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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浮-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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苍海将字条收回,烧毁,化成一缕青烟。

苍月缓声说道:“看来你我二人要多一个‘师弟’了。”

苍海面色凝重补充道:“若是她能活着回来的话…”二人双眼对视许久,苍海才说道:“按太子吩咐的做吧。”

苍月面色稍沉,剑眉微蹙,眼角撇了天色一眼,点了点头,拿起佩剑向外走去。

苍海望着苍月的身影,轻叹一声,明明是个女儿家,太子偏要给她起了个这么犀利的名字。眉头微皱,苍鹰?真难听…

云离刚从越武那练了功回来,便看到北君将一包什么东西抱过来,放到了桌上,又解开包袱,几样东西便呈现在她眼前。

先拆开在最上面的密函,看着信上的内容后,淡声一笑,将信纸放在圆桌之上,食指曲起,在圆桌上‘嗑嗑嗑’的敲了三声。

一扭头转向北君,示意他看一遍。也好让北君知道若是有一天自己回来晚了,或是没有回来,好向上面有个交代。

她却不知,这密函中的内容,他们五人早就看过了。

北君装作一副并不知情的模样,一字不落的看了一遍,一愣,随后面色恢复平静。

云离面色微冷,起身看着北君。冷声突然冒出一句“苍鹰?”是的,这就是太子给她安排的新身份。

苍鹰,孤儿,苍海苍月师弟。十个字就安排了她的新身份。

她将密函烧掉,开始把玩那块金黄色的令牌。这就是那块可以随时开启城门的令牌。

最后,视线才落到那小型弓箭上,不禁赞浩然想的周到,连弓箭都为她准备好了。她随手拿起一支,箭身上刻着两个字,苍鹰。

不禁暗嘲自己,去杀人 ?'炫书…3uww'如此明目张胆告诉对方自己是谁?是让楚军恨苍鹰入骨吗?从今日起,对敌军来说,苍鹰将是他们的噩梦。

北君稍愣了一下,看向她。

在她眼中看不到任何,哪怕是惧怕,痛苦。他看不懂她的眼睛,她与平时一样,波澜不惊,好似没有任何人任何事可以搅乱她的心。

【因剧情需要,从此以后更名为苍鹰,以后还会改过来。】

深夜,苍鹰穿上黑色的衣裤,将长发束在脑后绑成一马尾,稍稍用黑布缠了几圈固定,蒙住面庞,只露出墨玉般的黑眸,将自己隐形与黑夜。

牵出那匹从康城一同逃出来的马。

北君将马安子和脚蹬子都改了改,可以踩到脚蹬。

背着浩然送给她的短弓和刻着苍鹰二字的羽箭。驰马而去,平城街道上偶有士兵巡逻,但看到令牌后就恭敬放行。

顺着夜色,潜到距离平城城外十里处的楚营。将马放到了隐蔽之处后,就开始四处寻找今日刺杀的目标,为了不打草惊蛇,她只是暗暗潜伏在草丛之中,等着有落单的人。

一楚国士兵猴急似的从营帐中冲出来,奔出好远,四下看了看没人。找个棵大树,就开始‘方便’起来。被她抓个正着。

眯起右眼以左眼为准,半拉圆弓,以减小力度,怕力度太强声音过大,引来巡逻的士兵。瞄准对方喉咙,放箭,箭射出,对方倒下,一气呵成。

小心的潜到大树旁,拿出匕首,将这士兵的军籍腰牌割下。轻步跑回方才放马的地方,快马加鞭往平城赶回。

看着未熄灯的房间,应该是北洛在吧?这么晚了还不睡觉,在等她?不待多想,推开房门进了屋子,带了一阵冷风进屋,床上的人缩了缩身子。看着熟睡的北洛,她心中一阵悸动,放轻了手脚,褪了衣服,轻轻躺在北洛身旁。

安然而眠。

翌日

“主子,你昨天晚上何时回来的?”北洛一觉醒来就看到主子早已起床,已经在洗漱。

“丑时一刻。”她觉得这孩子现在也越发的懂事。

苍鹰手中拿着黑色布条,交叉的在手腕上缠绕几圈。这衣服虽然已是窄袖,但依旧得用布条绑严实一些,以免练武不便。

北洛依旧满脸困意,半梦半醒的揉了揉眼睛,声音中带着稚嫩说道:“主子,睡的这么少,不困吗?”

“生时何须长睡,死后自会长眠。”苍鹰口中淡淡的说出这么一句话,随后便拿起木桌上的军籍名牌前去苍月的住处复命。出门之前犹豫了一下,柔声说道:“你再多睡一会。”随后不做停留,走出院子。

北瑞早起练剑,看着那抹小身影,恨意袭来,不知已用眼睛在苍鹰身上割了多少刀。那身影并未停留,径直出了院子。北瑞收了剑,看着门口,冷笑着。心中暗忖道:“哼,让你杀个够。”

北洛看着她出门,他没想到,往后的日子里,他每晚都睡的担惊受怕,很怕主子回不来,时常在等待中沉睡。

‘啪’的一声,苍鹰将军籍名牌放在木桌上,然后看着苍月与苍海。

苍海看了看桌子上的军籍名牌缓声说道:“聂方,还是个将领,我们的苍鹰小师弟立功了。”随后就用眼睛看向苍鹰那面无表情的面庞。看来昨天晚上她进行的很顺利。

苍鹰蔑了眼那军籍名牌,昨夜,这被射杀的人已经退下头盔,并不知是不是将领。

苍月脸上则挂上了难得的笑容,高兴的说道:“只怕现在楚忠正在发火呢。”

楚忠?苍鹰眼中闪现一丝狡猾的光,稍后就收了起来,并未让这二人看到。脑中对这名字有些熟悉,应该是楚肃霆的儿子吧?

还得连功能去,不想在这浪费时间,便冷声道:“没事我先走了。”

苍海看着她,心中总是觉得哪个环节有些不妥,但就是捉不住这一环,只得允了她。

*******************

镜子有话说:这章开始,因剧情需要,云离改名为苍鹰,第二篇时还会改回云离。

北夜篇 夜深知雪重 第046章:熬鹰的故事

越武背靠着树,逆着风而坐,看着那努力练剑的宝贝干儿子。心中不禁犯嘀咕,最近他明显气力跟不上,脚下也不如前几日那般有力,难道是没吃饱饭吗?

“儿子,别练了,来你爹这坐会,我们爷俩聊聊。”越武拍了拍身旁的地方,还特意抓了几把枯叶给他垫在臀下,拿下自己的披风给他垫在身下,怕他着凉。

苍鹰停下手中的剑,临着越武坐下。淡声问了句:“干爹要聊什么?”近来她越来越少言,对越武的话,算是最多的了。

越武见近来他脸色越来越难看,眼神越来越凶狠,身体越来越消瘦,很是心疼。“你小子到底怎么了??”

苍鹰心底惨笑一声,苍海交给她的信,实际上是太子交给她的任务。任务和她小时候算的数学题有些相似之处。一共有一百天给她,第一天杀一个楚军,第二天杀两个,第三天杀三个,以此类推,第一百天就要杀一百个楚军。一百天连下来,就是五千零五十人。

其实难的并不是杀了楚军,而是难在杀了人之后还要将对方的军籍名牌取来,军籍名牌必须在每日午时之前交给苍海。误了时辰,或是没杀够,都当任务失败。第二天就要多交上来当天该杀人数的一倍的军籍名牌。

杀人可以在远距离杀,但要拿下军籍名牌就要近距离接触了。会有被楚军发现的危险,也许会被围攻,也许会死无葬身之地。现在已经进行了四十天,这些日子,不管是黑夜暗杀,还是在他们的伙食中下毒,寻找落单的楚兵,都是很耗费精力的,现在已经吃不消了。原来只是每餐吃一碗饭,现在增加到了两碗,依旧是日益消瘦。

又如同在夜战时,在七塔楼中的那一个月,那时有浩然来救她,而现在,只有她一人孤军奋战。她终于懂得那个‘熬鹰’的故事了,自己现在就如同那只苍鹰,正一点点的熬着自己的心血。“干爹听过熬鹰的故事吗?”

越武朗总觉得这孩子不只是苍海苍月二人的师弟这么简单,今日他既然想讲,那就听听。随后摆出好奇的样子说道:“没听过,你给我讲讲。”

“熬鹰,是一次从肉体到心灵对鹰的彻底戕害,一个高傲、自由的灵魂,经一番自徒劳的挣扎后,最终会因悲愤、饥渴、疲劳、恐惧而无奈屈服,成为猎人逐兔叨雀的驯服工具。”说到这里,她低下头,看着自己的脚尖。

熬鹰,勾起了越武的兴趣,“这熬鹰,具体怎么个熬法?”

她抬起头目视前方说道:“一只刚刚成年的苍鹰,嘴尖锐而弯曲,披一袭铁灰色毛羽,带有利钩的趾爪苍劲有力,但它的腿却被一条铁链拴住。第一天,猎人在鹰的周围布上绳网,绳网的外面摆放着鲜嫩的羊肉和清水,苍鹰对此不屑一顾。自从不慎撞入猎人布下的机关被缚那一刻起,苍鹰就表现出暴烈悍野的气质,两只虬劲的鹰爪不停地抓挠,将铁链哗哗抖动,口中发出一阵阵悲愤苍凉的唳啸。猎手在网绳外冷笑着。鹰愤怒地一次次向他扑击,但一次一次都被铁链拽回,重重地摔倒在地。徒劳地扑击中,鹰的体力一点点耗去。

夜幕降临,深秋的风带着砭骨的寒意。猎人在场地边生起一堆火,火光下,雄鹰的两只眼血红,怒视着不怀好意的猎手。猎手的眼睛也是血红的,和鹰对峙着。

第二天,当第一缕晨光染上雄鹰的羽毛时,它更加愤怒急躁了。它隐隐觉出腹中的饥饿,猎手殷勤地将羊羔肉捧到它眼前。雄鹰凶猛地撑开门扇般的翅膀向猎手扑去。猎手急忙躲闪,但还是被鹰鼓起的劲风扫了个趔趄。鹰对鲜嫩的羊肉置之不理,只用喙去喙击铁链,啪——啪——啪发出爆响,鹰喙已鲜血淋漓,鹰仿佛不知疼痛,一如既往地啄击着。鲜血,一点点滴下来。

又是一夜对峙。

两天两夜过去了,猎人在与鹰的对峙的过程中一点点磨灭着它的野性,消磨它的意志,使它产生对人的敬畏心理。猎手看到,夜深后,在无边黑夜的包围下,苍鹰的戾气一点点消散,但猎手不敢松懈,他怕稍不慎即会前功尽弃。

当第三天阳光普照时,鹰嘴已经结满黑硬的血痂,淤血甚至堵塞了鼻孔,眼中集结的怒气消散殆尽,疲弱的身躯仿佛再也拖不动沉重的铁链,蕴满黄金般光泽的眼睛不时半眯,似随时都会睡去。猎人手拿棍子,不停地撩拨它。这已使它几日几夜不能安睡了。无可忍耐之下,苍鹰的怒气又一下子凝聚,但已没有了锐气。它喑哑的叫声缺乏底气,少了威慑,多了悲伤与无奈。秋风袭来,鹰的毛羽显得苍老凌乱毫无光泽,再也找不出昔日天之骄子的神情,它的体力与意志都濒临崩溃。

又一个白日过尽寒夜降临。在猎手精心安排的场地下,响起阵阵野兽的嗥叫。雄鹰拢紧身上的毛羽,将身体畏畏缩缩移向火堆,它感到自己的孤独无助。野兽的嗥叫逼近了,鹰身上开始有了明显的颤栗。猎人清楚地看到,鹰眼里闪过一丝乞怜。猎人走进网围将鹰抱入怀中,抚摸鹰的头部,它不再挣扎啄击,任猎人的手指从头顶滑下,顺着修长的脖颈,抚摸到宽阔的背脊。鹰驯服地舒展开身体,眼睛里透出温和与顺从的光。这时猎人再将鲜嫩的羊肉托上掌心,鹰迅速地一块块叨入口中。一只鹰熬成了!

猎手的体能也快熬尽了,他得睡上三天三夜才能恢复元气。当这只鹰再次出现时,不是蹲踞在猎手的肘上肩上,就是在猎手的头上低飞盘旋,待到远方猎物闪现,它便会迅猛出击……猎手得到猎物时,会大度地将肠子、肝肺等扔给它。

从此,一个桀傲自由的灵魂从此消失。”

讲完出这个故事后,眼前的一切忽然变得模糊起来,眼眸中雾气萌生,却依旧隐忍着,不想让人发现。

她微微眯了眼,再次睁开时,眼睛已没有了刚才的雾气,仿佛这故事与她毫无关系。

越武一下子把他揽入怀中,他清楚,他知道,他不傻。听说太子给了他新名字,苍鹰。此时的他一定就是那被熬着的鹰,心中忽然疼痛起来,虽然对他的新身份,他也求证过苍海,苍海只说是太子的意思。

她第一次如此放松,第一次肯依靠在越武的怀里,沉沉的睡去,她太累了。杀了人之后,还要每天挤出时间来练剑,练骑射。楚军早已每天加派人手巡逻,毕竟被人暗杀了近一千将士,不是小事。

越武抱起那小身子,拿起剑,向自己的营帐走去。

“去,吩咐人准备几样好菜来。”越武吩咐着自己的亲随侍卫。

他将宝贝干儿子放到自己的床铺上,盖好了棉被。坐在一旁,定定的看着他那熟睡的脸。

今日,她卸下一切防备,只想好好的睡一觉。只是这帐内有一点脚步声,都会让她听到。她睁起眼,撑起身子,暗自在心底笑自己。已经将防备当成一种本能了,还偏要卸下防备,想睡个好觉?真是好笑。

听到床上有声音,看见那小身体坐在床铺上,大步的走了过来,坐在床铺旁。放下往日那狂傲的口吻,柔声问道:“醒了?睡的好吗?”说着,吩咐人将一直热着的佳肴摆在床旁的长几上。

“干爹,我睡的很好。”话说出来,连她也自己也没想到,自己的声音竟然如此沙哑。

越武听着这沙哑的声音,心里更不是滋味。拿起汤勺给他盛了一碗汤。“先喝点汤,润润嗓子。”

她看着越武端着的那碗汤,略有疑色,但仍是接过来,如数喝了下去。

越武耐心的喂着她吃饭。

苍鹰将送到嘴边的饭菜一一吃下,暗叹一声。今日鸡鸭鱼肉真是没少吃,越武想着要给她补补身子,竟然是这种补法,一个素菜都没有,都是肉菜。这么个补法,自己会不会补过头了??想到这里竟然露出一个久违的笑容。

那甜甜的笑容竟被越武捕捉到,但随后又换上了冰冷的面容,越武暗叹一口气。

“干爹,孩儿吃饱了,吃不下了。天色已晚,孩儿该回去了。”

越武点头允了,又嘱咐了他几句,看着他提着那把剑走出营帐。不由的摇了摇头…。

北夜篇 夜深知雪重 第047章:想让苍鹰自杀?

四国五百七十四年一月

楚忠,楚忘二人,征战罗门城,大胜归来。

褪下盔甲后,均是穿着墨黑一般的长绵袍,脚踩黑色银丝滚边长绵靴,身披黑貂。这是楚家人在军营中的统一装束,只要卸甲,就必定是这套装束。

北方气候寒冷,楚肃霆饮酒取暖,他面色微微泛红,身上有淡淡的酒气。此时楚忠、楚忘正在营帐外等候传召,见父王出了营帐,略微有些意外。“儿臣,给父王请安。”

楚肃霆点头,看了看二人,“你二人随我来,随从就不要跟随了。”

二人面面相觑,不知是何原因,父王今日有些古怪。随后屏退了随从,跟着他向远处走去。

一路上重兵把守,让二人皆是暗自揣测,难道军中出大事了?

楚肃霆停下脚步。目光落在雪地上,这里十分僻静,偶尔有几只乌鸦飞过,显得异常凄凉。雪地上的整排床架上,停放着一具具蒙着头的尸体,楚肃霆掀开白布,指着其中一人的脖子,“死于一箭穿吼。”随后有掀开另一块白布,指着他的脖颈,“死于颈脉切断。”

二人连忙将其他蒙着的白布掀开,查看他们的致命伤所在。

楚肃霆叹了口气说道:“你们二人征战罗门城这两个多月,我军每日都有伤亡,几乎都是一箭毙命,或者死于颈脉切断,其余的也有中毒昏迷后,切断颈动脉而死的,对方杀人很有规律。”

楚忘看着一长排尸体,脑中也是有些混乱。中箭部位虽有不同,但中箭者都是一击毙命。楚忘神色微敛,对于父王刚才说的杀人规律,却还是不明白,与楚忠对看一眼后,他也是一脸的不解。楚忘剑眉一挑,抱拳说道:“还请父王明示!”

楚肃霆从床架旁拿出一支羽箭递给楚忠,神色更加凝重,“你们离开的前一天晚上,在营帐不远处的一棵大树下,死了一个将领,你们还记得吗?是忠儿的手下。”

楚忠双手接过那支羽箭,“儿臣记得,此人名叫聂方,是儿臣手下的一员猛将。”随后视线落在这支羽箭上,箭身之上刻有苍鹰二字,整支箭身通体墨黑,箭身用上等玄墨木制成,箭尖也与普通箭尖不同,这箭尖是五角型,一般羽箭是三角形。五角型会加快失血速度,中箭者若在一刻钟内不采取有效救治,必定命丧于此箭。看完后又将羽箭递给楚忘。

“聂方死之后,我们发现他的军籍名牌失踪了,我本以为是巧合,只是敌军派来杀手偷袭。”说到这里,他顿了顿又说道:“你们走后的第二天死二人,第三天死三人,到现在是第七十天,昨夜死了六十九人,若是按照以往的规律来说,今夜,将要死七十人。”楚肃霆对此也是颇感疑惑,这人到底是潜入已久的斥候,还是夜军派来的杀手?发生这事后,每夜的巡逻更加不敢掉以轻心,布下了天罗地网,可依然还会有将士被暗杀。

楚肃霆垂下眼睑,声音微微有些颤抖。“对方杀死人后,都会将军籍名牌拿走,到目前为止,被暗杀的无名将士已经有两千四百一十五人。”

听到这里,二人均是浑身一震,一同跪在雪地之中,“父王,您保重身体啊!”是啊,接近两千五百人,死的不明不白,怎能不让父王心痛?

楚忠声音颤抖着问道:“父王,为何不告诉儿臣军中出此大事?”楚忠对此很是不解,此等重要的事怎可轻易隐瞒下来?想不到离开两个多月,军中竟然有如此大的伤亡。

楚肃霆叹了口气道:“军中大忌,你们不是不懂,你们出战,哪能通知你们这里的事?”转身对身旁的右护卫小声安排着,把将士的尸体火化。

楚肃霆面色沉重,闷声说道:“死去的将士军籍名牌均是失踪,只得靠与他们认识的人来识别其军籍姓名了。如今重要的是为以后做安排,若是再这么被暗杀死去…。唉。”楚肃霆略微感到力不从心,如今他已经是不惑之年,念儿的失踪让他一夜之间苍老许多,军中又发生这样的事,真的很疲惫。

“你们二人回去研究一下吧,安排下今日的巡逻。”楚肃霆向营帐走去,留下一道略有悲凉的背影。

楚忠楚忘回到营帐之后,各自坐在一边,脸色均是很难看。

“四弟,按理说,父王不可能看不出那些将士的伤都是出自一人之手的。”楚忠终是沉不住气先说出了心中的想法。

楚忘脸色也略有疑惑:“二哥,出自一人之手我也看出来了,根据那些羽箭来看,应该还是一个比较小型的弓发射出来的羽箭,箭身刻有‘苍鹰’二字。弓箭虽小,但力道,中箭深度,中箭位置,均是致命的要害部位。什么样的人,能连续六十九天执行如此重要的任务?我相信父王也是一直在怀疑这是不是出自一人之手,所以不敢妄下定论。”

楚忠听了楚忘的话,脸色越来越黑。手指不停的敲击着木椅的扶手。

楚忘又继续说道:“杀人不难,要拿走军籍名牌却难,此人从未出现过,也就证明,见过这苍鹰的人全部死了,也就是说,过去的六十九天,他全部完成任务,从未失手。”楚忘剑眉下的眼眸喷发出怒火,看向楚忠说道:“最重要的,什么人能有这样的体力?只怕你我二人也未必有这样惊人的体力可以支撑。”

听了楚忘的一席话之后,楚忠也对上楚忘的眼睛缓声说道:“我在怀疑,指使苍鹰暗杀我军将士的人,是真的想暗杀我军,还是想让这苍鹰自杀?”

楚忠突然想到一丝线索,马上说出来与楚忘一起分析。“苍海,苍月,苍鹰,莫非是三兄弟?多年前我与苍海结识,可这些年我只听说有苍海苍月兄弟二人,未曾听过还有苍鹰这号人物。”

楚忘摇摇头,也表示自己未曾听说,起身说道:“二哥,马上就要过年了,我们也该会一会这只苍鹰了。”随后勾起一抹浅笑。

北夜篇 夜深知雪重 第048章:北洛的汤

冬季,日落的早,黑夜降临,苍鹰躺在床上,黑白分明的大眼失去了往日的凌厉。这双眼睛变得异常诡异,黑的变得深沉,眼白却变成了赤红,想闭眼休息都闭不上。

北洛端着碗汤,晃晃悠悠的进来,好似怕碗中的汤洒出一滴。走到她的床前,才缓缓坐下,当着她的面前喝下了一口汤,吧唧了下嘴,眼睛一晃,脸上浮出笑意。“主子,起来喝点汤吧,北洛特地做的参汤,很补哦!”

她撑起身子,端起汤碗,如数的都喝了下去。“北洛,汤很好喝。”喝完后,还不忘赞扬北洛一句。

北洛看在眼里,脸上心上都笑开了花。

见他喜上眉梢,也安了心,稍微软了些语气说道:“北洛,我想睡一会,你回去休息吧。”

北洛脸上的笑容真纯真,喜就是喜,怒就是怒,从来不掩饰自己的情感。“好,那北洛去休息了。”北洛帮苍鹰掖好被子,端着空空的碗,出了门。

听着北洛的脚步声渐远,苍鹰连忙起身,跌跌撞撞的拿出藏在角落中的痰盂,哇的一声就把刚才喝的参汤如数的都吐了出来,吐到酸水都已不剩,她单手扶着墙,强支撑着摇摇欲坠的身体,喝了口茶水,稍微缓解了一下口中的酸味。

已经两天了,虽然每日都如数的吃饭,但胃却不同意接收这些食物。想必也是跟自己两个多月来的劳累有关,按照这种状况,肯定是撑不到过年了。

拿出瓷瓶中的蜂蜜,喝了几大口。这蜂蜜是特地去找苍海寻来的,若非这蜂蜜,她也撑不过这两日。蜂蜜中含有大量葡萄糖,这样才能有体力再去执行任务。

房间外,飘起了雪花,院子的角落里,他站了多久,他自己也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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