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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回古代当美容师-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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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了这么久,林俊就只听见了“价值连城”四个字,苏南定会喜欢。“那就拿这个东西,苏南一定会喜欢。”眸中露出微光,嘴角微勾,脸上难得出现一抹笑意。
  夏爷爷见林俊并无迟疑,立马让仆人包好玉观音。心中感叹,小将军对这位朋友果然上心,看来两人关系必定不错。虽二人此刻有些隔阂,可看上去也不算是大问题,想必过两天二人便回和好如初了。夏爷爷这样想着,露出笑容,手上的速度不禁加快了几分。
  “林俊来了,带着礼物想要见我?”苏南挑眉,心中略过了欣喜,却很快板起来脸,一脸冷漠说道:“哼。。。。不见。”
  作者有话要说:  将雪瑶妹妹退婚那件事的前因后果交代一下。七旬公子就是之前游园会上路过脸的那位公子,琴艺高超,排名第二,不知道大家记不得记得,不记得我给你们说啊,哈哈哈哈。
  剧情系统:恭喜文中主角成功开启了作死模式,作吧作吧,再不作没机会作了。
  PS:七旬公子是直男,直的不能再直的男人了,哈哈哈。
  

第71章 准备后事
  “不见, 头疼。”苏南可没有撒谎,他从昨天开始不知怎的,全身发软, 浑身酸痛, 头也疼的很, 躺在床上, 不想起身。
  这时听说林俊带着东西来访,脸上故作不屑,生气的说道:“说了不见,走走,就说我病了。”
  松竹眼神怀疑:“先生,你是真的头疼吗?”为何看苏南的样子, 精神饱满呢?
  苏南怒了:“说了头疼就是头疼, 你怎么废话那么多?”这小子真是越来越会拆他台了, 一点默契也没有。
  想到这,他动作激动, 不知伤到了哪根神经, 痛的他面容扭曲。松竹见他似真的生气,连忙过来扶他:“好好好, 先生你好好歇息,我这就去赶他走。”安抚着苏南。
  苏南为了表明自己的决心, 表演浮夸,神情惊惧,眉眼高挑, 嘶声力竭的活像一位怨妇:“走,让他走,记得告诉他将东西全部搬走,咳咳。。。。。”最后还得咳嗽两声,那种把肺都咳出来的表演最佳。
  在松竹看来,自家先生和鬼上身没什么两样,心下觉得有些浮夸,有些嫌弃却不敢显露出,只能温声安抚道:“好好,先生你别急,我这就去。”
  苏南收敛了浮夸的演技,面无表情:“那就快去。”
  松竹:。。。。。。。这表演一点都不走心。
  虽然嫌弃,可话还是要传达的,松竹走到门口,一出门,见林俊抱着一棕木长盒,站在原处。身如松柏,腰背坚挺,凤表龙姿,一身黑色锦袍,显得林俊整个人英姿勃勃。
  见着松竹出来,林俊的眼神亮了亮,隐含期待。松竹见状,心中对林俊的同情又加深了一分。
  故人相见,想当初自己应该没在背后说过林俊的坏话吧。松竹忐忑不安,摸了摸鼻子,觉得两人间气愤有些尴尬。“林。。。。。夏。。。魏国公,先生身体微恙,暂不接客。”
  林俊本来隐含期待的目光黯淡了几分,看着他,苦笑一声说道:“不用这般称呼,还是唤我林俊即可。”他母亲姓林,小时候给他取名俊哥儿。出身在外,特别是年少成名后,有时不方便用自己本名,便取了林俊这个名字。
  有些时候他甚至觉得,林俊此名还更为亲切。
  “那我明日再来。”林俊心情低落,强扯笑容,对他点头,便想转身离去。
  “等一下,林管事。”松竹忍不住出声叫他,乍一听见这熟悉的称呼,林俊心中一跳,转身看着他,眼中期待满怀。
  “先生说。。。。。让您把店中的行礼都收拾一番。。。说让您搬出去。”松竹知道,自己的话就像另外一把小刀子,“噗噗”的往别人心口中间插。果不其然,林俊听闻,表情僵住,眼眸睁大,似不可置信,脆弱的模样让人看着心疼。
  抱歉了,林管事,先生的吩咐莫敢不从啊,松竹在心中念叨,越发不敢看他的眼神了。
  “好。”只说了这句话,林俊仿佛遭到了重击,整个人都沮丧了不少。
  松竹不忍心,最终还是开口说道:“林管事。。。您过个三五天再来,先生就这脾气,过两天就好了。”他说的是实话,他跟着苏南这么长时间,知苏南不过是闹着别扭,过两天就好了。
  林俊眼睛复又亮了,这一亮一暗,看的松竹都心生不忍,暗自叹气。
  随后松竹帮林俊收拾了东西,临走之时,悄悄的给他出着主意:“苏先生就是闹别扭,您多来几次,先生心软,指不定下次变了。”
  嘴角勾起一抹淡笑,眼神温和的看着松竹,低声说了句:“谢谢。”
  苏南身体酸痛,足足在床上躺了半天时间,下午睡了午觉,睡得久了,反而头晕眼花,下床时,反倒是手脚无力,头昏脑涨。
  晚上吃饭时,他从屋子里出来,路过林俊的房间,见其空空如也,他一愣,第一反应是家中遭贼了。
  可是看房中虽空荡荡,却收拾整齐,细下一想,难不成是林俊将这里的东西全部搬走了?
  意识到这个可能性,苏南身体微僵,吃饭时,犹豫了半天,才状似无意的问道:“林俊的房中,怎么是空的?”
  松竹惊异的看着他:“先生,不是您早上吩咐的吗?让他走之前将屋子空出来。”
  听到是他,他神色一僵,讪讪的说:“我何曾赶他出去过?”
  松竹神色莫名,有几分嫌弃,看着他宛如一个傻子:“先生,您上午一直挂在嘴上的。”
  苏南暗戳戳的倒吸一口气。
  天地良心,他真的就是随口一说,哪里料到林俊就果真收拾东西,走的那样痛快?苏南快哭了,他本想矜持一下,这次装作生病,晾他一下,这事就这么算了。
  谁知松竹继续在他心口插刀,闷闷不乐的说道:“林管事还带了东西呢,我看了,是一尊玉观音,听说是什么羊脂玉的,也不知道值不值钱,这么大。”说着比划了一番。
  苏南脸都绿了。
  上下嘴皮子动了动,苏南欲言又止,最终千言万语化作一句话,“吃饭。”低头扒着面前的白米饭,他的心在滴血。
  那么大的玉观音,可值钱了好吗?神情憔悴,苏南吃过饭后,闷闷不乐的回到了自己房间中。
  松竹一边收拾东西,一边撇嘴,暗喜偷笑。
  先生总是这样,心口不一,这下心中肯定后悔的要死。
  他乐呵呵的收拾碗筷,不管不管,反正过两天林俊肯定再来,到时候先生必定是另外一幅样子了。
  可是松竹还没等到林俊过来,苏南就生病了。
  苏南这病来势汹汹,前天身体只不过微恙,今天便躺在床上,连床都不想下了。
  苏南穿着薄薄的一件中衣,靠在床头,背后是特意缝制的一个大垫子,足足转了一斤棉花,靠上去又软又舒服。
  脸色有几分憔悴,本来白皙红润的脸庞,带上了几分苍白,只是那双星眸依然熠熠生辉,并未因为身体不适而黯淡几分。
  松竹心中焦急,本来说是请大夫过来看看,可苏南笑了笑,无奈道:“无碍,不过是前段时间劳累了些,所以身体不适罢了,歇息几日就好了。”
  苏南晚上熬夜,松竹也是知晓的,心中担心:“先生还是请个大夫过来看看吧。”万一有其他病痛该如何?
  他却噗嗤一声笑出声:“寻常大夫能看的,我也能看。”说着将手搭在脉搏上,朝松竹眨眨眼,笑道:“不过是脉搏虚弱了些,不碍事。”说着朝他安抚的笑了笑。
  比起前段时间的精神奕奕,神采飞扬,这时的苏南却平添了几分虚弱,靠在床边,眼角疲惫,看的出正强撑着给松竹在讲话。
  “对了,粉底现在只有你一个人知道配方了,你若是有空,平时不妨多做几盒。”苏南想着,略微不放心的交代着。他虽然病了,可店中的生意却还要继续下去,林俊又走了,这粉底的调配,就只有松竹一人知晓了。
  松竹连忙点头。
  “快去吧。”苏南勾起一抹浅笑,看得出来,他是强撑着给松竹讲话。松竹连忙帮他躺下来,将薄被拉在胸口,小心翼翼的退出去了。
  等松竹将门关了,苏南复又睁开眼睛,眼中满是疲惫。
  自己最近这是怎么了,怎么身体如此之差。苏南暗自腹诽,对自己的状况不禁有些摸不着头脑,还有些恼怒。难不成真是因为平时劳累过度的原因?苏南苦笑,自己应该正值壮年,哪里像那些上了年纪的老头,动不动就头疼脑热的。
  苏南无奈的闭上眼睛,只希望休息两天,一觉起来,这让人摸不着头脑的毛病就这么过去了。
  谁曾想到,过了两日,苏南的病情却越发严重了。
  松竹看着在床上沉沉睡去的苏南,生平第一次都快急哭了。
  今早上苏南并未起身,直到他用完早饭后,才端着食物来到门外,敲了敲门,无人应声。
  松竹心中发慌。
  他起初以为苏南只是犯困,睡了懒觉。可是自己接连几次敲门,屋内都毫无反应,他就着急了,连忙叫其他仆人一起将门撞开。屋内,一个人影躺在床上,毫无反应。
  急急忙忙过去查看,见苏南躺在床上,脸色不自然的绯红,鼻尖只余下了微弱的呼吸,整个人躺在床上毫无知觉,任凭松竹怎么叫都不出声。
  看这样子,怕是烧了一晚上,直至失去意识。松竹心中焦急,看这苏南躺在床上,脑袋空白,一时间恍恍惚惚,不知道该做些什么。
  直到旁边人提醒他,他才想起了要请大夫,穿好衣服拿着钱急急忙忙的跑出去。过了两炷香,松竹将大夫连拉带拖的拉进了房屋。
  大夫大约四十多岁,留着黑色的山羊胡子,一脸精干,看到了躺在床上的苏南,眉头微蹙,二话不说,直接拿出了一袋银针,取了一两根,细细用火灼了,慢慢的刺入穴道。
  脸上约莫着插着七八根银针,苏南却毫无反应,若不是微弱的鼻息和滚烫的身体,还真以为他死了呢。
  这几处穴道具是刺激用的,常人这回早该醒了,偏偏苏南毫无反应。他心下疑惑,伸手把脉,谁知,这一把脉,他脸色骤变,看着苏南。
  松竹在一旁一直观察,看着大夫这幅动作,心下一沉,急切的问道:“大夫,我家先生到底怎么了?”
  大夫叹息了一口气:“这人恐怕是没救了,准备后事吧。”
  松竹仿佛觉得一盆冰水,从他头浇到脚,心中一片冰凉。
  作者有话要说:  韩剧有三宝:癌症、车祸、是兄妹。
  

第72章 小偷
  “你在胡说什么!”松竹愤怒的叫嚷着, 对大夫说的话有些生气。苏先生明明前几天还身体硬朗,就算是突然发烧,也不至于准备后事吧。
  “庸医!”松竹气汹汹的骂道, 那大夫被骂的脸色青紫, 却没有出声。他行医诊治了这么多年, 不乏遇到这样蛮不讲理的人。看着床上毫无知觉的苏南, 眼神略带同情。
  虽然被骂,但大夫还是尽心尽力的解释了一番:“这位公子的脉象,显示元气衰竭,胃气已败,五脏皆衰。实在是。。。。”大夫话没有说完,叹息着摇了摇头。
  松竹急的双眼赤红, 看着苏南躺在床上, 气若游丝, 心中焦急不堪。送走了大夫,在房中踱步, 想着到底该怎么办?
  明明之前就好好的, 怎么突然就病倒了呢?松竹觉得这场病来的诡异非常,请来的大夫这样说, 勉强开了几服药,却对苏南不抱有任何希望。
  几位仆人都听闻大夫说的话, 眼中皆划过担心。突然,有一人想到一法子,说:“不如去找林管事, 他说不定有办法。”
  松竹眼前一亮,仿佛找到了救命稻草。“对,找林俊。”魏国公身世显赫,肯定认识不少名医,说不定能请来宫中御医,医术定比之前的那位大夫要好。
  想到这里,松竹不敢有耽搁,连忙让仆人驾着家中的小毛炉,小皮鞭抽的飞快,“哼哧哼哧”的往魏国公府上赶。
  魏国公府乃皇家工匠督建,占地广阔,地处清幽,若是到了附近,随便问一人,都知道魏国公府在何处。松竹来到府外,见高墙红瓦,金钩玉笔上书写着“国公府”三字,富丽堂皇,甚为壮观。
  松竹也是第一次来这国公府,一下车便被震惊了。这座府邸修建的极为大气,却又内敛,波澜广阔,想必是宫殿也不过如此了。
  好在他很快回神,记得自己到底为何来,到了朱红色的大门口,扣响了门前的锁铃,沉闷响亮的敲打声传来,没过一会,门开了一条缝隙。
  里面一人用审视的目光盯着外面的松竹,面色不好:“你是何人?”
  松竹急忙说道:“我。。。我是魏国公林。。。。。夏修新的故人,有特别紧急的要事找他,烦请小哥通报一声。”
  门后的人“噗嗤”一声笑了,“早不来晚不来,偏偏等我们家将军快回来了才来。我家将军从蜀州剿匪尚未归来,你若是有事,等过个三日再来找他吧。”
  松竹愣了:“还未归来。”怎么会,他不是一直在京城吗?心中顿时百转千回,莫不是因为林俊的事情保密,所以府中的人皆不知晓?心下凉了一半,脑中又飞快闪过灵光。
  “那夏雪瑶小姐呢?找她也行,我们先生和她也十分相熟。”松竹急吼吼的问道。
  门后的仆人嗤笑一声,哂笑的看着他:“你这人好不懂规矩,不过是一个下人,竟敢直呼我们将军和小姐的名讳。”说到这里,神情已经有些不耐烦了,“我家小姐也出去踏青了,你明天再来吧。”
  说着便想把门给关了。松竹急了,苏南现在还躺在床上生死不明,怎么能轻易放过呢?想要阻拦,可是里面的人动作更快,大门“吱呀”一声重重关上,将他挡在门外。松竹气急,重重的又敲门,却毫无反应,气的眼眶微红。
  这林俊也太不靠谱了,之前明明说好,过上几日便过来看先生,怎的这么长时间,也未曾露面?松竹心中焦急,只想找更好的大夫来看苏南。脑子比刚刚灵活了许多,他回到世外阁,在对面的酒楼下,找到了一个乞丐。
  自从和苏南在一起,苏阳并不时常乞讨,原先的地盘也被其他乞丐占领了。这乞丐蓬头垢面,身散发着古怪的气息,在太阳下一晒,气味浓郁。“你知道苏阳吗?”松竹直接在乞丐面前蹲下,摇醒了昏昏欲睡的他,直接劈头盖脸的询问。
  乞丐还一脸懵逼,听见苏阳有些清醒,连忙询问:“你找苏阳干甚?”
  眼眶带着湿意:“我们家先生生病了,找了一位庸医,只说是让我们准备后事了。”
  乞丐闻言大惊,自从世外阁被人砸了后,店铺外便时常有他们的人守着,以防出什么意外,“这不可能,昨天我还见着苏先生呢。”怎么可能一夜之间就准备后事呢?
  松竹只有给他述说了一番早上的情形,听的乞丐最后的困意都消散的无影无踪了。知晓事情的严重,乞丐点点头,只说是让他会去等着,他马上就找苏阳过来。
  他回到了世外阁,取了一碗酒,用棉布沾湿,不停的擦拭着苏南的额头,脖颈等处,希望能让他好受些。
  苏南仍旧是双目紧闭,牙齿深深咬住,看得出来苏南昏迷前,定是非常难受。
  只不过一炷香时间,苏阳便来了,后来还跟着一位蓬头垢面的老人。
  这位老人穿着一件破破烂烂衣裳,打着补丁,头发脏乱,额发垂下,遮住了精光熠熠的双眼。
  双手被在后面,走了进来,脚尖轻点,如果仔细观察便会发现,这位老人走路无声。进门后,便将目光紧紧锁定在苏南身上。
  苏阳已经听人说了事情的经过,看着松竹站在床边,眼眶微红,两步化做一步,上去询问事情经过。
  老人搭上了苏南的脉搏,心下惊讶,又分别查看了苏南的瞳孔和舌头,在身上按压,脸色微沉。
  这脉象分明显示,此人五脏具损,而且不像是遭遇了外伤,而是自然老损。最奇怪的就是,这人看上去不过二十岁出头,体内的五脏六腑却像是即将去世百岁老人一般。
  “你确定,这人前两天还好好的?”虽然这样问,可老人却相信之前苏南必定是正常的。这人体内的变化太过奇怪了,到底发生了什么,才让这人在一两天之内,体内器官迅速老化?
  “肯定,只不过不知道为何,先生前段时间一直在喊累。”松竹擦去了眼角的泪光,点点头。
  说着,松竹用疑惑的目光看着苏阳,眼神问这人是谁?
  苏阳苦笑,却不知怎么和他解释。“这是我师傅,此次他专程过来助我的。”同时,也是现任丐帮的帮主,谢宏燚。
  谢宏燚轻轻按压了一下苏南的手臂,过了一阵,青红色渐渐从皮肤中浮现出来,看得人心惊。
  他越发奇怪的,他明明没用多大的力气,怎么就起血痕了呢?
  沉吟片刻,只说:“从脉象来看,的确不妙。”
  相似的结果,让松竹心惊胆颤,苏阳却很着急:“师傅,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说实话,我现在也不清楚。”谢宏燚从未见过这种奇怪的病相,“或许是中毒?”迟疑片刻,最后说道。
  “老朽惭愧,医术不精,未能看出这位苏公子身怀的病症,若是医术更为高明的神医前来医治,说不定能看出苏公子到底身患何病。”谢宏燚脸上羞愧,前往却未帮得上忙,连病人到底得的什么病都未能查清。
  见两人脸上带着深深的失望,谢宏燚思索片刻,将苏南扶起,让苏阳帮忙正人,双掌合十,轻靠在苏南的背心,手上发力,一股精纯的内力缓缓输入,谁知内力刚刚入经脉,谢宏燚便收手,惊异的看着苏南。
  苏阳见他如此,连忙询问:“师傅,怎么呢?”看师傅举止,想必是欲用内力推入经脉探查,刺激经脉所用,可却无故停手,是为何故?
  谢宏燚思索片刻,最后还是缓缓说道:“你这朋友的经脉好生奇怪,竟然与常人完全不同。”这种情况他生平从未遇见过,最后只能细细用一小股的内力探查。
  虽然几条大的经脉与普通人无异,可是一些小的经脉却有不同,他也不敢贸然下手,生怕哪里没有做好,伤了苏南就更加不妙了。
  思来想去,就只能开一副药方,先交给了苏阳:“这方子用来续命吊气,可以撑上一段时日。在这段时间我再找找,江湖上有哪些名医今日行至京城附近。”
  谢宏燚叹息一声,行军打仗,最忌讳的便是找寻不到敌人,连病人患了何病都不知晓,这仗该如何打?
  可是看苏阳急切忧虑的模样不似作假,只能将叹气放在心中,竭尽全力帮他。毕竟自己生平唯有这一个徒儿,听他往常描叙,苏南的心肠不错,待他极好,自己费些心,倒也不算事。
  松竹听苏阳说了才知,林俊这几日偷偷离开了京城,不知道去哪里了。苏阳推测,林俊必定是出城去寻夏虎军了,不知何时归来。
  谢宏燚也在旁劝说自己徒儿不必忧心,虽看上去病情严重,可病人体内自有一股生气,吊着他的命。苏阳又连忙去抓药,熬药,再将药给他灌下去,忙活了整一天。
  这一天过的十分艰难,入夜,月明星稀,快到秋日,夜晚天气转凉,松竹不放心苏南,趴在床边沉沉睡去。
  房中只余下了点点烛火,闪烁着微弱的光芒,一点一闪,烛火昏暗,烧到了尽头,爆了几点灯花,就熄灭了,房中又是一片沉静。
  一根竹管悄悄的从窗口戳进,管口发出浓密的白烟,很快便充溢了整个居室,松竹的身体更加沉了。
  一个黑影悄悄进来,走进房屋中,见房中的两人皆昏迷不醒,便开始在房间中翻弄,在寻找什么东西。从书桌到衣柜,甚至也没有避讳苏南和松竹,在床上敲敲打打,似乎在寻找有无暗室。
  黑衣人一番敲打后,并不甘心,似乎没有找寻到他所要的东西。又在房中细细的查询的一遍。
  苏南床头的枕头下,压着一块白石板,不知作何用,除此以外,还有造型精美的白色手镯,和一些书籍,就再无其他了。
  并未找寻到想要的东西,黑衣人心有不甘,可这房中大大小小都被翻遍了,并无暗格暗室,其他不需要的东西倒是不少。
  思索片刻,最终还是咬牙离去。
  房中两人依然沉沉睡去。
  突然,躺在床上的苏南眼眸缓缓睁开,在黑夜下,眸中却熠熠生辉,冰冷的目光中带着少许嘲讽,嘴角挂着讥讽的笑容,复又闭上了眼睛。
  真是。。。自己这一病,什么魑魅魍魉都出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  感觉很多人都想打死我,我承认,我都想打死我自己。。。
  抱头鼠窜。。。
  我已经放飞自我了。。。
  

第73章 搞笑中
  苏南满面倦容, 十分疲惫,却强撑着将枕边的白色手镯和白石板拿出来。
  看了一眼松竹,眼中划过一丝温情, 抬手想要摸摸松竹的脑袋, 却发现自己的手完全抬不起来, 只能放弃。
  也是辛苦他了, 苏南心里苦笑。
  白色手镯的材质看似是玉石之物,其实是一种金属,都不属于此间之物,寻常的刀剑火水,砍不烂,烧不坏, 淹不死。
  嘴角轻挑, 苏南的神色带着几分自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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