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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嫁豪门后我却只想搞事业[穿书]-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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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应该不至于。
  他放松地揉揉他的发,安抚他:“你慢慢想,不用急,不想说的话也可以不说。”
  “嗯。”宁安的声音闷闷地传上来,应答间呼吸的热气透过衬衣烫着他的皮肤。
  又热又麻的感觉以那一点为中心,向四周扩散,烫的他呼吸不稳,几乎颤栗。
  好在宁安是坐在椅上,被他揽着肩颈部分斜斜地伏靠在他怀里,身体其他部分并没有贴紧。
  所以他没有发现他的变化。
  宁安说了些一直以来沉甸甸放在心底,压的他透不过气的话出来,心里便放松了许多。
  他松弛地靠在他怀里,闭着眼睛,过了一会儿便有些困了。
  封允感觉到他的重力在慢慢往自己身上转移。
  身后抱着他的手臂慢慢垂落的时候,将梦将醒中,他把自己吓了一个激灵,迷迷糊糊地挣扎了几下后,在封允按揉头皮的舒适力度中,终于安心地沉入了梦乡。
  封允忍不住松了口气,随即却又忍不住轻轻叹了口气。
  他将人抱起来放到床上,为他盖上薄被,习惯性地捋起他的额发,看他小小的脸。
  宁安在手上没有工作,并且很放松的状态下,总是很容易就睡着。
  他知道,他是太累了。
  每天透支了太多,所以一旦放松,就很容易被疲惫侵袭。
  他心疼地轻抚他的脸颊,拇指轻轻地顺着他的长眉,一遍又一遍。
  他知道,他大概又是在事业上遇到了什么挫折。
  如果是别的方面,他这个人,一般是不会放在心上的。
  他什么都不放在心上,以至于有时候让他觉得,他这个人骨子里冷漠透了。
  只有在服设这条路上,偶尔才有什么能牵动他的感情,让他真实又灵动。
  可那些真实与灵动往往都伴着伤痛。
  他那么努力,他一点一滴都看在眼里,可回馈他的依然是伤痛。
  他心疼地看着他,抿着唇角。
  没有人比他更明白,一个人想飞起来,实在是太累也太难了。
  有时候特别特别累,或者遇到了很难过去的难关,连自己都觉得就快撑不下去的时候,打开门看到他房间的灯光,看到他背对他忙碌的身影,他的心就会莫名地安静下来,并慢慢充满力量。
  他在努力试着飞起来啊,不惧摔落,不惧失败,他又有什么好怕?
  因为心底的那些柔情,他才能更冷静,甚至有些冷酷地去思考去做决定,进而去更进一步。
  他总是很容易被他打动,无论是他忙碌投入的身影还是在梦想路上一路前行的坚韧执着。
  无论他含笑的眼睛,还是不笑时略显冰冷的侧脸……
  尤其像此刻,他睡着的时候,毫不设防的天真模样……
  他渴望靠近他,与他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不想分离。
  只是,他却总是把自己的世界锁的很紧,很礼貌很疏离地拒绝别人的靠近。
  就算他们这么亲密也不行。
  即便现在,他已拥有了太多太多,可能给他的却也仅仅只有这样一个怀抱。
  他既感觉到挫折,也感觉到满足,至少,他还能给他一点点东西。
  他并不那么急切地想要他的答案了,像是自虐成瘾一般,会疯狂的想,疯狂地渴望……
  但又觉得,就这样跟他慢慢磨着也很好。
  他坐了一会儿,指端的皮肤柔嫩滑腻,可他的呼吸却渐渐急促了起来。
  他的目光很沉,也很凶,在他额头落下的吻却很温柔。
  他没再多呆,随后起身去卫生间洗澡。
  他洗了淋浴,让滚烫的水浇在皮肤上,将他比一般人都要白一些的皮肤烫的发红。
  宁安的呼吸似乎依然还附着在他的身上,让他悸动不已。
  他仰着头紧闭着眼睛,水珠从他浓密的睫毛上,密密匝匝连成线往下滴落。
  好看而红润的嘴唇却微微张开,急促地喘息着。
  脚趾在防滑瓷砖上蜷曲又伸展,伸展又蜷曲……
  释放着比那烫人的热水还要滚烫的热情。
  再睁开眼时,他的眸子犹如覆上了一层薄薄的泪液,却掩不住多情和内里有些让人面红耳赤的什么东西。
  他认认真真洗了澡,裹着浴袍出来,看宁安房门的眼神,浓的像化不开的墨。
  这个澡洗的有点太久了,水又太热了,让他肩颈的皮肤有种麻痒痒的轻微刺痛感,犹如他现在的心脏。
  只是这种感觉并没有持续太久,因为他的手机响了起来,助理提醒他还有一个国际性的视频会议要开。
  他就那样,任头发滴着水珠,返回自己书桌前,在最初频频走神中努力着,终于把注意力集中到了自己手中的资料上。
  一个周并不算长,这期间宁安又去看了一场秀。
  而方衿也去国外看了几场秀,从国外秀场带回来不少有价值的资料,邀宁安过去观看。
  他的助理最近忙到焦头烂额,方衿又借机死皮赖脸拉着宁安帮了几天忙才放人。
  方衿是有些喜欢宁安的,只是这种感情并没有来得及发酵和升华。
  如果不是宁安已经有了封允的话,他也许会毫不犹豫地展开追求。
  只是晚了一步而已,虽然很遗憾,但他在国外留学多年,对感情也有着西方人的开放式思维,所以还是很快把那份模糊的感情转化成了友情。
  可封允却很反感宁安与方衿走的过近,大约出于直觉,他会有很不安心的感觉。
  所以他盯他盯的很紧。
  宁安在方衿公司呆了三天,封允可以找到各种理由带他出去吃午饭以避免他和方衿单独就餐,下班时间一到便一反往日天天加班的常态,立刻就能离开办公室,接宁安回家。
  方衿私下觉得很好笑,却故意当着封允的面跟宁安表现的很亲密。
  等封允看不见的时候他也有些忧虑:“如果你以后过来我这边上班的话,你说他会不会疯?”
  “当然不会,”宁安不喜欢方衿故意刺激封允:“以后在他面前你跟我保持点距离。”
  “喂,我怎么了?”方衿恨铁不成钢:“我是为你好,让他有危机感,才能更重视你。”
  宁安手里还握着软尺在测量:“他不需要危机感。”
  他停下手里的动作认真说:“他只需要安全感。”
  方衿愣了愣,宁安却没有继续往下解释的意思,而是说:“他每天把时间花在我身上,晚上就要熬很久加班,我不想他那么辛苦。”
  他似乎有些烦恼,轻轻叹息了一下,说:“如果我真的要来这边,就需要跟他好好沟通,如果他还是很介意的话,我会优先考虑他,放弃你这边。”
  “有这么严重吗?”方衿也意识到这不像是个玩笑:“宁安,他是个成年人。”
  “有。”宁安说:“并不仅仅是他的原因,也有我的原因,我不想他那么辛苦。”
  “啧啧啧!”方衿无奈地瞪着他,有一点不高兴和不甘心:“行,以后他在的时候,我就当不认识你行不行?”
  宁安轻轻笑了一下,没说行,也没说不行。
  宁安有刻意观察过封允。
  方衿故意亲近他的时候,封允的眼神,让他有一种方衿马上就要破产了的感觉。
  如果他转头把他的公司给收购了,或者恶意拖垮,宁安可能一点都不惊奇。
  封允在他身上太缺乏安全感了。
  他拥有过的东西太少了,也许他真正拥有过的,只有外婆,可老人家也已经离开。
  所以现在他只有他。
  正因为这样,他才不敢轻易放开来跟他在一起,怕自己有一天像外婆一样将他抛下,那么封允就太可怜了,他怕他会撑不下去
  所以他才一想再想,不能不慎重。
  可是如果可以的话,他很想对他说,不要害怕,也不要担心。
  他可以完全是他的,只是他的,让他好好的放下心来,不要害怕,永远都不用怕。
  只要他想要,他随时都在那里
  可他现在还不能说,所以他只能要求方衿。
  过了很久,在方衿几乎都快要忘了这件事的时候,宁安又对他说,谢谢。
  他有些抱歉地看着他,双眸含笑,唇角的梨涡虽然也漾了出来,但却盛满了歉意。
  他又补充说:“当不认识我挺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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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Chapter 69
  宁安的话让方衿几欲吐血; 但他对宁安一向很难发起脾气来。
  像他这样笑着; 温和又愧疚; 梨涡一出来,还带着些甜蜜的味道; 乖而柔顺。
  他只能把火往肚子里咽。
  行,装不认识就装不认识。
  方衿埋头整理月底去国外参加秀展的资料。
  这是一场很大的国际秀展,宁安去年为拍摄样册的时候; 方衿就曾提过想让他代表走上那个舞台。
  只是当时提起的时候,很多细节还未具化; 所以并未敲定。
  但后来想要敲定的时候; 汪荣秀展的消息也已出来; 宁安自然毫无疑问地选择了“与有荣焉”。
  方衿很失落; 他一直都很想带他走向国际舞台。
  他欣赏他,喜欢他; 认为他值得更好更大的舞台。
  只是他也知道他对汪荣的执念,所以,他选择了尊重他; 并没有为难他。
  现下他并没有进入汪荣的秀展,也许以后再也无望投入汪荣门下。
  他心底虽然为他遗憾,但也有些隐秘的期待,希望能趁机说服他到来工作。
  他是真的很想他来工作。
  他干活认真专注不说,还十分有自己的想法,在服设方面有着非比寻常的灵性。
  这种灵性表现在他能很准确地抓住潮流的方向,也能十分精准地理解服装语言。
  最重要的是; 在这个大家你抄我,我抄你的大环境下,他一直专注于创新,不随大流,不俗气。
  却又有着与他年龄不太相称的沉稳,从不刻意博出位,只是脚踏实地地认真做服装。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他真的有点像汪荣,一直知道自己要什么,并为之努力,从不急功近利。
  这与方衿接触的大部分人都不太一样。
  时尚圈说白了也是个名利圈,看似平和,实际上大家也都是在为名利拼搏。
  真正沉下心来好好研究技巧,练习手艺的人,不多了。
  虽然一直说让他过来给自己做助手,但实际上方衿知道宁安不止于此。
  甚至于他的业务水平是比的一些设计师还要高一些的。
  只是他的一切都是自学,很多系统而基础的东西的确是需要磨炼一段时间。
  只要他肯过来,跟在他身边,不用一年半载,应该就可以拿出来独当一面了。
  现在很需要新鲜血液的注入,而宁安在服装上的天赋,让方衿真的很想把他牢牢抓住。
  所以,虽然他并不喜欢他处处让着封允的行为,但无论于公于私,他都很难对他生起气来。
  只是,出于关心,他还是忍不住想提醒他一些事情。
  他一边整理资料,一边心不在焉地说:“你也不能太惯着他,封允……”
  话音到此打住,他清醒过来,对着自己皱了皱眉头。
  毕竟宁安那么在意封允,这些话对着他说出来,似乎并不太合适。
  宁安嘴里衔着枚针,正拿着剪刀将布料豁开,见他欲言又止,忍不住挑起眉梢,口齿不太清晰地问:“怎么了?”
  方衿把资料订正了:“也没什么。”
  宁安轻轻地笑了一声,便不问了。
  他不问了,他又想说了。
  “你不要以为,封允真的像在你面前那么温驯,事实上,他骨子里是头狼,手段厉害着呢。”话说开了,方衿便不掖着藏着了:“前两天,楚和的那个楚勤被他赶出楚和了,听说是勾结竞争对手,出卖商业机密。反正人赃俱获,外面都在传楚云鹤的女婿把侄子赶出去了。”
  宁安蹙了蹙眉:“把楚勤赶出去了?”
  “你不知道啊?”方衿有点意外:“大户人家争家产,反正现在外面都在猜测,说不定是栽赃陷害,你可小心着点,别被人吃干抹净了还上赶着把骨头送上去让人吮。”
  宁安瞪他一眼:“胡说什么,封允才不是这样的人。”
  方衿无奈了,他就知道会这样,他耸耸肩:“又不是我说的。”
  宁安沉默了一会,又低头工作了。
  方衿恨铁不成钢:“你没听见吗?人家说的是楚云鹤的女婿和侄子,你就不生气吗?封允到底是什么情况?你们就不公开?”
  他看到宁安握着剪刀的手指用力了些,眉心微微蹙着,但还是十分严肃认真地对他说:“那些都是假的。”
  然后他很诚恳地对方衿说:“谢谢。”
  方衿已经不想跟他说话了,但宁安又接着说:“我帮你做手绘。”
  宁安的手绘做的特别好,如果不走服装这条路,他甚至可以去做时尚杂志的插画师。
  方衿这一年太忙了,手绘又极费功夫,他这年秋季的新款很多工作都还没来的及做。
  而他助理的手绘功力又很一般,宁安这个提议简直是雪中送炭,让他无法拒绝。
  他看着他,气也生不起来了,半晌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算我没白疼你!”
  这是一个阴天,下午下班时,狂风卷着黑云压下来,豆大的雨点噼里啪啦砸在窗户上,留下硕大的斑点,随即便被后来者打花,连成一片水痕。
  雨水顺着玻璃滑下来,像瓢泼一样。
  方衿站在窗前抬头看着天空,乌云很厚,露不出一丝天光,看样子这雨一时半会都无法停下。
  他有些忧虑:“我送你回去?”
  宁安摇了摇头:“封允说来接我。”
  楚和离这边不算远,也不算很近,平常开车半小时左右,雨天堵车就不知道什么时间才能到了。
  宁安收拾着背包,把方衿交给他的一些资料收起来,还有很多更细节性的东西,方衿已经发到了他的邮箱。
  手绘工作完全可以在家里完成,所以他后面就不用特意过来了。
  方衿有点忧虑地看着他,但宁安的态度很坚持,他便没有再说什么。
  他们一起下楼,方衿下地下车库取车,宁安则到一楼的咖啡厅点了一杯咖啡。
  他靠窗坐着,外面的雨很大,咖啡厅的人也很少。
  舒缓的音乐声几乎要被外面的大雨声给压下去。
  天上一层层黑云压的极低,路上的喇叭声此起彼伏,堵的一塌糊涂。
  封允说已经在路上了。
  他把包里的资料掏出来,放在桌上低头翻看。
  随着资料一页页翻开,他的眉头也越蹙越紧。
  方衿对秋款设计的侧重点似乎发生了一些偏差,仍然是偏向于春款的一些元素。
  他掏出纸笔,又把自己今年看秀的一些心得和通过时尚杂志以及其他方面获得的一些信息资料在大脑里过了一下。
  然后把一些未来可能会大热的时尚元素以插画的方式在纸上画了一下,拍照传给方衿。
  男式服装大多比较简单,但越简单的东西对细节上的要求就越高。
  而很多时尚元素也不如女款变化那么快。
  方衿大概太忙了,而且考虑到这一点,所以在秋款的一些细节上,并没有做出太大的改变。
  只是他还是忽略了一点。
  GS做的是高端男装,而精英男士对时尚的追求,比起女性来,可以说是不遑多让。
  这就是为什么楚和在高端服装市场上可以立于不败之地,因为他们有汪荣,而汪荣是时尚的引领者,他的设计往往引领了时尚方向。
  楚和有他加持,自然可以走在时尚前沿,很难被人超越。
  宁安弄完这些,已经七点半钟,七点钟的时候封允来过电话,说还要等会才能到。
  他收拾好东西走出去,站在廊檐下往外看,大雨如瓢泼一般,连近处的路灯都朦胧了起来。
  他点了一支烟靠墙而立,也并不觉得等待难熬。
  雨丝被风卷进廊下,浸入单薄的丝质衬衣,有一点凉但并不冷。
  他的眼睛盯着雨幕,想起方衿说楚勤被封允赶出楚和的事情。
  他不知道封允是怎么做到的,但是楚云雀一家在楚和内部扎根已久,这件事应该不会轻易算完。
  楚和内部并不是很平静,所以封允过得也并没有表面上看起来那么轻松?
  只是,他从不在他面前显露而已。
  其实这段时间他能感觉到,封允是有些疲惫的。
  他一直以为是因为他把过多的时间放在了自己身上的原因。
  如今看来,还有别的很多他不知道的原因。
  封允在外界的口碑有些冷酷,据说在商场上动起手来很是狠辣利落。
  进楚和不久,就已经进行了多项改革,并借着和沈氏合作的机会,顺利入驻了一项利润十分丰厚的政府招标工程,在楚和以极快的速度站稳了脚跟。
  招人怕也招人恨。
  他知道他的一些事情,但不是十分多。
  只是现在,在冰冷的雨雾中,想起这些来,他不由地有些感慨。
  感慨于他这段时间,看似轻松,实际上身心所承受的巨大压力和庞大工作量,大约是他根本无法想象的。
  宁安想,封允那么难,都能处理的那么好,自己那些事情,又有什么值得灰心丧气的呢?
  他很少允许自己沉浸在悲观的情绪中,即便当时沉浸过,过后也会觉得有些矫情和不好意思。
  但因为有封允给的怀抱,他也能感觉到幸福。
  尤其是在他并不轻松的情况下,还时刻把他的事情放在心头。
  除了温暖外,还有感动。
  “草,好冷。”旁边有人被雨打到,骂骂咧咧在抱怨。
  宁安却垂下眼眸,无声地微笑起来,似乎连雨丝扑过来,都有了酸涩又甜蜜的味道。
  黑色的车身被雨水冲刷的在灯光下闪着粼粼水光,车门推开,一个高大的身影撑着伞走了出来。
  雨滴砸在伞面上,急促绵密,雨水顺着伞檐形成绵密的水线,被风吹的带起点弧度。
  透过绵密的水线,他看到那个身影,在灯光下微微低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他想的似乎很出神,香烟在唇齿间就要燃尽,仍因他的动作闪着微光。
  皮鞋踏进积水里,他大步向他走去,还未踏进廊檐,他便如有所觉地抬起头来,对上了他的眼睛。
  他熄了烟,往前迎了几步,在廊檐边际,握住他伸过来的手。
  他被他牵着手拉到身前,随即以半拥的姿势抱在怀里,护着他坐回车里。
  雨那么大,却似乎成为了他们这一方小小私密空间的守护物,将所有的一切都隔绝在雨帘之外。
  封允探身为他系上安全带,又看看他被雨稍微打到有点潮湿的发梢,最后伸手揩去他脸颊上被溅上的一点水珠,又握了他的手,含着笑问:“怎么出来等了?冷不冷?”
  “刚出来你就到了,”宁安笑笑:“不冷。”
  “等了这么久,着急吗?”封允觉得太久了,他一路上都心急如焚,怕他着急就不等他,或者淋了雨。
  “不着急,”宁安说:“我喝了咖啡,还做了些工作。”
  封允好笑地看了他一眼,但最后也没说什么。
  这会子路况好了些,车子走走停停,宁安说:“明天开始我就不来这边了。”
  “哦,”封允说,唇角压着,但终究没压住,慢慢勾了起来,眼睛里也有着些喜悦。
  车外的灯光透过雨雾打进车内,带着些水滴折射出的七彩光晕,不太真实的样子。
  那些光晕投在封允脸上,深邃的五官更加立体,英俊而高贵。
  可脸上的表情和眸子中的喜悦又天真中透出浪漫,十分容易就很满足的样子。
  宁安觉得他有些好笑,仅仅因为他不过来了他就这么高兴。
  他不是不知道,现代社会想做点坏事完全不用时时见面,可以电联,可以视频,交通这么方便,他不知道的时候也可以偷偷见面……
  可这样他就满足了。
  宁安托着腮,斜斜靠在车门上看他。
  这样的封允和雷霆手段将楚勤赶出楚和的封允,很难在他心底重合。
  “看什么?”封允敏锐地察觉到他的视线。
  “没什么。”宁安笑笑:“在看你为什么偷偷发笑。”
  封允抿了抿唇角,没有说话。
  可宁安却注意到他的耳尖悄悄泛起了薄薄的红,在雪白衬衣领子的衬托下尤其明显。
  他看了一会,然后也垂下眼睛,笑了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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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Chapter 70
  车厢里很安静; 两人都默契地不再说话; 只余风雨疯狂肆虐的声音响在耳畔。
  更加衬托出这一方小小的天地; 是如此地温暖平和。
  好像无论外面发生任何事,都不会波及到这里。
  这里的人可以永远安全; 永远幸福,永远受到保护。
  好像他们不再是被命运抛在浪尖上,一不小心就会踏空; 时刻胆颤心惊的旅人,而是被命运深深眷顾并无限宠爱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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