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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婚入局-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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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慕云深静静看着他。

    宋哲宣:“陆姨怀着阿初到C市时,孤苦无依,是我母亲将家里的一间老屋子收拾出来租给了她,我们就这样的成了邻居。阿初……可以说是我看着长大的。”

    慕云深点头:“阿初说过,你有恩与她,她亦把你当做兄长来敬重。”

    兄长?

    宋哲宣苦涩一笑:“是啊……她很聪明,但是在某些方面却有些迟钝。”

    慕云深手指在盘沿摩挲了一圈,道:“我知道。”

    宋哲宣问:“那你也知道她和苏暮的事吗?”

    慕云深:“知道。”

    想起多年前的惊鸿一瞥,宋哲宣看着慕云深,缓缓道:“你和你的胞弟一点都不像。”

    “自然是不像的。”慕云深淡淡一笑,笑容底下隐藏了些许暗沉,“我要是像他,宋先生此刻又怎会见到我?”

    宋哲宣似乎明白了什么,又似乎没有明白,他垂眸沉默片刻,才道:“以前我一直在想阿初喜欢那个孩子什么,后来我知道了,她觉得他们是同一类人,同病相怜因此互相吸引。阿初的性子偏执,认定一件事就算头破血流也要走下去。她嫁给你,倒是出乎我的意料。”

    慕云深睨着他,淡声道:“有些事,等待是没有用的。”

    等不到,便要自己创造机会,若是恨,便让她捅上几刀,赔上半条命,总能让她的心里记住了你,只要心里有了裂缝,总有钻进去的一天。

    而他慕云深要的不是钻进去,他要的是陆初的整个心。

    宋哲宣闻言,脸色瞬间有些颓败,垂在身侧的手指缓缓握紧。

    对啊,有些事等待是没有用的,他一直等着陆初忘却,结果她确实忘了,只不过重新记住的那个人却不是他。

    只是,事已至此,覆水难收。

    有些人,错过了便是一辈子。

    宋哲宣放开拳头,已经恢复了正常的模样,他看向慕云深,释然笑笑:“好好待她。”

    慕云深毫不犹疑地点头:“我自然会好好待我的太太。”

    宋哲宣眼底沉了沉。

    这时,门外传来陆初的声音:“阿深,哲宣哥,你们两个在厨房里干什么,怎么这么久还不出来?”

    客厅里,陆初听见厨房已经没了动静,但二人迟迟未出,喊了一句。

    慕云深端着旁子朝宋哲宣颔了颔首,率先走了出去,要迈出门口时,他脚步顿了顿,道:“苏暮和阿初是同病相怜,但我和她才是一类人。”

    因此,才能互相救赎。

    陆初已经将餐桌摆好了,见慕云深出来,道:“你跟哲宣哥在里面讲什么了?”

    她在外面,隐隐能听到二人交谈,但是具体说什么并没有听清楚。

    慕云深将盘子放下,温声道:“没什么,就问了宋先生几句你小时候的事情。”

    陆初将摆花移了个位置,闻言脸上微诧,“我小时候?”

    慕云深:“嗯。”

    陆初:“那你肯定问不出什么,因为我小时候很无趣。”认识的人对她的印象大概都是性格怪癖,难相处。

    那时候,班主任给她的成绩单背后评语写得最多的便是:不合群。

    慕云深刮了刮她的鼻头,笑道:“无趣也是有趣。”

    陆初撇嘴:“你品味真奇怪。”

    慕云深失笑,声线温温:“我品味奇怪,也只喜欢你一个,莫要妄自菲薄。”

    陆初:“……”那还要她夸一下吗?

    眼角余光瞥见宋哲宣也走了出来,她不再继续这个话题,招呼宋哲宣:“哲宣哥,吃饭吧,你要不要喝点什么?”

    宋哲宣忽略二人亲密的站姿,迎向陆初的视线,笑道:“我开车,就不喝酒了。”

    初云居本有几瓶不错的藏酒,但宋哲宣不能喝酒,便没开,慕云深干脆起身去厨房榨果汁。

    宋哲宣看着慕云深的背影,道:“倒没想到他一个养尊处优的贵公子还会做这些事。”

    陆初笑道:“我不会的,他自然得会,不然怎么过日子?”

    过日子?

    宋哲宣看着面前这个他从小看着长大的女孩,心莫名地就安了下来,看来陆初是认定了慕云深,否则也不会说出“过日子”这种简单却又充满烟火气的词。

    也挺好的。

    抛开宋哲宣的心事不说,一顿家常便饭,三人倒也吃得其乐融融。

    宋哲宣啜了口果汁,扭头看向陆初:“这次回来是为了祭拜陆姨吧?”

    陆初眸色黯了黯,“嗯。”

    无论多久过去,提起陆星愿的过世,她心间还是无法释怀。

    手背一暖,是慕云深握住她的手,大掌宽阔,让她莫名觉得安心。

    陆初偏头朝他笑笑,示意自己没事。

    这一幕落在宋哲宣眼底,却是郎情妾意。

    心口莫名一堵,他猛灌了口果汁,放下杯子起身,道:“队里还有点事,我先回去了,阿初,明天我就不跟你们去祭拜陆姨了,帮我给她带个好。”

    他顿了顿,对陆初说:“阿初,你送送我吧?”

    陆初下意识地看了慕云深一眼,慕云深拍了拍她的手背,温声道:“去吧。”

    陆初和宋哲宣一前一后走出主宅,宋哲宣的车就停在主宅门口,也就几步的路。

    宋哲宣按了车锁,陆初停住脚步,站在原地看着他上车,宋哲宣却倏地转身,一把扯过她,将她紧紧拥进怀中。

    陆初吃惊,连忙伸手去推他,“哲宣哥……”

    在陆初推拒之前,宋哲宣便放开了她,他低头看着她,深深道:“阿初,你要幸福。”

    陆初一愣,随即唇角扬起淡淡的笑容,“我现在就很幸福。”

    宋哲宣被她的笑容刺得眼睛,但他知道陆初的话语是发自真心的。

    她是真觉得幸福。

    那么他也放心了。

    “回去吧。”宋哲宣如同往常般宠溺地揉了揉她的发顶,道:“多吃点,你还是太瘦了。”

    他说完,迈上车座,驾驶车子径直离开初云居。

    陆初看着昏黄的车灯完全隐匿在黑暗中后,眼睑垂了垂,转身打算进屋,却发现慕云深不知何时站到了她的身后,手里还拿着她的外套。

    二人四目相对片刻后,慕云深上前一步,将外套给她披上拢紧,问:“饭还吃吗?”

    陆初拉了拉衣襟,摇头:“我们去院子里走走吧。”

    慕云深自然而然地牵起她的手,“好。”

    S市天气极好,没有雾霾的夜色,清澈明朗,一轮皎月挂在天边,银盘四周泛着淡淡的金,皎洁的月色将二人的身影拉长。

    陆初在那棵椿树前停住脚步,看向慕云深道:“我还记得当时我在树前问你父亲应该是怎样的时候,你回答我,既有血缘关系又能让我尊重的人,才是父亲,那时我心中满腹怨气,却因为你的一句话莫名就平复下来,现在才知,原来我们是一类人。”

    慕云深亦是停住脚步,望着面前的椿树,眸色深深。

    陆初收回视线,扯了扯慕云深的手,“走了,没什么好看的。”

    以前她在椿树前一站就是半个小时,是因为心中始终意难平,而如今,她已然放下。

    当你不在纠结一件事时,它就没那么重要了。

    比如父亲二字,此刻在陆初心底,只是字典里的一个常用组词而已。

    ……

    陆星愿忌日的这一天,S市没有征兆地下起小雨。

    南方的冬天并不冷,但是一旦下起雨来,却比北方更要难过几分,空气湿冷冰凉,寒气好似要钻入骨缝,磨得骨头都疼了。

    墓园在山顶,比市区还要更冷几分。

    慕云深将车停在山脚,陆初抱着花,慕云深举着伞,二人步行上山。

    陆星愿的墓碑前有人,两个人,与她和慕云深一样,一人举伞一人抱花,只不过不同的是,那人手里抱得是一束桔梗,而陆初手里抱着却是一束白菊。

    陆初停住脚步,看着沈锦文俯身将手中的桔梗认真地放在陆星愿墓前,他指尖滑过墓碑上的照片时,陆初抱着花的手指骤然收紧。

    少时陆初与陆星愿路过花店,曾指着一束漂亮的蓝紫花朵,问陆星愿那是什么花?

    她记得陆星愿眼底恍惚了一下才回答她,“是桔梗。”

    后来,陆初知道桔梗有双层花语:永恒的爱和无望的爱。

    那时陆星愿眼底的恍惚,大概是从桔梗身上看到了自己感情轨迹。陆星愿这辈子只爱过一个人,守着回忆当做永恒,可是她的乞求注定无望。

    是连毅先发现了陆初和慕云深的到来,他低头跟沈锦文不知道说了句什么,只见后者倏然扭头看向二人的方向,眼底先是一喜,后又慢慢趋于复杂。

    慕云深问陆初:“要避一避吗?”

    陆初摇头:“不用,我是来看妈的,至于其他什么人,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

    她这话不轻不重,却足够十米开外的连毅和沈锦文听得明白,沈锦文脸色一变,原本要迈向二人的脚步也生生停在半空中。

    陆初径直走到陆星愿墓碑前,对沈锦文冷漠道:“麻烦让下。”

    沈锦文神色复杂地看了她一眼,示意连毅往后,自己也往后退了两步。

    陆初收回视线,俯身将墓碑前的那束桔梗丢开后,才把自己带来的白菊端端正正地摆在陆星愿墓前,温声道:“妈,阿初来看你了。”

    陆星愿的笑容依旧灿烂,如同一只无形的手,慢慢抚平陆初心中的暴躁。

    沈锦文望着那束被陆初丢开的花,眉头皱了皱,但最终只是抿唇一语不发地捡起放在一旁,扭头对连毅说:“下山吧。”

    连毅扫了陆初二人一眼,不免诧异,找了这么久,这好不容易才见到人,就这么一句话没说就走了吗?

    沈锦文看着墓碑上陆星愿的照片,又望向陆初的背影,眼底不由沉了几分,“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

    说罢,他转身下了山。

    连毅连忙举着伞跟了上去。

    慕云深眯眸看着二人下山的背影,道:“恐怕他们不会这么轻易离开。”

    陆初头也不回地答:“随他。”

    慕云深伸出手,将她揽入怀中,“天气这么冷,陪妈一会就回去吧。”

    陆初靠在他的肩头,低低“嗯”了一声。

    妈,我现在过得很好,你看到了吗?

    你当初逼我嫁给这个男人,是不是早就知道些什么?

    ……

    陆初二人下山时,雨水已经停歇,水滴偶尔从长青树上滚落,砸在了石台上,溅起一片雪花。

    慕云深合了伞握在左手,右手牢牢地牵着陆初的左手。

    忽然,他脚步顿了顿,陆初意识一凛,果然看到了站在山脚下的沈锦文和连毅。

    二人似乎从下山了就在这里站着,皮鞋面上溅了一层泥水,裤腿也糊了一些,看着有些不伦不类。

    慕云深将妻子往怀里带了带,蹙眉看向沈锦文:“沈董,你有事吗?”

    沈锦文盯着陆初的手,道:“我刚才看到你的手……似乎好些了?”

    陆初抿唇不语,明显不想回答这个问题。

    沈锦文有些尴尬,道:“好了就好……就好。”

    陆初闻言倏地看向他,“沈先生当初让人废我的手时候难道就没想过它没有恢复的可能吗?如今又何必惺惺作态?”

    沈锦文脸色一僵,看向慕云深:“……所以并没有好?”

    慕云深沉声道:“医生说上次的绑架,让阿初的手遭受二次创伤,如今动完手术能生活自理已是万幸。”

    沈锦文浑身一颤,双唇蠕动着,原本想说的话堵在了喉咙间

    他阖了阖眸,道:“我想过了,你若不愿意接手沈氏财阀,那我也不勉强你了,我会从沈家里面选个人出来接管沈氏,但是股份将来还是留给你的,怎么说你都是我唯一的血脉。阿初,以后你就是沈氏最大的股东,我会交由专人打理这些股份,你不用管,就当做……爸妈给你准备的嫁妆。”3。7

 270章

    陆初原想直接离去,听完沈锦文的话语略略顿住了脚步,一丝嘲讽浮上她的唇角:“沈先生这话新鲜,如果我没有理解错的话,嫁妆是长辈给出嫁的女孩准备的,我和您非亲非故,这不是折煞我了?”

    “非亲非故”四字一出,沈锦文的面色顿时有些僵硬,他看了慕云深一眼,道:“女孩子握些东西在手里总归是好的,至少在夫家说话也硬气一点。”

    话落,慕云深蹙了蹙眉。

    陆初这才正眼看向沈锦文,嘴角的嘲讽却越发深了些,“沈先生,您以为这世上所有男人都和您一样薄情寡义?”

    要是换做半年前,沈锦文听了陆初的话必然暴跳如雷,但是这半年,悔恨和懊恼交杂,每日看着空荡荡的沈家,这个半生杀伐果决的男人的脾气早已被一点点压去。

    他握了握拳,面不改色道:“不管你是否愿意,我已经安排好了。你的堂弟沈晨会接管沈氏,但他性格不够果决,容易被人左右,他若做错了,你到时候记得提点上他几句……”

    陆初听不下去了,打断他:“沈先生,请您搞清楚一件事,那就是我没能力也不会干预沈氏的事宜,至于您对沈氏将来的打算,更是与我无关。如果你一定要把沈氏的股份尽数转让给我,那我只能选择酌情处理,到时候,若是沈氏先辈辛辛苦苦打下来的江山要拱手让人,恐怕您也不愿意吧?”

    说话间,她的视线若有若无地扫过慕云深。

    这句话无疑触碰到沈锦文的软肋,他的脸色顿时大变,讳莫如深地看着慕云深,咬牙道:“你的意思是将来打算将沈氏交给他?”

    陆初:“有何不可?您若非要把沈氏交到我手上,我又不懂经营,只能让阿深帮我打点,有他的接手,沈氏必然会蒸蒸日上,不是挺好?”

    沈锦文脸色沉了下去:“那到时候沈氏姓沈还是姓慕?”

    陆初挽着慕云深,淡漠道:“那对我而言,差别并不大。”

    沈锦文:“胡闹!”

    在沈锦文眼里,慕云深就是狼子野心,先前不知他的身份也便罢了,如今知晓他的真实身份,断然没有将他归为几用的想法。

    当初他觉得慕云深是只控制不住的财狼,如今这只财狼已然成长为虎豹。

    若沈氏交到他手里,怕是不出两年,会全部改姓慕!

    他绝不容许这种事情的发生,否则他怎么对得起辛辛苦苦打下家业的沈家先辈。

    想至此,沈锦文不由狠狠地瞪了陆初一眼,“你当真不肯接管沈氏?”

    “是。”陆初道:“沈先生另请高明。”

    她偏头看向慕云深,语气软了几分,“我们回去吧。”

    慕云深捻干她发间飘到的雨丝,点了点头。

    他揽着陆初,看向沈锦文,“沈董放心,从头到尾,我对沈氏一点兴趣都没有。”

    说罢,携着陆初离去。

    看着二人的车子驶远,堵在沈锦文胸口的那口闷气一冲,他只觉得喉头一痒,佝偻着身子剧烈咳嗽起来。

    连毅大吃一惊,连忙拍着脊背给他顺气,好一会儿,沈锦文才缓了过来。

    连毅一脸担忧:“沈董,您出院后,好像咳嗽并没有缓解多少,要不要再去医院检查下?”

    沈锦文摆了摆手,“上次检查结果不是出来了?只是炎症而已,大概是刚才吹风了,不必大惊小怪。”

    连毅点头,“沈董,既然大小姐已经走了,你也上车吧,别站在风口了,免得又感冒了。”

    沈锦文却没有马上挪动脚步,而是看向陆初二人离去的方向,晦涩道:“这孩子的性子跟她妈妈一模一样,模样也像了几分,特别是那双眼睛,根本就是一模一样,我当初怎么就没能认出来呢?”

    连毅见他不肯走,只能侧移一步,挡在风口上,“这也不能完全怪沈董,毕竟你当初并不知大小姐的存在,况且还有夫……林清然从中作梗,你没认出来大小姐也在情理之中。”

    沈锦文摇摇头:“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用?那孩子说得对,她的手的确是因我而废,我这辈子欠她们母子太多,能补偿多少是多少吧。”

    只是,陆初连补偿的机会都不肯给他。

    沈锦文颓败笑笑,收回视线,对连毅道:“走吧。”

    ……

    回初云居的路上,陆初一路无语。

    慕云深透过内视镜看了她一眼,在红绿灯调转了个头。

    陆初注意到车子换了方向,奇怪地问:“我们不回初云居吗?”

    慕云深道:“回,但是在回之前我们先去个地方。”

    陆初问:“去哪里?”

    慕云深示意她看窗外。

    陆初在S生活七年,虽然没有熟到每条巷子都一清二楚,但是车子如今行驶的这一条道路,她却是熟悉无比,因为这是去S大的必经之路。

    她问:“我们去S大?”

    慕云深:“嗯。”

    陆初:“去那里干嘛?”

    慕云深偏头看着她笑了一下,才道:“来S市之前,清河表哥给了我一张请柬,说是让我帮忙送给表嫂在S市的一个故友。如果时间允许的话,或许我们还可以去探望一下江先生。”

    原来如此。

    二人定了晚上回C市的航班,现在才十一点,时间还充裕。

    陆初道:“把表哥的请柬送到了就可以,江先生前些日子告诉我,他要离开S市一阵子,好像是去外地处理一些事情。”

    慕云深:“那倒是不凑巧。”

    陆初“嗯”了一声后,又把头扭向窗外不知在想什么。

    慕云深倾长的手指在方向盘上敲了敲,亦是没有再开口说话,车内一片静谧,只余二人的呼吸声起伏。

    半个小时后,车子在S大门口停了下来,陆初嫌闷不想在车上等,干脆随着慕云深一起下了车,心想能在S大走走也好。

    但是出乎她意料的是,慕云深下车后并没有往S大里面走,而是带着陆初拐进校门口的一条巷子里。

    巷子路面在施工,道路有些不平,雨后积了些水,陆初跟在慕云深后面,一边跳过水坑一边问他:“表嫂的朋友不是S大的老师?”

    “不是,说起来,你应该见过她。”

    见过?陆初还在想是谁,却感觉身体一轻,却是慕云深见她蹦蹦跳跳着实吃力,干脆揽住她的腰肢直接一提,将她直接抱过了那端泥泞的路段。

    这个时间点,路两旁有不少下课的学生,将刚才这一幕看了个清楚,不少人一边耳语一边往这边看了过来。

    陆初脸皮薄,已经全然忘记刚才在想什么了,从慕云深怀中挣脱出来,催促着他,“快走快走。”

    她曾经在S大也可算是“风云”人物,慕云深更不必说,当初因为与沈家的关系闹得沸沸扬扬,那张脸几乎到了家喻户晓的地步,保不齐再待上几秒不会被认出来,那样的话,就有得头疼了。

    慕云深最爱看她窘迫的模样,唇角扬了扬,“都老夫老妻了,管他们去说。”

    陆初言简意赅:“烦。”

    慕云深唇边的笑意更深了一些,“好。”

    二人来S市本来就是低调而行,并不想引起太大的关注。他拉起陆初的手,三两步就走到巷子的尽头,推开一家店铺走了进去。

    进了店铺看到四周的摆设后,陆初陡然记起了这是何处。因为,她曾经在这家涂鸦店涂鸦了一副画作补给了慕云深当生日礼物,而她记得这家店的老板娘与慕云深似乎是旧识,莫非吴清河夫妻的请柬是要送给她的?

    慕云深确认了她的想法:“我也没想到,于晴和表嫂竟是好友,听说是在国外认识的。”

    陆初感慨:“这世界真小。”

    慕云深捏了捏她的手指,不置可否。

    店员是S大兼职大学生,听到有客进门在吧台里抬头,看清二人模样的时候微微愣了一下。

    他没想到进来的会是一对年轻夫妻,男人面容冷峻,行止间贵气尽显,而那女人年轻明显轻了些,容貌不算格外惊艳,但那双茶色的却格外特别。

    店员愣怔的原因是,从刚看到男女的第一眼开始,他似乎就潜意识就认定他们是夫妻,而且好像在哪里见过。

    慕云深的视线落在年轻店员脸上,声线淡淡:“请问你们老板娘在吗?”

    店员这才回过神,答:“老板娘出去了,两位是要买画吗?”

    慕云深:“出去了?什么时候回来?”

    店员:“不巧了,老板娘刚出门不久,恐怕要一阵子才能回来,您是有急事吗?要不我给她打个电话?”

    “不必。”慕云深将请柬递给店员,道:“麻烦帮我把这个给你们老板,多谢。”

    店员连忙接过请柬,刚想说什么,就看见店面的玻璃门被人推开,去而复返的于晴站在门口一边扫着身上的水珠,一边头也不抬地对店员道:“小刘,把吧台下面的伞帮我拿出来,还没走两步路就又下雨了。”

    她说罢,意识到店里有人,习惯性地看了一眼,看清是慕云深和陆初时,扫水的动作顿了顿。

    店员小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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