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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世界那么大我想去静静-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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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性格这么别扭是一辈子都嫁不出去的哈哈哈……”
别拦他,他一定要胖揍一顿这个小鬼。
【有人联络你。】就在这个时候,冷冰冰的系统声响起来了。
徐挽河愣了一下,这几天他过的太梦幻,以至于压根都快忘了自己其实只不过是一个格格不入的穿越者而已。系统也一反常态,很长时间都没有动静。若不是有人联络,恐怕它还能一直安静下来:“接通吧。”
“徐挽河。”无舟冷冰冰的声音传来。
“是我。”
“我这边已经准备好了,可以开始下一步的剧情了。”无舟说道,他以为自己能够很快地得到徐挽河的回答,然而另一边却很长时间都在沉默着,这让他心中陡然产生了一种不好的想法,“徐挽河?”
“……我在。”
“你可别忘了我们的交易。”无舟警告道。
“我知道的。”徐挽河冷淡地结束了这一通通话,他原本对于无舟没有什么恶感,甚至还隐约感激对方帮助他复活了这方小世界。可一想到之后会发生的事情,徐挽河突然又难受到呼吸都像是空气里充斥着细小刀片一样的疼痛。
世界之子注定不会偏安一角。
他是要主导世界的——而让他从小窝里最简单被逼出来的法子,自然就是死亡和仇恨了。徐挽河明知道这一点,可为了交易,他什么都不能做。
……这该死的交易。
☆、Chapter Six □□
大火淹没了宫殿群。
徐挽河坐在高耸入云的山峰上,看着那星星点点的火苗窜出来,舔抵着宫殿群。夜色很黑,越发显得那火焰明亮,滚滚黑烟冲天而起。
……没有想象中的那么难过。
徐挽河突然意识到,原来他已经作为穿越者在那么多世界里流浪过了,虽然和他的同类相比,几千年的光阴并不算长——但他也不可避免的开始苍老,开始对许多事情习以为常,开始淡漠,开始习惯身边有无数人来,又有无数人别离。
他的根从这个时代发芽。
——但徐挽河也不能再说自己是那个过去的六皇子了,太多的东西覆盖过去,才造就了如今独一无二的徐挽河。
而这是属于徐离俗的家了。
没由来的惆怅笼罩心头。
徐挽河又在山头蹲坐了一会儿,其实他觉得如果这个时候能有点酒就好了。但很遗憾。他掐算着时间,等到差不多了,才从宽大的袖口里抽出一大叠符纸,点亮了其中几个,然后乘着风飘了下去。
嘶喊和哀鸣声都渐渐弱了下去。
徐挽河抬手用符剑砍死了一批小妖,铺面而来的恶臭让他下意识地捂住了脸。那是一种像是淤泥和墨水混合起来的妖怪,有着细细的手臂和大如西瓜的脑袋,看见生人就会发出细细如鸟叫的声音扑上去。
它们每个个体只有成年男性的实力,但数以千计,再英勇无双的人也会被无穷的数目耗尽体力,最后生生撕裂。
徐挽河记得当年屠城的,并不是这种小妖怪。
……不过幕后黑手也不是过去的那一个。
无舟实在是懒得很,徐挽河猜到以他现在的情况,应该会跑去占据某山的妖王的躯体。但现在看来,他夺取神灵的权柄,所付出的代价比徐挽河想象的要多得多。这些没什么智商的小妖怪,都是无舟身上的“污秽”侵染过的灵魂,没希望再进入轮回,被杀死后就会魂飞魄散。
这家伙会引动很多被天眷的生灵来干掉他的。
徐挽河无奈地想,但人家乐意,他作为一个外人,委实不太好多说什么。至于杀戮过多有伤天合?拜托,等看过世界都毁灭十几次之后,就不会有人觉得这儿还算是一件事儿了,寿命和经历所带来的注定是道德标准的变化——有些事情属于麻烦的范畴,而不是属于被批判的范畴。
真的天然蠢,骨灰都找不见了。
“哗啦——”一块横梁被烧断了,猛然砸下来。徐挽河神色一动,他听见了细微的呼救声,但一转瞬又消失不见了。他飞快地往前跑了几步,视线中掠过了一个小小的人影——五六只妖魔正转过头来寻觅。徐挽河心中泛起一丝庆幸,与此同时,他也忍不住想要吐槽,这时间点卡的也太微妙了吧!
“啊——!”少年惊呼一声。
就在附近几个妖魔被惊动,即将扑上来的那瞬间,徐挽河当即就将食指和中指并拢,放在唇前,六张符纸从他袖子里滑出来,白色的磷火无声无息地燃烧,顷刻间符纸烧尽,化作六道白光贯穿了这几个妖魔的头颅。奔到最前头的那头妖魔的手指距离徐离俗只有几厘米,它不甘地蜷曲了一下指间,哀嚎一声,随即化作飞烟。
徐离俗下意识地回过头。
相比于其他人的狼狈,徐挽河的卖相无疑是很不错的。他原本就长得清秀,在好几道符纸的保护下,半点尘埃都不沾染,火光把他面容的轮廓涂亮,一头长发迎风飞舞。徐挽河张开口,他想喊国师,但哽咽了一下,什么都没说出来。
徐离俗还在原地发傻,徐挽河可不会犯这样的错误,他手指弹弹,好几道灵光逼退了围绕过来的小妖怪们,然后往前走几步,跳过障碍物,一翻身就把徐离俗搂在了怀里。两人刚一触碰,徐挽河就感觉到那明明已经不能算是小孩子的徐离俗,牢牢地抱住了自己,很是妨碍他的行动。
徐挽河很是无奈。
但这个时间点,他也不至于非要提醒徐离俗,这群小妖怪们数量虽然多,但始终也没有超过他能搞定的数目。
他只好安抚地拍了拍徐离俗的头,紧随其后,他就听见这家伙把头埋在自己腰部,然后发出了一声响亮的擤鼻涕的声音。
徐挽河:“……”有那么一点想打人。
“准备好了,我们要冲出去了。”
徐挽河提醒他,然而徐离俗只是固执地将头埋在他腰间,一声不吭。徐挽河只好默认这家伙已经明白了情况。当下,他把符纸一卷,直接化作一道光剑。四面八方已经有近百个小妖魔围绕了过来。徐挽河在心底呼唤了一声系统,让它点亮了敌人标记,立刻,一张半透明的地图就显示在徐挽河的视野内,白色的是自己,红色的是小妖魔,乍一眼看去,漫山遍野的小红点看的人头皮发麻。
徐挽河当机立断选择了一条红点最少的路,立刻突围而去。
这条路走的不算轻松,无舟再怎么给他放水,但最起码也不能让徐离俗意识到其中的蹊跷,也不能给他造成很轻松可以救出很多人的假象。徐挽河只是跑了上百米,就至少斩杀了上千个小妖魔,体力达到上限,拖着徐离俗累的根本抬不起手来。徐离俗也慢慢地从悲伤里脱离了出来——他抬起脸,四下张望着,看见那小妖魔犹如密密麻麻犹如魔王一样,突然就露出了非常难过的神色:“国师大人,你把我放下吧。”
徐挽河懒得理他,这是在是因为他已经累得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而徐离俗还在闹腾:“这样下去我们两个人都会死在这里的,你放我下来吧。”
徐挽河终于忍无可忍地骂了他一句:“闭嘴!”
徐离俗低下头,勉强安静了几分钟,然后他又像是下定了什么主意一样,抬起头:“只要你以后还会想起我……”
徐挽河对天翻了一个白眼,徐离俗在想什么,他能不清楚吗?他就是他肚子里的蛔虫!徐挽河一抬手,就把挣脱出去,以一种毅然决然姿态往下一跳的徐离俗又给捞了回来。徐离俗惊讶地睁大了眼睛,一抬头就看见徐挽河杀气腾腾地瞪了他一眼——徐离俗心虚地缩了缩脖子,总算彻底不提某些舍己为人的话了。
这场战斗最终结束于太阳出来的那一瞬。
天边泛起了鱼肚白,然后一轮金黄色的太阳跃出来,光辉照耀四方。
污秽如墨水一样的小妖魔们一接触太阳,立刻就惨叫起来,它们身上发出了油炸烫伤一样的刺啦啦的声音,飞快的,就化作了飞烟消失不见。徐挽河认为自己能搞定的底气就在此,无论这种妖魔的数目多么可怕,但天一亮,就会被阳光直接干掉。而因为体积的缘故,徐挽河同一时间要面对的妖魔是有限的,在开启了系统提醒的前提下,累点就累点,但坚持下来也并非难事。
可妖魔们一消散,绷紧的神经一松懈,徐挽河浑身一软,直接栽倒在地上,手中的符剑也化作光斑散去。
徐离俗被他瞎了一跳,他眼睛一抿,泪水就哗啦啦往外淌:“国,国师大人?”
徐挽河累的根本就不想动。
徐离俗似乎是自己脑补了什么,用袖子擦脸,就开始嚎起来了:“都,都是我的错,不然也不会……呜……”
听到哭声,徐挽河无可奈何地睁开了眼,他还没死呢,你就让他躺在地上休息一会儿不行吗?咳,咳咳:“我……我只是休息一会儿。”
徐离俗仓皇地擦了擦脸,牙齿使劲咬着嘴唇,努力做出一副不那么伤心的样子,可他红红的眼眶和沙哑的嗓音还是暴露了一切:“您,您还有话要和我说吗?”
……你以为这是回光返照,交代遗言吗?
徐挽河的玩心一起,故作衰弱地对徐离俗招了招手,让他附耳过来,再然后——
“嗷嗷嗷嗷嗷——国师大人好疼,松手,真的好疼,耳朵都要被你拧下来了!”
徐挽河看他真的疼得眼泪四溅,这才冷哼一声,松开手来:“让你自作多情,我至少还能活五百岁呢!”
徐离俗捂着耳朵:“是是是,您老万寿无疆,千岁千岁千千岁——嗷呜!松,求松手!”
哼!徐挽河松开手,心想,这个家伙就是欠揍。
——奇怪,为什么总有种在骂自己的错觉?
待到徐挽河休息完毕,徐离俗捏着通红的耳垂含泪凝视。徐挽河从地上爬起来,好啦,现在他的状态也够狼狈了,两个人现在一起都是泥猴了。徐挽河想起之前的事情,叹了口气,手掌迟疑地落在了徐离俗头上:“我们走吧。”
“不再回去看一眼了吗?”
徐离俗还有些舍不得,但还没等徐挽河说话,他又自己坚决地否决了:“还是不去了好。”
他又忍不住吸了吸鼻子,然后一双眼睛睁的大大的,凝视着徐挽河:“我们现在去哪里?”
徐离俗的目光中充满了信任,那几乎要将徐挽河灼伤了。
徐挽河突然就觉得难过的说不出话来,如果说徐挽河是为了让剧情重回老路的话,那么原先的师浣沙只是为了达成任务而已,他在这个时刻,脑子里又在想着什么呢?
☆、Chapter Seven 重逢
连着好几天,两个人都只字不提那一场突如其来的惨案。
他们只是在森林里默默赶路,数天的疲惫,令徐离俗飞快地成熟起来,他原本白嫩的皮肤开始变得粗糙蜡黄,原本轻佻而散漫的态度不见了。他一日比一日沉默,眼睛深处的火焰却越来越明亮。徐挽河全都看在眼中,却始终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当然,他也清楚,这是刷好感度的绝妙机会。
但这并不是一个游戏,或者其他什么东西。
徐离俗是一个人,活生生的,有血有肉的人。而更重要的是,没有谁能比徐挽河更清楚,这个孩子是个什么感受。
为此,他宁愿一言不发。
两个人在山林中同样遇到了好几个逃难的猎人。
彼此交换了消息和资源,猎人们拿着徐挽河送给他们的护身符感恩戴德,而徐挽河也得到了一些肉干和水。每到这个时候,徐挽河都很想找个借口支开徐离俗,但这个少年抿着嘴角,一声不吭,倔的要死。
于是徐挽河就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
他们最终并没有离开这块土地,而是在山林里的一处地势平坦的地方,结庐而居。虽然仍属于过去的那个国家的领土,但实际上已经非常接近边界线了。徐挽河到邻国的城镇上交换了一些生活必需品,回来的时候,就看见徐挽河坐在溪流的石头上,拿着一根一米有余的树干,正在有一下没一下地打在地上。好几只麻雀都被他吓跑了。
徐离俗像是有感应一样,转过头,看到了徐挽河的身影,一下子从石头上跳下来,踩在溪水里,水花飞溅:“国师!”
连国都没有了,哪里来的师呢?
徐挽河苦笑一声,对他摆摆手,将满身的东西放进新搭成的茅屋里。
徐离俗的声音在他身后响起:“国师大人,你能告诉我一点和那些妖魔有关的事情吗?”
“现在还不到时候。”
徐离俗本想追问,什么时候才到时候,然而,偏偏在这个时候,徐挽河抬头看他,这位容貌俊秀的国师大人的眼神深邃。电光火石之中,徐离俗恍惚地哆嗦了一下,他猛然想起来,国师是曾经算过他的命的,国师说——他有流离失所之灾。是啊,家都不存在了,这不是流离失所,什么才是流离失所呢?
他当年不当回事,如今仔细想来却浑身发抖。
徐离俗仓皇地低下头,不敢再追问下去,他鸵鸟一样地想着,当时间到了,国师大人一定会告诉他的。
然而,徐离俗自己也不清楚——
他想的那个告诉他的真相,到底是什么真相。
徐挽河也没有太过在意徐离俗的小情绪,实际上,他当年在经历这一切的时候,完全是整个人都混混沌沌地,相当长的一段时间都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还是后来的师浣溪一点一滴地帮助他走出了这段阴霾的时光。可现在,徐挽河发现,虽然他手拿着攻略,甚至曾经亲身体会到底是怎么一个流程,自认为还能做得更好。
但实际情况完全不是这样。
说来也奇怪,他不是早就已经突破了自己的下限了吗?有一有二,再做不难,现在又矫情个什么劲儿。
但说真的,做个刽子手将自己早已结痂的伤口割开,已经实属不易。
而现在他割开的并不仅仅是自己的伤口,更是将这样的伤害去施加给另一个人。
徐挽河想了又想,最后自我逃避地打开系统,试着联络无舟。
慢慢教导徐离俗这件事,足有五六年能让他折腾,相比起来,反而是无舟那边的工作更加艰难一些。
徐挽河对他的精神状况很是担忧:“嘟……嘟……嘟……”
“怎么了?”徐挽河纳闷道。
系统回答:“联络不上。”
徐挽河:“……”
怎么可能会联络不上?
说到这里,就必须解释一下穿越者之间的联络工具了。
由于这玩意儿是直接挂载在灵魂中的,除了当事人,或者级别更高的清理者,没可能从灵魂里再卸载掉。如果是被拒绝接入,或者当事人昏迷等等意外情况,也是有相应的解释的。不可能只有一个单纯的联络不上:
要么无舟自己把联络器给卸载了。
要么……有其他什么更高维度的存在替他卸载了。
要么,他已经死了。
徐挽河的脸色慢慢严肃起来。
按照原计划,他和无舟之间,还有很复杂的一大批计划实施之后,才会试着诱捕清理者。在这之前,两人都默认这个世界是空白的,没有任何穿越的痕迹,并且徐挽河和无舟实际上在世界生成的时候,就已经置入了自己的存在,在外表看来,这个世界毫无被清理者关注的价值——这是他们理论上的。
但现在出现了意外。
徐挽河很怀疑,很可能这个世界一开始就被清理者介入了。
……他们中间出现了内奸。
徐挽河不太相信是无舟,他很清楚,这家伙如果想出卖自己,方法多得是,完全没必要往世界的极致之恶里滚一圈,而且,如果他没有能够绝对强大的信念,早已经被世界之恶腐蚀成了思维一片混乱的邪神了。徐挽河自己也没可能,他还能不清楚他自己都做了什么事情吗?
徐挽河又没有梦游症。
那么……
“是你做的吧。”徐挽河对着空气,笃定地问。
换任何一个人看到这个场景,都只会感觉到毛骨悚然。偏偏,更加毛骨悚然地是,竟然有一个声音回答了他:“你现在才意识到了问题所在吗?太迟钝了,挽河。”最后两个字,念来有种深沉爱着的温柔。
徐挽河表情抽搐了一下。
很难描述他那一瞬间的神色,有点像是被突然窜出的毒蛇咬了,又有些怅然和怀念。
然而更多的是震惊,不可思议,难以想象。
难以想象,师浣溪还活着。
当然啦,现在徐挽河还在使用的身体,就是这个世界的师浣溪的身体。但徐挽河说指的并不是这个“师浣溪”,而是他还是那个无知的六皇子时,并非穿越者时,那个守护在他身边的国师师浣溪——的灵魂。他曾经用了漫长的时光去追溯这个人的痕迹,徐挽河知道,他曾经去过不计其数的世界,也曾经和不计其数的人恋爱过。最终,和其他的大资本家系统手中的契约者一样,承载了太多的过往和情感而日渐扭曲,最终赐予了安乐死。
徐挽河哪怕知道了这个人曾经做过什么事情,但得知他的下场的那一刻,徐挽河仍旧无法忍受地哭出来了。
因为他曾经是那样深刻地爱着师浣溪。
一个人做了越久的游子,对于自己的根就越发清晰。
无论徐挽河承认还是不肯承认,师浣溪几乎贯穿了他性格的成形时期。
即便是后来,徐挽河只觉得他已经能够放下了,他下意识挑选的恋人,仍旧多多少少都带着一点师浣溪的影子。
也许是意识到自己吓到了徐挽河,系统的声音越发的温柔:“好久不见了。”
徐挽河心情复杂地回答:“是啊,确实好久不见了。”
徐挽河也不是过去的那个依恋师浣溪的小屁孩了,只不过一会儿,他就调整好了自己的心情,露出了一个略带自嘲的微笑。他没怎么回避自己的经历,就像是个很久不见地老朋友一样话家常:“我找过你,但最终没能得到很好的消息。我以为你已经魂飞魄散了。”
……没想到还能以这副模样再见面。
系统倒也十分平静,说话的时候语气都缺乏起伏:“哦,那个是真的,它最终给了我一场美梦,让我以为无数个世界里认识过的,在意过的,爱过的人都是一个,我们能够永远的厮守在一起……那个梦境里,其实你也在。”
如果系统能有表情的话,他说这句话的时候,表情一定十分复杂。
徐挽河这样想着,情不自禁地呵呵笑了起来。
“就在我要彻底地长眠在那场梦境里的时候,它被清理者戳破了。”
“然后你就在帮他做事?”
系统顿了一下,徐挽河其实觉得他没有必要感到尴尬,但很快,他又用着比之前更加笃定地话说:“我憎恨着系统。”
“它欺骗了我。”
“它告诉我我能最终从这个无尽的任务里得到幸福,但那都是假的。”
“我以为我在帮助人,拯救人,但实际上我在毁灭世界,我亲手将那些美好的,甚至深深爱过我的人的世界都毁掉了。”
“你告诉我,我有什么理由,不去毁掉这个令人憎恨的系统们?”
玩弄穿越者,追逐毁灭世界的利益。
没错,它们确实该死。
然而徐挽河的目光中却无法避免的露出了悲伤:“所以,你现在就成为了清理者的一员?”
“……不全算。”
哦,也是,清理者本质是要比他们更高阶的存在。
师浣溪充其量顶多是个帮凶罢了。
“那你是怎么找过来的?”
徐挽河又问,但他很快就意识到了,这是一个很愚蠢的提问:“哦,对了,我曾经被清理者袭击过。也就是那次,你发现了我吧。你一直在我身后摸索着我的踪迹,最后以二手系统的名义来到了我身边。是了,我一开始还以为是上一任的使用者因为个人爱好才设定了这样奇怪的温柔语气。没想到……”
他轻轻地叹了一口气。
师浣溪痛苦地说:“我并不是在计算你,我只是……想要再看看你,再多看你一眼。”
徐挽河平静地反问:“可你还分得清我和他们吗?”
你能意识到,他只是徐挽河,而不是那场令人心醉的幸福幻梦里,被捏造出来的同时具有无数人性格的那个“东西”吗?
徐挽河对此表示怀疑——
更重要的是:“我已经不爱你了。”
系统不说话了。
徐挽河继续说道:“清理者对于一切穿越者都深恶痛绝,对比起来,时空逃犯更好抓一些,而已经形成了严密体系拥有数量很多的大系统们往往有自己的躲避方式。你之所以被放过了,只不过是因为它们觉得通过你能够抓到更多的穿越者,是不是?”
系统:“……”
“我一直没有想明白,为什么重海会被抓,现在我明白了,他的痕迹是从我这里暴露的。”
而紧随其后的是,紧跟着和徐挽河联络的无舟,也失去了踪迹。
……这也算另类的达成了他找到重海的愿望了。
“而现在,它要来抓我了吗?”
“我,我会保护你。”系统慌了,“只要你和我一样,就没关系的。”
“我拒绝。”
系统几乎是在苦苦哀求他:“这样我们就能在一起了,难道不好吗?”
好啊,哪里有不好呢?
那么多年的追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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