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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世界那么大我想去静静-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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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挽河又轻轻地叹了一口气,露出了恰到好处的惆怅和深情。当下就有几个穿越女支撑不住这等美色的捂住了胸口。
  然后,一个特别煞风景的声音响起:“徐挽河你这样随手放炮,小心玩火自焚啊。”
  “重海?”徐挽河在内部频道问。
  “有事和你说,刚刚确认了这一期的种子穿越者全部为五个,现在第三个刚刚投放过来,因为你在随口伤怀,所以他的设定就是……”
  重海恶意地停顿了一下:“你的青梅竹马,性别男。”
  “……”其实在遇到那位霸道总裁之后,徐挽河对于任何穿越者的设定都已经淡定了,只是还有点问题,“我怎么记得原来的设定是女的?”
  “是有一个妹子,这两个是青梅竹马的双胞胎。妹妹小时候身体就不好,后来挂了,而你认错人了以为你的真爱是挂掉的那个,对没挂的哥哥始乱终弃了。总之,这就是个脸盲的悲剧爱情故事。”
  重海的声音里充满了幸灾乐祸。
  徐挽河在心底冲他比了一个中指,顿时又感觉到头疼,他把魔教教主和影卫都打成了重伤,两人分别躺在皇后所住的钟粹宫的东西厢房内--目前也就只有这地方没人住了--他俩目前都在昏迷,有金手指在,徐挽河不怕他俩伤势过重直接挂掉。
  但逃避也不是办法,徐挽河迟早得腾出手来,来处理这两个……哦不,这五个超级大|麻烦。
  不过,在此之前,徐挽河能把几个穿越女送出去就送出去,无论是以及格的方式还是不及格的方式。当下,徐挽河就对台下的秀女温柔一笑:“孙兰汀?”
  “正是小女。”对方的表现还算是镇定。
  “兰生汀畔,凄凄芳草,确实是好名字。”徐挽河随手把记录着对方家世的奏折往边上一放,“封嫔,封号兰。”
  如果可以,徐挽河也不介意给这群新人一点帮助,当然,如果她自己也争气的话。
  当晚,皇上留宿兰嫔的宫内。
  ……
  说是留宿,徐挽河对和一个女性啪啪啪并没有兴趣,他是同性恋,纯的。因此,徐挽河和穿越女孙兰汀并排排的躺下之后,就直接脱离了躯体——至于孙兰汀那边,倒是并没有陷入梦境,出于克扣能量的想法,重海登陆了对方的系统,然后告诉她:徐挽河正在梦中和她激烈的啪啪啪。
  穿越女的表情瞬间变得很复杂。
  重海从数据的海洋里抬起头来,认真地对徐挽河说:“我刚才没看错吧,那姑娘的表情叫做遗憾吧。”
  “干你的活去!”徐挽河恶狠狠地说。
  重海乖乖地躺回去继续工作,然而他只严肃了三秒钟,又抖着雪白的翅膀,鬼鬼祟祟地跑过来:“我说,徐挽河你真的没有想过来真刀实枪一趟,我保证,以你新躯体的那张脸,没有女人能够拒绝的。”
  “你到底……”有多无聊啊!
  徐挽河的话只说了一半,剩下的全部都卡在喉咙里。他目瞪口呆地往下俯视着这个世界,愣愣地问:“她在做什么?”
  重海挤开他,眨眨眼睛,再眨眨眼睛。
  在卧房内,穿越女盯着徐挽河那张脸,良久,她默默地退了半步,然后打开字迹的随身空间,开始往外面拿出了一件又一件的衣服,给“徐挽河”换上,然后摆出各种各样的姿势。接着,再掏出单反。
  “咔擦咔擦,咔擦咔擦。”
  穿越女的目光中发出了让人望而生畏的光。
  “……”
  重海小心翼翼地看了半天,最后迟疑地说:“大概是……COSPLAY?”
  “系统也让她带那么多乱七八糟的东西进来?”
  “这个嘛,我们要是懂系统想什么,系统就不能称之为系统了吧。”重海摸了摸鼻头,回答说,“而且,比起你钟粹宫里的那两个麻烦,我觉得这种小爱好绝对无伤大雅吧。”
  徐挽河想了想,最后表示认可。
  ——她爱玩就让她玩吧。
  徐挽河的灵魂坐回自己的位置,继续开始他的工作,他一边在翻阅各个穿越者的公布出来的资料,并且为她们的能力安排一些相应的可触发事件。
  比如说,如果有穿越女擅长厨艺,就会安排相应的事件,类似于皇上突然想吃的东西,专门负责的御厨生病了没法做菜这样的事情。
  不过,这些事件都是公开的,如果穿越女自己不够积极的话,也会和这些机遇错过。总之,徐挽河尽量把它设置的相对简单一些,这些事件都是非常基础的教程,可以称之为,让穿越者意识到有些事情是可以利用的,从被动转为主动的一个契机。
  与此同时,徐挽河也设置了一些陷阱,每一个陷阱都十分明显,但一旦掉下去,也基本不用想可以活着出来了。
  徐挽河对此非常清楚,如果在试炼时期死了,系统反而会放弃带走对方的灵魂,这些人顶多算是实习期,没有正式签约,灵魂还属于自己,还能够自由的转世。而让低能力的人通过试炼,反而是害了他们。
  至于那些优秀的人才,徐挽河也不至于非要阻拦他们,如果他们自己心底真的不愿意,系统根本就没法带走他们,正因为他们自己的野心,所以才会选择这样的道路。
  人各有志,只要最后能承受自己选择的结局就好。
  “徐挽河……”重海的声音幽幽地从他身后传来。
  徐挽河简直是无可奈何,重海在关键时刻确实靠得住,但在平常时候,他总是要闹一些小事件来:“又怎么了?”
  重海委屈地看着他,似乎觉得自己被吼很无辜,他指了指:“我只是提醒你一件事情而已,那个穿越女她……”
  徐挽河往下一看,就看见那位穿越女正在往外掏一套女装:“……我这就回去。”他抢过重海的话筒,冒充了那位穿越女的系统,冷冰冰地提醒道,“皇帝随时有可能醒来了。”
  穿越女失落地叹了一口气。
  随着一种严重的失重感传来,徐挽河回到了自己的新躯体内。他感觉到穿越女正在窸窸窣窣地帮他把衣服换回去,偶尔不经意地擦过他的胸膛,偶尔……在他屁股上掐了一把。
  徐挽河:“……”
  有那么一瞬,徐挽河开始质疑自己之前的判断,穿越女难道真的就比霸道总裁要来的省事吗?不见得吧?

  ☆、Chapter Five 青梅竹马

  刚过五更,天色未亮,穿越女孙兰汀还躺在床上睡觉,她的睡姿及其霸道,采取各种进攻的姿态试图将徐挽河挤下来。徐挽河忍无可忍,最终在三更爬下了床,穿着宽松的里衣坐在窗前,他听见半夜淅沥沥地下了一会儿的小雨,窗外的芭蕉叶下有小动物飞快的跑过,踩出一串窸窸窣窣的声音。
  很奇怪,徐挽河多次生死时刻的直觉告诉他,有人在注视着自己,但等他往那边看去,那个地方又空空荡荡,明确地告诉徐挽河你的感觉出了问题。
  但徐挽河很相信自己的直觉。
  那么,这是第三位青梅竹马版本的种子穿越者的特殊能力吗?
  徐挽河想了想,最终没有轻举妄动。
  等到太阳升起,侍女端着水盆等用具纷纷进来,为徐挽河换衣束发。徐挽河坐在椅子上等着侍女们做好这一切,同时在想了想,十分咬牙切齿地给了孙兰汀40的高好感度——以一个刚刚认识没多久的人而言,这个分数堪称高到可怕。
  穿越女显然也为此喜上眉梢。
  两人携手走出屋子,穿越女亲昵地给徐挽河披上一件大氅:“小心风寒。”
  徐挽河看了她一眼,想了想,又给她加了五分。
  ——早日让她过关并不是一件糟糕的事情,这意味着徐挽河能够摆脱的人又多了一个。
  然而下一秒,一把匕首就抵在了徐挽河的背上。而孙兰汀惨叫一声,当下从徐挽河的身边栽倒下来,鲜红的鲜血流淌了一地——下手者干净利落,一击必杀,动手时甚至没有多少犹豫。
  徐挽河瞥了一眼穿越女的尸体,眼底有着很淡的叹息。
  ——这不是他的错,不能把这个失败算在徐挽河头上。而且,说真的,徐挽河还挺喜欢她的,只是失败也并非不能接受的结局。徐挽河想,回归轮回也许是更好的结局。
  徐挽河冷静地问:“你是谁?”
  “你忘了我吗,阿河?”对方语气深沉地说,还带着一点不可置信地痛苦。徐挽河都忍不住为对方精彩的表演点了好几个赞。就凭这一点,徐挽河就觉得这家伙可以过关了。不过,面前这关还是要过的。
  因此,徐挽河也微微压低了声音,带一点疑惑地问:“你是……?”
  “阿河果然忘了我。”
  徐挽河听见身后的人发出一种非常古怪的声音,很微妙,徐挽河很快就意识到这并不是一种装出来的行为——装出来的东西都有用意,比如说,故意让人听到,因此其中传达出来的信息非常明确,有指向性。但那个声音却不同,它是含糊的,意义不明的。
  只能感受到一种犹如野兽低吼一样的痛苦。
  徐挽河陡然生出一种不良的预感。
  下一秒,他糟糕的预感成了真,四周的太监在大喊:“有刺客!”然而这并没有什么用,徐挽河感到后颈一疼,整个人就陷入了昏迷——或者说,他的躯体陷入了昏迷。徐挽河立刻解除了身体和灵魂之间的束缚,灵魂升空,他看见那个抱住自己的男子,有着一双混沌的双眼。
  操,事情大条了。
  徐挽河爬入后台,重海操控的界面一团混乱,他也手慌脚乱地操控着侍卫们追截那位种子穿越者,离开皇宫的外面就是一片空白,一旦真的让这家伙跑到地图外面——重海简直没法想象这样的后果。
  徐挽河表情严肃地站在重海后面,时不时帮忙指点几个关键。
  对方的金手指确实很强,但是他似乎思维有些错乱,总是没能选择最优的路线,最终被侍卫抓住,扔进了地牢。皇帝在万幸中被救了下来。
  “呼。”事情挽救,重海整个人都软瘫了下来,他拍了拍翅膀,整个人半漂浮在空中,懒洋洋地不想动弹。从他的角度看,徐挽河还十分严肃地站在屏幕前,游离的光照映得他的瞳孔微微闪烁。
  “放心好啦,重海出手,绝对搞定。”
  徐挽河下意识地摇摇头:“我不是在想这个,而是……”
  “嗯?”
  “他好像混淆了虚拟的记忆和他自己本身。”这个猜想太过惊悚,即使是徐挽河也没法很有底气地说出来,“但是你知道的,有些感觉不会错的。”
  重海也愣了:“这种人怎么可能入选成为种子?”
  实际上,作为一个不断穿越的人,最终迷失了自己的不在少数。在早期,系统为了能让穿越者更加完美的扮演他的角色,甚至会提炼出一部分带着记忆和行为模式的灵魂和穿越者本身融合。在一开始确实效果极好。但如果一个人有两套完全不同的思维方式乃至自我认知的时候,会发生什么事情呢?
  他们大多都疯了。
  因为如此,后来系统基本上放弃了这种折损率特别高的手法,即使有记忆传导,也只是使用完全不带情绪的类似电影的故事传导模式,最大限度的保持穿越者本身的自我。
  但实际上,这种人格崩溃的现象仍然困扰着穿越者。
  在不同的世界里,他们有着不同的姓名,不同的身份,不同的人际关系,那么,如何给自己定位一个确定的中心来确定自己就成了一个很重要的问题。如果最终穿越者没有办法确定一个确切的自我,那么通常,疯狂都会成为最后的结局。
  不过,现在穿越者们已经总结出很多避免的方法,让这种情况反而少见起来。
  但问题来了,系统挑选种子其实是多方面综合考量的结果,性格可能极品,但潜力绝对是非常可怕的,绝无可能出现这种崩溃极快的现象。因此,重海想了想,最终还是不大能相信徐挽河的想法:“这怎么可能?”
  “能查到他穿越之前的过去吗?”
  重海摇了摇头:“没有录入,自然没可能查到——你是不是怀疑这个设定的身份,和他真实的身份有很大的重叠之处?”
  徐挽河点点头。
  重海想了想说:“但是系统名目下的穿越者的过去,我们根本无从了解。”他说着,也不由露出苦笑。像是他们这些时空的流浪汉,仅仅只是那些人都是源自于一个叫做“现实”的世界——听起来倒像是徐挽河他们的世界是虚幻一样——无数人试图寻找那个世界,所有人都知道,那就是系统的根基,但找不到。
  好像那个叫做“现实”的世界,确实比他们更高一级。
  目前,根据和系统下面的穿越者的接触来看,那个“现实”里没有魔法没有武术也没有高精端的科技,刚刚建立起以科技为基础的文明,还没有来得及走向星际,那个世界里没有主角,或者说,每一个人都是自己的主宰--总之,古老而先进,神秘而复杂,带着一种难以言说的迷人。
  对于徐挽河这类的人,他们习惯把那个世界称呼为彼世,好像非常靠近,但又似乎永远都接触不到。
  而从彼世而来的穿越者对于他们自己的世界的说法也不能统一,有的说是耶和华□□纪(据徐挽河所知,有很多耶和华和耶和华创造的世界,但目前没有发现彼世);也有盘古一斧头劈开天地(这个也被认为是虚假传言,不过因此有很多穿越者都喜欢定居在洪荒世界);还有一种说法是在一个什么都没有的地方,然后发生了大爆炸,世界就诞生了。这个最荒谬,也是最常见的,但让人奇怪的是,所有穿越者都没有办法解释“既然空无一物那么炸弹到底是从哪里来的呢”的疑问。
  总之,那是一个永远都笼罩在迷雾中的世界,进在咫尺,远如天涯。
  提到了这个话题,徐挽河和重海对视了一眼,情不自禁地沉默了下来。重海清了清嗓子,问道:“那你现在?”
  徐挽河果断又感觉到了头疼:“……继续工作吧。”
  说到底,除了这件事情之外,徐挽河也没有什么别的事情好做。
  回到自己的身体后,徐挽河先检查了一下情况,出乎意料,那位“青梅竹马”虽然将他打晕带走了,但同时也将他保护的很好。除了后颈隐隐作痛之外,浑身上下连个磕碰都没有。
  徐挽河默默地在心底给对方又画了几个标记:心思细腻,人畜无害,在半疯狂的情况下反而暴露了很多细节。
  --对方应该是在和平社会里长大的。
  定了定神,徐挽河缓缓睁开了眼睛,引入眼帘的就是一张苦花了的橘子皮老脸,十分吓人。即便见多识广如徐挽河,都忍不住往后仰了仰头:“母后,朕无事。”
  太后又抽泣了一声。
  徐挽河仔细观察了一下,发现太后的哀愁似乎并不是假装出来的,是真的很害怕他就这么翘辫子了,这种悲伤是混合着‘熟悉的人可能离开’,‘独自一人在皇宫里没有依靠’,‘他一旦真死了任务就完蛋了’的多重的结果。
  可问题是,您老就真的只在这里哭丧,不做点别的事情吗?
  徐挽河又觉得头疼,心理年龄展现在行为上,以这位太后穿越者的行为来看,她恐怕穿越过来之前还未成年。系统把这种人扔到这样的道路上,委实……作孽。
  ……徐挽河真没想到,这个时候他还要带孩子。
  除了强调自己真的没事之外,徐挽河也没有别的办法。不过显然,这种办法的效果并不好。好在小姑娘哭累了,她这幅身体也年龄大了,很快就睡着了。徐挽河总算是送了一口气,他从小到大都不擅长应对这种性格的小姑娘,无论发生什么好像都是他的错,偏偏徐挽河对于护花使者的这个职业的渴望也不是很大。
  让太后躺下来睡了,徐挽河唤来侍卫,细细地询问了情况。
  虽然在重海那里已经了解了大概,但终归细节情况并不是很清楚。徐挽河想了想,最终以皇帝受惊这个说法暂且推迟了这几天的选秀。然后,他抬起腿,往钟粹宫走去。
  其中还有影卫一名,魔教教主一位。
  徐挽河先是去见了曾经贴身保护他的影卫,那位有着狂霸酷炫性格的年轻男人早就已经醒了,显然无所事事了一天了。他看见徐挽河,先是露出了一个习惯性的邪恶微笑——看着就讨打的那种,眼睛里自信满满,显然认为即便现在一切都还在自己的掌控中。
  甚至,徐挽河刚刚走进屋子,对方就认为自己掌控一切地开口了:“我以为陛下会砍了我,没想到,陛下还是念着旧情的。”
  徐挽河慢吞吞地坐在了对面,显然,他不觉得自己和影卫有什么旧情好说,即便是有,那也只是设定而已。但表面上,徐挽河还是略有困惑地问:“朕自认为并无任何地方对不起你,即便有,你若需要补偿,朕也皆可许了。朕只是不懂,你为何要害朕。”
  影卫穿越者很轻地笑了一声。
  “陛下享有天下,臣子自然不敢有所妄求。”他说着这样恭敬地话,眼睛里闪烁的光芒却诉说着另外一个意思,“臣,只求一死。”
  徐挽河对天翻了一个白眼,如果不是有绝对不能杀了对方的理由,他现在肯定就借力下坡地直接喊侍卫把他拖出去斩了,让你装!让你作!不过,现在他也只能按照对方抛过来的状态,露出一副难以置信的,又轻微的收到伤害的状态。徐挽河把手放在膝盖上,死死握紧,借着指甲扣肉的疼痛,他总算没有露出想要砍死对方的表情:“你……你又何出此言。”
  影卫微微一笑:“人生在世不称意,不如自挂东南枝。”
  这话说的奇怪,还没等徐挽河反应过来,那影卫就直接将头往桌角磕去。力道之狠,徐挽河很怀疑即便有金手指做后备,这家伙也很可能一命呜呼了。当下,徐挽河急冲冲地拦住了他,但冲进太大,反而把徐挽河往后冲撞了一些距离,狠狠地撞上了桌角。
  嘶,真疼啊。
  影卫看着他,眼底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飘过。徐挽河也很得意,不管怎么说,和别的穿越者对戏,没剧本,全靠现场发挥——他对自己的表现还是很满意的。
  “陛下!”影卫大为痛心疾首地呐喊道。
  徐挽河直起身子,一甩袖子,将影卫逼开了他身边半米有余。他轻轻地叹了一口气,然后昂首拓步,绝对不往后看地走出去:“让侍卫看好他,绝对不准他自杀,一旦伤了一根汗毛,唯你们是斩。”
  他一边说着,另一边则愉快地在系统操纵界面上给影卫加了50点的好感。
  引发对方的内疚心。
  虽然手段俗了一点,但好用就行,而且这穿越者也够狠,不够狠,一旦对自己保留有任何余地,这种手段的威慑力也就不那么可怕了。
  不过,受害者形象的时间长了,也会引起人们的反感,徐挽河倒是很好奇影卫下一步会怎么走。
  ——没错,这种毫无感情的对戏,才是试炼该有的姿态。
  徐挽河看着毒辣地阳光洒在地面上,明晃晃地晃眼。他想,不能自我控制的将感情投射在一个过客身上,这是多么愚昧的行为啊。至少,也应当判断一下他到底值不值得。说真的,虽然影卫穿越者人是讨厌了一点,但是至少不会给他太多的心理负担。
  因为徐挽河知道,无论自己怎么对待他,对方的人生都不会为他而发生片刻的偏移。
  但那位“青梅竹马”是不一样的。
  徐挽河接下来的对他的举动,决定了到底是把他往深渊里推,还是往天堂里救赎。说真的,徐挽河表示压力很大,而且他一向不擅长这种玩意儿。

  ☆、Chapter Six 家乡

  之后,徐挽河又去见了一眼魔教教主,魔教教主版穿越者没有自带的背景,两人之间也没什么好聊的,徐挽河发表了一点“卿本佳人奈何做贼”的惋惜评论,然后留了一个空隙,就走了。当天下午,徐挽河不出意外地收到了消息,魔教教主从看守处跑了出来。
  嗯,还不算太呆。
  徐挽河欣慰地想,然而他的欣慰仅仅只维持了半个时辰,然后面对前来侍奉的小太监默然无语——你到底对装太监这件事有多执着啊。虽然徐挽河知道在魔教教主中,有一位叫做东方不败的前辈大大地有名。但对方也只是阉人,而不是太监啊。
  毕恭毕敬的小太监——内里魔教教主穿越者,显然不知道徐挽河对他的品味彻头彻尾地表示了鄙夷。
  不过,现在再把他赶走就太晚了。
  徐挽河只能带着他,按照原计划,去帮一大批任务为“让皇帝一辈子都忘不了她”的穿越女们把任务搞定。于是,徐挽河在御花园里每两步路就遇到一个长得十分之美丽的少女,然后彼此欣赏,再走两步路,“从牢里逃出来的刺客”就跳出来暗杀皇帝,穿越女拦在了刺客身前,哀婉悠长地长吟一声。徐挽河抱着她痛哭流涕——穿越女的任务圆满结束。
  徐挽河擦擦眼睛,把没用了的尸体扔掉,走两步路继续去见下一个穿越女。
  跟在徐挽河身后的小太监的表情几乎是崩溃的。
  在亲眼看见十几个“自己”跳出来砍死了十几个宫女或者妃子,明明怀有绝世武功的皇帝成了一个只会抱着女人哭的废材——而在不久之前,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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