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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渣受送终[快穿]-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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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郢撇了他一眼:“难道不是?”
柏城很坦诚:“刚开始是,现在不是了,现在我只看得上你。”
说着,他突然想起了什么,从自己裤子兜里掏出一个小盒子,塞到宿郢手里,期待地看着他:“你看看。”
“什么?”
“你看看就知道了。”
盒子看起来就是个首饰盒,但是稍稍宽大一些,不是戒指,那就只能是项链或者手链了。这个柏城,还送这个,一把年纪了倒还会玩个浪漫。
宿郢打开看,是条项链,银色的链子上串着个金色的小饭碗挂坠,挂坠非常精致,上面的花纹都看得一清二楚,很漂亮。
柏城问:“怎么样,喜不喜欢?”
宿郢拿起来放在手心里看了看,又抬头看了看他:“给我饭碗干什么?要饭?”
“什么啊,也亏你想得出来。”柏城说,“你忘了,之前咱俩办事儿的时候有个朋友给我打了个电话,邀请我去看一个跟吴郁长得很像的人,你把电话抢过去不仅威武地接了请柬,还留下了一句狠话。”
“什么狠话?”宿郢早忘了。
“你说,你要去看看是谁跟你抢饭碗。”柏城笑得趴在他的肩膀上,“那时候我就在想,以后一定要给你打上一个金饭碗捧着让你安心,不过后来想了想,金饭碗太大,不好捧,所以就给你打了个金坠子,让你天天挂着,以后谁敢跟你抢饭碗,你就把坠子拿出来让他瞧瞧,让他不战而退。”
宿郢听完,看着手心里的坠子愣了会儿神。
柏城以为他高兴傻了,把坠子拿过去,亲手给他系到了脖子上。戴好后,揪着宿郢的T恤领扣,把小饭碗丢了进去,然后拍了拍他胸膛,眼里是满满的宠溺的笑意。
“这下饭碗就丢不掉了。”
宿郢把手盖在胸口处那个金饭碗上边,深呼吸。
“谢谢。”
*
只有一人的豪华套间里,宽大的电视屏幕上——
男人把双手抬到桌面,两手手腕间铐着一副手铐,他张开一只手,压低着声音开口。他不慌不忙,一句一句地发问,像个游戏人间玩弄人性的恶魔。
“一,你以为这个世界是真实的吗?”
“二,你以为你听到的、看到的都是真的吗?”
“三,你以为你的记忆全都正确没有差错吗?”
他问一个问题,就卷起一个手指。
“四,你以为你深爱的那个人也同样深爱着你吗?”
“五,你以为的你,是真的你吗?”
宿郢看着电视上的男人,一遍遍地这样问自己。什么是真实,什么是虚假,什么是正确,是什么是爱,以及……我是谁。
不知道,什么都不知道。
脑中系统冷冰冰的声音不知道是第几次响起——
【任务不可放弃】
※※※※※※※※※※※※※※※※※※※※
晚安哦~么么。
第59章 大佬的秘密(十五)
“柏总; 久等久等,快请坐。”
柏城应邀来了一个生意伙伴的饭局,本以为是来谈生意的,没想到一进来就发现里边儿坐了些小明星,红的; 不太红的都有。
来了又不好走; 他就坐下了。有小明星往他身边坐,他眉头一皱; 再狠狠一瞪就把人赶走了。圈里都知道他脾气不怎么好; 就算有好脾气; 也不是对着他们的; 所以被隐晦地拒绝后; 也没人再敢往他身边贴了。
这些日子; 柏城跟宿郢的关系可以说是如胶似漆,格外甜腻,只要在家就腻在一起,出门也一样,恨不得把人变成挂件揣到兜里走哪儿都带上。今天若不是饭局里有几个曾经跟他胡搞的混世魔王; 他怕宿郢看了不舒服就没让人来,不然也得带着人出来转几圈。
“哎; 柏总身边怎么没人倒酒?”一人道。
“用不着。”
“怎么能用不着呢; 你是主客; 单单晾着你多不好?来来来; 我给你倒一杯。”说着; 那人一手拎着酒壶给柏城倒酒,另一手背到背后轻轻一挥做了个手势。
一个服务员悄悄出了门。
柏城没注意到这个,接了酒喝了两杯后,就低着头跟宿郢发信息聊天了。
“柏总跟你那位小情儿的关系挺好啊,看这样子是要定下来了?”
柏城笑了两声,没说什么。他脸上的笑腻人得很,看得四周的人眼睛发直,一桌子人都不是年纪小的,好多都成了家,有几个孩子都能打酱油了,这些过来人看见柏城笑成这样哪儿还能不明白他这回是认真了,虽然面上不显,但心里都炸开了锅,纷纷开始盘算着那个厉害小朋友的来路。
这时,包厢的门被推开了,进来了一人。
跟柏城说笑的几人看见来人后,露出了惊讶的表情——门口站的那位二十来岁的年轻男人一身白色衬衫,衬衫胸口的口袋里插着一朵小小的鲜艳的玫瑰花,长得挺帅,头发也干净利落,眼睛弯弯笑着,直直看到柏城这里。
柏城本来端着酒杯要往嘴边送,看见人后杯子直接摔在了桌子上,滚了两圈后落到了地毯上,酒水洒到了柏城的裤子上他也没低头看一下,愣愣地看向门口那男人。
只见那男人笑容大了一些,迈开步子朝着柏城走了过来,一步两步三步,越来越近。人停在面前的同时,柏城感到他的呼吸也跟着停止了。
他不能做出任何正确的反应,只能呆呆地看着年轻男人的脸,看着他抬起手,看着他从衬衣口袋取下那朵玫瑰花,再看着他把玫瑰花递到他的面前。
他听见了自己略微颤抖的声音:“你……是谁?”
男人笑了,笑得很温和:“我叫苏印,你好,柏先生。”
*
宿郢好几天没出门,准备出门透透气,不想刚出门就遇到了状况。
“儿子,求求你再借给我们一点钱,求求你了,这次真的是最后一次,真的,没有下一次了,你爸他一定会改过的,你再原谅他一次,求求你了,不然的话他会死的。”汪娟在五星酒店的大门口对面的马路口连着蹲了几天,终于等到了宿郢。看到人后,她立马冲过去,直接扑到在对方脚下,抱着他的腿哀求。
半年前,杨文因为赌钱欠债被曝光,失去了工作,天天在逃债中过日子。
在那之前,宿郢给汪娟的那一百万被拿去给了杨文,杨文拿着这笔钱还了一半赌债,留了一半继续赌,他告诉汪娟他一定可以通过剩下这五十万把钱连本带息全部赚回来。汪娟是个没见识的农妇,便当了真,让他去赌了,不想这一赌,五十万全打了水漂了不说,又赔进去了来七百来万。
其实在杨文刚开始把钱输完了的时候,赌场本来就已经不让他继续赌了,但杨文那时候已经来了瘾,根本听不进去话,得意洋洋地说他的儿子是柏城的枕边人,根本不缺这点小钱,那一百万就是他儿子给的。
柏城是什么人物,圈子里没几个不知道他,而几百万对于身家百亿的柏城来说连毫毛的算不上。赌场上了心,跑去一查,还真发现他那个儿子跟柏城关系不简单,于是就让他放开了玩,一玩就玩进去这么多,等杨文回过神来时,后悔已经来不及了。
赌场的人要债要到了宿郢头上,导致宿郢每天进进出出都有人开着车跟他,一问,原来是来讨债的,说什么父债子偿。
宿郢满共就见了杨文几回,电话也不过通了十几回,连个杨先生他都叫着口生,还别说什么“爸”。本来就因为汪娟的缘故给了一百万,说是给汪娟,但说到底还是给的杨文,不然怎么能那么恰好,杨文欠了一百万他就给了一百万。
原是想着杨文还了钱,能跟着汪娟好好过,一下子就摆脱了两个人,顺便把原身杨清择的“孝心”也尽到了,挺好。没想到杨文死性不改,重蹈覆辙,而汪娟,则被指使着过来三天两头地问他要钱。
宿郢实在是被烦得不行,打又不能打,他又不是骂人那块料,最后为了省事给了两次钱,却不想对方变本加厉,真当他是提款机,越发过分。
再一再二没有再三,宿郢当即花钱找人把杨文的老底给揭了个底朝天,搞掉了他的饭碗,现在杨文无处可去,只得住到了汪娟那个小破屋里,为了躲债连门都不敢出,老老实实在小破屋里过了几个月朴素日子。
前些日子,汪娟时常会来酒店附近晃一晃,目的当然就是要钱,宿郢又不是傻子,当然没给,躲在酒店里几天都没出门。
这下好,这女人天天挂了个牌子到酒店门口不远处一个人人都要经过的路口边跪着,牌子上写着什么“儿子住五星酒店,却不给母亲赡养费”这种话,让不少来往经过的行人都看了笑话,不过一天这事儿就传了出去,等传到柏城耳朵里时,已经变成了柏城产业出现问题,连丈母娘一个老太婆子都养不起这种戏谑的话。
柏城一听,派了人去处理这件事。也不知是怎么处理的,汪娟在那以后确实再也没来烦他,直到今天,旧病复发。
汪娟抱着宿郢的腿又哭又嚎,吵得他脑仁疼。他让保安把汪娟拉开,问她:“杨文又叫你来了?”
“不是,是我自己来的,儿子,儿,求你帮帮妈最后一次,你爸说如果我再找不上钱,他回去还要打我。”说着,汪娟连忙挽起自己的袖子,让他看自己到处的淤青的胳膊,声泪俱下,“你看,我胳膊都被他打青了,腿上也是,背上也是,疼得钻心钻肺,求求你,你再帮帮妈好不好,儿子,我只有你一个儿子啊清择!”
宿郢说:“半年前我给你一百万的时候,就已经不是你的儿子了,后面又给你几次钱,给你一次,跟你说一次,你上次也亲口做了承诺,以后不再来找我,也当我没这个儿子,我们两清,但现在又来反悔。”
“这次真的是最后一次了!你帮帮妈,不然妈就要被打死了,你忍心看妈妈被你爸打死吗?”
一旁的保安都看不下去了:“他打你你就走啊,还跟着他干什么?”
汪娟哭得两眼通红:“我能走去哪儿啊!我儿子不要我,我要是再没了男人可要怎么活啊!”
保镖被她的三观震惊到无言以对,同情地看向宿郢。
宿郢没有多说,直接给追债的打了电话,让他们去把杨文带走,要杀就杀要刮就刮,死活跟他一毛钱关系也没有,也不会再替杨文还一分钱。
电话打到一半,被汪娟冲过来一把将他的手机打掉。
“你这是干什么啊!你要害死你爸啊!”
宿郢:“……”
保镖:“……”
汪娟还在继续:“他是你亲爸,你竟然还要把他往火坑里推,你怎么会变得这么恶毒啊!”
世界上总有这种人,你恨不得敲开他们的脑袋看看里面到底装的是脑浆还是杂草。
最后,宿郢还是把杨文的地址透露了出去,让讨债的把人带走了。汪娟因此被他气得用公用电话打过来骂了他好几次,被他挂断电话后,借着别人的手机发了不少短信来继续骂。乡野村妇的骂人话格外脏,难听得令人难以想象,如果换了杨清择本人在这里,被这些从自己母亲嘴里说出来的恶毒话刺得跳楼都有可能。
他把对方的手机拉黑了。手机拉黑只是电话打不通,但短信还是看得到的,只是宿郢并不去看。
柏城回来后知道了这件事,拧着眉批评他:“你这处理方式不对,要是我,就直接让人把杨文的手腿打断,让他生活不能自理,你妈不是受不了杨文的毒打还舍不得离开吗?那就让她守着不能打人的杨文,继续过她的好日子去,省得现在还来骂你。”
“她要骂人我总不能把她的嘴缝上,不过,虽然你的处理方式听起来是不错,但是你要知道汪娟是什么样的人,她那个脑子连个小学生都不如,你就算把杨文的手脚都打断了,她只会被杨文洗脑洗得更可怕,到时候我怕是除非换个城市生活,不然没办法摆脱她。”
柏城一想也是,叹了口气:“她那样的人,是怎么把你生得这么聪明的?老实交代,你这回炒股又赚了多少?”
宿郢笑道:“赚再多也比不起柏总身家的一根毫毛。”
“那不一定,我看你要是生对家庭,搞不好现在比我能耐多了。”
“唔,总归没生对家庭。”
“那也不要紧,现在也聪明的紧,这世上能无师自通自学成才的人不多了。”柏城赞完他,把脸凑上去求亲。
这老男人刚开始还不愿意在床下头做这种动作,觉得太娘炮,后来发现这样做能够让宿郢露出不一样的表情,于是就来了兴趣,经常逼迫宿郢给他么么哒。
宿郢没办法,知道他求不到亲亲就要一直闹人,就勉为其难地吻了一下他的脸侧,道:“柏总不就是吗?无师自通地厚脸皮,令人难以企及。”
“叫什么柏总,叫叔叔。”柏城哼笑一声压在他身上,手又开始不安分起来。
“今天算了。”宿郢今天没什么兴致,他推开柏城,爬起来准备去客厅看电视。
柏城一下子从他的背后把他抱住:“别走,宝贝儿。”
宿郢掰了下他的手,没掰开,一双手反而将他禁锢得更紧。柏城的头搁在他的肩窝,不停地亲吻他的脖颈。
“你最近怎么了,为什么对我这么冷淡?”柏城不满地问道。
“你说为什么?”宿郢不答反问。
“还在因为那天的事生气?”柏城把他拉着转过身来,长长叹了口气:“我都解释了很多遍了,我那天真的没跟那个苏印发生什么,我保证清清白白,嗯?”
宿郢不说话。
柏城又道:“真的,我就带他去喝了个茶,问了些话,我也没想到会被人拍下来发到了网上,我只不过是看他长得像你……”
“像吴郁。”
“这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什么都没发生。”
“这很重要。”宿郢把他的手从自己胳膊上拉开。
柏城看着他,像在看一个无理取闹的人:“半年时间在这里摆着,我对你怎么样,你心里没数吗?这么一点事情都不信任我吗?”
“不是不信任……”
宿郢的话没说完,就被柏城暴躁地打断了:“那是什么?你因为这件事,都跟我甩了一周的脸色了,你是不是真的以为我没脾气?好话给你说尽了,你还是这臭脸,偶尔耍耍性子我可以当情趣,连着一周,杨清择,我劝你见好就收,别太过分!”
“我要过分了怎么样?你说说,你想怎么样?要把我甩了去找那个苏印?”宿郢嗤笑一声。
一周以来,柏城为了哄宿郢哄得什么脸都不要了,大把年纪了还天天跟个小年轻卖乖当孙子,当了半天不仅半点效果没有,还助长了敌人的威风。
他本来就憋着气,宿郢这话和这表情一出,气得他“蹭”地一下子从床上下来,拉开床头柜抽屉从里面抽出一份协议摔在宿郢面前。
“你以为我不敢?我跟你说,你再过分,就给我走人!”
第60章 大佬的秘密(十六)
这话说出来; 柏城这一周的憋屈总算发泄了一半,曾经说一不二的老总气势随着这一摔一下子端了起来。想想这一周以来受到的冷遇,再想想自己这一周倒贴出去的老脸,简直给他委屈坏了。
好歹他都三十七八的人了,给个比自己小十来岁的小孩儿当下面那个就已经够豁的出去了; 怎么还给人惯成这德性了?明明就是为了和好才想着滚滚床单联络感情; 现在却搞得好像他是求着他上床似的,真当他这把年纪不要命了; 跟个年轻人一样肆意霍霍身体?
他气得不得了; 宿郢倒是没什么反应。
只见他定定地看了柏城几秒; 什么话都没说; 弯着嘴角嘲讽地笑了笑; 掉头就走; 还走得相当快,几步跨出卧室门,没一会儿就听外面“砰”地一下摔门声。
门摔得很重,连窗户都哗啦啦震响了。
柏城被这一摔给彻底摔懵住了,十几秒没缓过神来。
跑了?
真跑了?
他光着脚跑了几步出了卧室到了门外玄关处; 打开大门往外看,外面哪儿还有宿郢的影子; 只有两个保镖在远处守着。见他把头伸出来看; 保镖看了过来。
“人呢?”他问。
一保镖比了个手势; 指了指电梯:“下楼了。”
柏城:“……”
好; 很好; 很不错。不过半年就已经有了这种在他面前摔门耍脾气的魄力,看来他真的是把杨清择养得很好了,好到天不怕地不怕觉得自己怎么作他都能忍。亏了他还拒了苏印跑回来,结果屁大点事儿这杨清择就耍了一周脾气。
夸个他脾气大,他还真一天比一天大,谁没脾气了是吗?他也有脾气!还没见过给金主甩脸子的,这杨清择,真是好样儿的。
柏城气得肺都要炸了,但理智尚存,一边气一边盘算:杨清择跟他妈闹崩了,又跟公司解约了,外面还没房子,刚刚跑的时候还没带身份证,也没听见他换鞋,估计是穿着拖鞋跑的,现在外面天寒地冻,就算跑了他也没地方去,一会儿还得乖乖回来。
这么想着,他稍稍安心了点。心想着等杨清择回来,他才要好好给他点教训尝尝,免得这小子以为自己天上地下独一份,缺了他这日子就过不了了。
这么想着,他正准备关门,就听见不远处的电梯叮咚一响,门开了,宿郢走了出来。不出所料,宿郢穿着睡衣拖鞋就出来了,估计是火气过了头,又知道自己再跑也去不了哪儿所以又回来了。
回来什么?那么大脾气,有种别回来!
柏城哼笑一下,“哐”地一下子把门给摔上了,将人关在了外面,自己靠在门里头长长地出了口气,刚刚顶了天的火气一下子低了半截。
就知道他跑不到哪里去。
痛快地笑了几声,得意地在屋里走了两圈后,柏城把地上的协议捡起来哗啦啦地随意扔到床上,又溜达到客厅里,给自己倒了杯茶水,连喝两杯,水有些凉了,入了喉咙里,浇灭了心里的火焰。
他把电视打开,把声音开到最大,有意要让宿郢听见里边的动静。他决定这次要好好给宿郢来个下马威,让他面门思过,等他明白了自己的错误之后再把人放进来,进来后再给他定上几条规矩……
“模仿秀出身的艺人苏印神还原吴郁影帝的巅峰之作,百分之九十相似度,连曾经同组的演员导演都直呼是吴郁再生,演技之娴熟,让人惊叹……”
电视上好死不死放着娱乐频道,主持人一通介绍后,将苏印的模仿秀视频放了出来。
柏城前一秒还在想着宿郢的事儿,转眼注意力就到了这里,目光无法控制地跟着台上出现的那个男人转来转去,丝毫没有注意到大门外的敲门声持续了很久。
就像第一次见到苏印时一样,仿佛失了魂魄,他愣愣地坐在沙发上看着说结束语的主持人,以及苏印微笑地看着镜头外说再见时的模样,捂住了自己的胸口。
跟他们初见时一样,心跳加速了。
而此时门外,宿郢也捂着自己的胸口,无力地靠在墙边。他的脑中不断地重复着机械的语音:
【任务不可放弃。】
【系统检测到宿主意愿消极,已开启强制程序。】
不知道多了多久,等柏城想起来门外的宿郢时,天已经快黑了,电视里的节目也终于播完了。
在想起宿郢的一瞬间,他几乎是从沙发上跳了下来,跛着腿一瘸一拐地冲到了门口,开了门。
然而门外,什么也没有。
*
“你跟他吵架了?”刘岫问,“你想喝什么?”
“开水就可以。”
刘岫打量了一下穿着单薄,裹着张毛毯,连袜子都没穿的宿郢,抬手让服务员上了两杯热奶茶。
宿郢随意勾了勾嘴角:“你跟柏城不愧是兄弟,专。制得一模一样。”
跟了柏城半年,他几乎认得柏城周围的所有的人,柏城乐意带他出去见人,所以也让很多人以为他们的关系很近。
刘岫是柏城同父异母的弟弟,跟的父姓,而柏城,当初被刘父抛弃后,就跟了母姓。因为刘家人相信算命先生给柏城的“三年克一人”的克星批命,且柏城确实一生下来就克死了他母亲,所以刘家人生怕这个灾星留在家里,应验了那句“克四周”的话,让刘家遭灾,于是把柏城让给了柏家养。
柏家那时家底尚不如刘家,而柏城的外公也心疼自己死去的女儿的孩子,于是把柏城抱回来,请了个奶妈养着,养了三年,并没什么“动静”。于是刘家又让人来要孩子,却没想到刚刚把孩子接回来不到一个月,带了柏城三年的奶妈检查出了肝癌晚期,两个月不到就死了。
这一下,把刘家人吓得连忙把孩子塞回了柏家。柏家本来是不信这个批命的,但谁让奶妈死得好死得巧,就死在了算命先生嘴里的“三年之约”当口,于是也不太愿意要柏城,柏城的外婆说了好几次要把柏城送出国,外公怎么都不同意,他亲自带着柏城从三岁长到了六岁。柏城六岁那年,柏城的外公下楼梯的时候心脏病突发而亡。
之后,柏城被送到了国外,刚出国一年,一直照顾他的管家在给他买气球的时候在他的眼皮子底下遭遇了车祸,重伤。
这下,再也没有人敢不信这个邪了。
柏城彻底成了“克星”代言人。他一个人在国外寄宿学校里从八岁长到十八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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