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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日清梦-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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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根据我的主动要求,套上玉致硬让我穿的胭脂色杭缎绣金菊旗袍,顶着英宁硬给我梳得两把头外加两侧挂的好像门帘似的几根穗子,爬上小南硬要我穿的花盆底,苦着一张脸被胤禛“硬”拖到永寿宫。
还没进院子,太监清脆的通报声便一波波传了进去,胤禛捏了捏我的手,松开大踏步走进去,我也只能硬着头皮,扶着玉致歪歪扭扭的往里面走。
刚进屋就傻了眼,不是说趁没人的时候来?这地上跪的莺莺燕燕没有十万也有把千吧?!(作者:哪有那么多?!明日:你写得好不好!作者:靠!哪儿有小 说'炫&书&网'人物和作者说话的!明日:姑奶奶我紧张!一团灰尘搅在一起,两人掐作一团!)
“臣妾恭迎皇上!皇上吉祥!”屋内银铃般的声音整齐划一的响起,我只觉腿肚子直转筋,玉致急忙扶住腿软得我。得!这下我可是高调出柜了!
胤禛手指动了动,旁边的苏培盛朗声道:“起!”
淅淅簌簌声后,大家起身,我急忙低下头不敢看任何一个人。
胤禛已经走到上坐坐好,我完全独立且清楚的暴露在人前,玉致轻轻动了动僵硬得我,我急忙回过神,俯身请安,“明日给皇后娘娘请安,皇后娘娘吉祥!”
一个宫女抱过一个蒲团放在我面前,按规矩这时该贺寿了。
我一撩开旗袍正准备下跪,胤禛突然开口:“你身子不大好,就免跪了吧。”
唰唰唰!伴随着轻微的哗然声,我全身好像被无数射线穿成马蜂窝,跪了一半的身子在玉致的搀扶下冻结在空中,不站起来?得罪皇上,站起来?得罪一屋子的人!心里不断暗暗念叨:“我叫你以后不听话叫你不听话!自作孽不可活!”
“妹妹身子不好,就别多礼了。”乌喇那拉氏熟悉而柔软的声音。
“谢皇后娘娘!”瑟瑟的站起身,头也不敢抬,取过玉致递过的东西,高举过头顶。挽回一丝丝局面只有靠这个了,“这是明日亲自为皇后娘娘抄写的《法华经》,愿皇后娘娘萱花挺秀,璇阁长春!”
“妹妹真是有心了。”
一个宫女接过我手中的经文呈了上去。
“妹妹得字婉转清秀,神采兼备,最难的是这份心。”虽然不敢抬头,但从乌喇那拉氏的声音中听得出她挺满意,至少表面上是。
“嗯,朕看也是,她数月前便开始抄写,这份心意实属难得啊。”救命啊!皇帝老公你就少说几句吧。
“嗯,臣妾很喜 欢'炫。书。网'妹妹这份礼。翠儿,把那块八宝图白玉山子取来。”
“是!”
没一会儿工夫,宫女捧来一个匣子。
“这八宝图白玉山子就赏给妹妹吧。”乌喇那拉氏一声令下,匣子递到我面前。
参加生日宴会还带收回礼的么?这么大一块,怎么弄?一时怔住,不敢伸手接。
“皇后一番心意,你就收下吧。”
胤禛都这么说了,不收不行了,小心翼翼碰过匣子,“明日谢皇后娘娘恩赐。”
“赐坐!”一套礼节程序走完,我随宫女引导走到殿内一侧坐下,不能再低着头看脚丫子了,忐忑的抬起头,正对上乌喇那拉氏审视的目光。她在看清楚我容貌的瞬间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惊色,很快便掩盖过去。一袭枣红色绣金凤的旗袍,诺大的牡丹花旗头,神色自若的微微笑着,很像我一次见到她时的模样。她年纪已经不小了,虽然保养得不错,不过气色少了几分当年娇媚,多了几分祥和,母仪天下就该这样吧。
眼角余光瞥到坐在一旁笑盈不语的熹妃又容,脸色有些苍白的佩瑶,还有不愿见到,依旧十年如一日对我好像对待阶级敌人似得齐妃李氏,以及几个我没见过她们也不认识她们恩,她们没有见过我但估计知道有我这么个人的后宫妃嫔。脸上或惊讶,或嫉妒,或不解,碍于胤禛在场,都公式化地笑着。
胤禛和乌喇那拉氏寒暄着,她们也看似专心的在一旁聆听,我却早已没了三魂七魄,一心只想快点结束这场令人窒息的大小老婆龙门大宴,求神拜佛保佑这样的场面再也别让我碰到了。
【第八十五章】
雍正二年十二月,康熙朝废太子允礽病逝于祁县郑家庄,时年五十一岁。
胤禛亲自临丧,追封允礽为理密亲王,葬于黄花山。谥〃密〃。
这位废太子一生荣辱与共,不到两岁便成为大清朝开国以来第一位皇太子,也许正是因为康熙老爷百般溺爱与大力培养,才让不懂韬光养晦的他飞扬跋扈。
与当年一句他是被大阿哥镇魇相比,我更愿意相信他的心魔来 自'炫*书*网'自己内心。他曾说过:世间哪儿有做太子做一辈子的?明明那皇位就在眼前,可这一步之遥的距离却让他走了整整几十年,尽管同情他,可也不能违背人性与历史,把责任归咎到长寿的康熙老爷身上吧?
无论如何,历经两立两废后,他为自己的人生画下一个悲剧的句号。
翻过一年,春去夏至,酷暑难耐,胤禛大手一挥,搬进了圆明园。
他即位后,大规模的扩展了园子,并在园南增建了正大光明殿和勤正殿以及内阁、六部、军机处诸值房,御以〃避喧听政〃。
我已经快十年没有踏进这座园子,这里曾是见证我美好婚姻生活的地方,也是我和弘历生活了三年的地方。
迈进竹子园的大门,当年亲手种下的那株白玉兰树已经长高了,除此之外,一切都没有变,就好像我只是昨天离开,今天便回来一般。
“怎么……?!”瞥见廊子下一把竹制躺椅,我诧异的回头看向胤禛。这是当年自己为了方便歇凉,摆放在廊子上的,这么多年,居然还在原处!
胤禛淡淡笑了笑,缓缓步到院中央。
“那时,总觉得有一日你会突然走进来,害怕挪了这些物件,你会不欢喜。”他淡淡说,一身藏青缂丝团龙单袍衬得那双眼睛越发明亮。他的眼光落在树梢,手指轻轻滑过树干,仿佛再多一分力都会让白玉兰树难以承受。
心里的感觉在隐隐痛意下很难分辨清楚。失去或是得到,都太不容易,当我在为自己与爱的人相见不能见痛苦时,他何尝不是也在体味其中的苦楚。若说我曾想过如何结束这一切,回到现实,那现在我是真的不再挂念,是真的不挂念了。
我走过去伸手从背后搂住他,脸贴上他宽阔的背,“我哪儿都不去了,就是哆啦A梦来接我,我也不会走。”
轻浅的笑声从他身体里传进耳朵,落上心房上。他对我信誓旦旦的承诺没有任何疑问,因为他说,只要有我。
这天胤禛议政,我在海子边上百无聊赖的溜达着。玉致小声说着从宫人嘴里听来的八卦消息,关于我的那部分从她嘴里说出来,自然都是只取精华,去了糟粕的,又因为大家眼中的我都是糟粕居多,所以浓缩下来只有一句话:那女人擅宠如斯,惑君于祖制不顾,乃妖孽也。(作者:这是明日自己发挥的!)
“玉致,前儿我听见常青和柴玉两人在茶房嘀嘀咕咕,说那些个言官们又谏了什么惹得万岁爷不痛快,你知道么?”我想起之前养心殿的两个小太监在茶房小声嘀咕,正好我路过听见,他们说胤禛在养心殿大发雷霆,说那些言官们正经事儿没见那么勤,单这后宫里面的事儿是聒噪起来就没完了。两人正说着发现我,一下就止住了嘴,想着也许是政事不好打听,当时也就算了,可今天回想起来,后宫里面哪儿来得什么政事,于是心里好奇,忍不住想打听打听。
“奴婢不知道,主子也别听他们混说,这两个混帐奴才,等奴婢打发人去告诉他们谙达,定要揭下他们一层皮不可。”玉致义愤填膺的摩拳擦掌。
我一闪身,踱进凉亭,在长栏上坐下,斜睨着玉致:“你不知道他们说了什么,我也不知道他们说了什么,怎得就赖人家混说了?”
玉致面上一怔,自觉失言,“奴婢……”
“你既是知道也不肯告诉我,咱俩白这么好了。”眼球一翻,白了她一眼。
“奴婢没那个意思!奴婢对主子的一片心可昭日月!”玉致急了,单看她急成这样也想着我不喜 欢'炫。书。网'她跪就该相信她说的不是空话。
“我又不要你替我上阵杀敌,别撂这些江湖腔。不过是咱们跟在万岁爷身边,该分担一些烦心才是,再退一步说,天天呆在养心殿,难免有个眼错不见的时候,如果能提早知道圣上为什么不痛快,也好早早避免不是?”我苦口婆心的劝降着。
玉致似被我的披着真诚的八卦心态所迷惑,犹豫了半天,才小声说:“奴婢听说,那些言官谏咱们万岁爷该在后宫多走动走动,敬事房那头儿打从万岁爷出服,就没有妃嫔侍寝的记档……”玉致边说边偷偷瞟着我,似在观察我的反应。
后宫虽然现在还有一些所谓的太妃长辈,但毕竟都迁去了慈宁宫,而且除了家宴和万寿节会和胤禛打个照面,平时基本不见面,根本不可能管着胤禛。
我还真把那庙堂上的罗汉们忽略了。
康熙老爷已经用深刻严肃的语言和行动教育过我,皇帝是全天下的,皇帝一言一行并非我这个现代人所理解的那样,牛X,爱干嘛干嘛。他在受着这些人朝拜的同时,也要接受这些人对他近乎透明的窥探。作为皇帝,如果有东西想要别人不知道,那就只能放在脑里,烂在心里,一个字儿也不能说出嘴。皇帝何日何时打个呵欠、又何日何时掉了根头发、头发多长,都一笔笔的记录在案,这些东西尚且瞒不住,更何况我这么一个大活人。
从大清选秀女选贤不选貌就能看出,他们坚信“美女祸国”这美貌的女人对它又爱又恨的衡量标准。我虽然不是美女,我虽然不够能力祸国,但弄得天子两年时间不翻牌子,已经是大大的罪过。如果之前我在紫禁城跑步已经够挂在太和殿广场焚掉,那骄横擅宠,媚惑天子这罪名,就是把我焚了再兑点水捏成人形再烧都算是他们手下留情了。
“主子别多心,这些大臣未必就是冲着主子来得。”玉致见我半天没吭声,以为我在担心自己。
好吧,我的确在担心,我不是担心他们真的会要求胤禛把我焚了,而是担心一再强迫我妥协的命运,会把我或是我和胤禛推向何方……。
“奴婢给年贵妃请安,年贵妃吉祥。”正犹自出神,玉致请安的声音换回我的神思。
几个宫女簇拥着佩瑶刚走到凉亭边,我急忙站了起来,欠身福下:“年贵妃吉祥。”
佩瑶不说话,冷冷的看了我一眼,转身准备离开。
“佩瑶……”我开口叫了声,听到声音她停了下来,从背影上看不出表情,“能和你……聊聊么?”
她定在原地一动不动,半晌,好像想通了一般,淡淡说了声,“你们先下去。”环绕在她身边的宫女淅淅簌簌退到离凉亭很远的地方,我见她同意,也看了眼玉致,玉致点点头也向远处走去。
叮当环佩声中她已迈入凉亭,款款坐在石椅上,眼神投在一旁的花丛中,抿着嘴似在等我发话,又似眼前的我是透明的。
明明想要好好聊聊,却给这场面弄得有些无奈,走到石桌前,在她对面坐下。
“你……还好么?”有些台词之所以俗烂,是因为人在紧张之下脑袋就会空白,脑袋空白之下就会随便捡一句什么话来说,大家随便捡的一句话都差不多,久而久之就变得俗烂了。
她不知道在想什么,眼神有些空洞,对我的话似乎没多大兴趣。
“我知道我说的你未必会相信,乐儿……我没做,可难辞其咎。但绝对不是我下的毒。” 我低声说,故意杀人和过失杀人应该区别对待。
“你这一生,为什么而活?”她的声音好像从山谷中飘出来一般,幽静,空灵。
“嗯?”我对她的反应有些转不过弯。
“我以前以为你是为自己而活,可渐渐发现,你是为了亲近的人而活。我以前以为自己是为了亲近的人而活,原来,我不过是为自己而活。”阳光穿进凉亭,照射在佩瑶那宁静没什么血色的脸庞上。不知道是现代的记忆在我脑海中越来越模糊,还是这里的记忆越来越清晰,我开始觉得她并没有那么像乐乐,她只是佩瑶,“嫁进王府,本由不得我,一切不过是按照父亲与哥哥的意思。出嫁前,我心里不安不是因为要面对他,是因为要面对你。我见到他第一面,便认定他是我未来的夫婿,可无论我如何用心,他都不曾看过我一眼,而你,为何能得到那么多?”
她的眼睛有闪动的泪光,我想说对不起,话到嘴边却还是没有说出,我何曾希望伤害别人?
“那时他只要回来,不是宿在烟雨阁,便是竹子园。我以为没有你,一切便会不同,可……。你知道他第一次从烟雨阁走出来上我屋里去我有多欢喜么?虽然我们之间并没有过多的言语,这已经是我所能得到最珍贵的,我以为只要能留下他,总有一天会得到他的心。直到我生下福宜,你知不知道为何独我的孩子冠以福字?”我想到那段与我无关的缠绵,与我无关的孩子,心里空落落的,下意识摇摇头,“他说我的孩子是有福之人,你听见了么?是我的孩子,不是我和他的孩子!他根本不愿承认这是他的孩子!我于他来说根本只是一个证实他自己存在的行尸走肉。连续三年诞三子又如何?冠以福字又如何?我的孩子不是他的孩子!我有福的孩子其中有两个都已夭折!”佩瑶有些激动地道出这段让她痛彻心扉的过往,嘤嘤哭泣着。
胤禛从来没有对我说过他和佩瑶在乐儿之后有过三个孩子,我以为只有现在养在宫里的福惠和雍正元年夭折的福沛。佩瑶有些混乱了,她的话我有些跟不上了,尽管她很明白的告诉我胤禛并不爱她,我还是没有办法聚拢思维,怔怔的由着她哭。“比雅!你为何没有死?!我不在乎,我真的不在乎他心里是否有我,只要你不在,我便能活在这幻象中,你一出现,一切都没了!都没了!”佩瑶两步上前,抓住我的双肩大力的摇晃着,不知道是想摇醒我还是摇醒自己。
“佩瑶……”我任她发泄着仿佛用一辈子都道不尽的悲伤,她的痛好像会传染,蔓延到了我心里,我紧咬下唇,不让自己情绪被她带动继而崩溃。
“都没了!呜……为何不能给我留下一份幻象……呜……”佩瑶两鬓的珠翠被晃动的有些松散,身子重重滑下,跌坐在我的脚下,痛哭失声。
我闭上眼使劲的深呼吸,感觉能控制住自己的感情,在她面前蹲了下来,“这个世界很大,有我们看得见的,也有看不见的。在我们没有看见那些从未见过的画面时,我们以为这就是全部了。一生一世一双人,在这个世界是一个梦想,遥不可及,可在我的世界却是一个信念,一个牢不可摧对情的态度。或许它不该属于这里,也不该存在这里。但我也是一个自私的人,得到以后便不愿放开,我可以不要名分,不要永留史册,但是我一定要留在他身边。对不起佩瑶。”
不管她听得懂多少句,不管她又能接受几句,这是我唯一能做得,破坏本属于这个朝代的平衡,紧紧抱住天子的爱,这是会伤害别人的,是不该被祝福的,但我,义无反顾!
【第八十六章】
这场交谈,随着佩瑶木然的起身离开而结束,看着她渐渐消失在繁花绿意中的背影,怅然的步出凉亭,走到湖边。
“花无百日红,人无千日好,你不也有看不到的?你会怎样呢?”佩瑶走了两步停下来,没有转身,只留下这么一句意味深长的话。
夏季的湖水骄傲得与天空分享着那抹湛蓝,席地而坐,微探上身,水中能看见我的脸。
我好看么?
其实并不会,我甚至觉得自己有些平凡,外在内在都那么有限。
胤禛爱我什么呢?
只是因为那远古的传说?于是爱就变成爱了,不需要理由么?
为什么我前一分钟还在慷慨激昂的对佩瑶说着自己的义无反顾,可转眼间却陷入与别人相同的困惑中?为什么我能有这么多……?
映照在湖面的景色涟漪蕴开。
风一阵,浮华一场。
“怎么在毒日头底下坐着?”
听见声音倏的回头,允禵站在身后温和的看着我。
抬头看了看,阳光刺眼,一张脸晒得发烫。
“十四爷。”我站起身,笑了笑,“晒晒,脑袋清楚些。”
允禵依旧是一幅让那人觉得安心的笑容,一掀青白色袍子的下摆,在我身旁的石块上坐下,“那我也晒晒。”
这种宁静的相处方式似乎是我们之间的一种默契,转过身,在他脚边的草地上坐下,蜷起双腿,支着下巴。
“你今日怎么进园子来了?”
“公务。”
“最近很忙么?”
“呵呵,别看我是郡王,没有实权,不过只是闲人。”允禵自嘲的笑了笑。
“这样不也挺好,在西北还没有忙够么?”允祥这个铁帽子亲王就是大忙人,整天连轴转,胤禛大小事总要拉扯上他,我看着心里真不落忍,“换做我,巴不得差事越少越好,不用做更开心。”
“你是女子,怎么同。”允禵没好气地笑了笑。
“少来了,什么女子男子的,老子都说,祸兮福之所倚,福兮祸之所伏。”对允禵我向来不拘束,想什么说什么,“能离了这紫禁城,离了这福祸,日子才踏实,才自由。”
允禵摇摇头,“你还是没变,什么都敢说。”沉吟片刻,“不过,能离开,未尝不是好事。”
是啊,那些外面的人挤破头要进来,里面的人却总想着出去。
“皇上……”允禵说了两个字停了下来。
“嗯?”扭头看着他。
“皇上似乎不太喜 欢'炫。书。网'我们私底下见面。”允禵脸上是挺无奈的笑。
“呵呵,光天化日大庭广众,哪儿来的私底下?你怕?”扭头看着他。
“你一点也不担心?”
“担心什么?”
“他是皇上。”
“十四爷想说那些言官上谏的事情么?”我都没发现自己变聪明了。
允禵把手中折扇合拢,“你既知道,也该为自己打算一番。”
“打算?十四爷认为我能打算什么?”有些好笑。
“你认为皇上为了你,真的可以弃祖制于不顾?”他的语气很平淡,却让我觉得咄咄逼人,周围的氧气骤然减少。
我不自觉挺直脊梁,让自己呼吸能顺畅些。
“比雅,你后悔么?”允禵的声音很轻。
看着被风吹散的湖面倒影,轻声说:“不。”语气并没有多坚定,但不代表我不够坚定,“我知道他是皇上,我也知道自己什么身份,他为我我也会为他。”
也许这个话题我们其实都不想说,于是沉默下来。
就这样有一句没一句的,各人都有心事,倒没什么话题,直到玉致来找,胤禛让回去吃晚饭,才别了允禵往回走去。
“佩瑶怎么进园子来了?”往嘴里塞了一筷青菜,含糊问道。宫中女眷不得传召,一般是不会到圆明园来得。
“她身子一直没大好,园子里暑天没那么热。”胤禛扒着碗里的白饭,眼神一刻不离的望着一旁的折子,不以为然地说着。
“用完膳再看吧。”本来是关心的话,从嘴里吐出来味道就是怪怪得,脸色也不太好看。
胤禛似乎察觉到我情绪不对,抬起来,转瞬淡淡一笑:“呵,好。”说着把折子合上摆在一边,“听你的。”
本来今天有了佩瑶和那些言官上谏的事情,心里就有些不痛快。刚摆出脸色,他倒心情不错,一脸笑意,这伸手都不打笑脸人,怎么好一味拉长脸,想笑,咧开嘴却怎么也笑不出来。
“不喜 欢'炫。书。网'她到园子里来?”胤禛突然问。
“我没那么小气。”怏怏答。
“那你这是和谁呢?”
“什么和谁?”
“打刚进屋就一脸气呼呼的模样,不是生气是什么?”胤禛笑了笑,我还以为他一直忙没留心呢。
“天热,闷得。”
胤禛一碗饭吃完放下碗筷,苏培盛递上一杯茶,他漱了漱口,整(www。fsktxt。com)理妥当双肘撑着桌上,一双眼睛直直打量着我的脸。
给他这么看得有点不自在,瞥眼看着他:“看什么呢?”
“嗯。”他很严肃的点点头,“脸蛋都晒红了,是给热得。”
满腹心事,实在没心情和他逗趣,也放下碗筷学他撑在桌上,“胤禛,索性多叫几个后宫的进园子来?”
“怎么?”听完我的话,他脸上的笑容敛去。
咬了咬下唇,小声道:“那些秀女进宫也有些日子了……你一直……”教唆自己老公去宠幸别的女子,真他妈难开口。
我的话还没说完,他似乎有些明了,眉头蹙起来,拿起折子走到软塌前,背对着我,“你听到什么?”
重重吸气,轻轻吐出:“以前在圣祖皇帝身边,圣祖曾对我说过一句话,他说:这天下是朕的,也不是朕的,丫头,为君难啊!为君难!无论是处理政务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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