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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屋里的白月光[穿书]-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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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要容见心甘情愿。
  天气很冷,别墅停电,手机电量岌岌可危,喉咙又哑了,不能说话,容见睡到中午才醒,现在躺下去只能做白日梦,明野拿了草稿纸,两人用纸笔聊天。
  容见开玩笑似的说:“你还带了纸笔,是不是原来还打算让我做题啊?”
  明野写:“是。”
  容见觉得明野真的是恶魔,连过元旦出来玩都不忘学业,虽然顾及到了他的快乐心情,没有提前说这件事。
  他说:“那现在不会还要我写吧?”
  即使穿了很多件衣服,容见还是感觉手有点冰,直到接过明野手里的笔,笔杆上还残余着些微的体温,并不能暖手,却能让容见稍微好过一些。
  他看到纸上新写了一句话,字迹和平时在笔记上见过的大不相同。
  “可现在不用了。”
  容见接着在下面写:“我都生病了,还让我学习就太不人道了,是不是?”
  明野没说“是”,也没说“不是”。
  其实不是的。即使容见没有生病,明野也不会再提作业的事。
  作为老师,无论何时何刻,都要监督学生好好学习。可对待喜欢的人,明野觉得在过节的时候放纵一些也没什么。
  怪不得会有那么多人为了感情冲动行事,明野曾经以为自己永远不会那样,可维持了三十年的处事标准,在容见面前很不值一提似的。
  这还只是个开始。
  他们就这样一来一回聊了大半个下午,到傍晚的时候,明野让容见再睡一会儿,他要下去做饭。
  容见很听话地闭上了眼,又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再听到动静醒过来的时候,一睁眼就看到明野把饭菜都端上来了。
  容见才醒过来,仰头看着明野,眼里泛着水光,湿漉漉的,只有明野一个人。
  明野忽然很心软,轻声说:“容见。”
  容见一怔,这是明野第一次叫他的名字。
  名字是认识一个人的第一步,怎么说也不算亲密。
  可容见就是觉得,明野忽然叫他的名字是和别人不同的。
  明野继续说:“吃饭了。”
  容见从床上坐起来,不忘拽着被子挡住胸口,直到穿上毛衣才放下了。
  吃饭的时候,明野又用“小姐”称呼容见了。
  容见问为什么。
  明野说:“不同的时候,会选择不同的称呼。”
  容见没问其中的标准。这个标准是由明野定的,容见问出来也改变不了什么,所以也就不问了。而且这样到时候明野每在一个场合用名字称呼自己,好像都是惊喜。
  吃完饭后,容见偷偷瞥了一眼退烧药,喉咙虽然还是哑的,勉强能讲得出来话了,说:“我累了,要睡觉了。”
  明野刚才似乎并没有看他,却忽然说:“你忘记吃药了。”
  容见还想要再挣扎一下:“我感觉自己退烧了……”
  明野朝他看过来,说:“容见,你乖一点。”
  容见听得晕晕乎乎的,也不知道为什么,不知不觉就点下了头。
  他发现明野叫自己的名字就像是念紧箍咒,虽然他从来都不可能真正反抗得了明野,可紧箍咒一念,答应得就更容易了。
  太犯规了。明明只是一个名字。
  容见吃力地咽下药片,愤愤不平地想。
  浮城下了十年难得一遇的大雪,到现在还没有停。
  现在是十二月三十一号的晚上八点钟,离下一年的一月一号还有四个小时,也是容见和明野两个人被困在这个孤岛似的别墅里的第二天。
  明野让容见早点休息,临走前说:“我已经告诉韩姨,等明天雪小一点,你身体好了就来接我们了。别担心。”
  其实容见都没想这件事。如果只有他一个人,即使生着病,也应该早就着急处理掉这些事。
  可也许是现在多了一个明野,他本能地觉得对方会解决掉这一切。
  容见忍不住想,好像过于依赖明野了。
  依赖可以是信任的表现,也可以是喜欢的讯号。
  容见觉得自己好像忽然病情加重,大脑昏昏沉沉,连这么容易的事都不能分辨得清了。
  作者有话要说:见见被下紧箍咒了。


第四十章 误会
  最终; 雪停在了午夜十二点前。
  第二天上午; 韩云亲自过来接他们,脸色看起来不太好。
  容见讲了句“对不起”后,韩云才无奈地说:“小姐什么时候才能对自己上点心,最起码照顾好自己?”
  容见连连点头认错; 其实心里觉得这和上不上心没什么关系,而是本来身体太差; 实在没什么办法。
  这话却不能说给韩云听。
  车开得很慢; 太阳只从积云里露出小半边,微光和树影同时落了下来。
  明野和容见并肩坐在后排,两人离得不近不远。
  容见有点无聊,这两天又睡得太多; 现在不可能睡得着; 手机早就关机; 什么也做不了; 只能看看窗外的雪景。
  直到一个小纸团滚到了他的膝盖上。
  容见偏头朝另一边看过去; 明野正抬着下巴,若无其事地看着窗外; 仿佛扔出这个小纸团的并不是他。
  容见背过身; 偷偷摸摸地展开纸团; 看到上面写的话时怔了怔:“回去后记得找医生再检查一次。”
  笔就放在两个座位中间,容见拿得格外小心翼翼,写得做贼心虚,那句话本来就没几个字; 还写得歪七扭八。
  他说:“你不是说没什么大事吗?”
  容见扔纸团的准头也不够,纸团砸到了窗户上,还弹了一下。
  明野面不改色地按下那个纸团,微微低下头展开,又抬起头,偏头看向窗外,将纸条贴在前座靠椅上,看也不看就写下了一行字,重新扔给了容见。
  他说:“在山上没有医生,当然事情不大。可现在下山了。”
  容见明白了明野的言下之意,正准备再回复明野的时候,一抬头就看到韩云正透过后视镜看着自己。
  明野连写小纸条都是游刃有余,不动声色。而容见则不同,刚刚生怕被人发现,仿佛在人眼皮子底下偷情,越怕越慌,动作极大。
  容见隐晦地朝明野摇了摇头,不敢再回纸条了。
  这一路车开得极慢,到容宅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三点钟了。
  容见和明野在门前告别,同韩云一起走上二楼房间,屋子里很暖和,他脱掉外套,喘了口气。
  韩云看着容见,欲言又止,最终还是说:“小姐如果真的喜欢,也不是不可以。”
  容见一怔,他不明白韩云的思维跨度怎么会这么大,刚想要解释在车上的事,又被韩云打断了话。
  上面那句话只是开始,接下来韩云才要说出真正的打算:“等小姐高考过后,我想就公开这件事吧。”
  说完最艰难的第一句话,韩云总算能继续开口了,她的语气很复杂:“这么多年,我一直在想,当年是不是做错了,不应该让你男扮女装。其实那时候还以为是权宜之计,没想到一演就是这么多年,就是太委屈您了。”
  当年韩云是想到过报警的,可她先去查了一遍,没有发现证据,又隐晦地告诉了公司里的一个自己信任的高层。对方深思熟虑后,觉得不能打草惊蛇,让公司又动荡不安,而且容见还那么小,又在秦州的监管下,太容易出事了。
  出于这些缘由,容见不得不将女装身份一直扮演下去,直到今天。
  韩云继续说:“最近总算查出来一些蛛丝马迹,等高考过后,您就借口要出去旅游,等这边的事都处理完了,再回来公开身份。到时候无论您想做什么,都能得偿所愿了。”
  容见不知道能不能活到那个时候,可也不愿意点头。
  韩云叹了口气,她还是把容见当作小孩子一样保护,不愿让他卷入这种事情,便换了个话题,又说到了明野。
  对于这个话题,韩云明显没有经过深思熟虑,或者说是没想出个所以然来:“小姐喜欢他,只要他人好就够了,别的也不多求。但现在千万不能和他说到您身份上的事。”
  容见觉得韩云可能对自己和明野的关系有所误解,但事实并不如此,正想着该怎么解释的时候又看到外面层层叠叠的雪。
  回来的时候,前院正有人在铲雪。
  容见不知道园丁要不要负责铲雪,应该是要的,因为他看到了孙老头。
  那明野也要在这么冷的天铲雪。
  容见破罐子破摔地想:算了,反正误会都误会了。
  于是,他不再否认,而是很任性地说:“韩姨,我好累,昨天一直发烧,作业还没写,现在也不想写了。”
  韩云心疼地皱起眉,就听到容见继续说:“我想让明野帮我写作业。”
  韩云听了这话,忍不住笑了:“惯得你啊。”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是在眼皮子底下偷情被发现的小两口,以及被发现的见见越发胆大妄为(不是)


第四十一章 作业
  半个小时后; 明野拎着书包; 推开了容见的门。
  容见屈着腿,坐在铺着厚毯子的飘窗边上。他换了一身家居睡裙,很宽松的款式,裙摆搭在小腿上; 露出染着薄红的细瘦的脚踝。大约是才洗完澡的缘故,容见的身上还沾着水汽; 头发懒懒散散地垂在肩头; 歪着脑袋,朝明野的方向看过去。
  他整个人看起来很柔软,像那件送给明野的毛衣,或是那条亲手织的围巾。
  明野看了好一会儿; 在容见感到奇怪前移开了目光; 问:“医生还没来吗?”
  容见怔了怔; 没料到明野还记着这件事:“韩姨说他有点事; 要到晚上才能来。”
  明野点了下头; 将手上的书包放在桌子旁,问:“怎么了?”
  这是句意味难明的话; 容见却心虚地偏过头; 侧着脸; 再不看明野,含含糊糊地说:“就是叫你来陪我做作业啊。”
  明野半垂着眼:“韩姨已经和我说了。”
  韩云说的和容见说的差不多,都是让明野陪容见写作业。但如果仅仅是辅导功课,韩云的表情不会那么奇怪。
  容见内心爆炸; 韩姨为什么要那么说!他不要面子的嘛?!
  可说都说了,容见只好垂头丧气地讲:“我哄韩姨的,不是真的让你来帮我做作业。”
  明野听到了真话,笑了笑,说:“骗你的,韩姨没说,可我现在知道了。”
  容见更丢脸了,自己也太好骗了点吧,沉默了好久,才很小声地说:“下次不许骗我了。”
  明野没有回答他的话,打开书包,拿出厚厚的一沓试卷,写上了容见的名字。
  容见从飘窗边上跳下来:“我可以自己写,不用你写。”
  明野抬起头,直视容见,很认真地问:“不是让我来写作业,那是做什么?”
  容见无话可说。他对比了说真话和维持谎言的代价,说真话会让气氛变得很奇怪,而说谎除了丢点面子,别的也没什么。
  他选择了坚持说假话:“没什么,就是那时候很累,不想写,现在好多了。”
  明野笑了笑,容见的演技很烂,他知道对方在说谎,只是不想戳破,说:“没什么,小姐身体还没好全,写不了作业。反正我写作业很快。”
  他的话在这里顿了顿,又继续说:“但如果真的不用我写,我就先回去了。”
  容见听了,装作漫不经心地偏过头,看向窗外,还有大片大片的雪。他原来的目的就是不想让明野去铲雪,要是他现在回去,估计还是要被抓回去当壮丁。
  那他折腾这么久做什么呢?
  明野顺着容见的目光看过去,似乎能猜到原因了。
  于是,容见忍辱负重地收获了假期不用写作业的快乐,只要看着明野奋笔疾书,以极快的速度解决掉一张又一张的试卷就好了。
  期间韩云不放心,还借机进来看了一次,顺便端进来一碟水果、一碟点心和两杯茶。清淡的茶香和容见身上沐浴露的味道混合在一起很好闻。
  点心是无糖的,即使厨师的手艺再怎么高超口味也好不到哪里去,容见尝了两口,聊胜于无。
  明野想,至少要能让容见不必忍耐克制,吃上喜欢的东西。
  容见吃着茶点,发消息联系了陈妍妍,陈妍妍那边好像挺忙的,抽空回了说不要紧,剩下的等上学再说。
  明野在帮他写作业,容见不好意思独自在一旁快乐,又无事可做,最后头一点一点往下垂,昏昏欲睡。
  傍晚时分,明野已经写掉了容见的试卷。
  其实明野本来可以写得更快,可容见脑袋一点一点往下垂,和睡意做斗争的样子过于可爱,明野总是忍不住偏头去看他。
  明野将试卷整理好,放到了书桌一角,站起身,走到容见身边。
  容见的眼睛已经轻轻合上了,睫毛长而浓密,青灰色的阴影落在了下眼睑处。
  明野看了许久,才轻声把容见叫起来。
  当容见醒过来,听到明野已经写完作业后,第一反应是看向窗外,外面的雪还没铲完,容见还寻思着,怎么着也得找个理由再把明野留一会儿。
  他还没想出办法,明野却忽然说:“小姐没有戴耳钉吗?”
  容见的耳洞很容易堵,平时都带着耳钉,可这两天发烧生病的时候身上处处不舒服,连耳钉都觉得碍事,就摘下来没戴了。
  容见摸了摸耳朵:“忘了。”
  明野看着他的耳垂,以建议的口吻提出:“上一次小姐好像不太会戴耳钉,要不要我帮你?”
  容见回忆了片刻,才终于从记忆里找到这件事。那还是他才穿进《恶种》里不久的事,时隔这么久,他已经会戴耳钉了,但一般来说明野用那样的口吻提出来的建议他都难以拒绝,还能多拖延一会儿时间,一举两得,所以容见点了头。
  明野捏住了容见的耳垂,很软,又热,他说:“你要戴那种水头很好,绿意很足的翡翠。”
  他没有说,以后我给你买。
  因为现在还没到可以说那句话的时候。
  明野想,容见很漂亮,什么首饰都可以戴。可如果恢复男性身份,再戴翡翠耳坠难免显得有些突兀,那么选择颜色和款式都简约一些的也很好。
  或许可以戴情侣款。
  明野想得太远了。
  而容见总觉得明野的话有些奇怪,他想了很久,才琢磨出点意思,就好像是男孩子对喜欢的人会说的话。
  可他确定明野不会喜欢自己,这是毋庸置疑的事。
  很明显,在书里明野没喜欢过原来的容见,他穿过来后,又早早就表明自己是个同性恋。而明野是那种从一开始没喜欢上一个人,那么一辈子也不会喜欢上的性格。
  容见是这么觉得的。
  周一上午,陈妍妍按时过来上学。她为了父亲的事忙了一整个假期,根本没空写作业,今天早晨也是被硬赶来上学的,结果一到班上才发现作业没有写,真实落泪,刚想要找容见要作业抄抄,却收到了明野的微信。
  陈妍妍十分迷惑地走到明野的桌子旁,收获了一份填满空白,而且写着自己名字的试卷。
  如果陈妍妍说没带作业,那么大多数老师会默认她没有写。而如果明野说忘记带作业,所有老师都会说不是什么大事,写完了就好。
  明野漫不经心地说:“你把空白试卷拿来。我只看过一次你的字,不太记得清了,可能模仿得不像。”
  太过惊喜,陈妍妍有些承受不住,小心翼翼地问:“大佬,怎么我也有这待遇啊?”
  明野本来可以找出很多理由骗骗陈妍妍,可他没有,倒讲了句实话:“你帮了我个大忙,作业算谢谢你。”
  陈妍妍一路飘回了座位,想了很久也没想出来自己到底帮了什么忙。
  直到她想起了那三日假期,自己中途离开,听说之后又停电了,别墅里两个人孤男寡女,不会发生了点少儿不宜的事吧?
  虽然容见和明野都成年了,但一想到这里,陈妍妍抓住容见的手,磕磕巴巴地问:“你们两个,不会、不会在那发生了,高、高、高中生不宜的事吧?”
  容见被问蒙了,好半天才反应过来,难得连最基本的人设都没绷住,说话带了脏字:“艹,你在想什么,你走那天我还发烧了,烧得不省人事还能怎么不宜?”
  容见发烧的事本来没告诉陈妍妍,怕她在家里担心,结果今天一来,陈妍妍不知道吃错了什么药,忽然发疯,容见只好和盘托出。
  累,他真的好累。
  虽然容见没做过一点不宜的事,可被陈妍妍一问,脸都红透了,简直像是高烧未退。
  陈妍妍勉强压下震惊,在没搞清楚事情真相的情况下又不想把金大腿明野供出去,毕竟才帮自己写完作业,太快忘恩负义好像不太好,陈妍妍自认不是这种人,于是随口说了个借口:“就,我今早看了本未婚先孕的狗血,你懂的,对这方面的事比较敏感……”
  容见拒绝了解她的心理活动,冷酷无情地说:“别,不用告诉我了,真的。”
  不过在上课后,两个人又用草稿纸交流了起来。陈妍妍这几天遭受的冲击比较大,还没别人可讲,只能说给容见听。
  母亲去世的时候,陈妍妍的年纪还小,不懂事,加上外祖父母添油加醋,一直以为是父亲陈抉太忙,母亲身体不好,所以最后忧郁地病死在家中。其实不是这样的,陈妍妍一直不知道母亲其实有先天性疾病,本来寿数就不长,但外祖父母为了让母亲嫁给陈抉,在婚前从未提起过,直到婚后才被爆出来。而母亲亲人那边的生意江河日下,又通过从前的渠道知道陈家的生意,一直想靠着陈抉搭上陈家的关系,一起发财。可惜陈抉早脱离了陈家,不可能再掺和进去,而陈妍妍的母亲,很大程度上是被家里人那边逼死的。
  而虽然陈抉没有同意,他们还是搭上了陈家,做起了不要命的生意。陈抉虽然知道妻子的死与那边有关,却没有办法,做这种生意会有很多见不得光的手段。为此,他续娶了个女人,装作已经忘掉了故去的妻子,又故意让陈妍妍误会。因为陈妍妍的年纪太小了,又是个暴脾气,根本说不了谎,骗不了人,便用了这个法子。而陈抉续娶的妻子其实是合作对象,当了好多年的挡箭牌。
  陈妍妍叹气,有点想哭,还是忍住了:“前段时间陈家不是倒了,那头又想朝我爸这边贴过来,哎,他们怎么这么坏,原来外公外婆也知道我妈真正的死因。”
  容见安慰她:“这次以后你就知道了,别难过,你的父亲忍耐这么久,都是为了你。”
  陈妍妍说:“我知道,我爸我妈都这么爱我,我也没理由为那些人生气,不值得,唉,反正这辈子都不想再见那帮亲戚了。”
  容见从前出生在普通家庭,父母双亡,和奶奶相依为命,没见识过这种豪门狗血,直到穿进《恶种》,发现每一个有姓名的角色背景故事都个顶个的狗血,就算是陈妍妍这样连名字都没有的人物,亲戚关系都这么复杂。
  他就希望经过这件事后,陈妍妍解开和父亲的心结,能和从前一样是个开开心心的小姑娘。
  他们两个就这么聊了一上午,容见也管不了别的事,直到中午放学,才有人陆陆续续地过来恭喜他,说是上次月考排行榜出来了。
  容见考了第十名,和第十一名差了一分,运气刚刚好。
  容见觉得拿到这个成绩和做梦一样,一直晕到晚上在咖啡厅补课,还晕晕乎乎地问明野:“老师不会算错分了吧,我能考到全校前十?”
  他依稀记得才穿过来的时候,高三知识忘得一干二净,成绩惨不忍睹,仅仅四个月后,就已经能考到这种成绩了?
  明野装作无意地将本是容见点的果茶喝了一口,桌子上剩下来的只有他点的那杯奶茶了,很认真地说:“小姐一直有很努力地学习。”
  容见觉得自己的努力可能不太配得上这个成绩。
  明野将奶茶往容见那边推了推,轻声说:“再不喝就凉了。”
  又漫不经心地说:“而且我也认真地辅导了,小姐是怀疑我的水平吗?”
  容见当然不可能怀疑明野的水平,他甚至相信只要明野愿意,再花四个月能把陈妍妍的成绩也拉上全校前十。
  毕竟在这本书里,没有男主做不到的事是真的。
  容见端起杯子,抿了一口才发现是奶茶,很好喝,可是热量太高,不过既然都尝了,不喝又太浪费,只好怀着一半痛苦一半快乐的心情继续喝下去,却还是有些愁眉不展:“这次是超常发挥,要是下次再掉下去,打回原形也太难看了。”
  他皱着漂亮的眉,细长的手指紧紧握着杯子,皮肤却比陶瓷还要白,好像很担心的模样。
  明野不太会哄人,此时此刻只会说:“不会的。上一次月考我没给你猜题,你都考得这么好。下一次我再把猜好的考题给你就好了,不会考差的。”
  明野其实在辅导功课这件事上很严厉的,除了开头两次月考,就不太给容见猜考试题目了,全凭容见的真才实学去考。
  容见摇了摇头:“不了,还是想靠自己考。”
  明野没再劝他了。
  六点半钟的时候,明野看了一眼表,说:“学校有点事,我回去一趟,你先写作业,等到十点我来接你回去。”
  容见停下笔,他知道明野在学校里有很多事,和自己无事一身轻不同,又想了片刻,才说:“你直接从学校回去好了,到时候我自己打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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