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虐文主角穿进甜文-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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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肖杉露出了恶魔的笑容，眼睛弯成月牙，看上去是在说笑但郝乐却觉得他是认真的。

　　　　郝乐突然觉得……这两个人死磕在一起可能真得闹个天翻地覆。

　　　　“别把我拉下水。”郝乐警告道，“我已经焦头烂额了，你就别给我找麻烦了。记着，别去刺激钟权！”

　　　　肖杉耸肩，表情略遗憾：“行吧，既然你都知道了那也不好玩了。不过有必要的时候，还请你帮个忙，配合一下就行，我发誓我不会再碰你了。”

　　　　肖杉举手示意。

　　　　郝乐一边回忆，一边叹气，这怎么就乱成了这样？

　　　　还是作者发现两对主角线比较好玩？所以之前说的“虐和甜”也是在说肖杉他们了？郝乐仔细想了一下，发现“万人迷”这头衔还真是放在肖杉身上更合适，到目前为止，肖杉一直被圈子里称为“肖公子”，人精致漂亮不说，又有实力，早已跟当初被指定为“御用小三”的样子不同了。除了跟展楠死活不对付之外，就没人讨厌他。

　　　　前十九本书里，展楠看上肖杉也不是没道理的——肖杉一直就长得很美，身材也好，只是当时在盲目恋爱的人设下，恶魔那一面被藏得太深，只露出了无辜般的小白兔模样，总穿着衬衫牛仔，看起来特别无害柔弱。

　　　　偶尔露出一点恶魔本性，也是为了展楠，只要展楠不喜欢，瞬间便能收回去。

　　　　如今有了单独的剧情，肖杉原本的性格完全呈现了出来，浑身光芒万丈的他比当初的小可怜好了不知道多少倍。

　　　　敢爱敢恨，虐人毫不手软的肖杉，比盲目遵从，可怜巴巴窝在别人怀里的样子也更有魅力了许多。

　　　　没想到轮回多次，肖杉始终都是一个观点：没有必要摆脱系统。

　　　　郝乐琢磨着对方的话，回了家后还一直在发呆，钟权下班回来后见郝乐直接躺在地毯上吓了一跳。

　　　　“乐乐？”钟权忙将人抱起来，“怎么了这是？哪里不舒服？叫救护车了吗？”

　　　　“我没事。”郝乐窝在钟权怀里蹭了蹭，“想事情想得脑袋痛。”

　　　　“遇到什么麻烦了？”钟权顿时皱眉，他的小少爷怎么能有烦恼呢？他可舍不得让郝乐为任何事发愁，否则他这么努力的工作还有什么意义？

　　　　“有什么事就跟我说，”钟权道，“你自己也说过，我们是一体的。”

　　　　郝乐唔了一声，片刻后他问钟权：“如果你是创作者，我的意思是，如果你想写一本书，画一幅画，写一首歌……”

　　　　“嗯？”钟权好奇，“你想从事艺术行业了？”

　　　　“你听我说。”郝乐捏了捏钟权的脸颊，“如果你是一个创作者，你会在什么情况下改变自己的意志？呃……譬如改变你原本的想法，改变你的设定，推翻你之前写好的东西诸如此类的，你懂我意思吗？”

　　　　“嗯……”钟权假装为难地蹙眉，“不是很懂。”

　　　　见郝乐着急起来，钟权又笑着抱紧他：“跟你开玩笑的，我大概明白你的意思了。不过如果是我的话，在最初我就会计划好一切，一旦施行计划就不会轻易改变。这会打乱很多东西，所有的细节设定都需要重新推算，逻辑上很可能也前后不通，这很麻烦，所以宁愿一开始就设定好所有的事情……”

　　　　“不过创作毕竟和做生意不一样，”钟权想了想，“它……大概像恋爱？如果能设定好一切，反而变得死板没有了鲜活动心的感觉，也可能会限制发挥，如果临时有了更有趣的想法，我可能会为此推翻之前所有的努力，重新来一次吧。”

　　　　郝乐愣愣地看着钟权，片刻后他一跃而起。

　　　　“就是这个！你太棒了！”

　　　　郝乐兴奋地脸都红了起来，钟权笑着将人搂住，压低声音流…氓道：“太棒了这句话，我更希望你用在……”

　　　　之后的声音消失在了情人间的低语中。

　第75章　

　　　　翌日郝乐主动去找肖杉；　等肖杉的过程中；　他看到了展楠的车从肖杉公司楼下路过了三回。

　　　　郝乐：“……”

　　　　郝乐悠哉地想：“风水轮流转啊。”

　　　　等到第四次的时候，展楠似乎终于找到了合适的借口，停好车大步走了过来。

　　　　郝乐好奇地打量这人：展楠依然是那副唯我独尊的样子，穿着打扮十分精致；　好面子的花孔雀身上带着熟悉的香水味，淡雅又高级，像他这个人般。

　　　　展楠理了理袖口，似乎是刚看到郝乐；　露出了僵硬的惊讶：“你怎么在这儿？”

　　　　郝乐懒得陪他演戏：“我找肖杉有事，你不急就改天来吧。”

　　　　展楠：“……”

　　　　展楠抿着嘴角；　露出了怀疑的神色，看上去跟以前怀疑郝乐和钟权有一腿时的表情一模一样，只是这次怀疑对象估计成了郝乐和肖杉。男人眼底阴沉沉的：“甄家和肖家什么时候有商业合作了？”

　　　　郝乐有意气他；　抱着手臂笑：“是私事。”

　　　　展楠脸色果然更差了；　咬牙道：“你找别的男人，钟权知道吗？”

　　　　郝乐眨巴眼：“他不知道；　怎么了？你要帮我联系他吗？”

　　　　展楠对郝乐其实挺有好感的，这个在幼儿园时期是唯一一个敢反抗他，甚至揍他的人；　长大后长得愈发精致可爱；　黑白分明的眼里充满了灵气；　笑起来时更是令人怦然心动。

　　　　只是现在看着却不那么可爱了。

　　　　展楠不爽：“你不是不知道肖杉的性格；　上回就差点被他欺负了；　还要主动送上门来吗？”

　　　　话音未落，肖杉找下楼来了，男人墨镜挂在领口上，衬衣袖子挽着，穿着米色的休闲西裤，显得腿长又有气质，笑着打招呼：“乐乐！……你怎么也在这儿？”

　　　　展楠猝不及防，估计一时把开了三圈车想到的借口也忘了，尴尬地站了片刻，一言不发地转身走了。

　　　　肖杉也没追他，双手插兜懒洋洋道：“他干什么来了？”

　　　　“鬼知道。”郝乐哼了一声，“他可还嫌你品行不端呢。”

　　　　肖杉冷笑：“我跟他，半斤八两。”

　　　　郝乐：“……”没见过骂人把自己也骂进去的。

　　　　两人找了家附近的咖啡店坐下，郝乐问他：“系统结局，你看得到吗？”

　　　　“看到过一点，　”肖杉道，“不过经常变。”

　　　　肖杉挺奇怪的：“你对这个知道的这么清楚，还说没有系统？”

　　　　“我是真的没有，有倒简单了。”郝乐咬着吸管啧了一声，看了眼肖杉犹豫了一下说，“这事说来挺魔幻的，其实我……们活了不止一本书。”

　　　　肖杉挑眉，倒没什么特别的反应。

　　　　“我有之前几本书的记忆。”郝乐道，“不管你信不信吧，我之前有系统，这次没有了。”

　　　　肖杉哦了一声，撑着下颚：“你想让我做什么？”

　　　　“你不好奇吗？”郝乐看他，“之前我们发生过什么？”

　　　　“不好奇。”肖杉摇头，“之前的我不是我，之前的你我也不会当做是你。”

　　　　这话倒是跟上一本书的肖杉说得一模一样。

　　　　郝乐倒是释然了，笑着点头：“我和钟权不想再一本书一本书地活下去了，太累，我们想要自由。”

　　　　其实不累的方法也有，享受每一本书的剧情，永远不要醒来。

　　　　就像现在的钟权，也像每一本书里的展楠。

　　　　“有办法？”肖杉对这个倒是很好奇，拿勺子轻轻搅了一下咖啡，“你们要的自由，是自由吗？”

　　　　郝乐顿了一下，摇头，也许有时候就是这样——你一心想去的地方，未必是正确的地点；也未必有你想要的风景。

　　　　但有的人总会选择亲自去看一看。

　　　　“这是我和钟权的选择。”郝乐道。

　　　　“行吧。”肖杉耸肩，喝了口咖啡，“你想怎么做？说实话我觉得这太天方夜谭了，不过……活在书本里这种事，本来也已经够魔幻了，再魔幻一点我也不会太惊讶。”

　　　　郝乐想了一下，尽量让自己说得简单明白一些：“我昨晚总结了一下前十九本书的规律，我有个大胆的猜测，假设创作者对我们来说就像父母对于子女的关系，没有父母不爱自己的孩子吧？”

　　　　肖杉嗯哼了一声：“难说。”

　　　　郝乐失笑：“好吧，我是说大部分父母。”

　　　　肖杉做了个请的手势，示意郝乐继续说。

　　　　“我认为创作者的意志只能由创作者自己去改变，我们本来就是创作出来的产物，很难去改变创作我们的人，但我忽略了一点。”郝乐舔了舔嘴皮，双眼亮起一簇簇的小星星，“一个故事的开始，一个人设的形成，随着时间和剧情的发展，创作者很难不受其影响，也不可能不热爱自己笔下的角色。”

　　　　肖杉似懂非懂：“你的意思是？”

　　　　“之前发生过的事……我就不告诉你了，”郝乐苦笑道，“好像知道这些事也没什么好处。你只要知道一件事，这其中发生过几次剧情的改变和标签的修改，譬如一开始是虐文，后来却变成了甜文，而标签的变化对结局的影响非常大。”

　　　　郝乐顿了顿，道：“我总结出了规律，标签修改的主因如果是在角色，那么会直到系统发现主角感情和结局对不上，故事才会……结束。”

　　　　郝乐不想用“弃文、删除”等字眼来告诉肖杉他们之前有多么无奈，所以干脆用了“结束”这个词：“就拿你来说，你现在所处的是什么类型的故事？”

　　　　“虐文。”肖杉不太在意，“其实我也不知道怎么算虐，反正我没多大感觉，我觉得挺好玩的。”

　　　　郝乐噗嗤笑了，心里默默为展楠点了根蜡烛，说：“就拿你的故事举例子，你现在所处的剧情是虐文，如果此时展楠将其修改为了甜文，或者你将其修改为甜文，但你们俩又没在一起，各自和别人在一起了，系统就会判定你们的结局和大纲结局对不上，随后这篇文就……结束了。”

　　　　肖杉点头，表示明白了。

　　　　郝乐接着道：“这就是标签修改的主因在角色，还有一种情况是标签修改的主因是系统本身。你和展楠所处的剧情是虐文，随着剧情的发展，系统自己将标签变为了甜文，在这种情况下这篇文会很快结束，系统甚至不会去核对剧情发展。”

　　　　肖杉道：“这个规律说明了什么？”

　　　　“之前我一直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是因为我将系统和创作者分成了两个独立的东西，”郝乐拿勺子，将摆在眼前的甜点上的草莓和奶油分开，指了指那颗草莓，“我以为系统像是病毒监测工具一样的存在，它负责审核剧情发展，一旦出了问题就会修正。”

　　　　郝乐又将草莓放回了奶油上方，道：“但如果他们本来就是一体的呢？我昨天把以前的故事线索都列了出来，结合标签修改的两个原因进行了对照，发现了一个规律。角色修改标签的时候，大多是在虐文最高潮的部分，原本的主角感情破裂几乎无法修复，彼此都很痛苦；而系统修改标签的时候，则是在剧情里其中一方主角的感情更偏向非主角时发生的。如果系统并不是独立存在的，它不是一个病毒监测工具，不负责修正剧情，而是它本身就是创作者的意识呢？”

　　　　肖杉将郝乐的话从头到尾理了一遍，道：“我懂了，你的意思是说，系统就是创作者本身的意识，无论是角色修改标签，还是系统自己修改标签，其实都有创作者的默许，或者说……是因为创作者的意识动摇了才造成的。比如说他发现原本的主角感情不足以支撑全文，或者他单纯地不想写虐文了，想写甜文。”

　　　　郝乐拍了下桌子，兴奋道：“对！所以这就是我最初说的，创作者在剧情发展中，难免会受影响，他如果更偏爱某个角色，或者太过热爱某种类型的角色，剧情都会发生变化，偏离原本的大纲。钟权昨天跟我说，就算设定好了一个大纲走向，但如果中途有更有趣的想法，也可能会进行修改，我觉得这就是核心所在！”

　　　　“创作者也是普通人，他会有感情，就像父母对于孩子，难免会强加自己的设定在孩子身上，但如果孩子独立了呢？会有代沟，也会有妥协和让步，当然最好的莫过于互相尊重。不过我们是创作的产物，可能没有那么夸张……但尊重角色也属于写作逻辑吧？”

　　　　肖杉点头，看着郝乐笑得开心，他也忍不住跟着笑了起来：“你说得很有道理，如果不够尊重角色，角色单纯服务于剧情，或许就会出现逻辑不通以及人设崩坏的情况。”

　　　　“对！就是这样！”郝乐道，“所以我想到了一个办法。”

　　　　肖杉被他吊足了胃口：“快说，是什么？”

　　　　“人设崩坏。”郝乐眯着眼笑起来，“当角色出现问题，而不是剧情出现问题，你觉得创作者会怎么样？”

　　　　肖杉有些难以想象，他只得代入自己的性格去假设：“如果不是剧情出现问题，而是角色本身崩坏了，我如果是个负责的作者，那我可能会产生自我怀疑。”

　　　　肖杉慢慢说着：“我会觉得我连最基础的部分都无法处理，更别提是处理剧情。我可能会有些沮丧，不过我会及时修正。”

　　　　“修正是个好主意，我希望我们的创作者也愿意这么去想。”郝乐眼睛亮晶晶地笑了起来。

　　　　肖杉呃了一下：“难道你希望……全文……重修？”

　第76章　

　　　　郝乐相信作者会选择全文重修不是没道理的；　否则谁会这么无聊，同一批人设写了快整二十本书？

　　　　哪怕每本书都在太监；　那也已经不少了。

　　　　“假设作者想写一个他觉得最完美的故事，”郝乐道，“但是他的想法总是在不断的改变，而他又不想用全新的人物，所以我们才会一次又一次地轮回着。”

　　　　肖杉无奈：“该说他是太执着；　还是该说他不够执着。”

　　　　说太执着；　当然是因为同一批人设翻来覆去地用；说他不够执着；　则是因为一个故事总是没能耐心讲完。

　　　　郝乐才没有耐心去揣摩那位创作者的心路历程；　他只是蹙眉道：“我只担心一点，全文重修的话你跟展楠……”

　　　　肖杉拿勺子的手一顿；　三秒后他轻描淡写地说：“无所谓；　反正我和他之间只有孽缘而已。”

　　　　郝乐跟肖杉聊完后心事重重地回了家；　钟权早早就在家里等着了；　他难得表情严肃，坐在沙发上看新闻；　见郝乐回来了也没起身迎接；　而是仔细打量郝乐的神色。

　　　　郝乐一直在想事情，没注意到沙发上的人，直到钟权出声喊他；　他才回神道：“咦？你今天这么早……”

　　　　话音未落；　钟权已经忍无可忍地站起身；　大步流星地走过来将郝乐抱了起来。

　　　　郝乐：“？？？？”

　　　　钟权将郝乐径直抱进了卧室；　拿领带将人的双手捆绑在了床头上，高大的男人跪在郝乐身侧，抬手掀起了郝乐的衣服，手指在那细嫩的皮肤上缓慢摩挲。

　　　　又痒又舒服的感觉让郝乐起了鸡皮疙瘩，郝乐扭动身体躲避：“怎么了这是？”

　　　　“你今天去见谁了？”钟权沉着脸。

　　　　郝乐反应了一下，明白过来是展楠告了状，顿时心里暗骂：他之前还担心全文重修会影响到肖杉和展楠，现在看来根本是白担心！就该让肖杉彻底离展楠远远的！

　　　　郝乐被钟权摸得浑身肌肉都绷紧了，双手被绑缚在头顶避无可避，忍笑道：“我说我说，我去见肖杉了！”

　　　　钟权抬手轻揉郝乐胸口一点，嘴里咬牙切齿地：“见他做什么？”

　　　　“有事商量，怎么了？就准你跟他商量，不准我跟他商量？”郝乐反咬一口，“说！你是不是跟他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了！”

　　　　“你知道我不可能。”钟权俯低身子，手上越发放肆，“我跟他商量什么我都说了，现在轮到你坦白了。”

　　　　郝乐眨巴眼：“我不能说。”

　　　　钟权：“……”

　　　　钟权顿时跪到郝乐上方，开始脱衣服：“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大刑伺候！”

　　　　郝乐笑得不行，双脚乱踹，被钟权抓住脚踝半扯半拉地脱了衣服裤子，光溜溜地像条大鱼在床上扑腾。

　　　　钟权眼里也带出笑意来，哪里有半分生气的样子，郝乐拿脚蹭了蹭男人的腰身：“好玩么？”

　　　　“不怎么好玩，”钟权低笑着，跟郝乐接了个吻，“我还有‘刑具’没用上呢。”

　　　　郝乐顿时笑骂一声，被钟权揽在怀里，贪恋地蹭了蹭男人滚烫的温度。

　　　　如果暂时遗忘和肖杉商量的那些事，他和钟权现在的日子真的快乐又幸福，只是一想到不知何时会来的“结局”，幸福的日子就像是被谁施舍出来的。

　　　　钟权没解开郝乐的手，就这么顺着一路吻了下去，片刻后，房间里就只剩下了粗重的喘息声。

　　　　等郝乐再醒来，已经是傍晚了，外面华灯初上，屋里暗沉沉的被褥磨蹭着皮肤带来惬意的感觉。郝乐感受着身后拥抱自己的人，手上的领带早就被解开了，他翻了个身往钟权怀里又挤了挤，男人从睡梦中醒来，迷迷糊糊地抱紧他，吻了下郝乐的额头。

　　　　郝乐低低地说：“不要被打败啊。”

　　　　钟权迷糊地“嗯？”了一声。

　　　　郝乐道：“未来我们还会有很多的幸福日子，现在只是其中的一部分。”

　　　　钟权笑了笑，声音是没睡醒的沙哑：“当然，我们会幸福一辈子的。”

　　　　“下辈子，下下辈子，我们都会幸福的。”郝乐抿了抿唇，“你相信我吗？”

　　　　钟权睁开了眼，脑海里一时浮现出许多零碎的画面，但很快又被自己强行压了下去——他甚至没有意识到，自己在抵抗这些画面的出现。

　　　　他点点头：“我当然相信你。”

　　　　两人睡到肚子饿了才起床，钟权做了晚饭，两人穿着同款的情侣睡衣一边吃一边看新闻，吃完饭二人一起收拾，像所有普通的爱侣一样，边收拾边随意地闲聊着琐事，晚饭后钟权忙工作，郝乐抱着笔电在沙发上敲打着。

　　　　其实他也没做什么，无聊地刷了一会儿社交网站，看了几个娱乐新闻后，他便将目光落到了紧闭的书房门上。

　　　　他静静地看了一会儿，回忆起往日的琐事，目光里带了温柔笑意。片刻后，那目光便坚定起来。

　　　　翌日，肖杉开着车来找郝乐，怀里依然是一捧玫瑰花。

　　　　肖杉的剧情是追求郝乐，郝乐答应帮他，同时完成自己的计划。

　　　　钟权系着围裙，人高马大地挡在门口，看着肖杉表情不善：“你又来做什么？”

　　　　“顺路。”肖杉笑得特别无辜。

　　　　郝乐换好了衣服拿了三明治就往外走：“我今天有事，先走了。”

　　　　钟权急忙要摘掉围裙：“我送你去……”

　　　　“不用了，反正肖杉顺路。”郝乐抱着钟权的脖子，给了他一个吻，“我先走啦。”

　　　　钟权莫名其妙，看着郝乐自然地接过了肖杉的花，上了肖杉的车。

　　　　钟权当然不会怀疑郝乐，他只是隐隐觉得，郝乐瞒着自己什么。

　　　　“花就不能省省吗？”车上，郝乐将花随手扔在后座上，“不要太刺激钟权。”

　　　　“做戏做全套。”肖杉拿手机给郝乐和自己自拍了一张，还拍到了后座的花，随手发到了朋友圈里，“中午请你吃饭。”

　　　　“用不着。”郝乐看着车窗外的风景，“如果真的全文重修了，说不准你还想揍我呢。”

　　　　肖杉想了想，觉得也有道理，于是更加心安理得地利用起郝乐来了。

　　　　朋友圈的内容很快被展楠看到了，他嘴角一抽，见钟权居然还在下面回复了一条——开车不要玩手机。顿时觉得这群人脑子都被门夹了。

　　　　他将电话打了过去，钟权好一会儿才接起来，声音懒洋洋地：“喂？”

　　　　“你老婆被别人追求，你不担心吗？”展楠开门见山地问。

　　　　“乐乐太可爱了，没人会不喜欢他。”钟权居然还挺自豪。

　　　　展楠：“……”

　　　　展楠觉得自己简直没法跟这个人沟通，捏着手机气急败坏——他能不气吗？当年被戳屁股的仇还没报，回国又被肖杉接二连三地抢人，他怎么可能允许别人一直这么耍着他玩？

　　　　何况肖杉耍完就跑，现在压根不搭理自己了，这让他的仇要怎么报？！

　　　　连着好几天，郝乐工作日都跟肖杉在一起，肖杉也不怕麻烦地来回在自己公司和甄家公司跑动，两人一起吃午饭，下班肖杉还把郝乐送回家。这让外人简直看不懂他们的关系了。

　　　　钟权忍了几天，到第五天的时候再宽心也不顶用了，直接将郝乐关在了卧室里：“你们到底在计划什么？”

　　　　钟权堵着门，看着自己的小爱人笑嘻嘻地跟自己说：“你就当是个惊喜。”

　　　　“惊喜？惊吓差不多。”钟权被气笑了，看着郝乐跟自己撒娇，又发不出火来，好不容易才让自己板着脸严肃道，“不行，‘绿帽子’每天都嚣张地甩到家门口来，我不能当看不见。”

　　　　“那你要怎么做？”郝乐不见慌张，反而鼓励道，“跟我说说，你打算怎么做？”

　　　　钟权挑眉，上下打量郝乐，他脑子里短暂地想到了什么，但很快被他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