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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婚入局-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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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慕云深:“……”

    陆初:“我右手有点疼。”

    话落,慕云深脸色一变,此刻纵有再多旖旎的心思,也消失得无影无踪,他低低叹了口气后,在陆初额间印下一个浅吻,从她身上翻了下来,抬手拉亮了床头灯。

    灯光亮起,慕云深目光聚焦到陆初身上的那一瞬,瞳孔不由一缩。

    陆初皮肤很白,但现在身上却遍布着青青紫紫的痕迹,显然是他刚才下手不知轻重留下的。

    陆初察觉到他怪异的目光,停住原本揉捏右手的动作,低头往自己身上看去时,眼角也不由一抽,她扯过被子将自己的身体裹住,扭过身子背对着慕云深,耳根子却莫名有些烫。

    她身上的这些痕迹提醒着自己刚经历过一场过分激烈的情事,想起刚才自己的意乱情迷,陆初的心绪不免有几分复杂。

    慕云深已从最初的愣怔中回过神来,他看着陆初蜷在被子下的脊背,眼底有自责一闪而过:“抱歉。”

    他今夜确实是失控了,下手没有轻重,也不知道有没有伤着她?

    陆初听着慕云深的道歉,思索着她是不是回答他一句“没关系”,但最后她只是抿紧了唇,一句话都没有说。

    二人是夫妻,夫妻情事是相互的,刚才她没有推拒他,就做好了承受的准备,如此刻才想起苛责,未免显得矫情。

    但诸如“下次你轻点”之类的字眼,陆初是说不出来的。

    慕云深在她身后躺下,手从腰迹处环了过来,将她往自己怀里带,一环一带间,二人不着片缕的身体顿时又贴合得严严实实。

    他贴在她耳边歉意地说:“下次我会注意点。”

    后背贴在一片宽阔的胸膛,陆初眸光闪了闪,试着在他怀里挣了一下,可她刚有动作,腰间的那只铁臂就瞬间箍紧,她干脆放弃了挣扎的念头,低低“嗯”了声后,便调整了一个舒适的姿势闭上了眼睛。

    慕云深注视着她的侧脸,拨开她散乱在额间那缕汗湿的头发,淡声道:“阿初,把头发留长吧。”

    话落,怀里的陆初身体僵了僵后,道:“不要。不喜欢。”

    慕云深抿唇沉默了片刻,抬手熄了灯:“睡吧。”

    ……

    陆初次日醒来,才发觉慕云深昨夜的那句道歉也并非没有道理。

    她看着镜子照出的脖颈处那几抹衣领遮不到的吻痕,脸色顿时有些扭曲。

    这个样子下楼,鬼都知道二人昨夜干了什么好事。虽说初云居里早已对二人的关系心照不宣,但是陆初也做不到顶着一脖子的吻痕下楼。

    大夏天围巾用不上,陆初只能翻出遮瑕膏,把慕云深留下吻痕盖了下去。

    慕云深先陆初下楼,此刻正坐上餐桌前看报纸,见陆初下来,目光不留痕迹地在脖颈处掠过后,放下报纸,像是心虚地咳了一声:“阿初,过来吃早餐。”

    陆初凉凉地扫了他一眼。

    二人吃早餐的过程,慕云深的电话响了两次,但他皆是看了眼后,就放到一旁,并没有要接的意思。

    在手机第三次震动的时候,陆初终于没忍住戳了戳碗里的粥,头也不抬地说:“接吧,说不定是什么要紧事。”

    慕云深确实看也没看手机一眼,道:“先吃饭。”

    陆初抬头看着他,放下了勺子,拧眉不悦地说:“吵着烦。”

    慕云深下一秒就拿过手机,在陆初以为他要接电话的时候,他却直接关了机,把手机丢到一旁,说:“不会吵了。”

    陆初嘴唇动了动,最终什么都没说,低头吃自己的饭了。

    慕云深剥了个鸡蛋递给她,“你今天要去画廊?”

    “嗯。”陆初嫌弃地看了眼他手中的鸡蛋,说:“我并不喜欢吃鸡蛋。”

    慕云深闻言,垂眸将蛋白和蛋黄分离,蛋白放到了陆初面前的碟子里,蛋黄则自己拿起来吃了。

    陆初看着碟子里的蛋白,冷漠地再次强调:“我说我不喜欢吃鸡蛋。”

    “你只是不喜欢吃蛋黄但并不排斥蛋白。”

    慕云深声音淡淡却毋庸置疑,陆初不由想起自己厌食的那四个月,他逼迫自己吃东西的样子,也与现在如初一辙。

    她瞥了眼碟子里形状漂亮的蛋白,一脸狐疑地问他:“你怎么知道?”

    慕云深:“嗯?”

    “你怎么知道我不喜欢吃鸡蛋是因为我不喜欢吃蛋黄?”

    陆初记得,这件事慕云深并不是第一次做了。

    慕云深勾了勾唇角,将剩余的蛋黄咽下后,才开口:“我不是说过我调查过你,调查的意义在于,关于你的事,无论事无巨细,我都会知道,包括你的喜好,甚至饮食习惯。”

    想起慕云深连她喜欢吃哪家的提拉米苏都知道的事,陆初嘴角略微抽搐后,才道:“我突然有些同情跟你合作的那些客户,因为他们在你面前简直毫无一点**可言。”

    二人的婚姻初衷本是一场交换,慕云深对她尚且如此,对于那些有价值的合作人,那就更别提了。

    慕云深微微一笑:“所谓知己知彼,百战不殆。”

    陆初默然,却也将碟子里的蛋白吃了。

    慕云深望着她动作,含笑压了口粥后,才建议道:“你的右手还伤着,或许可以考虑跟江先生请个假?”

    陆初摇头:“画廊里并没有重活需要我去做,况且刚上工第二天就旷工的事情很影响雇主对你的印象。”

    “你很缺钱?”

    “什么?”

    “不然何需在乎雇主对你的印象?”

    陆初:“……”

    慕云深也只是说说并没有勉强她,“自己小心,有事联系我。”

    陆初反问:“你不是一直都派人跟着我?”

    那日,与林哲宣去祭拜陆星愿下山的时候,林哲宣告诉她,慕云深派人监视她,虽然后来那几个人被林哲宣直接甩掉了。

    既然那时都派人跟着了,没道理现在没有。

    慕云深也不否认,看着陆初道:“他叫邹成,随时跟在你身边保护你,但不会影响你正常生活,只要你不去他跟不到的地方,他随叫随到。”

    “比如?”

    “女厕所。”

    “……”

    二人吃完早餐,慕云深动身去公司,陆初注意到他的手机离开初云居之前,都没有开过机。

    但既然他本人都不在意,陆初也没有提醒,看着他离开初云居,收拾了自己的东西去了雅恩的画廊。

    有人比她先到,陆初推门走进画廊时,便看到宴骞支着额头,坐在前台后,像是在打瞌睡。

    他垂着头,陆初看不清他的神情,但这个角度却可以看清楚他眼尾眉梢那颗浅浅的痣。

    陆初脚步一顿,眼底有瞬间的恍惚。

    在她的记忆里,苏暮发呆的时候也爱做这个动作,左手拇指、食指、中指三指蜷曲撑着左额,剩余两指在额间轻轻点着,眉梢那颗痣的角度位置都与此时此刻的宴骞几乎如出一辙。

    陆初的呼吸微微停滞住,时间好像重回多年,C市城郊别墅、碧翠的枝桠下,苏暮支额在石桌上假寐,面前一杯白茶早已凉透,每次她故意猫着腰蹑手蹑脚走过去,苏暮却好像有未卜先知的本领一眼,在她离他看看一步远的时候他就适时睁开眼睛,笑着说:“阿初,你来了。”

    过去和现在无端重合,陆初的心狠狠地一缩,垂在身侧的手蜷紧,不由屏住呼吸放轻脚步朝宴骞的方向走了过去。

 151章 帮忙,互相受益

    就在陆初快走到宴骞面前时,后者突然睁开眼睛,看见是她,宴骞放下支着额头的手,笑道:“你来了呀?”

    陆初脚步倏地顿住,同样的场景、同样的语气、同样的笑容,可却不是……同一个人。

    因为苏暮没有这么一双微微上挑的桃花眼。

    陆初呼吸一沉,心底深处所滋生出来的情绪也轰然消失殆尽,有种很无力的感觉席卷全身。

    她在想什么呢?

    苏暮已经死了,她还在C市亲眼看到他的墓碑。

    宴骞见陆初脸色惨白,从座位站起朝她走过去,伸手在陆初眼前晃了晃,道:“阿初,你怎么了?是不是人不舒服?”

    若说陆初之前还有任何期待,那么也足以被宴骞的这声“阿初”碾碎,理智瞬间回笼,她盯着面前的宴骞,摇了摇头:“我没事。”

    宴骞闻言收回手,脸色还是不掩对陆初的担忧:“可是你的脸色很难看。”

    陆初:“可能是昨夜没有休息好的缘故。”

    话落,陆初就察觉宴骞的视线在自己的脖颈处停留了一瞬,目光倏地有些怪异。

    陆初意识到什么,脸色变了变后,忍住伸手去捂脖子的冲动,对宴骞说:“我去看看江先生来了没。”

    说完,她匆匆走开。

    宴骞看着陆初离去的背影,眸底深了深。

    陆初去了趟洗头间,见镜子里她的脖子干净如初,遮瑕膏并没有掉,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吻痕的痕迹,这才略微松了口气。

    但想起宴骞刚才怪异的眼神,陆初思索片刻,还是掏出遮瑕膏在原先的地方再盖了一层。

    做好这一切后,她才拧开水龙水洗手。

    冷水淌过指尖,将她混乱的思绪平复些许。

    陆初觉得刚才的自己只能用魔怔二字形容,不然为何慕云深明明顶着一张与苏暮极为相像的脸庞,二人朝夕相处了那么久,她都鲜少将他错认成苏暮。而宴骞和苏暮长得一点都不像,但刚刚就是那么一瞬间,她就把二人混淆了。

    除了“魔怔”二字外,陆初再也找不到更好的形容。

    她抿了抿唇,拧紧水龙头,收拾好情绪回了画廊。

    雅恩不知何时已经来了,他坐在轮椅上背对着她与宴骞面对面交谈着,陆初走进一听,二人是在沟通宣传册的事宜。

    宴骞察觉到动静抬起头,朝陆初微微一笑。

    陆初目光一沉,朝他礼貌地颔首,没有打扰二人的交谈,走到一旁去做自己的事情。

    画廊里有间收藏室,里面陈列着很多画作,陆初也是来到这里后才知道,雅恩并非一个普通的大学老师,而是业界颇有名气的隐形画家Y,曾以一副“翼”惊艳了业界,而这幅画如今就挂在这间收藏室的墙上。

    这幅曾经得奖的大作在雅恩这里并没有得到特殊的优待,它以一种很随意的姿态被挂在墙上,但陆初却发现,无论在收藏室的哪个角度抬头看,都能看到这幅画的最佳姿态。

    雅恩,平素最喜欢待的地方就是这间收藏室。

    或许,随意只是表面看起来随意,但其实是被赋予最认真的对待。

    毕竟在一间偌大的收藏室选这么一个角度,需要耗费不少的时间。

    “这幅画,江先生并不打算展出。”

    耳边,突然响起一道男人的声音,陆初偏头看去,只见宴骞不知何时站到了她的身后,察觉到她的视线,他朝她笑了笑,说:“我来拿东西。”

    陆初闻言侧过身子给他让路。

    宴骞并没有马上去取自己要的东西,而是看着墙上的那幅画感慨道:“我听说,这幅画是江先生画给曾经的恋人的,但是很可惜……”

    他话语戛然而止。

    陆初蹙眉问:“可惜什么?”

    宴骞看向她,神色有几分惋惜:“可惜他的恋人已经不在了。”

    他的声音低低的,相比慕云深冷冽的音色多了几分温润之感,宴骞视线重新落回墙上的画作上,“只不过能得到江先生如此怀念,想必也是幸福的。”

    宴骞话间怀念的意思,陆初明白,因为除了挂在墙上的这幅“翼”外,收藏室里还有不少画作上能看到白翼扶桑的影子,而这些画作皆是出自雅恩之手。

    这么多画,数量显然不是一天两天能积聚的,若不是因为有特殊的情感,她想不出来一个人重复画同一种事物的理由。

    想起自己昨日提起“白翼扶桑”时雅恩乍变的脸色,陆初今日已经有了答案。

    但是……

    陆初打量着宴骞,不放过他脸上的神情:“你为什么跟我提起这些?”

    “只是看到画发几句感慨而已。”注意到陆初狐疑的目光,宴骞顿了顿后,才试探地问:“阿初,你对我是不是有什么误解?”

    陆初抿了抿唇,淡声道:“宴先生,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我从未向你提及过我的名字,不知你是从哪知道我的姓名?”

    她称呼他为宴先生,特地强调了二人不熟的关系。

    宴骞闻言愣怔数秒后,随即了然一笑:“原来是因为这个,我是从江先生那里知道的。”

    “江先生?”陆初挑眉,在她印象里,雅恩是个连手机都不带的人,更不爱多管闲事,他那样的人,主动和宴骞提起自己的概率微乎其微。

    宴骞似乎知道她在想什么,在收藏室的柜子里,拿到自己需要的美工刀和不干胶后,才开口解释:“江先生确实不会跟我说这些,但是他却在悄悄关注你。”

    陆初拧眉:“何意?”

    “江先生很看中你。”宴骞若有深意地看了她一眼后,缓缓道:“他收集了不少你以前的画作,就连你当初匿名参加比赛的画作都被他找了出来,江先生做这些的理由,无非是他有意收你为他关门弟子。”

    雅恩想收她为关门弟子?

    陆初微微怔住,她想起与雅恩认识这些这些日子,先是让她帮忙挑画,后是请她来画廊帮忙,现在想想,就算雅恩在国画上造诣不深,但选幅贺礼对他而言,也应该绰绰有余。

    更何况,她昨天挑选画作时还看到了几幅没有署名的国画,显然也是出自雅恩之手。

    以她的程度来看,那几幅画绝不是造诣不深的人能画出来的。

    所以,挑画只是试探,雅恩其实是想试探她的能力?

    陆初脑中突然想起雅恩昨天对自己说的那番莫名的话,他问她甘不甘心,原来是这个意思吗?

    想至此,陆初不由垂眸看向自己的右手,眼底暗色翻涌。

    宴骞看着她的反应,继续道:“江先生虽然不曾主动提及你,但他收集你信息的时候却不曾避讳过我,我作为他的助教,知道你的名字并不意外吧?”

    若真如宴骞所说,那他得知自己的名字确实也合情合理。

    陆初掩住眸间的异色,看向他的时候,脸色已经平静如初:“是不奇怪,但是你为什么会叫我‘阿初’?”

    若非亲密之人,这样的称呼未免唐突了些,何况在昨天之前,她与宴骞也不过见过两面而已。

    宴骞听完陆初的话,呆怔了片刻,似乎这才意识到自己对陆初的称呼有些不妥,看向她的时候眼底有些晦暗不明的情绪涌动,“抱歉,大概因为觉得你很像我之前认识的一位朋友,所以不自觉就这么叫了。若你不喜欢,我以后便不这样叫了,或许我可以跟江先生一样称呼你为‘陆小姐’?”

    宴骞说最后这句话时,带着那么些小心翼翼,不知为何,陆初只觉得这句陆小姐从宴骞口中吐出,比“阿初”更加别扭。

    这种感觉让她莫名觉得糟心。

    陆初抿唇沉默片刻后,开口:“你我年纪差不了几岁,再说你还是S大的助教而我是S大的学生,我们算起来也算同窗关系,叫我名字就好。”

    宴骞闻言点头笑了笑:“好。”

    陆初不再多说,打算做自己的事。

    她听见背后的宴骞叹息道:“斯人已逝,但这世上像江先生这样情深意种之人,这世上恐怕也没有几个吧?”

    他说完,意味不明地看了陆初一眼后,拿着自己需要的东西走出画室。

    宴骞不过随口感慨,陆初听罢却脸色一僵,有股寒意从足底翻涌而上,密密麻麻地缠住她的胸膛。

    苏暮……

    陆初按着胸口弯下腰,肋骨之下的那处柔软之地忽然疼得厉害,就连包里的手机震动,都没有注意去看。

    ……

    达铖总裁办公室内,慕云深放下手机,朝站在一旁的冯清颔了颔首:“你继续说。”

    冯清说:“警局已经对梁生立案调查,一旦故意伤害罪成立,刑事责任是免不掉了,再加上梁家之前有掩饰罪行的行为,恐怕梁生没在局子里蹲个三五八年是出不来了。”

    当初,女学生怀了梁生的孩子被男方拒认被逼自杀的事情在S大闹得沸沸扬扬,但是鲜有人知道女学生并非自杀,而是在与梁生发生口角的时候,被后者推下楼。女生从教学楼摔下后,部分脑死亡,一度昏迷不醒,梁家为了掩盖梁生的罪行,悄悄对外宣称女孩是自杀,然后利用金钱和权势逼迫女孩家里不得再纠缠,轻轻松松从这件事抽身而出。

    可是无巧不成书,这位女孩的哥哥刚好是达铖的员工,给家里打电话的时候被路过的慕云深和冯清无意听见,二人这才知道原来这件事还有如此隐情。

    慕云深沉眸,手指在办公桌面上点了点:“一个好律师,应该懂得如何给一些人渣败类少点危害社会的机会。”

    冯清了悟:“我会私下引荐大状给小刘。”

    慕云深要的不是梁生在牢里蹲个三五年,而是蹲到不能蹲的地步。

    他顿了顿,道:“对了,小刘说不知怎么报答您,他愿意以市场三分之二的薪水与达铖再续签五年劳动合同。”

    这个小刘便是那女孩的哥哥,是技术部门的骨干,慕云深很看重此人的能力,曾多次有提携他的念头,闻言,他唇角勾了勾:“你问他,如果我给他双倍的薪资,他愿不愿意给达铖再干十年?”

    冯清闻言有些讶异:“慕总,你的意思是?”

    慕云深:“技术部门的经理最近不是准备以家庭缘由递交辞呈,正好缺个人手顶上。”

    “可是他的辞呈还没有交上来。”

    “心都没了,人还会留多久?达铖不在乎这些墙头草,既然他要走,那就让他干干净净地走!”

    技术部门经理根本就不是因为家庭缘由想辞职,而是不久前有人给他抛出了橄榄枝,他悄悄接下了,但不知为何迟迟没有动静。

    慕云深这是打算先下手为强,直接剪除达铖之内的异心之人。

    冯清想,慕云深在准备帮小刘的时候,大概已经想好结果了吧?

    此事过后,小刘因为感激,必定对达铖尽心尽力,而技术部门是达铖至关重要的一个部门,有个心腹把持,必然固若金汤。

    这个忙帮得互相受益,谁也没有损失。

    “你先出去吧。”慕云深视线落到办公桌上的电脑上,淡淡道:“告诉林筝,沈小姐的电话可以接进来了。”

    ……

    高级法国餐厅内,沈歆瑶坐在临窗的位置上,当季新款洋装修饰着她姣好的身材,精致的妆容却掩饰不住她苍白的脸色。

    昨日,关于慕云深已婚的新闻席卷所有社交媒体的头版头条,只要有慕云深和陆初出现的地方必定也会伴随着沈歆瑶这个名字。

    只不过,众人再次提及她的名字,字里行间已经不是原来的艳羡,而是同情、怜悯亦或是幸灾乐祸。

    网上有人说,她堂堂沈家大小姐热脸去贴慕云深的冷屁股,却没想到人家早有下堂妻,而且还宠爱地打紧。

    也有人说,沈家仗势欺人,胁迫慕云深,逼得他只能金屋藏娇,以免小妻子受到沈家的伤害。

    还有人说,慕云深不识好歹,放着好好的沈家大小姐不要,偏要娶一个女学生,也不知道那女学生有什么过人的本事。

    无论哪种言论,在沈歆瑶眼里都格外不堪。她含着金钥匙出生,从小养尊处优,要什么有什么,从来只有她怜悯别人的份,别人艳羡她还来不及,怎么会想到被怜悯一词?

    如今,第一次置身这样处境,沈歆瑶有些不是滋味,而偏偏将她推入这种境地的是自己心心念念的那个男人。

    沈歆瑶记得,两个多月前,也是在这家餐厅,慕云深跟她解释陆初是故人之女。

    而今,不过短短两个月的时间,故人之女已经摇身一变成了慕太太。

    那个她曾经梦寐以求的位置。

    从展览馆的一见钟情,到S市两年的苦心经营、精心算计,她废了这么大的功夫都没能得到的东西,陆初却不费吹灰之力就得到了。

    想想,不免有些可笑。

    这一刻,沈歆瑶心底百感交集。

    愤怒,有之;

    沮丧,有之;

    但是更多的是无力,她不明白自己是在哪里输给陆初,所以她此刻坐在了这里。

    眼前的光线被一团阴影掩盖住,沈歆瑶指甲掐了掐掌心,收起自己的所有心绪,嘴角如往常般挂上一抹浅浅的笑容看向姗姗来迟的男人,“来了?”

    “等很久了?”慕云深颔了颔首,拉开椅子在沈歆瑶对面落座。

    “不会。”沈歆瑶吩咐侍应生拿过菜单,神色自若地问慕云深:“今天吃什么?”

    慕云深道:“随意。”

    沈歆瑶闻言,熟练地点了几个二人平常吃的菜。

    侍应生拿着菜单打算离开的时候,慕云深却叫住了他,“上这位女士的菜就好,我的不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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