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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妇好逑-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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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闻南失声喊道,忽然发现求错了对象,对着颜薄云扑通跪下,急急哭求道:“侯爷,求你快住手,这样你会掐死小姐的”

“侯爷,求你了,求你看在小姐一心一意爱护小少爷的份上,饶过小姐的冒失奴婢求你了……”闻南哭咽着就上前试图掰开颜薄云的手。

“滚出去”颜薄云一声暴喝,拂手将闻南甩了出去,一阵掌风而过,“噼啪”两扇门合拢。

手下的力道赌气般的加重。

求我,求我就会放过你颜薄云狠狠的盯着芙子墨,试图从她的眼中寻到一丝惊秫和悔意。

可是,没有,什么也没有

那精致淡淡的眉眼,连情绪都是淡淡的,清明如水,一动不动的望着他,很清,很冷,很孤高,很漠然……

亮如星辰的双眸淡淡的没有一丝情绪,却又如一汪碧潭盛匿了很多东西,却没有他希望看到的恐惧和示弱……

又来了,又开始了,就是这种淡漠和不屑击碎了他一贯引以为傲的冷沉自持,仿佛是一种无形的神器,总能轻易的穿心剖肺,将他的傲气和定力肢解,将他的张狂和自信打碎。

而每次,他都是无力的溃败,虽然他神形倨傲,虽然他气势迫人,但是只有他自己最清楚,每每这一刻,他的内心其实很狼狈……

“你个蠢女人”颜薄云大手一挥,牵拉的芙子墨一个踉跄,却顺利的脱离了他的控制。

瞥了一眼她青紫的脖颈,冷哼了一声,嗤道:“本侯要住店,不怕死的就一直顶着”

芙子墨眉眼未抬的退了出去,将衣领稍微立起遮住了紫痕,对着屋外急的又快要哭出来的闻南轻声吩咐:“去通知赞菱备间客房”

“小姐,你没事吧?”闻南走前又回身看了眼小姐。

芙子墨轻轻的摇了摇头,又对闻南说道:“看看二林回来了没有,准备下,我们回去”

“你不能走本侯没带婢子,你要贴身伺候”

身后颜薄云斜倚门檐居高临下的冷声命令,低沉的声音带了丝丝凉薄,让人一阵心寒。

婢子,我们小姐又不是你的婢子,再说不是还有赞菱么?闻南小声的嘀咕几声,看着一脸煞气的侯爷,再看看一脸淡漠,没有丝毫表态的小姐,闻南叹息了一声,对着颜薄云弯膝跪下:“奴婢,奴婢愿意伺候侯爷”

“你”颜薄云冷哼一声,带着阴郁的暴戾走向闻南,在芙子墨的身侧顿住,斜睨着芙子墨轻语道:“本侯心情不好的时候,一般会不小心让婢子断个手,缺条腿,你觉得你会少几只手脚?”

轻轻凉凉的话,没有一丝火气,很平静的神色,偏偏让人渗出一身冷汗,地上的闻南“啊”的惊悸出声,一脸的惶恐,甚至连跪在地上的身子都在微微的颤抖。

“奴婢,奴婢………会尽心………伺候………侯爷”闻南努力的止住颤抖的身子,尽量让说出的话连贯,她不能让小姐冒险。

“二林,送闻南回去”芙子墨忽然对驶进内院的二林说道,迈着淡稳的步子走向小院后的客房。

第083章 伺爷就寝

第083章 伺爷就寝

芙子墨冷声吩咐二林将闻南送回碧水别院,转身淡然的走向小院后的客房,似没有听见身后闻南的惊呼。

温顺熟练沉静的接过赞菱手里的铜盆和湿巾,轻巧的搁置在客房的梨木盆架上。

这是客栈最东间的客房,它的脊檐紧挨着隔壁品香楼的二楼回檐,好武功的高手可以毫不费力的从客栈跃进品香楼内,原本之前芙子墨是吩咐工匠门将回檐隔开的,可是这次装修又被颜薄云下令打通了。

颜薄云的重心放在了前面的品香楼,客栈并没有多做修整,但是这间似乎例外。

这是两间打通成的一间,室内的陈设很讲究,都是上好的古木,床铺上的铺陈不华美但是很温馨,那张床显然不是客栈统一的木板简塌,很宽大,很精美,而且房内一应俱全,竟然还有一张斜塌和一方厚重的书桌,书桌上笔砚端方,似乎下一秒它的主人就会款身而坐,执笔留香。

显然芙子墨是第一次入内,而且,她压根不知道她的客栈竟然有这样的改设?

身后颜薄云已经无声的尾随而来,随意的斜躺在那一方泛着深褐纹路的斜塌上,对着赞菱一摆手,赞菱便恭敬的退了出来,出门后轻巧的将房门合上,顺势望了芙子墨一眼,眼底泛起一抹不忍。

一室的清冷孤寂,明亮的烛火扑哧冒着烛花,晃动的光亮柔和的笼住背身而立静望窗外的芙子墨身上,将那纤柔窈窕的影子拉在光洁的地板上,有点凄凉,有点悠长……

颜薄云微眯双目,迎着灼灼烛光,毫不遮掩的紧盯着那俏身而立的纤柔身影。

她的侧面如玉雕般静美,莹润瓷白的肌肤,弯翘密长的睫毛,莹润灵动的皓眸,俏挺精致的鼻梁,倔强微微紧抿的唇角下是小巧的下巴,那泛着青紫的优美脖颈,在灯光下有一种妖艳的凄美……

她不是绝色之姿,圆润不及谢姨娘,妩媚不及姜姨娘,明艳不及秋荷,可是,她的身上有一种气度,看有似无,说无却有,待要细细探究却又寻不出丝毫不同,在群芳百艳之中,她不是最属目的那个,却是最让人不能忽略的那个,这是她特有的一种气度,或者说是风韵,淡雅如风,清幽如墨,似那墨香般,书过留香,愈久愈郁,经得起沉淀,永远不会淡乏……

一个紧盯,一个背身而立,同居一室,久默不语,室内除了诡异的冷寂,还有一种静谧安详。

许久,似乎又仅是片刻间,芙子墨忽然转身,对着颜薄云微微一福身,轻语道:“婢子伺候侯爷洗漱”

说着淡然的起身,轻巧的将湿巾拧去七分水渍,微微曲膝递至颜薄云近前。

莫名的,颜薄云脸上肌肉一跳,他有点见鬼的望向芙子墨,就着明艳的光影审视着眼前低眉垂目的女子,看着她谦卑的姿态,恭谨的态度,忽然的,一种突兀的不舒服让他整个人烦躁起来,刚刚的安详宁谧荡然无存。

“爷还不想洗漱”颜薄云忽然冷声开口,顺手将眼前的湿巾挥开,双目紧紧的盯着她的脸色。

带着三分水量的湿巾“咚”的一声跌落地上,顺带的将斜塌旁的烛火扑闪的几个恍惚。

“婢子再去换一条来”芙子墨神色不变,面容恬淡,弯身收起地上的湿巾轻巧的退了出去。

是的,她的确是谦卑的以一个标准的婢子身份退了出去,又小心的将房门掩上。

“可恶”看着那个一贯倔强的身影,低眉垂目,温顺至极的没有一丝不情愿,颜薄云一脚踹开了身前的脚凳,为什么?自己要的不就是她的示弱顺从,现在她已然如此的放低了身段,谦卑温顺,任打任骂,为什么他反而觉得更无力,更无措,更沮丧。

就好比,他鼓足了气,凝聚了全身的暴力,做好了准备对着铁板迎头痛击的架势,却愕然的打到了一堆棉絮上,绵软无力的反而是他自己……

门“吱嘎”一声开了,又被轻轻的合起,一串轻盈平稳的脚步,走至盆架,又轻轻的来至他的身侧,却静身不语。

颜薄云起身来到书桌前,“给爷磨墨”

芙子墨缓步来至书桌一侧,正欲端起清水,却听颜薄云一声冷哼,“你还没有应是”

“婢子遵命”芙子墨依旧眉眼温顺,敛襟弯下腿膝。

微滴了适量的清水,食指放在墨的顶端,拇指和中指夹在了墨条的两侧,手腕轻轻施力,轻柔有度,细润无声,淡淡的墨香轻柔而溢。

她微低了脸颊,研磨的及其专注认真,仿佛此刻研磨是她生命中最重要的事,一墨一人,纤合有度,温润无双,一个研磨的动作也能让她自成一家,气质芳华。

这是一副极静美的画卷,而他不过是画卷一角的陪衬,甚至,他没有资格入她的画卷……

“不用磨了”忽然将手中的毛笔一摔,他气急败坏的又跌回斜塌,蛮横的喝道:“伺候爷洗漱”

“是”芙子墨曲下身子,这次没有经过他冷喝,便低顺的应了声是。

一条雪白带着温热的湿巾含着三分湿润轻轻的递至眼前,灯光下,湿巾下的手纤柔葱白,修长莹润,映着如雪的湿巾,盈盈灼痛了他的视线。

颜薄云气急败坏,恶狠狠的抓起湿巾,嗖的一声甩至地上,“爷亲自擦手要婢子作甚?”

“婢子知错了,这就去换一条”芙子墨面色未改,声音柔顺低缓,微微一个俯身捡拾起湿巾,轻缓的退了出去。

疯了,自己一定是疯了

颜薄云狠狠的瞪着自己的双手,为什么?为什么刚刚那一瞬间,他有种不受控制的冲动,差一点,只差一点,他就要忍不住握上那盈盈一举的玉手

“婢子伺候爷洗漱”芙子墨再次展开雪白的湿巾,摊开撑在自己的掌心,静静的等待颜薄云伸开双手,为他擦拭

“不必了,蠢笨的东西”颜薄云冷哼一声,一把抓起湿巾胡乱的擦拭了两下,又往脸上抹了一番,使劲的甩给芙子墨,“伺候爷宽衣”

“是”芙子墨轻轻的应了一声,没有丝毫的异样

没病吧她?颜薄云陡然瞪大了双目。

宽衣他说的可是宽衣她竟然一脸怡静的应是

颜薄云伸手就想探上她的额头,探出去的手在空中忽然一滞,又覆到自己头上,到底是她病了还是自己病了?

这么荒诞的话他竟然说出了口,而她,竟然没有丝毫异色?

一抹灵光闪现,他恍然大悟,原来如此,唇角扬起一抹嘲讽,狭长的凤眸眯成一条凌厉的刀锋,今天本侯就试试你的底线,掀开你的心机城府

颜薄云起身来至床榻,立在床前,展开双臂,等来芙子墨为他宽衣解带。

来了,她竟然真的走来了,低眉垂目,平淡如水,伪装的好深

颜薄云身材修长,肩宽腰细,长久的习武使他的身材很匀称,健硕却不粗犷,玉带束腰,锦衣修身,使他整个身形曲线看起来异常优美华贵。

他很少要婢女宽衣解带,纵是府上有三个姨娘,他也很少让她们伺候,他和薄月自小跟着太长公主虽然身份尊贵,却也吃了不少的苦

年少早成的他并不是一个惯于享受侍宠而骄的人,爹娘的死始终是他心中的一根刺,娘亲是生产他们兄弟血崩而逝,爹爹却是对娘亲忧思过甚伤疾爆发,虽然这只是面上的说辞,但是,他知道爹娘的感情一直极好,薄月就承袭了爹爹的痴情,否则薄月也不会……

他记得薄月说过一句话:世间最美,举案齐眉。

薄月还说,闺房里的一切,都应该是相爱的两人一起才完美,其中,就包括描眉,宽衣,梳发……

他知道薄月承袭了爹爹的痴情,他知道自己一向薄情寡恩,因为他从来没有为姨娘们描眉梳发,他也从来不习惯她们为他宽衣解带。

一丝隐隐的清香,一份淡淡的轻触让颜薄云陡然回神。

娇柔的身影站在身前,头顶的发丝似有若无的拂着他的下巴,有淡淡的**感。

她低着头,专心的解着他的束腰,脖颈白皙细腻,半遮半露的锁骨优美光洁,让人忍不住想顺着那曲线轻轻的触摸低吻下去。

颜薄云只觉得下腹一热,一股心悸莫名而来,他双手一勾将她压贴胸前,紧紧的环住她的腰肢,头一弯,滚烫的唇就贴上了她优美的锁骨,带着一股惩罚和释放的快感,他吻的很用力,很疯狂。

怀中的人儿奋力的撕咬踢打,换来的只是他更深的吻和更紧的桎梏,甚至他的昂扬已经抵触到了她柔软的腿腹。

为了更好的控制,他打横将她抱起,扑滚至床榻,在她惊呼出声前,滚烫的唇迅速的封上她微启的樱口,整个人欺压到她的身上,那炙热如铁的下身坚挺的抵住她的下腹,因为她奋力的扭动踢打,更激起了他几欲喷薄的yu火,甚至,更加深了他的某种渴望……

他只能用唇舌间的吻来舒解他的压抑和渴望,他强硬的抵开她的贝齿,肆意的狂卷吮吸,被她尖利的贝齿咬出了满腔的血腥,却唤起他更深的征服欲和渴望,这一刻的他,全身颤栗,炙热如荼,亲吻已经无法满足他的需求。

“刺啦”一声,衣锦开裂。

他急不可待的沿着她优美光洁的脖颈一路而下,滚烫的唇逐一掠过薄软的耳畔,锁骨,圆巧的肩膀……

正当他腾开手打算再次奋力的撕裂她胸前的抹胸时,一抹浓郁的脂粉奇香自头顶铺天盖地的撒落,一股股脂粉似雨如雾般在鼻前飞舞……

来不及捂鼻止吸,一声接一声,惊天动地的喷嚏便如泉涌,声声震的他肝肠寸断

“你,阿嚏,你,阿嚏……”他不可置信的瞪着她,这女人,果然有心机

他脂粉过敏的事,除了赞安,再没有他人知晓,她又如何得知?

芙子墨神情淡漠的拢住自己被撕裂的外衫,微微屈膝,“婢子告退”

“慢着阿嚏,你以为本侯………阿嚏…………会轻易………阿嚏………饶过你么?阿嚏……”

果然够分量,可惜没有临时找到几只野猫芙子墨垂目遮住眼底的阴冷和讥讽,不卑不亢道:“但凭侯爷处置”

“这是………阿嚏………怎么会事?………阿嚏……”颜薄云指着地上的脂粉荷包,一脚踢飞了好远。

“回侯爷的话,婢子以为侯爷会喜欢”芙子墨轻声淡语,似乎真的是为了讨他欢喜,特意准备的。

“你………阿嚏………”一个接一个致命的喷嚏根本无法让他正常说话

他拧着眉眯着眼狠狠的瞪着她,他猜错了他竟然真的猜错了

她是有心机,但是她对他没有意思,她没有那些个女人见到他都会存的那份心思。

如若她有意,刚才便是她半推半就的绝好时机,说不定自己还真会顺着她的意收了她。

可是,她却是抵死的反抗。

她那身体的紧绷和僵硬都明确的告诉他,她一点也没有被他如火的热情诱惑,反倒是他,若不是那包脂粉,他竟然真的就对她………

思及此,他的脸色顿时铁青,一股羞辱和愤怒齐齐涌上,一个接一个不可抑制的喷嚏为他增添了十二分的狼狈和爆怒。

“滚,阿嚏,滚出去,阿嚏”他很想气势恢宏居高临下的一声暴喝,可是鼻腔的奇痒让他万分的狼狈不堪。

“婢子告退”芙子墨恭敬的微微屈膝行了一个退礼,缓步轻柔的离去,将颜薄云铁青的脸色推上了另一个高峰

这个女人,天生就是气死他的料

颜薄云的脂粉过敏症至少要一个时辰的喷嚏才能过去,室内浓郁的刺鼻香味实在让他忍无可忍,不顾夜色凉薄,他敞开了门窗,一个飞身跃上了脊檐,斜躺在清凉的灰瓦上,任清冷的寒风吹拂他滚烫的身子和浑浊的思绪。

忽然,一声低低的,深深压抑的嘤泣声透过暮黑的夜色,隐隐传来,让他原本愤恨的心蓦的一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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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84章 官媒突至

第084章 官媒突至(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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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度委屈压抑的嘤泣声,虽然极其低微和隐忍,但是夜深人静时,对于听觉异常灵敏的颜薄云,想忽略都很难。

她哭了她哭了

颜薄云的脑海瞬间凸显这三个字,惊的他连自己的喷嚏止住了都未曾发觉

隐抑的轻嘤声忽高忽低的传入耳鼓,原本极度愤恨的他忽然就有些失落,还有些不知所措

坚强如她,心机如她,死倔如她,伶牙俐齿如她,荣辱不变如她,可是,她怎么就哭了?

颜薄云喃喃自语,伴着那一声声楚楚怜人的哽咽声,他的脑海甚至浮现出此刻的她,正抱膝孤弱的抖肩落泪,双唇紧咬,泪水婆娑……

忽然,他的心里生出了一丝自责,是不是真的是自己有些过分了?

原本,他没有打算这般羞辱她的。

他只是看不惯她与霍远枫亲昵款款,却只会对自己鄙夷讥讽。

而且,他恰好听到了秋荷与清夏说她是很有心机的,她竟然在大街上将煜煜弄哭,却在自己面前装出一副全心全意疼爱煜煜的虚伪假象。

还有,她总是要么不遗余力的顶撞他,要么一副表面柔顺,内心却不屑的姿态,让自己对她束手无策,牙根恨痒。

而且,而且,他还以为她对他有那份心机,有那种所图,所做一切不过是欲擒故纵。

所以,所以,今晚的他才会这样,这样失控,这样失了定性。

想着自己对她所做的一切,特别是,特别是最后两人的身形绞缠,蓦的,他的下腹又是一热……

该死,定是太久没有到姨娘房里去了

有多久没去了?

嗯,出征三月,回来后,发现煜煜失踪了,几个姨娘都有责任,盛怒之下,一个也没理会。

算来,最后一次还是出征前去的谢姨娘房里,所以后来谢姨娘怀了身孕,可惜,还是没有保住。

嗯,的确是憋的太久了,才会,才会有这样的失态和冲动吧

而且,她根本就不知道自己是担心她的,愚蠢如她,怎知她已经被几波巨大势力盯上了。

否则,他又怎么死乞白赖的住在这里,还强行要她留下

只是他没想到,最后会演变成这样,她应该也有责任吧,是她一再的触怒他,撩拨他,逼的他忍无可忍

伴着楼下嘤嘤的低泣,颜薄云手臂交叠做枕,直咧咧的躺在屋檐上,不停的为自己开脱,似乎这样会让他心底的内疚和心悸消去。

忽然,几声轻疾的脚步声慢慢的由远及近,一个飘忽的身影转瞬间就靠近了楼下的小院,看那身影贴近的方向正是………

果然有人按耐不住了

不好,她有危险

颜薄云的心脏陡然紧缩,他一个飞身而起,顺手捏起一片瓦片,手下一发力,瓦片碎裂成数片,一个轻跃转至隔壁品香楼的檐角,在那个位置足以将小院内的一切尽收眼底。

眼看着那身影已经欺上了窗扇,颜薄云食指中指夹住碎片,手腕轻扬,“嗖”的一声,碎片穿透夜空,掠起一震呼啸的撕裂声。

远远的一声闷哼隐隐传来,颜薄云故意身形一闪,一抹方巾遮面,向着空旷的街巷飞奔而去。

那被打中的身影神色复杂的看着檐角飞跃的身姿,瞥了眼手下可及的窗扇,瞬间犹豫之后,终是向着颜薄云的飞去的方向狂追而去。

确定身后的黑夜影追了上来,颜薄云放缓了脚下的步子,斜倚着一颗枯死的树干气定神闲的等着来者。

“阁下是谁?”黑影问道。

“是谁不重要,就是想提个醒,牵一发而动全身,以不变应万变才是上策以你主子的谋略若犯如此低级的错误所谋之事还是尽早死心,至少可以落个静好安稳”颜薄云说完,一个飞身远去。

天色刚刚破晓,整个燕京城还处在宁谧沉寂里的时候,闻南便急匆匆的下了马车,一步冲到门前,叩响了门板急声喊道:“小姐,小姐,你在不在里面?”

芙子墨打着哈欠披衣打开了房门,故作轻松的说道:“天没亮就咋咋呼呼,我不在里面还能在哪里?”说着背转了身子,快步钻进被窝,将被子拽至头顶。

“小姐,这一夜可担心死我了,你,没什么事吧?”闻南来到床前,弯腰就要掀开被子查看。

芙子墨将被子一拢,攥在手心,翻身背对闻南,睡意朦胧的说道:“我能有什么事,困死了,你让我好好睡会儿,稍后唤你再进来”

“奥”闻南半信半疑的退了出去。

又约瞪眼躺了一个时辰,芙子墨快速的起身,选了件高领**的宝蓝色小夹袄穿在身上,对着镜子细看了一番,确定遮掩的还算严实,一颗心方落定。

可是唇瓣的隐隐红肿青痕醒目的映在镜中,让她一贯清明淡定的双目染了一层恨意和鄙夷,她对着镜子狠狠用手背来回搓擦,却惹的那肿痕更加明显。

芙子墨垂目将铜镜甩向一旁,抿唇轻语:颜薄云,你等着,什么账都可以一笔勾销,但是,这账,我一定要你见血来还!

面上略施粉黛,掩住苍白的脸色,玫红的唇彩轻涂,将那青肿遮去几分,竟比平日里多了几分清丽明艳。

不管内心再凄苦悲怆,面上依然清淡如水,静婉端方。

堪堪一切收拾妥当,便听闻南大步的走来,语气惊急道:“小姐,不好了,不好了,简直莫名其妙门口,门口竟然有个官媒,说是代,代侯爷来向小姐提亲”

芙子墨的身子忽然一僵,眼底一抹嘲弄而起,颜薄云,你还真把自己当回事了

“上杯茶,让他们候着”芙子墨稳了稳神色对闻南说道。

“小姐,你不会真的要答应吧?”闻南惊诧的看向小姐,却吃惊的发现今日的小姐竟是比往日多了一份明丽婉约之美。

“可是………”闻南还想再说下去,却发现小姐的脸色很不好,不由的噤声退了出去。

在屋里闭目思索了一会儿,心思落定才稳步去了品香楼的大堂。

抬步来至前边,一个花衣红脸浑身上下色彩夸张的妇人正居坐在大堂的长凳上,一脸的不耐烦,而一旁的闻南则一脸的不情愿。

芙子墨身子一顿,怎么是她?那妇人正是昨日陪闵侯爷而来的那位,厚唇利齿,稀疏的吊梢眉下有着一双促狭的精明鼠目。

见到芙子墨款步而来,那女人一改脸上的不虞之色,尖利的脸上瞬间堆起一抹夸张的惊诧笑容,连忙直起身子迎上芙子墨,未语三分笑,谄媚道:“恭喜姑娘,贺喜姑娘,姑娘大喜啦”

芙子墨蹙眉不解,“这话夫人从何说起?”

“哎呦,瞅瞅姑娘这眉眼,这通身的气派,也只有姑娘这份气度才入得了侯爷的眼界,老身可不是要给姑娘道个万千之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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