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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狙击手穿越:逃婚酷妃王爷追-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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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要伸手却拿,却又被白雪瞪了回去,道:“让公子尝完,并给过评价方才给你那份!”

“美味!”

乐正华柔一边细嚼,一边拿以绣着梅花的白色巾帕擦拭着唇角,继续道,“梅香留于唇齿之间,回味无穷,却未嚼到一丝梅渣,王妃的手艺夕甚感佩服!”

“真的,真的好吃?”

白雪喜上眉梢,得意地看向赫连珉道:“珉,你看看!你看看!”

说完之后转身进入偏厅,再端出两盘,给赫连珉和赫连驹一人承上一盘,道:“诺,这是你们的!”

“王兄,你也还未尝过此点心?”

赫连珉皱着两道英挺的眉毛,带着万般的委屈和酸味道:“说是一定要让贵客先尝呢!”

白雪咯咯而笑,乐正华柔如玉的脸上侧浮上一抹红晕,说道:“夕,真是受之有愧,多谢王妃!”

白雪娇嗔着睨了眼赫连珉道:“你吃得还少么?驹,你没发现他都长胖了,那都是我给他圈养胖的!”

听到“圈养”两字在坐的三位都忍不住眼角抽搐,这个词用在风姿如神的赫连珉身上,那真是……真是让人无比汗颜。

不过,想来也只有这位言行奇特且得到丈夫万般宠爱的王妃才能说出口!

如若换作别人,赫连珉会是如此好脾气么?

千岩万转路不定(十一)

如若换作别人,赫连珉会是如此好脾气么?

“哈哈……圈养,这词用得好!”

赫连驹看着赫连珉的臭脸不忘在一旁煽风点火!

赫连珉悄悄地瞪了一眼白雪,白雪却眉头一皱,抚上自己高高隆起的肚子,喊道:“哎哟……”

“怎么了?”

赫连珉霍然起身,紧张得脸色发白,上前扶着白雪,急切地问道:“怎么了?怎么了?”

“你刚刚用眼睛瞪了我一眼,宝宝表示抗议,用脚蹬了我一下!”

赫连珉先是松了一口气,接着抚着自己的胸口道:“我迟早会被你吓得早夭!”

“你敢早夭我就带着你的儿子改嫁!”

“你……你敢?”

赫连驹和乐正华柔忍不住相视而笑,原来又是俩人的调情方式,害得他们也是虚惊一场。

“我真的快受不了你们了!”

赫连驹一屁股坐下,道:“王嫂,我是来吃东西的,不是来看你们夫妻恩爱刺激我这孤家寡人的。”

赫连驹一边说一边将视线停留在乐正华柔的脸上,乐正华柔慌忙别开自己的脸,不敢和赫连驹正视!

如此细微,甚至不易让人察觉的动作却被白雪收尽眼底。

她颇具深意,甚至是别有用心地对乐正华柔说道:“琉璃公子,你别尽相信他的话!他可是以风流之名响誉天下的敬王!啧啧……你都不知道,他的敬王府养着多少美姬美妾,那叫一个姹紫嫣红……”

“啊哈哈……我我我……”

赫连驹结结巴巴的抚摸着鼻子,求救的眼神望向赫连珉!

只是,这一向一点就透的赫连珉此时正无比无辜地回以他一个笑脸,放任白雪滔滔不绝地数落赫连驹,任由她添油加醋地扩大赫连驹的风流韵事。

“还有,他他居然还筑着一个男宠巢,里面住着那个长得比女人还妖娆的绝代名伶……唉,叫什么来着?”

千岩万转路不定(十二)

“还有,他他居然还筑着一个男宠巢,里面住着那个长得比女人还妖娆的绝代名伶……唉,叫什么来着?”

“慕莲生!”接口的居然是赫连珉。

“啊,对对对!”

赫连驹看着脸色阴郁的乐正华柔,忍不住以手抚脸!

心里一急,急忙拉过乐正华柔的手道:“事实上不是这样的,我会给你一个解释的!”

不待乐正华柔开口,白雪故作惊讶地问道:“哎,驹,你为什么要向公子解释这事?”

赫连驹一记凌厉的眼神扫向白雪,眼里分明说道:“你是故意的!故意激出我的话,满足你们的好奇心!”

聪明如仁王夫妇,潜入颂城也有不少时间了,却安静得出乎意料,直到今天才送信约他相见。

想来在背后他们已挖掘到不少信息,此时俩人正一唱一和的激得自己将真相与他们相告呢。

“不如也给我们一个解释吧?”

赫连珉俊美的脸上黑眸沉沉,将视线来回扫视于乐正华柔和赫连驹之间!

脸上笑意温润,扶着白雪道:“不闹了,听听驹的打算!”

“你们知道了多少?”赫连驹反问。

“其实什么都不知道,只是……怀疑!”

乐正华柔抬头,她朦胧似雾的眼里一点星光渐趋跳跃,轻轻一眨卷翘的眼睫,一种令人怦然心动的内敛之美惊绽而开。

“王爷王妃如此有心,夕感激不尽!”

都是聪明通透之人,有些话不用说明,大家皆能明白。

赫连珉扶着白雪坐下,赫连驹和乐正华柔也依次坐下!

时间有那么一刻的静止,梅香暗涌,暖阳从四面窗格折射而进。

“王兄,她是我要娶的人!”

直接、果断、明了!

乐正华柔放在梨木桌上的手忍不住颤抖,赫连驹适时地覆上自己温暖厚实的大手!

对此欲倒东南倾(一)

乐正华柔放在梨木桌上的手忍不住颤抖,赫连驹适时地覆上自己温暖厚实的大手!

“太后和陛下那里……”

赫连驹难得显现出如此凝重的表情,掌心里乐正华柔想要抽离的手被他紧紧而攥!

“陛下那里自是可以放心,只是……太后做事向来言出必行,皇家之威于她而言首为重要!驹,你早点进京,将一切向陛下和太后禀明之后再做定夺!”

赫连珉的话让赫连驹的心里又是重重一击,他不是不想早日进京,可是,不知道为什么,身边的人让他很不踏实!

他真怕离开她的时候再见之时会一切面目全非!

果然,乐正华柔淡淡开口道:“王爷,你不应该擅自作主,我并不愿意嫁你!真的,我不愿嫁你!我是司徒磊的未婚妻!他日身份一旦昭告天下,我,乐正华柔将会被八抬大轿送进司徒堡!”

三个人齐齐地看着她,她脸色苍白,却是平静如镜,眼里星光渐敛,一片朦胧之下看不出任何情绪!

赫连驹的心却被深深刺痛了!

他掌心里的手,是他不愿放开的,却回为心口一窒痛,稍稍放松,那手已如鱼一般滑出了他的掌心!

“你……竟然不给我,也不给自己一点机会么?”

“王爷的情意我铭记在心,只是,各人有各人的宿命,王爷,你和我本就不是同一种人,且不说会不会伤害到别人,勉强在一起亦是不会幸福的!”

乐正华柔起身,她的脸清瘦清贵,眉眼之间淡淡的忧郁,光阴斑驳,疏疏淡淡地照在她的白衣之上。

白雪看着她,不知为何觉得心生一种疼痛……

怎么会有人,只是一个侧影,一个表情就会显现出如此令人难过的忧伤?

墨发,白衣,像是一卷苍凉的水墨画。

乐正华柔幽幽而叹,对白雪道:“院内梅种各异,其中品种还是夕平生未见的,望王爷王妃体谅,夕想出去赏梅!”

对此欲倒东南倾(二)

乐正华柔幽幽而叹,对白雪道:“院内梅种各异,其中品种还是夕平生未见的,望王爷王妃体谅,夕想出去赏梅!”

她是想避开这个话题,避开赫连驹!

赫连驹皱眉道:“待下我陪你一起赏梅!”

乐正华柔看了他一眼,白雪抢话道:“驹,就让公子独自赏梅亦无防,你和我们就此家常,待晚饭时分,我自会给你端上美味佳肴!”

乐正华柔感激地看了一眼白雪道:“多谢王妃成全!”

他们看着白色的身影衣纹流动,轻轻地拂过木屋前的雕花栅栏,细细聆听,有低低的若有若无的叹息声夹在幽幽的梅香之中。

她的身上有着一种可以让人宁静却又无法人平静的愁绪,会将周遭的眼光尽数盘吸进属于她的磁场!

赫连驹的视线穿过镂空木窗,看到她的身影在窗外若即若离!

心,又开始纠结疼痛!

她总是明明在自己眼前出现,却又仿佛可望不可及!

有时,他甚至会想起前日梅苑之上的那一场刻骨缠绵是不是自己枉生出来的一场梦境。

可是,她滚烫的肌肤,她剧烈的心跳和妖娆的身影却是真实的。

属于她的气息仿佛还残留在自己的身上,时时告诉自己,他们已有过一场夫妻之礼了!

“驹,乐正夕的个性你不能操之过急,否则恐怕会适得其反,宜慢不宜急!”

觉稳如赫连珉阅人无数,自是将赫连驹和乐正华柔的关系和处境看在眼里。

“人人都道琉璃公子天性凉薄且无情,也是,她就独独对我无情,除了我,她心里无时不是想着乐正家,想着父母,想着她的妹妹乐正华浓!为了他们,她可以放弃一切的,女扮男装六年,过着常人无法想像的阴郁生活!那让放弃我,放弃自己其实只需乐正赦或是乐正夫人的一句话皆可!”

“怎么,你气馁了?”

对此欲倒东南倾(三)

“怎么,你气馁了?”

白雪为赫连驹添上茶水,自言自语道,“如此的女子才是动人的,才是值得你不可放弃的!”

“王嫂……”

“你们经常说一切随缘,的确,有些事是无法强求的,如果说她对你无情,那么一切皆是枉费,如果,她对你亦是有意,一切又有何惧呢?”

赫连珉的手在白雪说这话时将她紧紧握进了自己的掌心之中,苦尽甘来,甚至历经生离死别才迎来如此幸福和稳定的生活之后,他们才会倍感珍惜他们的感情。

“所以,事在人为,驹,放手去爱吧!”

白雪明艳的俏脸之上笑容暖过屋外的光芒,幸福让她的美更为沉郁,她清亮清明的眼神给了赫连驹从未有过的安心!

绿蚁新醅,红泥火炉……

傍晚时分,一锅浓浓的骨头烫放上桌上的红泥火炉之上。

桌上摆满琳琅满目的各式荤素小菜,骨头烫散发着浓浓的引人食欲的香味。

赫连驹和乐正华柔都好奇地看着白雪在调着白瓷盘里的佐料,对于这种新吃饭倍感新奇。

“这个叫骨头煲,味道鲜美且营养丰富,汤内我也还加了些许药材,可以强身健体,延年益寿……”

“雪儿,快点,我饿了!”

赫连珉打断白雪的自卖自夸之后帮着她将佐料倒入小瓷碗内,再依次分给乐正华柔和赫连驹。

一屋灯光一屋香,还有一屋子的笑声欢语……

这是乐正华柔于之前不曾领略过的温暖和情感。

品着美味,闻着花香……

直至月上梅梢的时候,他们踏着雪径,牵着白马才与赫连珉和白雪依依不舍地告别。

回首而望寒光月下那一对青年夫妻,执手相牵地目送着他们。

乐正华柔觉得人生的境间原来可以如此高洁,所谓的爱情……原来真的可以让人如此幸福的!

“他们很幸福!”

“只要你愿意,我们也可以!”

对此欲倒东南倾(四)

“他们很幸福!”

“只要你愿意,我们也可以!”

通往乐正候府的路既漫长又短暂,他们没有骑马,一直缓缓前行。

这一段路走了将近两个时辰,一直看到数十之丈外,候府门前高高悬挂着的灯笼隐约可见的时候,他们都情不自禁地停下了脚步。

“到家了……”

乐正华柔的声音低如蚊蝇,听在赤赫连驹的耳内却犹如一记闷雷。

不知道怎么会萌生出这样的幻觉,他总觉得这一句“到家了”像是在和他做一种告别。

心口紧紧的疼,凝望她片刻将她拥进怀里。

这一次,她很是配合,并没有推开,更没有逃避,只是静静地,默默地任由赫连驹将自己拥得深拥得紧。

即使被他拥得喘不出气来,她亦没有脱离他的怀抱。

“柔儿,你不可负我的!真的不可负我的!”

“……”

她伏在他的肩上不言不语,闭上眼,静静地聆听着他有力而急促的心跳。

“我是认真的……这一次是认真的,柔儿,我不能失去你!我觉得自己的人生直到遇见你之后才有了新的希望,浑浑地过了这么些年,我想要清醒了!想要娶妻生子了!想要和自己心爱的人执手至老了!”

“……”

她仍是无语,仍是静静地听,听着世间最美的情话……最旖旎的情话!

“唉,柔儿啊,你让我爱得好心疼又好孤独,我觉得一直是我自己一个人在唱着独角戏,你自始到终给我的是疏离和冷漠,柔儿,你不知道,只有你一个微笑都会让我觉得幸福的。”

闭着的双眸,泪水从眼角滑落,滴在他的肩上……

无声的,却是热的……

“如果,你能静静地站在我的身旁,给我一点鼓励和希望,我一定会将幸福亲手捧至你的面前的,柔儿,我是如此小心且卑微的爱着你,你知道么?”

对此欲倒东南倾(五)

“如果,你能静静地站在我的身旁,给我一点鼓励和希望,我一定会将幸福亲手捧至你的面前的,柔儿,我是如此小心且卑微的爱着你,你知道么?”

这个人是叫赫连驹么?

这个人是初见时在锦雀楼里被一群粉脂钗环所包围的少年王爷么?

他在求自己……他在卑微的乞求自己施舍他感情!

呵,乐正华柔,你是如此幸运却又如此不幸地拥有了这样深情!

“我爱你!爱得心都快碎了!柔儿,拉我一把好不好?”

他的双手抚着她削弱的肩和背,接着又挑起她的下巴。

寒冷的月光之下,她还是那一身简洁的男儿装,只是眉目之间已不像初识时这般生冷了。

此刻的她睡下眼睑,泪珠被月光浸亮浸透,明明灭灭的闪动着。

她看着他,脸部线条很是柔和,脸的一侧被月银镀上一层梦幻的光晕,她眼里生出浅浅的温柔。

一直知道她很美,却不知道她可以美得如此温柔,如此恬美,如此宁静……

他的拇指游移在她的脸上,为她拭去将落未落的泪。

最后,抚过她柔软且又带着凉意的双唇。

终究,还是情不自禁地俯首,将那两处冰凉包围进自己的双唇。

有风拂过,渐生凉意,她在他怀里轻轻而颤,他拥紧她,给她温暖和依靠。

他的吻如初春早上的第一缕阳光,明艳且温柔;

他的吻好似盛夏最为炙热的烁石,热烈且坚定;

他的吻好似深秋夜晚高挂的明月,缠绵且清柔;

他的吻好似寒冬风劲正足时的风霜,清洌且绝决;

那长长的吻,仿佛经历了前世和今生的时光穿梭,又好似只在指间拂过清风时的似是而非。

明明真实,却又无比的不着边际……

他们静静地进了候府,赫连驹进了闻莺小苑,而下人则提前通报,让乐正华柔去长青斋。

对此欲倒东南倾(六)

他们静静地进了候府,赫连驹进了闻莺小苑,而下人则提前通报,让乐正华柔去长青斋。

青松之下,长青斋灯火明亮。

乐正华柔在踏足之前先在长青斋前伫立了片刻,这个地方,带给她回忆总是苦多过甜。

不过,此时隐隐传出的交谈声听起来很是欢快,她紧绷的脸颊不禁放松了几分。

走进太夫人的卧居,室内檀香沉沉,很是温暖。

鄢敏替她拭去留在衣服之上的风雪,如此亲昵却又陌生的动作让她不自然。

“柔儿过来!”

乐正赦坐于太夫人身侧,在看到乐正华柔的时候仍是俊朗的脸上扬起慈爱的笑容。

乐正华柔进近父亲,乐正赦起身,握着她的手,叹道:“孩子,这些年辛苦了!”

“爹爹……”

“为父都知道的……委屈你了!”

一手被父亲所牵,而另一手却被母亲所牵,他们面朝太夫人,太夫人亦是热泪盈眶道:“孩子……对不起!”

乐正华柔心底尘封多年的冰冻被这一刻封裂并融化,随之而来的是带着满腹心酸的热浪迸出。

可是,面对此情此景,她是如此的无措,她只是摇头并流泪……她想表达,表达埋藏在心里练习了很多年的话。

以为自己不会原谅母亲和太夫人的,以为自己已将她们深深地恨在心里了,却因为那一句“对不起”将垒在心底的由恨积起的高墙轰然倒塌。

“你一直是我乐正赦最为引以为傲的孩子,柔儿,不管你是乐正夕还是乐正华柔,你从来都是我最为出色的孩子!”

哦,不,不要一下子给我太多的肯定和温暖,我会被融化,融化成失去自我的!

“爹爹,我永远都替代不了他!”

对此欲倒东南倾(七)

“爹爹,我永远都替代不了他!”

“柔儿,”那是六年以后自母亲再次喊出了她名字,“其实一切的错都是因娘而起,让夕儿枉送性命我才是始作俑者!当年,若不是上天垂怜,连你也要一并带走了,而我=书=网,却将所有的罪都强加在你的身上!对不起,我真是枉为人母!”

从昨晚到现在,乐正华柔觉得自己整个身心都经历着反复的上下波动。

由惊由喜,也有悲有苦……

但是,今晚这里独独少了华浓,她知道,今晚的话题必是与华浓和赫连驹的婚事有关的。

她退回母亲的歉意,因为,她太了解母亲,六年来华浓长绕她的膝下,已然成为她的最爱。

“可是,柔儿,乐正家还是要你的付出和成全才可,我们以及华浓还是自私的希望你能放下敬王,他……对你的情意娘看在眼里,如若没有之前华浓和他的指婚,娘真的是想看到你能恢复女儿身做回自己的!”

果然,果然不出自己的所料!

其实,这样的结果自己刚刚于候府之外和赫连驹深情拥吻之后已然做好了决定。

她已经放弃了他!

可是,为何话从母亲的口中说出,自己的心还是会疼痛呢?

她泪眼看过太夫人,看过母亲和父亲……

他们的眼里的确有着对自己的歉疚,可是,歉疚之外,却更有强烈的期待!

“柔儿,两宫亲赐的婚事本就不是我们做为臣子可以异议的,再加上我们乐正一门如今正犯有欺君大罪,皇帝陛下到底是否会怪罪一切皆未有定数!”

比起母亲对华浓的偏爱,她知道父亲的立场和想法是中肯的,是为大局着想的。

“抛开华浓的想法不说,司徒一门总还是要顾及的,柔儿,他们司徒家是下过聘的,和咱们家是订过亲的!做人不能言而无信呐!”

对此欲倒东南倾(八)

“抛开华浓的想法不说,司徒一门总还是要顾及的,柔儿,他们司徒家是下过聘的,和咱们家是订过亲的!做人不能言而无信呐!”

乐正华柔无语地抚着自己泛疼的胸口,不是为母亲,不是华浓,不是为乐正家,而是为赫连驹……

她想起刚刚那一吻,唇边他的气息依然残留……如此地让她留恋!

可是,她终究要放弃他了!

可是,她却想为他守候着!

赫连驹,我所能做的,为你做的,为我自己做的也就只有如此了!

“母亲,爹爹,太夫人,如若柔儿只能在放弃敬王和嫁进司徒堡两者之中选一,你们愿意成全柔儿哪种行为?”

他们的答案她知道!

“柔儿你……”乐正赦显得有点犹豫。

但是,他依稀记得六年前和司徒家刚订下亲事的时候,年仅十二岁的乐正华柔便哭求过自己不想嫁给司徒磊!

不知为何,做为父亲,做为她的父亲,他的心里的确觉得和她最为般配的人是赫连驹!

他看看自己的妻子和母亲……再看看这个让他心疼心爱的女儿!

“柔儿,为父如果可以真想不让你选,想成全你……孩子,可是你是姐姐,你……应该早习惯了全家人对你自私的要求了!你是不是也习惯了付出了?”

“爹爹呵……”

乐正华柔的心因为父亲对自己如此透彻的了解而感到五味杂陈。

是的,即使有怨有恨,但是,当乐正家需要她的时候,她还是会选择放弃出自己。

是自己伟大么?

还是自己命该如此?

她涩涩地苦笑之后再摇头道:“这是柔儿的命,爹爹,帮我退了司徒堡的婚事……就当柔儿自私地为自己要求一回,可好?”

乐正赦双眼湿润,抚过她长长的黑发,点头道:“好,爹爹就做一次失信之人。”

对此欲倒东南倾(九)

她涩涩地苦笑之后再摇头道:“这是柔儿的命,爹爹,帮我退了司徒堡的婚事……就当柔儿自私地为自己要求一回,可好?”

乐正赦双眼湿润,抚过她长长的黑发,点头道:“好,爹爹就做一次失信之人。”

鄢敏和太夫人也忍不住拭去眼角的泪……

赫连驹,别了……我们到此为至了!

从长青斋走出来,一阵阴冷的劲风吹得她的五脏六肺都碎裂成片片冰钵。

那一日,梅苑之上,大红色的锦被上绣着的并蒂莲花便是我一生最为凄美的回忆了……

我这一生,只有你一个男人!我这一生也只能为你一个男人守候!

“咳……咳……”

疼,疼啊……

老天,为什么要让我遇见一个想爱不能爱的人?

为什么?

为什么自己会是乐正家的女儿?

为什么自己会是乐正华柔?又会是乐正夕?

孤峭如笔的梅苑崖壁之下,她修长茬弱的手指拂过凹凸嶙峋的岩石表面。

月光寒冷……她想放声大哭。

可是,她却听得身后有轻轻地衣袂流动的细细碎碎之声,紧跟着是女子的抽噎之声。

乐正华柔蓦然回首。

乐正华浓站在她身后!

她好美,乍然一看之时竟然美得让人有几分的惊心动魄!

月光很是巧妙地衬托着她的天生丽质,她如此盈盈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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