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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妇好逑-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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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慕之看了她一眼,忽然说道:“芙姑娘不要对我客气,叫我慕之即可,在下曾经也与明王有些故交,只是当时不知姑娘与明王的关系,实在是误会很深以后芙姑娘有要求,尽管开口,慕之一定鼎力相助”
他的声音很低,却又恰好让芙子墨听到,似乎是有意为之
芙子墨心头一跳,啥意思?在暗示她他是明王的人 ?'…fsktxt'自己不用如此小心翼翼,她做的真有这般明显吗?
仔细想来,他们都入了股,自然知道织造局幕后真正的主人,既然还愿意入股,应该是认准了形势,下定决心跟着大哥了,特别是景家,竟然举家搬迁,实在是太震撼人心了,这样说他们都是大哥的人了
可是霍雅玉?她可是霍雅珍的亲妹妹
芙子墨压下心头的疑惑,决定找个机会还得问问景文昔。
“不要叫我芙姑娘了,和文昔一样叫我子墨吧,我就喊你蓝大哥”芙子墨的心稍稍安定,笑道:“其实早就知道蓝大哥是个温润心细的人,也只有蓝大哥这般体贴之人才会考虑子墨当时的窘状,在蟾蜍中放了二百两银子,这份心意子墨一直铭记”
蓝慕之有些尴尬,想着当初她们主仆二人去银庄抵押的事,温润的脸上闪过一抹窘迫,“子墨你有胆有识,是我唐突了!”
两人站在路边轻聊,芙子墨暗叹蓝慕之果然是个温和玉润之人,倒真是那霍雅珍没有眼光。
“夫人!”赞菱站在马车边轻喊了她一声。
约好有机会蓝慕之带她去参观锦州织造总局,芙子墨笑着辞别上了车,闻南和劲风的神态还好,一脸的平淡,赞菱和扁暮的脸色就有些难看,特别是赞菱看她的眼神就好像她在偷会奸夫。
芙子墨心情好,也不解释随他们去郁闷,而且也没法解释,现在她自己也很矛盾,她一方面担心颜薄云,另一方面又盼着大哥实力再强一些,胜算再大一些!
忽然,她心中一颤,是不是心中的天平已经偏向大哥了!
偷偷抬眼看了看赞菱和扁暮,却发现扁暮已经扭脸看向车外,眉头紧紧蹙在一起,似乎看什么异常的认真。
顺着他的视线望过去,芙子墨也是一怔,三匹黑红的骏马,马蹄轻扬,马背上劲装打扮的三个英武不凡的年轻矫健男子疾驰而过,瞬间变成了三个小黑点,在这个偏远普通的小镇实在很异常。
而,蓝慕之忽然翻身上马,似乎也正寻着那三人而去,温润的面容陡然生出一抹肃穆严谨之态!
片刻,景文昔俱也跃马而上,不理会霍雅玉的惊喊,循迹而去,再看扁暮和赞菱的神色双双死灰,而劲风却是悠然自得!
芙子墨眯紧了双目,有惊有怒,这些人,一个个果然有事情瞒着她!
“小姐,坐好!”闻南小心的扶住她,见霍雅玉往这边看过来,劲风鞭子一甩,车子往前走。
“芙姐姐,请留步!”霍雅玉大腹便便的追过来,因为身子笨重,她不敢疾步,推着身旁的婢女翠雪追车。
劲风将车子驶的更快了,眨眼拐过了三个巷口,“劲风,为什么不停车?”芙子墨气道。
“对不起小姐,王爷吩咐你不许见任何人!”劲风身形不变,语气简短。
芙子墨有些薄怒,“王爷吩咐,那你就去跟着你们王爷,走吧!”
不知道形势只能凭空揣摩的感觉更让她惊心,两边都担忧,就像一个天平,她不停的左右加码维持心里的平衡,手忙脚乱疲惫不堪。
劲风脊背一僵,闷声不语。
却说霍雅玉看着远离的马车,咬紧了唇,对着翠雪狠掐了一下,“笨拙的小蹄子,连这点事也做不好!”
翠雪又痛又委屈,微微向后趔趄了一下,揉着自己青紫斑斑的胳膊,低头鄙夷,花氏将自己拨给她,原本以为是个温婉的小姐,以后有福享了,哪成想竟然跟夫人一样,是个披着伪善外表的毒辣女人!
景文昔和蓝慕之刚刚送走了那三人,一转身被找来的霍雅玉惊的玉脸煞白,顾不上她笨拙的身子,景文昔猛的扯住她的胳膊,“你怎么来了,你听到了多少?”
霍雅玉一声惊叫,连抓了两下才抓住他的胳膊,勉强站稳,盯着他冷笑,“佞臣贼子,谋逆的大罪,你们当真疯了!”
“弟妹!”蓝慕之脸色一变,快速的环视四周,扬手点晕了一旁惊恐捂嘴的翠雪。
“大哥,你先回去!”景文昔摆手让蓝慕之离开,拽住霍雅玉的胳膊强拉进屋内,“霍雅玉,不管你看到什么听到什么,最好烂在肚子里!”
第183章 事发软禁
第183章 事发软禁
景文昔的冰冷粗鲁让霍雅玉不可置信,多日来的委屈瞬间爆发,她尖声大叫,“你们明面上开办锦州织造,实则暗中为明王招兵买马,囤积兵器饷银,你们一个个全是贼子,当诛九族我要告诉贵妃娘娘,我要告诉皇上”
“霍雅玉”景文昔脸色铁青,紧紧的扣住她的胳膊,眼神冰冷无情,“别忘了你现在是景家的人,你的命运和景家连在一起”
霍雅玉哈哈大笑,几乎笑出了眼泪,伸手颤抖的指着他,“景家的人,你现在跟我说我是景家的人,自我们成亲这几个月,你把我当成了什么,老鼠、蟑螂、瘟疫也不过如此,你看也不看我一眼,见了我就躲,我算什么景家的人,你这个伪君子,你当初是如何许诺我的,你是如何答应我大哥的,你怎么能这样对我,这样对我……”
霍雅玉面容愤苦发疯般的扑打景文昔,景文昔一动不动,神情痛楚。
“够了”他忽然抓住霍雅玉的胳膊,神色复杂的瞪着她刺目的小腹,“我为什么这样对你,你不清楚吗?你当初口口声声是为了我,可是,真的是这样吗?你对子墨做的那些事,这个孩子就是最好的证明”
霍雅玉噗通跌坐在地上,脸色死灰,“你……你都知道了?”
“把孩子打掉,当初为什么不同意把孩子打掉”景文昔赤红了双目瞪着她,文雅清润不复存在,散发的全是崩溃痛苦的气息
她也很厌恶这个孩子,这是她的耻辱
起初是害怕疼痛,更想以这个孩子的存在时刻提醒景文昔对她的承诺,可是景文昔竟然知道了这一切,霍雅玉惊恐的护住自己的小腹,现在晚了,她已经感觉到孩子的心跳一日日强壮,感觉到他调皮的在她腹内翻转扑腾,每次轻抚他都会回应,景文昔对她冷淡的这些日子里,只有他陪着自己默默的承受。
母爱涌现,她痛哭失声,“不,不,我要这个孩子”
她艰难的爬起来,抱住景文昔的身子,“文昔,不要这样对我,我们一起养这个孩子,我知道你还是喜欢我的,你一直都喜欢我,你说过你会视这个孩子如己出,文昔,我求求你……”
“滚开”花氏忽然走了进来,将霍雅玉恶狠狠的从景文昔身边拽开,尖刻鄙夷,“你这个不知廉耻的女人,怀了别人的野种竟然栽到文昔的头上,你把我们景家当成了什么,文昔,还不给她一封休书”
景文昔面部抽动,颓废的看着霍雅玉,眼底闪过一丝不忍,“把孩子打掉你还是我们景家的人”
“文昔,我不同意,这种女人你还有什么好留恋的,休了她,立刻休了这个寡廉鲜耻的女人”花氏不满的大叫。
霍雅玉凄厉大笑,玉手指向景文昔,“枉我对你一片真心竟落了如此境地,我真是瞎了眼!”
“啪”的一声,花氏掴上霍雅玉的脸,猛的将她推了出去,“滚出去,现在就滚出我们景家的大门,你这个荡|妇”
“我是荡|妇?”霍雅玉踉跄着抱住门框,对着花氏连连冷笑,她胡乱的抿了抿凌乱的发丝,望着景文昔眼里闪过浓浓的恨意和畅快。
“景文昔,你知不知道是谁找人到品香楼滋事,你知不知道又是谁下了重金去要芙子墨的性命,你知不知道芙子墨在福禄寺出事又是谁下的手?是你的母亲,是你眼前这个总是慈眉善目装高贵的女人,你知不知道你大哥为何总是长卧不起,哈哈,哈哈哈,你这个恶毒的女人,你有什么资格骂我,你的骨子里更肮脏龌龊……”
景文昔五雷轰顶,僵滞的望着花氏……
“不,文昔,你不要听这个荡|妇胡说,不要听,不要听”花氏匆忙上去堵住霍雅玉的嘴,霍雅玉拔开她的手尖叫,“你这个老毒妇,老妒妇……”
“我让你再说”花氏抓住霍雅玉的发髻狠狠的拖在地上,对着她的小腹狠狠的踢去。
“啊”一股殷红自腿部晕染,霍雅玉蜷缩尖叫,“孩子……我的孩子……”
景文昔一直没有再出现,蓝慕之却是来锦家庄好几回邀请她去锦州织造局参观,可是都在赞菱和扁暮似有若无的注视下拒绝了,她倒不是怕惹他们两个不高兴,只是近来腹内的小东西动的太厉害,搅的她心神不宁,有时候睡到半夜,她经常会莫名的惊醒,浑身虚汗淋淋,心慌、气短喘不过气来,总觉得有什么不好的事要发生。
赞菱、香杏、闻南三人轮流守着她值夜,轻摇蒲扇,好在天渐渐阴凉了下来,眨眼树叶转黄,已经入秋了。
秋风飒飒雨霏霏,迷蒙的小雨如绣花针窸窣飘洒,寂静的小院里有一只黄褐的梧桐叶从枝头飘零落在窗下,芙子墨的心头一跳,艰难的弯着身子捡起,看着那枯褐的纹理无数心思涌上心头,鼻尖一酸又有种想哭的冲动。
“夫人,窗下风大,婢子还是把窗子合拢吧”香杏将披肩轻轻的拢到芙子墨身上,就要关窗。
“不碍事,开着吧”芙子墨转身将手中的梧桐叶夹到了书页里。
香杏不解的看着她,还是不放心的将窗扇合拢少许。
第二天,院中来了一位不速之客,一见面就抓住她的手,“芙姐姐,求求你,求求你让文昔放过我大哥吧,我大哥真的什么也不知道”
脸色憔悴,眼窝深陷,身子清瘦,再看她的小腹,芙子墨脸色大变,虽然她对霍雅玉一丝好感也没有,还是忍不住问道:“雅玉,你的孩子呢?”
霍雅玉神色凄苦,眼底闪过恨意,抬头木然的说道:“没了!我大哥什么也不知道,我来求你让文昔放我大哥离开!”
“霍大哥!他怎么了?”芙子墨奇怪的问道。
霍雅玉神色古怪的看着她,直到芙子墨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她才说道:“我大哥只是为了来看看我过的好不好,他真的什么也不知道,你让文昔放他走!”
芙子墨皱眉,霍雅玉的话一句也听不懂,景文昔和霍远枫有矛盾跑她这里来有什么用?
看到霍雅玉阴冷的神色,想到她的心计,芙子墨直接拒绝,“我听不明白,再说你哥和文昔的事我也帮不上忙!”
霍雅玉忽然冷冷的盯着她的小腹,语气陡然阴秫,咄咄逼人,“你是不是真的眼睁睁看着我哥被景文昔捆住,你虽然被颜薄云休了,可是你肚子里还怀着他的孩子,颜薄云败事了,你以为明王会放过这个孩子吗?再说,我大哥素来待你不薄,对你一网深情,你当真眼睁睁看着他被景文昔他们捆死!”
“出去,这里不欢迎你,出去!”想着她的伎俩就来气,闻南气呼呼急忙将霍雅玉推出去,要不是霍雅玉插足小姐和景文昔之间,小姐也不至于受这些委屈。
“芙子墨你想清楚,把我哥扣押在这里对你有什么好处,你以为明王真的能成大事吗,你以为明王会放过你的孩子吗,你迟早会后悔,会后悔……”
噗通一声,伴着霍雅玉的尖叫,被劲风扔出了院外。
“卓谷,驾车去锦安镇!”知道指使不动劲风,芙子墨神色严肃的喊卓谷,既然霍雅玉都求不了景文昔,来求她,只能说明景文昔是在替大哥做事,霍雅玉也知道了,所以来求她。
景文昔竟然将霍远枫扣押了起来,说明他们做的事见不得光,怕霍远枫回去泄密!
“小姐!你不能去!”劲风挡在门口,神情冷峻。
“你敢软禁我!”芙子墨眯眼瞪着劲风。
“属下不敢,属下奉命保护小姐,万不敢让小姐有一分差池!”冷冰冰硬梆梆的语气,丝毫没有不敬却也没有松口的意思。
“你!”芙子墨气的眼冒金星,“让赞菱来见我!”
“小姐,赞姑娘染了风寒,不能接近小姐,以免传染!”
“滚!不要让我再看见你!”芙子墨气的转身进屋,心底却是凉了半截,他们分明把赞菱也软禁了。
“哎呦,好痛!”芙子墨忽然捂住小腹,一脸的痛苦。
“小姐,你怎么了?”闻南大惊,急忙冲向门外,被劲风伸手拦住,不由的大气,“你眼瞎了吗,你没看到我家小姐脸色煞白,要是她有个好歹你就等着明王要你的脑袋吧,滚开!”
劲风憋了憋,退后一步,闻南大步奔向东厢却不见扁暮,脸色大变,冲着劲风叫道:“还不快去找扁大夫,快去啊!”
劲风看了看芙子墨,半信半疑却不敢马虎,正要出门却见扁暮走了进来,闻南急忙大喊,“扁大夫快看看我家小姐!”扁暮顾不得放下药匣子几步奔进了屋里,劲风闷声盯了他们几眼,见雷霆闪进了院里,才进了西厢。
“怎么样,可看到他跟谁联系了?”劲风问道。
雷霆摇摇头,“一直在村里帮人看病,没出村!”
“王爷那边怎么样了,可有什么指示?”
雷霆探头看了看,对着劲风一阵耳语……
“我要听实话,燕京到底怎么样了?侯爷到底怎么样了?”芙子墨盯着扁暮,语气冷冽,“你们这样瞒着掖着只会增加我的惶恐不安,如果你真的关心我关心你们侯爷,就告诉我实话!”
第184章 最坏消息
第184章 最坏消息
说实话,她对皇宫里那个行事软巴巴又超级猜忌疑心太重的皇帝一点好感也没有,一个天子,靠的不是君威仁德却是这种下三滥的扣押人质手段得到臣子的忠诚,而且是对一个为他立下匡危扶倾之功的重臣,实在让人寒心。
换做别人早就有了反心,可是她知道颜薄云不会起这样的心思颜家为臣三代忠义,看他为皇上做了那么多,就知道,纵然皇上负他,他也绝不会做出那种弃主之事,不关乎其它,只因为气节和忠心
只是皇帝的所为实在让人不耻
而她却不能劝他,劝他背信弃义的话她说不出口那样羞辱的不光是他,更是让颜家三代的盛名付之一炬,她知道他死也不会这么做。
她盼着大哥推翻那个善妒昏聩的皇上,却又对他的处境堪忧。
“我要听实话,不要对我讳莫如深”芙子墨看着扁暮,冷冷的说道。
清瘦的面容,如水的眼眸,可是眼神里的执拗让扁暮心底无奈,这么多天,她终于忍耐耗尽,情绪到了崩溃的边缘。
“我知道的也不多,现在联系很困难”扁暮意有所指。
当初侯爷虽然把她休了,却也是有不得已的苦衷,或许侯爷早就知道明王破釜沉舟实力不俗,或许早就预料到了结果,休书却是一种变相的保护。
侯爷的心里根本就没有放下她,否则孩子没了,又何故让赞菱和自己一路守着她?
“那就更不要藏着掖着,快点说出来”芙子墨简直是高声大吼,她真的没有耐性了,现在她什么也不管,只求他平安无事
扁暮神色复杂,握紧了拳头,“十几天前,皇上发现明王在城外集结了大批的兵马,让侯爷夜探明王府刺杀明王,侯爷……就没有再回去过,第二天,太夫人为求皇上发兵救侯爷一头撞死在金銮殿上……”
再也没有回去?太夫人死了?……芙子墨两眼一黑,失去知觉
“夫人,夫人,你醒一醒,夫人”扁暮一拳砸在桌子上,顾不得避嫌,掐上芙子墨的人中。
“立刻把这封信带给你的主子”芙子墨醒来的第一件事就是奋笔疾书,将信递给劲风,见劲风不理不睬一脸的冷漠,“快去,否则,我让你同样交不了差”
她忽然摸出那枚三棱匕首,抵在自己的脖颈,只是轻轻一碰,涓涓血丝渗出。
“夫人”
“小姐”
屋内的几人同时变色,“你去不去?”芙子墨冷冷的盯着劲风。
“是”劲风瞥了芙子墨一眼,垂首接过,明显的不情愿。
“不要唬弄我,我要亲眼看到明王的回信,否则你就不用回来了”芙子墨盯着劲风僵硬的背影冷声说道。
劲风的身形一顿,终是一声不吭的离去。
几人手忙脚乱的给芙子墨的脖子处理伤口,芙子墨大松一口气,不满的瞥了扁暮一眼,暗自祈祷不要太晚,希望大哥念着她肚子里的孩子给颜府留一线生机,更放他一条生路。
扁暮有些分神的回了东厢,再也顾不得两人的尴尬,赞菱焦急的拉过他,“是不是说的有些晚了?”
脸色凝重,许久扁暮才幽幽吐出一句,“不知道,但愿还来得及” 雷霆将他盯的太紧,他也是刚刚才得到消息,要不是夫人主动逼他,他还不知道要怎么开口。
“要不乘劲风不在,将雷霆……,以我们两人的能力不难”赞菱眼露厉色,做了个杀的动作。
侯爷若真的不再了,死在明王手上,明王就真的跟颜家结仇了,肯定不会放过夫人肚子里的孩子,倒不如杀了雷霆,带着夫人隐匿,至少为侯爷留下一脉骨血,倒时小主子成人,收拢爷留下的死忠之士,不愁将来没有报仇的机会。
赞菱的考虑扁暮怎会不知,他皱眉沉思片刻,摇摇头,“曲州以南都是明王的势力,即使杀了雷霆也未必能成功隐匿,一旦明王与雷霆失去联系,必定全力搜捕我们,倒时夫人只会牢牢被监视,陷入更被动的范围,引起明王的戒备即使出了曲州,落入皇上的手中更危险倒不如现在安全,至少明王在得到天下之前不会动夫人”
原本他还在担心夫人因为被休之事,对侯爷冷情,今日见夫人如此急切担忧,隐隐的有一丝欣慰,却也有些失落之感
这都什么时候了,侯爷生死不明,他还有心情想这些,扁暮猛的摇摇头,收敛心神,又恢复了清冷之色,对赞菱低声道:“抓紧联系赞安,打听煜煜少爷的下落”
芙子墨从来没有这般焦躁过,每一日都度日如年,恨不得自己推着时间拼命的往前跑,劲风就是骑马不眠不休最快也要一个月才能回来,默默地数着日子,已经二十七天了,芙子墨的心颤的厉害,已经夜不能寐了。
小腹处传来扑腾的动作,明显的突突动了两下,仿佛是小家伙不安的踢打,芙子墨鼻尖发酸,努力的深吸一口气,轻轻的抚摸突跳的地方,“宝宝,你爹爹不会有事的对吧?”
“突突”仿佛回应她一般,似乎是小脚又拼命的踢了两下,甚至她能清晰的感觉到那只小脚丫调皮的从左边移到了右边,绷紧的肚皮似乎有一处凸起,很明显的变形。
芙子墨的不安加深,今晚,小家伙明显的躁动了很多,胎动的异常频繁,“宝宝,没事的,爹爹一定不会有事的他要是敢死,娘绝对饶不了他”
忽然窗棂处人影晃动,月上中天,冷辉如水,将一个笔挺的阴暗黑影投映在窗扇上,“侯爷”芙子墨心头一颤,急忙推开窗户。
“劲风,怎么会是你”巨大的失落击的她心头巨痛,忽然又精神一震,急切的颤声道:“劲风,你回来了?信呢,快给我,明王的信”
劲风却是如泥雕般,对她的问话不闻不问,只是死死的盯着她隆起的腹部,眼眸幽暗无比。
“放肆,夫人的身子岂是你可以肆意打量的”扁暮听到动静第一个冲出院子,对着劲风毫不客气的动手。
赞菱几人俱被惊醒,纷纷涌进院中,劲风如被施了定身术般,任由扁暮狠狠的揍到他身上,眼神却是紧紧的锁在芙子墨的腹部,那眼神专注到让人惊秫
芙子墨心中生寒,不着痕迹的护住腹部,冷冷说道:“信呢?”
劲风终于回神,深幽的眼睛闪过复杂的神色,低哑的说道:“明王让夫……小姐不用担心,养好身子和……孩子”
芙子墨总觉的劲风看她的眼神怪怪的,汗毛倒竖,更不会相信他的话,“信”
劲风从怀中掏出一封牛皮信,僵硬的递给她,忍不住又深看了她两眼
赞菱和香杏立刻上前护住芙子墨,闻南不满的接过信,对他鄙夷道:“难道明王给了你一千个胆子让你对小姐这般放肆”
劲风面色微寒,忽然被雷霆拉到西厢,“威远侯真的死了吗?王爷准备什么时候行事?”
劲风面色阴冷的瞥了他一眼,雷霆头皮猛的发寒,小眼睛眯眯打量他,“你……你怎么了?你的声音怎么变成这样了?”
“被人袭击,伤了声带”劲风说完,不再理会吃惊的雷霆,转身躺到靠近门口床上。
“喂,这是我的床”雷霆诧异的说道。
“你睡那张”劲风眼皮不抬,闭目大睡。
“到底受了什么刺激?”雷霆揪头低语,看劲风实在疲惫,很受打击的样子,只好躺倒里边的床上。
扁暮见西厢两人没有监视他们,站在院里等着看芙子墨手中的信,当然她不确定芙子墨会给他看,但是他实在担心侯爷,急于知道侯爷怎么样了?
芙子墨捏着信脸色煞白,身子一软,若不是香杏和闻南眼疾手快,几乎软滑到地上,泪眼模糊,信上的字再也看不清……
扁暮大急却不敢僭越,赞菱耳聪目明,飞快的睃了几眼,立刻面色死灰,神色凝重,扁暮暗叫不好,见芙子墨无大碍,跟赞菱使了个眼色回了东厢。
赞菱手脚冰凉,跌坐到椅子上,不待扁暮开口,失声哽咽,“爷死了,真的死了……死无全……尸……呜呜……”掩面失声痛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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