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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屋里的白月光[穿书]-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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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匪随口说:“无聊呗,检查身体又没坏处。”
  直到他拿到血液检查报告,瞳孔才骤然紧缩。
  有两处不对。
  一是他的血型和往常对不上,二是他的父母生不出自己这样的血型。
  许匪找人买了瓶水,开盖的时候大半瓶水都洒在报告上,他对老师说要重新检查。
  检查结果还是一样。
  许匪意识到自己的血型真的有问题,并且有人一直隐瞒了下来。
  许匪还记得,他每一次去检查身体,无论何时何刻,明瑾都会跟在他的身后,手足冰冷,非常紧张,他那时候只以为是明瑾过分爱他了。
  他十岁检查身体时,曾有一次偶然听到明瑾很着急地问:“好了吗?”
  另一个人说:“别急,改好了,夫人。”
  许匪想:他那美丽、高雅、不知世事的母亲藏着什么秘密吗?
  他将检查报告撕碎了扔进垃圾桶,没和任何人说这件事,装作和往常一样回了家。
  许穹正好在书房办事,他对许匪非常看重,总是不自觉想要培养他的能力。
  许穹把一份文件给了许匪,问:“你觉得这个项目怎么样?”
  这是一个浮城的项目,不大,但收益很高,而浮城远不在许家的事业版图之内,天高路远,只为了这一个项目似乎很不值得。
  许匪略看完了,沉思了片刻,“浮城太远,为了这一个项目单开分部,不知道以后的收益如何,不能轻易下决定。”
  许穹赞赏地点了下头。
  许匪继续说:“但这个项目又确实很好,不如找人做完,当作是探路,您觉得怎么样?”
  许穹对这个儿子非常满意。
  而许匪没有和往常一样喜悦,他看着许穹的脸,和自己的脸长的很像,如果不是父子,会长得这么像吗?
  许匪不敢确定了。
  谈完事情后,许匪走下楼,明瑾在桌子前休整花木。
  他走过去,轻声说:“妈妈。”
  明瑾抬起头,她是在富贵里长大的,从小到大没吃过苦受过罪,手都没沾过一次冬天的冷水,保养得当,四十多岁的人看起来不过三十岁。
  明瑾将花放入长颈瓶中,温柔地问:“今天去做什么了?”
  许匪应付了两句。
  明瑾放下剪刀,笑着说,“今晚要和你舅舅吃饭,他去了趟旧金山,只给你一个人带礼物,连你表哥表妹都没有。”
  又添了句,“他们也都不嫉妒,都说给你好,你舅舅疼你呢。”
  许匪明白她的意思,一直以来,她的母亲都不断灌输了这种观念,但许匪觉得没必要和她争,因为比起姓许的亲戚,姓明的显然要更安全可用些。
  于是,他说起了刚才的事,“爸爸问我一个项目,我觉得但太远了,又在浮城,虽然钱多,但不值当专门派人建一个分部,可让舅舅去做就很好。”
  明瑾喜出望外,“是吗?这样确实不错。”
  许匪比她高一个头,目光落在明瑾的肩头,忽然抬起手拂了一下。
  明瑾偏头问:“怎么了?”
  许匪将那根头发紧握在掌心中,笑着说:“没什么,就是有落叶掉在您的肩膀上了。”
  作者有话要说:许匪是和明哥狸猫换太子的那个狸猫QAQ明瑾是明哥的亲生母亲啦!
  接吻的前提是,学校重复尊重同学们的隐私,没有装摄像头。虽然装了明哥拿外套罩住见见的脑袋照样亲!
  这篇文不生子,也请大家不要在评论区提别的作者和别的文章,非常感谢!


第六十七章 过往
  容见过生日那天正好是周日; 早晨上了半天课,下午就可以名正言顺,不需要逃课,直接出去玩了。
  在这个世界,没有一个人知道今天是容见的生日。
  唯有明野知道。
  至少目前为止,他们是唯一知道对方生日的人。
  早晨上课的时候; 容见都有点心不在焉; 想着下午的安排。他一直没怎么过生日; 小时候父母走得早,和外婆相依为命已经很艰难了,谈起生日来实在过分奢侈了。后来长大了; 去了大学,容见觉得一个人过生日实在很没意思。有时候别人起哄说要给他庆生也不过是找个由头想热闹热闹,容见不喜欢这样的热闹; 如果是平常的聚会可能还不好推拒,可那天是自己的生日,容见就觉得任性一点也没什么。
  直到下课铃响; 容见才如梦初醒,顾不上老师还在上面布置作业; 将纸笔都塞进抽屉里。
  明野也合上了书。
  老师一下讲台; 容见立刻拿上外套; 和明野一起并排往外走。
  路过第一排的时候,虚弱的陈妍妍拽住了容见的衣角,质问他:“跑得这么快; 是不是要去约会。”
  容见诚实中藏着一丝得意,朝陈妍妍点了点头。
  陈妍妍只觉得人间不值得。
  他们走出教学楼,离校门还有很长一段距离。
  一路上已经有许多花开了,容见走在明野的身侧,开玩笑地说:“今天明老师没让带书包,要是作业写不完怎么办?”
  明野眼里含笑,“能怎么办?都过生日了,当然是我帮你写。”
  容见对此非常满意。
  倒不是说他不想写作业,而是总想讨个便宜,占个甜头。
  明野提前交了车,已经到学校门口了。
  上车后,容见才终于忍不住问:“我们要去哪?”
  今天是容见的生日,全都由明野安排。对此容见没有意见,他很能理解明野,如果是从前的自己,要给男朋友过生日,也不会让对方花一分钱。
  出租司机习惯性地问乘客的目的地。
  明野对容见说:“先去吃午饭,定了一家餐厅,听说很好吃。”
  那是一家很出名的餐厅,不怎么接待外客,不仅要有钱,还要有身份,一般人进不去。重生前明野去过很多次,大多是别人请,也有他请别人的时候,不过他对口腹之欲没兴趣,尝不出比别的地方的菜色出彩多少,但总能记得这里好评最多。
  明野又对司机说了一遍地址。
  那家餐厅的门槛很高,却建在闹市当中,大约是闹中取静的意思。
  明野出示了预约信息,和容见走到一处靠窗的包间。
  服务员上来点菜的时候,容见捏紧口袋里的盒子,“我去个洗手间。”
  明野点了点头。
  容见去洗手间并不是上厕所,而是想要戴上耳环,那对明野过年送给他的翡翠耳环。
  卫生间里都是单独的隔间,里面的空间很大,容见戴上了那对翡翠耳环,又理了理长发,遮住了耳垂下方的翠色。
  从洗手间里出来,容见急着往回包间里走,后面忽然有人叫住他。
  容见回头,看到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个子中等,有些发胖,但穿着得体,还维持着体面。
  但他根本不认识这个人。
  那人笑了笑,“我是你张叔叔,小时候还喂过你糖,不记得了吗?”
  容见记起来了。原身虽然专注于当个黑月光,但还是很关心公司的事,最主要是心有不甘,所以对公司里的人也还算了解。
  眼前这个人叫张行,公司分部的一个总经理,在容家干了很多年,还有股份。
  容见无奈地说:“张叔叔好,你也在这里吃饭啊。”
  张行叹了口气,很痛心似的,“要不是今天刚好也来这里吃饭,还看不到你着了骗。”
  容见一怔,“怎么了?”
  张行小声说:“我看到和你一起进来的人了,我知道他,一个小杂种,母亲是妓女,他也是出来卖的,现在年纪轻轻竟然都混到你的身边了。”
  容见只感觉脑子嗡了一声,本能地想要抬手给眼前这人一拳,可他脸上挂满了恶意的笑,容见反而冷静下来了。
  他看了一眼周围,四处都是服务员,隐蔽的地方还有站岗的安保人员,在这里动手立刻就会被拉住,到时候打得不痛快,还会让明野知道。
  没必要这样。
  容见觉得他可以保护明野,不被眼前的杂种侮辱。
  于是,容见低着头,轻声说:“我都不知道。这里人多嘴杂,不太好说话,我们去外面说吧。”
  以张行的身份,是不可能在这里订到包厢的,他们一前一后走出了餐厅的大门,容见给明野发了条信息。
  “忽然肚子疼,得过一会才能回去了。”
  再繁华的大都市,多走几步路也有狭窄的小巷。
  容见加快脚步,率先走到小巷深处,里面摆着一个垃圾桶,四处没有一个人。
  张行不太愿意踏足这种地方,觉得有失身分,但容见已经进去了,他不去又不行,一边走一边嘟嘟囔囔,“他叫什么名字我不记得了,他妈是很出名的妓女,你也知道,招妓这种事很常见。他妈更有头脑一点,老的卖,小的也卖,朋友介绍我去过一次,嗯,我是找小的,结果价格没谈拢……”
  容见已经停下来了,活动了几下手腕脚踝,皮鞋鞋跟敲击着水泥地面,发出清脆的响声。
  不过短短几句话,容见就想明白了。
  《恶种》里只叙述了明野上大学后的事,可对于之前的事只作为背景略述。容见只知道明野在十三岁时离家出走,到了福利院,两年后被孙老头收养,在容家干了一年苦力,又被容见看上,送进了绘文中学。
  这个背景看似很平常,但如果说发生在明野身上就是不合理的。因为明野很会忍耐,他不在乎打骂和疼痛,做事只追求最简单能达到目的的方式。肖琳确实不怎么样,对明野非打即骂,可却勉强能算得上为明野提供稳定的生活,有学上,有饭吃,所以明野在能够独立前不会轻易离开,去外界找一种更麻烦的生存方式。
  除非在明野十三岁这年,发生了一件让他无法继续忍耐的事。
  容见喉咙一阵焦灼,他不敢再继续想下去了。
  可他逼着自己想明白了。
  这件事从头到尾没在《恶种》正文里露出过一丝端倪,也许是作者私下的设定,也许是世界观的自动补全,总之在十三岁这年,肖琳决定毁掉明野。
  所以明野才会离开,肖琳才会坐牢,眼前这个畜生才会耿耿于怀。
  张行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容见打断了。
  容见的声音反而很平静,他轻声说:“杂种,你想要怎么死呢?”
  张行完全没反应过来眼前的容见会说出这样的话。
  可容见已经到了张行面前,两人的个子差不多高,容见提膝朝张行的肚子狠狠踹了一脚,张行疼的躬起上半身,又被容见拽住了头发,直接往墙上撞。
  一下,两下,三下,四下。
  张行被撞的连话都要说不出来的,整个脑子都是晕的,他几乎以为自己要死在这里,容见却忽然松开手,张行顺着肮脏的墙壁缓缓滑了下来。
  他勉强睁着眼,看清楚眼前这一位容大小姐。
  容见眉眼间全是燃烧的戾气,他已经收心养性很多年,偶尔也有动手的时候,但都是为了自保,有时候事为了保护别人,没有这么纯粹地想要对方疼,流血,甚至想要置对方于死地的情况了。
  可容见现在想要张行死,只不过死也是死慢了,他怎么不死在六年前,不死在他妈的肚子里。
  他妈的当年明野才十三岁。
  容见提着张行的衣领,直接对着脸上拳头,两拳就打掉了张行的一颗牙。
  张行含含糊糊地喊:“饶命。”
  容见没打算停手,却忽然听到身后有人说:“见见,过来。”
  他偏过头,看到明野站在巷口,背着光,影子被拉得很长。
  容见不自觉地松开手。
  明野半垂着眼,平静地说:“那些事你可以问我,这个废物不值得你背上人命。”
  容见却回过神,还是不愿意放过张行。
  明野笑了笑,“我也没要了他的命,不值得。”
  他的话顿了一下,几乎听不出什么情绪的波动起伏,“那些事也没什么好瞒的,我说给你听。”
  明野从有记忆开始就知道肖琳并不是他的亲身母亲。
  他也没像一般早慧的孩子反复思考为什么肖琳这么对待自己,或是亲身父母在什么地方,为什么丢掉自己。
  因为这些都没必要,无论如何,肖琳也不会像一位普通母亲一样对待他。
  明野很清楚,所以他从来想的都是什么时候该离开。
  他预定的时间是在自己十六岁,半成年,出去打工也不会露出马脚,能养的活自己,也能继续念书。
  可这个时间被迫提前到了十三岁。
  那天明野从学校回来,推开门,看到肖琳站在客厅,很难得没有接客,她抽着烟,垂着眼皮,看都不看明野,只说:“滚。”
  明野视若无睹,他推门进了自己的房间,里面站了个男人,肖琳立刻从外面锁上了门。
  肖琳说:“张先生,他的性子烈,但也才十三岁,您不必担心,我就先出去了。”
  张行穿得衣冠楚楚,比明野高大半个头,站在床边,暧昧地笑着。
  明野看了他一眼,基本已经明白了发生了什么,他不紧不慢地放下书包,脱掉外套,走到张行面前,然后用外套绞住了张行的脖子,任由对方由剧烈挣扎到奄奄一息,也没松开手。
  他很清楚十四岁以下杀人没什么关系,却还是在张行彻底失去呼吸前停了手。
  为一个意外打破原来的计划是很不值得的。
  张行再醒来的时候,手脚都被被单撕成的布条捆住,嘴里也有一团布料,他说不了话。
  而十三岁的明野则居高临下地站在他的面前。
  明野点了根烟,是从张行身上搜到的,一同找到的还有身份证件、钱和手机。
  他很自然地抽第一次烟,就像很自然地会做每一件事。
  明野吐了个烟圈,不紧不慢地向张行展示着他手机里见不得人的内容,熟练地将烟灰抖落在了张行的脸上。
  他漫不经心地说:“这些要是传出去,你得坐牢。”
  天近黄昏,窗帘半开半合,明野整个人浸在了夕阳里。
  他不在意张行的眼泪,抽完了那根烟,在张行的脸上按灭,传来一阵皮肉被烧焦的味道。
  张行被吓破了胆,几乎以为眼前这个并不是少年,还是个披着人皮的恶魔。
  他太可怕了。
  明野又笑了笑,“但我可以给你一个机会,不用坐牢,只要肖琳坐牢就行了。”
  张行只能答应。
  于是,明野给张行松绑,让他叫回了肖琳,并打晕了她,然后报警。
  最后肖琳被捕,因组织卖淫和故意伤人被判五年。
  明野如同计划中离开了那个地方,只是提前了三年。
  那真的是很久很久之前的事了,过了快二十年,连明野都不太记得清其中的细节了。
  但他看到容见也从张行的口袋里掏出烟盒,点了一根,又很清楚地意识到自己做过同样的事。
  容见没办法冷静,他甚至怨恨自己为什么要为肖琳提供这一段的好生活。
  人类的悲欢并不相通,明野并不在乎这件事,可容见还是难过。
  明野走到容见身边,他看都没看张行一眼,半垂着眼,凝望着容见的眼,“别抽烟了,吻我。”
  容见怔怔地望着明野,停顿了三秒钟,随手在张行的脸上按灭了烟头。
  明野想,他们又做了相同的事。
  容见的声音有些颤抖,他说:“闭上眼,不许看我。”
  妆花了的脸很难看,又很丢脸,容见不想被明野看到。
  明野闭上了眼,然后,容见吻上了他的嘴唇。
  他们在这阴暗的角落里接吻,明野没有和往常一样,从这个吻里得到快乐,他的心脏微微麻痹,大约是难过。
  从前明野的心好似无知无觉,他不害怕,不痛苦,不讨厌,甚至不恨某个谁,一切都是由理智处理,不会有缺漏和错误,但也没有喜欢和快乐。
  可现在容见让他尝到了喜欢和难过的滋味。
  一个很坏,一个很好。
  明野很少用好坏这样感性的词去形容某件事、某个人。
  可理智无法在容见身上奏效。
  那个沉默无言的吻继续加深。
  眼泪和烟草混合在一起的味道是苦涩的。
  明野也第一次尝到了。
  作者有话要说:下一章doi吧。


第六十八章 翡翠耳环
  那一个吻及其漫长; 他们似乎要在黑暗中相拥至天昏地暗。
  容见先停了下来,他很小声地抽了下气,努力装成平静,对明野说:“不要睁眼,不可以看我。”
  说到这里,容见顿了一下; 他握住明野的手腕; “我牵着你走。”
  对于明野这样极端自控的性格而言; 闭上眼睛,断绝对外界的感知几乎是不能被允许发生的。
  可今天是容见的生日,他可以提出任何一个任性的要求; 明野也必须满足。
  其实无所谓是不是生日,明野都会答应。
  大约是因为容见流泪了吧。
  明野活到三十岁,看过很多人流泪; 他们有各自的悲伤和难过,可那都不是明野的。
  他漠不关心,不会再看第二眼; 也不理会随着眼泪一起流出的**和渴求。
  容见是不同的。
  明野甚至都没有看到他流泪的样子,仅仅听到细微的抽噎、尝到眼泪和烟草混合的味道; 都足够让他心脏麻痹了。
  明野想:他大概没办法拒绝流泪的容见。
  如果容见要天上的月亮和星星; 他也会想办法摘给对方。
  可容见不要月亮; 也不好星星,他要的不过是和闭着眼睛的明野牵手。
  容见走到还没爬起来的张行身边,又踹了一脚; 他知道对方不敢报警,也没那个资格见警察。
  容见没想放过他。等过完生日,容见就去找徐观礼要一个添头。
  借着手机的前置摄像头,容见看清了现在的自己,妆花的一塌糊涂,面容可怖,实在不适合见人。
  幸好没让明野看到。
  容见小心地牵着明野的手,避开高低起伏的砖块,走到了便利店门口。
  他抽了下鼻子,“我去买个口罩,在我没答应之前,你不可以偷偷睁眼。”
  明野点了下头,
  容见走到了便利店里,飞快地寻找起了口罩和湿巾,想要赶紧处理掉自己的脸。
  明野站在外面,今天是晴天,阳光很好,披在明野身上,暖意融融。
  他微微皱眉,感觉到有目光正在探究着自己,想要睁眼的时候,又想起刚才的约定。
  不过是一瞬的时间,那道目光又骤然消失,就像从未出现过。
  明野也没放在心上。
  而刚刚看着明野的人已经拐进了小道,拨通了一个境外不记名电话,对那边的人说:“找到了,相片发到您的邮箱了。”
  许匪挂断电话,,打开邮箱,立刻刷出一张照片。
  是闭着眼的明野。
  明野长得非常英俊,轮廓和年轻的许穹有些像,眉眼又和明瑾如出一辙。
  许匪心中高悬的达摩克利斯之剑终于落下来了。
  这是最坏的一个真相。
  也许是之前已经做好了准备,看到结果时,许匪反而很平静。
  他走下楼,明瑾依旧在原处插花。她学了很多年插花,也没插出个什么样子来,家里专门为她在郊外开辟了一片花圃,每日都送来新鲜的花,仅仅是供明瑾打发时间罢了。
  许匪很清楚,这个富贵堆里长大的女人并不是他的亲生母亲,他是由情妇生下来的,甚至是一个妓女的儿子。
  太可笑了。
  许匪的依仗在于他是许穹名正言顺的婚生子。
  许穹有很多情妇,出于雄性继承血脉的本能,他也有很多孩子,其中不乏天生聪慧的那种。可许穹给他们钱,让他们平安长大,别的再多的一分也不给没给过任何一人希望。就像是当初的肖琳,要带着明野离开,许穹给她了一大笔钱,也不在乎他们的以后。
  在许穹眼中,维护许家血脉继承的正统是最重要的,如果同室操戈,祸起萧墙,那么许家的未来就不会长远,所以他都没让明瑾生第二个孩子,生怕自己和亲生兄弟姐妹相争的情况再发生。
  所以许匪可以不太聪明,只要不愚笨就好了,幸运的是,他还很优秀,无论谁都对他无可挑剔。
  可最大的保障还是他的身份。
  可现在没有了。
  许匪还是没有明白,为什么明瑾要一直隐瞒他的身份。
  明瑾知道明野的存在吗?
  这些都不重要,许匪冷静地想:可明野被换掉了,他的运气好,有个敢于拼搏的亲生母亲,有个想法不同寻常的继母,那有什么办法,总不能再换回来。
  他用掉了天生的幸运,以后的幸运要靠自己争取了。
  许匪不会给明野这个机会。
  容见结完账,对着摄像头飞快地擦了擦脸,戴上口罩,只露出一双眼睛,里面还是红红的,对明野说:“好了,你可以睁眼了。”
  明野又重新握住了容见的手,“好,那就回去吃饭。”
  又添了一句,“过生日不要不开心。”
  这家餐厅的服务很好,明野和容见无故离开,他们就推迟了上菜时间,知道他们再进来,服务员才开始上菜。
  容见刚刚打了一架,气得要命,加上这里的饭菜实在很好吃,容见慢慢地吃了两个小时。
  吃完这顿后已经是接近晚饭时间了,明野准备和容见一起去看电影,容见却说:“我想回去了。”
  明野一怔,点了下头。
  回到容宅后,容见没有顺着大路走,而是跟着明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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