一黯,道:“殿下是如何进来的?”
“我听说你进了这禁地,便赶了过来。”说着,他好似放松一般松了口气,道,“幸好你没事,不然……”
“只怕,现在有事的不止是我了。”花落晚打断他的话,眸光一派清明。丽妃,果真不如表面那般单纯。
龙柒不解,正要询问她的时候,却突然听到门外传来太后的暴喝声:“将擅闯禁地的人给我抓起来!”
龙柒心下一惊,这才恍然明白花落晚的意思。而花落晚却是一片了然,她前脚刚进流云殿,十七皇子便听说并且赶了过来,时间上未免也太巧合了些,只怕是这传话人是有心策划已久!
这时,已有一批侍卫闯了进来,看见站在他们面前的人是十七皇子,都是一愣,面面相觑了半晌,竟是谁也不敢上前。
一侍卫硬着头皮说道:“殿下,太后娘娘的懿旨……”
“我们自己出去。”龙柒面色冷淡,转而看向花落晚,微微点了下头。
花落晚了然,随着他一道步出了流云殿。
显然,太后也未想过十七皇子竟然也在这里,原本跟随在太后身侧得意洋洋的婉贵妃面色更是一白,连忙喝道:“十七,你怎么也在这里?”
十七皇子闻言,却是抬眸直直与婉贵妃对视,语调平缓地说道:“和安郡主是十七带入宫中,此番她要出宫,我自要来相送,却不知,竟有人将她送来了禁宫。”
说着,他的目光中已然掺杂着一丝复杂。想来已经意识到,这件事八成是与自己的母妃有关。若婉贵妃与花落晚当真对峙起来,倒真叫他难以抉择。
然而,同样立在一旁的丽妃却是淡淡一笑,道:“殿下怕是误会了些什么,方才我派去送郡主的人说,她是半途被郡主支开,就不知郡主孤身一人,是遇到了谁,又被谁带去了禁宫?”说着,她的眸光一转,眼含笑意道,“又或者……是郡主一时好奇,自行入了这流云殿?”
这番话看似公道,却直直提醒着太后,花落晚与龙柒在一起,若不是花落晚自己去的禁宫,便就是十七皇子带她进入。
太后何等人物,顷刻间便明白丽妃话语间的意思,当即脸色便沉了下来,喝道:“皇宫禁地,擅入者死,十七,你还不从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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