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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风流王爷说不:玉台碧-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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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岑三娘接过匣子打开一看,里面有几本帐册,旁边还有一只钱袋。她拎起来摇了摇,这也太轻了吧?她往桌上一倒,大小银锭滚落出来。她看了眼,呆了:“这才四十六两银子?”
  杜燕绥撑着下巴认真的点了点头。
  岑三娘一屁股坐下,又数了一遍:“你确信你鞋底没藏两张银票啥的?被我搜出来,你就死定了!”
  她的语气让杜燕绥心里感激不己,配合的大呼冤枉:“真没有攒私房钱啊!”
  喊完才细细说给岑三娘听。从三品有月俸禄米四百石。贞观盛世沿续至今,很大程度上可以从米价上看出来。如今三文钱能买一斗米。四百石等于四千斗。一两银能换一千文钱,也就是说,杜燕绥的月俸折成银两大概是十二两银子。官职田和永业田合在一起有三十五倾地,这个收入是算全年地里的产出。大概有三百两银子。还是去年封了从三品将军才有的。
  “因祖母在世,仍有国公夫人的诰命,皇上天恩,没有收回国公府的称谓。我爹被夺了国公爵,在职田和永业田却没有了。府里的产业只有两个庄子,大概一百五十倾地。连同我的俸禄,全年收入大概不到两千两。”杜燕绥苦笑。
  岑三娘用手指拨拉着桌上的几十两碎银,全明白了。
  享受不了国公的待遇,却还撑着国公的架子。杜老夫人没受两个儿子拖累,还有国公夫人的诰命,还得苦苦撑着场面。这场婚事,真如杜燕绥所说,倾家荡产了。
  见她沉默,杜燕绥心里也不好受。巧妇难为无米之炊,着实让她为难了。
  这时,岑三娘深吸口气:“太好了,再等四五个月,就秋收了。今年风调雨顺的,这几十两银子撑到秋收不就行了?”
  杜燕绥扑哧笑出声来,忍不住伸手将她抱起放在膝上坐着:“我以为你要大哭一场呢!”
  岑三娘搂着他的脖子,眨了眨眼睛:“怎么我觉得你不是想夸我,而是在见缝插针的找机会摸摸抱抱呢?”
  她仰起脸等着欣赏杜燕绥脸红害臊。
  见他果然红了脸,岑三娘便闷声笑了起来。
  杜燕绥眼睛眨也不眨的望着她道:“你就不想想,在滕王身边那么多年,我脸皮早练得刀剑不入了。”
  “这红红的是啥?”岑三娘手指在他脸上刮了刮。
  杜燕绥若无其实的答道:“刚才羞着了。”
  岑三娘于是瞪大了眼睛:“原来你这么奸诈啊?”
  杜燕绥一本正经的看着她,微微一笑,眼里流露出一丝忧伤:“不控制住情绪,怎么应付得了王爷那脾气。三娘,有你真好。”
  他收紧了胳膊,让她静静的倚在怀里,喃喃说道:“母亲药石无效,太医说短就两三月,长不过一年时日。后事要打理。燕婉十七了,守孝三年,就耽搁了。婚事得尽快。祖母说已给她备好了嫁妆,可我不想让她委屈匆忙的出嫁。跟了王爷八九年,年年攒下银子都寄回府里了。三娘,我一穷二白……”
  岑三娘伸手拦在了他嘴边,轻声说道:“都会过去的。”
  早晨的阳光渐渐升起,从窗棂透进来。
  她偎依在他怀里,想起那句话:岁月静好。
  作者题外话:合成一大章发的。明天还是晚上更吧。祝大家周末愉快。
  
难题
  用了一整天,岑三娘终于对国公府的情况了解个大概。
  五进的大宅,前院正堂基本处于关闭状态,每天需要四个下人打扫卫生。侍卫和车马夫小厮都住在前院的跨院里。
  后院正气堂里住着老夫人,张氏。跨院里住着杜燕婉。
  岑三娘和杜燕绥两人住的偏院其实也属于正气堂这一进,原来国公府的内书房所在。这一进还有座待客的花厅,在偏院与正气堂之间。
  正气堂后面还有三进的院落,以及一座花园。已锁了十来年,从没打扫过。偏院隔壁是原来的公主府,据说比起国公府来只大不小。当初奉旨赦建,如今被户部抄没了,也空着。
  国公府人少。尹妈妈是正气堂的管事妈妈,有四个小丫头侍候老夫人。张氏身边有两个陪房来的妈妈和两个丫头。杜燕婉院里是乳娘管事,也只有两名丫头。厨房如方妈妈所言,管事的吴妈妈和两名厨娘。府里另养着十名专做打扫清洁的粗使婆子丫头,每天有四人轮流在厨房帮工。
  府里总管事的是尹妈妈的大儿子赐了杜姓,名唤杜惜福。还有个小儿子叫杜知恩,做着府里的侍卫总管,负责府里的安全,车马出行。连侍卫带小厮,以及马夫轿夫,加起来才三十来号人。
  至于杜燕绥,身边就带着一个黑七。
  国公府的人手已不能再少了。如今才四月,秋收出粮卖了,也要九月才会有进账。四十六两银子连发月银都不够,几十口人还要吃饭……岑三娘叹了口气,默默的想,老夫人还真给自己出了个难题。
  杜燕绥在旁边还说了句:“三娘,你可千万别想着用你的嫁妆来填补家用。杜家还没脸动用媳妇嫁妆。”
  岑三娘当即跳起来狠狠的掐了他一把,怒目而视:“敢情你早知道这情况,伙同祖母考我来着?”
  杜燕绥揉着胳膊,满脸堆笑:“我自然是和你站一起的。这样,你让我上山劈柴去卖,我绝无二话。”
  “如果我不接这账,我不信国公府就不过日子了!”岑三娘才不相信呢。
  杜燕绥掰着指头数给她听:“一,祖母会典当首饰嫁妆,二,母亲也会典当东西。三,后面三进院子里的家具摆设,祖父留下来的古籍字画墨宝都能典当。你不接手,至少府里有三条路可以撑到九月收粮。”
  说完朝岑三娘眨了眨眼睛。
  岑三娘一听笑了:“算你聪明。”
  杜燕绥像是突然想起,笑道:“我记得四月初厨房一次性采买过大量的米面油盐和柴禾,以备成亲时摆宴使用。”
  意思是每天吃饭只需要买菜切肉就行了。岑三娘又松了口气。
  她心里着急,叫来方妈妈和阿秋夏初,道是要熟悉府里的情形,从杜总管那里讨了钥匙,让杜燕绥陪着,开了锁去了后三进院子。
  筹银
  杜府的格局比较方整,院落设置都差不多。院子里不见树木,整整齐齐的铺满了青砖。
  四月的阳光照着砖缝里长出的青草,瞧着就生出了寥落之意。
  “当年祖父和祖母就住在这里。”杜燕绥轻声说道。
  承尘上的藻井蒙着厚厚的灰,斜撑上有蜘蛛结了网。
  岑三娘好奇的四下张望着,心想杜燕绥敢给自己支招,她就敢卖。
  方妈妈上前推开门,一股久闭的霉气传来出来。
  杜燕绥揽着她的肩轻巧的将她移到身后:“歇会再进去。”
  岑三娘深深吸得几口新鲜空气,估计差不多了,急不可耐的从他身后探出了脑袋:“空的?”
  杜燕绥只笑不语。
  岑三娘急了,提起裙子走了进去。家俱搬得干干净净,连张小几都没留下来。房梁上连片布都没有。干净的除了灰尘,什么都没有。
  最值钱的东西是正屋的家俱摆设。正屋空了,下人住的厢房那些粗笨桌椅能卖几个钱啊?她赶紧带着方妈妈三人继续往后面走。
  杜燕绥看着她的神态想笑,却又笑不出来,叹了口气,跟在她身后。
  直到推开门,眼前一片绿意扑面而来,岑三娘这才彻底相信,国公府没有一件值钱家俱可以让她拿去典当变卖了。
  她狠狠的瞪了杜燕绥一眼:“你明明知道……”
  不准她动嫁妆,杜家拉不下这个脸。让她捧着四十六两银子生崽啊?岑三娘扭过头不看杜燕绥。明明知道早被卖空了,这不是逗她玩么?
  杜燕绥悄悄将手伸过去,握住她的。
  岑三娘用力甩开。
  当着方妈妈三人的面,她那好意思和他争吵,板着脸望着宽阔的花园不肯理他。
  杜燕绥扶着她的肩硬把她扳转过身,微笑道:“你既然接了帐目,迟早要来这里瞧瞧的。我有空,正好陪你来。告诉你了,你就没兴趣来了。万一你还能发现点什么值钱的东西呢?岂不就错过了?”
  “来窝耗子都会被活活饿死的,哪还有值钱玩意儿啊?”岑三娘嘀咕了句。
  “既然没有,那就借钱先花着呗。”杜燕绥倒是半点不急。
  “借?国公府找别人借钱过日子?”岑三娘心想,你们不怕丢面子?
  杜燕绥忍俊不禁:“私下交好的人家,拆借几个月又不是什么稀罕事。皇上都有缺银子的时候,大臣们没地方借了,去户部写借据的多的是。”
  岑三娘顿时松了口气。原来古代大户人家之间借钱是常有的事,自己只顾着想着面子问题,孤陋寡闻了。她没好气的瞪杜燕绥:“你心里有谱怎么不提醒我?”
  杜燕绥眨了眨眼睛:“我很好奇,如果你想不起去借钱,还有别的办法没有?”
  是啊,借钱总是要还的,还要算上利钱。九月收了粮卖掉,还了钱,手里一样的紧张。年底过年节。杜家亲戚多,外祖家,二堂叔家,隆州还有个堂祖母,还有尉迟府都要一一打点节礼。别人家送了礼,还得回。
  万一张氏过世,燕婉许了人家,都需要钱。
  岑三娘越想越愁,得想办法赚银子啊。自己的嫁妆杜家不想用,她还舍不得呢。可杜家就一百多倾地,又没有商铺啥的。怎么办呢?
  “走吧,我去借笔钱,先撑到九月。以后再想赚钱的办法。”杜燕绥握着岑三娘的手,转身出去。
  出了最后一道门,方妈妈拿钥匙锁了。岑三娘突然叫道:“等下。”
  方妈妈愣了愣:“少夫人可是掉了什么东西在里面?”
  “开门。”岑三娘等她开了锁,拉着杜燕绥重新走了进去。
  杜燕绥也疑惑了:“三娘,这些年母亲看病吃药,府里花销,后面三重院子的家什物品都典卖一空了……”
  岑三娘已走到正屋前,问杜燕绥:“这院子里有水井吗?”
  “为了防止走水,每重院子都有水井,就在厢房背后。”杜燕绥指了个方向。
  岑三娘扬声叫道:“阿秋,夏初,你俩去打盆水来。再找几块抹布。”
  两人朝着厢房去,不多时找到个木盆,打了盆水抬过来。
  “把这里擦一下。”岑三娘指着正屋前的回廓说道。
  阿秋和夏初挽起衣袖,依言拿抹布浸了水擦地。
  “好了好了。”岑三娘蹲下身,用手抚摸着地板,啧啧赞叹,“我就觉得正屋廊前的地板有些特别。原来真是金丝楠铺的啊。哎哟,太华丽了,像缎子似的。”
  杜燕绥低头一瞧,擦洗干净的那处显露出一团锦绣。木纹宛如金丝般,在阳光下灿烂无比。
  岑三娘仰头看他,目光有些惴惴不安:“你不要告诉我长安城家家户户都用这样名贵的木板铺地!”
  杜燕绥卟的笑出声来,伸手将她拉了起来:“滕王用得起紫檀,也不见得府里的地板都能用金丝楠。”
  岑三娘眼睛亮得像星星:“这么说,还值点钱么?”
  杜燕绥仔细的在廊前来回走了一圈,大笑:“保存完好,全起来卖了,两千两没问题。”
  岑三娘高兴的跳了起来,急声说道:“方妈妈,阿秋夏初,四下再找找看,别的地方是不是也用的这种木料。”
  听到正屋前这处回廊的地板能卖两千两,方妈妈三人也高兴起来,匆匆去了。
  几人在三重院子里找了一圈,也只有这处正屋前才有,不由有些遗憾。
  杜燕绥笑道:“这样已经不错了。回头吩咐杜总管去办。这事可不能声张。借钱过日子可以,国公府穷得把地板都起来卖了,传出去,就成笑话了。”
  方妈妈三人连声答应下来。
  想着不用借钱,找到两千两银子,岑三娘的心情骤然欢快起来。
  作者题外话:明天继续吧。
  
禀告
  晚间,一家人聚在正气堂吃饭。张氏没有起身,席间只有老夫人,杜燕绥兄妹和岑三娘四人。
  岑三娘让方妈妈去厨房,吩咐照国公府平常的饭菜做,不必单给自己炒南方菜了。厨房便做了烩面,炒了五个小菜送来。
  杜老夫人扫了眼饭桌,温言问岑三娘:“不习惯的话,还叫厨房单给你做南方菜吧。”
  岑三娘笑道:“偶尔做几顿米饭就行了。我不挑食的。”
  杜老夫人心里一暖,看了眼杜燕绥,没有再说。
  一家人平平静静的吃完了晚餐。杜燕婉起身去看张氏,杜燕绥和岑三娘没有离开,留在老夫人房里叙话。
  两人想告诉老夫人下午起了地板去卖的事情,又怕老夫人生气。左一句右一句陪着老夫人叙家常。
  她对岑三娘是极满意的。别的不说,过门接本空账。开了国公府后面几重院子瞧了,空空如也,还能神色如常,已经不容易了。
  知道杜燕绥打了头阵,岑三娘也知晓了国公府的家底。杜老夫人猜测两人留下来,恐怕是为了府里无钱开销的事情。她早做了准备,从榻旁拿起一只匣子让尹妈妈拿去给三娘:“当家不嫌银子多。老身这些年攒了些私房,也没个用处。三娘你拿着,手里也宽松些。”、
  老太太拿私房钱补贴公用,看起来好像没什么问题。可岑三娘瞟了眼杜燕绥,见他想开口又抿紧嘴的模样,就知道这笔银子有问题。
  她笑吟吟的起身,捧着匣子又搁回老夫人身旁的案几上,语气欢快:“知道祖母疼三娘,府里暂时不差银子使。哪天万一手里紧了,孙媳一定记得来找祖母借银子。”
  不差银子?杜老夫人皱起了眉,拉着岑三娘在身边坐了,语重心长的说道:“三娘,祖母知道你好。俗话说嫁鸡随鸡。杜家穷了,只要你还愿意做杜家的媳妇,穷日子就有穷过法。杜家再穷也没脸用媳妇嫁妆的。”
  “九哥早就给我说过了。祖母放心吧。”岑三娘知杜老夫人误会了,赶紧朝杜燕绥使了个眼色。
  杜燕绥清了清喉咙,起身掀袍往地上一跪:“孙儿不孝。”
  岑三娘只得起身在他旁边跪了。
  杜老夫人疑惑的看了两人一眼道:“起来说吧,什么事?”
  两人没动。岑三娘埋着头,心想我一过门就把你家的地板起来卖了,您老人家会不会骂我明天要拆房卖瓦啊?
  杜燕绥心一横:“下午我陪三娘去后面的院子瞧了瞧,自作主张典当了一点东西……”
  岑三娘看了他一眼,心里舒服了。知道把事揽自己身上,肯保护自己。就算老太太责骂是她出馊主意,她也不会太难过。
  “哦?”杜老夫人惊诧不己,后院还有东西可以典当?她顿时笑了,“起来说话吧。我当是什么事呢。”
  两人站起来, 杜燕绥尴尬的说道:“孙儿见正房前回廊铺着一地上好的金丝楠地板。想着锁着也是锁着,不如拿来应急,就让杜总管悄悄起去卖了。祖母放心,他日有钱了,孙儿定重新修膳国公府……”
  “哈哈!”杜老夫人发出爽朗的笑声,打断了杜燕绥的话。
  老太太不生气?岑三娘和杜燕绥交换了个眼神,心里顿时松了口气。
  “哎哟,老爷子当年说的话原来在今日应验了。”杜老夫人笑的开心,指着两人让坐了,这才说道,“你们今天不说,老身倒忘了还有这么一处地方。当年老头子在南方的下属在山中寻得几根好木头孝敬他。路途遥远,送来的时候国公府已经建好了。家什摆设清一水的楠木花梨木。打造一屋家俱不够,做小件又可惜了。本想存进库房,库房却是堆满了。老爷子就拿来铺了正屋前回廊的地板。阳光一映,真正是灿若云锦。我总觉得可惜了,老爷子就说啊,府里若来了贼,把家里偷光了,这地板还能起了去换点银子。”
  老夫人回忆起旧时光,眼里流露出浓浓的眷恋。
  那时的蔡国公正得先帝宠信。国公府富裕得连库房都满了,名贵的金丝楠竟拿来铺了地板。
  如今却腾空了府邸,灿若云锦的地板也起去卖了。
  看着高兴的祖母,杜燕绥心里分外难过:“孙儿不孝。”
  杜老夫人瞪了他一眼骂道:“那些是死物,留着有什么用?杜家只要有人,比金山银山填满了府邸都强!”
  说着她想起了被抄家斩首的大儿子一家,想起流放岭南客死他乡的二儿子。杜老夫人眼睛湿润了,不看杜燕绥,温和的对岑三娘道:“三娘,这府里将来就交给你了。你放手去管。如果有为难之处,祖母这里还能想些办法。”
  爽快又通情达理的老太太让岑三娘喜欢。她用力的点点头:“祖母放心。”
  两人辞了出去。
  杜老夫人这才舒了口气,对尹妈妈说道:“这孩子我挺喜欢。燕绥对她真上心了。”
  尹妈妈笑道:“老夫人是在猜起地板去卖是少夫人的主意吧?”
  杜老夫人笑骂道:“燕绥这小子卖个地板哪会这般惶恐?他是怕我埋怨三娘。”她叹了口气又道,“皇上一日不撤了国公府的建制,咱们就只能摆着国公府的谱。她嫁过来接本空账,没有抱怨,已经极为难得了。我哪里还会责骂她。我倒想看看拿着这笔地板卖出的银子,她会怎么做。”
  作者题外话:晚上继续哈。
  
偷吻
  回到自己的院子,杜燕绥也问岑三娘:“你打算怎么花这笔银子?”
  岑三娘拿了枝笔,在纸上一笔笔记着国公府目前需要的开支:正气堂主子们的月银,府里下人们的月银。一月的吃食。
  她记得四娘曾说过,铺床那日尹妈妈的衣裳都还是半新的。春末夏初,府里所有人都要做换季的新衣。又添上一笔。
  有了银子,该多买几个做粗活的下人。大厨房供应全府的伙食,加阿富他娘在内四个厨子,需得固定四个下人去做事。府里原来都是主子身边的侍候的奴婢做针线,需要单独建个针线房,至少要四个绣娘。算了算添置的人,又提笔记下。
  听到杜燕绥问,她头也没抬:“先把府里的开支应付了。多的先攒着。想着主意再花出去生崽儿。”
  杜燕绥听到后面一句,心思微动。想着岑三娘居然还没来葵水,又把心思按耐下去。总是看着见吃不着,这罗汉榻他还要睡多久啊?杜燕绥越想越不舒服。磨磨蹭蹭的挨近了岑三娘:“你的字怎么写的这么丑?来,我教你。”
  不等岑三娘答应,从她身后伸出手去,握了她的手教他:“小时候父亲都让我手里握着鸡蛋练字,这样握笔的姿势才标准。”
  “你别落笔写啊!这可是我辛苦记的账本!”岑三娘急了。
  “明天去书房教你。以后每天教你写篇字。字必须练好,否则人家会笑话你。”杜燕绥讪讪的松开手,同时理直气壮的给自己找到了理由。
  真的那么丑?岑三娘握着笔认真看自己的字。
  嗅着她身上的香气,低着望着眼前那片又白又嫩的耳坠,杜燕绥吞了吞口水,情不自禁的舔了舔。
  岑三娘痒的哆嗦了下,吸满墨汁的毛笔软软的在纸上斜斜划下。她的脸犹如火烧,愤怒的指责他:“你别捣乱好不好。”
  声音又娇又柔,听着像是在撒娇。
  杜燕绥心底一把火轰的烧了起来。他从她手里拿开笔,扶着她的脸吻了下去。
  她的嘴唇软得不可思议,像年节时蒸的糯米糕,那样香甜可口。杜燕绥深深陷了进去,那么自然的舔了舔,轻轻咬了咬,辗转留恋。
  岑三娘突然间反应过来,下意识的伸手推他。
  他扶着她的脸,不让她转开头,低声说道:“……我还没吃饱。”
  岑三娘羞涩的低垂下眼帘。正手脚不知往哪儿搁的时候,门口突然传来阿秋的声音:“少夫人,方妈妈怕你晚上饿着,让阿富他娘给你做了南方的点心。”
  岑三娘扑哧笑出了声:“赶紧端来,姑爷饿了。”
  戏弄
  她抬头示威的瞪着他,眉毛一跳一跳的,似在说,等会儿阿秋进来,你就用糕点填肚子吧
  杜燕绥又气又恨的捏了把她的脸,哼了声,坐到一旁拿起账本来瞧。
  岑三娘得意了:“阿富他娘厨艺极好,做的烤酥饼面上涂了蜂蜜,里面放了肉馅,又香又脆。你不是饿了么?待会儿多吃点。”
  杜燕绥头也没抬:“你头发乱了。”
  岑三娘赶紧伸手抿鬓角:“还乱不乱?”
  杜燕绥仍专注的看她记的账,手指在唇间点了点,没有说话。
  哎呀,她的嘴怎么了?岑三娘旋风般跑去照镜子。镜子里映出一张桃花般嫣红的脸,她舔了舔嘴唇,左右打量自己有什么不妥。不经意间,从镜子里看到杜燕绥贼贼的笑。岑三娘顿时明白被他耍了,脸瞬间如同火烧一般,烫的厉害。
  “少夫人,我进来。”阿秋在门口说了声,掀了帘子进来。
  杜燕绥扔了账本,深吸了口气:“烤的肉酥饼啊,真香。”说着拿起一只放进了嘴里。
  岑三娘坐在妆台前梳头发,努力让声音平静:“去吧,早些歇着,明天你拿了算盘来算账。”
  “是。”阿秋行了礼离开。
  岑三娘这才扔了梳子,大步走过去要揍杜燕绥。
  杜燕绥一手拿着酥饼,笑着避开:“真的很好吃!”
  岑三娘追不上他,气呼呼的瞪眼。
  她的脸红红的,嘟着嘴。杜燕绥忍不住又吞了吞口水,把饼往嘴里一塞,含糊的说道:“三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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