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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主角总想皮一把-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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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你确定是让人看到害怕的东西,而不是看到快乐的?好吧,我闭嘴,从现在开始您老不发话,我一句话都不说。”
  温慕白终于露出赞许的表情,看起来他更希望景修是一件不会发表意见的行李。小心翼翼地布置完后,他心情稍好,开始给景修介绍他们的来意。
  难得,他还以为自己到离开都不会知道他们此行的目的,毕竟一件行李啥都不需要知道。
  何仙姑生前也是特殊部门的人,她甚至可以称之为那部门的元老。她曾代表国家多次涉外,算是对国外那些术法最为了解。可惜她人走得早,没来得及留下弟子。
  据说她曾将自己涉外经历写了下来,里面很有可能记载了海外术法。
  曾经跟她一起涉外的人员老死的老死,病死的病死,到如今竟一个没留。后来特殊部门就有点青黄不接了,不是说他们没本事,而是他们学艺不精。用温慕白的话说就是,“连我都比不过的废柴。”
  景修很想说,大佬您对自己的定位似乎有点偏低啊。
  温慕白想要的就是那本笔记,虽然景修很怀疑笔记是不是真存在,就算存在有没有被保存下来也很难说。考虑到温慕白的脾气,他明智地选择闭嘴,反正,来都来了,不找一把太傻。
  夜深人静之时,温慕白的药粉起了作用,竹楼内传出男人惊恐的叫声。他朝景修做了个闭嘴的手势,拉着人悄悄潜到窗下,支开一条缝往里看。
  从他们的角度当然看不到啥可怕画面,只能看到对方在床上闭着眼睛手乱挥,口中时不时溢出几声不乏惊恐的呓语。
  温慕白:“成功了,我们从正门走吧。”
  景修:感情您老刻意在窗户底下偷窥是为了确定情况?就床上男人的样子,直接推门闯入他都不会有啥反应。
  他们又绕到前门,畅通无阻地进到屋内,这就告诉我们,睡觉就该锁门,否则一不留神谁都能溜进屋!
  景修用眼神询问站在人床前观察的温慕白,接下来要干啥还得等大佬示下,关键时刻大佬信号不好,愣是没接收到。他见暗示没用,干脆一巴掌糊在人肩膀上,他眨个不停的眼睛终于引起对方注意。
  “你眼睛抽筋了?”
  不是你让我别出声的吗!?
  “哦忘了,你可以说话了,反正他也听不见。”
  景修:“这样真的好么?我的意思是,接下来该干嘛?干等着不是事儿!”
  “不,是你等着,我还没弄清楚他到底在害怕什么,这可不是在玩恶作剧。”
  谁特么把这当恶作剧了!他扭头给自己找了个地儿坐着,合格的围观者,都得拥有强大的心理调节能力,讲真他也很好奇温慕白会以什么办法得知别人恐惧的内容。
  他等啊等,温慕白宽阔的背影就是一动不动,他眼睛都看酸了,高大上场面是一点没看到。不过他也不敢在温慕白面前哔哔,万一打扰到某人下场见不得会好。
  就这样又过了几分钟,温慕白终于动了,他上前几步囫囵摸了摸人脑门,后又两指点了下他喉间,最后拿出纸巾擦手。
  那汉子登时发生很大变化,身体挣扎幅度更大,最重要的是他说话终于能让人听清了!
  “不要,不要来找我!真的不怪我……都是你!要不是你,整天弄那些东西……”
  到最后那个不被年纪改变壮实程度的汉子哭成个孩子样,他不间断地叙说对妻子的怨恨,那些所谓的‘不是他’恰是他对自己罪状的承认。
  但迄今为止,他们并未听出这货具体干了啥,只知道肯定跟何仙姑的突然逝世有关。
  温慕白好似失去了全部耐心,他直接用一碗凉水把人浇醒。景修在后头默默地捂住脸,或许他可以考虑下待会儿用什么姿势被赶出门。
  何仙姑的丈夫醒来从迷茫很快意识到房子里出现闯入者,登时就怒不可遏,冲他们喊道:“你们怎么进来的?给我滚出去!”换成任何一人都不会高兴自己醒来床前站着两个陌生人。
  “何仙姑是怎么死的?是你动手的吧?”哦,闯入者还语气不善。
  这话杀伤力可比昨天的还要大,对方气地就要跳下床撵人,却惊恐地发现自己双腿不能动了。
  “妖术,你也会妖术!?”
  偷偷支开一条手指缝偷看的景修顿时放下手,眼中满是惊讶,就随便摸两下就能让动弹不得,这等神功……早知道就该死缠烂打让温慕白教自己一手!
  “妖术?身为何仙姑的丈夫,这点见识都没?不过是把你双腿气血暂时封住,你不想回答也可以,那就在床上瘫着吧。”
  好狠……对,就该这样!让他逞凶,让他撵人!
  何仙姑的丈夫,准确说是高盛林,他被拿捏住从害怕到故作凶狠,最后还是掩饰不了内心的恐惧,选择了坦白。而在这短短十多分钟里,闯入者只是淡定地坐边上,看耍猴似的。
  “我,可以说,但你得先把它解开。”
  温慕白咋会好商量,一个“不”字就足以堵住所有狡猾的伎俩。
  高盛林不得不脸色灰败地承认自己曾对妻子下手,也是因为害怕。他不知从哪听来说法,说自己妻子是个女巫,会拿身边人做实验,只有妻子死了他命才有救。
  温慕白沉默半晌,忽然问:“你用了什么办法?官方说她死于心脏病。”
  又过了良久,高盛林才不清不愿地吐露,是在妻子饭食中放慢性药,长期食用能让人死状跟心脏病很类似。
  “也是告诉你消息的人给的药吧?”温慕白的声音骤然冷下来。

  ☆、非科学世界游记8

  藏于惊惧下的真相被无情掀开,有人便无处躲藏。害怕妻子对自己不利的说辞根本站不住脚,除非何仙姑真的做过什么事,可若是真有其事,高盛林又怎会闭口不谈?
  换言之,高盛林所谓的为自保而不得不动手里头有相当大一部分水分。正如温慕白透出的意思,有人恐吓再许以利益,双重驱使下高盛林才会做下杀妻之事,再逃到这深山老林里龟缩。
  没有否认,便是肯定。
  当温慕白一层层推测换来长久沉默,他就知道某人药丸,但也是真没想到接下来的发展是,温慕白从背包里拿出一张照片给高盛林指认。
  那是张很多年前的合照,无疑,何仙姑就在其中。他觉得谋划了凶杀的人不可能刚好在照片中,然后他就看到高盛林肯定地指出一人。
  由此证明,他真的没啥推理天赋。
  温慕白噙着一抹足以叫人毛骨悚然的笑,问:“我很好奇,他花了多少钱买你妻子的命?不会又是一个说被何仙姑害死至亲,前来复仇的故事吧?”
  “……十万。”从他惊愕的表情中不难看出温慕白又猜对了。
  “有命赚,没命花。”温慕白如是总结道,很快景修会理解这句话的意思。
  眼见审问终于告一段落,高盛林憋不住问起自己双腿,温慕白回答相当简单粗暴,“休息几分钟,它自己会好。”
  几分钟后,果然像温慕白说的那样,双腿恢复只觉,虽然依旧酸麻地难受,但那股难受劲儿过去,他的双腿就彻底恢复正常了!
  温慕白提出要何仙姑的遗物,着重强调需要个日记本。有先前的威慑在,他丝毫不担心对方会不肯给。
  然而高盛林却是为难地说:“那个人也指定要个日记本,我就……”
  “给他了!?”温慕白脸色彻底冷了,任谁像他一样竹篮打水一场空都会气急,特别当高盛林肯定地点头后,温慕白怕是把这货掐死的心都有了。
  充当背景板良久的景修也是一阵叹气,从刚才他们的对话中不难推测出,背后操纵的人便来自别国,不安好心的计策不仅实施成功,还让人顺走了珍贵的笔记。
  景修:“哎,她东西还在吗?剩下什么都拿来吧。”他是没想太多,只觉得总比什么都弄不到要强。
  高盛林没敢哔哔,赶忙拐进屋去找东西。
  他悄咪咪蹭到温慕白身边,戳戳黑脸大佬,小声问:“嗳,刚才那一手是不是传说中的点穴?就武侠小说里写的那种!”
  在他期待的眼神下,温慕白转头定定地看了看他几秒,说:“其实我什么都没做,他两条腿不能动应该是睡觉姿势不好,压到了吧。再有紧张情绪一刺激,效果出奇地好。”
  景修:……这和他预想的不一样!别告诉他大佬都是靠忽悠出来的?
  “哦,我想起来了,药粉会产生一点副作用,部分肢体暂时麻痹就是一种。”
  嘿,大佬,你形象要崩塌了,不,是已经崩塌了!
  寻找了好一阵,高盛林才搬出一个大箱子,里面装满各种奇奇怪怪的东西,包括衣服。意味着他们接下来的动作将十分耗费精力。
  两人一起上,景修把杂物首先排除,温慕白在后面做第二轮挑选,最后翻出一叠或书本或笔记,甚至还有一本专门写日记的本子。
  那些笔记是他们最先关注的,结果什么也没发现,紧接着是书本,然而结果和前面一样,最后才是日记本。说实话,不用温慕白说,他也知道这种记录每天发生了什么的本子没啥研究价值。
  但拿起本子翻了几张后,温慕白露出明显的疑惑,“这本的纸,好像有点厚?”
  “可能就是一种比较厚的纸吧。”景修还是没觉得有研究价值。
  温慕白没搭理他,仿佛就跟那稍厚的纸张较劲起来,他仔细摩挲着页边,好一会儿过去,景修耐心即将告罄,说:“难道你怀疑这是两张纸粘合的?不可能吧,真这样应该会透出点痕迹,而且粘合两张薄纸撕开后很容易破坏它。”
  见人没个反应,他漫无边际的猜测未曾停止,“也许你可以试试真武侠的路子?火烧还是浸水?噫,这什么玩意!?”
  温慕白突然从书脊中抠出一条细小的白虫,跟条普通的白线差不多,一错眼就能看错。这还不是重点,重点是书里怎么会藏如此恶心的玩意儿!
  深度软体中恐惧者赶忙后退,强迫自己扭开头不去看。自然也就没能看到,温慕白用那条细小的小虫真把两张粘合的纸分开,日记本里隐藏的东西终于被摊开来。
  谁会知道何仙姑会把东西影藏地那么深,还弄了一本假日记做障眼法。不仅高盛林认错了,背后主使的人也认错了。
  温慕白把笔记中的东西仔细整理出来,其间不容人打扰。
  隔了一天,一批警察突然到来,把犯了罪的高盛林带走,他甚至不知道温慕白啥时候报了警。高盛林如何被宣判他不关心,就想知道温慕白到底研究出个啥?
  要知道深山老林里,没电没网缺信号,一日三餐都得自己解决,厨艺堪忧的他已经连续喝粥三天了,就算有咸菜凑合着吃,那也改变不了日子苦兮兮的现实。
  清贫生活过到第四天,闭关的大佬终于走出房门,第一句说的不是他解开了笔记上的谜团,而是说:“你就不会做粥以外的食物吗?我快吃吐了!”
  “很抱歉,这是我唯一做地比较成功的食物!你以为我不想吃别的?我还想吃肉嘞!”
  于是温慕白出关后干的第一件事就是做一顿好吃的,野味必须有,食材绝对纯天然,稍一加工鲜味就出来了,景修终于吃上了一顿美食,幸福感超高。
  吃完饭他自觉跑去收拾残局,才刚收拾完出来,就看到温慕白手中捏着一条细小的虫子,顿时整个人都不好了。
  “你不都弄开了书页嘛,还捏着这东西干嘛!?”
  温慕白淡淡瞥了他一眼,笑了,“你还是害怕这小东西。”
  景修撇开头,拒绝回应这句话,反问温慕白到底有没有找出解决办法,现在娃娃已经长得跟他没差了,深以为自己即将挂掉,对虫子的生理性恐惧倒是淡了许多。
  “简单,引它过来,把它弄死。哦,我忘了有娃娃在,不用引它也会跟过来,就这几天的功夫吧。”
  艾玛,为啥感觉那么不靠谱!亲,敢不敢更认真点?他一条人命拴着嘞!
  虽然温慕白的话语相当不靠谱,但他的准备工作还算认真。
  有时他会严肃地指使景修漫山遍野地跑,只为某个特殊的植物,当他以为那是某种重要草药时,辛苦找来的‘药草’就成了锅里的一味调料。
  那感觉,就是心中有一口浊气即将喷涌而出。去他丫的认真,这货就是很恶劣!最为恼人的在于始作俑者还问他东西好不好吃,景修狠狠咬了一口鸡腿,表示拒绝回答。
  艾玛,真好吃,怎么会这么好吃,真想把整盘鸡都消灭掉!
  不管温慕白是有意还是无意,他这几天都很难紧张起来,吃吃喝喝顺带扯嘴皮,温慕白总能把他气到跳脚,又每次都能让他的怒气值定格在某个点,最终一下戳破。
  这感觉很熟悉,类似的感觉曾在一人身上出现过,虽然在那之前,他一直以知心哥哥的身份陪在他身边。哦,他讨厌‘知心哥哥’这四个字,显得自己特别幼稚,可最开始的白怀瑾确实很温柔,包容心很强。
  可能岁月是把杀猪刀,白怀瑾也能从温柔小哥磨成腹黑大佬。
  那么问题来了,为什么他会由温慕白想到白怀瑾?难道,太长时间没看到白怀瑾,随便看到个人都觉得眉清目秀,贼像某人?
  他清楚不是,肯定有某个触发点引起。
  景修忽然痴迷于研究温慕白,试图从他们两身上找出相同和不同。厨艺这项再明显不过的相同点率先被找出来,然后是对旁人极度冷淡,眼睛长在天上,说话能噎死人……
  哦豁,相同点越找越多,不同点却没找出几个。他不禁开始怀疑自己是否有眼瞎的毛病,这么多相似地方之前愣是一点没发觉!
  所以说,他到底是应该大胆验证,还是……大胆验证?错了顶多被当成神经病,反正他也没少挨温慕白嘲讽,虱多身不痒!
  打定主意之后就是得找个机会了,要求得不动声色,尽量自然。
  这天晚上,他心不在焉地戳着米饭,眼神飘忽地落在某人身上,欲言又止。突然温慕白放下筷子,看着他认真地说:“你再用这么恶心的眼神看我,我不介意让你暂时失明。”
  景修一脸无所谓,“开玩笑,你才不会!额,我真看不见了!?”
  黑暗中传来温慕白嫌弃的声音,“蠢货,是灯灭了!闭嘴,那东西来了。”
  啊,他还没准备好!再说,为什么反派出场要把灯灭了!生怕人不知道它是黑暗生物?

  ☆、非科学世界游记9

  可怕的不是黑暗,而是在黑暗中沉默等待未知危险来临。短时间内他的听觉前所未有地发达,外面一点风吹草动都听得一清二楚,就是没听出除了自然以外的声音。
  静默的时间有点长,可能有几分钟,亦或者只有几秒,在他即将坚持不住,想悄悄挪动一点的时候温慕白突然动了。
  与其说他身形多快,不如说他动作有多灵敏,像是长了一双可以夜视的眼睛,在屋内窜来窜去也能什么都不碰到。他很快发现一处异常,屋内没有第二人的脚步声,难道闯入者……没脚?
  很好,他现在感觉更恶劣了。那到是个什么东西?总不会真是鬼魂吧!或许他现在更应该祈祷唯物主义不要抛弃他,用信仰击败那该死的恐惧。
  突然,脚踝被什么东西蹭过,本就神经高度紧张的他被狠狠吓了一跳,低头一看,顿时感觉惊吓太早,谁能告诉他被严严实实关着的娃娃还能自己跑出来!?
  矮小的娃娃仰头朝他咧开嘴,露出里头细密的绝不属于人类的尖牙,不得不说在那张九分神似他自己的脸上看到这种表情,不仅诡异,还很恐怖!
  好了,感想发表完毕,接下来都是逃命时间。他当然没忘记冲温慕白方向喊一声“娃娃跑出来了!”如何让自己声音既紧张,又不显露出被吓破胆的恐惧,是个相当具有技术性的问题。
  他不确定温慕白是否能领会他话里的隐藏含义,先解决大头,暂时别管他这边,不就是绕障碍赛跑,他能行!
  照他预想,应该尽量找有障碍物的路线跑,能挡住一秒都是好的。
  想象很没好,结果很残酷。
  首先他没夜视功能,这点很重要,因此在黑暗中他只能大致看到个轮廓,难免会出现各种磕碰的小意外,效果比拆迁也差不离了。
  其次他体型远大于娃娃,小孩子都知道体型大就只能穿过缝隙比较大的东西。而小体型的就不一样,他踩着桌子越过去,娃娃都不用往上窜,完全可以从底下畅通无阻地追上去。
  这是个令人闻者落泪的结论,充分展现了景修的狼狈,他很庆幸温慕白没有因为他而影响战斗,同时也难以遏制喷涌而出的悲伤,他强烈感觉自己这回真要完蛋!
  心急之下,他犯了个要命错误,估计距离出错,以面着地的方式摔下,而他和娃娃的距离并没有超过两米,当娃娃张开满是尖牙的嘴巴朝他咬来时,温慕白明显距离他有点远。
  吾命休矣!
  他不忍直视地闭上双眼,几秒,十几秒都没感觉到疼,还以为自己死太快来不及感受到疼痛。
  他听到温慕白不耐烦地说:“你还想逃避到什么时候?要不要我请你睁开眼睛?”
  此刻,再没有比睁眼看到温慕白更激动的事,他感动极了,恨不得紧紧抱住温慕白的大腿,感谢大佬救命之恩,顺便跪求大佬罩他。
  温慕白自不会跟他纠缠,弯腰捡起被他劈成两半的娃娃,娃娃一动不动,尖牙和能长开的大嘴都没了踪影,那双总泛着诡异光芒的眼珠子也失去神采,变成普通玻璃珠。
  它被竖着从中间劈开,露出里面的白色棉花,无意,它彻底成了破烂。
  “那东西我杀了好几回始终可以复活,我还纳闷怎么回事,原来弱点在娃娃这边。”
  景修后怕地从地上爬起来,怕拍身上的灰尘,说:“早知道这么简单,我们先前就白忙活了!”语毕,成功收到两道富有杀伤力的视线,他自觉改口道:“咳,我是说,是时候重见天日了!我去找蜡烛。”
  “不必找蜡烛,刚才灯是我关的。”
  偶买噶,看不出来大佬也会调皮,可能他觉得黑夜更适合决斗氛围?
  随着灯光点亮,他眼睛才适应黑暗,就猝不及防看到两坨血肉模糊,勉强能看出和他十分相似的人形东西,刹那血压飙升,险些没给吓尿!
  事后温慕白向他解释说这东西就是袭击者,也是多次跟踪景修,把他吓地屁滚尿流的神秘人……如果这东西能称作人的话。当然,别指望他会为‘不留神’吓到人而道歉。
  景修对他的描述很不满意,那显得他就像个半点本事都没的懦夫,实际他是坚强又坚韧的新一代好青年,不接受反驳。
  不顾景修阻拦,温慕白还是把娃娃和那两坨东西留下来研究,理由是他得解开未知东西的奥秘。
  景修深以为此类行为很冒险,好比偶然弄死了一只凶狠袭击人的动物,在完全不了解它的情况下,还把死了的动物留下来研究,必然会冒一定风险。
  “怕什么,你命是我救的,我不会轻易让其他东西取走。况且,就算我不留,某部门也会循着味儿找过来。”
  景修:……咋感觉温慕白的形容特殊部门很像某个动物嘞? 
  事实证明温慕白也不都在瞎扯,特殊部门几天后就抵达了这个鸟不拉屎的偏远山区,他见到了久违的0874。
  温慕白堵在门口,有眼睛的都能从他身上看到强烈的不欢迎。“不用说,我知道你们为什么而来,但都给我等几天再说。”
  可以说很直接了,他的意思非常清晰,要么答应等几天,要么就离开,随便怎么选。
  公平在绝对实力面前就不够看,再者,以一人之力把那东西杀死的人是温慕白,就算他拒绝配合,不肯交出来,他们也没辙。
  于是,景修他们的‘隐居’之旅多了几个人,对景修来说这是天大好事。有人就意味着有劳动力,好几张嘴吃饭哪好意思让他一个人忙活?
  这不,人住进来的第一个晚上他就过上有专人提供食物的好日子,虽然他们提供的食物味道比温慕白做的还要差点。但温慕白做的食物永远是可遇不可求,单看大佬的心情与时间,天时地利人和都对上才能吃上一次。
  有了对比才有幸福,现在每天吃喝不愁,安全不担心,还有人说话的日子,比以前不要舒坦太多。
  三天后温慕白终于从被改为临时工作室的小屋正式踏出,不出意外还跟上次一样,出来就对这几天食物挑三拣四,顺便问人要了点食材下厨。
  这习惯绝了!不过他喜欢。景修自发蹭到厨房,自荐给温慕白打下手,闻着锅里飘出的香味,涎水都快挂下来了。
  “你跑进来做什么,不是吃盒饭吃地很高兴?”
  “我给你打下手啊,盒饭就是给我填肚子用,你做的才叫美味,总是那几个菜吃地我都腻了。”
  “真的?”
  “千真万确!你做的东西最美味也最特殊,吃过就难忘!”
  “那你还认不出我。”
  空气骤然凝固,景修一度怀疑自己出现了幻听,很严重的那种,要不然他怎么会从温慕白口中听到不异于坦诚身份的言语。
  对方轻飘飘落下一句话后,就好似什么也没发生,手里动作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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