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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嫁豪门后我却只想搞事业[穿书]-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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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宁安摇了摇头,也不是不好奇,只是他怎么想,跟他没有关系而已。
  而且每个人的想法都不一样,不是他能关心的过来的。
  他低头喝了一口,评价道:“很清爽。”
  方衿道:“准确来说,是清冷,但清冷中又透着酸甜,虽清新却又够味。”
  宁安不确定他说的是人是酒,他不置可否地笑笑,没再回应。
  八点钟,乐队准时登台表演,覃闻语终于脱围而出,过来一搭宁安的肩头。
  宁安向方衿道了声抱歉,起身随他到了台下。
  暖场的女孩子们反而比男孩子放的开,口哨,欢呼,身体随着音乐疯狂舞动,很快将气氛挑到高点。
  灯红酒绿中,激情的音乐拉开序幕,人与人的面容都变得模糊暧昧,从身体到灵魂,难得地放松着飞起。
  喧嚣中时间过得特别快,宁安在舞池中跳过两场舞,已经到了十一点钟。
  他退出舞池坐到一角休息,又有人过来邀舞,是方衿。
  宁安含笑起身,想借此答谢他那杯酒,身体尚未站直,眼角的余光里闯入了一道高挑的身影。
  宁安的笑容消失了,他转头认真看了片刻,随即抱歉地对方衿说:“对不起,我等的人来了。”
  方衿有些遗憾:“方便留个联系方式吗?我很喜欢你,方便的话我们可以做个朋友。”
  宁安轻轻一笑:“不好意思,我们的缘分好像还不太够。”
  方衿点点头,没再勉强,这种场合要联系方式,本就有点唐突了。
  音乐太响,宁安看到那抹身影靠着台坐了下来,一手托腮,一手举起酒杯放到唇边。
  琥珀色的液体滑过唇齿,他漫不经心地往舞池里扫了一眼。
  宁安走了过去,在距离封允五六步的时候,与他四目相接。
  那一刻,他能清晰地感知到自己的心跳。
  封允没动,微微眯眼,抬着头看他一步步靠近。
  宁安穿着泛白的牛仔裤,裤型恰到好处地拉出他修长的腿,复古风的咖色皮带,覆着细细一圈金属链条,闪着幽暗的光。
  墨绿色的丝质衬衣下摆,松松束进细窄的腰里,在灯光下闪着衣料特有的柔润光泽。
  衬的那把腰越发的不堪一握。
  衬衫上面的纽扣是松开的,领口微微敞着,露出锁骨凹陷处纹着的火红缠枝玫瑰。
  犹似以那墨绿色的衬衣化枝化叶,吸取了这个人身上的精华灵气,灌溉出了火红的花,妖娆热烈。
  与耳朵上的红宝石耳钉相互呼应,光华璀璨。
  他慢慢走来,姿态优雅,服装与配饰让他看起来身材修长,气质高贵,隐隐还带点不羁与叛逆。
  可气质依然清冷,将妖娆尽数压了下去,让它们如那腰链,耳钉,腕上的皮绳银镯一般,成为了他的专属配饰。
  他的发和第一次见的浅金不同,染回了黑色,看起来纯良无害。
  只是大约因为玩的比较疯,额发稍微凌乱了一点。。
  此刻,他一双眸子清清淡淡地看着他,向他伸出手:“可以请你跳支舞吗?”


第7章 Chapter 7
  封允没动,安静地看着那只手。
  那只手很美,皮肤白皙细腻,骨节匀亭修长,在他面前执着地等待着。
  他有些恍惚。
  第一次见他,是在那场秀上,台上的他熠熠生辉,台下的他清冷自持。
  他们互不相识,但他记住了他。
  后来,卢卓将调查资料传过来,他没想到那人竟然是他!
  那一刻,那颗疲倦至极的心忽然变得灵动了起来。
  同样的状况下,是他的话,似乎就没有那么难以接受了。
  只是一头冷水迎面泼来,资料中的文字和照片,让他彻底冷静并冷漠了下来。
  照片中那些低俗的造型,夸张的姿势,矫揉造作的表情,讨好谄媚的笑容,尤其看着宁好和罗修典时嫉妒到扭曲的表情……
  只让人觉得丑陋!
  怎么可能是同一个人呢?
  虽然和那人仅有一面之缘,可他给他的感觉和丑陋这个词是绝无关联的。
  他是清冷的,禁欲的,雅致的,是……美的。
  他觉得矛盾,耐着性子看下去。
  文字资料中,对宁安十五岁后的事,一件件一桩桩罗列的清晰明了。
  这人虽没什么大奸大恶之处,但偏偏很多事都让人吞了苍蝇般恶心难受。
  他记不清自己当时的具体感受了。
  只记得刚燃起的一星希望被汹涌到近乎没顶的失望反噬的苦痛和心底那份无论如何都无法压下的无望感。
  那是对自己无法掌控命运的极度失望和愤怒后,不得不认命的无奈感。
  如果没有那星希望的话,那些失望虽然很沉重,却未必会那么残酷!
  他想,自己那晚大约是花了眼或者中了邪,竟然认为这人有种出尘脱俗的衿贵自持。
  如果可以,他再不想多看他哪怕一眼,可却不得不和他走进婚姻。
  不得已的事情只有用不得已的方式来处理,走进婚姻也只能是走进婚姻,其他的,都不可能。
  可眼前这人,又与调查资料上那人难以重合,让他有了第一次看到他时的那种感觉。
  是装的吗?可是为什么呢?
  这样虚荣拜金的一个人,有什么必要伪装自己来取悦他?
  难道他知道了什么?
  不可能,他随即否认,从宁家的反应来看,他不可能知道那些事!
  他看着那只手,沉默的有点久。
  可那只手却恍若未觉,一直耐心地等待着,带着股不达目的绝不罢休的倔强劲儿。
  封允垂下眸子,压下心底的违和感,勾着唇角笑了起来。
  他探手搭上了那只手,那只手不仅外形很美,触感也十分美好。
  掌心的皮肤柔滑清凉,和他本人的清冷气质很是相似。
  那只手在他将手搭过去的同时,便收拢了手指,将他的手松松握在了掌心里。
  封允轻轻地笑了起来,回报似地,他用另一只手握住他的腰,在音乐声中起身,带着他滑进了舞池。
  柑橘的清甜香气中回味着淡淡的酸涩,间中又夹杂着清新的草木香气,很淡,却笼住了宁安。
  封允身上的味道温柔又可靠,宁安紧绷的背脊悄悄放松了下来。
  经过了一个热情似火的小**后,音乐如潮峰初落,变得温柔细腻。
  灯光暗了下来,模糊的光影中,人们互相偎依着,缓缓地在舞池中漫步。
  乐声滑过心尖,似一双温柔的大手,安抚着额头的细汗,安抚着躁动的灵魂,安抚着急促的呼吸……
  又如情人般的喁喁私语,让人放松了戒备,陷入虚幻的甜蜜,在别人的体温中,享受着短暂的安宁。
  宁安和封允的距离很近,能清晰地感觉到彼此的呼吸。
  两人都没有说话,只是随着节奏轻轻摇摆。
  宁安的眼睛正对着封允挺翘的鼻尖,那鼻尖翘着,很是可爱,让他觉得对方应该是个有些调皮的人。
  他的视线忍不住沿着高挺的鼻梁向上,望进封允浓密长睫下乌黑的眼睛。
  那双眼睛的眼睫正懒洋洋地下垂着,似乎也正在打量着他。
  暧昧灯光下眼底的情绪晦暗不明。
  浓密的眼睫缝隙间偶尔泄出一点光,似笑非笑的,让他清晰地感觉到了对方的不屑。
  宁安垂下眼睛,勾了勾嘴角,没有失望也没有伤心,封允的反应算的上情理之中。
  一曲停了,一曲又起。
  封允的声音在头顶淡淡地响起,有着青年人清越的纯粹,但又掺杂了一点点沙,很有磁性。
  他问:“特意来找我?”
  宁安摇了摇头:“来工作。”
  封允疑惑地看看他,宁安解释道:“暖场宝贝。”
  封允哼笑一声:“挺适合你。”
  宁安抬起头来,并未因他的态度不悦,反而回了他一个笑容。
  不是平日里礼貌的微笑,不是敷衍地勾勾唇角,而是真的笑了。
  笑意在这张脸上自然地晕了开来,如一朵花,在风里自然地舒展开花瓣,露出了里面深藏的蕊。
  封允面上不动声色,心底却被什么狠狠撞了一下般,重重一跳。
  原来他笑起来这么好看。
  两个小小的梨涡漾在唇角,像盛满了蜜糖般,十分甜蜜。
  让人看到不自觉就想微笑,因为那种甜,猝不及防就扑进了对方的心窝里。
  和他平日的清冷禁欲感形成了极强烈的对比,有一种让人措手不及的反差感。
  这是他第一次见到他笑。
  卢卓发来的照片中有零星几张带着笑意,但那笑容混入了太多东西,将那纯粹的美吞噬殆尽。
  封允垂眸看他,雪白的牙齿优美整齐,如用上好的玉石雕刻而成,极漂亮。堪堪露出八颗来,是最标准的笑容。
  他没再说话,冷硬的心却在这个笑容里温软了些许。
  宁安其实是在笑自己自尊心作祟,就算是工作,也是为了见他才接下来的,骗别人骗不了自己。
  他笑完便妥协了下来:“我的确是来找你的。”
  他诚恳地说:“关于这场婚姻,我们是不是应该谈一谈?”
  “没什么好谈的,”封允回答的很快:“也不必谈,你还是你,我还是我!”
  宁安于是明白了。
  封允看着他:“不过是面子上的事儿,人到场就够了,里子怎么样,是不会有人关心的。”
  说到面子,他又想起了什么似的,唇角勾起,难掩嘲讽:“难不成你是来向我要排场的?”
  舞曲换了一首,灯光更暗了,他眯着眼睛似笑非笑地看他。
  这人大概会向他要一个盛大的婚礼,就算嫁进了泥潭里,面子上也要金光灿灿才像他。
  出乎意料地,宁安摇了摇头:“不是。”
  他没有因为他的嘲讽与轻蔑生气,只是安静地看着他,认真说出一个陈述句:“我想只领证,不办婚礼。”
  只领证,不办婚礼?
  封允停下了脚步,第一次认认真真把目光投到宁安身上。
  有人随着节奏旋转着舞步,眼看就要撞到宁安身上,封允将他拉进怀里,脚步重新踩上节奏:“你认真的?”
  宁安很瘦,搂在怀里却很柔软。
  他身上有很淡的烟草味儿,烟草的香气中逸出一缕淡淡的茶香来,很好闻。
  宁安笑笑,鼻息喷在他颈侧,撩起一点麻酥酥的痒:“当然,婚姻不是儿戏,我怎么可能拿这种事来开玩笑?”
  “婚姻不是儿戏?”封允和他拉开一点距离,玩味地看着他:“可我们就是在儿戏啊!”
  宁安张了张嘴,一时说不出话来。
  他们脚步随着脚步,身体贴着身体,鼻息相闻,却在划清着界限。
  封允的表情认真起来,很强势:“我认为我们应该就这一点达成共识,以免会对这份婚姻抱着什么不切实际的幻想与期待,该死的心,早一点死,若是等着伤了心再死心,未免不够体面。”
  他的语气很平静,说出来波澜不惊,,像这段话在他脑海中重复过千万遍。
  冷静清醒又残酷!
  他说给他听,不管他是否喜欢着别人,也不管他是不是知道了些什么,但这就是他的态度!
  宁安看向他,沉默了片刻。
  那张脸十分迷人,迎着他的目光,性感的唇角慢慢勾起了一点极浅的笑,眸子中却没有丝毫笑意,十足玩味。
  不得不承认,他十分有魅力。
  无论看书的时候还是见到真人的时候,他都对他很有好感。
  但这并不代表,这样他就允许对方将自己的尊严踩在脚下。
  宁安眼睫扇合,唇角好笑地翘了起来:“我想你多虑了,相信我,你担心的那些事情,绝对不会发生。”
  他这样说着,配上唇角融融的笑意,倒像是封允有些自作多情的样子。
  他们对视着,像玫瑰与猎*枪,各有爪牙,互不相让。
  是一场无声又漫长的较量。
  封允掌下的身体十分清瘦,那把细腰在他掌心里舞动摩挲,手感温热。
  只是现在,他还从中感受到了力量。
  他的目光扫向他耳珠上的那枚红宝石耳钉,继而是锁骨深处的缠枝玫瑰。
  鲜艳的红愈发映的他皮肤雪白,有一种天真的纯洁味。
  恰到好处地冲淡了他话语中那一点淡淡的嘲讽意味。
  他们随着乐曲旋了一圈,怀中的人向后撤去,随即又被节奏操控着扯进怀里。
  “虽然对我们来说是一场儿戏,但对长辈来说却不是。”封允把话题拉回来:“我没有把握说服我妈,但我可以试试。”
  宁安点了点头,并没有强求。
  结婚不是两个人的事,而是两个家庭的事情。
  他之所以先找封允,是因为,如果封家同意不办婚礼,那么他是有说服孙兰芯的把握的。
  反之,如果封家不同意,那么……
  所以,这件事的关键,最终还是在封允身上。
  音乐适时地停了。
  他微微喘息着低头看了一眼腕表,对封允说:“我该走了,那……再见。”
  封允放开了他的手,松开了他的腰,退后了一步,拉开了距离,摆出了态度。
  宁安明白他的意思,无谓地耸了耸肩,转身离开。
  封允站在原地,看他步出舞池,到卡座边弯下腰与一个年轻男人私语了几句。
  他重返台,调酒师Abel笑着向他眨眼:“刚才那个很不错啊,能请的动你跳舞,有情况?。”
  封允笑一笑:“未来的室友而已。”
  Abel笑了起来:“近水楼台先得月,可以发展下试试,看起来很般配。”
  封允勾了勾唇,低头将琥珀色的液体浅浅地倒进酒杯,他没再落座,只是斜靠着台,透过人群,把目光投在那几道身影上,微微眯起了眼睛。


第8章 Chapter 8
  室外空气冷冽,秋风卷着夜色鼓起风衣下摆。
  覃闻语指间夹着半截香烟慢慢吞吐着。
  他侧头看向宁安:“你不得了啊,竟能邀的动YY下场跳舞?”
  宁安将衬衣扣子往上扣起:“他很难约吗?”
  覃闻语弹了弹烟灰:“据说没下场陪人跳过。”
  宁安眯了眯眼,笑了起来。
  覃闻语啧了一声:“别发春!你撩不动!”
  去卫生间的几个女孩子陆陆续续出来了,他们迅速结束了话题。
  宁安负责送田晓辞和三个女孩子回去,剩下的几个女孩子由覃闻语负责送回家。
  他们打了两辆车,嘻嘻哈哈挨挨挤挤地总算全都挤了进去。
  田晓辞这孩子一上车就睡着了,他酒量浅,不知道被谁灌了两杯,风一吹就上了头。
  宁安先按顺序把女孩子们送回了家,最后去送田晓辞。
  田晓辞住的是一个高端小区,宁安扶他下车,看他跌跌撞撞走了两步,终究还是放心不下。
  他追上去,将他的手臂搭在自己肩头,揽着他的腰把他送到家门口。
  他的钥匙单独一只,用红绳连着一枚镶了一圈碎钻的戒圈。
  宁安扫了一眼,是某奢侈品牌几个月前推出的情侣对戒。
  对戒的设计是一枚素圈一枚镶钻,价格不菲。
  钥匙和戒指都是沈清川送的,田晓辞把他们单独串在了一起。
  但戒指沈清川只买了一枚,大约是因为田晓辞看杂志时无意夸了一句设计很特别。
  但情侣对戒,缺了一只便没有什么意义了,所以他从来没戴过。
  只戴着自己尾指上的那枚简单又朴素的戒圈,那是他上学时在一家饰品铺子买的。
  田晓辞的手不太稳,对着锁孔试了好几次都没能把钥匙插进去。
  宁安无奈地从他手里接过钥匙,刚要开门,门被从里面打开了。
  灯光从大敞的门洞里射出来,照在门口站着的年轻男人身上,他穿着浴袍,发尾还潮湿着。
  乌黑的眸犀利如剑,径直扫在尚且半拥着的二人身上。
  宁安清晰地感觉到紧挨着他的躯体绷紧了,田晓辞的声音有些浮:“你……你今天怎么过来了?”
  男人的语气有些冷,:“我的房子,我怎么还不能来了?”
  他摸了一把田晓辞的脸:“冰凉。”
  田晓辞的酒似乎醒了,他看向宁安:“小宁哥,谢谢你送我回家。”
  宁安点了点头,看着他进了房间,直到门在他面前合上,他才转身离开。
  宁安能感觉到田晓辞的紧张,也能感觉到他并不想让人知道自己和一个男人住在一起。
  他隐隐知道是怎么回事,不由地有些惆怅难安。
  生活一点点摊在眼前,如狂暴风雨后花枝零落的花园,狼狈不堪,让人心疼又无奈。
  你只能强忍情绪,闷声不响慢慢收拾残局,默默耕耘土地,期待来年春暖花开,再收一园芬芳。
  秋冬相接的天气,阴雨连绵,湿漉漉的水汽伴着凉意,侵袭着身体,让人极不舒服。
  宁安收了伞,推开面前的玻璃门,门内空调暖融融的,吹散了周身的寒意。
  不早不晚的时间,店里没几个客人,咖啡的香气弥漫在空气中,让人觉得安心。
  角落里覃闻语和何亦正头挨着头,说着说着便吻在了一处。
  宁安将伞收进了伞套里,又将薄薄的羊毛大衣脱了,搭在肘间,走过去拉开了他们对面的椅子,垂下眼点单。
  秀场结束后忙乱后台的昏暗角落里,街角的拐角处,车子的后座上,任何无人的地方……
  细腰被握在掌中,何亦在覃闻语怀里,如量身定做或多年默契,总能契合到连一丝缝隙都没有。
  他仰着头,勾缠着他的脖颈,被挤压在小小的空间里接吻,撞见几次之后,宁安已经见怪不怪。
  他们是青梅竹马,一起长大,一起读书,一起出来奋斗。
  在最困难的时候,外面欠着债,手里只有几块钱,还在公交车站彼此推让,生怕对方受了委屈。
  几块钱能干什么呢?什么都干不了!但对方拿了就能安心。
  那份感情真挚浓烈的让人羡慕,也让人无法理解。
  何亦戴着棒球帽,嘴唇湿漉漉的,一双狐狸般漂亮的眼睛隐在墨镜后面,声音软软地招呼:“小宁哥。”
  宁安头也不抬:“嗯,继续。”
  何亦噗嗤笑了,可可爱爱的,把头扎进覃闻语的颈窝里,不知道是害羞了还是笑的厉害了,身体微微的颤。
  覃闻语分出一只手来搭在他的发上宠溺地揉了揉:“小心笑的肚子疼。”
  何亦却笑的更厉害了。
  何亦也是模特出身,不过是平面模特,他只有178,身高不够走T台。
  但他有着天生的优势,一张小脸秀美别致,眉眼间风情尤甚,很容易让人想到狐。
  狐是美丽的动物,何亦也是。
  因为过于出色的长相和气质,两年前他被偶像剧导演辛小铭发掘,成为了一名影视剧演员。
  辛小铭是偶像剧教母级别的存在,有一双发掘花美男的眼睛,她发掘出来的男演员几乎无一例外凭借出色的外形爆红。
  偏偏何亦成为了这个例外。
  何亦踏入娱乐圈后就参演了辛小铭手下的一部青春偶像剧,虽然只是男N号,但也掀起了一圈小小的涟漪。
  可也只能那样了。
  爆红的机会不是没有,但总要付出些代价,可那些代价是何亦的底线。
  他紧紧守着,不愿放弃,所以他错过了。
  机会一旦错过,再想拿回来就不容易了,这个圈子更新太快了,有太多人排着队等着那一个机会,你不愿做出的牺牲,有大把人愿意。
  对于这种不上不下的状态,何亦自己也是着急的,进了这个圈子,谁不想红呢?
  红代表有更多的机会,更多的资源,能赚到更多的钱,那样覃闻语就不用那么辛苦了,他们的日子也不用那么艰难。
  他可以轻轻松松就帮助覃闻语把一直想开的模特经纪公司办起来,虽然会很辛苦,但也算一份事业。
  可那代价他付不起,他吝啬又执着,抱着固有的那一点东西不舍得撒手。
  鱼和熊掌不能兼得,他选择了其一,就算奢望着别的,也只得假装不在乎。
  其实对比做模特的时候,他现在已经好了太多,随便接个配角,收入就已经是那时想都不敢想的。
  唯一让他难过的是,恋情转入地下,同居宣告破产,被公司逼着搬进了宿舍。
  尤其在外地拍戏时,往往许久都见不到一面。
  但也好在他不红,所以偷偷的见面,偷偷的约会,只要做好保护措施,就极少有人能认得出来。
  宁安点了杯黑咖,把目光投过去:“说,叫我来不是因为你俩缺电灯泡的?”
  覃闻语放开了揉何亦头发的手,略略沉吟了下,问:“你最近是不是哪里得罪了黎远书?”
  “黎远书?”宁安摇了摇头,除了第一次走秀见过一次外,他再没见过他。
  黎远书咖位比他们高不少,走得秀也和他们不在一个层次。
  重叠的时候有,但很少。
  他甚至连他的长相都没看太清,何来得罪?
  覃闻语也有些不解了:“后面那个零食和秋千样册的拍摄,你不要去了。”
  “为什么?”宁安敏锐地捕捉到了什么:“黎远书取代了我?”
  “那虾须蟹尾的他哪能看得上?”覃闻语说:“是他公司的一个后辈,叫江心郢,和你身高体型差不多。两个活动同时换了他,我觉得不太寻常,所以打听了下,都是黎远书出面帮他联络的。他这人没这么热的心肠去帮后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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