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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逮个将军回家种田-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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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也相信,一切都会好的。”吴子语露出一个信心满满的笑容,看着林瑞眼底的宠爱,突然想起这样一句话——
在对的时间遇到对的人,是一种幸福;在对的时间遇到错的人,是一种悲伤;在错的时间遇到对的人,是一声叹息;在错的时间遇到错的人,是一种无奈。
子齐,我只是万幸,在刚刚好的时间,遇上刚刚好的你,如此而已。
后来,吃过晚饭过后,钱宁拉着林岚来到林瑞家。吴子语也知道了事情的后续发展。
本来,云清是逃不过一顿打的,但是还没等涂大富打下去,云清因为身体不适,又晕倒了。这样一来,涂大富自然不敢轻举妄动,怕惹出人命来,当然,他也是真的喜欢云清的姿色,要不然,就凭云清与情郎牵扯不清这一点,他早就把云清丢出去了,就像把岩桐丢出去一样。于是又是一阵鸡飞狗跳,抬人请大夫安抚四阿公,让涂大富心火一堆,却没处撒。
“阿宁哥,你说安抚四阿公?四阿公在涂家?”吴子语问道。
“是啊,要不然你以为涂大富为什么这么早就知道这件事啊。看四阿公那迫不及待的样子,真是恨不得把云清揭皮喝血了。”
“人家孩子没了嘛,能不生气?”林岚也跟着揶揄。
“唉,要我说涂大富为什么这么生云清的气,大概是被接了短,呵呵!”
“什么短?”吴子语和林岚不懂。
“哎呀,忘了你们都没成亲。不过吴哥儿,你怎么不懂啊,你可是有小楠的。”
“这和有没有小楠有什么关系?”
“啧,你想啊,涂大富四十几岁,有一房正夫郎,两房小侍,可是膝下无子,但是岩桐跟了四阿公,没多久就有了孩子,那不就等于说,涂大富还不如四阿公吗?要不然,就是那方面有问题啊!”
林岚真的很纯情,就算钱宁都说得那么明显了,还是不懂。可是吴子语就不一样了,他虽然那啥的经验也不丰富,但是架不住二十一世纪信息发达,他,也算是“身经百战”了。
“咳。”吴子语忍不住轻咳一声掩饰尴尬。
“吴哥儿,这下明白了吧?”
“呵呵,阿宁哥,这么一想,还确实有些道理啊!”
“所以,要我说,涂大富巴不得岩桐没了孩子呢!这个孩子的存在,就是他的耻辱。但是,这事只能暗地里来,云清不小心让大家都知道了,涂大富失了面子,成了大家的笑柄,自然不肯放过云清啦!”
“吴哥儿,阿宁哥,你们到底在说什么啊?”林岚真的是一头雾水。
“岚哥儿,你别管了,等你成亲,自然就明白了。”钱宁说。
“唉!虽然这会没事,不代表涂大富不秋后算账,希望云清能尽快解开心结,从这个局当中跳出来,找到自己真正的幸福。”吴子语又是一阵唏嘘。他明白,云清其实是在惩罚自己,既气自己失手伤了岩桐的孩子,更气自己识人不清,被所爱之人骗了这么久。
“云清也是个可怜人啊!”钱宁也忍不住叹息,他也知道了云清的往事,所以一点都不同情失了孩子的岩桐。“不过,吴哥儿,你说为什么岩桐和四阿公那么快就有孩子,我和阿虎在一起都快四年了,却丝毫动静都没有啊?那孩子也是个可怜的,怎么就不投生在我家呢?”
“呵呵,阿宁哥,不急,孩子总会有的,你们还年轻,慢慢来。”
☆、第四十三大喜
到后来,云清到底有没有被打,吴子语也不知道了。因为从云清再次晕倒以后,他已经有半个多月时间没见到他了。
据说四阿公实在是闹得太厉害了,要不是他儿子觉得实在是丢脸,死命拦着,恐怕他就要报官来抓云清了。
而涂大富不堪其扰,居然举家搬迁到另一个地方去了。那心眼极小的涂夫郎,走之前还不忘用地租一事,狠狠敲了吴子语一笔。因为租地五年起步,他们这刚到半年,人要走了,地带不走,涂夫郎就想把地再还给吴子语,反正其他人都明白事实怎样,也不会有人多事去官府举报。但是涂夫郎自以为当初自家给了三两银子救了吴子语的命,如果吴子语不把地租十倍百倍的还回来,就是忘恩负义之人。吴子语实在是不想同他争,只能破财免灾,于是他直接拿了五十两出来堵涂夫郎的嘴,只是要求他们把云清留下,自己还可以再出钱。
哪知涂夫郎讥讽一笑,直接告诉吴子语云清早就走了,他们也不知道他去哪里了。
因为不是明媒正娶的夫郎,所以不需要到官府证明,云清直接给了涂大富五百两,要求他写了一封休书,自此和涂家一刀两断,也不知他哪来那么多银子。
涂大富自然不想放人,可是对破产的他来说,五百两实在是一笔巨额,咬牙想了想,还是钱比较重要,毕竟有了钱,还怕没有美人吗?
于是,云清顺利的拿到了休书,但从此失去了消息。
云清失踪,最难过的,莫过于胡百川了。最开始那段时间,胡百川跟疯了一样四处奔波,不放过一丝有关云清的蛛丝马迹,可是依然一无所获。他开始变得颓废,沉迷于以酒买醉,不管旁人怎么劝,都无济于事。最终,还是胡么么恨铁不成钢,揍了他一顿,让他跪在胡家列祖列宗的牌位前,反思了三天三夜,发誓不再这么消极下去,才放他出来。
那时起,吴子语就发现胡百川变得不一样了。尽管他依然那么风度翩翩、温文尔雅,但是眼睛里总有一抹抹不掉的忧愁与沧桑。
日子就这样一天一天进行着,直到新房修好,直到后山开荒开好,直到新店开始装修,直到等的大家都开始心急了,吴子语和林瑞的婚礼,终于来到了。
今天是吴子语正式出嫁的日子,因为吴家已经被推到盖了新房,吴子语只能从吴记出嫁。
一大早,吴子语就被喜嬷嬷叫起来梳妆打扮了。从来到这个世界起,吴子语是头一遭接触属于哥儿的装饰品,当然胭脂水米分是少不了的。
看着那花花绿绿、金光闪闪的头饰,还有正准备拿起胭脂水米分就往吴子语脸上涂抹的喜嬷嬷,吴子语的眼皮直抽抽,对此表示了严重抗议。但是,其他人哪里肯听他的,结婚这种大事,由不得他胡来。于是,抗议就被无情的镇压了。
一切准备就绪过后,吴子语郁闷地趴在桌子上,不敢抬头去看镜子里那个被打扮得人不人、鬼不鬼的自己。
卫萱见他如此,捂着嘴偷笑了一会儿,才安慰道:“老板,今儿个是你的大喜之日,就算再不喜,也忍忍吧。”
吴子语瞟了他一眼,继续趴在桌子上郁闷不已。
“阿母~”吴楠从门外跑进来,也是一身红,穿得跟一个送财童子一样,又喜气又可爱,他手里还抱着一个大大的红苹果,看见吴子语,直接伸手,“给你苹果。”
面对如此贴心的儿子,吴子语终于笑了。他一大早起来就被折腾到现在,还没吃饭呢,也不知是哪个混蛋规定婚前一天不能进食的,他从昨天下午,就被禁止吃饭了,饿得他都没脾气了。
于是他接过苹果,道:“谢谢小楠,真乖。”说完就狠狠咬了一口!
吴子语动作太快,卫萱没来得及阻止:“哎哟,祖宗唉,这是给你上轿时拿在手里的,不是吃的!你现在还不能吃东西啊!”
“苹果不就是拿来吃的,还能干嘛?”吴子语含糊不清的说着,“好萱哥儿,你就让我吃吧,我实在是太饿了,要是饿晕了,就不好了对吧?”
“呸呸呸,瞎说什么呢!大喜之日,你就不能说点吉祥话!”卫萱对这样一个老板,简直无语了。明明是一个哥儿,整天跟个汉子一样行为动作也就不说了,潇洒豪迈的哥儿也不是没有,但是连结婚时哥儿该怎么做,要注意些什么都不知道,这不科学啊!当然,不要问卫萱科学是什么,他也不知道,只是老板经常这么说而已。
“快快,新郎官来接新夫郎了!”门外传来喜嬷嬷欢乐的呼喊。
随着他的话语,一群人鱼贯而入,七手八脚的收拾东西,把吴子语弄得一阵紧张。
眼见那喜嬷嬷要把一块绣了鸳鸯的喜帕盖到自己头上,吴子语惊讶地大叫:“这个就不用了吧!”
回答他的是眼前一暗,那喜嬷嬷才不管他说些什么,只管我行我素!
听着外面越来越响的鞭炮声,吴子语在心里暗戳戳的把林瑞狠狠的折磨了一遍。如果不是他,现在自己怎么会被打扮成这个鬼样子?
“吉时已到,请新人上轿!”礼官大喊一声,喜嬷嬷赶紧蹲下,示意旁人将吴子语扶到自己背上来。新人离家,脚不沾地,这是规矩。
这方林瑞骑着一匹黝黑的高头大马,穿着和吴子语同款的大红色喜服,神采奕奕,英俊潇洒,看得围观的众多哥儿,都忍不住红了脸,对他的新婚夫郎羡慕不已。
在林瑞期待的目光里,喜嬷嬷终于背着吴子语出现了。
林瑞立即下马,从喜嬷嬷背上接过吴子语。喜嬷嬷一愣,正准备问他干什么,就被卫萱拉住了,在卫萱的摇头示意下,也就放弃了。
林瑞抱着吴子语,因为盖头的阻挡,看不见那日思夜想的脸。林瑞轻轻“啧”了一声,在众人的惊呼下,一把扯开那碍事的盖头,吴子语终于得以“重见天日”。
但是就算如此,林瑞还是不满意,他觉得那满头的累赘,碍眼得不得了。眉头一挑,直接把那些装饰拿下,吴子语的一头青丝,便没有丝毫阻碍的散开,恍然瀑布一样顺畅而下。他的这一举动,自然又引起众人倒抽一口气。
“这新郎准备干什么啊?这不是乱来嘛?”
“就是,难道他嫌弃这位新夫郎?不应该啊。”
“谁知道他抽什么疯!”
“……”
然而,他林瑞是什么人,才不会理会这些乱七八糟的声音,直接抱着吴子语翻身上马,坐稳之后,从怀里掏出一只翡翠簪子,亲手替他挽好青丝后,才在众人的各种各样的目光中,骑马走了。
而吴子语,自然是任由林瑞动作,心里止不住一阵欣喜:“不愧是我吴子语看上的男人,做法实在是太合我心意了,要是能把脸上的胭脂都抹去,就更好了!”
后面被忘记的迎亲的队伍先是一阵沉默,然后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这才急急忙忙吹着唢呐追上去。至于那抬着花轿的四人,不知道是继续追上去,还是留下来。毕竟新夫郎都被直接抱走了,抬个空花轿回去,好像也不太合理。
见此场景,反应过来的众人都笑得前俯后仰,直呼有趣。
卫萱也觉得好笑得不行,但还是开口对四个轿夫道:“各位还是去吧,大家都是极好的,空轿子也没有关系。”
四个轿夫一听,觉得也是,也赶紧跟了上去。
卫萱又道:“各位,今日是我吴记老板大喜之日,凡进店点餐者,一律三折!”
“哦,好!”众人蜂蛹而入。
“呵呵,真有趣。”吴记对面的酒楼雅间里,一个打扮艳丽繁华的哥儿,临窗而立,看着对面发生的一切,嘴角挑起一抹笑意。可是若仔细去看,就能发现那笑容里的不善。
“夫郎,可要动手?”他身后的一名拿着刀的黑衣汉子,恭敬地问道。
“不,不用!”那夫郎摆手,“玩具嘛,要慢慢玩才有意思,一下子玩坏了,就不好了。”
“是。”
“影四,替我送份大礼过去,老朋友大喜,我怎么能表表心意呢?”那夫郎冲黑衣人摆手,要他过来。黑衣人过来后,在他耳边一阵耳语。
“是。”黑衣人领命,就去送礼去了。
“萱哥儿,我抱小楠过去,你走吗?”李涵牵着吴楠走过来,对卫萱说。
卫萱抬头看他一眼,低下头继续算账:“那就麻烦李少爷了,我就不去了,还要开店呢!”
“啧,你一定要这么客气吗?”李涵不满他对自己的态度。
“这是应该的。”
“萱哥儿,你……”
“李少爷,再不走就迟了!”卫萱打断他。
李涵一阵挫败,见实在是说不动,只能无奈摇摇头,带着吴楠走了。
“我说萱哥儿,我看李少爷人不错,家里也好,你怎么就不考虑考虑呢?”刘么么劝他。
“刘么么,正因为他条件那么好,我才不能答应他,他是什么身份,我又是什么身份,怎么能连累他呢?”
自从吴子语将开新店的事交给卫萱过后,李涵动不动就跑过来和他讨论生意方面的事。俗话说日久生情,聪明的卫萱又怎么会不明白李涵的心思呢?可是他不能答应,因为他们之间,隔着的岂止一条鸿沟。
“唉!作孽啊!”刘么么摇头,也很无奈。毕竟现在他们是别人买下的仆人,东家待自己好,但自己不能忘本。
☆、第四十四章 贺礼
迎亲的队伍终于到了林家村村口,这时,林瑞已经下马。他抱着吴子语,踏上了红毯。
鲜红的地毯,一直从村口铺到婚宅,一台台价值连城的嫁妆蜿蜒成长龙,真真应了那句“十里红妆”,让围观的林家村众人不仅开了眼界,还了解了林瑞与吴子语如今的身家着实不菲。
“哈哈,咱村好久没有这么热闹过了!”一位白发苍苍的族老叹道。
“是啊!只是没想到,瑞小子有这么丰厚的身家,看来这些年没有白混啊!”另一名族老附和。
“我看吴哥儿也不差啊。你看这半年之前,他是个什么光景,现如今又是个什么光景?年纪不大,但不可小觑,不可小觑啊!”
“如此他俩也算相配。可是四哥那人却说人家吴哥儿心术不正,配不上瑞小子。”
“嗤!吴哥儿心术不正,你看他自己又办的是些什么事儿。说起来我都觉得丢脸!”
“哈哈,他爱干啥就干啥吧,这村子天强看着,出不了什么大叉子。我们这些老骨头,是该退位让贤喽!”
“是啊!如今连瑞小子都成亲了,我们也该享享儿孙之福了!”
“哈哈,说得也是!”
二人聊得正欢,林海进来报:“二位叔公,新人已经来了,村长让我来请二位叔公观礼。”
“哦?那咱走吧?”
“走,去看看吧!”
等他们到达新房时,林瑞和吴子语已经准备开始拜天地了。因为二人双亲皆已离世,所以就让村长和王夫郎当了高堂。待观礼的两位叔公坐定,傧相才高呼——
“一拜天地!”
二人对着大门跪下,双手重叠垫在额上,弯腰磕头,一拜以敬天地。
“二拜高堂!”
二人转身对着村长和王夫郎,又是一跪,二拜以谢高堂。
“夫妻对拜!”
二人相视一笑,不可言说的感动与幸福洋溢其中,虔诚对跪,三拜以托未来。
“礼成!送入洞房!”
“哦!”众人齐齐鼓掌喝彩,为见证一对有情人终成眷属而送上自己的祝福。
至于吴子语和林瑞,早就被一群人拥进了洞房之中。
当然,天色尚早,就算是新人,也没有白日宣淫的道理。他们只是还有一些成亲的步骤,需要在洞房之中完成罢了,比如喝合卺酒。
于是,因着是大喜的日子,林瑞和吴子语都刻意压着性子,特别是林瑞,都快感觉不出那股冷漠的气息了,所以,在二人新人的放纵之下,众人都开始放心大胆、花样百出的闹洞房。
好在大家都是有分寸的,当然也不排除怕被秋后算账,总之就是没有弄得太过火。就这样,在众人善意的嬉笑声中,吴子语和林瑞终于完成除洞房之外的所有成亲步骤。
闹完洞房之后,酒席就开始了。不管是林瑞还是吴子语,都需要给来客敬酒。
正当他们游走在酒席之间时,一位熟人的到来,打断了他们的进程。
“属下奉主子的命令,带礼物过来,贺吴公子和林少爷大喜。”来人是祝于洋,当初陪离洵一起到村子里来时的黑衣壮汉。
吴子语和林瑞迎上去,接过他手里的礼物。
“有劳了,替我谢谢阿洵。”吴子语笑着说。
“还请公子打开看看礼物是否合心意。”祝于洋恭敬道。
“不用,阿洵送的,一定不会让我失望!”
“吴公子还是看看吧,主子特意交待的。”
吴子语被勾起了好奇心:“哦?阿洵特意交待的?那我要看看了。”
拆开包裹,看见里面的东西过后,吴子语顿时大吃一惊!
“这、这不是我吴家的传家宝翡翠玲珑塔吗?不是早就碎掉了吗?”
“主子知道公子喜欢这件家传之宝,特意根据记忆中的样子画下了图纸,令天下最善雕刻之人,耗时三年之久做出来的。”
“阿洵有心了!我,我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主子说他心甘情愿。”
“嗯,我明白的。等过些日子闲下来了,我和子齐去京城看他!”
“属下会把公子的话带到的。”
“谢谢祝大哥。”
祝于洋又从怀里掏出两个玉佩,明显是一对的:“这是我的贺礼,祝二位百年好合。”
“让祝大哥破费了。”
“应该的。时候不早了,我该回去复命了。”祝于洋说着就要走。
“祝大哥留下来喝杯喜酒再走吧!”吴子语说着,示意林瑞去端酒过来。
林瑞一共拿了三杯,递给吴子语和祝于洋一人一杯。
“请。”林瑞和吴子语端酒示意。
“祝二位携手白头。”祝于洋一干而净。
“谢谢。”
“告辞!”
“慢走。”
祝于洋走后不久,又有人送了贺礼过来,只是这一次来人不仅是面生,还是个穿得破破烂烂的小乞丐。他看见吴子语,直接把礼品往他怀里一扔就跑了,搞得众人一头雾水。
“哎!”吴子语开口想叫住那乞丐,可是回答他的只有越跑越远的身影。
方才林瑞在另一边敬酒,被别人缠住了,这会儿见情况不对,赶紧走到吴子语身边来:“怎么啦?”
“我也不知道。那小孩把东西扔我怀里就走了,莫名其妙的。”吴子语嘟囔,“呸,什么味道,怎么这么怪?”
林瑞自然也闻到了这股怪味,但因为他有长达十年之久的战场生涯,所以轻而易举的就闻出了这股怪味里的熟悉味道。只见他眸色一沉,然后又迅速恢复整他,轻描淡写地接过吴子语手里的贺礼,然后笑着摸了摸吴子语的头,对他说:“没事,别管什么味道了,你却陪大伯么他们吧,我把礼物放进屋子里去。”
对林瑞了解很深的吴子语,自然捕捉到了林瑞那一闪而过地杀意,也明白事情恐怕有些棘手。但既然林瑞这样说了,他也不会蠢到大庭广众之下去点破。于是就听从了他的话语,不在管这份出乎意料的礼物,去敬酒了。而其他人通过察言观色,也清楚事有蹊跷,不过当事人都不想多说什么,他们这些旁边者,自然不会在别人的大喜之日弄得新人不愉快,于是不约而同对这件事闭口不谈。
而林瑞这方,拿着这份不同寻常的礼物,快速走到了屋里,看四下无人,便三下五除二迅速打开礼盒,而盒子里,除了一堆乱七八糟的香料外,赫然装着一只死去多时的已经僵硬的公鸡!
林瑞冷眼看着这一切,拿着礼盒的双手青筋毕露。他抬头看向窗外,眯起的双眼杀意尽现。他轻轻勾起唇角,笑容冷酷而残酷,恍然从地狱穿越而来的刽子手,让人不由自主惊出一层冷汗。
“不管你是谁,从这一刻起,你就是一名死人了!”
而此时,远在周县的一家客栈里,一名打扮艳丽的哥儿正在听属下汇报。
“哦?你是说他们没有当众打开看?”
“是的。”
“啧,可惜了!真是白白浪费我的一番心意呢!”
送走最后一批客人时,已经月上柳梢头了。
“哎呦!累死了!”吴子语毫无形象的瘫倒在床上,林瑞在一旁替他揉着腰。尽管他神智清明,但脸色通红,一看就没少喝酒。而事实也的确如此,要不是他有先见之明,同小宝交换了两粒醒酒丹,恐怕早就喝趴下了。
当然,林瑞的情况也没比他好到哪里去,绕是他酒量再好,也架不住众人的车轮战。也是吃了醒酒丹,才把其他人喝趴下了,而自己依然清醒着。
不过某人也暗暗庆幸,还好清醒着,要不然下面的重头戏怎么顺利进行?常言道,人生有四喜,久旱逢甘霖,他乡遇故知;洞房花烛夜,金榜题名时。如果因为被灌醉而耽误了洞房花烛,该有多遗憾啊!
“啊,对了!子齐,今天那小孩儿送来的是什么东西啊!”吴子语突然问道。
林瑞手下动作一顿,转而继续揉着:“没什么,一些没用的东西罢了。”
吴子语显然不信:“没用的东西?没用的东西会散发出那种奇怪的味道?虽然当时没有反应过来,不过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在一堆杂七杂八的香味里,还隐隐透着一股铁锈味,或者说,是血腥味?”
林瑞无奈:“阿语,你其实可以不用这么聪明的。”
“哼哼,如果不聪明一点,早就被害得尸骨无存了好么?”
“胡说什么呢!”林瑞对他这口无禁忌也是无语,也不看看这是什么日子。
“行了,你不说,就把礼盒拿出来,我自己看!”
“已经被我处理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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