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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浮-第1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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苍海似乎还要说什么,可下一瞬就被云离给拽走了,她快步地奔跑着,想找一个安全的地方,一边跑,一边粗喘着气道:“女官救不了了,忍刀以刺为主,刀上有特质的血槽,只要刺对了位置,不出半刻钟就会失血过多而死。”
此时,一个黑衣忍者闪身到二人身后,云离挥手便是一刺,苍海反映也很快,一颗棋子已经钉入对方的眉心,二人转回身继续奔跑。
“这地方你可熟悉?”云离压下胸口的颤动,然后低声问着。“离帝都不远,北面不到一里就有一个水库,水库边是天然的山林,躲进山林里,他们也许找不到。”
她立刻抬头看了眼太阳,然后辨认了一下方向,拽着苍海便往北面跑去。
一里的距离,换算成现代的度量衡,也就是五百米左右,可这么短的距离,前前后后就有十几名拦路的忍者,他们二人走的很是艰难。
来一个还好对付,如果一次来两个,云离就要去拼上一拼了。
最重要的是忍者的行动总是出其不意,如果你反映没跟上来,下一瞬倒下的也许就会是自己了。
苍海的衣袖里原本有一把棋子,如今也只剩下几个,再这般下去,恐怕到不了地方,他们就要惨死在这了了。
云离似乎闻到了一种寒冷的气息,她向北面快速地奔跑着,后面的苍海却不知何时地慢下了脚步,她回眸看了眼后面穷追不舍的忍者,一名追来的忍者一个暗器飞过来,云离将苍海扑到,苍海却将云离一推,推出了几米远,回头对她大喊,“快走!去找皇上!”
她将倒在地上的苍海扫看一眼,猛然间发现他的腿肚,多了个暗器。整条腿像是麻痹了一般,拖在地上,根本动弹不了。
看着近在咫尺的树林,理智告诉她,苍海现在是个累赘,带着他,他们两人都得死。南楚还有人在等着她,她不能就此死在这里!
下一瞬她便腾起身子,抛下苍海一人,准备逃到林子里去躲避。
理智,是的,这一刻云离是理智的,她不会为了苍海而放弃整个南楚,对吗?
苍海只是静静地看着奔跑着的云离,她走的没有一点犹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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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面字不收费。
终于进入倒计时阶段了,本书就要完结咯,大家想不想看一场云离和苍海的H呢?
纵观正本书,苍海和云离的H都是在阴谋计划下进行的,要不,咱来个心甘情愿的H?
话说。。。粉红票砸我吧,留言吧,让我知道大家在想什么,嘿嘿。。。
Q群号:474376 这个是镜子的读者群,群里人不多,耐得住寂寞的,就进群吧。
西景篇 丽景烛春余 第384章:卷曲的毛发【完结倒计时6天】
第384章:卷曲的毛发【完结倒计时6天】
可她跑出几步,心中猛地抽痛起来。像是被人施了法术一般,腿脚有些无力起来。
她这是怎么了?
见她停住脚步,苍海心下惊喜,可下一瞬就催促她快走,“还犹豫什么!快走!”他的声音里带着急切。再回首时,便看到有人快步奔了上来,他随手摸了个石子,狠狠地甩出,直奔那人的眉心,可那人却巧妙地躲开了。
云离仿佛听到了什么声音,不能让苍海死,不能让苍海死!
转过身,就在那一刀高高举起,就要落在苍海身上时,云离手中的匕首已经挥出,正中那忍者的眉心。苍海看着面前的忍者突然倒在地上,然后便回头去看云离。
此时她已经奔过来,单膝跪在苍海身前,去查看他的腿。“怎么样,能不能走?”她紧张地问道。
苍海咬牙摇头,“走不了。所以才让你快走。”
她心下一酸,随手拽过刺在那人眉心的匕首,把这名忍者的黑衣,用匕首割下一条长布下来,然后又将匕首放入靴中。
紧张之时,还不忘看了眼尽在眼前的树林,随手从那名忍者身上将他忍刀上的刀鞘拿过来,然后凝声问道:“是他的暗器打中了你的腿?”
苍海紧拧着眉心点头。
云离狠狠地一咬牙,然后仔细地看了眼刀鞘,把刀鞘的尖端拔下来,果然在刀鞘的尖端里,发现了一个油纸包着的东西,她快速地打开,是褐色的粉末。
她将苍海腿上的棉裤撕开,把暗器拔下来,涌出了一小点血液,垂低了头便去吸苍海腿肚上的血,吸血之时还不忘抬眼观察着四周,此时苍海只不可思议地看着云离,忘记了说话。
狠狠地吸了两大口,然后将褐色的粉末倒上一些,又用刚才的黑色布条绑好,在把另一些倒入苍海口中。“我不知道这是不是解药,姑且只能试一试,吃的也好,抹的也罢,反正咱两样都来。拼上一拼!”
她快速地说完,将刀鞘别再自己的腰带上,然后将苍海扶起身来,半蹲下身子,急声道:“快上来!”
他愣了一下,回头看了眼后面追来的人,低声道:“你一个人还有机会,带着我只有死路一条,我不会做你的累赘,你快走!”
“别说傻话了!”她语气严厉,既然都选择回来了,她就再也不会抛下苍海!云离蹲着身子,双臂已拽住苍海的腿,狠狠地往自己脊背上一送,然后憋住一口气,死命地奔跑着。
后面的忍者追得越来越近,她已经进入了树林,虽然没有树叶做遮挡,仍旧是有一些枯枝可以作为遮挡物。
“快,别让那女的跑了!”后面的忍者说话了,而这人说的却是日语。
不管是二十一世纪的古代日语。还是在这个世界的古代日语,它们都与现代日语有很大的差别,即便是二十一世纪的现代,日语每天都会有日新月异的变化,外来语不断地加入,所以这个时代的日语,与云离在二十一世纪所说的日语是有很大区别的。
就好比是中国古代的文言文和现在的白话文一样,很难理解。
云离此时根本无心去分析他们到底说的是什么,只能凭借直觉地用现代日语大喊一声,“你们是伊贺忍者?”冰乱是甲贺忍者,当初甲贺忍者失势,现在即便是有甲贺忍者,也是过的很隐秘,根本不会出来执行这么重大的任务,所以她猜测,对方是伊贺忍者。
那名说话的忍者不是别人,政事严亲王府上的何管家,何管家心下一惊,不知她是如何知道了他们的身份,随后回道:“是有如何?你们已经走到穷途末路了!”这句话不是用日语说的,而是泰坦大陆的通用语言。
此时云离背着苍海的脚步渐渐慢下来,她的力气就快要用尽了一般,已经冲出了树林,她定住脚步,因为再往前跑,就掉入水中了,面前已经是水库,边缘的水面上已经冻了冰。
后面的人见她无路可逃,纷纷将她半包围住。
云离粗喘着气。然后侧脸去看苍海,他凝白的脸颊上此时更没有了血色,她凝声问道:“与我死在一起,会后悔吗?”
苍海的两条腿已经麻痹,没有知觉,听到她这样问,他也是一愣,下一瞬便要去回答她,可云离却是先说出了话。
“放了他,我束手就擒,可好?”她仍旧是背着苍海,一只脚已经踩在了冰面上。
喀吧一声,裂开一道裂缝。
云离快速地垂下眼睫,看了眼这里的岸堤,岸堤被特意地砌高,看起来应该是直上直下形的,并非是缓坡,她将力气都放到前面那只脚上,不再施加压力于冰面之上。
“主子只让杀你,至于其他人,没说。”何管家知道这人是苍海公子,现在不想招惹北夜,所以到是可以放了苍海一条活路。
言下之意是可以放过苍海了?云离垂头低笑一声。这时,却有一点点的温热流淌在她的脸颊上。
“云离。。。”苍海低声唤她。
她没回应苍海,一种异样的感觉由心而生,他们的包围圈在渐渐地缩小着,云离将忍刀横在身前,一副要自刎的模样。“我死你活,或者两个一起死,你选哪个?”对方是一定要让她死的,反抗的话,两个一起死,如果她不反抗。他们会放过苍海。
苍海苦笑一声,时至今日她还不相信他吗?他低声在她耳边道:“黄泉路上,一个人走会很寂寞,我牵着你的手走,可好?”
说罢,他拦住云离颈项的手将她的横在颈项上的忍刀按下。
言下之意再明了不过了。。。
在他有机会生的情况下,他竟然还说要陪她一起死。
心中已经了然。
“好!”云离忍住呼之欲出的泪水,然后回头去看背后的苍海。几名忍者以为他们在做最后的告别,正瞧的起劲儿,不经意间,她的脚猛地抬起,在身后的冰面上狠狠地一跺,内力浑厚,将水面上冻结的冰面震慑成碎片,如一面光滑的镜子被打碎一般,下一瞬云离便背着苍海跳入了冰水之中。
几名忍者一看,纷纷要跳下去寻找,却被何管家拦住了。“跳下去干嘛?这么冷的天,不把他们冻成冰坨才怪了,再说,他们也要呼吸的吧?大家就在水面上等着,一冒头呼吸,就把手里的暗器扔出去好了!”
几名忍者心想也是,随后便将暗器拿出来,紧盯着这一片的水面。
冰块仍旧漂浮着。
如此寒冷的冰水下,云离的四肢好像已经被冻住了,苍海不挣扎,他的双腿无法浮水,只是在下坠着,缓缓下坠着。
这样的情景似曾相识,云离想挣扎,却因为手脚发凉而动弹不得。
她得活下去。。。如果死了,那苍海怎么办?云离猛地一怔,一手将腰间的刀鞘拿出来,将刀鞘的尾端打开。
忍刀的刀鞘尾端均是可以打开的,可以在水下,借助刀鞘来呼吸。
一手拽住苍海。缓慢地在刺骨般的水下移动着,尽量让水波平稳,终于到了河岸的边缘,云离将刀鞘探出水面,呼吸了几口新鲜空气,然后狠狠地吸了一口空气,紧紧地楼主苍海的腰身,让他不至于沉下去,嘴对着嘴,给他换了一口新鲜的空气。
相濡以沫,想必就是这样吧?
半个时辰过后。。。
在河岸上的人越等越不是味儿,水面上平静无波,一名忍者问道:“是不是沉下去了?”
何管家也在怀疑,随后点点头,“这么长时间不上来呼吸,应该是死沉了!”
“那我们回去复命吧?”一名忍者道。
何管家看了下平稳的水面,缓缓点头,带领着众人离开。
而这边,云离一直带着苍海在水下艰难地移动着,期间均是用这种嘴对嘴的方法来给苍海渡气。
直至一个时辰过后,云离再也忍受不住那种刺骨的寒冷,终于敢从水面上露出头来,四下看了一眼,根本无法确定自己身在何处,见四周无人后,立刻先把水下的苍海提上来,脚下剧烈地蹬着水,冰冷的水瞬间浑浊起来,双手拖着苍海,先将他推上岸来,
将苍海推上岸后,她顿感无力,挣扎了许久,自己才强撑着上了岸,一阵寒风吹来,云离狠狠地一抖身子,险些又栽回到水中。
许久后,终于再有力气动弹。
她胡乱地将苍海脸上的水一抹,然后看着轻颤着睫毛的苍海,轻轻地唤他。“苍海,你怎么样?受得住吗?”
苍海青紫的嘴唇轻轻地翕动着,却没有什么声音从他口中说出。云离知道他还活着,但仍旧是心急的很,如果再继续这么等着,不被人追杀致死,也冻死了。
想到此处,她抖着身子抬眼张望,发现左手边皆是浓密的树林,右手边都是一些山石,云离正抬眼看着,忽然发现不远处有一间茅屋,心下大喜。
跌跌撞撞地站起身,架起苍海的胳膊,然后拖着他走。
刀鞘里的不是毒药就是解药,只有这两个可能,现在他们没死,那就证明那个油纸包里的是解药了!现在苍海还不能走,可能是因为在水下冻了太长时间,腿已经麻木,所以动弹不得。
她强拖着苍海走到那间茅屋前,也不敲门,径直拿出匕首作为防备武器,进了屋发现屋里放的都是一些渔网之类的东西,这才猜到,这里应该是在水库打渔的渔民的临时住处,现在也不是打渔的季节,渔民应该不再此处住了。
一进屋有灶,上面摆放着一口大锅,云离一脚挑开盖子,发现里面什么都没有,四下扫看一眼,发现有干柴,心中高兴至于,又将苍海拖入屋里,脱掉他的外衣,云离看着裸露在外的身子,那白已经不是正常的白了,透着几缕透明,几乎是寒霜结在皮肤表面一般,她看着已经赤luo了胸膛的苍海,颤抖着手便去解她的亵裤。
她冷的发抖,可脸上却热的如火。
闭着眼将苍海的亵裤脱完,故意不去看他的下身,四下的翻看一眼,火炕上有个布单子,云离上前将布单子拽下来,一层灰尘落下来,布单子下面盖着的,竟然是被褥。她心下高兴,将布单子拿到外屋抖了抖灰,然后挥舞单子来擦苍海身上的水。
她不敢睁开眼去明目张胆地看苍海的身子,从他的脸开始擦起,云离一身湿踏踏的衣服仍旧贴在身上,她慢慢悠悠,抖着嗓子说道:“不是我不敢睁开眼看你的身子,你身子哪里没留过我的痕迹?我以前都看腻歪了不是?现在我不睁眼看你,是因为。。。”
云离顿了顿,此时正擦到他的胸膛上,虽然隔着个布单子,但仍旧是能感觉到那皮肤的僵硬程度,苍海在水下没活动过,完全是靠她渡气给他,他才得以活下来,所以现在苍海的身子仍旧是硬邦邦的,而且还在发着抖。
“现在我不睁开眼看你,是因为我怕自己看到这么完美的身子,而上了yu火。”说罢,她故意用手去拍了拍苍海的身子,‘啪啪’两声,在茅草屋里显得格外的响亮,“yu火你懂吗?我有一个月没碰过男人了。”随后,她咂咂嘴,继续往下擦。
平滑的腹部,然后是。。。
不经意间,云离好像碰到了那卷曲的毛发,手指如烫到了一般,缩回了手,然后幸幸地扭过头,深呼吸一口气,看着仍旧发抖着的苍海,不自觉地冷哼一声,又回去给他擦身子,直至身子擦的干净了,云离看了眼他的一头长发,湿湿地粘在皮肤上,滴滴答答地落着水。
解开他的发簪,漆黑如缎般的长发就此披散下来,她又胡乱地给苍海擦了头发,等他身上干了,这才去火炕上把褥子铺好,放了枕头,然后把苍海推到炕上,给他盖了被子。
她自己坐在炕沿边,抖着身子将自己的衣服脱下,脱光了身子也不害羞,反正苍海看不到。用刚刚给苍海擦身子的布单子给自己擦了水,然后便开始胡乱地翻腾起这个茅草屋来。
经过她的一番搜刮,发现下列物品。
白酒少半坛,大米半瓢,火石两块,木桶一个,吃饭的碗筷,夏天穿的粗布衣服一套,干柴若干。
她总不能这么衣不遮体的到处乱跑吧?云离折腾了一会,先把那套衣服穿到身上,然后将他二人的衣服拧干水,搭在屋内的桌子上晾着。
夏天的粗布衣裳,穿着只能起一个避体的作用,她拿着酒坛子不由分说地就灌下一口取暖,这才发现酒异常的辛辣,让她剧烈地咳嗽起来。
手上的酒坛子被她放到炕沿,她捂着胸口扶着炕沿粗喘着,不经意间,有一只手缓慢地覆在她扶着炕沿的手上,那手不带着一点温度,云离甚至感觉,她的手都要比苍海的手要暖上许多。
她看了眼苍海仍旧抖动着的唇角,那张原本白皙无暇的脸颊上,此时正凝着淡淡的青色,云离反手握住苍海覆盖在她手腕上的手,只紧紧地握住。
“你。。。”苍海暗哑的嗓子里终于挤出这么一个字来。
云离心下一紧,知道苍海再这样冷下去,五脏必定冻坏,随后缓缓地输入到他身体中一些内力,用来温暖他的身子。
苍海似乎有了一些起色,一双明眸像是蒙了一层雾色一般,她连忙爬上炕,稳住了呼吸,按着苍海的脉搏,可他脉象紊乱,迟缓无力,她缩回手,不知这脉象到底是何原因造成,一时间也不敢再轻举妄动,想了片刻,只得用最原始的方法给她取暖。
“苍海,要是身体暖了,你就应我一声,知道了吗?”她问完,也不等着苍海的回答,把酒坛拿过来,将双手探入酒坛中,沾了酒,将手伸入被子里,拽过苍海的一只脚放在自己的腿上,不断地搓着他的脚心。
他身上没有任何感觉,仿佛四肢都不是自己的一样,只听到她很温柔地说了句话,随后便再也不出一声。
四周只有搓东西的声音,他想转头看看云离,却发现自己的脑袋发木,根本无法转动。许久后,一只脚像是有了什么反映一般,痒痒的,随后便是针刺般的疼。他自己清楚,一定是自己在冰冷的水里待了太长的时间,就是缓过来劲儿之后,才会疼的要命。
“苍海,有感觉吗?你应我一声?”云离说完,双手又沾了白酒,快速地搓着他的脚心。
他挣扎着想回应云离一声,可突然发现自己的喉咙像是说不出话来一般,那句话只哽在心口窝,然后被刺骨般的寒冷一点点的冰封住。
渐渐的,似乎脚心多了一层温暖,只是淡淡的,不再像刚才那般针刺般的疼,苍海阖着眼眸,轻咬着嘴唇。
她睁了睁眼,又无力地垂下眼睫。
随着那样快速的搓动,云离似乎恢复了力气,身子也逐渐地暖和起来,可苍海仍旧是没有一点反映,不回她的话。
她将手臂贴在苍海的脚上,这才知道他的脚心已经很热了,她将苍海的一只脚放回被子里,又拽过他另一只脚出来,再像刚才那般快速地揉搓着。
“苍海,你说句话,哼一声也行?就给我一个动静,让我知道你能听到我说话?”这些话,她用了好长时间才说完,声音里已经带了继续哽咽。搓完了脚,又去搓他的双手,直至那双手也温暖了,又去搓他的胸口。
四周静静的,没有任何光亮,只有接连不断地搓动声传来。。。
唰唰唰。。。
可炕上的人仍旧没有反映,一点声音都没有。
云离终于忍不住了,她无法忍受苍海的默默无言,无法忍受苍海连最基本的一个音调都不肯赐予她。
她疯了般地扑到苍海身上,将他的身体各处都搓到,方才她避而不见的地方,也仔细地搓过。
他的身上已经暖了,可人仍旧不说话。
突然之间,云离停了下来,将自己身上的内力源源不断地输回苍海身上,如此浑厚而阳刚的内力从云离身体里抽走,仿佛是有一个针筒,在抽她的骨髓一般的痛。“还给你,内力我都还给你,我不要了还不行吗?你醒醒,回应我一声就行!”
她将身体里最后的一点内力输回给苍海,黑夜中,她看不到苍海的表情,连月光都没有,她只是凭着知觉地去猜想此时的苍海,想着他一副紧抿着唇角,眉目平坦,一点笑容都没有的样子,云离就天要塌了一样。
从最开始的寒冷,到全身痒的难受,然后是全身针扎一般的刺痛,到现在浑身火热的要命,苍海想寻求一个凉爽的空间来放放热气,可却无力动弹,只得静静地躺在那里。
有人在他的脸上不断地搓动着,脖颈,耳朵,脸颊,额头,每一处都留下最深的火热。
她觉得头晕眼花起来,索性闭上眼,不去在黑夜里只看那样的一个轮廓,她心急如焚,最后搓的已经没有了力气,失了力道般地虚脱了,躺在那里,一动不动,许久后,她轻启唇齿。“苍海,你回应我一声,好不好?”
他听到了云离的问话,听到她如绝望般地声音,嗓子里如含着一把利刃一般,他挣扎着,只轻轻地“嗯”了一声。
那声音太轻,以至于云离以为自己出现了幻听,可听到苍海应她,她像是扎了鸡血一般,立刻翻起身子,将自己的呼吸放的平稳,“苍海,你刚才回应我了,是不是?”
“嗯。。。”那声音仍旧很微弱。
云离大喜过望,连忙又问道:“怎么样?身子暖些了吗?”说罢,不等苍海回答,她一手探进被子里,捏住苍海那粒软润的小红豆,狠狠地掐了一把,脸上尽是些兴奋之色。
“疼!”苍海的声音听起来似乎有些隐忍,在黑夜之中,脸部表情都有些狰狞起来,只是云离看不见罢了。
他说了这么两句话,仿佛嗓子也不是那么疼了,想再出声询问时,却见云离腾腾地下了地,然后便有什么东西撞击的声音,随后便是痛苦的呻吟声。“怎么了?”他终于能完整地问出这么一句话。
云离摸着自己的额头,忍住了口中的呻吟声,随后慢慢悠悠地站起身来,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欢快一些,“没事,我看外面有米,我给你做点稀粥喝,你一定饿了。”
也不等苍海再说话,云离已经冲到外屋,借着门缝透过来的月光,将方才的木桶找到,拎着木桶就去开门。
她却没想到,开门之后,一阵冷冽的寒风将她周身吹的一抖,随后便是一阵咳嗽声。
苍海在屋内,听着她的咳嗽声,心中抽痛的同时,慢慢地劝道:“别,别去了。。。冷。”
外屋的云离听着里面苍海的声音,笑了笑,不再犹豫地冲到外面,以最快的速度到河边,映着寒月,打了一桶水回来。
进了屋,接着月光摸索到火石,拿了一些干柴放到灶坑里,这才又回去关了门。
啪啪地敲打声从外屋传入苍海的耳中,他知道云离是在去火。
点燃了干柴,云离淘米做粥,不出半个时辰,一点稀粥就呈现在云离眼前,她看了看眼眼前粥,用力地吸了吸鼻子,拿了碗来,把将干的都盛了上来。
端着碗便进了里屋,屋里是黑暗的,云离只慢慢地摸索着炕沿,然后又小心地上了炕,觉得炕上热热的,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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