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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回古代当美容师-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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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边貌不惊人的老人少年,他隐约觉得都不似普通人。他观其容貌气度,这些人应该都身怀武功,反而是自家当家的身份最为普通。
可惜,苏南表面和善,但对他们的身份却没有透露意愿,苏南有意不说,他也不强问,反而将话题岔开到其他地方。
过去钟永春曾是跟随一位游商做事,走南闯北,见识与经历均有,后来定居到茶观镇,当起了茶园管事并娶妻生子,倒不算两耳不闻窗外事,时常与商场上的人打交道,对周边的事情也知晓不少。
见面初时,他小瞧了苏南,看他书生模样,以为买下这座茶园不过是添置家产,可接触一番却发现,苏南倒真的是做生意的人,言谈举止皆是不俗。
钟永春不解,如苏南这般人,第一选择莫不是选择仕途。士农工商,虽然如今商人地位早已提高,可相比于官途,还是欠缺不少。他没有贸然发问,这并不是礼仪之举,只觉得苏南身上又罩上一层神秘面纱。
或许这位苏当家,当真能让茶园起死回生也说不定。想到这里,钟永春春风满面,酒桌上的气氛也越发活跃了。半是闲聊,半是解释,钟永春向苏南说了不少江南故事,从江湖事到官场上,或是到生意场上,他似乎都能提到一二,让苏南听得津津有味,他如今手上正是缺少这样消息灵通的本地人。
酒过三巡,桌上正酣,钟永春醉眼氤氲,酒意上头,开始闲扯:“说起这扬州有名的富商,最近风头最盛的莫过于那江春荣江爷了,啧啧,光是这千两黄金,就足以让人跳脚了,可惜只不过也是个噱头罢了。”钟永春眼神漂浮,似有醉意。
苏南和林俊虽然也喝了酒,但前者体质特殊,后者内力精湛,如今在桌上仍是清晰,听到熟悉人名字,一时也来了兴致,苏南好奇:“怎么说是个噱头?”
“那江爷的夫人脸有恶痕,这也不是一两天了,最初也曾广招了名医,可以看过以后无不摇头,直说那般样子,治好的可能性极低。”钟永春摇头晃脑。
“哦?你亲眼见过?”他挑高声线,饶有兴趣的问道。
“我虽未亲眼见过,却有所耳闻,江夫人姿容貌美,可惜右边脸颊上有一块鸭蛋大小的疤痕,几乎占据了半张脸。听说当初因为医治不及时,才让伤口恶化疤痕过深。这些年江爷一直帮夫人求医诊治,可仍不见好。”
苏南暗忖,鸭蛋大小的烧伤疤痕,古代虽然不乏妙手回春的名医,可若是经这么长时日都医不好,或许真是希望渺茫了。
其实针对这种类型苏南也有办法,可之前他早已得知楚七旬此行也要来,思来想去,他就不凑这个热闹了。
一杯接着一杯的浅啄,他一边听着钟永春说,一边点头微笑示意。
“苏当家的,你们若是过段时间要往扬州去,记得一定要注意安全,听说经茶观镇往扬州的白流镇,最近可不怎么太平。”不知想起了什么,钟永春打了个寒颤,酒也醒了半分。
“哦?怎么个不太平法?”钟永春这么说反而引起了苏南的兴趣,身子微微前倾,耳朵微动,认真听着。
钟永春凑过来了些,压低了声线:“当家的不知,那个镇子不是有妖怪,就是有鬼。”声音中夹杂了丝丝恐惧,苏南见他瞳孔紧缩,心跳上升,可见不是在说谎,是真的心生惧意。
既然苏南问起,钟永春便将他了解道的事情娓娓道来。
事情距今并不算很久,约莫一两个月以前,那时他正巧要去外地谈一笔生意,碰巧就经过了白流镇,就在当地留宿一晚。
他是熟客,那次住之前,客栈掌柜便小心翼翼的嘱托他,让他晚上早点休息,切不可在外随意走动。他初时以为是宵禁严查,后来发现却并不是这么一回事。
原来,那白流镇从一个月前,便发生了几起十分诡异的命案。每隔几天,或是街上,或是河中,总能发现一具尸体,或男或女,或中年或青年,这些尸体都有同点,就是没有脸。
“啪哒”一声,酒桌上突然出现了一阵清脆的声响,众人将目光移过去,才发现是苏阳,脸色苍白的随手打翻了杯子。见众人将目光挪过来,喉咙微动,吞咽了唾液,露出一个尴尬的笑容:“手滑,手滑。”
被这么一打岔,酒桌上的诡异气氛消散了不少,变得轻松了不少。
“没有脸,这尸体的身份实在不好确认,捕快们花了好大的功夫,才辨认出其中几具尸体。原来,这些尸体均来自此地两三百里的不同县城。镇子中失踪的人无故死去,尸体还出现在百里开外的白流镇,你说这吓人不吓人?”
钟永春自己说的,都打了一个冷颤,马上端起了酒杯,灌下一口酒暖暖身子,沉沉心。
谢宏燚喝得醉晕晕的,他搭拉着眼皮子,头靠在桌子上,就仿佛睡着了一般,这时突然开口:“这有什么好恐怖的,不就是杀了人以后就将脸皮剥下来吗?”江湖上各色变态杀人手法都有,不晓说剥人脸皮的,便是剥人全身皮的,他也不是没见过。
钟永春却心有余悸的开口说道:“谢老怕是不知道,那被发现的尸体上,还真有地方也丢了皮的,吓人的很,捕快到现在都没查出来是何人作案,镇上的百姓都说,是有个剥人皮的恶鬼潜伏在镇上。”
林俊端坐在座位上,静静的听完讲述,听他那么一说,眉头一蹙反驳道:“哪有什么恶鬼,不过是作恶的恶人罢了。”只是听他描述,这恶人本领算不上强,可依旧逍遥了这么些日子也没被抓住,不是当地衙役无能,就是那人身怀特殊本领可以隐藏。
谢宏燚喝得不辨东西,摇头晃脑的表示赞同,这世上哪有什么恶鬼,再恶也恶不过人啊。这件事被几人这么一定性,就为恶徒伤人,少了神鬼等元素的融入,缓过神来看,这就是将普通案子。
苏南听过便算了,只是如今的他也未曾想到,这事日后竟然与他扯上了莫大关系。
宾主尽欢,月照高头,酒宴散席,苏南没喝多少酒,洗漱过后却躺在床上,不知为何却想起了钟永春说的这事,兀自笑笑,很快便入睡了。
第二天醒来,苏南便打算按照计划去仓库看下剩余的存货,用早膳时他与林俊商议:“按照我们计划,在此处也耽误不了多长时间,只是今日一看,这茶园境况比我想象的还要差,可能还要多留几日才是”
林俊体贴,告诉他不用急着赶路:“我已知会了七旬,他与赵老想必不日便可到此地,不急于这一时半会,等你交接完了再出发也不迟。”
苏南笑了笑,也不推脱,既然如此,他便可趁着这段时间好好想想办法,挽救他这凄惨可怜的茶园了。
用过早膳,苏南便和钟永春从别院出发,前往仓库和榨油坊。仓库不在别院附近,而是在另一座山头。一路行来风景秀丽,行走一段时间,道路两旁现郁郁葱葱的茶田,长势喜人。茶田种植的方正规整,偶尔可以看到一两位长工在田中打理茶树。
越靠近目的地,鼻腔中就充盈了一种浓郁的油香气,这种油香带着一丝焦气,宛若上好的油经过煎炸后发出的香味,刺鼻但并不让人觉得难闻。
苏南明白,这附近应该就是榨油坊。榨油坊是茶园的产业之一。从茶园运营来讲,这茶园产的茶果并不挣钱,收成的茶果分离出茶籽,要经过榨油后才能得到茶油,这加工后的茶油根据品质不同,价格也不同。茶园一半的收入,都来源于此。
果不其然,没走多远,苏南就看到了榨油坊了,油坊不大,坐落在河边,湍急的水流从上至下流过,落在水车上不断运转,寥寥白烟蒸汽从油坊烟囱中升腾而起,隐约听到有工人口号:“嘿哈,嘿哈。。。。。。。。。”
油坊比想象中的还要熏人,苏南进门后,眼睛经过最初的明暗转换,再睁开时,屋内的一切可谓是尽收眼底。
一个巨大的类似磨轮的东西正在“嗡嗡”的转动,里面的劳工光着背膀子,大汗淋漓在推着一个木桩撞向一个凹槽,一滴滴茶油就顺着凹槽慢慢下来了。
劳工们看着与此地格格不入的苏南,懵了一瞬,在钟永春介绍了苏南的身份后,分分跑过来见过新任当家。
苏南朝他们微微点头,并未耽误他们干活,短暂停滞后,坊中又忙碌了起来。
这榨油坊看上去颇具规模,单从技术而言,不完全是人工榨油,而是借助利用水车等物一起发力。
看过了油坊,钟永春遂将苏南领到另一处仓库。因为山中潮湿,这仓库必须选向阳干燥之处,除了收获的茶果茶籽以外,还放置着榨好的茶油。
就跟茶籽分三六九等,这茶籽榨出来的油也不例外,茶油评判的标准很简单,色泽越亮,颜色越清透的茶油价值越高。最差的一等茶油味道浓,色泽黑,最高一等的茶油色泽偏黄,油味虽然重,却带上了一股天然的清香。
苏南摸摸下巴,按照周朝目前的习惯来说,还没有运用植物油的习惯,植物油多是用来制绢布,像麻油等物,虽然也能用来吃,但吃的还是少。产量少,吃的人少,也是今天较为奢侈的原料了。
他随意走到其中的一个桶前,打开盖子后用手沾了一指,就想尝一下,被钟永春拦下来了:“当家不可,这茶油如要入口,还需经过加热除去杂质才行。”
这话说的苏南手中动作一改,舀出一瓢放在了一个青瓷小碗中,手中的茶油偏褐色,算得上中等。这里也有好品质的茶油,偏深黄色,但透视度也不算好。
想来这里的过滤技术不算高级,想到这里,苏南抬眼,看到仓库中已经堆放好的几十个罐子,问道:“这里都是我们剩下的茶油?”
这话简直说的钟永春老脸一红:“当家的,这些都不是我们的茶油,只是外面商人收购了茶籽后,放在我们这里加工的。”
苏南疑惑的看着钟永春,在后者的解释中才明白。茶园收获的茶籽一般是直接加工成茶油贩卖,除此以外,榨油坊闲暇时间往往会接些外单,就是帮人加工茶油。
其实如果富裕,茶园也可以收购茶籽榨油后贩卖,这其中的利润还要高些,可是看茶园如今的光景,怕是也没有多余闲钱拿出来了。
事实上正如苏南所预料的,茶园好品质的茶油早就已经卖出,剩下的三分之一都是品质较低的,处于滞销中。
“既然没卖掉,就不用卖了,都留着。”苏南一锤定音。
“哈?”钟永春被苏南打断,懵了:“当家的,这茶油为何留着啊。”
苏南笑了笑,胸有成竹道:“你放心,卖还是要卖,只不过要换个卖法罢了。”
说着边带着二丈摸不到头脑的钟永春回别院,回到书房后研磨提笔,洋洋洒洒写下了一张纸,将纸晾干后交给了钟永春:“这几样东西你帮我去镇上准备齐全,另外再给我几桶茶园中榨好的低品油。”
钟永春疑惑的接过了纸张,看了看上面的东西,虽然奇怪,但还是尽职尽责的遵从苏南的吩咐,到镇子上采购上面的东西。
苏南有自己的事情要做,苏阳也没闲着。虽然他的产业仅限于这两座山,但茶山背后还有好几座连绵不断的山林,山林中物产丰富,野兔子,獐子,再往里面走,听钟永春说还能看见到野猪的身影。闲来无事,他求林俊带着他去打猎,林俊满口带着几个护卫和几匹马往山林中行进。
苏南任凭他们离去,对一行人安危一点不急,以林俊身手,哪怕是遇上了野熊也未必吃亏。
钟永春将东西买回来后,苏南就开始着手准备。麻生不在,很多东西都只能自己亲手做,忙活了好一顿,才将一套精炼的器具准备完毕。
是的,精炼茶油。茶油在周朝不盛行,一方面是因为种植产地过窄,很难在全国推广,另一方面,也是因为精炼茶油的程序不过关,茶油不能直接食用,单从营养来说,虽然茶油等植物油比动物油健康,可是,在古代很多老百姓还是倾向于动物油。
苏南也是看中了茶油作为保养品溶剂的功能,如果有多余时间,他还能将茶油开发出好几种产品出来。
不过,现在最重要的事将茶油精炼。
这几日,苏南找了一个空闲的院子闭门研究,一日三餐都由钟永春送进来。
小院子偶尔飘起几缕白色的青烟,还有一些奇怪却不难闻的味道,钟永春进那座院子曾瞄过一眼,看着稀奇古怪的各种器具,粘稠的膏状沸腾蒸发,种种看似诡异的情景让钟永春有些心颤。
当家的,莫不是在练什么邪功吧。
待林俊回来之时,钟永春委婉的向林俊提到当家的诡异行为时,林俊倏然笑了,肃杀凌厉的面容染上了一抹笑意:“不必打扰他,这几日他可有好好吃饭。”
林俊了解苏南,一旦他开始做某件事情时,便是全身心投入进去,经常熬夜忘记吃喝也是常事。
“有的有的。”钟永春连忙应道:“这几日都按时吃饭。”
“行了,”林俊随意摆手,对他说道:“你将午膳给我,我拿进去吧。”
端着盘子,林俊走进了苏南的院子中,院中烟雾缭绕,院中放置着一张空桌,空桌上摆着一堆瓶瓶罐罐,还烧着火,不知道在蒸着什么东西。苏南站在桌子前,不知道在捣鼓着什么。
“怎么这么大的烟?”走近苏南,林俊挑眉询问,低沉的声线在耳边响起,似有不满。桌子上东西太多,连放置碗筷都地方都没有。但苏南毫不在意:“自己做的太简陋了,就试试,做得好再叫麻生过来,到时候就没这么大烟了。”
“放心,快了快了。”苏南随意将头发挽起,身上就简单套了一件衣服,脚上连袜子都没穿,一双脚用布鞋简单套着,露出莹白的脚腕,随意的不得了。
青衫白衣勾勒出单薄的身子,腰间用一根腰带随意的系起,倒是显出他的堪堪一握的腰部。
林俊暗自叹了一口气,将目光从他腰间挪开,走到了背后,在尽量不妨碍他的情况下开口询问:“这茶油,提炼以后会变得怎么样?”
“品质会变得更好。”苏南回答道,手上动作却不见得慢,依然有条不紊的继续运作。
剩下的油茶之所以卖不出去,就是因为品质不好的缘故,只要他能将剩下这些次等茶油的杂质提炼出去,就能上升一到两个品质。
苏南领着林俊的手腕,将他领到了院子中的房内,手腕上的力气并不大,但林俊就顺着这股力气,感受到手腕间肌肤相触的柔顺,乖乖的被领了进来。
“你来看,这是精炼之前的茶油,这是精炼过后的茶油,是不是差别很大?”眼中亮晶晶,饱含期待的看着林俊 ,仿佛就像是在向主人讨要夸奖的小狗一般。
这模样瞬间戳中了林俊的萌点,提的一口气瞬间卸到了肚子里:“嗯,很大。”嘴角带着往常没有的笑意,声音中也带上了一丝宠溺。
他并没有骗苏南,他在这方面一项很有天赋,林俊第一次或许还有疑惑,他从哪里获得这些天工奇巧技艺,后来经历的多了,便觉得这些实属正常。
一个罐子中是之前的茶油,浑浊暗沉,偏深棕色,另一个罐子是精炼后的茶油,色泽实属漂亮,不但杂质全无,透过茶油,目光可直接触及容器底部,而且颜色偏于浅棕色,与前者差距天差地别。
“那当然,不看看我是谁。”苏南得意洋洋,他的这门精炼技艺在目前实属罕见。其实他还能将茶油提炼的更加精纯,只是按照目前的技艺,会花费大量的人力物力,并不划算。
“等赵老将此地接手后,我们便可启程出发前往扬州了。”苏南说道。他请林俊帮忙递信给世外阁,让麻生过几日便启程到茶园来,将他这套精炼的工具再改善一番,投入使用后,想必能提高茶油的不少品质。
他试过将目前所谓最好品质的茶油精炼一番,得出来的茶油,色泽橙黄,香气内敛,可谓是他来拿做保养品和化妆品的最好原料。
“不着急,”林俊告诉他:“七旬和赵老还在路途中,照理说他们这几日便应该到了,可途中似乎被耽搁了,才未能准时。”不过看信上所说,不是什么紧急危险之事,否则早就求救了。
苏南点点头,将钟永春叫进来,将计划告知他,言明过几日将有人从京城前来,代替他接管茶园的生意,并将自己这几天所做之事给他说了。
最开始钟永春死活不相信苏南能将劣质茶油精炼,最后亲眼所见,对苏南佩服的是五体投地,他对此非常兴奋:“若是按照当家的方法,我们尽可以在市场上多收集一些劣质的茶油,提炼后反手卖出去,能赚上不少钱。”
不同品质的茶油,价格差距很大,之前剩余的劣质茶油,放在市场上卖,最好情况也就五两银子一斤。但按照苏南的方式精炼而成的茶油,品质可达到中上,卖到将近三十多两一斤,除去器具成本,净赚也至少在十两以上,利润相当可观。
“嗯。”苏南向钟永春嘱托,如今赵老负责世外阁大部分生意,以后便由赵老直接与他对接。
做生意太费脑筋了,只负责定期研发妆品,就能坐等收钱的日子不要太爽啊。
赵老和楚七旬到茶园比预想中的要晚两天。他们抵达时,苏南还在院子乘凉,耳边外面熟悉的声音,方才起身。多日未见,赵老着一身深色套服显得精神爽朗,两鬓斑白,脚下生风地走到苏南面前拱手行礼。
“快起快起。”苏南连忙扶起赵老,都是熟人不必,接着眼睛轻眨,急不可耐发问:“赵老,东西可有带?”
第143章 第 143 章
“带了带了。”赵老急忙说道, 苏南信中让他带不少银票前来,和托麻生制作的一些小玩意。“不过先生啊,你离开之前不是拿了不少银票吗?”
苏南羞愧, 钱是带了不少, 可花钱的地方永远不嫌多, 他的这双手哦, 啧啧,该打,该打。
赵老初到茶园,对这里情况一无所知,苏南让他坐下,给他倒了一杯茶, 便将茶园的情况和后续安排一一告知。“这茶园剩下的事情, 就劳烦赵老费心了。”
“您可别这样说, 先生放心,小老儿绝对将这里的事宜安排妥当。”赵老连忙摆手, 这本就是他分内之事, 况且,苏南已将最重要的事情解决了, 剩下的问题都很容易。
两人一路行至大厅,厅内, 林俊正在与楚七旬说话,一下子涌入这么多,大厅有些拥挤。只是除了侍卫以外, 有一个黑色身影吸引了苏南的注意。
这人约莫是一名女子,全身上下被黑色宽松纱衣围得密不透风,带着斗篷,连脸都掩藏在一片黑色的轻纱之下,不见真颜。
作者有话要说:
苏南扫视了几眼,便收回了目光,信中暗自奇怪,这人谁啊,神神秘秘的。悄悄将这个问题抛给了赵老,后者却摇摇头,示意他也不知。
“这位姑娘似乎是楚公子的病人,平日衣食住皆与我们分开,我也从未见过她本来面貌。”赵老不是一位好奇心很重的人,见那人如此打扮,想来对方或许有什么难言之隐,从不多问。
苏南摸摸下巴,这次他们去扬州为人治病,楚七旬还带着病人,怎么看都有些奇怪。
虽然奇怪,苏南却并未追问。第二日清晨出发,不过才早上光景,天边日光微露,一行人共三驾马车十多匹马,浩浩荡荡的上了路。
苏南与林俊,楚七旬共乘一架马车,苏阳则与谢老单独乘坐一辆马车,那位黑衣女子则单独乘坐。
马车内,苏南背部斜靠在马车壁上,腰上垫着软垫,身下的座位不知道垫了多少层棉绸,坐上去仿佛落于云端,特别舒适。楚七旬盘腿坐在桌子前,桌上摆了好几本医书,正在细细研读,神色却不太好。
苏南不动声色的看着楚七旬,见他眉头紧蹙,像一座座小山川,笑嘻嘻的丢了一个橘子过去,正巧砸在了书上。
后者愕然,发现是苏南捣乱后,猛地炸了,一张脸涨的通红,梗着脖子朝他吼道:“苏南你干什么呢!”活像一只炸毛的猫,看起来挺生气的,就是没啥杀伤力。
坐在马车中,林俊挺直了背脊,之前一直在闭目运气,听到楚七旬的吼声,脸色一沉,睁眼开口:“吵什么。”语气中带着不悦。
楚七旬最怕林俊严肃起来的模样,有些委屈,声音却小了很多:“是他先招惹我的。”潜意思就是说,又不是他故意的,回头看着苏南笑的灿烂,更生气了,有人罩着了不起啊。楚七旬含了一肚子气,气鼓鼓的将目光移到面前的医书上。
“别别,”见楚七旬真的生气了,苏南连忙开口,却仍是笑意满满:“这就生气了?我就问问,这次你去帮那位江夫人治脸,准备的怎么样了?”
“没把握。”粗声粗气的回答着,楚七旬不屑于给他一个眼神。
“不是,你见都没见到那江夫人,怎么就这么快下结论了?”苏南嬉皮笑脸的凑过去。
楚七旬回怼了一句:“你都说了还没见到面,我怎么知道怎么治。”接着又接了一句:“再说了,你又不是大夫,我和你说有用?”话说完,楚七旬就闭嘴了。脸色不太好看,他想起之前苏南的所作所为,说不定他还真算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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