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狠心庶妹,轻点虐-第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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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当真是和安郡主?”皇帝的声音也已冷了几分。
便是月初云都是一脸惊讶。她只知花落晚来历不凡,却不知她就是那位名震一时的和安郡主。
可是,花落晚至始至终都是一派从容,她淡淡回道:“正是。”说着,她话题一转,又道,“不过,我是和安又如何?纵然我是那大诃的郡主,也没有杀害玲珑郡主的理由,二皇子,你说是不是?”
月黎闻言,却是掀起一抹冷嘲:“那可不一定,传闻中的和安郡主可是个连自己的亲姐姐都能狠下杀手的人,何况玲珑公主性子向来洒脱,保不齐什么时候得罪了郡主呢?”他意有所指。
偏偏这时候酒心又极为配合地走上前道:“皇上,殿下所言句句属实,落晴在前来月国之前,就差点惨遭和安郡主的毒手。不止是儿臣,便连家母都是被她涉及杀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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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人都知道,厉王的王妃正是大诃安伯侯的嫡女,也是那和安郡主的嫡姐,她的指证,无疑成了最有力的证据。
如此看来,花落晚倒真有成为毒害玲珑公主的嫌疑了!
面对酒心的指责,花落晚却是淡淡笑道:“倘若你真是我嫡姐落晴,敢问王妃见到落晚的时候为何不相认?”花落晚步步紧逼,却是将矛头又重新丢回了酒心身上,她道,“纵然在场诸位大人并不认识和安郡主,那也应当听说过,我大诃第一美人花落晴吧?”
花落晚说这些的时候,所有人的目光都已集中在了酒心身上,只见这位衣着华丽的王妃娘娘此刻脸色已是一片惨白,花落晚道:“王妃娘娘相貌固然倾城,但是却绝不会压过我大诃成千上万的美人吧。”
她似乎是有备而来,不等酒心做出任何回应,便就听花落晚说道:“皇上,便是落晚家中的婢女媚姬姿色都要盖过王妃娘娘,所以,是否也要质疑下王妃娘娘的身份?轹”
“噢?你可确定你所言属实?”皇帝似乎也来了兴致。毕竟酒心的姿色确实不错,经过精心打扮之后便更显得美艳。但花落晚所言也不假,花落晴大诃第一美人的盛名天下皆知,若朕要给酒心冠上这样的头衔,确实有些不够格。
“回皇上,今日媚姬也随落晚一道前来为公主祝贺,精心编排了一支舞曲,只可惜玲珑公主身体微恙,所以才来不及献上。”花落晚略微惋惜道。
这时,帮玲珑公主诊断的太医已经回来,面色略有尴尬,却是道:“请容微臣私下向皇后娘娘禀告。酏”
见他这副模样,倒似乎真有蹊跷。皇帝不敢耽搁,连忙恩准,只是,皇后在听完太医禀报之后,在皇帝耳朵里私下耳语了一番。便见皇帝微微轻咳两声,道:“公主无碍,方才不过虚惊一场,差点冤枉了和安郡主,黎儿,还不快向郡主道歉。”
月黎闻言眸色一紧,便连酒心也一脸不可置信。她明明就将花落晚给她的毒药放进了玲珑郡主的酒杯中,怎么会?
而花落晚却是不动声色地低笑,她给酒心的根本就不是什么毒药,她清楚的记得,月玲珑正是在这一年的生辰因为腹痛而误杀了前来贺寿的一位大臣,最后诊断结果,却是公主的月事初来,因为是第一次,所以才将腹痛当作了中毒。
她此举,不过是想彻底试探酒心。想不到,便连她肚子里的孩子都无法改变她对月黎的爱。
想到这里,花落晚在心底微微叹息。她已经给过她最后一次机会了,既然如此,那么她们之间也必将要有个了断!
“黎儿,还不快道歉!”见月黎不动,皇帝声音微沉了几分,俨然已经有些不悦。
月黎见状,不得不弯腰作揖:“方才多有得罪,还望郡主海涵。”
“王爷多礼了。”花落晚虽然面带笑靥,但语气却是高高在上。这种居高临下的感觉让月黎很是不爽。
闹剧过后,皇帝却是对花落晚口中的媚姬生出几分兴致来,道:“和安郡主方才不是还说要献舞的么?便就让朕与众爱卿好好欣赏欣赏,大诃与我月国舞蹈的区别!”
似乎是早就料到皇帝会对此感兴趣,花落晚面带淡淡的笑靥,轻轻拍了几下手掌,便见四个伴舞的舞姬逐次上场。
这四人都是百年客栈里最好的舞姬,身若无骨般扭动身姿,霎时便迷乱了众人的眼。而花落晴便就在这群舞姬的衬托下跃步上场,面带薄纱,穿着洁白的长裙,舞动之间裙带飘摇,好似那九天下凡的仙女一般。
纵然场上不少大臣都与她床上缠绵过,可是此刻,他们并看不见花落晴的样貌,只觉这舞姿、这气质,兀自给人一种高贵飘渺的气息,仿佛置身云端,看仙子起舞。
望着众人痴迷的模样,花落晚唇角微微泛起一抹笑靥,几乎是挑衅似的望向月黎。
那月黎虽然面不改色,但已然对花落晚恨得牙痒痒。他本以为,以花落晚与花落晴之间的恩怨,那花落晴就算是落到她手中,也必定会落得个不得好死的下场,却不想,花落晚竟然将她改头换面,推到皇帝面前。
且看他的父皇,一双眼睛直直落在花落晴身上,眸中喜爱之色毫不掩饰。不出他意外,花落晴很快便要飞上枝头做凤凰了。
果然,等到舞曲终了,皇帝竟亲自走到她面前,居高临下地望着跪在自己面前的女子,道:“抬起头来。”
花落晴依言抬眸,薄纱之上,一双水灵得好似要沁出水来的大眼楚楚可怜地望着皇帝,竟让他生出一丝怜悯。皇帝下意识地抬手,将她的面纱摘下,露出一张绝色的容颜来,让皇帝看痴了眼,却也让在场部分大臣倒抽了一口冷气。
那女子……却是他们怎么也无法忘记的容貌。
他们万万没有想到,与他们无数次在床上翻云覆雨的女子,此刻竟然会以另一番姿态站到皇帝面前。
当然,不仅是他们紧张,还有坐在那冷眼望着这一切的皇后娘娘。见皇帝的这番举动,她便已然知道他想做什么,便就冷声开口道:“皇上,这女子如若真是来自大诃,那和安郡主方才所言就应当慎重了。”
皇后的一句话的确提醒了皇帝。既然花落晚会说出那样的话,那就表示,厉王妃的身份的确有问题。如此,皇帝眸色微沉,对花落晴的兴致也稍退了几分,挥手让她随着舞姬一道下去,目光重新落在了酒心身上。
酒心在皇后说出这句话的时候,便已是心下一凉,浑身止不住的颤抖。此刻被皇帝直视,那股威压袭来,直直让她腿脚发软,竟是“噗咚”一声跪倒在地。
“皇……皇上……”她吓得冷汗直冒,不住磕头道,“皇上,我……”
“父皇!”见酒心已然招认,月黎连忙打断她,说道,“儿臣当初回国之时,迎娶的的确是安伯侯之女花落晴,如若儿臣的王妃另有其人,那也是大诃皇帝欺骗于我们。”
好一个月黎,竟是将一切责任都推脱到了大诃皇帝身上。
皇帝闻言,却是陷入了深思。想来是认为月黎所言有理。那大诃皇帝当真李代桃僵,可他无法想透的是,大诃皇帝为什么要这么做?!
今日之事无论结果如何,都和大诃逃脱不了关系。两国现今关系紧张,万不可因为一个女子而失和。
思及此处,皇帝便扬起一抹淡淡的笑意,道:“都起来吧,和安郡主不过是句玩笑话,瞧把你们吓得。”
花落晚听出,月国皇帝这是有意要避过这件事了。
她便跟着微微笑道:“今日这大喜的日子,王爷王妃切莫因为落晚而扫兴了才是。”
她不追究这件事,却并不表示会轻易放过他们。
花落晚唇角微扬,静静落座,看着眼前一片歌舞升平,却在心底冷冷嗤笑。
很快,这些人便笑不出来了……
花落晚镇定自若地饮酒、赏舞,好似方才发生的一切都与她无关。月黎因为这场风波,已经无心留念,等到皇帝与皇后起驾回宫之后,他便也带着酒心急急离了去。
反倒是唐御卿时不时地朝她投来意味不明的目光,然而花落晚却始终假装看不见他。直到长公主的贴身女官前来传话,花落晚才离席而去。
在公主府的一间僻静的屋子里,长公主月初云目光冰冷地望着花落晚,语气里有着极重的恼怒之意:“好一个花落晚,好一个和安郡主!胆敢在本公主眼皮子底下玩花样!”
此刻,她已然确信,花落晚分明就是有预谋的接近她,取得她的信任之后再来瓦解月国皇室。方才她当着皇帝的面没有说出这些,便就是怕被牵连,而此刻,她定然不能轻易饶她!
只不过,相对于月初云的愤怒,花落晚倒显得镇定许多,她淡淡笑道:“公主殿下很在意落晚的身份?”
“我只问你,你是不是大诃的和安郡主?”月初云隐忍着想要立即将她处死的冲动,如此问道。
“是。”
“那我再问你,那厉王妃是不是真得花落晴?”见花落晚答得毫不犹豫,她再次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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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次,花落晚却是抬眸望着她,轻叹一声,道:“这对殿下来说重要吗?”
“当然,倘若她真是假冒的,那就是欺君之罪,不仅是她,便连月黎都要受到牵连,这么好的机会,为什么要轻易放过?”月初云显然有些急切,但换个角度来看,她所说的也的确没有错。
可是花落晚却是摇头,道:“公主忘记方才皇上说得话了吗?其实他心里已经有数了,但是那厉王妃现在关系着部分大诃与月国的局势,你当真认为,陛下会为了个厉王妃而不过两国交好,将和亲而来的王妃处死?”
月初云闻言,却是沉默了下来。的确,花落晚所言不假,可这么好的机会就放弃了,她着实有些不甘。
望着从始至终,便连面对她的怒火都这般淡定的花落晚,月初云隐隐有些恼怒,她说:“先前你不是同我说,今日玲珑的宴会,会帮我除去一些人,可我父皇母后都已经走了也不见你行动。轹”
“公主,心急可是吃不了热豆腐的。”花落晚低声笑道,“这会儿,怕是好戏已经上演了,你便就等着明日早朝时,皇上的处决吧!”
她诧异,可是看花落晚胸有成竹的模样,仿佛当真背着她做了些什么。
这时,便又听花落晚说道:“隐瞒我的身份,这点我很抱歉。不过,这也是为了公主好,毕竟我一个他国郡主的身份,放到月国来怎么说也不好。”说着,她挑眉直直望着她,话锋一转,却是道,“倘若公主当真在意落晚的身份,你我之间我约定也可取消,今日所做的那件事,便就当是送给公主的礼物。酏”
花落晚口中的那件事,便就是她方才说的好戏。
月初云并不知晓她究竟在打着什么主意,可也明白,以花落晚的身份,绝对不能轻易相信。
她平复了情绪之后,面色平静道:“你今日想必也是累了,本宫派人送你回去吧。”
“多谢公主。”花落晚淡淡一笑。她自己有马车,自然不需要有人护送。月初云这么做,不过是想派人监视着自己,防止她连夜逃跑罢了。
花落晚佯装不知情,从容不迫地退出了公主府。那马车旁,赫然站着唐家三公子。
看见花落晚的时候,唐御卿满面春风地朝她挥手,心情看来似乎不错。
“唐公子每次都喜欢守在马车旁吗?”花落晚冷声说道,语气里俨然有些不喜,可那唐御卿是何等人物,自幼脸皮子厚惯了,对花落晚的话充耳不闻。
他干脆跟着花落晚跳上马车,道:“原来你是大诃的郡主?我说怎么没见过。”
“难道你没见过的人就只剩大诃郡主了么?”花落晚挑眉,语气颇有些讽刺。
唐御卿被她的话一噎,反而失声笑道:“郡主所言甚是,在下只是未想到,传为中如罗刹般的和安郡主,竟然生得这般灵动。”
言语间,已然有了一丝调戏的味道,花落晚冷冷望去,倘若红离不是提前带了花落晴回去,此刻听到这话,怕是就要直接冲上去先砍了他再说。
见花落晚不语,那唐御卿也似乎没有注意到自己的言语太过分一般,他继续说道:“你说……如果我向陛下请旨,迎娶大诃的和安郡主如何?”
花落晚原本是打算闭目养神,好借机无视他,此刻听到这句话,瞳眸里闪过一阵诧异,她目光怔怔地望着他。
而唐御卿见她原本冷淡的眸色里终于有了其他神色,便以为她当真是对自己的提议有了兴致,便就道:“我觉得咱俩挺配的,不如你就嫁给我吧!”
花落晚,我这一生哪怕拼尽性命也会保护你!
花落晚,嫁给我,好不好?!
前世满脸深情,却又满腹忧愁的容颜与此刻噙着一脸笑意的俊脸融合到一起,一时间,竟让花落晚有些恍惚。
她微微垂眸,带着几不可闻的叹息声道:“唐御卿,你是个好人,不该与我有所牵扯。”
这是花落晚第一次唤他名字,语气带着些许无奈与愧疚。明明是句应该让他发笑的话,可是唐御卿听着,却莫名觉得忧伤。
这种情绪不是第一次了,他也说不上来是为什么。可还不等他察觉,便就听花落晚说道:“唐公子,如若你想去我百年客栈喝杯酒,便请自行前往,如若不去,也该下车了。”
她在明显的驱赶他,原本,以唐御卿死皮赖脸的性格应该会磨叽到底,可是这会儿,他竟然听话地下了马车。
望着那绝尘而去的马车,他脸上的笑容慢慢敛起,竟是说不出的悲伤……
果然如花落晚所说,次日一大早,长公主月初云便登门拜访,昨日还对花落晚恼怒至极的初云公主,这会儿不仅亲自登门,还命人带了诸多好礼。
望着那琳琅满目的珠宝首饰,花落晚低声笑道:“公主这是何意?”
月初云今日心情甚好,脸上竟然染着些许笑意,她道:“今日早朝,父皇处死了朝中十一位大臣,这些人虽不是朝廷的顶梁柱,暗地里却是勾结了月黎,他们的死,对月黎来说也算是不小打击。”
“只有十一个吗?”花落晚眸色淡定,却显然对这个数字不满。
而月初云似乎没有察觉到,她只继续着自己的话题:“据说是那几位大臣暗地勾结明王造反,在明王家中搜出了一本谋反名单。”
月初云口中的名单,花落晚是再清楚不过的。那正是她唆使花落晴放入明王府上的,再借机在昨日皇帝回宫的时候安排杀手中途埋伏,特地留下明王府的印记。皇帝虽然毫发未伤,但依然是勃然大怒,下令抄了明王府邸,却不想搜出了一份造反名单来。
那名单上的人数足有二十多个,可皇帝却只处死了一半,这样看来似乎有些不合情理。
月初云并不知道这些,还在兀自说着:“只可惜明王逃脱在外,并未被抓到,不过就算是这样,也确实大快人心!”说到这里,她的目光终于转向了花落晚,道,“我知晓这一切定然都是你暗中策划,花落晚,我为我昨日的态度道歉!”
初云公主性格虽然诡异,但处事着实落落大方。花落晚见状微微笑道:“公主这样可就折煞落晚了。”
“既然你是真心帮助本宫,那本宫自是不会亏待于你。我们之间的约定依旧作数,只要你帮我完成我的心愿,你的事情我自然也会答应你!”月初云此刻算是完全放下心来。
原本还在担心着花落晚大诃郡主的身份,不过现下看来,她是真心要帮助自己,虽然是各有图谋,但也不失为一个好盟友。
有了长公主做靠山,花落晚在月国的地位可谓是一日千里。
月初云刚走,那被花落晚扶上尚书之位的江彬便紧跟着来拜访了,他一脸讪笑,好不熟络:“下官有眼无珠,竟然没有看出姑娘竟然是名震天下的和安郡主。”
此刻他算是明白了,难怪花落晚身上会有那么强势的气质,难怪她会有那么大能耐将他扶上尚书之位。
可是,面对他的热情,花落晚倒显得冷淡许多,她道:“你我之间不过是交易,又何须多礼。”
江彬被她这般冷淡的对待,似乎也不在意,只是神秘地靠近花落晚道:“下官得知一个秘密,就不知郡主可有兴趣听听了?”
他既然敢这么说,那这个秘密定然非同小可。
花落晚轻轻抿了一口茶,说道:“还请大人明示。”
闻言,江彬一改方才毕恭毕敬地态度,道:“听说大诃皇帝正派人暗中寻访郡主,郡主可知所为何事?”
大诃皇帝找她?!花落晚皱眉,似乎有些不好的预感。
继而便听江彬说道:“前些日子,下官抓获了一寻访郡主之人,严刑之下,郡主可知他说了什么?”
“什么?”花落晚抬眸看向他,心中不好的预感越来越大。
闻言,江彬凑近她,轻声说道:“大诃皇帝想要……暗杀郡主!”
白氏之死前奏(今日第一更3000+)
花落晚听完江彬这句话,却并没有如他所想的那般失态,面儿上至始至终都是气定神闲,好似他同她说的是别人的事情一般。
江彬不解,声音微微上扬:“你就不担心吗?”
“大人觉得我应该要担心什么?”花落晚淡淡笑道,浑然不在意。
那江彬被这么反问一句反而急了:“你就不担心被大诃皇帝派来的杀手找到?不担心我出卖你的行踪吗?”
“你不会。”花落晚说得很是肯定,她轻抿一口茶水,脸上透着淡淡的微笑,“如果你还想坐稳你尚书大人的位置,这件事便最好不要管,否则……轹”
她目光冷冷扫过他:“否则我便让你追随王大人的脚步而去,看他在黄泉怎么折磨你!”
江彬被她这么一威胁,只觉得浑身冷汗直冒,好似他当真如她所言要下地狱去陪那无故丧命的王尚书。
努力镇定了情绪,他这才堆起讪媚的笑容,说道:“郡主可真会开玩笑,我这不是担心您的安全么。酢”
“我也不过是提醒大人而已。”花落晚唇角微扬,好似方才那般凶狠的威胁并不是出自她口中。
江彬在心底暗冒冷汗,他再清楚不过花落晚的凶狠。虽然不知她背地里究竟掩藏了多少能力,但他却清楚得知道,如果让花落晚继续留在月国,对他来说却也是个大威胁。
事实上,从扶植他坐上尚书之位后,花落晚并未让他去做多少为难的事。可她表面上越是这么平静,江彬心里便越是不安。
尤其今日对峙,更是奠定了他的决心。
花落晚,留不得!
“既然该说的下官都已经说了,那下官便告辞了。”江彬强装镇定,态度显得毕恭毕敬。
花落晚微微颔首:“大人慢走。”
等那江彬彻底离去之后,花落晚眸色渐渐黯下,吩咐道:“红离,派人跟着他,有任何动向立刻向我汇报。”
她方才一直在注意着他的神色,虽然他表面上什么都没说,可是花落晚依然看出他心底的不安。
她原本是想利用江彬来搭建一些自己在月国朝堂的眼线,却不想,大诃皇帝竟然暗中派了杀手。如若她刚才气势稍微弱一点,便一定会叫他抓住她的把柄。
大诃皇帝没有理由要追杀她,这件事的背后一定有所阴谋!
“不好!”花落晚几乎是瞬间意识到一个极为严重的问题。
她的母亲,白氏!
几乎是来不及思考,从花落晚意识到自己的母亲可能有危险的时候开始,便就立刻安排了马车,只带着红离便猛地驱车朝那白氏居住的小院子赶去。
红离不知道花落晚为什么突然这么急着赶回去见白氏,却也看出她向来镇静的面色突然一片惨白,便就意识到,可能是夫人出事了!
想到这里,红离再也不迟疑,以最快的速度驱赶着马车。
白氏所居住的院子在大诃与月国交界处不远的一处小村落里,那里地处偏僻,很难被找到。只是,如果连她在月国都被找到了,那白氏必定也不安全!
花落晚心急如焚,马车还未完全停稳,她便立刻飞奔进了院子:“娘!娘!”
“小姐!”正在晒衣服的灵浅看见是花落晚,整个人立刻兴奋了起来,几乎是激动得快要落泪。
在屋子里绣花的白氏也听到了声音,急急忙忙赶了出来,看见是花落晚,也是激动不已。
她们母女这一别已经好几个月,为了她的安全,花落晚从不派人捎信给她,硬是让她担心了好久。
“晚儿!”白氏激动地上前一把抱住她,声泪俱下道,“你终于回来了!”
看见白氏安然无恙,花落晚悬着的心也总算是放了下来。只不过,她心里总觉得有些不对劲,可是哪里不对劲,她也是说不上来。
与白氏寒暄了几句之后,花落晚发现,自从她离开之后并没有什么人来找过她,这才彻底安下心来。
倒是灵浅,一听红离说如今的酒心已完全成为月黎的人,还想要帮着月黎来陷害花落晚便就气愤不已。
“小姐当初待她那么好,要代替小姐嫁给月黎也是她主动请缨的,这会儿倒好,坐上王妃的位置就把小姐给抛在脑后了是吧?竟然还敢陷害小姐?她是鬼迷了心窍还是脑袋进水了?那月黎的话也能信?!”一通乱码之后,灵浅便冲到花落晚面前道,“小姐,你带我去见酒心,我定要帮你去骂醒她!”
花落晚闻言却是低声笑道:“你凭什么去骂她?又有什么身份去骂她?”
“这……”灵浅一时语塞。
的确,当初他们同为侯府丫鬟,她有资格去骂她,可如今,酒心已是高高在上的厉王府丫鬟。
“可恶!亏我还拿她当姐妹!”想到自己的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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