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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狙击手穿越:逃婚酷妃王爷追-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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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去就是了!”
在坐的每一个人都心有所思,乐正夕缺行,对司徒磊和程紫衣而言此行便毫无意义,心里不觉多了几分烦燥!
“若夕君身体不适,紫衣又怎会放下心来外出狩猎呢?只是那梅苑孤峭如笔,紫衣轻功不济,无法上去,要不然不管夕君如何拒绝,紫衣也要时时守着他,照顾他的!”
数年梦屈指堪惊(六)
“若夕君身体不适,紫衣又怎会放下心来外出狩猎呢?只是那梅苑孤峭如笔,紫衣轻功不济,无法上去,要不然不管夕君如何拒绝,紫衣也要时时守着他,照顾他的!”
程紫衣端坐于紫檀雕花木椅之上,低着头黯然神伤,纤巧的身形,削弱的双肩,说话间言语情真意切。
看在众人眼里少不得一阵唏嘘,特别是乐正夫人,自始至终,总觉得是乐正家欠了这个外甥女儿,欠了自己的妹妹一家。
当年亦是,如今又是!
乐正夫人心口一热,急忙上前安抚,握着程紫衣削弱的双肩道:“好孩子,真是难为你了!是姨娘对不住你了!”
“不,姨娘,你不要如此说,总归是紫衣做得不好,夕君他……”
抬首之间,沉沉秋瞳之内亦是一汪清泉,眸子一转,泪如雨下,不胜凄楚!
“唉……”
“啊哈,各位都在,看来本王来迟了!”
随着一声永不知世间烦恼和声音响起,众人回首,赫连驹身着一袭杏黄螭纹嵌银袍,束着双龙鎏金紫冠,脚踏白底玄面的五彩祥云朝靴,踩着一地流光,以光芒万丈之姿款款而来!
果真是人中龙凤!
那不禁是乐正夫人在内心里的感叹,亦是在坐的每一位人内心深处的感叹!
司徒磊两道剑眉微微上挑,让人眩目的,风采无人能及的赫连驹已走到他跟前,笑声朗朗:“少堡主好兴致,不过,这几日本王夜里不能入眠,也觉得心殆神倦,提不起狩猎的兴致呐!”
司徒磊刚毅冷酷的嘴角扯动了一下,勉强挤出一抹笑意,双手抱拳,恭敬而道:“看来在下在这个时候提及狩猎真是错了,不如等年后开春之时再再相邀各位!”
饶是司徒磊态度谦卑,言辞有礼,在心里却默道:“如此风采还说是心殆神倦,真是全当人家的眼瞎了,明明就是神清气爽,心情舒畅!”
数年梦屈指堪惊(七)
饶是司徒磊态度谦卑,言辞有礼,在心里却默道:“如此风采还说是心殆神倦,真是全当人家的眼瞎了,明明就是神清气爽,心情舒畅!”
想起那日在司徒堡对面的大山之巅,他与乐正夕迎着冬风紧紧想拥,他的心里就却得被硌着硬物一般,生疼生疼的!
其实,司徒磊一直觉得自己的心里有过一种错觉,每次面对乐正夕,他都觉得这就是乐正华柔的化身。
如果说,他的柔儿至今若还是活着,便是和乐正夕一般,假如穿上女装,那将是何等的倾倒众生?
很多个夜深人静的夜晚,他在月下挥剑,他也想举剑挥断那份情丝,可是,他的剑,越是快,越是厉,越是出神入化,乐正华浓和乐正夕的脸就越是频繁地更替在他的剑影之间!
呵,那一段畸恋,于他是如此地不耻,却又是如此的诱人!
他的心很乱,他很多次都想控制自己想要跑来乐正候府见乐正夕的冲动,他知道人言可畏,他司徒堡侠名在外,名门正名是不可被自己辱没的!
王孙公子可以有特殊,但是,他司徒磊不可以,江湖之中,对所谓的武林正道,所谓的侠客义士都有直观的评论。
如果他司徒被传出有断袖之好,那么连同整个司徒堡都会被人唾弃,他一次次地管住了自己的人,却一次次地管不住自己的腿,更管不住自己的心!
那心,除了对乐正华柔的思念,还有对乐正夕的遥遥而待,还有……还有妒嫉,他无可否认,他是如此地嫉妒着赫连驹。
为何,自己努力了六年还不及他不到一个月的时间,为何他能轻易而举地将乐正夕看懂并能取得他的信任?
为何,明明如生长在悬崖峭壁之上的雪梅一般孤傲孤僻的乐正夕,拒绝了任何人的亲近,独独肯给予他如此真实厚重的拥抱?
加之赫连驹位高权重,这一点,于司徒磊而言更是不甘心!
数年梦屈指堪惊(八)
加之赫连驹位高权重,这一点,于司徒磊而言更是不甘心!
“唉,依我之见,这狩猎就算了,不如今儿个由我做东,请你们这一辈小的,就在自个家里摆个家宴,在家里图个热闹岂不更好?”
乐正夫人眼看着司徒磊脸上有窘色,一个个拂了他的好意,这心里自然不会好受,总得给他一个台阶下才好!
“娘亲做东敢情是好,就是太夫人那里,她平素清静惯了,少不得要训斥我们过于吵闹!”
乐正华浓嘟起小嘴,拖着母亲的手臂在这里撒娇。
她的心,其实早就被刚刚赫连驹踏进大厅之时,那大气浑成的气势给震摄住了。
只是,她不明白,早已知晓乐正夕秘密的赫连驹眼看着只和她差两岁的乐正华浓可以如此毫无顾及地在自己的母亲面前撒娇发嗔。
他的心尖就由不得一阵酸涩,想起了梅苑之上的那一位,在十二岁之后就不再有过这等寻常的幸福!
她一定也是如此地渴望着母亲的亲近和宠溺的!
“柔儿……”
心里因为这个名字而萌生出万般的柔情,甘甜而又酸疼的,这种感觉就像是在绽裂的伤口处涂上止痛的药。
痛并幸福着的一种等待!
“都放心地玩着乐着好了,如今太夫人上了年纪了,也时常念叨着家里忒冷清了,刚刚用膳的时候也吩咐着我不要太拘束了你们这群孩子,家里就是应该热热闹闹地才好!”
“如此华浓就放心了,”乐正华浓睇了一眼赫连驹道,“哥哥既然身体不好,再说他喜静不喜闹,我们便不去打扰他了!”
当下这些人各怀心事,但是一个个天资聪颖,都不将心声露于痕迹,乐正夫人便趁机叫下人们去准备晚上的家宴!
而她自己,在他们一个个离去之后便悄悄地来到了梅苑之下!
崖壁孤峭如笔,高数十丈的梅苑可望而遥不可及,乐正夫人俯下身子,伸手抚摸那崖底的摇铃!
数年梦屈指堪惊(九)
崖壁孤峭如笔,高数十丈的梅苑可望而遥不可及,乐正夫人俯下身子,伸手抚摸那崖底的摇铃!
她知道,只要自己轻轻一扯,她房前廊檐的铜铃就会响起。
可是,六年了,自己只要听说她病了,便会来到崖底,一次次地触摸着这摇铃,却是一次次地将手缩回!
“为什么?为什么死的是夕儿?为什么活过来的人是你?为什么?为什么?”
“为什么?为什么不是你背着他,要他来背着你?你知道不知道对乐正家而言,少一个女儿没事的,但是独独不能少了这个儿子啊?为什么?你为什么不救他,你为什么要让他救你!”
“我不要你碰他!我不要见到你!不要见到你!”
“……”
她曾将这个世间最为恶毒的话给了女儿,她曾是个天底下最为恶毒的母亲!
泪,无法控制!
这个女儿啊,她曾是自己最为贴心温柔的女儿!
她是如此的美丽而又可爱,她曾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给她梳一头长长的黑发。
铜镜里映着她如瑛似玉的小脸,眉眼清秀,粉雕玉琢一般惹人怜爱!
“我的柔儿长大指不定是怎样的倾城倾国呢?”
“柔儿再好看也不及娘亲来得貌美,柔儿长大了也要像娘一般才好!”
那是初夏的清晨,她犹记得,碧纱窗外桅子树青翠的绿叶映在窗纱上,花香暗涌,槐树枝上鸟儿叫得明亮而又欢快!
她的女儿仰望着她,墨玉般的眼神干净明亮,笑得无邪而又纯真!'富士康小说网:www。fsktxt。com'
这些年来,每当栀子花香的时候,她便忆想,她和她的二女儿也曾经如此的亲近!
六年来,她和太夫人都狠着心不去关心她,不肯给她一丁点的温柔,哪怕明明知道这一场变故给她的身心留下不可抹灭的伤痛。
她们还是坚持着当年不成文的约定,目的是要让她在受尽孤独和病痛折磨之后变得独立,成为乐正家真正的掌权之人!
数年梦屈指堪惊(十)
她们还是坚持着当年不成文的约定,目的是要让她在受尽孤独和病痛折磨之后变得独立,成为乐正家真正的掌权之人!
“柔儿,为娘的对不住你!”
乐正夫人终究还是没有扯动那系着摇铃的手,哀叹一声后起了身,默默地为自己拭去了眼泪!
她心底明白,那个曾唤自己为“娘亲”的女儿不可能再回来了!
是啊,彼时,她唤自己为“娘亲”,唤太夫人为“祖奶妈”,而非现在这样生冷而地唤她为“母亲”,唤祖母为“太夫人”!
候门似海,过往也曾有过的寻常幸福终究只留一场浮生如梦!
如今,每一个人都各自着自己的生活,平静而又彼此疏离!
乐正夫人转身!
身后有着绝世俊颜的少年王爷正一脸正色的,面带慈悲地看着自己!
一袭杏子黄的华丽锦袍在她面前闪闪烁烁地折射着淡金色的光芒,他面带笑容,笑如冬日午后的暖阳,让整个世间都为之一亮。
“夫人,如果心系她的病情,为何不扯铃,让云姑姑放绳而上梅苑探病呢?”
赫连驹的眼神平静而淡然,可不知为什么,乐正夫人觉得和他四目相对的时候感觉到胸口一窒,莫名地感到心虚。
“王爷见笑了,夕儿平素清静惯了,有人枉自打扰岂图上梅苑都会被他所厌烦,连我这个做娘的一直以来也都忌他三分的!”
“夫人……”赫连驹走近一步,高大的身影挡住了乐正夫人匆匆离去的脚步。
“王爷你……”乐正夫人双眸闪烁,赫连驹无形的气势压得她心慌。
“本王也如夫人一般,心里挂念着她的病情,但是,此刻她不会见本王,本王想借夫人的眼,看她是否无恙!”
乐正夫人大震,蓦然抬头!
赫连驹过往那双桃花纷飞,给人以无限春光的双眸以不复存在。
站在她眼前的少年此刻正以一种无比认真和虔诚的态度,向她谦卑地低首请求!
数年梦屈指堪惊(十一)
赫连驹过往那双桃花纷飞,给人以无限春光的双眸以不复存在。
站在她眼前的少年此刻正以一种无比认真和虔诚的态度,向她谦卑地低首请求!
乐正夫人双膝泛软,禁不住后退一步,手抚胸口,怔怔地看着赫连驹!
他是什么意思?
他这是什么意思?
只是纯粹地瞎闹,将她当成了男子,应一时的喜好?
还是,他知道了什么?看出了什么?
如果真是知道了什么,那么他此刻又是什么意思?
乐正夫人忍不住抚着自己发疼额角,勉强地挤出一丝笑意,强做镇定地说道:“王爷,你应该多关心华浓才对!”
“夫人,与三小姐的婚事本王心里自有打算,眼下,夫人应该关心的是上面的那一位,她的病真的是很重很重了!”
乐正夫人稍作慌乱之后渐趋平静,抚平自己的心绪之后,敛了衣袖,对着赫连驹盈盈一福道:“王爷,这是臣妇家里的家事,还望王爷勿再干涉为好!”
乐正夫人说话的语气仍是一如既往地温婉,可是她的态度却已表明,让赫连驹适时止步,不要妄想掺和她乐正家的家事!
乐正夫人匆匆一瞥之后,不待赫连驹任何言语便转身而去!
梅苑底下,赫连驹低望镶嵌在半空之中的天宫,他说服自己一定要忍耐!他答应过要等她的!
而梅苑之上,乐正夕的卧房之内无角螭龙的香炉内焚着她自制的香熏,象牙软榻之上乐正夕一袭家常白衣,靠着玫瑰红的引枕,正神情肃然地看着手中的书函!
云姑姑静静地立于她的身侧,稍顷,伸手在端放在榻侧的木几之的碧玉茶杯上探了下,眼见着茶水已冷,忙不迭地倒掉之后再给她添了新茶!
“姑姑,如果说这些消息可靠,那么可以确定血衣门的总舵的确在明月岛,血娘子的藏身之处必然也在此处!”
乐正夕合上书函,闭目而靠,云姑姑上前为她推揉着太阳穴,一边说道:“这个消息蝙蝠带回来的,自然可靠!”
PS:今天十更晚毕!
数年梦屈指堪惊(十二)
乐正夕合上书函,闭目而靠,云姑姑上前为她推揉着太阳穴,一边说道:“这个消息蝙蝠带回来的,自然可靠!”
“应该是血娘子血偿血还的时候了,只是,我一直不明白,乐正家和她血衣门到底在何过节,为何非得要致父亲于死地不可!”
往事历历在目,关于在梅花小岛跟前,父亲牵着他们兄妹小手的画面,还有那些个带着残缺的火光四射的画面一直在脑海里挥之不去!
“我的那一段记忆为何会失去,为何在火烧大船直到掉进海里的那一段记忆会失去了?姑姑,可笑我可以抹去别人的记忆,却恢复不了自己的记忆!”
云姑姑娴熟的推拿手法让乐正夕的双眉渐渐舒展,她苍老而又温柔的声音响道:“也许,血衣门里有人和公子一样,会催眼摄魂之术,定是那一日你看到或是听到了什么至为重要的事情,所以,你的记忆才会被人给抹去!”
乐正夕挥手,云姑姑停止了动作,侧身给她倒了一杯热茶,乐正夕接过茶,掀起杯盖,浅黄色的液体映着她恍恍惚惚的面容。
“切记让蝙蝠不要打草惊蛇,让他暗自查探,灭了血衣门之前,首先应该掀开血娘子的神秘面纱!”
乐正夕浅浅地呷了一口茶,将杯子递还给云姑姑,继续喃喃自语:“那一日在司徒堡门前,那个举着火把,却一直不曾言语,而看这身形又极像是一位女子,她,会不会就是血娘子本人?”
“公子说的就是那天试图救秋如霜的那两个人当中,有一个是血娘子本人?”
“应该可以确定,而他们冒着如此大的风险来救秋如霜,秋如霜的确知道的很多,唉,可惜了……”
“不过,那天那血娘子也是被公子所伤了手,树枝穿过掌心,想来她定要休养好一段时间才能痊愈,即便好了之后,她那手也定得留下一个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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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时空:再惑帝王心 赫连睿VS于以岚
玉兰满庭芳:偷心女神探 赫连珉VS白雪
劝君莫作独醒人(一)
“不过,那天那血娘子也是被公子所伤了手,树枝穿过掌心,想来她定要休养好一段时间才能痊愈,即便好了之后,她那手也定得留下一个疤!”
乐正夕点头,从象牙榻上起身,云姑姑急忙给她披上外衣,掀开房内厚重的御寒皮帘,乐正夕出了卧房。
卧房之外是书房,宽大的云母纹石大案,案上鸡血石四方宝砚,一排烟青色笔筒,筒内笔如林木。
乐正夕披衣就坐在案前,云姑姑见状急忙撩着衣袖开始磨墨!
稍顷,乐正夕提笔挥毫,寥寥数语之后,待等墨迹而干,乐正夕才说道:“姑姑,将这个传给蝙蝠!”
“是,公子!”
云姑姑将白纸折好,再卷起,尔后走至窗前,撩起碧绿的烟罗纱,一声口哨之后,一只白鸽展翅而来,在窗前盘旋过后立于窗台!
云姑姑抓着它,将信绑上,双手而送,鸽子迅速地迎着苍穹而消逝!
“公子,去歇会吧,姑姑看你这几个晚上都睡得极不安稳,再熬过一个月,开春的时候身体就会好了!”
乐正夕点头,径直回房,和衣而躺下,却还是辗转无难眠。
眼前总有一张绝世的俊颜在闪过,身姿翩然,迎风立于大山之巅,伸展双臂,豪情万丈地于天地间许下重诺!
“赫连驹以天地为证,万物为鉴,此生定取乐正华浓为妻!此誓言与天地同存!”
原来自己并非铁石心肠,也并非天生凉薄!
内心深处的那一根情弦,原来早就被某一个人给拨动了!
可是,自己是乐正夕啊!
可是,他是被指婚给三妹的未婚夫婿啊!
今日正午,下人来禀,说司徒磊相邀去狩猎。
他称病而避,想要避的不是司徒磊,而是赫连驹!
那日从山上回来之后,她便一直不曾与他照过面,不是不想,而是不敢!
她怕在司徒磊和程紫衣以及三妹华浓跟前会真情流露,怕自己的目光,会情不自禁地去寻找他的身影!
劝君莫作独醒人(二)
她怕在司徒磊和程紫衣以及三妹华浓跟前会真情流露,怕自己的目光,会情不自禁地去寻找他的身影!
他修长而又荏弱的手指伸向自己身后那玫瑰色的引枕,那里放着两日前从京都传来的另一封密函。
“素以败名而匿自己本性,非属韬晦之策,实则因其本性之善,为免诸位之争引其而起,故事事藏巧而避风芒;敬王为人性如灵狐,其才学谋略武功素养均不下其兄,乃一奇人奇才!”
她早就料到他非一般之才,原以为,他藏巧卖拙只是包藏祸心,隐忍着对政治前程的不甘,实则,掩盖了自己的风芒却为了避免引起诸位之争!
赫连皇族之内多年前的确有过一阵不安和动荡,想来,他要不是用运这计,势必早已身陷其中了!
如今皇帝和太后对他有礼相待,想来定是知道他的用心良苦,以及多年前的有心成全!
乐正夕将密函塞回枕下,心里的感叹百转千回!
窗外天色渐沉,云姑姑撤去厚重的丝绒帕子,夜明珠的光亮幽幽清清,她服侍着乐正夕喝下汤药,便退了下去!
乐正夕的习惯则一般会在夜里阅读至亥时时分方能安寝,所以,云姑姑识趣地不会在这个时候去打扰她。
高居梅苑,只有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才备感孤独,乐正夕合上书册,不知为何,今晚她不想看书,她想抚琴吹箫!
起身临窗而立,依稀可见窗外夜的苍穹繁星布满,忍不住地拾起搭在榻侧的皱面狐狸皮披氅。
她走得甚是轻巧,如若让姑姑知道于这大冷天的夜晚,如此不爱惜自己的身体而跑去屋外,又少不得要被她唠叨一番!
今夜果真群星璀璨,星河在夜空之中呈现在种别样的风情。
虽是冷,却真是美!是静!
星光之下,她屋前的那株梅花开得依旧灿烂,梅花树下一方青石矮凳,在星光下散着暗哑的光泽。
劝君莫作独醒人(三)
星光之下,她屋前的那株梅花开得依旧灿烂,梅花树下一方青石矮凳,在星光下散着暗哑的光泽。
她坐下,琉璃紫箫凑在唇边。
低沉悦耳的声音破空而出,划过星河,在黑夜里无边漫延成一种相思!
“红笺小字,说尽平生意,鸿雁在云鱼在水,惆怅此情难寄。斜阳独倚西楼,遥山恰对帘钩。人面不知何处,绿波依旧水流。”
一曲尽,不禁叹然。
自己何来的鸿雁相传?又何来人面不知何处去,绿波依旧水流?
那日高山之上的紧紧相拥,他在自己眼眸之上的深情一吻,那是风吹云散的,似是而非的冲动!
寒夜清冷,高处不胜寒,此情此景只有自己一人来品尝!
断肠孤身,从来都是一帘风霜!
“劝君莫作独醒人,烂醉花间应有数!”
箫声骤停,乐正夕回头!
浮云散,明月照人来!
寒风拂面,梅花一帘,她看到梅花帘下有个颀长的身影向她行来!
果然,孤如峭笔的山崖还是奈何不了他!
他终究还是寻来了?
为何自己会如此镇定,是料准了他今晚会来么?
他对着她笑,走近她,在她身侧坐下,拉过她冰冷的手,握于掌心,轻轻地摩挲,给她温暖!
“那么冷的天,明知自己的身体不好,还坐在这里吹风!”
带着宠爱和怜惜的埋怨在心里荡漾出一层层的涟漪,好像在早春时节,喝下了一杯醇香的杏酒,醺得人有微微的醉意。
“你……不应该来这里!”
“夫人设的家宴刚散,曲终人散,想起你又病了,心里觉得碜得慌,站在闻莺小苑的屋脊之上,依稀而见梅苑有灯火闪烁,情不自禁地走到崖底,听着你的箫声透着孤独,本王便仿佛看见了你正坐于梅树底下独奏……终究还是管不住自己!”
赫连驹的声音低沉有力,语气温柔又谨慎,双眸之内有星光映影,明亮璀璨!
劝君莫作独醒人(四)
赫连驹的声音低沉有力,语气温柔又谨慎,双眸之内有星光映影,明亮璀璨!
如果说,你和我只是一对寻常男女,如果你我只是一对平凡的情人,我此刻一定会不顾一切地扑进你的怀里!
可是,我不能,你亦不能!
乐正夕只是抬头望他,她的眼里同样盛着清柔清亮的星光,清洌的眼神于这样的夜晚看来多了几许的温柔,不似往日这般冷漠。
“我上来,只想看看你,看看你是否无恙!”
赫连驹小心翼翼地握着她的手,是的,很小心的……
靠近她之后才发现,她并非如外界传言这般坚不可摧,她内心的柔软和脆弱他懂,只有他懂!
就像这一刻,她仍是冷冷的责怪自己径自上了梅苑,但是,刚刚透过一帘梅花,他看到了她眼里转眼即逝的欣喜!
如果……如果自己不是自作多情,那么,她一定也是喜欢自己的!
“陛下有密函前来,说是仁王夫妇也已到了北邶,让我务必保护好俩位王爷和仁王妃以及他们肚子里孩子的安危!”
赫连驹眼里有笑意溢出,仰望着星空笑道:“他们俩有心避人耳目,你只需派人暗中保护即可,本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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