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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虐文主角穿进甜文-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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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乐不懂钟权的意思,很耐心地坐在原地听他说。
钟权解开安全带,转过身看着郝乐。他一手搭在郝乐的椅背上,另一只手撑在中控台,将郝乐虚虚地环绕了起来。
“你的论文让我对你产生了好奇,为此我找来了所有已发表过的关于你的消息。我以为你既然开始研究‘真实游戏’那你肯定在游戏里,可我一直没找到你。我一直很想见你。”钟权深邃的眼眸里仿佛流转着万年星光,令郝乐不由自主地屏气凝听。
“我每天都在担心你会不会登上死亡名单,我还写信支持过你的论点,希望你能专注论文,远离游戏。”钟权苦笑,“我又想见你,又怕见到你。除了你公开的私人邮箱,我没有任何办法能联系到你,我甚至不敢肯定你会看到我的信。”
郝乐愣了好一会儿,轻轻说:“你的邮箱ID是叫‘忠犬’吗?”
钟权笑了起来:“你看到了?”
“我每封信都会看。”郝乐心里突然温暖极了,“在无数谩骂的信件里,你每周都会寄上好几封信来鼓励我,支持我。你的支持对我很重要。”
但也因为这样单纯的支持和信赖,他才决定加入游戏,亲自去实践自己的论点。
他本来决定得到可靠的数据支持后,会将数据报告率先发表给“忠犬”看。以此表明没有辜负他的信赖。所以在那之前,他一直没有回复对方。
“你若是能回我一句,哪怕一个标点符号。”钟权笑道,“我一定会高兴疯了。”
郝乐心里突然快跳了几下,钟权的语气太过真挚,真挚到仿佛是在用生命,在用浑身的血液、细胞在对他说这句话,这让他身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郝乐发现自己有点难以抗拒这个人的示好。
两人一时无言,在车厢内默默对视。
远处隐约有人群的喧哗,大概是最新的积分统计出结果了,可这一刻却离二人很远很远。郝乐觉得这种感觉很奇妙,仿佛世界上只剩下了他和钟权两个人。
心跳开始变得清晰,仿佛就在耳边震动。
郝乐手心出了汗,有些局促地想下车,只是他刚一动,钟权就拉住了他的手:“我喜欢你很久了,你愿意做我的男朋友吗?”
第48章
郝乐提着茶壶; 给钟权倒上红茶时还在想,事情怎么就变成这样了呢?
钟权执着的眼神还在脑海里挥之不去; 仿佛如果他不答应; 这个男人就会做出什么可怕的事来。
郝乐觉得自己当时完全没办法拒绝这个人; 他有些害怕,但不知道自己在害怕什么。
但他还是答应了。
他居然答应了?
郝乐觉得今天过得有些玄幻,他放下茶壶坐进椅子里抱着抱枕回不过神。
“我喜欢你很久了,你愿意做我的男朋友吗?”
“好啊。”
好啊?
好啊??
郝乐“嗷”地一声,猛地将头埋进了抱枕里。他都说了什么啊!!
钟权从一堆厚厚的书籍里抬起头来,视线扫过白底红格子的桌布,还有桌上蓝色的小花瓶,看向对面而坐的郝乐。
钟权勾起嘴角:“怎么了?”
郝乐举着抱枕挡着脸,弱弱地说:“我现在后悔来得及吗?”
“当然来不及。”钟权喝了一口茶; 笑得十分具有威慑力,“就算你后悔; 我也会当做听不到哦。”
郝乐:“……”
郝乐整张脸通红; 仿佛大脑延迟到现在才终于有了点“害羞”的反应,局促地不敢去看对面高大的男人。
郝乐嘀嘀咕咕地说:“我们才认识不到24小时。”
钟权摇头; 手下将书翻过一页:“我们已经认识好几年了; 只是现在才见面。”
钟权看着他:“我对你可是相见恨晚。”
郝乐:“……”
郝乐不大习惯钟权这么直接的表达方式,他自觉自己还是一个十分保守的人,但既然已经答应了对方; 那也不能不负责任。
于是郝乐撇嘴; 说:“先说好; 我们不能互相干涉对方的自由,我的论文研究你不能随便插手。”
“当然。”钟权点头,“你有什么需要的,可以直接找我,我能帮则帮。”
郝乐眼睛一下亮起来,兴奋搓手:“可以要游戏数据吗?”
“当然。”钟权道,“如果是支持学术研究,我很乐意帮忙,不过游戏数据也分等级。我是开发者加60%股权拥有方,我有全部等级的申请许可,但是能提交出去的数据也有限。毕竟涉及游戏运营问题,这点你能理解吧?”
“当然。”郝乐点头,立刻从书柜里翻出做好的文件夹,从蓝色的标签页里抽出几分表格来,“这部分的数据可以借用吗?”
钟权接过来看了看,眸底闪过一丝微光,他挑起眉问:“玩家在游戏里的自我设定和真实世界之间的联系?”
郝乐点头,坐下来说:“游戏基于玩家自愿参与法则,其实也激发了一部分人性。好奇冒险心重的、有暴虐欲的、有自…杀倾向的、有独…裁者也有妄想症严重的等等,这些人在日常生活中可能完全看不出心理问题倾向,但在游戏里因为被允许完全暴露出了内心的阴暗面。在游戏中,他们可能会将自我设定为和平日不同的人,甚至可能将游戏自我和现实自我完全区分开,我暂时称它们为‘自我设定’,我想知道这部分玩家的数据情况。”
钟权摸了摸下巴,笑着说:“不愧是你,这一上来要的数据就很不得了啊。我站在游戏开发者和股东角度,为了公司盈利方面考虑……可能很难为你提供这些数据。”
郝乐其实也没想对方会轻易拿出这部分数据——如果真的能从数据上研究出一些变化,不管是好的还是坏的,都可能被人…权组…织拿来作为噱头,要求政府停止“真实游戏”运营。这绝对是对“真实游戏”最为不利的数据了。
郝乐突然觉得很好奇:“你为什么会开发出这样的游戏呢?”
他本来以为开发者绝对是一位金钱主义至上的纯粹商人,可现在接触了钟权,发现他对自己的论文十分感兴趣,还能客观地说出许多意见后,他有些莫名其妙了。
如果撇开钟权的身份不提,谁都会在听过他的意见后认为他是个坚定的“人…权主义”。
钟权高深莫测地笑了起来:“因为必须这样做。”
“必须?”
钟权却不再解释了,而是开始端详这不大的小屋。
郝乐一个人生活在市区里,父母则住在郊外,郝乐的工资其实不低,他是个纯粹的学者,在圈子里名气也相当高,目前还担任某知名大学的客座教授。
但据说他的钱都拿去做公益事业了,除了维持日常开销外,剩余的钱又都给了父母。他自己几乎存不了几个钱。
郝乐的身份不是什么秘密,在许多电子期刊杂志上都能看到关于他的采访讯息。
他曾经是个孤儿,被郝家父母收养后过着幸福的生活。
他自小没遇到过什么大风大浪,唯一令人啧啧称奇的,是他的脖颈往下靠近心脏处自出生就有一个小小的像纹身一样的胎记——不过这部分由于涉及隐私,并没有公开。
那胎记长得像一把抽象的钥匙,还只有半边,那钥匙似乎还被红线穿着,只是那红线也只有一点,仿佛被拦腰斩断了似的。
这胎记不小,偶尔衣服领子低一些就能清晰看到半截“红绳”。
钟权在屋子里参观了一圈,似乎有点热了,便将外套脱了下来挂在了椅背后。
他将衬衣领口打开,拉松了一些,领带松松地坠着,令他看起来多了几分随性的潇洒性…感。
郝乐的目光一直跟着钟权晃来晃去,他还在想着要怎么才能拿到这最重要的数据——这对他的研究结果有很大的关系。
只是他的眸光突然一凝。
被钟权拉开的衣领,锁骨往下露出了很熟悉的“胎记”。
像是半截“红绳”,但方向跟自己的有点不一样,仿佛正是被“拦腰斩断”的另外半截。
郝乐一下蹦了起来,他飞快地走到钟权身边,把他的衣领一把拉开了。
小麦色的肌肤透着健康的光泽,紧致的胸肌上,靠近心脏处果然有另外半截“钥匙”的胎记。
郝乐惊得合不拢嘴,在原地僵住了。
钟权看到郝乐这么积极还挺开心,顺势握住了男人的手,拉到自己的心脏处:“这么主动?不会是想用美人计让我交出数据吧?”
郝乐甩开他的手,开始解自己的纽扣。
钟权:“……”
钟权被巨大的惊喜砸中,还未回过神来,就见郝乐一把拉开了衣服露出了光…裸的胸膛。
有些瘦弱但很紧致的身体,肌肉的线条若隐若现,两点诱人的粉色因突然暴露在空气中微微有些硬了,只是钟权却没来得及欣赏美景,他的目光死死地黏在了郝乐的胸口上。
“这是???”
“我家乡的人都知道我有这个胎记,因为闹腾得太厉害,所以后来我都穿高领的衣服。”郝乐说,“我想确认一下,你这是纹身吗?”
“不是。”钟权被这熟悉的形状激得头皮发麻,他脑子里突然闪过零碎的画面。
在失控的飞机上,自己咬着面前人脖子上的钥匙项链,说:“我会找到你。”
这人哭得像个孩子,满眼都是恐惧,这画面刺激得钟权胸腔里仿佛有一把烈火在烧。
他猛地按住头,身子摇晃,撞到了书柜上。
郝乐忙将他扶住了,他此时脸色也十分古怪——没有比这更巧合的事了,尤其这“钥匙”看上去刚好是彼此剩余的那一半。
“我带你去看个东西。”钟权狠狠吸了几口气,说,“现在就跟我走。”
第49章
郝乐被钟权抓着手跑出门时; 衣服还没来得及扣好,钟权似乎有些混乱; 连呼吸都相当急促仿佛刚跑了马拉松一般。
郝乐一手局促地抓住衣领,幸而小街上没什么人,但街头的摄像机却拍下了完整画面,这让郝乐脸涨得通红,一连串地喊着:“等一下,等等!”
钟权拉着郝乐跑到了停车场; 开车门时才发现郝乐的狼狈模样,在理智反应过来之前,他先张开手紧紧将郝乐抱进了怀里。
郝乐:“……”
高大的男人像头熊似的将人完全揽进了怀中,郝乐只露出一颗毛躁的脑袋; 黑发翘着; 鼻端蕴绕得全是钟权身上清冷的气味。
钟权道歉道:“抱歉,我太激动了。”
郝乐推了推男人; 意料之中的完全没推动; 只好就这么憋闷着道:“先上车。”
钟权将自己的外套披在郝乐身上; 将郝乐小心地扶进了车里; 帮他关上门后手撑在车顶上,就这么一动不动定定地看着车窗里的男人。
郝乐被他看得发毛,捏紧了钟权的外套:“看什么?”
“不知道。”钟权苦笑起来,“但就这么看着你我就觉得很安心; 我连一秒钟都不愿意离开你。”
钟权突兀地说:“搬到我家来; 跟我住吧。”
郝乐心里一紧; 理智上他想拒绝,他没有什么理由必须得跟钟权住在一起,可不知道为什么,身上裹着钟权的外套,还有刚才钟权狠狠地拥抱,令他心里某处软得一发不可收拾。
他的目光落到钟权的胸口上,那仿佛是什么信号,打开了他心里那扇防备的门。
这么说来或许有些奇怪,但他现在也一点都不想离开这个人。
郝乐点了点头。
钟权脸上露出惊喜的表情,他忍不住吻了郝乐的额头一下,随即跑上驾驶座启动了车。
郝乐捂住额头,明明只是一个微小的蜻蜓点水的动作,却令他生出怀念的感觉;他甚至隐隐兴奋了起来,一股电流从脊椎窜过,舒服到令脚趾头都卷了起来。
他抿住唇,不理解自己这到底是怎么了。
侧头看向钟权,男人硬朗的侧脸,眉眼里还带着欣喜,嘴角的笑容一直没有消失,欢喜得像个得到宝贝的大男孩。
这样的钟权令他觉得可爱,钟权身上的兴奋也似乎感染到他了一般,令他也有些冷静不下来。
郝乐以为钟权要带他去“真实游戏”公司总部,却没想到对方带他直接回了家。
看到那个印着“钟”字的大理石门牌,郝乐局促道:“我还没拿行李。”
钟权拉过郝乐的手,放在自己唇边吻了吻,深邃的眉眼里是快要满溢出来的柔情:“我会让人帮你收拾,现在,先跟我去看一样东西。”
钟权在市区中心有一套公寓,在城郊湿地公园外还有一处别墅。
此时郝乐被带进了别墅里,一楼往下是地下室,在地下室的楼梯前,一扇漆黑的铁门挡住了去路。
这铁门看上去十分有气势,还亮着警戒的红灯,开锁的地方装了面部识别、声控、指纹等综合密码锁,右上角还有一个跟踪型的摄像头。
钟权走到门前,那摄像头里立刻发出机械声来:“姓名。”
“钟权。”钟权道。
郝乐能清晰地听到摄像头里发出光圈聚焦的“刺刺”声,可能是在识别钟权的模样,随后门锁灯才亮起,钟权开始解锁。
复杂的解锁环节过去后,铁门缓缓打开,地下室的冷风从楼梯尽头吹来,令人感觉有点阴冷。
钟权走在前头,郝乐小心地跟了下去。
郝乐这一刻甚至在想:他居然就这么毫无防备地跟来了,跟一个可以说是陌生人的家伙。如果他被关在这里面进行人…体…解剖?或者被做什么秘密实验、被虐待,根本不会有人知道。
但郝乐想归想,却完全没有紧张的意思,他居然发自内心无条件地信任着前面带路的男人。
下了楼梯,钟权按开了墙边的灯。
地下室亮起来的一瞬间,郝乐以为自己会看到许多复杂的实验机器,但地下室空荡得近乎诡异。
一只红色的沙发,一只小巧的茶几。
除此之外就再没别的东西了。
郝乐:“???”
钟权快速走到茶几后方墙面上挂着的一副画前,将那幅画拿下来之后,那后面居然是一个放保险箱的暗门。
这里还有一道手动的密码锁,钟权完全没有避开郝乐,直接输入了密码。
郝乐:“……等等,那是我的生日吗?”
钟权笑了笑,将保险箱打开了。
“你可能不信,”钟权拿出里面的一样东西,说,“我设置这个密码的时候,脑子里浮现出的第一组数字就是这个。之后我无意中看到了你的论文,在看你的采访讯息时,发现这居然是你的生日。”
郝乐愣愣地看着钟权,感觉今天所见所听的一切都超出了他的理解范围。
钟权将保险箱里的东西拿到了茶几上,让郝乐看。
那是一个小巧的水晶罩,里面放着一只奇怪的玫瑰花——那玫瑰花应该是人工雕刻的,看起来十分像“美女与野兽”的周边玩具。
雕刻玫瑰的人甚至还雕刻出了玫瑰外沿逐渐凋零的枯萎花瓣,十分活灵活现。
在那玫瑰中间,花蕊之中包裹的,是一枚小小的……晶片?
郝乐不解地抬头看钟权。
钟权说:“你问过我,为什么要运营‘真实游戏’,我说过这是必须去做的事。”
郝乐点头。
钟权:“我能听到‘上帝’的声音。”
郝乐:“……哈?”
钟权让郝乐坐下,又给他倒了茶,尽量用和缓的声音解释:“我发誓我说的话都是真的,我本来打算之后有机会慢慢讲给你听,我不想吓到你,但现在我必须说出来……”
钟权伸手,抚上了郝乐有奇怪胎记的胸口。郝乐下意识缩了缩,被钟权温柔的动作弄得有些头皮发麻。
“我出生就有这个,没人知道这是怎么来的,去医院医生也说不清楚。钟家认为我是命中注定的继承人,多亏了这个,从我幼年时期到现在钟家的人都对我忠心耿耿,也为了我抢来了无数资源,这才让我有了能开发‘真实游戏’的平台和能力。”
“我之所以开发这个游戏,是因为我能听到‘上帝’的声音,它能预知到短时间内的未来,这让我避开了许多危险,也让我提前学到了许多别人不知道的东西。我一直以为,这或许就是‘胎记’带来的神迹,可能钟家说得没错,我就是命中注定能改变钟家未来的人。”
“我从初中的时候就开始搜集‘真实游戏’所需要的一切资源,当然这也是那个声音让我去做得事,我从来没有怀疑过它。这让后续公司成立少了许多波折。我本来以为一切会这么无趣地进行下去……说实话,我有点腻了,一切都那么顺利,只要按照它的指示,没有什么是我做不到的。但这也让我少了许多乐趣,直到展楠出现。”
钟权眯起眼:“那是我第一次听到它说,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给这个叫展楠的铺路。未来连‘真实游戏’都会变成他的,只因为他叫展楠,我叫钟权。同时我在它的声音里听到了你的名字,郝乐。”
郝乐两个字,像是深埋已久终于被找到的宝箱钥匙。
钟权当时被那两个字激得许久没说出话来,心里一直没着没落的地方突然被填满了,仿佛这是刻在他血液里的暗号,激发了他所有的动力。
他瞬间就明白了自己应该做什么。
打击展楠,杜绝展楠和郝乐见面,不能听‘上帝’之言。这几乎成了他的条件反射。
哪怕他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然后我被惩罚了。”钟权说,“当我第一次违抗它的命令,我受到了惩罚,那滋味非常难受。但我却找到了生命的意义所在。”
“曾经让我觉得腻味的一切,都变得生动起来,只因为你……”钟权看着郝乐的眼睛,“这一切都因为郝乐这两个字。我有一种感觉,我的存在就是为了找到你。”
“我花了很多时间摆脱‘上帝’的监视。”钟权说,“那之后它无法再束缚我,我却变得能看到‘未来’了。然后我发现,原来它并不是什么‘上帝’……”
钟权为难地蹙眉:“我不知道怎么给你解释,你可以当做这个世界本身就是一场‘游戏’,它是虚假的,我们都是虚假的。”
郝乐:“……”
郝乐现在觉得,钟权开发游戏的原因可能是因为……他有严重的妄想症?
郝乐试图让钟权冷静一点:“我在听,你慢慢说,不要着急。你的意思是,我们生活的这个世界不是真实的?”
“是真实的,也不是真实的。”钟权道,“‘楚门的世界’你知道吗? ”
“当然。”郝乐点头,“那是我最喜欢的一部电影。”
“你可以当做你生活的这里,就是楚门的世界。”钟权说,“所有的事物都有剧本,你的言行举止,你的想法,都跟剧本有关。”
郝乐皱起眉,这实在是太荒唐了,可奇怪的是,郝乐发觉自己没有升起半点怀疑。
他的潜意识居然相信了这件事,他对钟权奇怪的发言并没有产生任何恐慌。
“在发现这并不是真实的世界后,我就做了这个。”钟权道,“这是一枚可以植入脑内的芯片,拥有目前世界上最强大的技术,同时也只有唯一的这两枚。这是我们的保命符。”
“保命符?”
第50章
“我在摆脱了‘上帝’的监督后,开始频繁地做起一些梦来。”钟权说; “那些梦的结局都不大好; 虽然我醒来后不记得梦里的内容; 但那种感觉还在。那种感觉让人非常不舒服; 甚至会让人在刚醒来的时候产生焦躁、愤怒等负面情绪。”
钟权叹气:“那段时间我甚至频繁出入心理诊所; 我的医生告诉我,梦境大多跟现实生活有关; 也许是我在幼年_遭遇了什么心理创伤; 虽然现在不记得了,但它依然存在我的潜意识里。”
郝乐觉得这话有一定道理:“那这跟你做这枚晶片有什么关系吗?”
“我觉得我的那些梦可能跟‘剧本’有关,”钟权道,“我的记忆力很好,我确定我从小没有遭受任何心理创伤; 所以这些恶梦只能跟‘剧本’有关系。我怀疑‘剧本’不止这一个,所以会造成我的梦境混乱。”
钟权还有些话没说; 那就是他直觉自己必须彻底摆脱剧本。至于怎么彻底摆脱; 他在深思熟虑,想尽一切办法后,才终于利用“真实游戏”的模拟机做出了唯二的晶片。
他对‘剧本’控制了自己整个青春时期的事十分耿耿于怀,虽然这让他少走了许多弯路,甚至年纪轻轻就令同龄人难以望其项背。但他是被“控制”的这一点也是实实在在的。
尤其当他发现自己是活在一本书里; 而这本书就叫《真实游戏》时; 他的愤怒和焦躁几乎达到了顶点。
在做“真实游戏”的模拟机时; 所有现实中的真实数据就被引用进了机器里; 这能完全模拟真实的世界,达到训练玩家的目地。
那么如果他的存在,也跟模拟机里的虚拟世界一样呢?虚拟世界是可以不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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