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狠心庶妹,轻点虐-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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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他能看懂你的意思吗?”悉知这一切的春喜不免有些担忧,“那帕子万一落到别人手里,只怕……”

“不会的。1”花落晴看起来很是自信,“而且,他一定会来。”

反观李文元,他从书堂离开后,便折进了一座隐秘的假山后,四下张望了片刻,便小心翼翼掏出那方帕子。一道淡淡地馨香传入鼻息间,是花落晴常用的熏香味道。

他将帕子放在鼻子下,深深吸了一口气,脑海里迅速浮出花落晴那张倾城容貌,以及她那道惹人深思的笑容。想到这里,他慌忙摊开帕子,只见上面空空如也,唯有帕子一角绣着一块月半枝头的刺绣。

他的瞳孔逐渐由疑惑绽放出期盼的光芒来,心里对花落晴的恋慕之情渐渐压过理智。

说起来,李文元也不过比花落晴大六岁,早已过了成婚的年纪。原本,家里也帮他说了一门亲事,却因为那女子的母亲突然过世,婚事便推迟到三年后,今年便就是第三年。

只是想起花落晴那张绝美容颜,他突然对自己那位未过门的妻子产生一股厌恶感。以前他喜欢花落晴只是奢望,这会儿,她既然主动接近他,那便让他奢望一回吧。

是夜,李文元捏着时辰来到花府,只跟守门小厮说自己有东西落在书堂,便就大大方方地走了进去。等他走到书堂的时候,果然瞧见花落晴的贴身婢女春喜正一脸焦急地等着他。

见到李文元,春喜仿若松了一口气,连忙上前说道:“你怎么才来呀。”

“咳……路上有点事情耽搁了。”李文元不好意思地挠挠头,脸上神情莫测,道,“小姐呢?”

“你先把帕子给我。”春喜终究还是谨慎了些,将帕子先收了回去,免得落入别人手里,那小姐可真是有理也说不清了。接着便给他递了杯茶水说道,“瞧你那紧张的样子,先喝杯茶放松点吧。”

李文元也不多想,心里确实是又紧张又雀跃。趁着他喝茶的功夫,春喜说道:“小姐等得太晚,已经睡着了,你待会进去可要轻些。”

夜入香闺

听到这话,李文元心中一跳。这句话的歧义是这样明显,难道花落晴当真对他有情?还是深闺生活太过寂寞?

他还要继续思量的时候,春喜已经催促着他快些跟上。而他脑海里浑浑噩噩,便就只剩下花落晴那张绝美容颜。想到那张小巧玲珑的桃色唇瓣,若真能一亲芳泽……想到这里,他便不疑有他,快步跟上春喜。

花府后宅极大,却分为内堂和外堂。平日里,授课、接待等地方均为外堂,内堂便就只是花氏家眷们居住的院落。李文元也是第一次进ru内堂,只觉一路走来,满目苍翠,园中每一雕饰都尽显大家风范。

他不禁心想,若是有朝一日他能娶得花落晴,那自己便也能过上这样奢靡的生活吧。

只是,他却忽略了,自己此刻心心念念的花落晴,是花氏嫡女。而自己,不过一介穷书生罢了。

春喜带着他一路躲躲闪闪,绕了很多路,便突然停在了一处院落墙角,对他说道:“正门有其他丫鬟守着,你这么直接进去多有不便,从这里翻过去吧,进去后东边第一个厢房便是小姐的闺房。”

闻言,李文元皱皱眉,觉着这样还是太过唐突了些,但是都到了这一步了,他与花落晴不过一墙之隔,真要就此放弃,饶是自己再理智也觉得不该。

似乎是看出他的犹豫,春喜假意生气的催促道:“你还愣着做什么?莫要让小姐等急了,那样就算你再如何有心,我家小姐也不会搭理你。”

“春喜姑娘莫要生气,我去,去还不成吗。”说着,他掐断自己心里最后一丝理智,借着旁边的一颗大树翻爬进了院子。

见李文元成功进ru院子,春喜唇角露出一抹不易察觉地笑容来:“二小姐,你也别怪我们家小姐狠心,一切都是你咎由自取。”她四下张望了片刻,摸着月色急忙朝花落晴的院子跑去。

这一厢,李文元照着春喜的指示,潜入梦阁之后,摸索着进了东边第一间厢房。此时,他还不知这里睡着的是花氏二小姐花落晚,更加不知道,从自己打开、房门进ru房中的那一刻起,花落晚便就已经知道了。

不知是不是因为没有安全感,花落晚睡觉总是浅眠,一点动静都能将她吵醒。平日里,为了让她能睡好觉,酒心和灵浅都不会轻易进ru屋子吵她。这会儿连通报都没有便潜入,怕是外来者。

她提高警惕,听着脚步声判断来人的距离。就在他即将接近床畔的时候,猛地一脚踹了过去,正中他下体。

李文元一声闷哼,连退了好几步跌坐在地。他万万想不到,自己心心念念的大小姐竟然会下这么狠的毒手。

“谁?”黑暗中,花落晚冷声问道。

听出是花氏二小姐的声音,李文元的心顿时凉了半截。心里隐隐约约明白了什么,却是不敢相信。他想要开口,却突然觉得喉间一阵干涩,原本清明的脑袋突然一阵浑噩。

嫡姐陷害

黑暗中,他看不清床畔坐着的人是谁,却下意识地浮现出花落晴的面孔来。在花落晚的再次质问中,李文元摇摇晃晃地爬起来,竟冲着花落晚就扑了过去。

花落晚见状不妙,连忙拿起藏在枕头下面的匕首,在李文元冲过来的时候,直直将刀扎进他腹部。李文元吃痛地一声尖叫,痛苦地摔倒在地。

睡在花落晚隔壁的灵浅与酒心听到动静,慌忙跑了过来。点燃烛火的之后,便见一个男子在地上滚爬,腹部插着一把匕首。看到这一幕,两人皆是心下一惊,连忙看向自家主子。

“小姐,你没事吧?”两人绕过李文元来到花落晚身侧。

却见花落晚冷冷看着滚在地上痛苦不堪的李文元,眸子一片阴冷。这时,看清地上男子长相的酒心一阵诧异:“这不是给小姐们授课教画的李先生吗?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看他面色潮红,有点不对劲啊。”灵浅皱皱眉,仔细观察着李文元。

这时候,已经痛晕过去的李文元双颊潮红,久久不退,人虽然晕过去了,但手上却是不停抽搐,仿佛很痛苦的样子。

花落晚的眸色却是越来越冷,她在月国皇宫待了那么多年,后宫中别的没有,妃子们用来与月黎调情用的迷迭散她可是清楚得很。迷迭散类似于合欢散,只是与合欢散不同的是,合欢散只要你用了,哪怕是无爱,也会受不了控制地去行那苟且之事。但是迷迭散却只能将人的内心最深处的欲wang放大,最终将因为太过于渴望而无法控制自己的言行。

她与李文元不过一面之交,要她相信他喜欢她,打死也不会相信。而且,如果她没有听错,刚刚李文元扑向她的时候,嘴里念叨的是花落晴的名字。

花落晴,她不过是破坏了她参选太子妃的计划,她竟然会下如此狠手,想要让她身败名裂。

“小姐,接下来怎么办?”酒心满脸担忧地问道。李文元不会无缘无故闯入小姐的闺房,怕是这中间有什么阴谋。

“这人……留不得。”花落晚冷眼瞧了李文元一眼,用帕子捂住他的嘴巴,接着拔起他腹部的匕首,对准了他的心脏,又直直一刀刺了下去。李文元挣扎了不过片刻,便就再也动不了了。

一旁,看呆了的酒心与灵浅皆是一震,不过很快反应过来。小姐闺阁中深夜闯入男子,就算是什么都没发生,清誉也会毁了。

“搬个大石头将他绑在一起丢进院旁的湖里去。”花落晚冷静地下着命令,看了眼地上的血渍,又道,“将这里清理干净,不要留下一点蛛丝马迹。动作要快。”

“是。”两人不疑有他,全凭小姐吩咐来做事。

花落晚看向外面漆黑一片的夜色,脸上神情越来越黯淡。以她对这位嫡姐的了解,只怕,花落晴所做的还不止这些。

促母捉奸

但是花落晴接下来还有什么陷阱在等着她,她却是怎么也猜不透。只是,今日这笔帐,她一定要从她身上讨回来不可!

另一边,等了近一个时辰,终于盼到春喜回来。花落晴连忙迎上去问道:“事情办的怎么样了?”

“一切都依小姐的吩咐,奴婢亲眼看见他进了梦阁,只怕现在那李文元已经和二小姐……”春喜说到这里却停了下来,有些吃痛地捂着膝盖。

花落晴脸上渐渐浮现出得逞的笑意来,看了眼春喜,有些漫不经心道:“你怎么了?”

“刚刚回来的路上跑得太急,摔了一跤。”春喜连忙站直了身子,问道,“小姐,我们接下来要怎么办?”

“当然是去捉奸了。”花落晴笑道,漂亮的脸蛋上尽显狰狞。

彼时,各院灯火俱灭,俨然都已入睡。然而,花府后宅的长廊上,借着悬挂在两边灯笼的微弱烛火,花落晴急急朝着母亲梁氏的院子走去,脸上神色万分紧张。待到走近院子门口,跟着她身后的春喜便连忙上前敲门。

开门的丫鬟还没来得及开口,花落晴便推开她直直闯了进去。正在睡梦中的梁氏猛然被吵醒,脸色微微不悦:“莽莽撞撞的成何体统。”

“母亲,这句话您该去给那花落晚说。”花落晴轻轻喘息着,连忙给梁氏拿了件衣服披上,便拉着她朝外走去。

梁氏皱眉:“何事这么慌张?”

“母亲,我便走边给您解释。”花落晴自是心急,就怕晚了一步被那花落晚给逃脱了,不过李文元好歹是个男子,纵然花落晚再怎么聪明,也终究敌不过一个男人的力气。好在她已事先吩咐春喜给李文元下了药,她就不信这样还能被花落晚给逃脱了去。

在听花落晴说到李文元私入内宅与花落晚幽会之时,梁氏有了片刻震惊,转念一想:“不对,那花落晚看似柔弱,骨子里却无比狡猾,怎会做这等危险之事?况且她今日才与李文元见面……”到底还是了解自己的女儿,梁氏当场变了脸色,“晴儿,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见瞒不过自己的母亲,花落晴倒也老实,坦然交代了这一切都是自己的计划。梁氏当即喝道:“愚蠢!花落晚就算再不受侯爷待见,她好歹还是这府上的二小姐,现在老夫人对她又百般喜爱,出了这事,定是要彻查的,到时候,你以为你能跑得掉吗?”

梁氏一向很宝贝这个女儿,何时这般大声凶过她,花落晴当即便觉得委屈万分:“不过是个庶女而已,老夫人就算再喜欢她,还能为了她把我怎么样吗?到时候生米煮成熟饭,看她花落晚还怎么在这府里待下去。”

“晴儿啊,你怎么还不明白,那花落晚不过是个庶女而已,早晚是要嫁出去的,你何必为了她把自己都给搭进去。”梁氏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说着就要往回走。

另有阴谋

可是好不容易布下这个局,花落晴又岂能容忍这时候退出,她一把拦住梁氏,在她耳边嘀咕了什么,便见梁氏先是皱眉,而后整个表情都放松了一般。1思虑片刻,她问道:“你确定?”

“千真万确,刘妈妈被发现之前,我特地派人去瞧过了,绝对不会有错。”见梁氏开始认可自己的计划,花落晴的眉眼间也浮出了笑意。

梁氏想了想,说道:“这事我们俩瞧见不算什么,你去找你父亲,我去请老夫人。得让他们亲眼瞧见,那花落晚才算真的完了。”

“好的,晴儿马上过去。”说着,花落晴小跑步离了去,梁氏唇角也微微浮出一丝冷笑。她早就瞧那花落晚与白氏不顺眼,只是想留着她再观察一段时间,既然落晴已经开始行动,她何不就此推波助澜一番呢!

不过半个时辰,梁氏便扶着老夫人疾步而来,老夫人嘴上还在叨嚷着:“什么事这么急,不能等明日天亮了再说吗?”

“老夫人,这事儿急不得。1”梁氏边走边安抚着,正好瞧见花落晴带着花铭宥快步走来。

花铭宥在听到花落晴说自己的二女儿半夜私会情郎的时候,早已变了脸色,这会儿看见老夫人,连礼数都忘了,径自踹开了院子的门。

入目的却是那满园梨花飘扬,树下石桌旁,一袭白色衣衫的花落晚正捧着茶盏,旁边还站着正在奉茶的酒心和灵浅。

看到突然闯入的一行人,花落晚显得很是诧异,朝着他们微微福礼,问道:“老夫人、父亲、母亲、大姐,这么晚了,你们怎么会过来?”

老夫人正要开口,便听花铭宥怒斥道:“下贱的东西,还不快快认错!”

花落晚眸色一暗,虽然对这位父亲并无多大好感,但此刻听他这般不分青红皂白的咒骂自己,当即变了脸色:“晚儿不懂父亲这是什么意思。”

“还真是有其母必有其女啊,难怪会养出这样的小杂种。老爷,我看你当初就不该让他们回来。”梁氏在一旁帮腔,俨然一副等着看好戏的姿态。

花落晚冷笑一声,却是道:“母亲,您说这话也不怕打自己的嘴吗?好歹我现在唤的母亲可是您呐,养出我这般不堪入目的杂种,当真是委屈您了。”

“花落晚,你……”梁氏被反驳的脸上一片铁青,正要出言好好教训她一番,却听老夫人叶氏说道:“好了,你们谁能告诉我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她被梁氏急匆匆地从床上唤醒,什么都还没来得及问,便被拖到这里来,一来便看见这样的一幕,虽然不知道是什么事情,但必然是跟花落晚有关,且还是花铭宥无法容忍之事。

“老夫人,方才有男子偷偷进了妹妹的院子,晴儿担心妹妹会出事,所以才贸然让母亲将您请来替妹妹做主。”花落晴如此说道,眼睛却是瞄向花落晚,瞳孔中的得意之色显而易见。

***

本章存属铺垫……

阴谋逆转

听到这话,老夫人不免有些惊愕,连忙喝道:“这种毁人清誉的事情休得乱说。1”

花落晴撅嘴,有些不满道:“这事是晴儿亲眼所见。”

她说得极为肯定,老夫人有些拿捏不住了,看向花落晚的神色都带着一丝探寻。花落晚在心中冷笑,说什么会为她做主,到头来还不是不信任她?

“晚儿院子里从来就没什么男子,父亲若是不信,大可进去搜查。”她一脸镇定,却是突然扬声说道,“但是,若没查出个男人来,希望大姐能为毁我声誉之事负责。”

她的目光扫向花落晴,如那寒冬冰雪一般阴寒,看得花落晴不免心虚起来,却还是鼓足勇气说道:“好,若是没有从妹妹这里查出什么,我甘愿自剜双目给妹妹赔罪!”

“这可是你自己说的,希望不要后悔才是。”花落晚唇边泛笑,从容不迫的神情,好似她真是被冤枉一般。

可是花落晴又是一脸笃定,让人一时间也不知相信谁好。

事实上,从进院子看见花落晚气定神闲地坐在这里喝茶开始,花落晴便就有些心虚了。只是,春喜分明是瞧见李文元进了院子的,方才她派人去查问过,李文元到现在都还没有出府,那必然是还在这里的。况且,就算查不出什么,她也还留有后路。

想到这里,花落晴更是一副坚定不移的神情。

见她们这般,花铭宥冷着一张脸吩咐道:“给我搜!”

“是!”音落,便见尾随在花铭宥身后的几名家丁闯进了各间屋子。

花落晚神色镇定,扶着老夫人坐在石桌旁,为她倒了一杯茶道:“老夫人,这是您前些日子拿给我的蒙顶甘露,尝尝看。”

老夫人原本还担心她来着,见她如此镇定,便也安下心来,只是那清香的茶水落入唇间却怎么也察觉不出味道来。

不多时,几个前去搜查的人便陆续回来,逐一表示没有发现有男子在院子里。

“这不可能,我明明亲眼瞧见的!”花落晴大惊失色。

就连梁氏都微微蹙眉,她的重心不在这里,而是……

就在这时候,有一个家丁捧着一个布娃娃似的东西走上前道:“侯爷,我们在二小姐的屋子后面发现这个。”

看见布娃娃的那一刻起,梁氏脸上的表情才稍微缓和了下,而花落晚却是惊讶了片刻,突然明白了什么。

原来,花落晴根本就是设计在这里等着她!

她原本镇定的脸色冷了下来,心中飞快思量着要如何为自己脱身。

就在这时候,只见花铭宥拿起那布娃娃,待看清上面的字时,面色大变。但见他一声怒喝,竟直直将布娃娃砸到花落晴的身上:“逆子,还不快给我跪下!”

巫蛊娃娃

这个变故让在场所有人都为之一振,包括被布娃娃砸中的花落晴。她低头看着布娃娃,白色棉布制作的娃娃,上面赫然写着“花铭宥”三个大字,而且还深深扎了一根银针在上面。

是她故意安排来陷害花落晚的巫蛊娃娃没错啊,可是为何父亲要对着自己发火?

花落晴不懂,梁氏更是惊讶。她是在听了花落晴再三保证之下才叫来花铭宥和叶氏的,怎么没有害到花落晚,反而把落晴给搭进去了?

花落晚诧异了不过片刻,在看到包裹在布娃娃旁边的帕子时恍然大悟。这帕子是用上好的蚕丝制成,整个花府,唯有独宠一方极尽奢华的花落晴才拥有。

陷害她的同时留下罪证?!这到稀奇了。她可不相信花落晴有这般愚笨,怕是有人在背后帮助她吧。

不知为何,花落晚脑海中浮现的,竟是那白衣飘飘,浅笑温润的嫡兄花思穆。

“父……父亲……”花落晴在花铭宥的暴怒下不得不下跪,但是,却见花铭宥双手紧紧握拳,指甲都快要掐进掌心的肉里一般。

他打小便疼爱这位女儿,一心栽培她,想让她日后能荣登后位,好让他这个安伯侯的位置坐实一些,甚至于更上一层。可是,她背地里竟然打着这样的心思。叫他怎能不气?!

此时,梁氏与老夫人叶氏都已经反应过来,连忙过来劝解。

“老爷,晴儿的为人你还不了解吗?这事肯定是有人刻意陷害。”梁氏说着,故意看了花落晚一眼,俨然是想将矛头指向她。

花落晚在心中冷笑,却是什么也没有说。

但看老夫人,一张脸早已变色:“胡闹!简直是胡闹!”而后,她对花铭宥说道,“养女如此,家宅何安呐!”

这话说得严重了些,但好歹花铭宥是叶氏的嫡系儿子。看到这一幕,老夫人比他还要更加气愤。

见自己的母亲和老夫人的这般反应,跪在地上的花落晴似乎是意识到了什么,她的目光终于落在了娃娃旁边被她忽略了的帕子上面。雪白色的丝绢上赫然绣着个月半枝头的刺绣。

花落晴喜欢月亮,其他女子的帕子大多是花儿,偏偏她就要将那月亮绣于帕中。

看到帕子的瞬间,她的瞳孔渐渐收缩。这是她用来引诱李文元的,春喜不是说收回来了吗?怎么还会……

她下意识地将目光看向春喜,却见春喜也是惨白着一张脸,仔细在身上搜索着,却是什么也没有找到。她朝着花落晴喃喃自语,拼命示意着不是自己。但是,小姐透过来的却是毫不掩饰的愤怒。

这一刻,她突然意识到,小姐怕是不会再相信她了。可是,春喜却是怎么也想不明白,她明明将帕子好好收着的,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花落晚,一定是你陷害我!”花落晴突然就朝着花落晚吼道。

自剜双目

到底还是自己的嫡女,纵然是这种时候,花铭宥还是保持住了最后一丝理智。1他深吸一口气,整张脸都冷到极致,额际青筋暴起,俨然是恼极了,却还是给了花落晴一番解释的机会。

见父亲没有喝住自己,花落晴也意识到了,父亲终究还是相信自己的,便顷刻间泪水涟涟,那张精致的脸蛋哭得梨花带雨,好似受了多大冤屈一般:“父亲,您仔细想想,晴儿有何理由来诅咒您?”

听到这句话,花铭宥也似乎是想通了。皱眉看向自己的嫡亲女儿,脸色虽然难看,却终究是舒展了眉头,显然已经开始相信了她的话。但是花落晚怎会给她这样的机会,她上前一步,佯装为花落晴说好话:“父亲,大姐说得极是,纵然她再怎么不想嫁给太子殿下,也知道您这是在为她好,怎么可能会因为这事儿来诅咒您呢。”

这是在间接告诉他花落晴施巫蛊之术的理由了?!

花落晴不想嫁给太子,这件事他怎会不知。花落晚这么一提醒,倒也不无可能。

“花落晚,定是你将这娃娃与我的帕子埋在院子里陷害于我!”花落晴怒视她,那目光好似恨不得将她千刀万剐一般。

可是花落晚却是低笑,一脸无辜道:“大姐,你这可就冤枉我了。我与你无冤无仇,为何要陷害你?况且这帕子料子极好,翻遍我这院子怕是也找不着这样好的布料。再说了,就算要陷害大姐,我又怎会将这巫蛊娃娃埋在自己的院子里?又怎会知道今日父亲会带人来搜查呢?”

花落晚句句在理,让花落晴百口莫辩。是啊,花铭宥不会无故搜查梦阁。想起花落晴急着让他来捉奸的事,花铭宥眸色一沉,问道:“先不说这巫蛊娃娃,你说的闯入梦阁的男子呢?”

“父亲……”花落晴咬牙,既然没有搜出李文元,想必那家伙此时已经离开花府了,这种时候就算她供出李文元来,只怕父亲也不会相信。她恨恨看向花落晚,道,“晴儿不知。”

“老爷……”梁氏想上前帮花落晴说两句好话,却被老夫人喝住。

“诬陷自己亲妹妹的清誉,你教出来的好女儿!”想来老夫人也是气极了。

梁氏无言,只得认错:“都是媳妇教养不当,老夫人您莫生气了。”这一刻她算是领教了花落晚的机智,怕是从一开始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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