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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嫁豪门后我却只想搞事业[穿书]-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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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允有些遗憾,看着宁安略带伤感的样子,他笑笑转移话题:“没想到你父亲还会做饭,他看起来,不像是会下厨的那种人。”
他笑笑,又补充了一句:“没有贬低他老人家的意思。”
宁安低头想了想,宁士渠的确不是会下厨的那种人。
他是那种最传统的男人,认为下厨是女人的事儿,认为男人下厨是让人抬不起头的,是丢面儿的。
他一生爱面子,不懂得疼惜家人,认为只要赚钱养家就足够了,事实上他赚的钱连维持生计都很困难。
所以孙兰芯才会那么苍老,和同龄的封冉坐在一起,简直要老出去十几岁的样子。
他想到自己的母亲,那么幸福,被父亲宠成了小女孩,那个会下厨的,是他现实中的父亲啊。
宁士渠和他父亲……,是没法比的。
他正想着,忽然一张烧饼抵在了唇边。
宁安抬头,对上封允明亮的眼睛,他勾着唇角看他,笑容极阳光明媚的样子,他诱哄他:“吃,你不是喜欢吗?”
宁安往后退了一点,靠在了椅背上,封允的手又往前递了一点,紧随着他:“吃,吃一口没事。”
鬼使神差地,宁安张开嘴小小咬了一口,封允笑看着他,像他问他一样,充满了期待:“好吃吗?”
“嗯,”宁安点点头,笑起来,嘴角的梨涡漾了出来,甜蜜蜜的。
原来他的满足竟然这么简单吗?封允有些疑惑了。
他看着宁安的笑脸沉默了,低头就着宁安刚咬过的缺口,轻轻咬了下去,他咬过的地方都有着清甜的滋味儿。
昨晚的一幕又浮现在了眼前,虽然他们双唇轻轻擦过的一瞬间,宁安就向后退去。
但那短暂的触感依然震撼了封允的心。
夜风让那双唇微微泛凉,却极柔软,吐息间有股清润的甜味儿,混着茶香,让人迷醉。
没错,是熟悉的清甜味儿。
原本小小的圆弧,变大了一圈,是个暧昧的小半圆……
半圆这边是封允紧抿的唇,半圆那边是宁安红了的耳尖。
他们同时低下了头,却有什么在空气中默默勾缠,勾缠……
第25章 Chapter 25
极度的忙碌后; 宁安有两天的空闲时间可供休息。
他抽空去二手市场置办了一台老式缝纫机外加两架人台。
之后又去专门的工具店买了布料剪; 纱剪; 划粉,以及各种尺子; 制版纸,软木板等基础的服设工具。
这些东西一件件摆进来,原本还算宽敞的房间瞬间便被填的满满当当。
一切安置妥当; 他把几块不同配色的布料层叠着披在人台上,握着剪刀边裁剪边用珠针沿着人台轮廓固定; 魔法似的; 一件衣服的雏形慢慢展现在他灵巧的指尖下。
全情投入的时候; 时间过得特别快。
不觉间夕阳已将窗边晕出了一抹残红; 随后那抹残红又挣扎扭曲着被黑暗一点点撕扯吞噬入腹。
暮色从四面八方合拢而来。
宁安累了一天,双眼也有些乏了。
他动了动僵硬的脖颈; 退远一点,坐在床边打量着自己作品的雏形。
双眼渐渐沉重起来,他捏了捏眉心; 慢慢靠向床头,想休息一会再战,却不想顷刻间便沉入了黑甜梦乡之中。
这晚封允下班很晚,家里一片漆黑,他轻手轻脚打开壁灯,幽暗的光线中,看到宁安的房门半掩着。
他换了鞋; 放下东西慢慢走过去,黑暗的房间里靠窗站着两个人。
封允有些疑惑,他轻轻唤了两声:“宁安?”
没有答复。
靠窗而立的两道人影动也不动,姿态诡异地对着他,封允心底不由地升起了一股寒意。
这些是什么人?为什么在这里?宁安呢?是不是出了什么事儿?
他的心狂跳起来,浑身肌肉紧绷,像一头全神戒备的豹一般,探手按亮了宁安房间的灯。
灯光大亮,两架人台毫无保留地展示在封允面前。
他先是惊愕,继而慢慢放松,直到看到和衣而眠的宁安,才彻底放心地吁了口气。
当心真正放下之后,他才感受到刚才那股让他头皮发麻的恐惧。
他以为宁安出了事儿。
明亮的灯光打在脸上,宁安躲避般闭紧了眼睛。
他慵懒地翻了个身,嘴里咕咕哝哝:“妈,我好累,再睡一会儿。”
封允好笑地看着他,猛然发现他手里还握着把剪刀。
专业的布料剪刃比一般的剪刀长出来很多,而且十分锋利,剪刀微微分开,尖峰处正对着他的大腿。
封允轻手轻脚走过去,拧着眉把他的手指一根根松开,将那把危险的剪刀取了下来。
是太累了吗?累到握着剪刀睡着了。
要不是他过来看看,这人说不定会被剪刀在哪里开个口子。
封允眼睫低垂,看着宁安白皙的脸,伸手拂了拂他的刘海儿。
蓬松的刘海儿被拂起,露出了光洁的额头,像一块美玉般,在灯光下泛出一点莹润的光。
他还穿着衣服鞋子,不像个要休息的样子。
骚气的酒红色衬衣外面是黑色羊绒背心,衬衣袖子高高挽到肘部。
腰部的衣服被蹭了起来,露出来一点雪白的皮肉。
封允明白了,这是忙累了想靠着休息会儿,不小心睡了过去。
他帮他脱了鞋子,又把撸起来的衣服扯平整盖住小腹,最后又为他盖上了薄被,才轻手轻脚退了出去。
最近,封允他们正在开发的游戏,进展非常顺利。
经过一轮又一轮的设计,开发,测试,修改,攻克一个又一个的难关,完善一个又一个的细节之后,在不久的将来,也许就可以推向市场进行公测。
游戏对封允有着十分特别的意义,这种意义也让他对游戏有着一种神奇的执念。
封允是从初中开始玩游戏的,那时候玩的是最简单的单机游戏。
这件事意料之中地遭到了封冉的强烈反对。
即便他总是乖乖地完成所有学业之后去玩,封冉的反应也依然没有丝毫缓和和退让,十分激烈。
她不允许他玩游戏,不允许他把一分一秒的时间花到与学习,或者说与变优秀无关的事情上。
那时候,封允需要学的东西很多。
其实很少有人知道,封允的画画的特别好,小提琴拉的特别好,钢琴弹的特别好,吉他就更不用说了,在SOSO驻唱几年,一把吉他陪伴了他几年的青春岁月。
他各类球类都算的上精通,马术也认真练过,除此之外,他还写的一手好字。
这里面每一样,要学好学精都需要耗费极大的心力,而封允却几乎样样精通。
可想而知他的童年,甚至是少年时光是在怎样的高压环境下度过的。
他被逼着,必须要学,必须学好,以至于有一阵几近抑郁。
那时候他觉得自己不像一个人,而是他母亲手中的一个面团,一个工具,是她向外展示的一点面子。
封冉在对封允的要求上近乎偏执,充满了控制欲,不容许他脱离自己的手心哪怕一点点。
封允自幼的生活就十分压抑,尤其在外公去世后。
幸亏那时候还有外婆在。
她在他们母子间艰难地掌着平衡,费尽心力地护着封允,才让这个孩子以勉强算得上是正常的模式下长大。
老人家是大学教授,一辈子教书育人,却也充满了童心,她一直用实际行动支持封允。
她陪他打游戏,陪他在雨天穿着雨衣雨鞋出去踩水,陪他过一切别的小朋友可以享受而封冉却并不允许的的童年生活。
封允的童年全是外婆,外婆就是他的色彩,没有了外婆,他的生活就是黑色的,灰色的,他能否以健康的心态长大,都很难说。
即便他自小就十分优秀,长相更是万中无一,却一直都有些阴郁。
尤其高二那年,外婆去世后。
也许是因为只剩下了他们母子二人的原因,也许是因为缺乏安全感,封冉对他的掌控欲更加强烈,封允再没了自己的生活。
他像一夜死去,也像一夜长大。
他与封冉一样,只剩下一个亲人了,无论彼此怎么折磨,他们也只有彼此了。
像刺猬一样,无法抓紧,也无法放手。
要么是失去,要么是鲜血淋漓。
所有人都可以任性,唯独他不能。
所有人,亲戚邻居朋友和老师,每一个人都告诉他,他的母亲一个人带大他多么不容易。
所以封冉的不容易他必须以另一种方式来背负。
必须默默承受下去。
甚至后来读大学,回A市,学金融,全部由封冉一手安排。
封允已经很冷漠,他只能试着顺从,他的情绪开始敛的很深,但脸上却慢慢变得云淡风轻,偶尔还会阳光灿烂。
苦难这东西,没有人能理解的时候,显露出来便没有意义。
更甚者,有些人还会站在道德的制高点说你矫情。
封允从没有爱过别人,即便他身边永远环绕着优秀的男孩女孩,可是他没有那个能量去爱人。
为了让自己能够正常生活,他已经付出了太多力气,再没有更多的力气去分给别人了。
他深恨被掌控,他一心要冲破牢笼,冲向阳光,冲向正常人的生活。
大一那年,封冉在舞蹈教室晕倒,送医抢救后,她的双腿再无法站起来了。
作为一个舞蹈老师,她受到了致命的打击,医生说她的心脏也有点问题,最好不要受到什么强烈刺激。
封允寻了胡嫂回来照顾封冉。
胡嫂是当年外公外婆在世时就用过的老人儿,与封冉年龄也相差不大,知根知底用起来放心。
自那时起,他开始担起了养家的重任,封冉也因为身体的原因,无法时时刻刻掌控着他,他渐渐自由了许多
大三那年,他被唱片公司看中,可封冉再一次强烈反对,坚决不允许他进入娱乐圈。
她说他将来的身份与地位不容许他在今日染上任何污点。
那时候楚家人已经开始有意无意地出现在他的身边,他也隐隐猜到了自己的身世。
一场鲜血淋漓地抗争后,他摔了吉他,再不唱歌了。
这一生,除了游戏和那件事情之外,其他的,他都交到了封冉手里,包括婚姻。
那件事他不能同意,而游戏他也不能放弃。
游戏联系着他和外婆,联系着他的童年,联系着他人生里唯一的温暖。
而如今,他就要成功了,他不要楚家,也一样可以凭借自己的努力,凭借自己的双手双脚,一步步走上人生的金字塔顶。
一直以来,封允以为,这个世界上只有他自己那么孤独。
直到他遇到了宁安,他似乎看到了某个阶段的自己,忍着苦痛,拼命奔跑,从来不说。
骨子里的那股子倔劲和狠劲,让他隐隐地被感动,被治愈。
他忽然觉得没那么孤独了,人生路上有人和他一起在拼,像命中注定的伙伴,即便终点不是同一个,但却无形中在他心中形成了支撑。
自戒指风波后,他与宁安的关系缓和了一些,他总是忍不住关注着他,偷偷关心他,甚至于是招惹他,看他像只猫似的张牙舞爪也会让他开心的不得了。
但事实上,他并不确定这份感情究竟是什么?
可他知道自己跟他在一起很舒服,也很放松,会发自内心的快乐。
拼博时看到他也在努力,也会有一种携手同行的隐秘满足感。
可是,他不喜欢他在意别人,不喜欢他多看别人一眼,更不喜欢他喜欢别人。
他想他只看着他,心里眼里都只有他。
他甚至怀念他的怀抱和他嘴唇的触感,想把他禁锢在身边。
这种感觉让他并不愉快。
夜深人静时他甚至会恐惧自己是不是遗传了封冉骨子里的控制欲?
他怕自己会变成一个怪物,怕自己把宁安变得和以前的自己一样痛苦。
所以,他只能死死地控制着自己那种几乎难以遏制的控制欲。
想远离却又忍不住靠近,可每当靠的过于近了,他又会伸手再把他推的远一点。
阴晴不定是他,冷漠绝情是他,忽远忽近还是他……
对于宁安,他能做的并不是那么多,可是他知道他与宁安,都在奔跑。
他相信自己应该是先到达目的地的那一个。
到那时,他便可以守护他,可以为他遮挡风雨,让他也冲向荣光。
连他自己都没发现,他已经把宁安算进了自己的未来。
他点了一支烟,微微抬头,靠进座椅里,脖颈拉出修长优美的弧度,喉结随着抽烟的动作轻轻滚动。
尽管天已经很晚了,他却久久没有睡意,满心里只有激动与战意,还有对未来站在巅峰,绝不弯腰的决心与自信。
可是这一天,不仅他们在奔跑。
在暗处,他们没有看到的地方,事实上也在发生着很多事情。
像一场角力,谁赢了,谁就决定了命运。
第二天是宁安去见宋秋的日子。
宋秋所属品牌的厂区坐落在工业园一角,设计部在单独的一栋三层小楼上。
他们除了设计生产高端珠宝饰品外,还生产各种中端时尚饰品。
除供应国内市场外,还发往日韩欧美等国际饰品市场,所以厂区占地面积十分大。
宁安打车过去,宋秋的助理在厂区门口接了他,直接带他去了设计楼顶层的摄影室。
他们在这边主要是试一下镜头感,真正拍摄时,还是要到专门的摄影室并配以专业的摄影师的。
除了静态照片外,宋秋希望可以再拍一段高清视频,用来做TVC素材,或者做为幕后花絮放送。
工作告一段落后,他们一起在外面的日料店吃了午餐。
经过上次的事情,和今天更深层次的接触,宋秋对宁安很有好感。
他们聊了聊那天秀场的事儿,宋秋忽然想起了什么,笑着说:“说起来那天连汪荣老师都夸你了。”
宁安眼睛亮了:“你认识汪荣老师啊?”
“你是不是也很想走他的秀?”宋秋一点都不意外,毕竟谁不想走汪荣的秀呢?“不过我还真不认识他,只是他那天看到那枚钻扣,说你网的很特别。”
说完她又皱了皱鼻子,像小女孩分享什么秘密一样:“说实话,他也是我的偶像来着,我当时好激动,都没来得及说话,他就被人叫走了。”
宋秋性格很直爽,说起话来也不拿乔,宁安笑笑:“我啊,不止想走他的秀。”
宋秋停下进食,疑惑地看他,宁安又笑:“保密。”
“不行,不行,”宋秋抬手,让我想想,她研究着宁安脸上的表情,过了一会迟疑道:“难道你想转服设?”
宁安点了点头。
宋秋沉默了片刻:“模特转服设,你选的这条路不太好走啊,尤其还是汪荣老师那边,太难了,别怪我没提醒你啊,你这想法有点贪心了。”
“我也觉得有点贪心了,”宁安说:“有时候我就想,我就贪心这一次,就一次还不行吗?”
他微微凝眸:“我一定得试试,不然我没办法死心。”
宋秋点了点头,她踌躇了片刻,说:“如果不是非得汪荣老师的话,其实我这边倒是有个还算可以的机会,不知道你有没有兴趣?”
作者有话要说: 这是爱啊,这是爱啊!封允你不懂爱,咳咳咳
还有一更,我捉下虫,12点发,困了的小伙伴可以明天看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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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Chapter 26
宁安正低头往刺身上蘸芥末酱油; 听闻宋秋这样讲不由地挑了挑眉。
宋秋擦了擦手:“既然你那么喜欢汪荣老师; 那肯定也知道郑文泽老师?”
“当然; ”宁安点点头,有些向往:“他们的关系令人羡慕。”
事实上; 知道汪荣的人真没有几个不知道郑文泽的,他们的关系也的确好的令人羡慕。
据说他们从学生时期就是非常要好的朋友,之后也有共同的目标。
这么多年他们一路走来; 并没有像普通的竞争对手一样互相戒备,排斥; 反而一起努力; 互相扶持; 最终都成为了知名设计师。
虽然郑文泽远没有汪荣那么有才华和灵气; 但在这条路上走得也算稳健踏实。
“一段佳话。”宋秋也笑笑:“我说的这个人就是郑老师唯一的入室弟子,叫王倩。虽然她现在还未完全出师; 但也已经和一些小品牌有了商业合作,上次我见她时,听她说想找一名助理; 但总遇不到合心意的。虽然比起汪荣老师来是差太远了,但对你来说也算一个小台阶。”
“谢谢,但现在我……”宁安沉默了一会儿,还是拒绝了。
在中国有些传统的师徒关系,无论是建立还是结束,都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
虽然去王倩那里,的确也是走向服表的一块敲门砖。
可他清楚; 一旦拿起这块砖,那么也就代表,自己再无缘拜汪荣为师了。
宋秋没待他说完就笑了:“行,行,我知道了。”
宁安笑笑:“不好意思,但我真的特别感谢您。”
“没事,”宋秋爽朗地说:“如果是我,也许会跟你做一样的选择。”
吃完饭继续工作,他们尝试了许多风格,也尝试了许多不同流派的拍法,始终难以定下一个方向。
一点半钟,封允发来一条信息,问他忙完没有。
宁安工作的事情,封允是从不过问的。
乍一收到信息,他是疑惑的:“还早呢?有什么事吗?”
那边过了好一会儿才回:“上次不是说要请你吃饭吗?如果今天结束的早,可以一起吃。”
宁安笑了,最近他好有“饭缘”。
上次田晓辞说走完这场秀带他们去吃好吃的,结果覃闻语偷偷跑去探班何亦了,这顿就只能等他回来大家再聚了。
今天还难得没吃工作餐,宋秋请他吃了好吃的日料。
现在封允又要请他吃饭,他想想回道:“今天刚刚有人请我吃了好吃的,下次。”
那边就再没有回复了,宁安忙起来也没放在心上。
忙完出来时,已是下午四点多钟了。
上午还万里无云的天空,这会儿翻起了乌云,一层层叠涌着,在狂风下翻滚,将天光遮尽。
厂区的地面被风吹的旋起了细尘,飞舞着往身上直扑。
宁安被风吹的睁不开眼睛,他一手笼着大衣一手从包里掏出墨镜戴上。
出了厂区拐上大道,路上人烟稀少,半天都等不来一辆出租。
工业园区这边车本来就少,更别提这会儿天气如此恶劣。
宁安站了一会儿,只觉的全身上下都被风吹透了一般,冰寒刺骨。
他的目光只盯着出租车牌,冷不防,一辆车停在了面前。
是一辆破旧的吉普车,很是有些眼熟,车门打开,露出封允英俊的脸:“上车。”
宁安弯腰上了车,庆幸地笑:“今天真是出门大吉,这么难打车的时候遇到了你。”
封允也笑:“我倒觉得今天出门不怎么顺,一眼就看到你?还得捎个拖油瓶。”
“拖油瓶”是这么个用法?宁安轻轻笑了笑,没说话。
手机屏幕亮了下,封允看到一条信息,发件人老洛:你他妈从中午就说过来,过哪去了?
封允是中午办完事要去游戏公司,结果走到一半发现变了天。
他第一时间就想起了宁安,想到他去的地方很偏僻
地广人稀,不好打车不说,那人估计连伞具也没带,这么冷的天,万一下了雨,非得冻坏不可。
他本来只是想了想,可在自己反应过来之前,就已经打了转向,直接开上了来这边的路。
直到真的到了,他才意识到自己并不想让宁安知道自己专门跑来接他。
他很机智地把车停在了厂区外面的停车场里,自己则点了根烟,慢慢等着宁安出来。
看着这人果然打不上车,戴着墨镜双手插兜在寒风中频频张望的样子,封允坐在温暖的车里不由地出神。
很多时候都是这样?一个人奔波在严暑酷寒中。
为了避免让他看出来,他等了很大一会,才把车开出来,停在他面前。
封允瞥了宁安一眼,见他正低头系安全带,打了几个字回过去:“正回呢。”
“你要回酒吗?”宁安抬头看他:“这么宽的路,你竟然一眼就看到我,太幸运了,不然我还不知道要等多久。”
天上飘起了雪粒子,打在车体上,极轻微又密集的沙沙声。
“这大风沙天,谁像你似的穿这么骚气的白大衣?”封允轻轻哼笑一声:“老远我就在想是哪个傻缺,所以多看了几眼。”
“呵呵,”宁安咬牙切齿地笑笑:“谢谢您对傻缺超乎寻常的兴趣和关注啊。”
出乎意料地,这回封允不仅没顶他,反而还抿着唇偏过了头去。
宁安搓了搓手,捂在嘴边轻轻哈了口气,又用双手捂住几乎冻僵的脸颊,揉了揉。
才刚五点钟,外面天就黑透了。
他的头发被风吹乱了,封允探手过来帮他理顺了,一边理一边笑他:“刚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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