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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虐我千百遍-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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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君王孤注一掷,震慑住了修真界,自己却陷入绝地,他的国家被亲手托付在他人手中,凡人的潜力终于被重视被忌惮,而修真界他不可去也不愿去,于是带着必然被迁怒的忠心臣民,划界而去,西京没有灵气,没有修者,是葬仙之地。
  苏牧叹了口气,“毫无灵气,所以寿命不继吗?这……”
  顾玉竹仰起头,像祖父告诉她那样告诉苏牧,“陛下不会后悔,顾家不会后悔,我……也敬佩他们。现在大珉国中,可还有修者扰乱秩序?”
  “没有。修者不为官,为官不修行。只是现在……已不是大珉一朝了。”
  “那也很好。这里,这里才是珉国啊,因为陛下葬在这里。”
  葬仙之地,先葬的就是猖狂而来,纵歌而去的狂君永安。这里没有通天彻底之能的修者了。
  然而一年又一年,不知为何人们的寿命变得越来越短,而知情的上位者遮掩了一切,然后又久到他们也快忘记了什么是花甲,什么是古稀。顾玉竹想改变一切,从她手中的医药开始,没有人重视这些,得病了受伤了的人都会很快自愈,但顾家几代人观察出了一个结论——这样的自愈消耗的是自身元气,只会缩短人的寿命。
  苏牧阖上眼想了一会儿,手指碰触到叶舟的残骸,他突然出声发问:“如果我们打破这里和修真界的结界呢?”
  重新让灵力灌入,死灵之地不再隔绝于外,寿命的问题自然解决。诚然,这样也会对此地的百姓造成极大的冲击,但机遇与风险是并存的,想要修真也罢,想去凡俗界生活也好,都可以各有各的选择,不必困守一方。
  “可以吗?”顾玉竹没有犹豫了,她看向苏牧,“能做到吗?”
  只是自己离开死灵之地,已经够困难了,苏牧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做到,更不会把宝压在所谓的主角光环上,他就是想试一试,“我……我和师弟是肯定要找寻离开方法的,那么试着沟通两界未尝不可。”
  顾玉竹目光坚定,“对,试一试,总要试一试,再这样下去……这样下去,这里就要变成死地了!”
  最近几年,村里最长寿的人,也不过活到了四十岁啊!上一个五十岁的长寿之人,已经是十余年前的事了。
  于是出门之前,顾玉竹又从门前的梅树下挖出了一个古旧的青铜匣子,里面装满了竹简锦帛,她从中抽了两卷出来。顾家对死灵之地的了解,比几乎所有人都更多,因为永安帝最信任的臣子,便是那一代的顾家家主,而跟随永安帝留在被放逐的西京里的唯一一个世家嫡系家主,也是那位顾家家主。
  苏牧突然觉得自己运气很好,这么顺利就找到了线索,当然,找小琛的时候一样顺利才是再好不过。他头一次对剧情的发展期盼起来,天道宠儿凌琛在哪里都应当有贵人相助。
  事实上凌琛的情况确实不错,比苏牧都还好的多,比原本剧情里也来得要好。他修为比之原书中的这个时候强上些许,而与苏牧药力毕竟有限的凤凰草相比,他本身就是凤凰,涅槃的天生的本事,所以在经历了无法抵抗的飓风之后,苏牧是重伤被人捡回家了,他还能问清了情况,一人一剑杀入了巍峨古城的中心——豪门贵族,往往掌握着更多的消息。
  没有折射出一丝寒光,墨剑上沉郁的是森森死气,血不会顺着剑身留下来,沾染到的东西都被剑意绞作粉尘消泯无踪,但消泯的速度太快,只让人以为这是一把嗜血的魔剑,而执剑的人,当然是最大的魔头。
  魔头一手撑着头,半阖着眼坐在上首,他眉头紧蹙,身上是生人勿进的冷气和残存的杀意,“找到人了?”
  “尚未有下落,但画像已经分发到各处,另外……”王宕努力克制住自己的情绪,恭敬地低头汇报。
  凌琛没让他说完,“下去吧。”
  年老的王家家主缓缓退出去,腰背一点点挺直,回到家中才松了口气,只觉无边的疲倦怨憎席卷而来,若不是畏惧那魔头未知的手段,他几乎想去帝陵哭上一哭,“祖辈的牺牲……到今日,到今日我们却还要被这等妖孽欺辱,陛下啊!”
  凌琛对人的恶意十分敏感,却不会把懦夫的哀鸣看在眼里,他只是沉默地看着人告退,沉默地不知想些什么,半晌才在一片黑暗里叹息了一句,“我信你啊。”


第49章 汪汪汪汪
  苏牧说过自己不会死,不会抛弃他,那么凌琛就信。
  死灵之地原先不过是一座城,并不算太大,人慢慢多起来了才划分开一个个小村子和中间的内城,所以只要发动足够的人手,找人应当不难。然而凌琛是这么想的,却无法挥去心间难以言喻的焦躁。
  再一次来汇报情况的不再是年近迟暮的哪家家主,而是一个清俊的少年人,脸上带着温柔的笑意,一袭青衣,一把水墨折扇,最矜贵不过的世家子弟,看起来依稀有些……
  凌琛的剑轻巧地掠过那少年的脖颈,让一双仿若含情的眸子永远再睁不开,他也不知道自己是厌恶他一点不像师兄,还是厌恶他有了那么一点儿像,他只知道,再找不到苏牧,他或许会疯掉。或许在其他人眼里,他已经是个疯子了才对。
  “多次涅槃,即便你已经接受了传承也承受不住!”西来自己从灵兽袋里跑出来,他舔了舔毛,去翻凌琛的储物袋,扒拉出来一瓶灵丹丢过去,“苏苏炼的药。”
  并非疗伤的灵药,于补充灵力亦无益处,不过是普通的清心丸药,苏牧练习炼丹时递给他的,被妥帖地安放好了,如今正好派上用处。微苦转甘的滋味从舌尖蔓延,头脑猛地一清,眼中的赤色也慢慢散去些许。清心丹不多了,而再找不到人,他或许会入魔?
  应当不会,只要师兄还活着,他还有希望有执念在,就不会。
  凌琛无视了身上各处有如撕裂皮肉一般的疼痛,只最近十日里他就涅槃三次,烈焰始终灼烧血肉,锻打筋骨,竟然已经习惯了,可惜因为太过缺乏休息,神经已然崩得好似丝线,任何外力都能摧毁。
  西来重重地叹了口气,凌琛这个契约者和他不同,他是天生神兽,见多了人心算计,只需一句“非我族类,其心必异”就可得开解,人类怎样与他有什么关系,不过是谁对他好他就对谁好,再加上一个性命休戚相关的凌琛的立场,也就是这样了。而且谁会用心机去对付一只猫?
  “师兄对我没有爱慕之心。”凌琛看着死不瞑目的尸体,声音轻的仿佛只在同自己说话,“师兄更不会想要算计我。”
  即便总被传为神兽瑞兽,可是指望主杀伐的白虎对人又同情心,不是太可笑了吗?于是西来感应到契约另一头的剧烈冲击平缓下来之后,就慢悠悠地,晃着尾巴从死去的少年身边跳过去了——灵兽袋里多少还有点灵气,比外面舒服多了。
  少年啊……如果说膝下三子一女,还能算是会对人怦然心动、情窦初开的少年的话,那就算是吧。
  其实凌琛着急找苏牧,苏牧也着急找他呢,比之前更急。为什么这么说呢?大概是因为他又记起了部分剧情吧,在顾玉竹和他闲谈的时候。
  顾玉竹原本打算要求苏牧假扮她的婚约对象。不然呢,一个浑身是血的男人,又明显不是这样小村落里可以见到的人,她凭什么冒风险去收留?以帮忙说几句谎话作为报答救命之恩的代价,并不过分。
  然而苏牧懂医术,甚至愿意指点与她,那守着小屋过安稳日子算什么?又怕什么麻烦?已经是她欠苏牧的了。
  这是一个果断的姑娘,也十分看得清形势,又明白自己想要什么,再兼之容貌秀美身姿婀娜,绝对的红颜知己那一挂的人选,后宫设定。对,后宫设定,又是他师弟的后宫,又被他浮云了一个!后宫没着没着就习惯了,但是顾玉竹救了他,谁去救他师弟啊!
  苏牧顾不上说什么节省丹药以备后患了,摸出一个瓷瓶就往嘴里灌,灵力涌入体内一冲,他就在顾玉竹惊诧的目光下从轮椅上站起来了,“我怕师弟有难,需得再快一些。这是灵兽袋,里面是我的灵犬,名唤小初,我……先行一步,你若有危难,小初可以帮你,不过寻常时莫要打开。等我寻到小琛,靠着与小初的联系可以找到你。万事小心。”
  “是修真界的药草成丹?”顾玉竹发现苏牧伤势一时完全好了,眼睛一亮,这样强的效力,能救多少人呢。她很快按捺住了心中激荡的情绪,伸手接过不知材质的锦袋,微微一笑,“一路顺风。”
  来自长辈的关心,是可以坦然接受的,她父亲早逝,父系亲族更不亲近,直至遇见同出顾家的苏牧,她当他如师如父。
  苏牧已经放弃纠正顾玉竹的想法了,称呼还是大哥他就只当认了个妹子,而不是侄女或者孙女。
  赶到内城时,城门戒严,进出之人俱被兵士拿着画像一一对比,苏牧一瞧见就心下一动,迎着那被人畏惧的执戈士卒走过去两步,远远就看清了画像上的人——再熟悉不过的,他自己的面容。
  即便看不清,只那透墨而出的剑意,难道还猜不出寻人的是谁?
  “不必找了。”苏牧只愣了片刻,已经三两步拦在那士卒面前,遮住了那双不怀好意地窥探着他人女眷所在马车的眼睛,他笑意温和却又极有威慑力,“请停手吧。”
  张三捻了捻帘子,回味着惊鸿一瞥的美人,头也不抬地冷哼道:“你说停就停?奉令搜查,哪个敢拦?莫非你……”
  苏牧点头,“我就是画上之人。”
  张三:“哦,你就是……你?”
  他才抬头看见苏牧的模样,清隽的公子哥儿,宽袍广袖,露出的肤色莹润生光,竟比马车里娇养的富商女眷更令人惊艳,然后他就移开了眼。
  苏牧冲那掀了门帘一脸担忧看着他的小姑娘摆了摆手,又转向怔愣在原地举着画像的张三,“走吧。”
  守门的小卒子从来不被人喜欢,张三也知道自己不是什么好人,但是……偶尔还是会有良心冒头的,所以他满不在乎地卷起画像,再次冷笑道:“走什么?我眼睛还没瞎,你长的和画像上哪里一样了?”
  讲道理,哪里不一样了?他家师弟剑术无双,画艺不和楚非比,那也是不差的,画出来的画像与他更称得上□□相得,果然还是自己奔波劳碌,形象不如以往了吧。
  苏牧皱了一下眉,强忍住了摸面镜子出来打理一下自己的冲动,“我……”
  “你是想混进城里吧?快滚快滚!”张三横眉怒目,只差没动手撵了。
  富商家的小姑娘忍不住又伸手要撩帘子,替苏牧说上两句话,她娘一把捂住她的嘴,把人拉回去了——小孩子家的,到底不稳重。走在前面验过货物的富商回转过来,问清了是什么事,却是帮着张三说话的。
  苏牧:“……”
  人人都觉得我不像是我自己。
  但是苏牧不是傻子,看的出来人家是好心还是恶意,所以他就没打算……从正门进城了,转身就走,一点犹豫没有,正好避过了打马而过的一个王家下仆。张三和那富商都松了口气,他们是一时起了善念,但是还没有心善到愿意为一个陌生人搭上自己的地步,抬手就放过去的事可以做,再多就没有了。
  即便调养的还不够,苏牧也仍可以称得上先天高手,偷偷溜进城不是难事,再者他瞧其他人的态度,对凌琛的处境又有了几分疑虑。也是他运气不差,进了城找到地方落脚的富商一家正好在谈论与他有关的事。
  “爹,那位公子……是不是被通缉了?”小姑娘遇事冲动一点,心眼还是有的,“他不是坏人吧,不然你们就不会特意……”
  来回踱了几步的中年人目光严厉,“慎言!”
  走南闯北赚来一副家业的人,关系网不差,得到的消息自然不会少,他本不愿多说,又明白自家闺女那性子,再则白日里那公子长相实在过人,怕不讲清了情况,闺女看上人家,只能把那些捕风捉影的事都拿出来说了,“不是通缉,是寻人。只是……可惜了那位公子人品样貌,这世道……唉,你也别担心,他不是寻常人,心里但凡清楚一点就会隐匿好行踪了。”
  安抚下了小闺女,对着自家妻子就话说的更直白了,“貌美非福啊。”
  苏牧认为自己耳朵出了一点小问题,然后他就准备去把可能知道多一点内情的守城门的揪起来问一问了。
  没睡醒的张三一脸懵逼,看清楚了人就庆幸起自己一时脑抽的善心——本事这样大的人,真被认出来了也能拒捕,动起手来不是把他们这些命贱的作填旋。
  哦,会这样想,苏牧问话的时候,他当然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了。
  苏牧:“……”
  好脾气地听完所有话的苏牧感觉三观碎了一地,真的,拼不回来的那种,他木着脸,头一次做不出惯常的微笑模样,说话时也多了不易察觉的僵硬,“所以说,皇城里来了新的掌权者,而这个人他……他性格暴烈又贪恋美色,连世家公子都不放过,而我,就是那个愤而出逃,要被抓回去的真爱?”
  概括的很到位,但是张三还是提醒了一下,不能在外面说那位暴君的坏话,即便那个人是真的暴虐凶残。话都说到这个地步了,张三借着月光看向苏牧那张令人好感倍生的脸,重重地叹了口气,“以前的那个也不好,可是现在……唉,我知晓公子是心有抱负之人,可惜了,可惜了,听小的一句话,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躲得过最好,躲不了别硬抗。前几日,赵家的一位公子都被玩死了……这……唉!”
  老百姓知道什么旁支嫡系的,那位赵公子就算只是依附的旁系亲属,也是了不得的人物了,居然亦是落到那等下场。
  玩死了……一个公子?说的是他家面冷心热特别乖的小琛?
  厉害了我的弟,不到一个月就变身老司机,还弯成了麻花……你特么逗我!
  苏牧:“……我想静静。”


第50章 汪汪汪汪汪
  静了估摸半盏茶的时间,天时愈加晚了,只听几声打更人的梆子响,过久的沉默便生出几分尴尬。
  苏牧是不信凌琛会做出那等事的,张三固然说的不是谎话,但知道的也不定是全部,真假尤待鉴定。而可以确定的信息,就只有凌琛确实在此,且过得尚算安全了,不过风言风语传成这样,又可见不少人是对其心怀恶意的。
  “公子,天要亮了。”张三急得不行,倒不光是替苏牧担心,绝大部分是怕自己被连累,他之前一时鬼迷心窍,心软抬手放了人过去,再在他这里发现人影,他可就死定了。
  苏牧被叫得回了神,保持住男神的风度,微微一笑,轻飘飘道:“那便一起走吧。”
  张三简直想一头撞死,“走去哪?”
  苏牧心情大好,“去见你们的剑君,我的……”他慢悠悠地在张三惊讶的目光下吐出剩下两个字,“师弟。”
  “凌琛是我的师弟,师弟倘若误入歧途,当师兄的得教好他。”
  本是玩笑,张三却信了,迫于无奈地带了路,一路走过去还要想法子劝服面前这个颇为天真的公子哥别去送死。师兄弟又怎么了?人家觊觎你美色,你还送上门去,以为几句话能劝服了?
  他没见过苏牧出手,只见得那大病初愈一般苍白的脸色,下意识地把人归到了需要同情的弱者一类。至于弱者怎么还能潜进城中,在苏牧的刻意引导下,他就无意间忘了。
  “说起美色,小琛的容貌更是美甚。”苏牧顿了一顿,难得露出了放松的神色,他弯起唇角,“而且他打不过我啊。”
  张三:“……”
  发现自己身边这个才是真·大魔王之后,张三就不敢胡咧咧了,走路的速度都快了一倍,当然担忧也去了大半,能这样调笑那代表真是不紧张,那他的小命,应当也能有个保障了吧?
  远远看到宫殿,张三止步了,他没那个资格可以进出此地啊。按照规定,即便是他找到了画像上的人,要找的也是他的上级,而不是这样直接地跑到宫殿来。
  正是犹豫的时候,宫殿门口已经出现了两个人影,步履匆匆地往里走,当先的那一个瞧着似乎是以前远远见过一次的什么大官儿,另一个,身形也比较眼熟。等把目光落到自己身边的人身上,他陡然一惊,不就是和这位相似?
  苏牧眼力好出无数倍,清楚地看见一个和自己面容一般无二的人走进去了,他沉了脸,发出一声冷笑。
  “小琛,出来相见。”等不及硬闯,苏牧提气发声,语调不急不缓,熟悉的人才听得出其中三分怒气——一群瘪犊子居然想骗我师弟,还是扮成我的样子来骗!如果凌小琛真被骗了那也是蠢死的!
  可是没法子啊,自家师弟,肯定是盼着他好的,这里再没有修真手段,也不能不防着阴沟里翻船。
  然后发现师弟拎着杀戮之气更甚以往的墨剑走出来,身上还溅上了几滴未干的血,仔细一瞧那是双目赤红,充斥着血丝,更别提走近之后,苏牧感同身受一般察觉到了涅槃过的气息,联想当日烈焰焚身的痛苦,他是再想不起别的,只余满腔怒气。
  像是搭了一堆干柴在那,没人招惹就算了,凌琛好似一把火丢了过去,引起的怒火轻易扑不歇的。
  “谁欺负你了?”苏牧彻底没了笑容,他不算心思深沉的人,生气了就是生气了,乍一眼看过去不似个脾气温和的木属修士,而是赤霄真人那样的活火山。
  没有人应答,苏牧提高音量,又问一遍,“谁欺负你了?哪个敢欺负我苏牧的师弟?”
  凌琛眼里只有朝思暮想的师兄,他今日算是受的刺激大发了,才弄死一个精心准备的冒牌货,就见到真人站在面前,于是握紧拳,垂着头喊了一句,“师兄。”
  再没有心思去想什么节约丹药,苏牧面无表情地抓了一把塞进嘴里,随着体内灵力的爆发,他的怒火同样也爆发了出来,数根坚韧的藤条从地底蜿蜒而出,如利刃一般扎入了凌琛身后追来的两个人体内,霎时鲜血四溢。被举到半空中的人不敢挣扎,周围持有□□的卫士更不敢轻举妄动,木者生生不息,即便这个环境里没有任何灵气补充,苏牧的灵力还是轻而易举地让催生出的林木藤蔓笼罩住了整座宫殿。
  “木生之处,皆吾之领域。”
  凌琛快走两步,攥紧苏牧的手,只觉触手生凉,便忘了要装个委屈什么的,“师兄你别动气,这账,我自己一一来算过!”
  一动杀心,眼中赤红更甚,苏牧看着能放下心来?他往储物袋里又是一掏,这回的玉瓶里装的全是清心丸药,可数目到底不多,于是想要快点找到关窍离开死灵之地的想法,愈加急切起来。
  “我不会入魔的。”凌琛含了一枚丹药,闭了闭眼,“一时疏忽罢了。”
  不说还好,一说出来,苏牧仔细思索半晌,已经缓缓报出了几味药材名字,再略凑一凑,就想起一个方子来,当即不知说什么好,只能气狠了地盯住那个被快被串成血葫芦的中年人,“下药?惑情香?不只啊,还有南柯花,真是舍得。”
  如果不是他把师弟教得这样乖,肯定这一回师弟就要被这群人带坏了,什么助兴的药都敢往小琛身上使。这药不必入口,嗅到了便有效用,难怪小琛怎么瞧怎么不对劲的模样。
  王宕张了张嘴,末了只倒抽了一口冷气,登时说不出话来。说什么呢?他们送进去的那个男人一个照面就被凌琛杀了,尸首还躺在地上,而真正能动摇凌琛心志的人,本身又是个强者,从无弱点一说。
  又喘了两口气,他正色扬声:“成王败寇,此番是我失于算计,但令师弟倒行逆施也是事实。自古仙凡不两立,我无话说!”
  难道自己看起来很好骗?苏牧叹了口气,自己也服了一枚清心丹,再挥手散去凌琛身上沾着的浅淡味道,“对欢颜草调配的丹方也无话说?”
  真是死死守着永安帝的遗志便罢了,这一边说的大义凛然,一边用着各种办法招揽落入此地的修士,不是太可笑了吗?
  被苏牧认定是修士的人仍是不说话,周围的武者却让王宕几句话煽动了情绪,目光触及凌琛之时,满怀恶意。
  苏牧不是直来直往一柄墨剑闯天下的凌琛,他能用口遁解决的问题,做什么还要动手呢?只是略回忆一会儿,他又笑着开口,“今日得见千面魔君当面,还是真容,当真是我的荣幸。魔修之中,唯有前辈最擅奇丹,欢颜调换颜,世间能知道配方的不过三人。”
  “你小子已经知道了这么多,还唧唧歪歪问什么?”闭目养神不想说话的千容磨了磨牙,气不过地瞪了苏牧一眼。
  苏牧微笑,“啊,为了证明我师弟是个好人,而你旁边那位是请神容易送神难。”
  不必再多行解释,苏牧收回藤蔓,让染血的青藤攀附在宫门上,蜿蜒出好看的纹路。满意于几句话将会带来的骚乱,以及见血之后的威慑效果,他扯住凌琛往宫门里走,又用横生的枝叶拦住想走的张三,“急什么?都进来说话。”
  御座之上,苏牧和凌琛坐在一起。敏锐地发现凌琛身上温度依旧偏高,苏牧想着事情,还不忘摸准他的脉门。能够碰触如此重要的地方,谁还会想诸如离间的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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