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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风流王爷说不:玉台碧-第1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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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喜欢你。”李元婴对着宫墙外的万千灯火轻声说着。璀璨的灯光一直铺到天尽头似的,在他心里,却永远不及她的面容闪亮。
  十四岁的李元婴遇到了十四岁的武媚。她正缩躲在一丛牡丹下哭。
  “你不是白天替皇兄大胆驯狮子骢的武才人吗?”
  太宗得骏马狮子骢,无人能驯。初进宫的武才人越众而出,侃侃而谈。一句若再不服,便用匕首杀之。场中皇族大臣哗然。
  她吓了一跳,抹了泪歪着头望着他:“你是滕王殿下?”
  “你认识我?”
  她撇撇嘴:“宫里除了三位皇子,不就是你了么?”
  “你这样聪明,又敢杀狮子骢,还得了我皇兄赞语,谁敢欺负你啊?”李元婴无比好奇。
  武媚却低下了头:“我想邀宠,想和别的宫嫔不一样。皇上脸上笑着,心里却不喜欢。我做错了。”
  眼泪扑扑的往下掉,像永不枯竭的泉眼。哭得李元婴心软:“我告诉你一个秘密……”
  看着她暂露头角,看着她随侍御前。心一点点失落,一点点的陷落。
  皇兄终有一天会放他去封地的。他终有一天会离开她的。他往后退了一步。也许他会接着再往后退,直到那距离远的不足以让他心疼。
  她却大胆的朝他走近,灿若星辰的双眸怔怔的钉死了他的脚步:“我想我喜欢上你了,殿下。你也喜欢我的,是吗?”
  他听到心咚咚的急跳着,浑身血脉贲张。眼睁睁的看着青葱般的手指压在他唇上:“我不要听你说话。我不要听到我不想听的。”
  他忍不住舔了下唇,舌头触到她娇嫩的指腹。
  武媚卟的笑了起来,扭头就跑。脚步轻盈,裙裾翻飞。
  很远。
  隔了很远,风仍传来了她的笑声。
  后来李元婴觉得,自己那时真是傻。傻呼呼的常去皇兄跟前,傻呼呼的和皇兄一起下棋作画赋诗,傻呼呼的插嘴和大臣们一起讨论时政。
  晋王李治说:“皇叔比太子哥哥还聪明啊!”
  他看不见皇兄眼里的阴霾,察觉不到大臣们的欣赏与惊喜。就连他眼里只有皇兄身侍服侍的她。
  真是个傻子。
  直到她提醒他:“殿下,你最近少去东宫,也少见皇上吧。”
  已为时太晚。太子与二皇子争位谋逆被废。皇兄没有牵怒他。他此时才发现赢了皇兄的棋,皇兄的笑容里多了别的内容。他不再接话议论时政,皇兄却主动拿折子给他看。
  和气的让他心惊肉跳。
  终于,皇兄和气的对他说:“皇弟封王已久,现已成年,该去封地了。”
  打发他走了一颗心落到了实处。又生离愁。
  他平安的出了长安城,掀起马车的轿帘回望。只觉得自己像只逃命的丧家犬,扔在身后的不仅仅有皇兄的猜疑不信,还有他倾心爱上的女人。
  作者题外话:哎,写不完了。明天继续吧。
  
滕王——最是人间留不住(二)
  太极宫终于撞响了悠悠的丧钟声。
  皇帝驾崩,新帝继位。所有的藩王都赶了回来。
  李元婴神色木然的和王公大臣一起在大殿为皇帝守孝。心里反复念着三个字:“感业寺。”
  从前她哀哀说,如她进了感业寺,他念及情份,或者可以照顾她一二。
  他行色匆匆的赶回长安,见了两个人。
  一个是他在皇帝病重时暗中遣回长安的侍卫空青。一个是初登大宝的新帝。
  空青办事利索,他信任他。遣他回来,是让他在暗中布置。他不忍如花般美丽的武媚一生伴随青灯礼佛。
  李元婴有着十足的把握。
  空青不辱使命。
  “武才人去寺后挑水不归,在河边寻到了她的鞋。生死不知。”空青说这句话时,眼里有神色有些复杂。
  李元婴那时并不知道空青受了先帝的遗命,他以为空青在替他担忧。毕竟悄无声息的将先帝的才人诈死弄走,是重罪。
  可是皇兄已经驾崩了,还有谁会记得当初宫里一个小小的才人?
  晋王成了皇帝,将会有无数美丽的女子走进后宫迎奉他。他哪怕认识在先帝身边侍奉的武才人。也绝不会对进感业寺剃度的她多瞧上几眼。
  自从知道皇兄身体不适,他就着手安排了。长安,晋见新帝之后,也许他永远不会得到召见返回。有了她,不回便不回罢,那座宫殿里除了她,他已经没有了半点牵挂。
  滕王妃原是滕县县令的女儿。他到封地不久,她的父亲就病逝了,家中母亲早逝,只有一位妾。他去吊悼时,见到了她。身如蒲柳,柔弱异常。一眼望去就知有天生不足之症,所以十八岁了尚未有人求娶。丧事过程中,她晕厥吐血。他心中一动,请了大夫去瞧。听回禀说此女活不了多久。他上书请封王妃。
  那几年,他打发走了那名妾室,并未亏侍她。滕王妃临去之前还感激着他:“妾身能得王妃尊荣,死也瞑目了。”
  滕王妃身体不适人人皆知。他隐瞒了她过世的消息,以静养为名封了她住的院落。滕县是他的天下,远离长安千里,他的安排天衣无缝。
  只等着有朝一日,她的到来。
  新帝单独召见了他。
  “滕县太小,地处偏远,朕想封皇叔为苏州刺史。”新帝年轻的脸上露出温和的笑容。
  上有天堂,下有苏杭。滕县和苏州比,一个是穷乡僻壤,一个是繁华倚丽的大城。他一时之间不知新帝是在试探,还真是出自对长辈的尊敬。
  “苏州多美人,皇叔此次去赴任,王妃身体不好,便留在长安静养吧。”
  皇帝戏谑的话语令他心惊,他愕然抬头。是想留着家眷在京为质,还是皇帝知晓了王妃的秘密?
  皇帝的神情有些不自然,转身走到了棋盘前坐下:“朕记得皇叔昔日也常和父皇下棋。那时候大哥也常侍奉在侧。皇叔和大哥最为交好。若非大哥和二哥企图谋反,照理怎么都轮不到朕当太子。”
  李元婴垂下了双眸,手移动,棋子落到了另一处位置:“皇上仁厚,是天下之福。”
  他输了棋,赢来皇帝爽朗的笑声。
  李元婴脚步沉重的出了宫,召来空青:“除你之外,还有谁知晓那件事?”
  他死死的盯着空青。
  空青八岁跟在他身边,他的事不想瞒他,也瞒不了他。
  “爷,此事乃空青一手操办,消息外泄,小的也难逃一死。”空青笑了。
  那笑容令他心安。
  空青并不像别的侍卫,有种让他看不透的感觉。但他还是最喜欢,最信任空青。
  也许,只是他多疑了。皇帝调他去了苏州富庶之地,对他防备也很正常。
  “王妃在澄心馆静养。”空青行礼退下。
  是了,他回到长安直接进宫,还没见到她。
  李元婴拎着食盒。里面放着一叠新出炉的胡饼,一壶酒。几碟小菜。
  他想如她般聪慧,定知道胡饼是牛肉馅的,酒是那年教她酿的那种米酒。那年她为他送行提来的每一样吃令,他都记得。不需多言,她定也知他的心意。
  李元婴在长安没有府邸。他回来之前,新帝所赐。他走着,突然想起这是新帝赐下的宅邸,慢慢停住了脚步。前面就是澄心馆,在王府后院深处,独立的一个院子。
  回京奔丧的王爷不止他一个,赐了宅院的只有他一人。李元婴安慰自己,也许只有他一人直接出宫去了封地,在长安没有宅弟的缘故,新帝为示恩罢了。
  可心里却那样的不安。皇帝的话隐隐又在耳边响起。就像是——这一切都是为了她。
  进了院子,那些不安与思虑都随着廊下几案前的娇俏身影消失了。他快走几步,心里喜悦无限:“媚娘。”
  她穿着青碧色的衣裙,头发绾在头顶结成一个道髻,用了枝白玉笄绾住。清淡的装扮,显出另一种风情。
  她站起身,眼里渐渐有了泪意,一双星眸如泣如诉。
  他快走几步,将食盒放在一侧,伸手想抱她。
  多少次,他想拥她入怀,终于可以如愿。李元婴唇角扬起一抹笑意。
  然而,她却后退了一步。
  他的手僵在了半空中。
  “殿下。”她喊了他一声,低下了头。
  他吃惊的看着她,目光落在她腰间丝绦上。青色的丝绦,结着一块玉佩。惊得李元婴浑身的血蓦的变冷。皇帝还是晋王时,腰间就常悬着这枚玉。
  “我只是把你当朋友看待,不忍你在感业寺一生常伴青灯。如今……耐心等待吧,总有一天,你会如愿以偿。我还要进宫给皇兄守孝。你安心住着。”一瞬间,他找回了自己的位置,笑着离开。
  “殿下!你听我解释……晋王一厢情愿罢了,你可信媚娘?”
  不,他不信。
  曾经她是火,吸引着他不顾性命之忧一头扎进去。如今的她也是一团火,将他的心烧成了炭灰,没了半分热度。
  他笑着回转身,打断了她的话:“媚娘,我只是把你当朋友。我不会喜欢你,因为你是我皇兄的女人啊。”
  芙蓉脸瞬间失去了血色。她紧抿着嘴唇,颤声说道:“我现在是你的王妃了。”
  如果只是一个美姬,将来送给皇帝能成为美谈。将自己的王妃送进宫,他这一生都直不起腰来。
  天堂和地狱,只有一线之隔。
  他大笑出声:“对,你现在是我的王妃,你安心做滕王妃罢。”
  天知地知,你知我知,还有一人知晓他的安排——他如今的王妃,昔日的武才人。
  还有初登大宝的皇帝。
  让先帝的才人诈死,偷梁换柱成为王妃,已是死罪。皇帝不仅没治他的罪,反而将他从偏僻的小小滕县升到了繁华的苏州做刺史。他又不是傻子。
  李元婴跪在太极宫外,青砖很硬,膝下只铺了层苎席。跪久了,双膝针扎似的疼。宫里传出新帝哭丧的声音,他听着想笑。
  “弑兄夺太子位,软禁父皇夺皇帝位。皇兄,你赢了天下又如何?你的兄弟想抢你的女人,你的儿子也要抢你的女人。可惜,你再不能提剑砍了我,杀了你的儿子。” 李元婴心里冒出一句句恶毒的话来。
  那又如何?他最终还是能写进史书的太宗皇帝。自己呢?除了憋屈着,忍耐着,无奈着,他又能如何?李元婴挺直的背慢慢的垮塌下来,心一片灰暗。
  离开前,皇帝赏了他大量的金银,让他快乐的去苏州寻美人。
  出了宫城,滕王对等在宫外的侍卫们说:“即刻起程去苏州。”说完吐出一口鲜血,昏迷三日不醒。
  听说袁天罡在翠华山隐居,空青护送他去了。
  李元婴在香的烟气中苏醒,跪求袁天罡为自己批命,得一语:“……端午日入隆州城八百步,遇一女,能为王爷消灾解难。”
  他在苏州,她在长安。
  他送美姬数名至长安王府,请王妃代为调教。他想告诉她,没有她,他的日子过得不错。
  她悉数留下,来年,送了一群姿容才艺绝佳的舞姬到苏州。他纵色纵情,一颗心彻底冷了。
  国丧一年后,宫里传来皇帝将充实后宫的消息。
  听说弹劾他奢侈盘剥地方的奏折推满了案头,皇帝严加训斥,调他至洪州。
  听说王妃在王府里开始茹素清修,一心专研天道之法。
  李元婴大笑。
  端午,他悄悄的带着侍卫们去了隆州城,看到火龙舞,漫天金花银雨中,看到了被人撞出人群的岑三娘。
  她就是袁天罡说的那个女子?

滕王——最是人间留不住(三)
  从李元婴的角度看过去。进出酒楼的,楼外经过的女子尽收眼底。
  像包下二楼的,岑家王家方家的那群女子。
  他坐在角落里。从外面看过来,无论哪个角度,都难以看清楚他。李元婴很喜欢这样的感觉。
  这让他感到安全舒适。
  在太极宫里,他总觉得太宗皇帝的眼神无时无刻不在盯着自己。和废太子承乾交好的时候。太宗的目光噙着一丝讥讽。
  谁不巴结太子呢?将来的新君。让自己过得好点未曾不可。
  那目光让李元婴憋屈。
  承乾谋反不成被废。李元婴觉得太宗看自己的眼神变了。像南方的深秋,带着渗进骨头里的阴寒。
  仿佛在说,朕好好的太子,被你教唆坏了。自己刹兄逼父抢了帝位,总想着别人也和他一样野心勃勃。
  李元婴从前没有野心。
  他学着岑三娘的模样,仰起头看着漫天金花银雨纷扬洒落。天底间仿佛只剩下了他一个人。璀璨到了极致,美的如此惊心动魄,让他生出了勃勃野心。
  皇位,他可以不要。
  他要为自己,为承乾出一口气。
  此心一起,那些堵在胸口的憋屈轻轻吐了出去。袁天罡说进城八百步能遇到他命中的贵人,便是她了吧。
  既然是能为自己消灾解难的贵人。当然要留在自己身边。
  他吩咐空青:“明日去趟岑府。替我送份礼给岑三娘。”
  他相信空青和自己手下办事的能力。只一夜,他就知晓了她所有的情况。
  一个被隔房夺走产业的孤女。巴不得早点打发出嫁。嫁给范家那个病痨小子,怎比得上进王府做妾?她年纪小了点。他不是色中急鬼,也不差供人三餐食宿的银子。养着便是了。
  岑家不过有个在吏部做郎中的爷。放在隆州,刺史也要巴结几分。搁在长安,不过是只蝼蚁。
  令他吃惊的是,岑家三房还没动静。十三岁的小孤女却有顺着竹竿往上爬的心思。
  “叫她亲自送来。”
  李元婴好奇的想,难不成袁天罡嘴里的贵人,真有几分与众不同?
  岑三娘走进帐蓬的时候,知礼的低垂着眼,不知道他的眼神眨也不眨的打量着她。
  河风将白色的帷帐吹了起来。垂在她脸颊旁的锦带坠着米粒大的珍珠,微微晃动。一瞬间,他想起了媚娘。
  媚娘是出锋的刃,岑三娘是绵里的针。都是十三四岁的年纪,梳着垂绍髻,系着带坠子的锦带,柔弱而妩媚。
  可她和媚娘如此不同。
  她想借自己的势,却那样的小心翼翼。
  稍稍一威胁,就欢快的摇起了尾巴。让人怜惜。
  媚娘,如果像她一样该有多好。自己定会尽全力护着她。媚娘,相信她自己,却不肯信他。
  大概是他教她教的太好。让她离了自己也能展翅高飞。
  这一回,他必不会再犯同样的错。他要岑三娘惧他依附他,离了他就寸步难行。
  他冷酷的让空青抬刺史出面,替范家那病小子保媒。溺水的人抓着根稻草都不肯放手。她走投无路的时候,就再不会拒绝做自己的姬妾了。
  空青眼里闪过对岑三娘的怜惜。
  怜惜?谁又来怜惜自己?李元婴对这种情绪嗤之以鼻。
  他根本不相信,一个十三岁的孤女能化解他下的这步棋。他冷冷的想,都说袁天罡批命极准。如果岑三娘连范家这点事都化解不了,她能为他做什么?让他看了片惊艳的夜空,激起了他的野心。一枝点翠钗足以偿还了。
  明天再更啦

滕王——最是人间留不住(四)
  岑三娘终究还是借着那枝点翠钗,搬出了对她不闻不问的外祖父来。
  李元婴见空青松了口气。这小子嘴里的话却充满了挑衅:“王爷,要小的再去趟刺史府吗?”
  再去刺史府,以势压人,逼着岑家老太太把她嫁给范家那病小子?他不过是有点好奇,又想试她一试。又不曾和她有仇,非要把她推进火炕:“得起程去洪州了。她岁数还小。你安排小青进岑家侍侯。”
  他不可能为了岑三娘滞留在隆州。这么说,空青已经心领神会,岑三娘是他的人了。不过是放在隆州养上些日子罢了。
  李元婴心里打定了主意。落子无悔。合了袁天罡批语的岑三娘将来说不定真是一步能救他的隐棋,大意不得。
  他调来了徐妈妈。
  内宅之中的事,只有女人才方便处理。
  他告诉徐妈妈,合适的时候提点岑三娘几句,别让她生出些不该有的心思。
  然而没过多久,他就收到了隆州来的信。
  “和方家订了亲?”李元婴蹙紧了眉。
  空青低垂着头:“照理说徐妈妈应该把话传到了。岑姑娘还托了小青办事。为了配那牡丹插屏,徐妈妈亲手赶了两日工。她既然用了咱们的,哪能这样不懂事。估计是岑家三房蒙在鼓里,看上了方家的银子。”
  “你在替她说话?”李元婴脸色有点不好看。
  既然是与自己批命有关的人,自然要留在自己身边才妥当。让她嫁去方家,徒生事端。无论如何都不能让她嫁过去。
  “小的不是替她说话。”空青涎着脸笑,“岑家三房的三老爷不是在洪州做着曹参军么?王爷都督刺史一肩挑,放出风去,还怕岑家不把她送来?”
  李元婴睨着他道:“这是怪本王没有考虑周祥了?”
  空青腹诽道,你早亮出身份,向岑家讨岑三娘,岑家三房巴不得贴上来,哪里还会有方家那门亲事。神情越发恭谨:“小的哪敢指责王爷。只是觉得从岑参军处下手,来得妥当。”
  “晚上请岑参军过府宴饮。”李元婴抛下这句话走了。
  方家不过是隆州城的一个商贾,族里又无人出仕。自己是岑三老爷的顶头上司。讨的又是岑家三房巴不得早点送出门的孤女。事情毫无难度。
  两个月后,空青来报:“岑姑娘的船傍晚就到码头。”
  李元婴换了件常服,微微一笑:“随我去拜访岑参军。”
  岑三娘今天到,李元婴今天就去了参军府拜访。岑三老爷和夫人心里明镜似的。一边吩咐管家去码头接人。一边殷勤小意的陪着滕王等。
  终于,听到管事的来报马车已到了府门口。李元婴大笑着站起了身:“贵府有客,本王就不多叨挠了。”
  小厮执着灯笼在前面照着道。光从红色的灯笼绸布里透出来,温暖蒙胧。李元婴有些迫不及待。他想看看岑三娘惊诧又无奈的模样。
  好像自从承乾被废起,他就再没有过这种玩乐的心情了。
  岑三夫人安排的巧妙。抬人进后宅的软兜迟了那么一会。掐着点让李元婴绕过照壁和岑三娘碰了个正着。
  她穿了件月白色蓝色碎花的窄袖小襦,白色的高腰裙子。半倚靠在向边的小丫头身上。脸上未施脂粉,有些憔翠。
  他看着她瞪大了眼睛,嘴皮哆嗦着,显然吓得狠了。像只奶猫发怒时,炸了毛却又没有丝毫的威摄力。
  李元婴心里涌出一丝得意。若不是顾忌着这么多人在场,他没准儿会柔声问她一句:“可服气了?”
  四目相交不过是瞬间的事。岑三娘双腿一软,瘫倒在丫头身上。岑三夫人安排的软兜巧妙的送了过来。
  这种软兜不像轿子,中间是张铺了椅袱垫子的椅子,前后两人抬了。岑三娘斜斜的靠坐着,死死的闭着眼。
  “王爷,这是侄女三娘六娘。小姑娘体弱,大概是晕船了。”岑参军低声在旁边解释道。
  岑三老爷很紧张。大概是怕自己发火吧。李元婴心情无比愉悦。能看到岑三娘吓晕或者吓得装晕,没白在参军府喝了一个时辰的茶水。
  “都督府正配了对症的丸药。回头打发人送来。岑参军留步吧。”
  他还会来。她来了洪州,就甭想着隆州方家的亲事了。
  空青拉过马,他上了马。看到软兜已抬了岑三娘进去。另一抬软兜旁却探出张明艳的脸,好奇的打量着自己。
  这就是岑六娘吧?岑家难不成还盼着送对姊妹花来?李元婴收回目光,拍马而去。
  快过年啦,事情多起来,我有空再多更。明天再更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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