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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狙击手穿越:逃婚酷妃王爷追-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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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有密函前来,说是仁王夫妇也已到了北邶,让我务必保护好俩位王爷和仁王妃以及他们肚子里孩子的安危!”

赫连驹眼里有笑意溢出,仰望着星空笑道:“他们俩有心避人耳目,你只需派人暗中保护即可,本王的两位王嫂都言行奇特,喜欢和自己的夫君只过寻常人家的生活,不喜被人约束!”

乐正夕点头,想要问,却又欲言又止。

“想问什么就问什么,本王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你何时……发现我……并非……”

“并非乐正夕?”

锦袍披在乐正夕的身上,衣服上,男性独有的味道充斥着她,温暖而又让人安定!

她隐约地觉着自己的脸在发烫,拒绝赫连驹为自己披衣,而赫连驹却不由分说地用自己的衣服将她裹紧。

“想和你多坐一会,至少得不让你再受寒!”

其实乐正夕很想说,如果衣服给了我,我怕你也会着凉!

可是,个性内敛,不喜表达地她,只好将含在嘴里的话生生地咽了回去!

劝君莫作独醒人(五)

其实乐正夕很想说,如果衣服给了我,我怕你也会着凉!

可是,个性内敛,不喜表达的她,只好将含在嘴里的话生生地咽了回去!

赫连驹坐回她的身旁,说道:“其实锦雀楼里本王的确一眼就将你认出,你是女儿身!但是,彼时本王并不知你乐正家其中曾遭受过这样一场变故,所以还是不明白,为何要将乐正夕女扮男装,后来在姜底溶动里你因惧水害怕之时,云姑姑吞吞吐吐地道出你曾被遗弃在水里将近一天!”

“就凭此就可以断定我就是乐正华柔么?”

“并不是断定,只是猜测!”

夜风袭来,一阵梅香侵入心脾,乐正夕微微一笑道:“看来王爷的确是阅女无数,只是一眼便能将我看穿,而这六年来,我可以确信自己伪装的甚好!”

赫连驹手伸过头顶,堪折了一枝月下红梅,递给乐正夕,她的双眸在浅薄的雾水里湛亮,赫连驹凝望她而道:“本王曾听说,这世间有两位真正意义上的美男子,其中一位当属你琉璃公子乐正夕,而另一位,风采才情亦是不亚于你,他是公子赫!”

乐正夕点道:“我和他也算有过一段渊源,只是,他的风采我也只是遥遥相望,并不算真正的相识!”

“本王听说过,你于他曾于眉山之北和之南有过琴箫合奏,眉山无数红叶为你们的琴箫之音震得飒飒而下,犹胜春庭落花;百鸟千禽在闻得这天籁之间皆停止啼鸣,可谓天地动容。”

“是我有幸成为他的知音,其中很多情景自然是被人夸在讹传了!”

乐正夕眉眼之间淡淡的笑意,回想往事,和公子赫的君子之交也算是她孤寂的人生之中一抹亮色!

眉山一别,她以自种的梅茶相赠,只是不知何故,公子赫近年来已在江湖上销声匿迹了!

“你可知公子赫的真正身份么?”

乐正夕摇头!

…………

这两章节提到老朋友;有点怀念那些过往的主角了!

劝君莫作独醒人(六)

“你可知公子赫的真正身份么?”

乐正夕摇头!

“君之相交,不揭其短,不掀其隐,如若我有心知道自然会知道,但是,他是值得我尊重的人,他不相告,我又何苦暗查于他?”

赫连驹摸了摸自己的鼻子,吸了口气,眨着璀璨的星眸,无辜地反问道:“你是在暗讽本王揭了你的隐私?”

“王爷,你说呢?”

被堵得一句话都回不出来的赫连驹只好将话题引回到公子赫的身上,叹道:“公子赫的另一个身份是严王赫连默!”

乐正夕的身子一怔,茫然道:“严王不是于几年死了么?可是,今年初秋公子赫明明差人上梅山来向我讨过梅茶!”

“严王的确已死,世上再也不会有严王了,但是赫连默却还活着,他除却公子赫和严王的身份之外却还有一个身份!”

乐正夕回想起公子赫的琴音,那的确是历经过世间沉浮,经历过人世沧桑的喟叹!

那不仅仅是一曲可供人耳闻的琴声,那更是一段可以聆听的心事!

“她真正应该得到认可的身份是赫连家的长公主……她如你一般,亦是女扮男装!”

“怎么……可能?”

原以为如此荒诞而又纠结的人生只有被自己如此悲情地拥有,没想到,与自己齐名天下的公子赫比起自己的身世来得更为离炫!
“那是权力斗争之下,人之贪心所导致的一场悲剧,她本来应该是金枝玉叶,却被迫着以男儿的身份为自己谋权,最后不惜手足相残,骨肉相向!”

乐正夕侧脸看他,一剪侧影在月夜里呈现一种令人心跳的完美!

他的眼里有一种悲伤,是的,是悲伤!

这个仿佛与他格格不入的词,此时正映在他的眼里,她第一次看到真实的,不同于以往的赫连驹!

“以为,一出生就注定的天皇贵胄,可是,那岌岌深宫何来天伦之乐?何来亲情融融啊?”

劝君莫作独醒人(七)

“以为,一出生就注定的天皇贵胄,可是,那岌岌深宫何来天伦之乐?何来亲情融融啊?”

“你,一直也不快乐么?”

赫连驹转首,和她面面相对,一手抚过她忧郁的脸,说道:“没有人生来就快乐的,快乐是自己给自己的!”

“自己给自己?自己也能给自己快乐么?”

“是的,人生来不是为了别人而活,是为了自己而活的!贪嗔痴怨,一切皆由自己的心性而生,柔儿,你也有可以快乐的,只要你愿意!”

乐正夕轻叹,起身而立,月光倾泄,光亮一束,打在她的身上,梅花花瓣竞相而落,她不再言语。

月照城头乌鹊惊飞,霜侵梅树冷风透衣。

群星欲稀,却道那曲别离,箫声回荡,悠悠而转……

“王爷,夜深了!”

一曲毕,她解下刚刚赫连驹覆于她身上的衣服,递还给他,“回去歇息吧!”

赫连驹皱眉,心口窒痛!

唉,她还是如此,她的心结还是无法很快地打开!

自己应该怎么做?

今天已经在梅苑底下试探过乐正夫人,她拒绝自己靠近乐正夕的态度很坚决!

那么,乐正太夫人哪里呢?

赫连驹穿上衣服,看着身形单薄的她笑道:“当年揭穿严王女扮男装的人就是本王!你和她气质相仿,本王自是能一眼看穿!”

说完不顾乐正夕的怔愕,已然转身,走至崖边,回首吩咐:“快进去,不要再受寒了!”

他犹如夜鹰,一声衣袂之声后,月夜星光之下已没有他颀长挺拔的身影。

乐正夕不知不觉地走向崖边,俯视崖底,崖底,那道身影被月光拖起长长的影子,异常的孤单和落寞!

乐正夕不忍再看,拢紧衣服,踏着细细碎碎的月光进屋!

屋内仍是温暖如春,梅香四溢。

只是,云姑姑正坐于榻侧的圆形四脚凳上暗自垂泪!

看见乐正夕进了房,她才起了身,怜惜地为她解下衣服,顺着她的头发:“难为你了!”

劝君莫作独醒人(八)

看见乐正夕进了房,她才起了身,怜惜地为她解下衣服,顺着她的头发:“难为你了!”

“姑姑你……”

“我都看见了!”

云姑姑无限苍凉地叹道,“如果可以,姑姑真是希望你能有这样一次机会,公子啊,这可能是惟一一次可以救赎你自己的机会,错过这一次便永远都不可能有第二次了!”

乐正夕无力地坐下,云姑姑盛着滚烫的热水让她喝下,生怕她刚刚在外面吹了风,受了寒!

“如果是别人都没用,只有这敬王的身份才有望请奏皇帝陛下赦了乐正一家的欺君之罪,公子,做回你自己吧!”

云姑姑和她面面相坐,六年来高居梅苑,相依为命,两人的情义早就超越了寻常的主仆之情。

如果说这个世上还有一个人是在全心全意在对待自己,疼爱怜惜自己的,那么也就是眼前的云姑姑了!

“姑姑,太夫人和母亲不会同意的!即便是敬王可保乐正一家无罪,她们还是不会同意的!乐正一门真能被赦无罪,可是到底还是断了后,百年的家业,她们看得比一切都重!如果,现在能同意,当初,她们也无须让我女扮男装了!”

“你已经付出的够多了,难道……”

每念于此,云姑姑就心疼难捱,眼前的这个孩子只有十八岁,可是,她满腹的苦楚和沧桑让她完全失去了一个少女本该拥有的纯美!

“我这一生,于六年前便有了定数,孤寂一生直到终老,姑姑,我信命!”

“公子,试一试罢?好歹,也为自己争一回啊!”云姑姑仍是不死心。

“姑姑,你们都忘了,乐正华柔如若没死,她亦是司徒磊的妻子,成不了他……赫连驹的王妃的……”

夜明珠下,她湿漉漉,雾蒙蒙的双眸有液体在暗涌,木然地继续道:“赫连驹的姻缘已配给了乐正家最为宠爱的小女儿,姑姑啊,你教我如何去试?”

劝君莫作独醒人(九)

夜明珠下,她湿漉漉,雾蒙蒙的双眸有液体在暗涌,木然地继续道:“赫连驹的姻缘已配给了乐正家最为宠爱的小女儿,姑姑啊,你教我如何去试?”

“当年,夫人和太夫人也没料到有一日三小姐可以和皇族联姻,本来的打算是想你以公子之名而世袭候位,他日三小姐嫁得如意郎君,再等她生下男嗣过继给乐正家,以此,再将乐正家的家业代代延续!”

乐正夕冷冷一笑道:“人算总不如天算!”

“倘若三小姐真成了敬王妃,且不说此事可不可行,就凭皇族子嗣尊贵无比,焉能过继给乐正家?”

“也许,此刻太夫人和母亲心里也正在踌躇这件事情,不过,她们总归会想出让自己心里舒坦的方法的!”

说到自己的母亲和祖母,言语清冷还带着丝丝嘲讽之意!

云姑姑点头,惟有她能明白,那个少女用六年的时候将自己塑造成连一个男人都遥不可及的完美!

可是,除了在外的名望,于这个家,她到底得到了什么?

一句问候?

一声肯定?

“唉……”

云姑姑叹息,起身服侍着她洗漱,再看着她睡下!

云姑姑知道,其实六年来,她从不曾睡过一个安稳觉!

夜明珠的光亮被厚厚的绒布覆盖,寂静漆黑的夜却往往能激起人内心深处的无限哀伤!

可是,这样的夜,她也无须伪装自己……她可以让眼泪恣意地流……可以让思绪任意地飞跃……

她,甚至可以抚摸自己的身体……

锦衾寒冷,可是被其包裹之下的是一具少女完美的有血有肉的胴体……

她还记得,和父亲哥哥出海那天,是母亲亲自为她梳的头发,长长的黑发被母亲的巧手核成百合双髻;

发根处辫成两条细细的辫子,母亲用珍珠钿给它们绕成弧形,再在两肩处垂下两络头发,齐齐的刘海下是她清亮乌黑的墨瞳!

劝君莫作独醒人(十)

发根处辫成两条细细的辫子,母亲用珍珠钿给它们绕成弧形,再在两肩处垂下两络头发,齐齐的刘海下是她清亮乌黑的墨瞳!

她穿着新缝制的襦裙新衣,她记得是珍珠粉的颜色。

全家人都惊艳地看着她,说等着她长大,看看日后到底有着怎样的万千风情!

可是,他们看不到了,自己也看不到了!

那是她最后一次着女装,腊八天的清晨,粉色的身影娇俏动人!

紧握着父亲的手,一奔一跳地出了候府大门!

候府大门的青松翠柏如今依旧茂盛,好像一切都不曾改变过!

惟一不同的是她生命中的两个至亲已离她而去!

而自己,也从粉装少女演变成了白衣少年!

夜里,她抚摸着自己日渐成熟的身体,少女应有的玲珑曲线,她全然拥有!

可是她,在日光升起的清晨,却要将这一切小心的掩藏!

唉,不能再想了……真的不能再想了!

越想心越痛,越想觉得生命越是无望!

可是,明明就是无望的生命为何会竟生出对希望的冀盼呢?

明明就是心如止水的,明明就是无求无欲的,却为何于此时如此渴望还愿以本来的生活呢?

那绝世的俊颜跃然在漆黑的夜里,如此清晰,清晰到令人眩目且可望不可及!

那堪比山高地厚的诺言深深地烙在心里,刻骨铭心且万般疼痛!

还有那道被月光拖拉成长长的影子,她,站在高处而望,已然让她眷恋一生了!

够了,如此拥有过已经够了!

日后,无数个这要的夜晚,她已不会觉得孤独了,拥有过便有了回忆!

有了回忆便有了生命的执念。

如此,孤独便会减少,只是……疼痛会多了!

但是,疼痛却是生命在持续的表现,总是好过槁木死会般的麻木!

寒灯吹熄,晓风残月……

从此,夜夜良辰美景虚设,便纵有千种风情,亦……不与人细说!

劝君莫作独醒人(十一)

寒灯吹熄,晓风残月……

从此,夜夜良辰美景虚设,便纵有千种风情,亦……不与人细说!

年年岁岁,候门似海,锁着她一生的暇想和回忆……

二十九日清晨,天气阴霾。

乐正夕练完剑,还没来得及用膳,便听得屋前廊檐下的铜铃一击又一击地敲荡!

云姑姑连跑边摇头,不时地唠叨:“真是不给她一天的安宁!”

“何事啊?”

她朝崖底下仰首而望的青衣小厮问道。

那边恭敬地回答道:“回姑姑,太夫人那里请公子过去商讨事情!”

云姑姑皱眉而答:“知道了,公子用完早膳就过去!”

云姑姑转身之际,见乐正夕已站在她身后:“公子,还没用早膳呢!”

乐正夕摆手,并不言语,径直纵身下崖……

长青斋内,太夫人在后院的佛堂作早课,颂经之身悠悠地传出。

乐正夕负手而立,佛堂跟前,亦栽有梅树。

梅花,一直以来是他的最爱……

诵经声停下,周遭凡物皆恢复一种无形的动态。

乐正夕转身,只见乐正夫人扶着太夫人,身后跟着三五个婢女,从佛堂内出来。

在雕栏玉砌的石阶处,乐正夕拾级而上,亲自扶过太夫人!

进了太夫人的卧房,婢女服侍着她上了暖炕,太夫人才挥手摒退了所有人!

偌大的一个房间,只剩下祖孙三代人。

她们不说话,乐正夕亦是如此一直沉默,静待她们开口!

“夕儿,”太夫挪了挪自己的靠在长寿万春图的靠枕,神情肃穆道,“身体可好些了?”

乐正夕在心里冷哼,这些年,就自己畏寒的身体已是众所周知,问和不问又何区别?

“无碍,太夫人有事请直说!”

她厌倦这种只为寻个不令人局促的开场白而没问题找出来的问题,生分和疏离难道还不够么?

劝君莫作独醒人(十二)

她厌倦这种只为寻个不令人局促的开场白而没问题找出来的问题,生分和疏离难道还不够么?

明明不在意,明明不关心,又何必为难自己?

如此虚伪,只会让她对这个家,对这些亲人更为失望!

太夫人早已习惯了她的清冷,但是,如此直接地挡回了她的好意,心里也是觉得碜得慌!

乐正夫人无声地叹息,看了一眼乐正夕,复又转看着太夫人!

“夕儿,我久居长青斋,平时吃斋念佛,已不理俗事很久,这两年,你将家事公事都打理得很好,乐正家的威望在北邺也已越来越高,我和你母亲都知道委屈你了!”

心里微微一搐。

这算是这些年来对自己所付出的一种从来不曾有过的肯定么?

“可是,当年选择牺牲你也是别无他法的办法,夕儿,这是你的命!”

命?

又是命!

她的宿命原来是这一生都只能做乐正夕,为了乐正一族的兴衰荣辱,淹没自己的青春年华!甚至被剥夺应有的天伦之类!

直到自己老死,看着他人儿孙绕膝,而自己闭目咽下最后一口气,可以无愧列祖列宗,坦荡无畏地去见他们!

“夕已认命,太夫人和母亲……又何须为此事挂忧呢?”

“你当真认命么?”

乐正夕抬头看自己的母亲,她的母亲还是如此貌美,她的眼神看着你的时候还是温柔似水,她说话的声音永远都那么温婉动人。

可是,缘何她对自己如此绝情?

六年的时光还是不能消去她对自己的恨么?

即便自己做的再好,她,仍还是不肯像当初那样看自己一眼么?

乐正夕觉得自己的双眼生涩,她忍不住反问:“那么,母亲的意思是要让我对天发誓么?”

乐正夫人半张着嘴,怔怔地看着乐正夕。

她平静地看着自己,甚至还带着隐隐的笑意!

可是,那笑,是如此地不屑和……讥屑!

细算浮生千万绪(一)

她平静地看着自己,甚至还带着隐隐的笑意!

可是,那笑,是如此地不屑和……讥屑!

“我……”乐正夫人欲言又止,想要解释却觉得是如此地无力。

“不错!”乐正太夫人接过乐正夫人的话,果断而又干脆地给了她一击!

乐正夫人和乐正夕同时凝望着太夫人,太夫人银发之下双眸不怒而威,她灼灼的目光直视着乐正夕,一字一句地说道:“今日我与你母亲就是要你在此立下重誓,此生,只做乐正夕,担负起乐正一族的荣辱,直到……老死!”

她的心,紧紧地,好似被某种似爪的硬物给抓紧……然后放开,疼痛缓减,继续被抓……如此反复地痛呵!

“娘……”乐正夫人行至太夫人的身旁,眼里隐隐约约地闪着泪光。

“怪我们无情冷血吧……”太夫人的眼睛也开始混浊,她轻轻地阖上眼,“你是应该恨我们的,如此自私地埋葬了你一生的幸福……怪吧!怪吧!”

乐正夕无声地将自己的泪水咽回肚子,眼前的人,从来都是陌生的,除却一分天然的血脉相通,所剩的还有什么?

她说:“好,我发誓!”

她面无表情,除了深邃的双眸内覆盖着的那一层淡淡水雾,看不出任何的情绪。

她起身,再跪于太夫人跟前,伸出一手为誓。

“我发誓,这一生无求无欲,安分守己地做乐正夕,肩负起乐正一族的荣辱直到终此死!如若有违此誓言,将不得好死!将被五雷轰顶,将被万……”

“够了!”乐正夫人急忙上前,也跪倒在地,痛哭着掩住了她的嘴唇,道,“够了,我们相信你会做到,不要再发如此重的誓了!”

太夫人叹了一声,转过脸,背对着她们!

乐正夕神情茫然,推开母亲,径自起身,掸拂了自己的衣服,绝然而去!

长青斋外,北风呼啸而来,乐正夕觉得寒气入侵,浑身颤栗!

细算浮生千万绪(二)

长青斋外,北风呼啸而来,乐正夕觉得寒气入侵,浑身颤栗!

可是,身体之内颤抖得更为厉害的是她的心!

她一手紧紧地按着自己的心口!

心痛,从来都不只是一个形容词,人的心,是真的会疼的!

会因别人的句话,一滴泪,一件事而生疼!

并且,会疼得难以自持!

她闭上双眸,那里有温热的泪水,正要以一种急速的姿态汹涌而出,而她是不能哭的!

因为,她是无所不能的乐正夕!

长长地呼出一口气,睁眼,阴霾的天空中有雪花飘零。

又下雪了!

她伸出自己修长荏弱的手指,雪花姿态绝然,轻盈而又优雅地落在她的掌间。

瞬间融化,不复存在,除却手掌间还残留着的那一滴冰凉!

“夕儿啊……”

不知何时,乐正夫人已跟在了她的身后。

乐正夕伸起掌心,冷峻相对,漠然而问:“母亲还有何事吩咐?”

她的冷漠从来就是她这个做娘的心里永远的痛,但是,她有什么资格可以要求她改善对自己的态度?

“怪我,昨晚和太夫人提及了你和敬王……的事情。”

心,越发地疼,疼得甚紧!

“我和敬王有什么事可让母亲说的?”

“敬王知道了多少,又或者他怀疑多少?夕儿,你知道,敬王也许并非如传说中这般无能!”

她记得昨日午后,梅苑底下和他有过的无形对峙,敬王决非等闲之辈,她可以确定!

“如果果真如母亲所想,敬王并非好色无能,这对华浓来说岂非是件好事?”

“你……若真的为华浓着想,就应该……和敬王保持距离!日后,没有什么事,还是少见他为妙,倘若被下人们将这事传出府外,对乐正家不利呐!”

乐正夕不再言语,她只是怔怔地看着自己的母亲,怔怔地,一动也不动,盯着她,仿佛是在看着一个陌生人!

倏地,她仰天大笑!

细算浮生千万绪(三)

倏地,她仰天大笑!

“哈哈……哈哈……”

阴霾的寒冬,萧条荒凉,枯树之上停憩着的寒鸦闻得这悲怆的笑声都纷纷振翅而飞!

乐正夫人的泪自她那还是明亮的黑眸之中掉下,她,总是小心翼翼地,却总是将她伤害!

“母亲,”乐正夕笑声骤止,清洌的双眸终究还是淌下了泪水,却仍是凄然而笑,哽咽着问道,“我可也是你的孩子?”

“……”

她拂袖而去,乐正夫人盯着她修长但显得单薄的身影消失在愈来愈大的风雪之中,直至最后,乐正夕悦目动听的声音,带着无法言喻的哀伤,字字清晰地传进她的耳朵之内。

“你放心,如果说,这世间上还有谁是我乐正夕真正的亲人,那么,也就只有华浓一人,你爱她,我亦是!所以,我不会伤害她!”

乐正夕出得长青斋却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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