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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婚入局-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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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云深是在逼她臣服。
无条件地服从。
二人僵持着,时间一点一滴流逝。
然后,陆初缓缓闭上了眼睛。
慕云深见状,呼吸一沉,俯身毫不犹豫吻住陆初的唇,气息略有些急。
略带薄茧的大掌滑进了她的腰身,拖住陆初往后缩的动作。
慕云深承认自己有些卑鄙,今夜察觉到陆初紧闭的心门刚有些松动,就忍不住趁虚而入,他等不及想将自己陷入那道好不容易撬开的缝隙中,然后完完全全占据她的身心。
这种变相的占有欲在得到陆初默许的时候,升腾到了极致,他此刻只想把怀里这个女人狠狠地揉进自己的身体里。
卧室里温度节节攀升,身体传来的陌生感觉让陆初下意识地想躲,但慕云深就好似提前预知她的想法般堵住她所有的出路。
一时间,竟也不知是被迫的,还是顺从了自己的身体。
二人身体契合的那一瞬,陆初疼得弓起了脊背。
“阿初,放轻松。”慕云深一点点地安抚她,试图让她感受到些许愉悦。
陆初咬紧了牙关,额头上却因为疼痛沁出了细密的冷汗。
二人初次时,她被愤怒占据了理智,绝望得只想杀人,因而忽略了疼痛。
今夜,却将疼痛感受得清清楚楚。
慕云深摩挲着陆初因为疼痛而苍白的脸,在她的耳廓处咬了一口,趁她低吟的电光火石,将自己的手掌塞入她的齿缝间后,拉开了动作。
这是一场欢愉和疼痛的拉锯战。
陆初咬破了慕云深的手掌,口腔里血腥味混杂着沐浴露的皂角香。
后来,慕云深又重新将她掠夺了回去。
沉沉浮浮间,她迷失了自己,任由男人将她掌控……
次日中午,陆初睁开眼睛,只觉得浑身酸软得不像话。
慕云深早已穿戴整齐,站在阳台在打电话,指间夹着根烟,猩红闪动。
似是察觉到什么,他回头看了一眼,正好看见正欲起身的陆初。
“晚点再说。”慕云深对电话那端的单铭说了句后,碾灭烟头阔步走了进来。
与此同时,陆初一腿没站稳,又跌回了床。
慕云深眼底掠过一丝笑意,走近俯身在她额头吻了吻,“医院那边我已经改约到下午了,你要觉得身体不舒服的话,我再改时间?”
话落,陆初抬头瞪了他一眼。
“不用,我没事。”陆初出声,这才发觉自己的嗓音哑得可怕。
她脸色僵了僵,对慕云深说:“你先出去。”
慕云深没有错过妻子眼底恼怒的神色,眼底的笑意更深了些,“我去楼下等你。”
说罢,便出了门。
陆初撑着床起身,不免又是一阵龇牙咧嘴。
真是……典型纵欲过度的后遗症。
……
右手复查的结果如陆初所料,并不怎么乐观。
慕云深想起中午单铭的那通电话,捏着她的手指柔声安慰:“别沮丧,单铭或许有办法。”
陆初想说她没事,却被慕云深的电话打断。
慕云深看了眼来电,道:“是冯清,我接下电话。”
陆初点头,从他手里挣出:“我去外面等你。”
手上一空,慕云深眉心几不可查蹙了蹙后,接通电话。
那端,冯清声音着急:“慕总,出事了,你快带陆小姐离开医院。”
冯清话落,慕云深就听到陆初惊慌地“啊”了一声。
148章 宠她,关你屁事
慕云深倏地抬起头,视线聚焦到陆初身上时,瞳孔顿时狠狠一缩。
耳边,冯清的声音继续传来,“慕总,陆小姐的身份爆光了。一个小时前,有人在网上发了个帖子,贴出上次您陪陆小姐去妇产科检查的正面照,不仅如此,还挖出了她是S大在校生的身份。记者不知从哪得知你们此刻正在医院的消息,正大批往医院涌去,您先带……”
“来不及了!”慕云深沉声打断他的话,挂断电话阔步朝陆初走去。
陆初刚踏出医院大门,记者就从四面八方涌来,镁光灯拼命地闪,刺得她几乎睁不开眼睛,推搡间不知谁撞到她的右手,顿时一股疼痛钻心而来,让她疼得惊呼出声。
与此同时,耳边一片乱遭遭的声音响起:
“陆小姐,请问你和达铖的慕总是什么关系?
“陆小姐,你就是慕总藏在初云居的那个人吗?网传你已经怀孕了,是不是真的?”
“陆小姐,你知不知道达铖慕总和沈家大小姐的关系?还是你觉得慕总一定为了你和沈家作对?”
陆初咬着唇,额头因为疼痛沁出了冷汗,耳边乱哄哄,记者争先恐后地提问让她有些头昏脑涨。
身体不由晃了晃,就在这时,一只有力臂膀从身后伸来将她揽住。
身体陷入一个熟悉的怀抱中,慕云深揽住陆初的腰往自己怀里带着后退了一步,才低头看向她,沉声询问:“没事吧?”
陆初摇头,但脸色却有些发白。
慕云深瞥见她按着右手,深邃的双眸有寒芒闪过,他搂紧陆初,“我先带你出去。”
二人脚步方动,就又被记者堵得水泄不通。
虽然之前关于慕云深金屋藏娇的传闻闹得沸沸扬扬,但却都是捕风捉影,这次娱记们好不容易逮到实锤,怎会轻易放过二人?
答案,明显是否定的。
可知,慕云深是S市被誉为传奇的商业新贵,更因为与S市第一财阀沈氏千金那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他的花边新闻带来热搜效应堪比当红明星。
豪门的狗血三角恋,永远为人所津津乐道。
“慕总,网传陆小姐就是你金屋藏娇的那个女人,听说你甚是宠爱她,甚至不惜为了她得罪沈家,消息是否属实?”
“慕总,陆小姐是否真如网传那样已经怀孕了?据说你和沈小姐好事将近,不知她知不知道这件事?”
“慕总,有知情人透露,陆小姐之前在学校因为想攀上梁大公子而不惜抢了闺蜜的男朋友,这次是否又是故技重施,想用孩子栓住您?”
话落,慕云深脚步一顿,陆初的脸色更是因为听到“梁生”两个字,愈发难看了几分。
慕云深拥着陆初转身,视线停留在刚才发问的那个记者脸上,缓缓道:“你说什么?”
他的声线很淡,但不知为何,记者被他盯着,却觉得后脑勺发寒。
后者哆哆嗦嗦地把刚才的问题重复了一遍。
听毕,慕云深冷笑了一声,“呵。”
与刚才闹哄哄的气氛不同,慕云深这一声冷笑过后,四周顿时寂静一片。
与此同时,冯清带着保全,在记者的包围圈中给慕云深和陆初隔出一条可以行走的道来。
慕云深睇了冯清一眼,低头温声对陆初说:“你先去车上等。”
陆初瞥了眼乱糟糟的记者,心中有种极不好的感觉,她蹙眉问:“慕云深,你想干嘛?”
慕云深:“总得有人告诉他们真相。”
陆初潜意识拒绝:“不好!”
慕云深顿了一会,才深深看了她一眼:“可我不愿意你受委屈。”
心底某处好似被什么搅动,陆初垂眸掩住自己的情绪,从他怀里挣出,“慕云深,你应该明白,我们不过是在互相折磨。”
这话,像在提醒他,又好像在提醒自己。
慕云深道:“那便正大光明地互相折磨!”
陆初神色复杂地看了他一眼,最终抿了抿唇,一语不发地在冯清的保护下坐上了停在不远处的车内。
玻璃隔绝外面乱糟糟的声音,陆初透过车窗看着慕云深,后者也在看着她,男人抿着唇,冷峻的脸上是她熟悉至极的漠然。
或许,还有几分她不明的情绪。
陆初不由捏紧了右手,刚才混乱的那一撞,正好撞到了她的手腕,现在腕关节里处好似被无数钢针扎一样,密密地疼。
她看着自己的手,叹息:怕是又要肿了。
慕云深看着陆初上车,这才眯眸回身,目光淡淡扫过刚才的那个记者,缓缓道:“你刚才的意思是……阿初不择手段攀高枝?”
男人声色淡淡,威压却十足。
众人缄默,方才这名记者的原话虽不是这样,但意思也不差。
他们做这一行的,设计些文字陷阱给人想入非非,是常有的事。
那记者涨红了脸说不出话。
陆初的事情一个小时前才被挖出,她之所以能把陆初和梁生的事情知道得那么清楚,是因为刚才来医院的路上,收到一封匿名邮件,便当做第一手料提了出来。
真相如何,尚待考证,她需要的不过是一个噱头。
慕云深笑了,他说:“她不需要。”
众人尚在困惑,就又听见慕云深又道:“你们既然已经知阿初身份,难道不知她外公就是国画大家陆元先生?业界人皆知陆元先生存世作品不多,可谓有价无市,陆初作为他唯一的外孙女,只要愿意,随意拿出一幅她外公的存画拍卖就足够衣食无忧,又何需攀高枝?”
话落,记者脸色各异,有人拿出手机开始查陆元到底是何方神圣,借以弥补自己的无知。
慕云深扫了众人一眼,缓缓道:“陆初出生书香世家,慕云深却不过一介商人,自古商贾不如书香,若论高攀,当是我高攀了她!”
气氛,陷入一种诡异的沉默。
却没有人能出声质疑慕云深的话。
若真如慕云深所说,陆初不仅出生书香门第,还不是普通的书香,而是传承百年的书香世家。有人搜到,陆家祖辈出过好几位书画名家,且都是慈善义士,只不过到了陆初外公这一代,子嗣凋零,这才渐渐不为人所熟知。
至于刚才记者提到的梁家,不过是靠着跟沈家沾了些亲缘关系,勉强跻入S市富商行列,顶多算富而已。
至于攀高枝,呵呵,不存在。
“慕总,不知您刚才说自己高攀了陆初是什么意思?”这时,记者中有人回味慕云深的话,终于发现了些许不寻常。
大伙心中有个猜测,但都没敢往那想。
慕云深闻言,随手抽过一名见习记者手上捏着的报纸,好巧不巧,正是之前报道着他金屋藏娇的那份,心想,这些人倒是准备充足。
他倏地高深莫测一笑,捻着报纸冷嗤:“陆初是我的太太,我宠我的太太,关你们屁事?!”
说完,他不再理会呆若木鸡的记者,扔下报纸,阔步离开。
记者们反应过来,顿时七嘴八舌炸开。他们想追上慕云深探个究竟,却被一位戴着眼镜的斯文男人拦住。
有人认出来,这是慕云深的助理冯清。
于是接下来的事情,从热门豪门三角恋,变成达铖科技拟好的公关稿。
记者一:“冯助理,刚才慕总的意思是他和陆小姐已经结婚了吗?”
冯清答:“是的。”
记者二:“慕总和沈小姐不是未婚夫妻吗?”
冯清反问:“是你亲耳听慕总或是沈小姐所说?我不知道大家为什么会有这样的误解,但慕总和沈小姐只是关系比较好的普通朋友而已。”
他如此说,大家才发现,慕云深的确从未对外界表态过和沈歆瑶的关系。
果然,臆测是件很可怕的事。
记者三不屈不挠:“可听说沈氏财阀的沈董曾经当众宣布过二人的婚事,这又怎么解释?”
冯清笑眯眯地答:“哦,沈董酒后失言,当得了真?”
众人哑口无言。
冯清见状,道:“各位,这里还在医院门口,慕总不想因为自己的一点私事给社会造成不良影响。今天天气这么热,大家站了这么久,想来已经口干舌燥,慕总说他做东请大家喝杯饮料,各位要不给个面子?至于他的私事,还请大家不要再为难。”
他话语很客气,但字里行间却强硬地表达出无可奉告的姿态。
众娱记心知再无消息可挖,识趣地顺着冯清给的台阶下了。
冯清安抚好记者,口袋里的手机适时响起,慕云深沉沉的声音从话筒里传来:“陆小姐的身份前脚刚爆光记者后脚就赶来医院,不是巧合。”
冯清皱眉:“慕总,您的意思是有人在操控这一切?”
慕云深:“有人利用陆小姐,挑唆我和沈家的关系。在S市,既不想让我好过,也想要沈家难堪的人,屈指可数。”
冯清脑中马上浮现出了一个名字:“梁生。”
因为梁氏的事情,梁生本就对慕云深恨之入骨,更别提沈锦文寿宴上,陆初的那一刀,差点直接废了他的命根子。
而事后,沈锦文为了封口,看似给了梁家许多好处,但实际却处处打压,梁生心底多半愤怒难平。
方才在记者面前,慕云深为了维护陆初,不得已捅破她的身份,便意味他彻底和沈家撕破了脸面,如此一来,惹来沈锦文的迁怒不可避免不说,今后达铖也必然步履维艰;
至于沈家,被慕云深拂了这么大的面子,对沈锦文这种极重颜面的人来说,亦是十分难堪。
梁生这一招一箭双雕,可真够毒的!
想至此,冯清脸色难看:“真是百足之虫死而不僵!慕总,我马上去查梁生的下落。”
“不用,你忘了匿名贴的照片是从哪里流出来的?”
医院!
冯清扭头看了眼身后的医院大门,“我明白了。”
若梁生就在这所医院,早前又正巧碰上慕云深带陆初来检查手臂,那么他知道二人今天要来医院复查的事情便轻而易举。
如此,一切都解释得通了。
“处理好!”慕云深沉声吩咐了一句,便挂断了电话。
车上,陆初听着慕云深给冯清打完电话,拧眉问:“是梁生?”
慕云深拿着手机,不知给谁发了串短信后,把手机放到仪表台上,道:“**不离十。”
想起梁生不久前沈家对陆初做的那些事,他眼中有阴鸷一闪而过:“放心,我不会让他好过。”
陆初亦是想起那夜在沈家发生的事情,自然也没有忘记那时慕云深无动于衷的态度。
她扯唇笑了笑,将头扭向窗外,“确实不该放过他,毕竟今天若没有梁生,你也不会因为我而得罪沈家。我只是有点好奇,现在全S市都知道你我已是夫妻的事实,你该如何向你的沈小姐解释?”
她的语气很平淡,带着几分熟悉的讥诮,可明明二人昨夜刚抵死缠绵过。
昨夜,慕云深分明看出陆初是动了情,可她现在的话语偏偏又是如此无情。
心中蓦地有些烦躁,他抬手压了压眉,突然很想抽根烟。
可最终只是将手压回到方向盘上,就连情绪也不曾泄露半分,慕云深淡声问她:“你想我怎么解释?”
陆初说:“不应该实话实说?”
“怎样才算实话?”
“实话就是你为了你的未婚妻免于刑事责任,不得已娶了我。”
“这并不是实话。”车子在红绿灯前停下,慕云深扭头看向陆初,湛黑如墨的眼底寂寂如许:“阿初,实话我已经说过了,只是你不信而已。”
陆初侧脸对着他,抿唇不语。
慕云深看着身侧的女人,有股无力感油然而生。陆初心底明白得很,却故作不明白,因为一个已逝之人,她将他彻底排除在心门之外。
但可笑的是,活人尚且可争,死人又如何争高低?
这世上,活人永远比不过死人。
即使那人是他的亲生弟弟。
慕云深自嘲笑笑,视线重回正前方,他并没有注意到陆初放在腿上的手指随着他的话语下意识地蜷起。
车疾驰在S市宽大的街道上,陆初盯着车窗倒映出的男人模糊轮廓,看了许久。
胸腔里闷闷地,堵得慌。
在提及沈歆瑶的那一刻,更是涩得不像话。
她不明白,从何时开始,慕云深竟已经可以这样影响她的情绪。
二人回到初云居,陆初便看到了坐在沙发上喝茶的单铭。
慕云深在她身边解释了句:“是我让单铭过来的,刚才那个场面,不方便回医院,但你的手不能放任不管。”
陆初捂着手的样子,他一直看在眼里。
单铭闻言,若有深意地睇了慕云深一眼,接话:“是啊,某些人在短信里说得不知多严重,我看到信息后,吓得赶紧抛下我那些阿猫阿狗赶了过来。”
陆初:“……”
原来慕云深在车上的那通信息是发给单铭的。
慕云深显然对单铭这阴阳怪气的语调接受无能,蹙眉:“讲人话!”
单铭无视,一副我就知道的神情对陆初说:“你看,他这人就这样,无趣!”
陆初保持沉默是金。
慕云深的手机铃声适时响起,他凉凉地扫了单铭一眼,“干正事。”
单铭耸耸肩,收起一副嬉皮笑脸的神色,让陆初坐下,给她做检查。
慕云深见状,这才捏着还在响的手机进了书房。
单铭看着陆初已经明显肿起的右手腕,一边给陆初检查一边例行公事般询问:“我刚才来的时候听周芸说,云深带你去医院做复查了,怎么又伤到了?”
陆初斟酌回答:“从医院出来后,遇到一些意外,不方便再回去了。”
单铭不疑有他,“以后注意些,你这伤手再这么折腾下去,怕是真的要废了。”
闻言,陆初心微微一颤,“单先生的意思是……?”
单铭见她如此反应,“咦”了一声,奇怪地看向她:“云深还没跟你说?”
陆初摇头,“没有。”
方才在医院做完复查出来,慕云深只是安慰她说单铭或许有办法,没来得及详说其他,就发生记者围堵事件。
“云深不跟你说,也有他的道理。”单铭从医药箱里拿了一管药膏,挤了些均匀地涂抹在陆初的患处,“我看过你在医院拍的片子,你的手若想康复,必须再动一次手术。重新塑骨的过程会很痛苦,疼痛也会是现在的数倍,这些暂且不论,问题是就算是动了手术,也未必能完全康复,至少目前,我只有一半的把握。云深不告诉你,大概是不想给你希望然后再次失望。”
陆初抿唇沉默了一会,“单先生,其实我一直有个问题想问你。”
“你说。”
“你真的只是个兽医吗?”
“你要这么认为也可以。”
陆初不说话了。
单铭见状,微微挑眉,“怎么?看不起我这个兽医。”
“不。”陆初摇头,看着他神色认真道:“我只是在权衡一个兽医给我动手术的风险性。”
她认真的模样,莫名愉悦了单铭,他哈哈大笑后,问:“那你得出什么结论了?”
陆初:“死马当活马医。”
149章 用心,亦或动心
单铭收起脸上的调侃之色,认真道:“我现在确实只是个兽医,也只能是。云深没有告知你这件事其实还有另外一个原因,那就是我近期内并没有办法给你动手术。”
至于为什么,单铭没有说,看起来有难言之隐。
陆初点了点头,她盯着自己的右手淡淡道:“没关系,反正我也没抱多大希望。”
过去整整五年,她不知经历多少回失望,到现在,已经变成了绝望。
所以,无论到时候结果如何,她都能接受。
单铭叹了口气,接过周芸递来的绷带一边给她固定手腕一边道:“这件事,你也无需太沮丧。你这手是陈年旧伤,治疗起来本就不是什么易事。有段时间做缓冲也好,我再完善一下治疗方案,到时手术成功率也高些只要不错过黄金时间就可以……好了,最近注意点,不要再伤上加伤了,否则就是神仙也救不了。”
陆初收回右手,朝他致谢:“有劳你了,单先生。”
“客气了。”单铭颔首,让周芸把东西收好,起身去洗手。
陆初思忖片刻,问周芸:“今天有熬花茶吗?”
周芸:“先生吩咐后,每日都熬着,太太要喝吗?”
陆初下颌朝单铭的位置抬了抬。
周芸了然,取过单铭喝过的杯子,道:“我这就去换。”
单铭洗完手回来,便发现自己原先的位置上多了一杯味道浓郁的花茶,顿时挑眉微诧地看向陆初。
陆初笑了笑,说:“我记得上次单先生说喜欢这茶。”
单铭坐下端起茶饮了一口,感慨:“陆初妹子,我发现你比云深可爱多了,我过去找他,他从来只给我一杯白水就兑付过去了。”
陆初抬头看了他身后,伸手拿了一个橘子剥,沉默不语。
单铭扭头,就见慕云深不知何时已经接完电话从书房出来站到了自己身后。
他眉梢挑起,看向每天板着一张棺材脸的好友,一点都没有背后说人坏话被抓包的自觉,“慕云深,你自己摸着良心看看,难道我说错了?”
慕云深凉凉地睇了他一眼:“对,因为我不需要用可爱来形容。”所以你只有白水。
单铭:“……”
这话茬,完全没法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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