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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狙击手穿越:逃婚酷妃王爷追-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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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连驹看着自己卧房的门被人急切推开,软帘旋转着被掀起,可见来人心急如焚。

于是,他看到了日思眠想的人,仍是一身白衣,仍是男儿装扮,却是一个跨步上前,将他仔细盯凝。

赫连驹想对着她笑,却看到她清洌的双眸里溢出两行清泪,她以一手掩唇,另一手搭上他的手腕为他把脉。

而两道视线却一刻也曾离开过他的脸……

这个傻瓜好憔悴……

本就深邃的双眼因为连日的昏迷和病痛更为深陷进去了。

还有那原本如砌如磋过的俊颜正苍白无色……

他性感有型的嘴唇更是干涸无水,像是失去了生命的光泽!

乐正华柔觉得自己的心都快被他揉碎了,拼命地忍着自己的眼泪,却是怎么都忍不住。

这半个月只有自己知道他正经历着怎样的危 fsktxt。cōm险……她不敢想像,如若自己再晚点到,那天他会不会心脉俱裂?

如果这样,如果这样……自己要怎么办?

“我好想帮你擦泪,可是……手上没劲,提不起来呢!”

乐正华柔经他一说,急忙为自己拭去泪,收起激动的心情,仔细为他检查身体。

身体和肌肤间的碰撞和摩挲,乐正华柔将他小心地扶起,上了他的床,将他靠在自己怀里。

“我为你疗伤,你靠着我就是了!”

双掌贴于他的后背,真气缓缓注进他和体内,直至胸口……

这半个月来自己每天靠着她的直气在延续生命么?

她是自己的女人,自己却在耗用她的真气。

别君去兮何时还(十)

她是自己的女人,自己却在耗用她的真气。

心里又羞又愧,却也又喜又乐……

“柔儿……好柔儿!”

他闭上眼靠着她温软的身躯,属于她独有的梅香又溢进心脾。

“如果你能一直这样对我,我真不想自己好起来!”

“又说胡话了!”

乐正华柔推开赫连驹,想要将他并放于床上,却听得他可怜兮兮地说道:“我想再靠在你这里。”

“平躺对你身体有利呐,可以让你的五脏恢复得快一些。”

“那再靠一会……”

孩子一般粘人,不似往日这般张扬不羁,病得受伤的他真是让她心疼不已。

“嗯……”

她依着他答应。

“柔儿……”

“嗯,什么事?不舒服么?”

“哦,不,我只想叫叫你,感觉是不是真的是你。”

这个人……为什么总是要惹自己心酸心疼?

他的情话总像是一种带着宿命的情蛊,会让自己渐渐深陷并沉沦。

她真怕,真怕长此下去,自己会无法自拔,会情难自禁。

想到此,不得不将他平放下来,下了床转身要走。

“你就这样走了?”

赫连驹无比可怜并幽怨地看着乐正华柔,乐正华柔无奈地叹息,回答他道:“我去拿药,你只要一醒便得服药。”

“到时你是不是就让你妹妹端着药来照顾我?”

果然,果然什么都瞒不住他!

“告诉你,除非你亲自喂我,要不然宁肯死,我也不喝药!”

“你……”

“我要你一直照顾到我康复为止,要不然我就赖死在你乐正家!”

“你……”

“我说到做到!”

“你你……”

乐正华柔觉得自己这一生什么事都经历过了,什么样的人都碰到过了,并且都会被自己逐一解决。

别君去兮何时还(十一)

乐正华柔觉得自己这一生什么事都经历过了,什么样的人都碰到过了,并且都会被自己逐一解决。

可是,为何自己总会对眼前这个男人感到无能为力?

他总是能轻易而举地抓着自己的弱点,并加以威胁!

而更为讨厌和要命的是,自己对他这样的威胁却是很受用的。

乐正华柔默默地看了一眼赫连驹,最后妥协道:“我亲自去拿药并回来亲自给你喂药!”

赫连驹原本失去春光的双眸于这一刻再次绽放,顿时鲜活生动起来。

只要他一复活,哪怕复活的仅仅是他的眼睛,也足可以让世间为之失色。

乐正华柔掀开软帘,出了穿堂,便是闻莺小苑的正厅。

大厅之内乐正赦正满脸愁容地来回徘徊,看到乐正华柔走出来才问道:“怎么样了?敬王他怎么样了?”

“他没事,只要能静养一两个月应该能康复并痊愈的。”

“两个月之后便是三月十八了!”乐正赦喃喃自语。

“三月十八怎么了?”乐正华柔忍不住追问。

乐正赦先是看了她一眼,欲言又止,最后才掏出一封书函道:“陛下密函,华浓和敬王于四月二十二日大婚,到时让你护送他们进京完婚……”

乐正华柔一眼看完书函递还给父亲,抚着自己的心口,颤声道:“柔儿明白的!”

“柔儿,儿啊……”

乐正赦握着她的一个手,长长而叹,“我对不起你,不能许你一段好姻缘……”

乐正华柔脸上无泪,亦没有任何表情,反而对着父亲笑,并说道:“爹爹,这两个月就让我照顾他吧……就两个月了!”

“你真确定两个月以后……要这样做?”

“除此还能怎样?”

别君去兮何时还(十二)

“除此还能怎样?”

“柔儿!”乐正赦将女儿拥紧怀里,抚着她削弱的双肩,颤声道,“爹爹答应你,再也不会让你受伤了,你……也不要怪你太夫人和娘亲护着华浓!有时,人太强大,太伟大了,总被人轻易地拿来付出,柔儿,如果有下辈子,爹爹一定只让你做一个寻常女儿,寻常女子!”

“爹爹……”

乐正华柔想说,“爹爹,日后你便是我寂寂孤苦的人生中最为温暖的依靠了……

“我的好女儿,还有爹呢!”

乐正华柔果如赫连驹要求这般,亲自服侍着他的饮食起居,其间,乐正华浓并没有来看过赫连驹。

乐正太夫人和乐正夫人也没有对些抱有任何微词,乐正华柔知道,那是父亲在成全,在给她多两个月的时光可以回忆!

赫连驹能下床行走的时候候府之内已是一片姹紫嫣红了。

还是在柳叶桥,那里司徒磊趁自己不备将自己一掌所击差点枉送性命。

不过,那时柳树光秃,枝条暗哑,被风霜侵得很是萧瑟。

不像此时,丝丝黄金缕尽数绽放,迎着春风婀娜而曳……

乐正华柔扶着赫连驹,赫连驹顺势倒向她。

“柔儿,”长臂一甩,搭上了她的肩,“没想到乐正候府之内的春光犹胜冬景呐!”

乐正华柔看着园内花径不时有下人行过并向他们侧目,于是,只得将赫连驹放在自己肩上的猿臂往外扯。

“哎哟……你这样拉扯,我这里好痛!”

又来了!

每天上演的戏码他总是不厌其烦!

乐正华柔将他按坐在柳下的木椅之上,说道:“你换点新鲜的,不要每天喊这里疼那里疼,我再了不会上你的当了!”

“换新鲜的?”

赫连驹一本正经地反问乐正华柔,乐正华柔无意地“嗯”了一声。

“那让我吻吻你吧!”

日色欲尽花含烟(一)

赫连驹一本正经地反问乐正华柔,乐正华柔无意地“嗯”了一声。

“那让我吻吻你吧!”

乐正华柔手上为他拿着的外套倏地掉落在地上!

“好&书&网久没吻你了,嗯,上次吻你是在我受伤之前的事了……”

乐正华柔不看他,不理会他,默默地捡起掉在地上的外衣,并告诫:“等下他有什么诸如喊疼受伤之类的举动自己切不可不当。”

“啊呀呀,我怎么可以忍这么久?”

乐正华柔仍是不作声,拾叠好衣服,坐在他身旁,气定神闲,不加理会。

“柔儿……”

他以脚尖却碰触她的脚后跟……

她不理!

“柔儿……”

他以手肘撞击她的手臂……

她还是不理!

“柔儿……”

这一下,他居然凑着她的耳根,突然咬住了她的耳垂!

她羞急之下慌忙回头,却在碰上他的鼻梁之时,微启的樱唇被某人尽数吞没!

于是,天地有了一刻的混沌;时间有了一刻地静止,就连心脏也停止了一刻!

腰际上那大手将自己紧紧带入,他的心在跳,剧烈地跳……

属于他的气息像是春天里用赤逮捕蝴蝶的网罩,兜头兜脸地将自己罩住。

“唔……”

原来自己也是如此地渴望着他的吻,缠绵像此刻的春风。

柳枝滑过她,绕着她的墨发,他一边吻她,一边拂却那根顽皮的嫩枝。

手指触及她颈上的肌肤,忍不住颤栗……

长长的柳枝垂垂似盖,将他们的身影隐隐而挡……

乐正华柔忘情地将双臂攀上赫连驹的颈间,由他带领着学会主动,赫连驹的双手游移在她的背上。

动情之时,情不自禁地回转于她的胸前。

隔着春天不是太厚的衣衫,抚摸着她的胸前。

日色欲尽花含烟(二)

动情之时,情不自禁地回转于她的胸前。

隔着春天不是太厚的衣衫,抚摸着她的胸前。

“不要!”乐正华柔倏地弹跳而起。

天哪,她抚摸自己烧红的脸,急忙看向四周,幸好没人!

自己这是怎么了?怎么会在这里,会和他如此忘情地拥吻?

而始作俑者则是一副奸计得逞的模样,正似笑非笑地看着她的窘态。

“是你让我来点新鲜的,柔儿,我只是听你的话而已!”

听听!

所谓有占了便宜还卖乖指的是不是他这种行为?

“如果你愿意,我们可以继续刚才……没完的!”

“去你的!”

乐正华柔小女儿情态被他挑动,将手上的衣服砸向他,回身就走。

“你等等我,我一个人走不回去的,你知道的!”

乐正华柔停下脚步,转个身道:“刚刚力气不很大么?我相信你能自己走回闻莺小苑的,你行的!”

这次说完真的头也不回地径自而走。

“喂,喂,你不可以这样对我的!”

乐正华柔脚步没停,嘴上却继续说道:“这也挺新鲜的,让你学习自己走!”

乐正华柔去的是厨房,目的是去帮赫连驹拿熬好的药。

可是,当她拿着药进了闻莺小苑的时候,却发现赫连驹真的还没回来。

心里大急,难道真的还坐在那边吹风,真的走不回来了?

放下药,急急去跑柳树下。

衣服在,人却不在……

“喂,王爷!”

四周没有人,连下人也没有经过一个。

乐正华柔的心倏地收紧。

奔上柳叶桥,向桥下凝望,不会……掉水里了吧?

人呢?人呢?

“王爷,你在哪里?”

日色欲尽花含烟(三)

人呢?人呢?

“王爷,你在哪里?”

她沿着柳径一直狂奔,却还是没找到赫连驹,一路上遇到几个下人,问了他们俱说没看赫连驹。

于是,她便只好命他们分散寻找。

一边好不懊恼,怎么可以将他一人放在这边。

“王爷!”

乐正华柔双手紧紧而握,心里一急,眼泪,该死的眼泪又往下掉!

“公子!”

有一小厮向她迎面跑来,对她行了一礼说道:“刚刚扫地的吴妈说她看到王爷向大门方向而去了!”

“大门?哦,好!”

乐正华柔一急,提力而起,竟以轻功而赶,飞过候府大门高耸的屋脊。

松柏之下果然看到赫连驹的身影。

只是,他的身旁还停着一辆扑实无华的马车。

车夫正在调头,车内伸出一手向赫连驹挥手。

乐正华柔大步追上,马车和她擦肩而过,她隐约感觉到车内的人正看着自己。

可是她却顾不得这么多,大步上前,将手中那件从柳树下拾回的衣服再次扔向赫连驹。

“你怎么一声不响就跑出来了,知道不知道这样会急死人了啊?”

这是赫连驹认识她以来第一次看到她如此失控!

并且是为自己失控!

她的眼里毫不掩饰对自己的担忧,如此,真情流露带给赫连驹前所未有的震憾和激动!

“柔儿!”

赫连驹不由分说,一把将她拉进怀里,双手交于她的后腰,将脸埋进她的墨发之中。

“你在担心我么?”

“我……”

乐正华柔全身僵硬着被赫连驹所抱,心里终究还是松了一口气,却因为他的提示而懊恼沮丧!

是啊,自他被司徒磊所伤之后,自己的心终日都是悬着的……为他悬着,一刻都不曾放下来过。

日色欲尽花含烟(四)

是啊,自他被司徒磊所伤之后,自己的心终日都是悬着的……为他悬着,一刻都不曾放下来过。

和父亲要了这两个月的相处时光,到底是对还是错?

“是王兄和王嫂来了,他们不想进府惊动其他人,又见我一直不曾于他们联络,怕我有事,所在亲自赶来这里了!”

“刚刚马车之内的是仁王夫妇?”

乐正华柔推开赫连驹,扭头看,马车早已绝尘而去了!

“嗯,他们担心我出事……”

“事实上……你的确出事了。”

乐正华柔细细地盯了他一眼,想着他差点命丧司徒磊之手,想起时,心里还是觉得泛酸泛疼。

赫连驹拉住她的手,他欲言又止,看着乐正华柔的眼神比起任何时候都来得温柔。

“你有话要和我说?”

赫连驹点头,最后才道:“太后将我和三小姐大婚的日子定在四月二十二日!”

被自己强烈粘合着的伤口因为他的这句话骤然绽裂,原来,他才知道!

而自己其实早一个月前就知道了……

因为知道,所以才争取来了两个月和他相处的时光!

茬弱无力的手指被紧紧包裹,她抬头迎上赫连驹漆黑似墨的眼睛,心尖忍不住一怔。

“我想先行回京,将我和你的事先奏请陛下和太后,请求他们先取消我与三小姐的婚事,等赦了乐正家欺君之罪之后才好让他们另行为你我指婚!”

乐正华柔忍住即将夺眶而出的眼泪,她摇头……

“直到现在你还想逃避?你和我明明两情相悦,你还犹豫什么?”

乐正华柔将难言的打算吞尽自己的心里,她的心,像是可以承载世间所有的痛苦和孤独一般。

黑暗孤寂,却一直只是一个人承受。

“我……是觉得你的身体还没康复,经不住长途颠簸!”

“没事的,走水路不会有什么大碍的!”

日色欲尽花含烟(五)

“我……是觉得你的身体还没康复,经不住长途颠簸!”

“没事的,走水路不会有什么大碍的!”

赫连驹虽不想和她分离,但是,为了日后的厮守和永久的相守,于他而言,这一刻真是归心似箭!

哦,不傻瓜,不要急着走,如此我们才可以多一个月的相处时光!

“我们进去吧,帮我整理下东西,我想明日便出发回京!”

赫连驹自顾自地牵着乐正华柔的手向候府之内行去。

而乐正华柔的心却五味杂陈……

傻瓜,你这是逼我提前一个月做出决定……啊!

是夜,闻莺小苑内灯火明亮如昼。

赫连驹横卧于牙床之上,他眼里笑意温柔,看着自己身侧的人,正端着汤药。

一剪侧影,脸容清贵,美得无与伦比。

身上永远只有两种颜色,黑的发与白的衣,却能勾勒出最美的风景。

她轻轻地吹着还是很烫的药汁,动作细腻而又温柔。

最后,她以自己的唇试了试药的温度,方凑近赫连驹,却迎上他热烈地期待地灼热地眼神。

她忍不住感到羞赧,轻轻地催促着道:“可以吃药了!”

赫连驹比起往日对吃药的抗拒,今天却犹为乖巧听话,平时总是恬不知耻地缠着乐正华柔一勺一勺地喂。

今天却破天荒地拿过药碗一饮而尽,顺便还为自己擦拭了留在嘴角地药渍。

乐正华柔忍不住“咦”了一声。

却被某人那霸道地,带着一股子执拗和热烈的双唇给擒吻住。

口腔里还沾着些许苦涩的药味,乐正华柔想要推开他,却顾忌到他的伤还未痊愈,又不敢用力而推。

心想着,也许这是两人最后一次如此亲昵了,当下心里一软,整个身子也跟着软软地倒在赫连驹的怀里。

房内焚着乐正华柔自制的梅香,空气里带点似是而非的悲伤……

日色欲尽花含烟(六)

房内焚着乐正华柔自制的梅香,空气里带点似是而非的悲伤……

乐正华柔觉得自己的自省自持的力量正在逐渐退化,总会陷入意乱情迷之中。

像此刻,她真的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被赫连驹翻身压在他的身下了,而自己,却倒在他的床上,在他的身下热烈地回吻着他!

她如此沉溺于这份柔情,这让她觉得懊恼和忧伤。

她甚至不知自己何时已被他衣衫褪尽的,直至赤。裸的肌肤感觉到一阵寒意的时候才惊觉自己的如玉般的肩膀之下寸缕未着。

“你……不要!”

乐正华柔惊慌着要从赫连驹的身下逃离,她,不可以再和她有肌肤之亲。

之前的那一次是个意外,但真的不可以再有了。

特别是得到父亲的首肯,照顾他两个月,但这仅仅限于照顾,如果……再和他发生点什么,那么,自己何颜面对父亲,面对华浓?

“柔儿,不要跑!”

赫连驹耍着无赖,整个人直直地趴在乐正华柔的身上,将脸埋进她的胸前。

“你已经是我的了,不要再跑……嗯?”

“不……可以!”

他不依着将自己的唇齿游移在她的肌肤之上,一记又一记地撩拨着她。

“柔儿,你的身体比你的嘴巴来得诚实……你的身体在告诉我,你需要我!你想要我!”

乐正华柔全身悸颤,在他怀里……她慌忙地抓着他的手臂,想在推开,可在赫连驹看来却是一种欲拒还迎的羞赧,让他更为难以自持。

“明日一走,我们至少得分离两个月……”

他勾唇,薄而有型地嘴唇性感撩人……他的声音暗哑,灯光朦胧,他和她叠在一起的身影勾勒出令人心跳的暧昧。

而他的话,更是暧昧到令人脸红心跳。

“你要让我再忍两个月么?”

日色欲尽花含烟(七)

而他的话,更是暧昧到令人脸红心跳。

“你要让我再忍两个月么?”

乐正华柔一手拉抵着他的胸膛,一手扯回自己被他褪下的衣服,即便全身失去了某种抵制的力量。

但是,她还是不能让自己再沉沦……

“你……不可以再对我这样!”

“柔儿,你和我已有夫妻之实,我不想时时克制自己,我……想你光明正大地成为我赫连驹的女人!不要偷偷地牵你的手,不要偷偷地亲吻你!我要你穿上女装,和你执手出门,让所有人知道,你是我的人,是我的女人!”

乐正华柔闭上眼睛,她不要有画面,不要想像,不要对没有希冀的人生再抱任何幻想。

“你不要说了……”

“我要说……柔儿,即便像此刻,我亦没有对你任何的不尊重之意,你是我的妻子,自那日之后,我早已将你视为我的妻子了!所以……我才会想在与你临别的时候与你缠绵……”

乐正华柔睁眼,眼前的俊颜足可让世间的女子为之倾倒,她伸出手,食指覆在他的额前,顺着他的鼻梁滑下,最后停在他的唇上。

赫连驹在怔忡过后,一口含着她的手指,轻轻吮。吸。

接着握着她的手腕,亲吻她整个手……

最后将她的手推上头顶,刚刚被她扯回并掩盖住的肌肤再次被他侵袭……

她感觉到他有力的心跳紧紧地贴自己的胸在沉沉地跳动;

他灼热的气息,紊乱无絮……

他厚实宽大的手掌像是带着雷电一般滑过她的全身。

乐正华柔置于他身后的手指伸展过后又握成拳,复又伸展……

如此反复,万般纠结和矛盾……

却在他用力撕下她最后的亵衣的时候,她飞快出手。

日色欲尽花含烟(八)

如此反复,万般纠结和矛盾……

却在他用力撕下她最后的亵衣的时候,她飞快出手。

“你……”赫连驹难以置信地看着她,却无力地倒在她的身上!

她起身披衣,将被自己点了穴的赫连驹扶好上床。

“为什么?你真的如此讨厌我?”赫连驹定定地看着乐正华柔,眼里满是受伤之色。

“不,”乐正华柔整理好衣饰,坐在赫连驹身旁,居然俯下身子,将头枕在他的肩膀之上道,“你知道我不讨厌你,我也……爱你!”

“柔儿……那你?”

心里因为她的这一句突如其来的告白欣喜若狂,想开心而笑,却又觉得她过于反常。

“可是,你和却注定有缘无分,你是我这一辈子只能用来想用来爱却不能相守的人!”

“为什么?又是为了你乐正家?为了你的妹妹么?”

“算是吧,也不完全是……”

乐正华柔清凉清冷的眼泪滑进他的颈部,她无声地哭泣,无声地看着赫连驹。

赫连驹感觉到一种不详的感觉正在像自己慢慢聚拢。

他看着乐正华柔直起身子,为自己拭去了眼泪,他忍不住问:“你想做什么?你想怎么做?”

乐正华柔不语,垂首看着自己的手掌,手掌之上紫光流转……

不知何时,琉璃紫箫已拿在她的手上。

光韵流动,像似情人的泪滴在箫管之内流动和低诉……衬着她白皙纤长的手指,莫名地忧伤,却也莫名地优雅!

那情景有点熟悉,赫连驹记起不久前的一个傍晚,也是在这个地方,屋外霞光满天。

恍惚之中,他亦是看到了琉璃紫箫内流过一滴西施泪……

泪流,光转;光转,神失;神失,情迷;情迷,心乱……

一曲流水一滴泪!

不,彼时她让自己睡了一觉;那么此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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