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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虐我千百遍-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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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同门之间院落离的不远,关系亲近的更是相邻的,是以苏牧也不使法器,徒步而行,虽不说缩地成寸,但远远瞧见的院门,此刻苏牧伸手一推,就吱嘎一声打开了,迎面而来的,是一团炸起毛的白绒绒。
  “西来?”苏牧好奇地把扑过来的西来接住,托在手上才发觉一手的湿痕,他笑着道:“是感应到小琛来了吗?楚师兄把你照顾的很……”
  话音未落就看见头发乱糟糟,外衣披在肩上,赤足就拿着丝帕跑出来的楚非。苏牧顿时瞠目结舌,“他又喝酒了?”
  想跑……喝醉的楚非战斗力能往上翻一倍。
  西来没做任何解释,他盯着苏牧和凌琛牵在一起的手,恨不得一爪子挠死重色轻兽的凌小琛——看看这进展,怎么也不像只是守着苏苏疗伤了好吗!
  “楚师兄帮西来洗澡了?”凌琛毫不畏惧地对上西来凶狠的目光,若有所思道:“楚师兄把西来照顾得很好。”
  死一样的寂静。
  苏牧盯着西来看,西来的毛炸得更厉害了,跳到凌琛头顶狠狠甩动两下,水珠似下雨般往下落,不多时就干爽不少。
  楚非大概是唯一一个状况外的人了,毕竟他只把西来当成普通的猫崽子,方才的尴尬也是因为自己的形象太过不羁,所以发现来人是熟悉的师弟,立刻放松了。抬手就把猫崽子拎回怀里,不顾那微弱的挣扎,用丝绢给细细揉搓了一遍,任何地方都没有放过,“还是擦干了好看点。”
  西来表示生无可恋,他就不该被顺毛顺得太舒服所迷惑,然后被丢到水里洗了一番,虽然温水澡也很舒服,但是……不知道在哪的麻麻啊我又被耍流氓了。
  “我去换衣,两位师弟稍待。”被凌琛的目光看得发毛,楚非到底还是讲究了一点,决定换身衣服,至少不能再让苏师弟这么盯下去了。
  什么?为什么他确定凌师弟是因为苏牧而不是为了西来发出死亡射线——看看那两只握在一起的手再说话啊。
  虽然楚非有意愿多和西来相处一下,但是西来还是从他怀里跳了出来,然后睁着他那双格外剔透的,似有黄金流淌的纯净双眸,一眨不眨地看向苏牧和凌琛。
  苏牧感觉到右手一紧,师弟手上竟有些许潮意,于是反应过来了,他们居然从出门到现在一直牵着手啊!
  因为怕他这个当师兄的觉得尴尬,所以一直没有甩开他的手吗?苏牧感动极了,然后果断地松了手,用一种特别关爱的目光看着凌琛。
  凌琛:“……”
  西来:“喵~喵喵~”
  心情突然特别好~
  换好衣服出来的楚非又是人模人样了,不是说他之前的样子不好看,只不过是好看得不那么正经啊,半拉白生生的胸膛都露出来了,头发也半湿不干地散在背后,怕是给西来洗澡的时候把自己也坑进去了。
  “看你们都无事,我就放心了。”楚非摆在师弟面前的自然是茶,他这样疏阔不羁之人,竟不喝酒,真是可惜了。
  苏牧略显愧疚,他叹了口气,“也是我托大了,不过到底算因祸得福吧。”
  虽然凤凰草可以不必那样激发药力,但是快一点变强,只需要熬过一阵剧痛,还是划算的。
  凌琛跟着低头,他的行为可以说比苏牧还要莽撞。
  头发湿漉漉的吹了风,果然还是着凉了,头疼啊。楚非按了按太阳穴,只觉手下青筋一跳一跳的,苏师弟认错态度良好,凌师弟……大概是那种“师兄认错了我就一起认错好了”的态度。
  然并卵,别人峰的师弟,人家师父都不管他能管吗?
  楚非摩挲着腰间玉笔,从前画的最多的山水,写的最多的是狂草,可是小看他的人果然还是等着和百兽亲密接触吧!他露出一个笑容,话音直往上扬,“落月一日不离合欢宗,那一日就要为之出赛,我虽不才,总要领教高招。”
  柳还素最喜欢自己的小徒弟楚非,因为楚非身上有他以前常常能看见的寒门风骨,像他与他的友人。寒门岂无才子?若逢乱世,寒门才子可以搅动天下风云,重压之下,方显傲骨。
  所以楚非在哪跌倒过,就要在哪爬起来,大比之时,众目之下,他会与落月决出一个高下!
  嗯,愿望是很好的,不过要实现愿望,最重要的是别乱立flag!
  作者有话要说:
  情人节快乐~然而我是只单身汪QAQ


第40章 喵喵喵喵
  落月公子没有参加这次各宗门之间的比试。
  合欢宗落月公子需要参赛,为宗门争光,可是散修落月不需要。至于一切是怎么发生的……流传开来大概又是一个以身饲魔的故事呢。
  事情得从西来应了去传信说起。
  即便西来是很生气很生气的,他还是愿意给凌琛一个解释的机会。凌琛已经把苏牧当作了寄托,结识的人里也没有那么多糟心的了,但对西来到底有所不同,一个是毕竟结了血契,当守望互助,再来呢,西来是师兄送给他的第一份礼物,见证着他和师兄的感情呢,所以并没有胡乱糊弄过去。
  “师兄是我的梧桐,你应当知道,凤栖梧桐,我把他看的有多重。”凌琛承认他渡劫完是把西来忘在一边了,可是师兄可能出事的恐慌感,令他连自己都不放在心上了啊。
  这是西来可以感应到的情绪,他呼噜噜地嘟囔两声,忍不住表达了自己的意思,“我也重视苏苏,苏苏还重视我!不过你要是能绑定苏苏也不错。”
  猫科动物,就没有不喜欢木抓板的。
  于是事情以承诺好的一篓子冰泉小银鱼作为终结,西来趴在天台寺驻地外的大树上,比树梢的叶片还要轻盈,它要做的,不过是趁乱把信交给层层保护之中的明尘。
  时机很快就到了,一股剑气直击结界薄弱点所在,那里灵光有瞬间涣散,只要再轻轻捅一下,防备魔修的结界就会和脆弱的琉璃一样碎成光尘。然而正是最后一步的时候,凌琛收剑急退,退至一半,一根青藤缠上他腰间,他不避不闪,任由腰间的力道一扯一拽,顺势又退开几丈远,再将身体往上一抛,便落在叶舟上。
  苏牧一手揽住站立不稳的师弟,另一手急掐指诀,只是眨眼之间,飞叶已经带着两人升到了万丈高空之中。空气寒凉,在这高的苍穹之上,安静得堪比只有执法长老在时的问剑峰。
  师兄弟对视一眼,俱是一笑,“成了。”
  于是云端之上的寂静被打破了。凌琛松了口气,他出剑时甚至没有调动十分之一的能力,真正紧张的,是出剑之后的疾奔,不过幸好,一切都圆满结束了,“我感应到了落月的灵力波动。”
  “所以最后结果如何,倒看他的本事了,总归我们的事是做完了。”苏牧眉眼间尽是狡黠的笑意,“不枉我花功夫打听了他的脾性。”
  落月一边抵御着天台寺众佛修的围攻,一边不甘地看向那晃了一晃又恢复原状的结界,那该死的凌琛,剑修不是至少都要讲究一个诚字的吗?难道他以为那样的一剑,就能抵了交易的内容?
  跟着落月同行的几人已经略有不敌了,他们咬着牙,合力才挡住从门内印出来的佛门大手印,回头就对落月低呼:“主上,先走!”
  一道白色虚影就在此时一闪而过,在落月的眼皮子底下没入结界之中,他悚然一惊,继而恍然——妈个叽他是被反利用了一把啊!然而他还得努力让自己的利用价值更大一点,比如说挡住眼前几个和尚的视线和神识感应。
  下一刻,风月扇完全展开,几次扇动之后,并没有出现狂风骤起的场景,反而是春风袅袅,香风熏人——岂不令人迷醉?美人美酒,美景美食,过路人呐,瞧着春雨绵绵,不若停下歇歇脚呀~
  酒色最是消磨人的意志,而且风月之境,可不是不动心就能打破的。
  紧闭的大门内再次打出一个金色手印,还伴随着几字佛家真言,落月见好就收,咽回涌到喉间的血,坐在他那把绘着美人的扇子远遁而去。
  天台寺的和尚没有穷追不舍,让落月吃了个大亏,再追下去也不能毫不顾忌地把人弄死,还不如就此算了,下次这人再来,再打一顿就是。
  “说是送信,真的就只管传信啊。啧,可惜了。”比起让别人传话,落月当然更想和明尘面对面地交谈,何况他本来就打定主意坑凌琛一把,只要他在凌琛去天台寺的时候出手,凌琛因为交易总得帮他,这样一来把天极宗一起攀扯上,看看天台寺如何反应。
  可惜凌琛是暗中出手,暗中出手便罢了,出手出的还恰到点儿上,眼瞅着结界要破了,就差一点点力道,想要占便宜的落月怎么可能不站出来?
  结果发现凌琛那一剑的威力比他想象中的还小,落月那一瞬间想咬死某个冷着脸但看起来还比较可靠的少年——敢不敢把你直接突破结丹的魄力拿出来,不要怂,就是怼!
  然而那小子上回拼了命怼他,这回拼了命地跑了。
  跟上落月的几个手下躬身拜倒,“可要属下去找个阵法大师来?”
  落月用如意盘,但对阵法研究实在不深,他仅在幻阵上格外有天赋,再者他会布阵,如何突破结界,找出阵眼,那就不成了。他紧锁眉关,真的考虑了一下可行性,半晌眼底遗憾更重,“不行了,这次是最好的机会,天台寺肯定会加强防守的,可惜……”
  “那要不要把那个凌琛……”风五比了个手势,他是落月他娘以前给收留的孤儿,合欢宗对落月这个手持重宝的前宗主之子尚算忌惮,就是为了落月手里的这股势力。
  可是人走茶凉,落月能使唤动的,多是修为与他相差不多之人,其他更高阶的修士,最多看在以前的人情上帮衬一二,但人情不是那么好用的。
  落月摇头不语,握着折扇想了许久,终于开口,“交易还是算成了的,凌琛这个人,不能惹。”
  中年人模样的风一比风五稳重得多,他垂手应下,恭敬地立在一边,拦住了冲动的风五,“已经得罪了天台寺,合欢宗内部也有不妥,不宜再招惹天极宗了,若天台寺对上天极就罢了,一次算计不成,不能有第二次了。”
  玉质扇骨依旧沁凉,没有因为长时间的抓握变得温热,多少抚平了落月心里的焦躁,他隐下烦闷担忧,低声叹道:“可不止这些啊,不能贸然翻脸。”
  有了落月的自我牺牲,西来越发轻易地越过了结界,连一丝波动都未激起,轻巧地点了一下地,再次腾空而起,循着魔修的气息一路往里走,就瞧见了在空荡荡的大堂里闭目打坐的小和尚。
  小和尚即便入了魔,周身的气息也是安宁祥和的,他的容貌并没有西来想象的那样好看,毕竟看惯了凌琛似冰雕雪铸、苏牧风姿如竹、楚非狷狂俊朗的模样,而落月也是美得带妖气的,所看中的人,却只是普通的好看。
  但这和尚一睁眼,便不同了。
  西来往后退两步,丢出一张叶片,离开前又回头看一眼正在读信的明尘,甩了甩尾巴准备跑了——他怀疑落月是个恋♂童♂癖!
  叶片在明尘接触的瞬间舒展开来,连材质都似乎发生了变化,光滑的碧色纸张上写满了娟秀的小楷,到底是把落月所做的事情解释了一遍。不过这种事情,外人是不好置喙的,为了更好地表示交易的诚意,苏牧顺便为落月邀了明尘面谈。邀约到了,但是应不应下,就是明尘的事了。
  明尘似乎有些惊讶,但看完信之后却没有什么激动的表现,反而叹了口气,对西来点点头,轻声道:“多谢。”
  他眼中像是藏着一泓清泉,哪怕因为魔气入体折磨得他双目中俱带血丝,也依旧有种纯稚空明之感。凌琛的双眸如蕴深潭,不可见底,明尘却可以很容易地一见到底,然后从那清浅的泉中映出你自己。
  当他睁开眼时,那样的一双眼,再加上略带婴儿肥的减龄利器,西来本就认定明尘年纪不大,他眼睛一睁开,更是又往下减了几岁——果然落月公子什么的就是个渣渣!
  叶纸在被阅读过后就又收缩回了绿叶模样,然后迅速枯萎风化,没留下任何痕迹。苏牧所修炼的法诀,不仅仅是修炼口诀,一些实用的小法术,因为是很好用的。
  “成了。”苏牧远在高空之中,却立刻察觉到了绿叶的变化。
  凌琛舒了口气,“我们去找落月?”
  再怎么为林素溪临死前的话伤心,他也不会因此搁置为凌家复仇的事,而落月是他能接触到的,距离幕后真凶最近的线索。
  苏牧抿抿唇,捞起窜上来的西来,微微一笑,“怕要等等了,他运气不差。”
  的确运气不差,虽然没能成功突破结界进去,但西来却帮明尘传出了消息来,是要与他一见的。如果只是误会的话,如果只是为了落月之前的欺瞒的话,那么一见面,说开了就没事了吧,会入魔无非是因为爱,若无爱何来的恨?
  苏牧是这样认为的,而且乐意见到欢喜的结局,改变书中所隐藏的悲剧。
  可巧了,接到消息后欣喜若狂的落月,也是这么认为的,直到……他见到了明尘——他心心念念的人身着白色僧衣,周身灵光笼罩,只觉清净自在,好似九天之上走下来的佛。
  放下屠刀,立地成佛。一念生魔,一念成佛,因执入魔,当然也可以斩却执念,放下凡尘,再度出魔入佛。
  落月的话登时哽在喉间,他有许多话要说,譬如解释一下自己是无心欺骗,又或者再度吐露爱语,哪怕对天道立誓,他也想要告诉面前的人自己的心情,然而他哽住了,说不出话来。
  他眨了眨突然酸涩起来的眼睛,失却了所有勇气,再次把佛陀拉入红尘,他是否还有那等本事和机缘?于是明尘都走到了他面前,他想要说的话还是没说,只能用颤抖的语调问出一句——“你……你放下了?”
  “我放下了。”


第41章 喵喵喵喵喵
  “那……那很好啊。”落月又眨了一下眼,长而卷翘的睫毛上就沾上了剔透的水珠,晃一晃就要掉下来。
  “你哭什么?”
  不问还好,明尘一问,落月反而更觉得委屈了——凭什么啊,你自己看不出我是男是女呢?我没说,你不也没问嘛?开始是为了报复那句姑娘才换女装逗你玩的,后来怎么样你自己心里不清楚?
  于是越想越难受,但他脑子到底没坏,一下就转过念头来了,明尘还肯出来看他,那他肯定是还有机会的,当即把眼泪憋回去了,颤着声道:“你放下了?”
  苏牧:“……”
  高空之中,借着云海遮蔽,坐在叶舟上看八卦的苏牧打了个寒颤,他从来不知道落月会有这么女气的样子!简直要瞎眼了!原来两个男人谈恋爱能谈成这个样子,感觉有点接受不了呢。
  出生合欢宗,落月自小就看尽各色美人,更深知美人要怎么才能看上去更美。合欢宗倒不是全是女修,不过采阳补阴,总是妖女做来最是寻常,对付男人的手段,落月自然也是从那些师姐妹那里看来的,垂泪要泪盈于睫,说话要含娇带嗔。
  反正他扮作女子和明尘来往,当然不显违和,至于现在……他一时紧张有点改不过来。
  明尘显然也有点没眼看,涨红了脸,皱了皱眉,“我等你的解释。”
  放下了对落月的心结是一回事,落月有没有坦诚解释是另一回事,以后要在一起结成道侣,是不能总有件事在两人中间隔着的。
  之前也说过明尘是一个比较单纯的和尚,想着什么眼睛里就透出来了,只是平时因为修佛,心如止水罢了。其他人都能看出明尘的心思,何况是落月。
  姓苏的不知躲在哪看着,嫌弃就嫌弃了,反正到时候被膈应得产生了心理阴影,头疼的只会是凌琛那小子,可是连明尘都有点嫌弃……落月心中就不是滋味了,不过也是很快恢复了原本的气度风姿,虽然还是顺杆子往上爬的装可怜,却不做那小女儿姿态,“我解释,只要你想听,我什么时候都可以解释。”
  “我很早就想听了。”明尘的单纯只是相对而言的,常年居于寺中,无需勾心斗角,只顾一心修佛而成的,出门见的多了,他也懂识人。
  所以落月的马甲掉的不算慢,在师父说起合欢宗落月公子之前,他已经有了猜想,一直在等一个主动的解释。
  在真心喜欢的人面前,不知不觉就会放松,哪里能装个天长地久。
  落月清楚,他瞻前顾后,他习惯性多想,他犹犹豫豫,却忘了于正因为动情修为不稳的明尘而言,会有怎样的影响,等明尘入魔,他更不敢去招惹了,至少没有听见苏牧几人的讨论,不被逼到死地,他是不敢去。
  书中无星无月,只得无尽夜幕的落月魔头,就是那样胆怯,等听说明尘在无悲大师逼迫下要断七情废修为重铸佛身时,才怒闯天台寺,混战中受了重伤不说,还累得正处于顿悟阶段的明尘走火入魔,为无晦大师镇压而死。生离只是伤心,死别……便连心也一起随那人葬了。
  “我大抵是犯了嗔戒,气不平,心魔不死。”明尘说起这话时,面上显出羞赧的神色,到底是自己心境修为不到家,才会被心魔所侵。
  落月立刻抓住了重点,快走几步去抓明尘的手,“你不生我的气了!”
  明尘没躲,或者说没躲过。
  “我以为你和玉心宗那群人一样,要玩忘情的把戏了。”落月笑了起来,居然有些温柔的模样,转瞬笑容里又带了邪气,“合欢宗最多是你情我愿玩弄一下身体,玉心宗玩感情,真让人陷进去自己却脱身而走斩情突破,那才最恶心。”
  明尘看不得他背后说人,又被落月倒打一耙噎住了,半晌才淡淡道:“我也入魔过。”
  而且出魔入佛,还舍了一身修为,倒是心境还在,重新突破不是难事而已。
  落月含笑道:“我陪你一起啊。”
  明尘冷静地指出:“我现在还是佛修。”
  落月挑眉看他,辩解道:“我不是说这个,阿尘你应该成了野和尚了,我就陪你当个野魔头喽。不过你现在还要修养,需得有个安全的地方,等我解决完麻烦再接你呢。”
  说到安全的地方,落月仰头看向叶舟所在方向。
  “拿你的消息来源来换。”苏牧一点不客气。
  凌琛不说话,他是绝对信任自己师兄的,与其琢磨别的,不如想想之前师兄在落月和明尘相处时所流露出的嫌弃是怎么回事——师兄到底介不介意喜欢之人的性别呢?
  落月讨厌凌琛对苏牧的信任,他再考虑到了这两人的亲近,都没想过才受到他挑拨的凌琛,转手就把他卖给了苏牧——好了,现在交易筹码肯定得加,不能只说说苏家的历史了事,而现在苏家的下落,落月也只查到一部分。
  讨价还价才是谈买卖的正道,一个消息换凌琛传信,而庇佑暂时失去修为的明尘,当然要另谈了。或者不谈买卖,谈一谈交情,一来二去的,也就算朋友。
  “凌道友怎么看?”落月还想挣扎一下,毕竟凌琛看起来比苏牧好哄的,而且想报仇也是弱点一个啊。
  凌琛冷冷淡淡的,只对苏牧毫不掩饰自己的情绪,他沉默不语,自然就是摆出了自己的态度。
  最后落月把他暗地里经营的势力给苏牧透了一部分,查到消息之后会随时通知。苏牧是爽快的,当即翻手拿出一块玉牌,上面刻着奇怪的没有任何意义的纹路,“我不如落月公子,些许势力只在天极宗周边罢了,你找招牌上有叶纹的店面,验过玉牌,就有人安排。”
  落月接到手里,皱了皱眉,把自己风月楼的信物一并放在明尘手里,才像是放心了,“让风一和月三陪你去。”
  凌琛:“……”
  也想要师兄的信物。
  苏牧冲他微微一笑,像是这样总在一起的情况,他的手下完全不需要信物就能认出凌琛了好吗?而且啊,陪着一起报仇这件事,是他亲口应下的啊,明尘的玉牌不过是苏牧应下一个条件的证据,而为了凌琛,他早就不止一次调动势力了,即便,他能做到的还是不多。
  落月表示这狗粮我不吃,但是可以送给未来的合作伙伴一点小礼物,反正……你们还是师兄弟!
  凌琛默默藏好了珍藏版本的龙阳十八式。
  西来……西来不想看苦情戏,跑去让楚非瞻仰他身为白虎的伟大身姿了。
  在明尘和落月双双脱离宗门,以身饲魔这种话本故事日益流行的时候,无悲大师叹了口气,但对于明尘还是修佛,是满意的,合欢宗几位长老更关注的,是落月带着如意盘去了哪里,在宗内是否还有隐藏人脉等,其他人呢,不过把八卦听了就忘,还是更注重大比的成绩。
  而楚非终于出了妖兽丛生的密林,又借了凌琛的西来,天天给顺毛——是的,不洗澡,只是顺毛。西来觉得以后自己脱离了幼生期,可以揍楚非揍得轻一点。
  挂念着苏家的消息,凌琛和苏牧也没有忘了在大比中试一试自己的实力,结果自然是好的,但没有出乎苏牧的意料,也没有引起太多的惊叹。毕竟只是结丹初期,却能在同级别之内一个位居第三,一个第五,是很了不得的,但身为天极宗两大主峰被看重的亲传弟子,有这个成绩倒不奇怪,奇怪的是赤霄真人和执法长老的弟子关系那样好。
  当你高出一点的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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