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狠心庶妹,轻点虐-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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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理由很是牵强,但是把花落晴牵扯进来,那事情必然就没这么简单了。梁氏眸色一暗,这件事果然是冲着落晴来的,当下便给身旁的丫鬟锦绣使了个眼色,锦绣了然,趁着大家的注意力还在刘妈妈身上的时候,佯装水壶里没有水了,从而溜出了屋子。

一直在注意着梁氏的花落晚看着这一幕,却只是冷笑,并未道破这些。

只听老夫人愤怒地一拍桌几,道:“一派胡言,主子打赏下人哪里用得着这么多银子!”其实这句话也不是绝对的,宫里的主子们可要比这个大方得多。只是叶氏向来了解花落晴的性格,她是那种情愿把银子花在买胭脂水粉上面,也吝啬于打赏给下人,更别说是这么多了。

牵连嫡姐

但是刘妈妈却对老夫人的愤怒充耳不闻,只道:“是真是假,老夫人且派人去问问大小姐就是。”方才她也注意到锦绣离开了,想必大夫人已经理解她的意思,有了大小姐做伪证,还怕瞒不过老夫人吗。

叶氏万万想不到,原本只是丢银子的事,竟然连花落晴都牵扯进来了。看梁氏的表情,显然也不知道这背后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思虑再三,她便决定派人去将大小姐请来。就算此事与她无关,也好趁机证明她的清白。

“老夫人,是不是将张总管一并请来对峙比较好。”花落晚不忘适时提醒她。

叶氏想了片刻,便点头应允。只是这样一来,却是令刘妈妈心下一寒。

这时候,只听灵浅说道:“老夫人,有件事奴婢觉得很奇怪,昨日是刘妈妈来转告奴婢,张总管不肯发梦阁的物事,一定要奴婢亲自去一趟。可是等奴婢过去的时候,张总管说梦阁的物事已经发放了,奴婢当时以为是酒心去过了,但是现在想想,可能酒心也不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

这件事越牵人越多,老夫人颇为头痛地对花落晚说道:“落晚,丢的是你的银子,这两个奴才也是你院子里的人,后面的事要怎么办你看着办就是,背后有我给你撑着,只管放心大胆地去问话。”

叶氏这个棒子丢得可真是及时,花落晚心下当然一百分赞同,但是想起梁氏还在场,便还是故作为难道:“老夫人,这不太好吧,晚儿年纪尚小,怕是会处理不当,不如让母亲来问话吧。”

一听这话,梁氏的脸色不由变了几分。这本该就是由她这个当家主母来处决的事,老夫人在上头她不好插话,但是这会儿,要让她来审问自己的亲生女儿,又不免会落人话柄,以为她徇私枉法。

想了想,她便还是将这个权利交给花落晚:“瞧你说得哪里话,我和老夫人都信得过你,只管放心去做吧。”

这话说得梁氏万分扼腕,明知道她是冲着花落晴来的,却偏找不着机会堵住她的嘴。

花落晴早早得到锦绣的通知,了解到这里发生的事情之后,对刘妈妈贪便宜这件事气得直跺脚。却还是打定主意,待会老夫人问起,就说刘妈妈的银子确实是自己赏赐的,与她花落晚半分干系都没有。

只是,她万万没有想到,等去了净香院,问话的人竟然是花落晚。那种明明低贱如蝼蚁的人突然爬到你头上的感觉当真不好受。

“大姐,你可认识这个?”花落晚开口便如此问道,手上拿着个灰色的钱袋,目光灼灼地等着她的回答。

花落晴下意识地想要去看自己母亲的眼色,但是花落晚却站到她面前,挡住了视线。刘妈妈背对着她们跪着,俨然也给不了任何提示。

断手惩戒

花落晴想了想,钱袋无非是用来装钱的,想必就是刘妈妈用来装银子的钱袋,便很肯定地说道:“认得,这个便是我打赏给刘妈妈时用的钱袋。”

“大姐确定?”花落晚唇边泛笑,却还是诱导她。

花落晴皱眉,想着这绝对是她想要故意扰乱她的思绪,便点头回答:“没错,确实是这个。”

听到她这般肯定,还不等花落晚说话,便听刘妈妈突然说道:“这个确实是大小姐用来装赏银的钱袋,是我后来见那荷包漂亮,便换了包装。”

这谎圆得倒不错,只是,偏偏设下这个局的人正是花落晚,她冷笑道:“刘妈妈可莫要乱说话,落晚在这里听你辩解,甚至不惜请来大姐,不过是想听你一个正当的理由,你若是刚刚坦白交代了,这银子的事我可以既往不咎,但是偏偏你花了这么多心思来为自己开脱,偏偏没有一个是真实的。”

看刘妈妈诧异地睁大瞳孔,花落晚继续说道:“这个布袋是我刚刚从苏妈妈哪儿借来的,里面还装着一些碎银子。”说着,她打开钱袋,确实倒出了些碎银子,苏妈妈也恍然明白刚刚花落晚神神秘秘跟她借钱袋的意图了。只听她又说道,“那个你所谓大小姐打赏你的银子所换的荷包,上面的荷花绣是我生母三姨娘亲自绣的,她的刺绣所使针脚与别人不同,大家若是不信,可去三姨娘那取一个荷包过来对比下便是。”

原来,她早就掌握了罪证,面上说是给刘妈妈机会,却在无形中利用她引出了花落晴。当下,梁氏与花落晴都变了脸色。

刘妈妈仿佛全身力气都失去了一般,在花府纵观几十年,她一直小心翼翼,努力附身能让自己依靠的主子。一直以来,她都小瞧了花落晚,一心想要巴结大小姐,所以不惜在花落晚身边卧底,挑拨她与灵浅之间的信任,从而伺机设局置她于死地,却不想,自己早已入了她的局。

现在想想,她以为得到了灵浅的信任,只怕这场她所谓的“信任”,也不过是用以消灭她的棋子吧。

“荒唐!实在是荒唐!”叶氏恼怒地看向刘妈妈,“你在花府好歹也待了这么些年,怎就犯下此等错误?花氏一族门风一向严谨,怎容你这样的人存在!来人,断了她的双手赶出府去!”

“老夫人!奴婢知错了啊,求老夫人饶过奴婢吧!”刘妈妈连连磕头,声泪俱下。但是老夫人却像是铁了心一般,竟然直接叫人将她拖了出去。

花落晚颇为可惜地看了一眼,可惜直到最后,刘妈妈也没能将花落晴供出来。这场为她而设的局没能达到想要的效果,花落晚未免觉得十分惋惜。不过仔细想想也是,那花落晴是何等人物,老夫人就算再不喜欢她,也得看梁氏背后整个梁家的面子。怕是就算刘妈妈此刻供出花落晴,也只会如同上次绵儿一般下场,只怕到时候便不止是断手了。

包庇嫡女

虽然这样想,但很明显这件事跟花落晴脱不了干系。1见刘妈妈就这般被处决了,她不免有些心慌,苍白着一张漂亮的脸蛋,突然就跪下了:“老夫人、母亲,刚刚是落晴没有看仔细,这钱袋确实不是我的。”

事后撇清关系,这位大小姐当真是脸皮厚啊。一直旁观的梁氏也万万想不到会是这样的结果,连忙起身帮花落晴开脱:“是啊,老夫人,落晴一向不注意这些小东西,会看错也是在所难免。”

还真是……有其女必有其母啊……

叶氏自然知道她们不过是在找借口开脱,但是也没有道破,只是挥手道:“罢了罢了,折腾这么久我也乏了,你们都回去吧。”

这就是有意包庇了。

花落晚一副了然的神色,心底却未免还是有些失落。若是今日换做背后无权无势的她,只怕以老夫人的性子会将她再次打发回别院吧。

嫡庶之别,果真是天差地远啊。

似乎是注意到花落晚的失落,叶氏突然对站在一旁的张管家喝斥道:“瞧瞧你都给这梦阁选了些什么人,才不过几个月,就出了两个对主子不忠的人了,这要是传出去还不叫旁人笑掉大牙。”

“老夫人责备的是。”张管家连连点头,额头冷汗直冒。原本还以为老夫人叫他来是有什么吩咐,但是刚刚见识了二小姐这番作为,倒真为自己捏把冷汗。

他也是在花府经历过大风大浪的人,看来以后真不能敷衍了这位二小姐。

这时候,只听叶氏又吩咐道:“赶明儿个让苏妈妈亲自去给二小姐挑选几个靠谱的下人,再要出了这档子事,我唯你是问。”

“是是是。”张总管抹了把冷汗,除了点头应是,便也不知该回什么。

“好了,都散了吧。落晚,你留下来陪陪我。”

老夫人刻意将她留下,想来是有什么话要交代了。花落晴狠瞪她一眼,瞳眸中的恨意毫不掩饰的表露出来。花落晚迎上她的视线,却在那抹恨意里看到一抹得意的神色。

她不禁微微皱眉,刘妈妈已被驱逐,花落晴却还能露出这样的神色来,莫非背地里还做了什么想要陷害她的事?

不及她多想,花落晴便转身跟着梁氏一起走了。等到所有人都离去后,老夫人一边叹气,一边对她说道:“你也别怪我偏心,这后宅里的事远不如你表面想得那样简单。今日这事我看得真切,你懂得反击别人来保护自己是好事,只是切莫逾越了规矩。”

花落晚心惊,老夫人果然如花思穆提醒的那般,将这一切都看得真切。这样想来,她刚刚没有追根究底,有一部分也是为了保护自己了?!

见她低头不语,叶氏继续说道:“明面儿上,你还是要称呼她一声母亲,切不可闹僵了关系,到头来受苦的还是自己。以后若是受了什么委屈,只管来找我便是。”

祖母撑腰

叶氏说完这些话,却见花落晚突然抬起了头,此时已是热泪盈眶,似乎很受感动一般说道:“从来没有人对落晚说过这些话,有了老夫人的保护,落晚一定不会让您失望。1”

这样一说,叶氏自当她听懂了自己的这番话,看她这般楚楚可怜的模样,不免有些心疼,复而说道:“注意把握些分寸,别让自己被欺负了就行。必要时候,我这个老太婆还是能说得上话的。”

“老夫人这般疼爱落晚,落晚都不知要如何报答了。”她笑,有了老夫人当后盾,日后至少表面上无人再敢欺负她了。

“呵呵,想要哄我这老太婆还不简单,经常过来陪陪我,给我按按摩就好。”

两人笑言,仿佛刚刚那出戏早已过去。1只是,花落晚还不知,刘妈妈虽然被赶了出去,但是给自己埋下的祸根却早已点燃……

花落晚从净香院出来的时候,灵浅正等候在院子门口。先前老夫人将所有人都赶了出来,她还万分担忧,这会儿看见二小姐面色平静地出来了,当下面松了口气。

“小姐。”她连忙跟上脚步,犹豫着问道,“老夫人看出了什么吗?”

花落晚摇头,脸上看不出丝毫神色来,只是道:“这次苦了你了。”

听到这句话,灵浅心中为之一动。这出苦肉计的一开始,她并不知道花落晚的计谋,只当自己真被误解了。直到刘妈妈的出现,刘妈妈不断动摇她的决心,甚至教唆她投靠在花宅最为得宠的大小姐。

原本从老夫人院子里被调去伺候不得宠的二小姐,她心里是有些不高兴。不过这些日子二小姐倒也没有亏待于她,甚至见识了绵儿的下场之后,她便更加确定,这个二小姐绝不如表面看起来那般柔弱。

幸好……幸好她意志够坚定,否则今日刘妈妈的下场便就是自己了吧。

“为小姐办事,这点苦算不得什么。”灵浅回道,似乎是想起什么,说道,“小姐,昨日刘妈妈将我支开,奴婢遇上了大小姐和三小姐。”

闻言,花落晚眸色一沉,想到方才花落晴离开时的眼神,她心里隐隐有些不安。便听灵浅继续说道:“大小姐说了一些很奇怪的话,八成是让刘妈妈背地里对小姐做了什么。”

“她说了什么?”

灵浅便将那日听到的一切禀告于她:“三小姐对您很是气恼,听说老爷和老夫人打算让您与她们一道念书识字就更是不满了。可是大小姐却很是不屑,说不会有让你爬到她们头上的那一天。”

听到这话,花落晚不免失声笑道:“大小姐仙人之姿,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她那等造诣又岂是我们能比的呢,会说这样的话也是情理之中。”

“可是小姐……”灵浅皱眉,还想说些什么,却被花落晚给打断。

“好了,回去吧。”说着,便率先抬步,却是往异香舍走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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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兄注目

看着她的背影,灵浅一声轻叹,却也什么都不再说,连忙跟上她的步伐。

此时,躲在暗处的两道人影快速闪过,身形比较快速的那一个眨眼之间便消失在斋月楼的方向。

正在阁楼上闲闲喝茶的花思穆听完来人禀报,却是露出一抹不易察觉地笑意来。倒是随行在他身后的侍剑颇有疑惑了:“这位二小姐当真是天真啊,怎会这般轻敌?!”那大小姐分明就是没安好心,她竟然天真的以为大小姐不过是对自己有信心,不屑将她视为敌人罢了。

听到时间这么说,花思穆却是将茶盏搁置在旁边的桌子上,遥看那百花盛开的庭院笑道:“轻敌的是花落晴。”

“此话怎讲?”他是真得不解了。

然而,花思穆却并不打算告诉他,只是对那跟踪花落晚的人问道:“那同样在监视二小姐的人可是大小姐院子里的?”

“是。”那人肯定道,“少爷有何吩咐?”

“继续监视二小姐的行踪,切记不要被她发现。”想了片刻,他又道,“大小姐那边也派人盯着,有任何异象都赶紧来汇报。”

“是。”那人应声,飞快消失在视线里。

一旁的侍剑却是颇为有趣道:“你是在担心那花落晚吗?”

花思穆皱皱眉,却是低声笑道:“好歹也是我妹妹不是么。”

还是一个绝对不会让自己吃亏的妹妹!

不知为何,他突然对这位庶妹充满好奇,总想要看看,这个传闻中软弱胆小的人儿究竟隐藏着多大的爆发力……

大诃注重女子的品行修养,虽说女子无才便是德,但是大户人家的女子,终究会将四书五经、琴棋书画、针织女红等学会。花落晴作为花氏嫡女,自小便接受这方面的教导,三岁吟诗、四岁作画,不仅相貌倾城,更是大诃众所皆知的才女。

这样一个被人捧在手心里的美人儿,此刻竟然要与那幽禁在外多年的庶女同窗学习,心里自然很不是滋味。不仅是她,就连同是庶女出生的三小姐花娉婷也对花落晚很是不满。

“大姐,那花落晚破坏了你的画儿,坏了你的计谋,我们一定要给她点颜色瞧瞧。”花娉婷义愤填膺,在这件事上俨然比花落晴还要气愤。她本以为帮着大姐毁了画儿,到时候让大姐赶不上太子妃评选,她就可以及时站出来,将自己早已准备好的美人图顶替上去。父亲一心想拉拢太子殿下,肯定会同意她这个意见。凭她的容貌,纵然庶女身份限制,也可以被选中成为太子侧妃。

可是,这一切都被花落晚给毁了,叫她怎能不恨她?!

花娉婷这样的心思,花落晴自然是不知,只当这位庶妹是真为自己气愤,便安抚道:“好妹妹,我那日不是说了么,那花落晚绝对不会爬到我们头上来的。”就算安插在她身边的刘妈妈被拔除了,她也自有法子来整治她。

秀气画师

唇角扬起一抹笑颜,给那张绝美容颜更显动人。正朝书堂走来的先生李文元正好瞧见这一幕,只觉满堂春色都失了颜色,心头正为那美人一笑夺了心魂。

书堂是花氏用来给几位少爷小姐读书用的院子,而李文元正好是教导他们书画知识的画师。

他还记得,自己当初刚入花府时,正巧碰见花园中作画的花落晴。那时的花落晴虽然年幼,但已出落得亭亭玉立,她一脸认真地画着园中花草,就连他走近也不自知。

花落晴在作画上极有天赋,一笔一划都像是在给画赋予生命般。这般造诣连他这个所谓的先生都自叹不如,也正是因为这样,她激起了他的好胜心。在花落晴察觉到他的时候,他咬牙要求一比高下。

面对这样突如其来的挑衅,花落晴巧笑嫣然,竟然落落大方地应了下来。她虽然画工很好,但毕竟不够成熟,最终,李文元在技巧上险胜了她。

可那花落晴是何等骄傲,面上虽然表现的心服口服,但是心里的傲气却容不得她输,在得知这位便是府上的教她们作画的先生之后,便经常来找他,名为求教,实则比拼。

一来一往,倒叫这位先生的心魂全被勾了去。

“先生?先生!”呼唤声一声又一声,终于将李文元拉回现实。他回头一看,竟是那几月前刚刚回府的二小姐花落晚。

“二小姐。”他连忙收回心思,礼貌性地回应。

花落晚的目光顺着他刚刚的方向朝大姐花落晴看去,正巧花落晴也因为她的叫唤声被吸引了过来,两人目光相撞,却见花落晚嘴角扬起笑靥,佯装恍然大悟地说道:“美人如画,大姐如此动人,堪是这院子里最美的景色,难怪会让先生丢了魂儿一般。”

这话看似玩笑,却让花落晴心头一紧。恶狠狠地瞪向李文元,似是警告一般,惊得李文元连忙低下头去。

看到这一幕,花落晚暗自冷笑。这李文元怕是对家里这位嫡姐姐动了不该有的心思,可是花落晴是怎样的人,她再清楚不过。其实李文元长得倒是挺秀气,全身上下都散发着一股书卷味儿,可惜出生过于低微,怕是这辈子都要对这位大小姐求而不得了。

“二小姐今日是来学习作画的?”李文元明知故问,却是故意岔开话题。前几日就听安伯侯说过,要将自己这位庶出的二小姐一同送来学习琴棋书画。

花落晚点点头,却也顺着他的意思,不再提刚刚那窘迫的一幕:“日后有劳先生了。”

倒是个识大体的小姐。李文元当下便对花落晚留了几分好感,只是这一幕看得花落晴万分不爽。

她知道李文元喜欢她,虽然是只癞蛤蟆,她却也见不得他跟花落晚亲近。便刻意提高了嗓子:“先生,何时开课?”

姐妹为难

“马上,马上!”李文元连连说道,便就朝着书堂内走去。

花铭宥特地交代过,花落晚基础浅薄,让李文元从头教起。他想着,花落晴的作画造诣早已超越他,便说道:“今日便就请大小姐和三小姐、四小姐自行去院子里找一物来练习,二小姐因为是第一次上课,我便从最基本的绘图工具开始教起,可好?”

“全凭先生做主。”花落晚笑道。其实作画她也是会的,虽不如花落晴那般精通,却也不会沦落到连基本工具都不知。

“二姐难得来上课,我们怎能不好好陪陪她呢!”三妹花娉婷突然说道,语气里尽是嘲讽之意。

花落晚轻笑,却是道:“那当真是多谢三妹的好意了。1”

花娉婷面色一僵,复而又道:“上次二姐以橘汁点缀大姐美人图当真是令人大开眼界,想必先生也很好奇吧?”

橘汁点缀?!李文元眼睛一亮,先前就有听花府的下人说过,一副被毁的美人图,在二小姐花落晚的巧计之下,竟然变得活色生香。此刻听花娉婷提起,不免掀起一阵好奇,便道:“不知二小姐是如何做到的?”

花落晚冷笑,那不过是投机取巧之法,花娉婷故意说得这样夸张,不过是想让她今日当众出丑罢了。

“先生若是有兴趣,落晚倒是可以演示一番,就是怕先生会见笑了。”花落晚如此说道,目光平静,竟看不出丝毫惊慌地神色来。

倒是悉知三姐心思的四妹花霓裳有些急了,连忙解释道:“二姐第一次上课,三姐你还是莫要为难她了。”

谁知话音刚落,便见一直沉默的花落晴说道:“三妹说得是,二妹当初那一笔当真是惊世骇俗,姐姐也想再见一次呢。不知有没有这个荣幸。”

“有何不可。”花落晚依旧轻笑,对着站在身后的酒心说道,“研磨。”

“是,小姐。”酒心虽然担忧,但见自家小姐这般镇定,便也稍稍放下心来。

等到研好磨之后,花落晚铺开一张宣纸,随后,在众人诧异地目光下,竟然将整个手掌都浸透在墨汁里,白嫩地手掌顷刻间便被染成黑色。李文元刚想说些什么,便见花落晚沾着墨汁的手整个拍在宣纸上。

墨汁迅速晕染开来,原本白净的纸张上赫然印着一个五指分明的手掌,看起来触目惊心。却见花落晚笑道:“先生,这手掌你可满意?”

不仅是李文元,就连在场的余下花氏几位小姐们也赫然没有想到花落晚竟会这样做。那黑漆漆的墨汁,看起来要多脏就有多脏。花落晴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生怕那汁液溅到自己身上。也就在这时候,李文元面含喜色,夸赞道:“二小姐聪慧过人,在下佩服。”

手帕传情

他说得是这样心服口服,让花落晴顿生厌恶。李文元太过自负,也极少夸人,甚至于当初看到她精湛的画技也只是面露欣赏之色。可她花落晚,不过是耍了点小聪明而已,凭什么可以得到他这般对待。

心中越是不服,但是面上的贤淑形象还是要维持。只是,一直等到半个时辰后,李文元的授课结束时,花落晴刻意最后一个走出书堂,一条她随身携带的帕子施施然飘落在李文元眼前。他刚想唤住她,却见花落晴回头朝着他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来。

李文元似乎意识到了什么,快速将帕子收起来,而后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离开了书堂。

“小姐,他能看懂你的意思吗?”悉知这一切的春喜不免有些担忧,“那帕子万一落到别人手里,只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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