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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地主难当-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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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缓缓的回头见是蒋帅的时候,直接靠在了他的身上。一瞬间似乎有了生气。
说来也蒋帅也暗自纳闷,这家伙醒来之后无比粘着他,听说小鸭子出生之后第一眼看见的人就会视为亲人。没想到这家伙也有这种雏鸟情节。
蒋帅拍了拍他的后背。
傅文宇跟夙渊纷纷惊异了。这家伙在他的怀里就像是活过来了似得。跟刚才判若两人。
洺湘见状脸色黑的就跟锅底一样:“不要脸的狐狸精!”
夙渊立刻朝他看去,脸上一副:你还好意思说别人的样子。
“你也跟我们走,以前那个名字不要了,现在就叫暖易吧!”蒋帅说着。希望暖意能驱散他内心的阴霾。
暖易抬起头看了他一眼,眼睛晶晶亮的。让他想起以前养过的宠物小狗一样。
蒋帅听了这话,心里也十分欢喜,对傅文宇道:“今儿老太太抬了他做妾。一会儿给你斟茶。”
傅文宇定定的看了一眼,道了一句:“好”直接甩袖子出去了。
蒋帅扶着暖易到正厅,他身子弱多接触一下地气也是好的。
傅文宇坐在椅子上。自身的帅气和冷峻的气质巧妙的结合在一起浑然天成,让人根本移不开眼。夙渊在身后伺候着,一张小脸紧绷绷的,显然并不愿意洺湘如此得意。
大家都已经就坐,可是主人公却不见了。等了好一会儿他才穿的花花绿绿的轻薄衣裳出来。洺湘原本就娇媚可爱。如今穿上这衣裳更显得若柳扶风,姿态婀娜。他喜滋滋的跪在傅文宇的面前:“请喝茶!”
傅文宇很给面子拿起茶杯抿了一口。随手扯下身上的一个玉佩扔在他身上,那力道砸的洺湘火气腾腾的。傅文宇却恍然不觉道:“给你的见面礼。”那白玉通体莹润雕刻古朴可爱,不识货的人也知道这是贵重的好玩意。
第11章 妒
洺湘气鼓鼓的,趁着蒋帅转头的功夫飞快的瞪了他一眼。拿起这玉佩收好。傅文宇仍是一派气定神闲的模样。
洺湘向来皮娇柔嫩胸口那地方多半已经青紫。连呼吸都不那么顺畅了。可恨蒋帅在旁边并未察觉出有什么不妥。
洺湘直接到蒋帅身边去:“爷!”声音甜腻腻的,眉眼轻轻向上挑。穿成这样再加上屈意承欢的模样,叫夙渊都不忍直视。身上的鸡皮疙瘩一层一层的起,心里怒骂一句伤风败俗,耳朵根子都红了。
所有人都在这,洺湘却毫不在意,一双眼睛朝着他眨啊眨的充满媚气。蒋帅只觉得坐的有些不自在。道:“明儿就要走了,不许胡闹。还不回屋里收拾一下!”
洺湘一笑道:“没什么要收拾的东西,我最宝贵的东西不就是爷吗?”
蒋帅喝了一口茶,呛咳了一下,吞也不是,吐也不是,被呛的脸颊红红,他这人作风也未免太过大胆。让他这小心脏也跟着扑通扑通狂跳个不停。
心虚的看了一眼旁边,恰好对上傅文宇那一双似笑非笑的眼睛。连身后的夙愿也臊的满脸通红。身边的暖易不作声响,只有洺湘一个劲儿的凑上来。
“好啦,不许浑说!”蒋帅不自在的起身道:“你们慢慢收拾,我还有朋友要拜访,先失陪了。”说完竟直接落跑。
“爷……等等我!”洺湘见状忙要跟上去。却被身旁的傅文宇抓住胳膊:“你干什么?”洺湘微怒。
“既抬了妾,断没有还做小厮的道理。”他的声音清润。配上那不疾不徐的语调很是悠扬,洺湘听了却觉得异常刺耳。
但妻是妻,妾是妾都是后宅之中的人,平白无故没有出去抛头露面的机会,他这样大喇喇的跑出去实在是不像话,之前大家虽然心照不宣但到底没过明路,不算数,如今敬茶都喝了。他就必须老实的遵循规矩。
“那又怎样?我是跟着爷的,与你何干?”洺湘有些恼羞成怒,自打这主仆二人来了之后,大爷一次都没碰过他。如今好不容易得偿所愿,本以为能称心一把,没想到这个平日看起来无欲无求的人这会儿居然给他下绊子,实在是可恶。
夙渊听了这话不干了:“怎么,我家公子可是明媒正娶的正妻,难道还管不了你一个妾。真是笑话,再说,你就打算穿这样随大爷出去?”不怀好意的上下打量一番。
这样轻薄的衣裳。也就只有闺房之中添些气氛才会穿。他这样花红柳绿的出去岂不是惹人笑话。
洺湘万万没想到居然被这夙渊将了一军。被这样绊住脚的功夫,爷早就走了。哼了一声。怒回房间去。
傅文宇看够了好戏,才起身回房。
夙渊虽刚才帮了自家主子,但心中的震动却不小,主子素日跟洺湘井水不犯河水,今儿不知道怎么了,竟主动去找他的麻烦。盯着他完美的侧脸,不知道想什么,半晌才叹道,大概主子是真的厌恶那家伙了。
……
一直到深夜,蒋帅才回来,今儿在外面逛荡一天,看了下京城之中的风土人情,物价和民俗,晚饭之时往回赶的时候却迷路了。问了无数人,走了无数冤枉路才回来。
已入了夜,整个偏房都灯火通明的。
“爷,你怎么才回来?”洺湘早就在那里等待,语气十分担忧。入夜寒冷,他穿了件披风,从里面透出来花花绿绿的颜色就知他还没熄了那心思。
“还有东西吃吗?”蒋帅累坏了。
“有。”洺湘道:“就知道爷晚上没吃,饭菜都在炉子上煨着呢!”说完直接去厨房里端来。这厅内就只有洺湘一人伺候着。见他家爷狼吞虎咽的也知道饿的不轻,哪敢怠慢,各种美食一一上来。直到他完。洺湘顺势的靠着蒋帅坐了下来。也不说话,只用那充满柔情媚意的眼睛看着他。蒋帅嗓子对这小家伙实在是有些应付不来,道:“你也累了,回去休息吧!”
“大爷,春宵一刻值千金,我们要不要……”
“小脑袋瓜总想什么呢?”蒋帅直接看着他:“乖乖的,回房睡觉吧!”
能给蒋帅做妾,是他一直以来的心愿,如今终于实现了,可是大爷却对他是这种态度。今儿等了爷一天,好歹也是他的好日子,可就算这样爷都不愿意碰他,心里头顿时积压了几分委屈:“爷是不是不喜欢我了?”以前绝不会是这样的。虽然被他拒绝了几次,但却仍然不敢相信,凭着他那一水儿的功夫,爷宝贝他还来不及呢!又怎么会……可是话一旦宣之于口,那涛涛委屈之意却根本停不下来,伴随着眼泪哗哗流了出来。
“别哭了!”蒋帅最见不得别人哭,尤其洺湘还是一个美人,手忙脚乱的帮他擦着眼泪。
洺湘雾蒙蒙的看了他一眼,却哭的更凶了,直接爬到他怀里,似乎要把这段时间的委屈全都哭光似得。蒋帅胸前的衣衫都湿透了。
蒋帅只觉一个头有两个那么大。只好慌乱的安慰着他。
洺湘偷瞄了他好几眼,见他担心的样子,心里居然升起一丝甜蜜之意。看来大爷也并非无情。以大爷这样的身家容貌绝对是男子之中的极品,可是他自己却浑然不觉。
洺湘止了哭声,却舍不得他这温暖的怀抱,一个劲儿的在他怀里拱啊拱的。赖在他身上不肯起来。
蒋帅见他好容易不哭了。心里才算松了一口气。
“爷,自从他来了之后,你都不疼我了!”洺湘委屈的控诉着。
“哪有?”蒋帅道:“他身世不同,你不要跟他作对,这样才是懂规矩的。”
洺湘知道蒋帅对他也只是普通的敬重而已,心里也就放了心:“可是他从来都不让大爷近身,大爷何苦委屈了自己!”房中的事儿他摸的门清。
以前的蒋帅从来不委屈自己。年纪轻轻就被酒色掏空了身体,如今禁欲一段时间,对他只有好处,以前强迫傅文宇做出来的事儿,连他这个外人冷眼都看不下去,如今既得了这身子的支配权,许多事自是不愿意再这样做。
“没这回事儿!”
“大爷,那在你心里,是我漂亮还是他漂亮。”洺湘像糖一样软软的哄着蒋帅。如此贴心识趣的美人儿,他自然愿意逗他开心。
“自然是你漂亮!”
洺湘听的开心,直接主动献吻,不敢逾越,只是亲了亲他的脸颊。但那也足够他高兴的。
房中,傅文宇手中的茶杯应声摔碎。
夙渊吓了一跳:“主子。”
傅文宇脸色十分难看,那家伙竟然那样说他。他从小到大被称为京城第一美男,自小就是被人众星捧月惯了的。夸奖之词这辈子不知道听了多少,早就腻了,他不屑于跟人比较,但被蒋帅那个家伙那样轻慢的说不如洺湘长得好,也不知哪儿来的邪火一窜三尺高!
又是生气被人拿去比较,又是伤怀于如今落入这等地步,竟把手中的茶杯都摔倒地上。直到夙渊出声。才回过神来。调整了下呼吸,不过是被比较罢了,谁会在乎!对小厮道:“没事。”
第12章 逃
第二天一大早收拾了东西。浩浩荡荡装了三个马车。蒋栋和大夫人和老太太都送他们,依依惜别的时候。蒋栋却一直盯着那个让他魂牵梦绕的傅文宇,几个月不见他还是那么的让人心动。
那样的风流人物,居然安静的站在那个草包的身边,心里浓浓的醋意倾泻而出。画面有种说不出来的碍眼。
他的眼神热辣辣的盯着傅文宇,丝毫掩饰都没有,恨不能立刻把他囚在府里。蒋栋的手死死的攥住,可恨那草包坏他好事儿!
蒋帅感应到了他那眼神,脸上一凛。也不知道蒋栋是对自己太自信,还是怎么的,竟公然这样看他的人,这让他非常不喜。
侧着身子隔断他的视线,道:“请老祖宗也一样照顾好身体,等孙儿在那边稳定了接享福,我们就先走了!”
老太太含着眼泪点了点头。
再次磕头之后直接出了这蒋府,本来傅文宇和蒋帅在一辆马车里。夙渊和洺湘和暖易在一辆马车。可是暖易如今除了蒋帅谁都不跟,夙渊又嚷嚷着照顾他家主子。洺湘哪能叫他如意得逞,忙说也要一起。
幸好这马车够宽敞,五个人坐起来仍绰绰有余。
他们得知这几日要离开蒋府,心中一直悬心不已。等出了府,这马车缓缓的行驶之后,在场之人却都有一种奇异的轻松感!
蒋府就像是一个华美的牢笼,若是被那牢笼上的宝石迷了眼睛,难免会迷失在其中,一辈子关在笼子里。一旦出了那里。浑身的细胞似乎都苏醒了。
唯有洺湘,坐在蒋帅的身边,一个劲儿的往他身子这边靠。直说自己没睡好有些心慌,让蒋帅抱!
蒋帅也只得抱着。
好在洺湘名没有作闹。不一会儿就沉沉传出均匀的呼吸,对于蒋府,无论是蒋帅傅文宇还是暖易都避之不及。
可洺湘不一样,他从小在勾栏院那里生活,见惯了荣华富贵和纸醉金迷。如今要离开那个温暖富贵的地方心里有几分恐惧。蒋帅也知道这点所以也就由着他了。
只是这样子看在夙渊眼里却觉得不妥,再三想说话,但主子都没开口哪有他说话的份儿。也就熄了这心思。
“还要两个月才能到!”傅文宇感叹了一声。
旱路走上一个多月,还有一个月的水路,最少也要两个月。如今是盛夏走到那里的话估计就立秋了。
傅文宇掀开帘子,走马观花的看外面景色。心里头有几分怅然。除了他们这些人之外,还有几个粗使的奴才和厨娘。没会武功的。这会儿他要走的话根本连阻拦都没有。
只是……
他为官奴之身嫁入蒋府,若是逃出来仍恢复奴籍。被人抓到就是个死。到时候亡命天涯哪里还能为爹娘报仇呢?提起报仇又多看了一眼蒋帅,那人如今正坐在对面,怀里靠着美妾,耐心哄着。心里有点复杂之色。
马车缓缓的行驶着,不知不觉就打了个哈欠。想来大家也都没睡好,这会儿歪在马车里。靠着有几分倦意。
蒋府之中,蒋栋眯着眼睛怒道:“你们几个在半路上把人给我弄回来,但凡出一点差错,我要你们的命!”他冷冷的说着。
下面跪着一群黑骑,都是蒋家手下的精锐。快马加鞭追赶一群人就跟玩似得。
“是!”他们回答的很整齐。
蒋栋道:“确保傅文宇和马房那人的安全,别的不相干之人就杀了。”这种话让常年跟着他的小厮听了都心头一凛。
无论怎么样蒋帅都是他同父异母的弟弟,他竟然毫不留情面。
“是!”
蒋栋眯起了眼睛,为什么刚才看那人的时候发现他眼睛里仍然有傲气,这么折辱他,若他是聪明人自然知道怎么选择,可是他却连头都没抬。反而站在那个草包的身后,显然是把那个草包当成靠山了。
连形势都看不清真是妄为聪明人。
人还没到手,他就开始盘算怎么捏折他的羽翼和翅膀。嘴角带着狠狠的笑容。
小厮讨好道:“请爷放心,黑骑到中午就能追上他们,若是顺利的话天黑人就能回来了。”
这话说的蒋栋十分喜欢,他现在迫不及待的想见那个男人不可思议的眼神了。
挥手让黑骑退下,这清俊的小厮颇合他的心意,顺势玩弄起来了。房中阵阵让人脸红心跳的声音响起来。哄得他越发欢喜了。
蒋栋根本不知道,他要的人,如今已不在那马车上了。而是钻进了另外一个狭小的空间。
“哎呀,好挤!”洺湘皱着眉头。
傅文宇却有些惊讶的看着蒋帅的做法。蒋帅刚才趁着要去小解的功夫用药粉把人都迷倒了。翻了些银票之类的东西放在身上。直接弃了马车。钻进另外一个狭小破旧的马车里。那马夫是个地地道道的山民。见他们一身富贵也不多问,扬起鞭子就走。
这一切的完成都在电光火石之间。在他们来不及反应之下,就已经完成了,傅文宇有些惊讶,夙渊简直都目瞪口呆的。
蒋帅上了车,叫马夫驾的再快些。
这硬板的座位可比不上高级马车里的软垫,颠的洺湘蛋疼。发了好一通的脾气。蒋帅耐心的哄了哄才算作罢。
蒋帅原本并没做这种打算,对蒋栋一直也没怎么当回事儿,可是自己让那个向来记仇的大哥吃了亏,就知道他不会善罢甘休的。能把人折磨成如此地步之人,会指望他有多善良?换位思考一下他迫不及待的想要把他们撵出来,就肯定是被了后手,所以在提前一天出去做一些准备事项。
这一切本来都是猜测,直到看到蒋栋看傅文宇的眼神才彻底确定了这家伙果然是没安好心。幸亏留了一手。
原本离开蒋府很心安的众人看见的蒋帅如临大敌的态度,心里也咯噔一下。不在玩闹,认真起来。
这破旧的马车只能走两天把他们送离京城,在渡口停下。既得知蒋栋防着他,那到封地也未必太平。一直都是大哥当家,他只是个废物,也没培植什么自己的力量,他只为自己谋划了一步,下面的就知怎么办了!不过这一步走的危险。大哥若真有什么特别的安排,那很快就可以得知,所以他们的处境也堪忧。
蒋帅长叹了一声。在一旁抱怨个没完的洺湘顿时闭嘴了:“爷可有什么忧心的?”他虽然略有娇气,但察言观色的本领却是一流的。
蒋帅道:“没什么。”
傅文宇却道:“去封地,那里比较杂乱,想来他的人也不好动手!”
蒋帅微微一惊。没想到他这心思那人居然知道。
傅文宇跟蒋栋那人正面打了好几次交道,恶心又自私。连带着他的手下也都是这个德行。一个劲儿的踩低捧高。连老太太这种大门不出的人都知道那里不好,他们又怎么会不知道!如此反倒是一条安全的路。
想到这蒋帅倒是有几分明悟:“恩,就按你说的!”
这马车跑的飞快,癫的人难受。洺湘整个身子都歪在蒋帅的身上,说头晕不肯起来。傅文宇面上未显,但心里却并不平静。蒋帅这人居然能像到这一层。可见心里也有几分明白。不由得多看了他几眼。
过了一会儿听见暖易肚子咕噜噜的叫了起来。大家看着他,他只是低头并不说话。
心里揣着事儿呢,谁都不轻松。早上都没吃多少这会儿饿了。他们走的方向是南辕北辙的。一时倒不着急别人会追上来。
蒋帅有些不好意思:“刚才只顾着拿银子了,忘拿吃的!”所谓吃的也就几样点心,做工精巧放在食盒里。
闲它碍事儿就没拿,蒋府的人都以为他们一路寄情山水,路上多少好吃的没有,只要银子足够就行。
到底是他不够周到。对暖易道:“你先忍一忍。等一会儿到了驿站给你买东西吃。”
暖易没有做声却直接把脑袋靠了过来。
……
黑骑赶到的时候,只剩下马车和马,人都消失的无影无踪。他们掀开一看,上面的东西也早就搬空。心中顿时大惊。
说起来那些粗实的杂役醒来之后发现主子全都不见了,再粗的神经也知道是出事儿了,生怕城门失火殃及池鱼,打算自己跑路,掀开帘子一看里面的东西还在,都是各种平日见不到的奢侈品,值好多银子,左右他们人也回不去了,不拿白不拿,有人想着马匹和马车还值好些银子。但他们在这府里多年谁都不是傻子。马车这东西实在是太扎眼,要是被人盯上还担心来路问题。也就弃掉仓皇四散逃命了。
其中一个黑骑仔细看了看路面,见这附近有一行杂草东倒西歪的。一看就是人为踩的。顿时报告了上面的头。大伙儿决定一追到底。
这黑骑到底是见惯了大场面的,虽眼前状况出乎他意料之外却没乱了分寸对派一个人回去禀告蒋栋,等着上面的人发号施令。
等蒋栋知道的时候天已经黑了:“什么?”他惊怒。这计划是早在决定要给他们驱逐到封地时候就定下的毒计,原本只要把人带回来,留那草包一条命,可这几日他连连对自己不敬。让他发了火想要他死,可就算如此,他是如何得知这计划呢。
是傅文宇。一定是那个家伙在里面搅合,否则凭着蒋栋那个草包,又怎么会知道这其中的厉害?
原本蒋栋只是想弄回来玩一玩,算是平一下自己没吃到的妒火。可是如今计划都被傅文宇知道了。还鼓弄那草包想出这么一条计划。
傅文宇从小就聪明,跟蒋家又有不共戴天的灭门之仇,这样的把柄被他知晓了,万一要是搞出一点事情,总是个不安全的隐患!
如此熄了那点子玩闹之心,正色起来:“告诉他们,最好把人给我带回来,如果反抗的很强烈,就杀了他。总之,活要见人,死要见尸,那人与我势同水火,万万马虎不得!”
“是!”回来报信的那黑骑道:“不知道他们会去哪里?”
“这……”蒋栋忽然有些慌了,既不是按照他给制定的线路,鬼知道他们会去哪里,这天大地大的,去哪儿找他们。恨死蒋帅那个草包了。早知道他如此不听话当初在府宅中就该弄死他。免得搞出这等事情让人日夜悬心。
一双眼睛紧紧的眯起来:“多半会去封地,凭他那种公子哥,在外面就是一个死。除了那里他还能去哪儿?”
“那咱么是明察还是暗访?”
蒋栋冷冷一笑:“明察。堂堂将军府之人出去一天人就没了。这种消息必须放出去,让大家监督着,一旦有什么消息你们立刻来回我。”
这黑骑还没领命,小厮扭这身材来了:“爷,不妥,这几日不能放这消息,您想想,他们出去一天就消失了,别人会怎么说?终归是对您不利呀!”
蒋栋这人心狠手辣,在朝中树敌不少。若是官场上那些政敌们拿他做法,到底是得不偿失了。他唯一忌惮的就是傅文宇,否则凭着那个草包根本翻不起风浪来。
“你说的对,不能马上就发,这样,押后十日,十日红估摸走到沿河古镇,那里常有流寇出现。到时候再发,也没人怀疑什么!”蒋栋冷声的说着。
“是!”黑骑走后,他的心情顿时一落三丈。那些打算教训傅文宇的工具都已经准备齐全了。就等着那家伙回来。却没想到被摆了一道。
心情无比的郁闷,满腔的怒火想要发泄。
忽然看见小厮一副害怕想走的模样,顿时一把拉住,没有美人这种平庸之辈也能将就。
小厮狠狠的吞咽了下口水:“爷……”他声音中带着恐惧和哀求。
可惜这人根本不理会。
冷风涔涔天已经黑了。他们走的是山路,连棉被都没准备一个。一路上又冷又饿,连蒋帅都有些忍不住了。
那马夫在车旁升起一股篝火堆。大伙儿靠着纷纷围在火堆前取暖。见那马夫不知道从哪里弄来一个干饼嚼的津津有味。
可给这些人都馋坏了。蒋帅只好出面道:“你这饼子还有多余的吗?”
马夫笑道:“常年跑山这东西自然是常有的,不必你们富贵子弟能吃些好的。”
蒋帅道:“实不相瞒,出来匆忙忘带吃的东西,你这饼子能卖给我么几个吗?”
马夫见他说的一本正经,老实道:“好吧,给你们两个,不要钱了!”两个虽然不够,但这是人家从嘴里省出来的,大家自然不好得寸进尺,连连道谢之后,把这两个硬的像是石头一样的饼拿出来掰成几份儿给每个人都发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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