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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百六十行富豪榜首[快穿]-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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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他大慈大悲地没提出“把香槟热一热再喝”的建议,顾谦决定看在脸的份儿上原谅他。
他戳了戳宋圭,眼睛看向一个方向:“你还不去跟着杨岁?”
宋圭跟着向那边一看,李隐墨不知道什么时候阴魂不散地凑到了杨岁身边,殷勤地给杨岁装了一小托盘的点心,还都是她爱吃的。
杨岁可能也是见他有心,不忍心拒绝,接了过来放在了一边。
“再不去可能杨岁真就一不小心原谅他了。”
宋圭点了点头,穿过人群向着杨岁的方向挤了过去。
“怎么样,有没有信心拿个男主角来演?”顾谦问道。
方止眉眼弯了弯:“我尽力。”
顾谦怕冷一样往方止身边靠了靠,方止很配合,把头低了下来。顾谦压低了声音:“好像有人一直跟着你……”
“我也感觉到了,已经跟了两天了。”方止说话也很小声,又突然笑了,“没想到你感觉还挺灵敏的嘛。”
顾谦瞪了他一眼:“不敢不敢,我一般对漂亮女孩子的目光比较灵敏,对盯梢的男性还真是业务不太熟练。”
方止被瞪得稍稍正色下来:“这个人从昨天就开始跟着我了,但是什么也没有做过,不能确定他的意图。既然什么都没有做过,我也不好拦着人家问。放心吧,我会注意的。”
顾谦心不在焉地点点头。
要说“蝇营狗苟”的心思,顾谦还真没有太多的经验来应对。他之前身边的都是一群气味相投的纨绔,一个比一个缺心眼,他们小团体的成员在一起简直就是一块蜂窝煤。
现在蜂窝煤的一个窟窿要来挑战筛子一样密密麻麻的心眼,有点恐慌。
方止察觉到了他的压力,安抚性地给他拽了拽羽绒服的帽子:“我这边交给我自己就可以,我还有点经验,你不用费太多心。”
顾谦点点头,但隐隐绰绰的担忧还是在心头萦绕不去。
章溯果然很守信用,公布出来的试镜顺序名单上有了方止的名字,排在不上不下的位置,不算太显眼,顾谦很满意。
由于此次需要试镜的人有点多,又要在当天出结果,早上五点钟就开始了选拔。
这部电影里女性角色不算多,所以女星们先进了房间准备。过了大概三个小时,女性角色选拔结束,杨岁从房间里出来了。
不过她一向喜怒不形于色,从脸色上看不出这次试镜的难易程度。
据宋圭透露,章溯似乎对杨岁很满意,就算因为竞争激烈杨岁拿不到女主的角色,电影里的重要女性角色也是跑不了的。
中间只休息了半个小时,男性角色的选拔就要开始。方止淡定得很,顾谦却觉得自己躁郁症都要犯了。
进入这个世界这么长时间,顾谦的心思也发生了变化,他好像不再那么盼望离开这个世界,那种无处着力的虚无感似乎也随着忙碌的生活而烟消云散。
卡里随时有钱可以花的生活固然很好,精打细算过日子的感觉却也让人觉得不是那么难以忍受。
完成任务的意愿固然强烈,但他此时却是真心希望方止可以走出这该死的困境,回到他本来就该拥有的璀璨星途上去。
人生有几年可以蹉跎呢,对艺人来说更是如此,方止应该走得更高、更远、有更多美好的人来爱。
他心里又响起了男人的叹息声,这已经是不知道第多少次男人在他心里发出声音了,顾谦已经见怪不怪。
顾谦不知道他是谁,只觉得男人的声音似悠长的山谷里呜咽而过的风声,惨惨淡淡的,像是世间所有的悲沧都值得他喟叹,让人心生怜惜。
只是顾谦不知道,这个男人以后将是他与戴明环需要面对的最严酷的敌人。
☆、明星助理逆袭史(15)
方止出来的时候顾谦的腿已经坐麻了,实在站不起来只好举止端庄地一动不动。
于是他便成了一群经纪人和助理中间唯一一个正襟危坐、等待艺人亲自找上来的助理。
“怎么样?”顾谦抬起头问道,不过还没等方止开口,他自己先紧张起来,“不用说你肯定没问题,章溯还算是慧眼识珠的,不至于会把你漏过去;不过要是万一没有被选上,你也不用着急,以后咱们还……”
方止有点好笑地截住他的话头:“到底要不要听我说?”
顾谦突然像没电了一样安静下来,倒把方止吓了一跳,他在顾谦旁边坐下来,顺手拍了拍他的腿以示安抚。
顾谦:“……”
他的腿一点都不酸,真的。
不过好在顾谦的表情给了方止一点反应,他这才继续说下去:“大家都很优秀。”
“跟我还说什么套话!”顾谦恶狠狠,“我比较喜欢听‘老子天下第一’这种话。”
“好吧,”方止笑了,也不再装什么获奖感言,“差不多吧,天下第一。”
“这还差不多。”顾谦站起来,“结果是晚上十二点之前出来吧?咱们要不要去吃点东西庆祝一下?”
说是吃饭庆祝,但现在是晚上八点多,正式用餐时间已经过了,他们也只能去小餐厅里面看看剩下了什么可以入腹的。
不过由于今天安排有些特殊,有很多人就餐时间都不规律,餐厅里还是三五成群拼成一桌,热热闹闹的。
方止客客气气地谢绝了几位演员的拼桌邀请,跟着顾谦蹭到了杨岁和宋圭的桌子。
杨岁刚刚吃完放下刀叉,看到方止他们来了,也就没有着急离开,又慢悠悠地斟了杯酒,跟他们坐着聊起了闲天。
跟杨岁聊到今天的试镜表现,方止也收起哄顾谦时的玩笑态度,实事求是起来,两位大神挑自己的错都挑得很专业。
不过顾谦也没在意,只要方止说了没问题,那他就相信一定没问题。
惭愧点说,他大学读的导演专业,走的是既不前卫也不怀旧、既不文艺亦不犀利的中庸风格,说白了就是一直在混,高兴了听两节课,不高兴了不一定去哪里浪,还美名其曰观察生活、体会生活的迷醉。
他以前虽然一直认为自己有着“上天赐予的旁人不能及”的审美天赋,但心底里大抵还是知道自己有多不学无术、内里草絮的。
按理说,行走过的日子如同奔流远去的流水,二者皆不可追。但顾谦心里还是涌上一点后悔的意味,这心情来得如此悄无声息且润物无声,以至于他甚至没有意识到自己荒唐想法的来源。
“明环兄,我想给方止写个剧本。”顾谦卷起一叉意面,在心底小声说道。
【事实上,没有人可以阻止你想做什么,这当然是可以的。不过,任务条的进度很快就满了,方止未必需要你的剧本来当作机会。】
戴明环顿了顿后继续说道:【而且恕我直言,你的毕业成稿我拜读过,除非你是另有所图,想在这个世界多呆上一段时间,否则我希望您还是不要做这种傻事。】
顾谦郁闷。
就是因为要走了,他才想留下些什么东西。因为如果原主回来,那他寄居在这个皮囊里的这段时间,就真的是镜中花、水中月、石中火、梦中身了。
而且谁说他写了,方止就一定要演了,还不能当压箱底的宝贝吗?
顾谦这么想着,胸中的郁结果然消散了不少。
餐厅里的人越来越少,大多是因为天气寒冷,进了自己的房间等消息。他们这一桌也不例外,各自回了房间。
门外有人敲门的时候,顾谦正坐在椅子上发呆,他看了看时间已经半夜十一点多了,不知道来找他的是方止还是宋圭。
但他没想到的是,站在他门外的是今天在台上致辞的女孩子—也就是章溯的贴身助理,商璐。
商璐整个人的气质其实不像在台上那么甜美可爱,一身黑白两色的职业套装,显得精明又干练。
这是出什么事了,顾谦的心微微一沉。
若是被选上,即使他们会提前通知,商璐第一个去找的也会是方止而不是助理,这个时间来找他,直觉告诉顾谦应该不会是什么好事情。
“顾先生,”商璐微微欠了欠身算是打了招呼,“章先生请您过去,希望您能跟我来一趟。”
顾谦点点头,回房间里简单地收拾了一下自己,跟着商璐去了章溯的房间。
“我真的不知道……”女服务生在众目睽睽之下委屈得几乎要哭出来,“我只是按例去打扫房间,然后,然后……”
她的胆子是真的小,也没有遇到过这种事情,刚说了两句话说不下去了,人群骚动起来。
旁边的男服务生轻轻推搡了她一把:“哭什么哭,这有什么好哭的,你不说我来说。”
众人的目光又聚集在他的身上,当然,也包括方止。
不过方止显然镇定得很,不知道是演技太好还是真的问心无愧,他站在那里气定神闲,反而不像是这出丑闻的焦点。
男服务生挺了挺胸膛,像是为了给自己这个“掌持着正义的弱小一方”长声势,开口说道:“我跟苗苗来打扫客人的房间,因为门外没有挂着不允许打扫的牌子,我们就进来了。
本来也没有什么大问题,我去了卫生间打扫,苗苗打扫卧室。我清洗完卫生间出来的时候,苗苗正在叠被子……”
说到这里,男服务生颤抖了一下,偷偷抬头看了一眼方止,像是怕被他报复而不敢继续说下去了。
“你继续说!”一个模样俊秀的青年义愤填膺,“这里的人哪个不想参演章导的电影?但是谁又像某些人一样耍手段了?要是真的没有做亏心事,难道这里的大家还能冤枉他不成?你尽管说,我们都站在你这边!”
他说完,气势十足地转头望了一圈,然而并没有人应和他。
这个青年一看就是刚入圈还没多久,对圈里明明暗暗的规矩和人情并没有多少体会,还是个没有被人算计过的幸运儿,心思单纯得很。
大多数时候艺人是不方便站队的,只能在心里有一杆秤。不过娱乐圈边边角角的阴暗就足够普通人喝一壶的了,只有切实无可辩驳的证据才能说明一切。
虽然情形有些尴尬,没有达到男服务生预想的众人唾骂方止的境地,但该演的戏还是要尽职尽责地演下去:“我知道我这么空口无凭地说肯定没人相信,但是我们有证据。”
说罢,他“胆怯”地扫视了一圈众人的神色,见有些人的表情有了松动,心下有些得意。
“哦?你有证据?”杨岁抱臂走上前来,她出来的时候看得出精心化了妆,披了个流苏摇曳的披肩,整个人风情万种。
但她的表情又是嘲讽的,像是看到了什么恶心的东西,即便如此,她还偏偏用了温柔缱绻的声线,整个人因为色彩强烈的矛盾而耀眼得很:“你说的证据,在哪里?又有多真?”
男服务生被她的气势压了一头,但仗着手里有东西,挺着脖子说道:“就在苗苗手上,这剧本可是千真万确的。”
“剧本?”众人小声地议论开了。
杨岁绕过他,走到缩在一旁的女孩面前,接过了她手里的一个文件夹。
杨岁打开翻了翻,发现还真的是剧本,而且是男主的剧本。
看得出持有者下了很大的功夫,重点的台词都被勾划了出来,台词里哪个字需要重读、哪个字需要轻飘带过都被用不同的符号标记过,哪个部分需要用怎样的心情被一一列出,甚至还在背景介绍处写下了自己对角色的感悟。
如果这份剧本在寻常场合下被媒体发现,肯定会大肆赞扬艺人认真刻苦,然后凭着态度吸一大波粉。
只要不是在这种场合下,不是在章导明确提出临场发挥选拔角色的情况下。
而上面的字迹,确确实实是方止的字迹,就算辩解是有人陷害,可信度也极低。
方止环视了一圈,顾谦没有在人群里,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感冒提前上床休息了。杨岁在看到剧本上的字迹后,态度发生了变化,显然也开始怀疑起来。
他孤立无援。
但这一次,他一点也没有了上次被人陷害抛弃后的悲愤无措。他看到了隐藏在人群后面注视着他的李隐墨,甚至有那么些心情想要笑一笑。
为什么想笑呢,他也不知道,可能是在摔过几次跟斗以后终于把某些人的面目看得真切,可以心平气和地对错付的时光挥手告别。
顾谦曾经说过,人可以大度能容,但绝对不可以软弱可欺。
他已经一步步为着共同度过二十几年的李隐墨后退了太多的底线,但是现在他一步都不想再退,因为他背后还有个人想要作威作福,就绝对不能委屈了他。
他刚想说些什么,门口进来的人让他暂停了一瞬。
顾谦的神色冷冰冰的,说话还带着些闷闷的鼻音:“你是这样的人吗?”
☆、明星助理逆袭史(16)
方止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他,眼角眉梢汪着一湾温温柔柔、波澜不惊的坦荡。
顾谦被这灼灼目光逼得不敢跟他对视,低下头冷着脸快步走向方止,顾大公子的气场竟然让众人让了一条路给他。
剧本还在杨岁手里,他先在她面前停下,低下头轻声道:“可以把剧本给我看看吗?”
杨岁把剧本递给他,但看他的神色实在与平日里太不一样,不禁暂时忘了对方止的怀疑,拍了拍他的手肘安抚道:“你冷静点。”
方止现在是众矢之的,即使真的要闹掰,也不应该选在这个时候。
作为方止的半个圈内好友,她到底是不想让他太难堪。
顾谦深深地望了她一眼,杨岁微愣。
但没等她反应过来他所传达的意思,顾谦就低下了头,翻开了剧本。
他看得很快,在一片寂静的房间里纸页的哗哗声格外清脆。
他作为方止这些日子以来唯一的经纪人兼助理,方止的几乎所有纸面文件都要经过他的手,因此没有人比他更熟悉方止的字体。
杨岁注意到,虽然顾谦看上去失望愤怒,但他的手很稳,指尖翻过一页页纸页毫不犹豫、一点都没有颤抖。
剧本不厚,顾谦走马观花很快就看完了。
他这才抬起头,走到方止身前站定。方止比他高,顾谦只能微微仰起头才能直视他的眼睛。
方止也不躲不闪,但顾谦总觉得自己从他的眼睛里看出了那么一点点的……委屈。
他一只手攥住了方止的手腕,另一只手把文件夹塞到他的手里,失望道:“你看看这是什么,是不是你自己写的?”
方止本来以为他是真的相信了那个服务生和这份让人辩无可辩的证据,是对他失望透顶了,慌张的感觉突然后知后觉地升腾起来。刚想说些什么,就感觉到顾谦扣住他手腕的手指轻轻地捏了几下。
节奏稳定,皮肤温度很低,不像是发怒的样子。
他这才定下心来仔细看进顾谦的眼睛,想从里边看出点什么。
拜托,考验默契的时候到了,拿出你的演技来,方神,给个面子啊……顾谦心底嘶吼,差点憋出内伤。
方止微微垂下了头,额发落魄地遮住了眼睛,他没有挣开顾谦的手,只是捏着文件夹的手指难以察觉地颤抖着。
“是的,事已至此,我只能把实情说出来,只想请大家不要声张。这件事情如果捅到了媒体上,我可能真的要退圈了。”方止说完,深深地鞠了个躬。
人群哗然,窃窃私语声突然被无所顾忌地放大了音量,小小的房间瞬间被质疑和惊讶声填满。连李隐墨都错愕了。
方止也不着急,等议论声渐渐小下来才又开口道:“我在上船之后的第一天就拿到了这个剧本,因为实在太想找机会复出,而章导的电影又是个太好的机会,我这才被迷了心窍,偷拿了剧本出来。”
章溯不知道什么时候也进了房间,有人给他搬了张椅子过来,他坐在了房间的角落里,想听听方止是怎么说的。
“我对这个角色研究了很久,本来以为胜券在握。昨天晚上又看到了很晚,这才忘了把它收起来,不小心留在了被子里,被打扫卫生的人发现了。”
这下在场的人都愣了,本来还以为方止要负隅顽抗一下,没想到他竟然丝毫没有狡辩就承认下来了。
“你们看到没,他都自己承认了,这下还有什么不清楚的!”涉世未深的年轻艺人又喊了出来。
男服务生也点了点头:“他都承认了,我真的没有说谎。”
这种丑闻,想要压下来基本是不可能的。
先不说游轮上就有章导带过来的记者,就算这记者是自家人,在章溯的授意下把消息隐瞒下来不向公众报道,只要这船上的任何一个人把消息半遮半掩地抖落出去,方止的口碑就算入了土。
如果说上次是方止被人陷害,这次可真的就是他自己作死了。
方止的眼神扫过了一圈,掠过杨岁、掠过宋圭、掠过章溯,最后停留在了李隐墨略带诧异的脸上。
李隐墨心头微微一动,倒不是有多愧疚,而是直觉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将要发生了。
他后退两步想要离开,却被宋圭拦住了去路:“怎么,这好歹也是你之前效力的明星,你现在离开,是不忍心看他的落魄吗?”
李隐墨又站定,牵起一丝笑容来:“这是什么话,我当然相信方止。”
“哦?”坐在角落里一言不发的章溯发声了,“你相信他?你相信他什么?”他一副饶有兴致的样子,玩味地盯着李隐墨的表情,“他都承认了,你一个前助理还这么相信他?”
李隐墨当然相信他,因为剧本原本就是他安排人卷进方止的被子里的,他的帮凶现在就站在诬陷指责方止的第一线,还别说,这小子的演技真不错。
至于方止的笔迹,就更容易不过了。他跟方止从小一起长大,上学时家长托了关系,两人做同桌一直到毕业。
方止小时候就是个淘气爱惹事的少爷,拽女孩子辫子、藏老师的粉笔和板擦、传小纸条一传就是一整节课这些事情都没少做。
自然经常被老师罚抄课文或者写检查。要说他跟方止坚不可摧的革命友谊是怎么建立起来的,还真的跟抄课文脱不了关系。
两个人一人抄一半,方止坐不下来,就永远挑着字少的那一半抄。所以经常都放学很久了,李隐墨还在鼻尖冒汗地奋笔疾书,然后方止就去小卖部里买一袋辣条或者一小包跳跳糖之类,拿回教室跟他分着吃。
方止后来走上了艺人的道路,需要他写字的地方变得更少了,除了苦练签名,他的字基本没有变化。
而李隐墨不一样,李隐墨读大学的时候就苦练书法,终于在不需要帮方止抄课文、代写作业之后,把自己的字跟方止的区别开来了。
他现在写得一手标准飘逸的行楷,若是回到过去,大概是可以从高三语文老师的“把牢底坐穿小分队”里顺利毕业的。
没有人知道他独自一人的时候,恍惚间在便签上写下的不那么好看的字,究竟是难舍的旧时光,还是被藏匿起来的良心。
他一直以为,方止还是那个方止,但他却不再是那个他。
但今天的方止,让他看不懂了。可能任谁都是会向前走的吧,至亲、挚友、至交,心肠一转念,就从过去走了出来。
李隐墨微微一笑,面上仍不动声色:“方止跟我是老朋友,我自然相信他所说的。不管他说真的是他自己所为偷拿了男主的剧本,还是有人陷害而把男主的剧本卷进他被子里,我都相信。”
章溯咳嗽了两声,说道:“这年头,像你这样无条件相信朋友的人不多见了啊。”
“您过奖。”李隐墨口上客套着,目光却钉在了方止的脸上。
但方止却没有看他,因为顾谦说话了。
“你是叫苗苗对吧?”顾谦抽了张纸巾给哭得不再那么厉害的女服务生。
“谢谢,是的。”苗苗接过了纸巾,擦了擦眼角。
“我问你,你是怎么知道这是这次试镜的剧本的?”顾谦问道。
杨岁这才想起来,剧本被夹在了一个透明的文件夹里,文件夹上没有贴任何的标识,连剧本内页上都没有电影的名字。
唯一能说明这个剧本与章溯的电影有关的,就是上面主角的名字和台词里对配角的称呼。
而章溯这次筹拍的保密工作做得极为完善,电影并非是由小说改编,而是被创作出的全新的剧本。先不用说演员直到试镜的时候才拿到了一部分剧本,就连对公众都没有公布过主角的名字。
而服务生竟然能通过几个名字就判断出这是章溯的电影剧本,实在是厉害。
苗苗显然也有点愣了:“我不知道啊,我把它抖落出来以后,也没看清就放在床头柜上了……是他!是他告诉我的!”
苗苗指着一旁的男服务生,情绪有点激动:“杨志从卫生间出来以后,刚拿起来看了一眼,就说这是章导要保密的剧本,方止摊上事了!”
这瓜有点难啃,吃瓜群众的目光又投向了杨志——也就是那个男服务生。
杨志强装着镇定,额角已经有细细密密的汗珠冒了出来,但他还是控制着自己没有向李隐墨那边望去。
“我是听别人说的,我听到有人讨论今天的试镜,提到了里面的名字。”杨志辩解道。
“哦?那你记性很好嘛,随便听听别人不知所谓的话,就能一眼辨认出来。”顾谦语气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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