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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妇好逑-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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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大哥竟然是你?!你这个是为何?”崔巧巧惊喜又不解的指指颜薄云的面罩。
颜薄云瞥了一眼芙子墨,淡语道:“不巧被野猫抓了,正好保持低调!”
崔巧巧噗嗤笑出了声,“谁能想到我们威武的大将军杀敌无数,自小却独独怕猫!”
颜薄云不自在的冷哼一声,芙子墨却垂目暗自思量以后出门的时候要不要随身抱只猫?
三人一前两后走进厅中,芙子墨避开霍远枫扫射过来的复杂眼神,却又迎上景文昔一副欲语还休的模样,索性低着头跟在崔巧巧的身后,众人只当她羞愧难当,也不甚在意。
红黄二乔和赤线金株并为花魁,让芙子墨诧异的是那赤线金珠竟然是颜薄云奉上的。
据说珍妃忽感不适,且妃子不宜单独外宿,急匆匆的打道回皇宫了,连谢花宴也没有冒面,真真是虎头鼠尾,别人不知情,芙子墨却是暗自松了一口气,这至少说明今天她在珍妃的眼皮底下很幸运的捡回一条小命。
可是,还有一个同犯呢!他会不会对她灭口或以此威胁?芙子墨不由的偷眼瞥向颜薄云,却见那厮正有意无意的拿眼睨她,一颗心又悬了起来!
略微调整情绪,稳下心来,佯作喝茶,微微环视了一周,蓝慕之再也没有出现过,景文昔神色不济的蔫头耷脑,梅映雪也不知何时离去了,看看其它几桌有稀稀疏疏的人开始告辞,芙子墨低声向崔巧巧辞别。
崔巧巧恋着和颜薄云多处一会儿,点头让她先回去,却又颇为多礼的要求芙子墨向颜薄云打声招呼,芙子墨心下反感,面上只得淡淡一笑,对颜薄云轻轻一福。
“芙小姐走好!想必今晚会让芙小姐刻骨铭心吧!”颜薄云意有所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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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48章 防狼招式
颜薄云意有所指,芙子墨抿唇不语,佯作没听到。
崔巧巧诧异的看向颜薄云,埋怨道:“颜大哥,你怎么能随着那花公子一起奚落妹妹呢?!”
颜薄云撇唇轻笑,却不再解释。
芙子墨低头就要走出宴厅,却听程大人高声笑道:“今天本府要特别感谢一人,她就是品香楼的芙姑娘,大节大义,堪为商户典范!”
一个描金的匾额送至她面前,“商户典范”四个大字深嵌其上,疏疏落落的几个人贺喜,芙子墨也不在意,只想着快点离开,今晚她受的刺激实在太多,心情起伏超出了承受的范围,再呆下去,指不定还会出什么乱子。
听北抱着匾额跟在小姐的身后一脸的疑惑,“小姐,你饿了大半天了,为什么不吃点东西再回去?”
室外又迷迷蒙蒙的落起了雨,芙子墨惆怅的出口气,她心里和脑袋里满满涨涨的,只想着快点回去想个对策,听北单纯直肠子,今天发生的一切都不敢告诉她,她急于回去和闻南分析。
刚刚紧走了几步,就听身后有个脚步追来,细雨中那奔来的身影很是急切。
“芙姑娘,雨大,这个拿着吧!”霍远枫将一把油纸伞递过来。
微寒的秋风,昏暗的灯光,斜斜飘洒的细雨无声的落在霍远枫俊朗的脸上,那双剑眉清目在闪烁的光影里,格外的莹亮。
“敢问公子在锦州的朋友可是姓芙?”芙子墨忽然问道。
听北接过雨伞为小姐撑上,笑意盈盈的看着灯影里的霍远枫和小姐,眼冒火花,郎才女貌,好般配哦!
“你怎么知道?”霍远枫一惊,忽然明白过来,欣喜道:“难道你就是子轩兄口中的妹妹?”
芙子墨激动的点点头,正要再问却听一个温脆的声音传来,似乎诧异又不满,“大哥,你怎么会在这里?”
霍雅玉、景文昔和花氏等人正走过来,疑惑的看向站在雨中的他们,霍雅玉不悦的看向大哥,“刚才姐姐传信说让你立刻进宫,这是宫牌!”说着有意无意的挽上景文昔的胳膊,对着芙子墨微微一笑。
景文昔忽然有些不自在,想抽开胳膊又恐伤了雅玉的心,不由偷偷瞥了芙子墨一眼,见芙子墨并没有看向他,又不由得隐隐失落。
芙子墨明白后面的话不好再问了,对着霍远枫淡笑挥别,又礼节性的对着其他几人施礼,却是至始至终也没有看向景文昔。
望着灯影里轻柔离去的身影,景文昔不由得怔忪,挽在胳膊上的手忽然抽离,他诧异的看向霍雅玉,“怎么了?”
怎么了?你说怎么了?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在想什么?你的眼睛一遇上她都快移不开了!霍雅玉心中气闷,面上却是羞愧满怀,轻柔的说道:“昔哥哥,你是不是在怪我不该多事替芙姑娘求情?我也是关心她,一时心切!”
“你关心她?”景文昔不解。
“你!”霍雅玉气结,语气哽咽,眼圈泛红,“因为我的存在,芙姑娘一直误会你薄幸,我本想着成全了你们,可是我又舍不得我们的情意,所以我只想从其它的方面补偿她,思奕哥哥说是她投的荒诞票,我一心怕姐姐会惩治她,所有急急求情,不成想差点误会了她!昔哥哥,都是我不好,我真是笨死了!”
景文昔定定的看着雅玉不语,霍雅玉有些心虚,不由得香泪滚下,“昔哥哥,我瞅着芙姑娘也是个好姑娘,若是你真的喜欢她,雅玉愿意退出!”说着推开身边撑伞的人,捂唇一扭身哭着跑开了。
恰好听了后半段的花氏立刻对景文昔说道:“文昔,你还不快去追上雅玉好好的道歉!”
景文昔只好压下心底的烦闷,快跑几步追了过去。
“小姐,珍妃连夜召见霍远枫,必定是不放心偷情败露的事,只怕今日中途离场的都会被一一调查?”闻南撑着身子担忧的分析。
芙子墨有气无力的躺在床上,这一天比过去十几年都累,都要惊心动魄,她本不想告诉闻南,怕她忧心不能安心养伤,可是又止不住心底的焦躁。
珍妃连夜召见霍远枫掐灭了她心底的一丝侥幸,只怕这事不死个把人不会完结,可是最该死的便是她和颜薄云了。
想到颜薄云,芙子墨的头便不受控制的痛起来,莫名其妙的,只要一遇到这人,她所有的沉稳和修养都会荡然无存,时刻像个备战的刺猬,分分秒秒的要绷紧了神经去抵挡,去对付!
这是一个她惹不起的强大敌人,却万分不幸的不止一次的惹上了,他们两个就像乱麻,越想撕扯着解开,那个结却绕的更死。
蓦的,又想到了送伞的霍远枫,为何他接连帮助自己?难道是因为大哥?眼看着就听到大哥的消息了,竟被那伙人打断了,芙子墨的情绪更糟了。
“小姐,你是不是在担心大公子?要不,我明天去见一下霍公子,打探大公子的同时又可以听听珍妃的口风,也好做些防备!”看着小姐簇在一起的眉宇,闻南知道小姐正心烦意乱。
“可是,见他总要有个由头吧?又不好直接问他珍妃的事,这不是自乱阵脚吗?”芙子墨揉揉眉心,有气无力。
闻南一笑,“小姐真是急糊涂了,由头不是现成的么?还他伞呀!”
芙子墨也笑了,真是急糊涂了,“也好,倒时你见机行事,除了大哥的事,你不必刻意打探,免得他起疑心!算了,还是我自己去吧!”
“小姐也不好直接去约见霍公子!还是我去吧!小姐放心,我省的怎么说!实在不行我就约霍公子来一趟品香楼,到时再由小姐亲自问!只是我总觉得这个霍远枫对小姐不一般!”闻南说出了心中的疑惑,后来送伞是知道了大公子是小姐的哥哥,可是之前危急时为什么突然在众目睽睽之下维护小姐,“不可能仅仅因为他是个热心肠的大好人吧?小姐,你说他会不会是对小姐……”
“闻南!不许胡说!”芙子墨急声打断闻南的八婆,统共他们不过见了两三次,说过的话不超过五句,闻南可真能扯,再说现在情况一团遭,哪有心情扯这个!
闻南嘻嘻点头,心下却坚持自己的敏感,这个霍远枫说不定还真对小姐有心。
两人又合计了一番,芙子墨忽然发现听北好一会儿不见了,小煜煜也不在跟前,不由问道:“听北、煜煜和郭妈他们呢?”
闻南神秘的一笑,“许是到前面帮忙了吧!”现在还不能说,因为一会儿要给小姐一个惊喜。
忽然窗纸啪的被一物打中,两人顿时噤声。
等了片刻不见异样,闻南只当是听北恶作剧,正要对外说话,“啪”,一物破窗而入,窗纸已然破出个窟窿,一片树叶飞进。
闻南大惊,听北再胡闹也不会有这样的胆子,“小姐,我出去看看!”
“你躺下,我出去看看!”芙子墨皱眉看向破烂的窗纸。
“小姐,还是我去吧!躺了几天,身子已没大碍了!”说着龇牙起身,万一是什么坏人,听北这会子又不在这里,小姐出去就有危险了。
“躺下,在自己的院里,有谁这么大胆子夜闯民宅!”芙子墨止住闻南,开门走了出去。
因为后院也有客栈,考虑住宿方便,芙子墨早吩咐人将几间厢房和客栈隔开,圈了一个独立的小院。
院内细雨霏霏,窗影里的灯光只能照亮檐下几尺的地方,小院里黑漆咕噜,又刚从亮光里出来,眼睛还不适应黑暗,站在门口,什么也没看见,窗户下静悄悄,什么人也没有。
芙子墨疑惑的看了片刻,转身要折回屋内,忽然一阵风过,来不及呼叫,一只略带薄茧的大手捂住了她的嘴,顺手在她腰里一圈,蹭蹭几下越过西边的高墙,跳进了西邻的院里。
起初是被惊吓住了来不及思考,嘴又被捂住,待到两人落地的瞬间,芙子墨猛然回神,捉住嘴上的手就狠狠地咬了下去。
“哎呦!”颜薄云被咬的吃痛,而被咬的地方正是之前咬的地儿,扬手就要掐芙子墨的脖子。
前世防色狼的招式倏地的在脑海掠过,芙子墨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对着眼前欲行凶的男人胯部就狠狠地飞起一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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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栖木又要从老家回到上班的城市了,好惆怅哦!
第049章 淫贼入狱
颜薄云做梦也没想到,一身武功杀敌无数的他会在三天内被同一个女人砸破了头,挠花了脸,咬破了手,踢坏了他的那啥宝贝疙瘩。
坏没坏他不知道,但是下体专心的剧痛让他毫无形象的捂住重点部位在地上哼哼歪歪的翻滚,他想爬起来给这女人狠狠地一击,可是那啥牵动了他全身的痛穴,别说是起来,就是大动一下他都疼的几乎要昏死。
芙子墨也认出地上的这主是谁了,暗自大惊,怎么又惹上了他?!
看他这熊样就恨的牙痒痒,再看着地上狗熊样翻滚的他,心里又解气又后怕,想着这次梁子真是大了天去了,心下一横,反正结都结了,索性一次够本,省的以后后悔。
倔性、任性、女孩子的小心性一股脑的借着冲劲全上来了,于是飞快的上前,对着地上的主儿又狠狠地补上几脚。
有的踢到了肚子上,有的踢到了胳膊上,有的对着捂住那玩意儿的手踹了上去,边踹边骂道:“变态,色狼,人渣,本姑娘不送你去官府是便宜你了!还不快滚!”
颜薄云又疼又气,可是下面疼的他直抽抽,实在爬不起来,也亏得他爬不起来,虽然他从不屑于打女人,可是今个他真想劈了她,这女人看着柔弱,怎么就这么歹毒呢?!
“死女人,你,你敢殴打本侯,快给本---侯住手,否则---本侯立刻---拧了你的脑---袋!”颜薄云疼的额头青筋暴起,颤声将话说完整。
芙子墨暗笑,脚下却踹的更起劲,“我叫你装!装!装!就你这渣样还敢冒充侯爷!猴爷还差不多,猴子的猴!”
“你---给---我过---来!”颜薄云疼的直咧咧,咬牙弓着腰半弯着身子去捞芙子墨,“呃!”迎来的却是背后一计闷棍子暴打。
原来这院落是一位去外省上任官员的老宅,平日里没有大事,只有一个老管家和两个小厮守着,一般不会巡查。
可是偏着今天百花节,老管家想起了自己死去的老伴,一伤心喝了点小酒,这会犯酒晕,出来溜达晃晃。
两人动静不大,但是颜薄云的翻滚哼唧还是惊动了正在晃悠的老头,他提着一明一暗的马罩灯,一高一浅的斜斜歪歪走过来,嘴里还嘀咕:“是哪个兔崽子不回去睡觉瞎折腾?”
待靠近了,就看见一个脸色铁青,满脸狰狞的男子浑身泥泞,捂住命根子部位,淫威霍霍的对着一个柔弱的女人尖叫:“你给我过来!”
老头立刻酒醒了一半,也没吱声,捡起旁边的一根木棍子,对着颜薄云的后脑袋瓜子就招呼上去。
就听后脑勺“啪”的一声,颜薄云错愕的瞥了一眼芙子墨,直直栽倒在地,昏死过去。
颜薄云的栽倒让芙子墨吓了一跳,刚才只顾对付这混蛋了,压根没注意有个老头过来,这会激动情绪劲过去了,她知道害怕了,对着老头说道:“老伯,你快跑吧,他醒过来你就遭殃了!”
“闺女别怕,咱不能怕这样的淫贼,咱们马上送他去官府,非让他下大狱做大牢不可!可惜我家老爷不在府上,否则我家老爷就能治了他……”老管家还在喋喋不休的赞他家老爷。
芙子墨心说这老伯可真能磨叽,干笑着打断道:“老伯你不知道,他可不是一般的淫贼,他身份高贵,不是我们能惹得起的,所幸他没看到你是谁,你还是快躲回去休息吧!我也快点走了!再见啊老伯!这个你拿着喝酒!”芙子墨说着递给老头一两碎银子。
“老伯,你家大门在哪里呀?”
“在南边拐过去就是,呀,闺女,你别走呀,不用怕,咱们把他送官府去……”
“老伯,再见,你快躲回去,别再出来了,千万别惹他!”芙子墨又不放心的说了一遍。
她也怕老头多事等颜薄云醒来找老头算账,可是一想这厮是私闯人家宅院,老伯也是正当防卫,被送官老伯也不会吃亏,想到这里她也不再劝老头,急急奔出门去。
回到后院的时候,一院子人都在,正堂里还定着几根蜡烛,满满当当的一桌子菜,还有寿糕寿面。
闻南眼圈红红的和听北两人正吩咐人快点出去找人,看到小姐回来了都松了一口气。
闻南拉住芙子墨的手上下看了两番才安心的松口气,“小姐,你去哪里了,可吓死我们了!”
芙子墨强作镇定的让大伙该干嘛干嘛去,待回到房内,腿一软,扑通跌坐在椅子上,“闻南,我要大祸临头了,你和听北快点走吧!”
闻南一听,身子一哆嗦,“小姐,你别吓我们,到底怎么了?”
“是啊,小姐,你快说呀!”听北急道。
芙子墨喝下整整一杯茶,略微压下惊恐,将发生的事详细的说了一遍,再看闻南的脸都变白了。
“小姐,我们一起跑吧!”闻南两手搓着,声音发颤,调都变了。
“我不能走,酒楼刚开起来,大哥的事马上就有着落,我不能因为这个混蛋就放弃,你们带着煜煜走,要是侥幸躲过去你们再回来!”芙子墨沉声说道。
“小姐不走,我们也不走!我就不相信这燕京没有王法了,堂堂的一个侯爷不顾廉耻的劫持姑娘,本就是他有罪在前!”闻南气道。
芙子墨苦笑,王法,什么是王法?谁的拳头硬,谁的权利大,谁的身份高贵,谁就是王法,否则她的爹爹也不会枉死了!
“对!小姐,我们不走!我这就去将他打死,让他死无对证!”听北说着就起身要出去。
“回来!别冲动!”闻南拉住听北。
芙子墨点点头,示意她们两个坐下,这事要好好想想。
闻南看着一桌子菜,沮丧极了,今天是小姐的生日,原打算给小姐一个惊喜,竟变成了惊恐。
这时候有人敲门,几人吓了一跳。
听北开门,一看竟是崔巧巧,原来想到今天是芙子墨的生日,来送礼物的。
芙子墨心中有事,略微客气了几句,也没挽留,崔巧巧便离去了,约定过两天去崔府玩。
“小姐,那老伯不会真的送他去见官吧?”看崔巧巧走远了,闻南低声问道。
“应该不会吧?我看那老伯喝了点酒,也是一时冲动,待酒醒了说不定能认出是侯爷,也就会躲起来了吧?”芙子墨不确定的说道。
可是,那老头是喝了点酒,但是也有点老眼昏花,就是酒醒了也没认出那是大名鼎鼎的颜侯爷。
原因无它,任谁也不会想到高贵如天的侯爷大人,下雨天里会跑到别人的院里,把自己在地上滚的脏兮兮当淫贼发淫威不是?要发也是关起门来躲在自家院里发呀,除非侯爷脑子抽筋被门板夹了不是?
所以,一向正义凛然的老头当下就霍霍的去报案了,走前还不放心,找了根很粗的绳子将大淫贼给手脚捆了,拴到了一颗大树上,又用一条黑乎乎的毛巾将他的嘴给堵上,顺带的给他的脸上套了个大布袋。
确定措施很牢固,老头这才放心的奔府衙报案去了。
捕头正是前几天抓花思奕的那位,这会子本应是他和自己的婆娘亲热的好时间,岂料有个采花贼坏了他的好事,肚子里正窝着一团子火呢。
他们到的时候颜薄云正好醒了,忽然发现自己的嘴被堵了,手脚也被捆了,脑袋上还罩了个东西,心中怒火滔天,偏偏嘴里的东西吐不出来,只好奋力的扭动身子。
捕头大踏步的走在老头前面,带着手下的一帮弟兄,来到树前正看到左扭扭右扭扭一副下流扭动姿态的大淫贼,一团火就喷了出来,对着树上的大绑虫当心窝子就是一脚,“下流的东西,死到临头还不忘下作,弟兄们,将这淫棍给我押回府衙!”说着,又朝着大淫贼那宝贝疙瘩地儿派送了实打实的一脚。
那个疼呀!颜薄云当场汗就下来了,想死的心都有了。
铁链手铐咣当一声上了锁,因为是大淫贼嘛,为防患未然又给上了脚镣,有人好奇这大淫贼长成啥模样,正要掀掉头罩就听捕头说道:“有什么好看的,小心这淫贼砍头的时候索你们的小命!”吓得几人立刻收了手。
就这样,堂堂的侯爷大将军被五花大绑头罩黑袋,嘴堵臭布,以头号大淫贼的身份被吆五喝六的踢打着,咣当一声入了大狱,待到众人瞠目结舌不能相信自己眼睛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晌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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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50章 誓不两立
主仆三个忐忑的等着天亮,又不敢惊动旁人,天色尚暗的时候,闻南就强忍着身体的不适找老管家打探去了,只说昨夜听着隔壁有喧哗声,都是邻居,今个过来关心是怎么回事?
老管家很兴奋的将昨夜自己勇擒大淫贼的事迹传播了一番,“姑娘再不用怕啦,那淫贼已被押进大牢喽!非判个杀头不可!”
老头老眼昏花,还在絮絮叨叨的遗憾没看清昨个是哪个勇敢的姑娘,闻南却是被老管家的话吓得几乎当场跌坐在地上。
“小姐,这下子真的出事了,颜薄云好像真的被当做淫贼关进大牢了!”闻南进了屋就快速的将房门关上。
怎么会这样?难道衙门里没有一个认识他的?中间到底出了什么岔子?不会自己那几脚真的把他踢废痴了吧?还是老伯的那一棍子劲道太大,把人给打死了?又或者在牢里被人给折腾断气了?
要是真的死了,自己会不会被查到?老伯肯定是要遭殃了!
不行,怎么想,这个混蛋都不能这个时候死!
芙子墨心里发紧,可是又不能表现出来让两个丫头担心,沉思片刻对闻南说道:“我写封信,你让二林速速送去颜府,最好交给那个叫赞安的,实在不行也得交给他们管家!”
闻南快速的备纸磨砚,芙子墨提笔写了几个字“府衙大牢”,收入信封递给闻南,“让二林不要多话,递了信就回来。”
二林素来机灵,虽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也没多问,急急赶到了颜府,拍响了门环,开门小厮一脸哈欠的打开门,看到二林不高兴的说道:“谁呀,大清早的就来咋呼!”
二林陪笑问道:“赞公子在不在,我找他有急事?”
“不在!”小厮说完,啪的将门合上了,不是他撒谎,赞公子半夜匆匆离府,还是他开的门,至今未回。
“啪!啪!”二林只得再次拍门,小厮打开门骂道:“说了不在,耳朵聋了不成!”
颜府门高位重,府中每日客流不断,小厮早就练就了一双毒眼,是来送礼的,拜访的,求人的……一眼看过绝对没有跑偏的。
他不屑的瞥了二林两眼,通身的打扮比要饭的强点,一脸的陪笑急切,准是求赞公子走后门的货色,连点心意也不表示,会给他好脸色才怪。
“小哥,那大总管在不在?”二林继续陪笑。
“不在!”看二林只会陪笑一毛不拔,索性将大门一合,再也不予理会,他还挺有理由:这会子大总管指不定在哪个婆娘被窝里乐呵呢,这会子找上去自己不是找死吗?!
可叹颜薄云,枉称英明,拜他的守门小厮所赐,活活在牢里呆至晌午。
二林回来后就直接回了芙子墨,“小姐,小厮实在可恶,不给通传,我看他实在不着调,没敢将信给他,就一直守在门口,幸好遇到赞公子回府。”
芙子墨点点头,让二林下去歇着,只觉得这事真是太蹊跷了,堂堂一个侯爷蹲大狱,都快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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