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恋爱不如上清华-第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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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蔺之华解释：“你老师那么计较你有没有好好上课，想来是个在意成绩和态度的，你之前的努力也会在他心里留下印象的。只要你卷面成绩好，总分能过关，他就不会刻意为难你的。你们学校对你寄予的希望远比你想得大，所以你不上课会让他觉得无比愤怒。”
　　雪茭眼睛眨了眨：“真的吗？”
　　“真的。”
　　与此同时，这座城市的清华大学中，甄老师在办公室手背在背后，一脸纠结的走来走去。
　　他怎么能不纠结呢？
　　他最生气的顾雪茭，被他一怒之下平均分打了0分的顾雪茭，卷面满分。
　　满分！！
　　最后一道大题很难，拿到满分的一共有三个，但没有哪个最后一道题答得如雪茭的答案那么完美。
　　这么完美的答案！
　　到底给她多少分呢？
　　甄老师走来走去，时不时摸摸自己已经谢顶的脑袋。
　　片刻，他拿过卷子，又看了看。
　　这学期期末之前，这个人还是很认真的，几乎都坐在中前排，而且她很认真。
　　甄老师和数学系的每个老师一样，都是认识顾雪茭的。
　　他没有谭教授那样的逼格，也就没升起过和谭教授抢人的愿望，但对于这个学生还是欣赏的。
　　可是这个学生为了做项目缺课的行为令他非常生气，项目再重要，能连一节课的时候都抽不出来吗？！
　　然而最后……这个学生……考了满分！
　　甄老师走来走去，终于下定决心，快步上前，在顾雪茭的名字后面登记了一个数字。
　　…
　　这是雪茭来到这个世界度过的第四个新年，这一年冬天来得早，寒假相对而言就有些晚，放假十来天，年三十就伴着大雪纷飞走了过来。
　　这是程家在京市的第二个新年，全家还是有些不习惯这么寒冷的冬天，尤其家里有暖气，而出了门又是冰天雪地，这种极致的对比导致他们都不太愿意出门。
　　但是年货还是要采买的，腊月二十九那天，程朔一家四口一起出门，计划去城中心采买年货。
　　一家人刚刚出门，程朔停下脚步。
　　“怎么了？”李思桐疑惑地看过去。
　　程朔想了想，看向雪茭：“蔺氏昨天正式放假了？”
　　“嗯。”雪茭点头，最近蔺之华太忙了，雪茭就没去他的公司。
　　但是昨晚他们公司年会她还是知道的，蔺之华有邀请她，不过雪茭有些不好意思，就没去。
　　“那他也该买年货了……”程朔眼神有些不自在，别扭道，“虽说今天年三十可以让他来家里，但总不能房子还是冷冷清清，你去叫他吧，一起去。”
　　程朔眼神不自然，别扭地将手背在背后，快步往门口走去。
　　雪茭：“……”
　　别说是雪茭了，就是李思桐和程明泽都诧异至极。
　　要知道程朔是最不喜欢蔺之华往雪茭身边凑的，这次竟然主动邀请他……
　　雪茭咧嘴一笑，心情都变得很好：“等等我！”
　　转身，直直往蔺之华的房子跑过去。
　　程明泽和李思桐追上程朔，程明泽忍不住皱眉疑惑：“爸，你这是……”
　　程朔看着视线中的冰天雪地，轻声说：“他们总归是会结婚的，而且这么久以来我也必须承认，蔺之华是最适合茭茭的，他能耐得住寂寞，愿意等待茭茭。茭茭项目做完的时候，眼下青黑，瘦得只剩下骨头了，这才跟着蔺之华十天，就面色红润。蔺之华……把她照顾的很好。”
　　作为一个父亲，纵然再舍不得女儿，遇到真正适合女儿的男人，也不可能一直往外推。
　　程明泽了然地点点头，不再说话。
　　他决定待会儿对蔺之华好点。
　　…
　　蔺之华家。
　　“儿子，我和你爸爸真的知道错了，总不能咱们一家人新年都不在一起过吧？”蔺之华听着电话那头蔺母的声音，面无表情。
　　蔺母继续絮絮叨叨：“你找的这几个保镖，这儿也不准我们去，那儿也不准我们去。我知道你是想要他们看着我和你爸，但这样是不是过分了？他们就仗着你不管我们，私下欺负我们！”
　　蔺之华眼神变冷，声音淡淡：“他们阻止你们是因为你们要来找我，又要去找茭茭，甚至还想去找老爷子，我说过的，不该去的地方，绝对不能去！”
　　“蔺之华！大过年你要这么对你父母吗？！”
　　“我明天中午会回去和你们吃饭，明天晚上送你们去老宅，你们明晚可以和老爷子随便见。”
　　“你明天晚上不在家跨年？！听说你搬到顾雪茭家的小区了？蔺之华，你姓蔺，不是上门女婿！她程家……”
　　蔺之华冷冷开口：“没什么我就挂了。”
　　挂断的那一瞬间，蔺之华听见电话那头蔺母生气的吼他——
　　“大过年你也不回家，你以为一个人好过吗？！蔺之华你……”
　　电话已经挂断了。
　　蔺之华眼神呆呆看着一个位置出神，大过年……一个人吗？
　　房间有些空旷，也就显得有些冰冷和寂寞。
　　热热闹闹的过年是别人家的，于他而言，这一天和其他任何每一天都没差，他能和茭茭说声新年快乐就够了。
　　只是认识茭茭以前，竟从未发现……原来一个人的时候，如此寂寞。
　　他正出着神，门铃响了。
　　作者有话要说：　　梨之花：惊喜来得太快！
　　读者1：兔崽？你真的是男生吗？
　　（兔崽：……我挺想的，你也可以这样认为，不过我微薄不是有我的视频吗？你一看就没关注你崽崽wb！哼）
　　读者2：啊，比茭茭重了十公斤，不活了qaq
　　（兔崽：……我送你我的十公斤肥肉？你就有重了二十公斤了！正好完美！）
　　读者3：哈哈哈，我养的肉，作为一颗大白菜辛苦的养了一只小猪，等着小猪来拱，几天之后发现自己养的小猪瘦了，哈哈哈
　　（兔崽：是呀，猪肉价都翻倍了）
　　读者4：兔崽，你有十个那啥，该不会都1cm吧。（突然污……）
　　（兔崽：！！！这是侮辱！！我5cm！！）
　　读者5：十条？你确定都在吗
　　（兔崽：……你们再撸真的就没了……）
　　读者6：兔兔愈发短小精悍了，小心满足不了你的老婆
　　（兔崽：……不怪我，怪你们！把我榨干……）
　　读者7：太瘦了！我愿意舍己为人！把自己身上的肉分给茭茭八斤，不用和我客气！我只是一个做好事不留名的雷锋阿姨
　　（兔崽：……那我再送你十斤肉肉！我是个留名的崽崽！）
　　读者8：大大。看了你的文给了我一种找个大佬谈恋爱就能上清华的错觉，你得负责（高二学生陷入沉思）
　　（兔崽：爸爸我求你！！好好学习！！！别想这些！梨之花要在你上大学才出现！）


第110章　发表
　　有人敲门……
　　蔺之华愣了一下；　谁在敲门？
　　知道他搬到这个小区的人不多，这敲门声……很像茭茭。
　　可是茭茭不是和程朔他们出去了吗？
　　蔺之华有几分迷惑；　站起身，从屏幕看见站在门口的少女时，眼前一亮。
　　他迅速打开门；　然后微笑着将她揽进来，捂着她暴露在冷空气中的脸颊；　声音带着笑意：“你钥匙呢？”
　　这个房子的钥匙他是给了雪茭的，以便她随时可以过来。
　　“出门的时候没带。”雪茭解释。
　　她的视线看向蔺之华，不知道为什么，她觉得他身边的气压有些低沉。
　　“你不是和家里人出去了吗？”蔺之华疑惑，早上的时候就和雪茭发过消息，那时候她正准备出门。
　　他甚至已做好今天可能见不到雪茭的准备了……
　　雪茭咧嘴一笑，伸手牵着蔺之华的手：“爸让我来带你一起去，咱们一起去买年货。”
　　蔺之华愣住，一起……去买年货？
　　这话像是在他脑袋里过了好几遍；　随即僵硬地点点头。
　　雪茭嘴角微微扬起；　她能感觉到；　身旁这个男人身上的气压在上升；　冷气开始回暖。
　　“好……”
　　蔺之华应了，拿好手机和钥匙就被雪茭牵着出门。
　　她脚步很快；　在前面拖拽着他，而他的视线紧紧盯着两人紧握的手，原本严肃的表情渐渐放松；　嘴角也控制不住微微扬起。
　　蔺之华开着车到门口时，另一辆熟悉的车子已经停在路边。
　　程朔摇下车窗，冷着声音说：“这么慢？”
　　他还没说话，雪茭就探出脑袋，挥挥手：“没呢，已经够快了，爸你们在前面带路哦！”
　　对着雪茭程朔表情严肃不起来，笑着摇摇头，发动车子。
　　蔺之华驱车跟上。
　　他们前往的商圈是周边最大的一个商圈，以至于这个时候车子很难开进去，早早找地方停下车，然后一行五人步行过去。
　　冬天路上很冷，几乎是下车的时候，蔺之华就扭头给雪茭裹上厚厚的围巾，然后牵着她带着手套的手。
　　程朔那边也差不多，李思桐比雪茭在意形象，穿得不如雪茭厚实，程朔紧紧包裹着她的手。
　　只有程明泽搓了搓自己冰冷的手，往衣兜里一装，然后走在两对男女之间。
　　李思桐还忍不住笑道：“明泽，忙过了还是要记得找个女朋友呀，你看你妹妹都走你前面了。”
　　程明泽伸手，将衣领拉起来遮住半张脸，清隽的脸上一脸无奈。
　　怎么这年代单身狗这么不招人待见？
　　这一路五人，颜值个个都是订好，雪茭和蔺之华这两个长得让人想拍照的且不谈，程明泽可是这个世界的男主，长相自然也无可挑剔。
　　能生养出这两个孩子的差不到哪儿去，程朔是个儒雅的中年美大叔，李思桐这些年基本上没做什么，天天保养自己，看起来虽然不是小姑娘了，却依旧美丽有气质。
　　步入超市后，李思桐和蔺之华讨论买什么菜……
　　“他们都说今年年三十想吃火锅，之华吃火锅吗？”
　　“吃。”蔺之华点头，“您要什么菜给我说一声就行，朋友有个农庄专用来种菜，生态干净。”
　　“真的？！”李思桐声音惊喜，“会不会很麻烦你朋友？”
　　蔺之华摇摇头，笑道：“不会，回头给您一个电话，打过去说要什么菜和要多少就行，不过最好提前一天打电话，有点远，他们好第二天早上准备，送最新鲜的过来。”
　　那个农庄确实是朋友的，不过对方不是很在意，蔺之华就商量着买了下来。现在还在办手续，暂时不能算他的，不过马上就能属于他了，到时候两家吃什么确实很方便。
　　他要给雪茭补身体，自然不能不挑食材。
　　这个农庄等手续办下来以后，就可以把雪茭爱吃的蔬菜都种下。
　　“家禽有吗？”李思桐忍不住心神一动，她虽然不怎么做饭，但是对目前市场的菜什么样还是很数的。
　　蔺之华点头：“都有，鸡鸭鱼牛羊，只是牛肉要等一等。”
　　“这个没事！”李思桐喜滋滋的。
　　蔺之华继续道：“我明天早上炖只乌鸡，明天晚上带过去？”
　　“好呀！”
　　雪茭扭头，看着像个家庭“煮夫”的蔺之华，忍不住捂嘴笑。
　　她刚刚笑出声，蔺之华就扭头，无奈又宠溺的看着她。
　　程朔走在李思桐另一边的，听他们讨论完菜的问题以后才出声：“那既然菜定下了，我们就去买对联和灯笼吧。”
　　程家一直比较传统，程朔的教育理念虽然比较自由，但他自己是觉得没必要为了追求新事物就把老祖宗的传统忘记了。
　　所以过去的几年，程家的新年都很传统，但也都很快乐。
　　对联毕竟要不了多少，程朔和程明泽就着对联挑最喜欢的。
　　不过最后挑出来的多半都是阖家欢乐一类的，程朔比较注重家庭。
　　这个蔺之华完全插不上话，他以前从未买过这东西，也从未贴过。
　　雪茭扯了扯他的手，蔺之华扭头就看见小丫头眨巴着眼睛说：“之华，咱们也给你那边挑一幅吧。”
　　蔺之华微微一愣，下意识回复：“不用吧。”
　　前面正看对联的程朔回头，皱眉：“怎么就不用了？空荡荡像个什么话！”
　　蔺之华：“……”
　　他嘴角微微扬起：“好，买一幅。”
　　“帅哥，你们新婚可以拿这个！”旁边导购小姐姐忍不住说，过年顾客很多，但这一波顾客颜值太高，忍不住就多注意他们了一些，也忍不住帮忙推荐起来。
　　雪茭脸一红，不好意思道：“还没结婚呢……买这个吧！”
　　她拿起来的是“心想事成”的。
　　蔺之华扭头，压低声音道：“怎么办？我想要新婚的……”
　　雪茭瞪他，伸手，在他腰上使劲一扭。
　　最后还是挑了那“心想事成”，两人又挤在一起讨论灯笼要哪一个。
　　“我觉得这个不错！这个适合你。”
　　“可是那个也不错呀，我觉得很好看。”
　　“不行，那个有点小，挂起来太袖珍了。”
　　两人进行着没有营养的争论，蔺之华扭头，看着旁边小脸藏在衣服里的丫头，她正抬着头，还在观察哪个灯笼更好看。
　　不知道为什么，蔺之华忍不住觉得眼眶有些涩，嘴角却抑制不住的扬起。
　　他和雪茭在一起的时候，每一天都觉得是前所未有的开心，可到了新的一天，却发现还能更开心，以至于蔺之华也开始期待未来和明天。
　　而人一旦开始期盼明天，他的心中就像是点上了一盏灯，照亮前方，他开始拥有曾经不敢想的幸福和快乐。
　　蔺之华有时候会想象自己没有雪茭的时候，却只能想到那四个字——行将朽木。
　　这一天的蔺之华和一个普通的年轻人一样，牵着喜欢的姑娘，两个人讨论着买这个还是那个，叽叽喳喳笑容就没有落下过来过。
　　蔺之华和程明泽一人提着两大口袋东西前往停车的地方，又开着车子去一起吃了顿饭，这才打道回府。
　　第二天就是年三十，上午，程朔和程明泽在家贴对联和挂灯笼，雪茭则跑到蔺之华家里去帮他。
　　等到中午的时候，她回家吃饭，他去见蔺家父母。
　　下午三点，蔺之华回来后，带着鸡汤直奔程家，开始帮着李思桐准备晚餐。
　　这是一起跨的第四个新年，新的一年在烟花爆竹声中走了过来，古有云，爆竹声中一岁除，对于年龄大的人而言，新的一年意味着年龄更大一些了。
　　但对于年轻人而言，新的一年意味着又开始努力的一年。
　　还在追逐的梦在新一年继续，一步一个脚印，继续奋勇向前。
　　新的一年雪茭收到家人的压岁钱，还收到了蔺之华叠了心的红包。
　　也是从前一年开始，每一个新年，蔺之华都亲手给她叠一颗心作为压岁钱。
　　雪茭将这些“压岁钱”珍藏一般地收进一个铁盒子里。
　　如果不出意外，她和蔺之华会有好几十年，每年一颗心，希望到老的时候，她能抱着拥有几十颗心的盒子离去。
　　一如他们的感情，可以长长久久不断。
　　…
　　今年刚开年压力不大，年初她和蔺之华开始到处逛逛，看电影、约会，到了蔺氏开工，雪茭就跟着蔺之华去公司，继续写论文。
　　一直到临近开学，论文基本上也写好了。
　　储盛希望大家在论文发表以前提前聚一下，雪茭他们都没意见，只有章寒……一直有些迟疑。
　　雪茭有些疑惑，她觉得章寒有意避着他们，或者说有意避着他们中的某一个人。
　　而且她发现，在群里的时候只要有阳湛说话，章寒就一定不出声。
　　但章寒出来说话的时候，阳湛却一定会立刻回复消息，好似特别关注，总能捕捉她的每一次出现。
　　雪茭有些迷惑……
　　这两个人……这是怎么了？
　　因为这种奇怪的情况，论文发表的时候几人都没约着见一面。
　　这篇论文是在开学前五天发表的，那个时候年味还足，京市的天气依旧冷得不敢出门。
　　雪茭没在意论文发表的事情，是靳老师帮忙拿去发表的，这篇论文的第一作者是储盛，当然，他本人一直不愿意，推举章寒。可章寒师姐说这个项目是储盛组织的，思路也是储盛先有的，这个第一作者该是储盛。
　　这个说法他们都挺同意的，雪茭也很支持。
　　她完成了这个项目也就放在脑后，眼看要开学，蔺之华相当粘人。
　　雪茭没有时刻关注论文发表的事情，也就不知道，二月十八，论文发表，科学界哗然。
　　这篇论文犹如地震一般，震动整个科学界。


第111章　
　　“飞车”这两个字刚出现的时候；　几乎下意识就让人觉得这不可能是真的！
　　“飞车”、“星网”、“游戏仓”……这都是在电影、里面才会出现的东西，所以在科学的论文中出现这样的名词；　怎么可能让人相信？
　　“荒唐——现在的年轻人当科学是玩笑吗？动不动就把这些科幻的东西扯进来！”
　　“可不是，还记得之前的飞车理论吗？到头来还不是个笑话！”
　　“别以为看了点科幻电影、科幻，就觉得自己能把那些虚幻的东西整出来！”
　　“对啊；　科学是一个个脚步慢慢走，哪有一步登天的！”
　　“这些学生都是哪个学校的？”
　　“我看看……嗯？是他们？”
　　“谁？”
　　“北大章寒；　中国科学院大学的阳湛，还有数学最年轻的那个获得陈省身数学奖的，还有两个学生名字生一些。”
　　“嗯？是这些学生？”
　　“看看这个论文？好像是说理论近况……”
　　“我也看看。”
　　……
　　这一看，顿时没什么人说话了，全部陷入了论文当中。
　　这篇论文是几个科学界新星和几个研究生共花了一年做出来的东西，一个接着一个的数据，一个又一个模型，条理清晰。
　　飞车？
　　是，确实还做不出来飞车；　但不是永远都做不出来！
　　基于地磁悬浮和现有的科学理论；　做不出可以承载人的地磁悬浮飞车。
　　但是未来不一定。
　　这篇论文用大量的计算以及推导；　还有各种各样的模型展望了未来的飞车技术；　极具前瞻性。
　　这篇论文繁琐的模拟和计算太多，解读起来有些复杂；　以至于第一波批评风过了以后都没前辈说话，几乎所有人都在一点点这篇论文。
　　读懂、吃透论文，就是要理解别人的思路；　这不是一个很快的过程。
　　清华校内。
　　马上就要开学，但是校园里已经来了不少人。
　　尤其是大四的学长学姐，为了毕业设计的事忙来忙去，四年即将过去，没人不想拿出亮眼的成绩。
　　这里面，也包含着即将毕业的曾彬和葛冬琳两人。
　　自打谭教授拒绝他们以后，两人在顶尖大学几乎就没有找到老师接手自己。
　　北大和复旦的数学系厉害，就更加没人搭理他们。
　　以至于两人只能退而求其次，选择了比自己目标大学弱一点的大学。
　　恨也是恨的，但两人总还是要做出点东西，也没时间多想。
　　雪茭和储盛拒绝他们的那个项目却还是吸引了两人的注意——
　　“哈哈哈，他们是在做这个？飞车？开玩笑吗？”
　　“可不是，笑死我了。”
　　“这个顾雪茭以为自己解出了费马大定理，就什么都可以了？”
　　……
　　很快，两人眉头微微皱起，只觉得有些不对。
　　曾彬忙往下翻，两人视线一动不动的盯着界面，哪怕是他们看不太懂，却也敏感的发现……这可能是真的有真货的！
　　那一刻，两人心情复杂到了极致。
　　当然，现在还算好，因为第二天，他们更加后悔了。
　　…
　　论文发表的第二天，陆陆续续论文的大牛们得出了结论——
　　这篇论文含金量非常高。
　　飞车或将成为现实！
　　近些年，无论是数学领域或是物理领域，发出来的论文比这个有价值的多了不少。
　　但都不会有这个来得轰动。
　　若是科幻电影里，随随便便就从车库开出来的飞车走入现实，变得和马路上随处可见的小汽车一样，或者是淘汰马路上的小汽车……
　　那都将是划时代的科学技术。
　　这不止是数学物理领域的事，还有各大领域都可以插上一脚，甚至还会和实业搭上边。
　　再加上现有的技术还不能真正的造出飞车，这篇论文也只是提供了部分理论。
　　对于科研人员来说，那将来完整、成熟的理论从自己手上出来呢？
　　或者说飞车如果从自己手上出来呢？
　　一辈子的荣誉，载入史册。
　　这篇论文的影响一下子达到了最高峰，几乎整个科学界都在讨论这个。
　　无数人在研究这篇论文，还有无数人在思考自己能不能接着做下去。
　　而雪茭五人，走入科学界的视线中。
　　“长江后浪推前浪”、“少年可期”、“科学未来的曙光”……
　　各种各样的称赞开始往五人身上涌去，采访的记者再次堵满了三所学校的校门口。
　　“喂，谭老师吗？”雪茭接起电话。
　　电话那头不知道说了什么，雪茭一愣，呆呆回复：“哦，好……”
　　雪茭放下电话后，蔺之华问她：“怎么了？”
　　“谭老师说如果我不想接受记者采访，就暂时不要去学校……”
　　蔺之华也愣了一下，随即嘴角扬起，伸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