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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虐我千百遍-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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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嘉令同样是大笑着走出门,手执白玉如意,素衣纶巾,极爽朗热情地把人往门内迎,“子思,子重,一别经年,许久不见啊。”
  作戏做全套,苏牧快步走向柳嘉令,一同在那雅致的竹屋里坐下,这才细细查探一回周围气息,那道似有若无的身影终于是消失了。他满意地点点头,改了那略显轻狂的态度,双手一揖,“牧之与师弟此次过来,却是有事要托嘉令相帮了。”
  “小琛,嘉令兄这儿不仅有好酒,菜式也多得很,你多少可以尝上一尝。”苏牧的态度很随意,心头的一丝犹豫也仅是一闪而过,他介绍了凌琛与柳嘉令认识,又见这两人都穿白衣却气质各有不同,便弯了弯唇角,“近来,锦州乱了。”
  “正是,说是文会,也就是哄那些什么都不知道的人了。”柳嘉令对修真界的事也知道不少,又是个心细眼明的,苏牧能瞧出的不对,他也能看出来,只是听姽婳说那些人身上没有灵力痕迹,心下也迷惑着。
  苏牧点点头,见凌琛眼底有些好奇,不知怎的就拐着弯解释起来,“名士、文会,其实也算合理的借口,只是……今日我遇上那三人,喝个茶就露了马脚,叫我确定下来。”
  “如何?”柳嘉令斟了三杯茶,青黑的茶盏中茶汤色泽碧绿。
  “直接坐下来一口都没有动。”苏牧弯起唇,这不是什么大问题,问题在于,“我斟茶后,茶壶壶嘴还对着他们。”
  ——这可是送客的模样。
  “……这样都没有拂袖而去?”柳嘉令紧接着问道。
  苏牧眨眨眼,“怕是不知我在请人离开,我意思这般隐晦说不动人,最后只好自己拂袖而去了。”
  真是一如既往的狭促,柳嘉令闷笑两声,毕竟不能强求那些已经瞧不起凡俗界的人去理解那些隐晦的暗示,况且那些约定俗成的礼仪,仅是在世家比较看重,连品茶时的规矩都能说上几个时辰。
  凌琛原先也知道一点这些东西,然而几年的逃亡,不能保命的东西,他就不再去记了。看着苏牧和柳嘉令说得这样兴起,喝茶时的动作都差不多,凌琛心里发闷,只是一张冷脸看不出变化来。
  如果真的在意一个人,发现他的情绪变化一点都不难,苏牧说着说着就失了兴致,他这辈子生在世家,也以世家为荣,顾如教了他很多,而凌琛有谁来教?再者今日既有要事,他还是先说正事的好,“上回的净心草和素月花嫂夫人可还够用?我身上也带着一点,本就要托人送过来,不过自己要往锦州来,就还是随身带着了。”
  “姽婳还用着,只是近日……她也不太出门了。”柳嘉令叹了口气,这么多的修真者,姽婳一旦被发现,岂不是要有危险。
  事实上,若无苏牧,早两年或许就要出事。
  柳夫人姽婳并不是人,而是画中精魂。柳嘉令继承了柳家老祖宗柳还素的丹青天赋,却身无灵根,然后有一日,他画了一副美人图。
  画痴画痴,竟有一日真的爱上了自己画中的美人,于是日日对画述怀,真的就被他碰上了千年难得的机遇,画中自生精魂,借月流浆之夜灵气汇聚成形,便是姽婳了。
  姽婳非人非鬼非妖,却是天生之灵,又生得娴静貌美,一旦显露身份必引人觊觎,柳嘉令是保不住她的,甚至连自己都有可能有杀身之祸,而柳嘉令与柳还素的亲缘可算十分寡淡了,便是死于横祸,还素真人也不一定能有所感应。苏牧知晓此事后便磨着赤霄真人给了他灵草和配方,也勉强遮过姽婳身上的蹊跷。
  苏牧此来,除却让地头蛇一般的柳嘉令帮着打探消息之外,还有一个请托就落在姽婳身上。姽婳在凡俗界没有灵气相助,修为实在让人看不上眼,只是她却有一个本事,她是画中人,也描得一手好画,只凭凡俗界之物,就可更改一个人的容貌,甚至能动用天赋能力凭空创造出一个身份来,若不是明知内情,拿灵力或神识都是轻易探不出来的,那些凡间易容术和修界的一些手段,同姽婳的本事相比起来就差多了。
  “苏大哥,这点小事也值得你特特提出来,我这儿也有不少的画皮未用,若是不行,你说个模样出来,我来画就是。”鹅黄衣裙的女子婷婷而立,姿态幽雅,眼中却仍带着些天真纯稚。
  天真纯稚啊,算一算柳嘉令画出姽婳的时间……简直不能想,苏牧本来要再劝一劝姽婳别用画皮这诡异的说法,却被自己脑子里突然冒出来的脑洞吓到了——风雅淳正的柳嘉令特么的恋童!
  苏牧走神一向没人看得出来,可姽婳瞬间的失神却被所有人看得清楚,柳嘉令不由担心地想要上前扶住蹙着眉的姽婳。而姽婳却分明看见,自己身上与那坐在一边的白衣剑修有一条相连的因果线,不过刹那就猛地绷断,而再想看一看,却有什么也找不到了,竟是得窥天机?
  她勉强地笑了笑,看着柳嘉令时满目深情,不多时缓了过来,便伸手拍了拍胸口,“苏大哥的师弟好本事哩,我从未见过这样强的剑气。可是两个都要换个模样?”
  至少在凡俗界那群人里,是没有谁有凌琛那么冷寒的剑意,凌琛的剑与执法长老不同,但是在他对剑道摸索还不算深的时候,难免要受执法长老的剑意影响,带着问剑峰冰雪的冷意。
  苏牧心间蓦然想起一事,柳嘉令未死,姽婳和凌琛之间难道还会有什么交集?
  书中柳嘉令就被欲夺姽婳的邪修杀害,而姽婳不肯屈从,被炼化了记忆,消失在画卷之中,后来凌琛得了这一幅画,唤醒了沉睡的姽婳,便被忘记了柳嘉令的姽婳奉若神明,也借着姽婳的一手本事躲过几次祸患,可惜最后……凌琛会杀了姽婳。姽婳心性单纯,与其他后宫都不一样,然而她曾遇过一个柳嘉令!凌琛查清此事后把记忆还给姽婳,就一剑把人捅死了,而奇葩的理由是——会忘记深爱的柳嘉令,总有一日也会背叛他。
  滚粗的以绝后患,简直蛇精病!苏牧叹了口气,幸好,柳嘉令与姽婳琴瑟相合,而师弟其实还是很乖的。
  不过,师弟不哭,虽然没有了两个后宫,之后的那些他一定不随意浮云掉了!咳咳,至少要给师弟留下选择的余地,挑一个好的,不能让师弟因为自己光棍一辈子啊。
  作者有话要说:
  苏牧:又浮云了师弟一个后宫,怎么赔?
  答曰:“以身相许!”


第25章 汪汪汪
  师弟似乎是喜欢温婉一点的,苏牧回忆了一下,那么那些冷艳的妩媚的俏皮的单纯的……所带来的支线奇遇怎么办?抢夺他人机缘是一回事,可明知道未来该有的机缘却不去争取一下也太窝囊了,以后的大劫可是需要实力才能度过的。
  “如此可行?还有这些画……影儿,你们也一并带去吧,说不准什么时候就能用上。”
  姽婳的声音突然响起,苏牧这才睁开眼睛,第一眼就看见坐在对面盯着自己看的……温润少年。他忍不住闭上眼,再次睁开,对面还是个温润美少年,不是冷面师弟。
  凌琛试着学苏牧的样子微笑了一下,虽然有些僵硬,但是也显得出几分温和,只是还藏着剑修特有的锐利,“师兄不是说过一直冷着脸不好?”
  “……”其实凌琛可以完全不用姽婳帮忙,只要一直保持微笑就行了是吧,这么说他也只要板着脸就可以换个形象?什么鬼!苏牧打消了那逗逼的念头,本性这东西最是难改。
  那么,凌琛笑容并不违和,是不是意味着那颗冷硬的心已经被捂得化了?苏牧点点头,应该是这样不错,原先凌琛也不是一直冷着脸的,在宗门内过了几年交了几个朋友就会笑了,性格也只是偏稳重一点,可惜那几个朋友都背叛了……他是不会做那样的事的。
  苏牧对着屋中水盆照了照,觉得自己原先的容貌也被改了不少,至于气质,温和的人可不少见,无论是装的还是真的。于是他满意了,顾家兄弟的身份是用得,只是说不准就遇见认识的人呢?可见还是改头换面的好,再者,散修身份比较容易搀和进修真界的事里,“姽婳的功力越发精深了。”
  凌琛也看出苏牧眼中的满意,还有看见自己模样时的笑意,然而他眸色渐深,还露出几分落寞,不够,明明他是按着师兄平日的模样笑的,而听说苏牧与苏家夫人顾如很像,尤其是笑起来的气质,师兄喜欢的不就是柔中带刚的(女)人么,为什么这样也没有一丝动容呢?
  或许要向姽婳求两张女子画皮?
  “那么身份问题,就定下是散修吧,听闻此地有机缘特意赶来。”苏牧眼珠一转,又定下显露出的修为阶段,当知道秘密的人不能轻易除去,那就该被拉拢了,“筑基九层,穆苏。小琛你怎么打算?”
  凌琛装作随意地开口,“修为得更低一点。名字……就随师兄的,穆琛。”
  这倒没什么,苏牧一点不在意地应下,安下心来要和柳嘉令喝上两杯酒,上一年埋在桃花林里的酒。所以他交待一声,快步而行,直往后山那片桃林而去,美酒佐以佳肴,定是再舒畅不过。
  “穆苏、穆琛,真像是兄弟。凌小弟你可知道同姓不婚的道理?”柳嘉令早早看出了些首尾,有些事就是当局者迷,发现好友的师弟居然起了那等心思,那必然是要……看场好戏的。
  确定了苏牧走得远了,不太可能听见这一边的谈话,凌琛握了握拳,师兄最多把自己当个弟弟,这远不够他想要的,“只是一时假名,就算是真的,我们都是修界之人,不在乎这些。”
  还同性不婚呢!这算什么,修真界的规矩本也没有凡俗界的多。
  “哦?”柳嘉令笑得格外有深意,真是随口诈一下就说出来了,牧之这个师弟还真是出乎意料的简单呢。
  等到苏牧拿了桃花酒走回来,看见的就是姽婳犹犹豫豫的眼神,还有对视着的柳嘉令和凌琛——这是发生了什么?就算出轨也应该是凌琛和姽婳啊,凌琛和嘉令看对了眼是怎么回事?
  既然要改换身份,凌琛就不好再叫苏牧师兄了,所以他迟疑片刻,就想要叫出更为亲近的称呼,“阿苏。”
  苏牧:“……”
  阿苏阿苏阿叔……叔,平翘舌可以咬得清楚一点吗,他怎么听怎么都只能想起大学时期宿舍楼下能修伞修鞋修各种家电的全能舍管阿叔。
  苏牧整个人都似乎灰暗了很多,西来拿嫩生生的小嗓子喊苏苏也罢了,它就是喊叔叔,苏牧也没多大感觉,他两辈子年纪的确不小,西来的声音听起来只像是七八岁,但是凌琛……画面太美简直不忍看。
  “喊大哥吧,我年纪比你大,不算占你便宜。”
  柳嘉令拎起酒坛子喝了一口,用宽大的袍袖遮住自己幸灾乐祸的表情,无论是对苏牧还是对凌琛。
  情路走得格外顺畅的人生赢家柳嘉令悄悄伸手拉住坐在身旁的姽婳,小指划了划姽婳的手心,希望她放松一点——哪怕面前有个剑修,不是一样是个只能单恋的可怜家伙,嗯,大袖子点赞!情商低的小伙伴也要点赞!
  凌琛忍不住揪了一下西来的毛,有点不开心。
  西来无辜脸:“……”
  “哈哈,其实小琛你叫我阿叔,才像是我占你便宜了,平白高了一个辈分。”苏牧咬音要清楚一点,等凌琛听出他话里的意思,更是心中怏怏。
  苏……和叔,凌琛努力尝试撸直自己的舌头,眉头都要皱到一起去了。
  难道玩笑开大了?苏牧不动声色地递了一坛子酒给凌琛,然后自己也大口吞咽起清冽的酒液,由于仰头喝酒的姿势,身子微微侧着,靠得离凌琛更近了一点。
  凌琛这回高兴了,也对着坛子喝了一口酒,偷偷地坐直身子,肩膀往上耸了耸,这样就好像——师兄快要靠在他的肩膀上一样,比柳嘉令和姽婳更加亲密的样子。本来就应该是这样的,柳嘉令和姽婳能在一起多久?他与师兄修得真仙,必然是要长久相伴的,比一个人的一辈子要长得多。
  “凌小弟原来不会喝酒的,竟是这样酒量浅。”柳嘉令就是个唯恐天下不乱的,他和姽婳在一边秀恩爱就算了,另一边凌琛红了脸,他还要调侃两句,生怕苏牧看不见凌琛的表情一般。
  酒其实并不算浓烈,带着桃花一样妩媚的绵密口感,苏牧弯了弯眼,喟叹一声,转头去瞧自家醉酒的师弟,果然是脸颊微红,于是挨近了一些,细细打量够了,又可惜起先让姽婳帮他们乔装上了。他凑得再近一点,就哈哈大笑起来——莫非是害羞了?
  所谓男神,必然是男女通杀,直掰弯也是不在话下……
  等等!明明自己都是直的,把人掰弯了算是什么鬼!苏牧晃了晃脑袋,觉得凌琛可能没喝醉,他自己倒有点昏了头,师弟或许不是因为醉酒脸红的,但就算是因为害羞,也应当是打小没有和人这么亲近过吧,和直掰弯压根没有关系!
  “咳咳,日后有师兄陪着你。”
  柳嘉令又是那副似笑非笑的模样——情商低的小伙伴啊,你还智商低,自己卖了自己,那他这个外人自然没什么要说的了。
  苏牧懒得搭理那狐狸一样精明的柳嘉令,酒喝了一半放下来,他也不知道凌琛酒量到底如何,不过这不妨碍他拿别人来安慰凌琛,“你不会喝酒也无妨,且看看楚师兄,他喝酒是从来不红脸,只一点,他头一回喝酒就敢拿墨水往还素师叔的画上泼……”
  “……”凌琛也知道楚非生性疏阔风流,很有些浪子模样,却不知这位师兄这么大胆。西来在他肩上跳来跳去,显然很高兴听见楚非的糗事,于是凌琛也不介意顺着西来的意,追问道:“后来呢?”
  “后来?那时他才筑基,还敢去碰还素师叔的画,那是能弄死元婴化神的东西,墨水还没泼到画上,画中意象就差点把他给吞了。”苏牧幸灾乐祸地翘起嘴唇,又去逗弄西来,拿手指在西来下颚轻轻挠了挠,继续说下去,“那画的可是饕餮。”
  西来享受地眯起眼,发出舒服的呼噜声,“龙九子的那个?我可是和青龙一辈,哼,就是我的小辈也完全能降住那个楚非嘛。”
  苏牧一愣,伸手去摸放在桌上的酒,就只见到柳嘉令转着杯子,满足地把最后一杯酒喝了下去,当即咬着牙哼道:“柳辞!”
  “诶?”柳嘉令微微一笑,摇着头叹气,“牧之你的酒量也是越发不济了。”
  若是拿灵力在体内一转,那凡间美酒,也立刻就会被当作杂质散了出去,苏牧可以当得起千杯不醉的说法,只是和友人对饮时也做这种事,就失了意趣,再说……姽婳还是能看出灵力运转的,苏牧可不愿被揭出来,再让柳嘉令笑话。
  “徒逞口舌之利。”苏牧幽幽地叹了口气,忍不住说道:“不知下回一同喝酒,又是什么时候。”
  “只要牧之愿意找我,自然就找得到了。看见了姽婳,一定就能找到柳嘉令。”柳嘉令是个凡人,会历经生死轮回,而姽婳不会。显然,柳嘉令对自己对姽婳都很有信心,姽婳怎么会跟着柳嘉令之外的人呢?柳嘉令又怎么会喜欢上姽婳之外的人呢?哪怕是那个时候柳嘉令已经不叫柳嘉令了。
  说这话实在扫兴,苏牧搁了空酒杯,姽婳一双妙目中泪意盈盈,有些事情所有人都知道,但是说出来的时候还是让人觉得难过。姽婳当然愿意世世去找柳嘉令,可是这生生世世离别之苦,莫非就不要姽婳去一一品味了?若能有一世柳嘉令也有灵根能修真,才算是能相伴得久些。
  柳嘉令心中一紧,已经只能去小意地哄自己放在心尖尖上的姽婳了,哪里还顾得上苏牧做些什么,往日口舌利得很的人,此刻也是笨嘴拙舌呢。姽婳听柳嘉令的甜言蜜语听得最多的时候,还应数她还是个画中美人的那会儿,柳嘉令日日祈愿,三五日作一篇骈文,真是从来不带重复的。
  苏牧抽了抽嘴角,拉着凌琛去把柳嘉令家里藏的其他好酒和姽婳才做好下酒小菜都放到自己储物袋里,才心满意足地整理衣装,捋了捋袖口,俯身一揖,大声向门内喊道:“柳兄,有酒再会!”
  柳嘉令砸了心爱的白玉杯。


第26章 汪汪
  做戏做全套,苏牧当然不会顾首不顾尾。
  顾家的十三郎与十五郎拜访了好友,又看不上什么无名文会,当日就离开了锦州,似乎计划着隐瞒身份去北疆。而打登仙台方向,来了一对名为穆苏和穆琛的兄弟。
  这是一对很有些本事的兄弟,非常的适合招揽。
  “你有这等资质,哪个门派去不得,怎么如今还……”青阳门的常百草也知晓此次几派共同谋划不好为外人所知,但是面前这人的资质太好,又没有门派牵挂,让他视而不见未免太难了。
  危险因素,还是放在自己眼皮子底下不是?
  苏牧微微一笑,“明人不说暗话,我若拜入青阳门,我家弟弟必要一起,而且我是什么待遇,他也要得。”
  比起当哥哥的来,名唤穆琛的弟弟,资质差的可不是一星半点。一个是天灵根筑基后期,一个四系杂灵根还在练气,这放一个待遇,哪个人会服气?
  即便常百草脾气不差,这回都生出点不满来。他怎么说也是个结丹修士,一个筑基期也敢这样随口提要求?
  然而青阳门不过是个附属于上阳宗的小门派,这么多年来资质好如穆苏的弟子实在屈指可数,就是多了一个拖油瓶又如何,还真少了一点子资源不成?如果只有这个要求,应下也是无妨。
  年轻人到底考虑事情不够周全,因为自己兄弟的本事进了内门,资质修为又差太多,那个穆琛还想在门内过得多好?
  “如果阿琛只能进外门,我便也在外门。”苏牧补充了一句,拍了拍凌琛握紧他衣襟的手,“两兄弟,一世人,我得看顾着他才放心。”
  这么一退让,常百草才生出的不满也没了。如果有个杂灵根的拖累,都能以散修之身修至筑基后期,那入门之后,岂非能与几个大宗门的亲传弟子相较?
  “哪里又是什么难事,自然一起入内门,不过拜师时不能一起罢了。”常百草盯着凌琛看了一会儿,没从那双眼睛里看出阴霾,只见对兄长孺慕之思,对此人心性倒满意了一点。
  就入门一事达成共识,常百草还有一事相询,“只是我倒有些好奇,你们是怎么看出汉宇是个修士的?”
  苏牧不慌不忙,心中自然有一套说辞,“实不相瞒,在下先找到的,是青阳门到了凡俗界的消息。”
  不管常百草又惊又惧的表情,也似乎不在乎一个结丹期修士眼看就要动手灭口,他轻快地道:“何必如此。一介散修,总要有点门路才能在修真界站住了。倒不是刻意盯着贵派,只不过……这回是针对的天极宗吧?”
  “你和天极宗有仇?”常百草神色莫名,“那样的话,小庙容不下阁下这尊大佛。”
  “有仇?那也是单方面的。”苏牧翻手打开折扇扇了两下,脸上适时地露出不忿的表情,“之前与您说过的话,我对天极宗也说过。”
  而如今却并非天极宗的弟子,便意味着同样的条件,天极宗是拒绝了的。
  对比之下,虽然显得青阳门不如天极宗了,但常百草还是在心里嗤笑不已,这种得罪人的事,也只有那个总是觉得老子天下第一的天极宗能做的出来了。
  “据闻那赤霄峰主甚喜他那木灵根的弟子清牧,他确实是个护短之人……你也是可惜了。”常百草似乎真的很为旁人感慨一般,重重地叹了口气。
  他仍旧不太相信,天极宗已经阔气到不介意赶出一个资质如此之好的人,毕竟都是木系天灵根呢。
  “天极宗清牧……已经结丹了。”凌琛和苏牧如出一辙的微笑僵硬了一下,看着自家“兄长”,目中流露出痛苦与不甘——是他拖累了“兄长”啊。
  苏牧先给凌琛的表现竖了个大拇指,然后也开始飙戏。他从脑海里调出韩平和华素公主的平时表现来,依葫芦画瓢地抬起下巴,“那又如何?丹药服食过多,对修炼可没好处,至于其他,我也不缺那点资源。”
  是的,有资质的人自然可以骄傲,甚至在一些人眼里就应当骄傲,即便骄傲过头也没有关系。
  有本事,手段思维又尚稚嫩,这种人是大多数小门派喜欢招揽的人才,心性方面呢——傲慢一点嚣张一点,是完全不被介意的。
  “师父,真的要把进入秘境的名额匀给他们么?我们宗门本来也……”莫汉宇在穆家兄弟走后,立刻求见了青阳门此番作为带队的常百草,颇为不甘地发问。
  “本来也分不到多少,是不是?”常百草沉着脸,神色并不多么好看,但怒火不是对着本门弟子的。只是他想起青阳门如今境况,严厉地看了莫汉宇一眼,“近日你都做了什么?陈洛瑶那小姑娘也值得你那样献殷勤,无心修炼!”
  莫汉宇牙关紧咬,一时想的是师妹那娇容玉貌,一时又想到她当着自己的面也毫不遮掩对两个凡人小白脸的兴趣,半晌握了握拳,“那……她是陈长老的孙女。”
  “先巩固好你的修为,秘境里若有机遇,能巩固了你筑基的根基,日后的大比上你也好多点底气。”常百草总归是说了,就不知道有没有被听进去。
  等到莫汉宇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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