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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瞅啥-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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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云苏现在这么想着,却万万没想到这个天生就适合站在高处俯视众生的男人最后竟然会为了他放弃高处,选择从神坛跌落来和他一起度过这平凡的一生。
仇罪手都快举僵了,见卫云苏不知道在想着什么,小声提醒道:“给点面子好吗?大家都看着呢。”
卫云苏回过神,环顾四周才发现周围沾满了宫人和侍卫,密不透风地保护着他们,当然,也密不透风地关注着他们的一举一动。
他轻轻咳了下试图缓解尴尬,然后把手搭在仇罪的手心里,对方的帮助下跳下车,收回手对他笑笑:“多谢了。”
仇罪扭过头不去看卫云苏那能闪瞎他眼的笑容,喉结滚了滚,才声音干涩地说:“不谢。”
说完又干巴巴地补充:“应该的。”
卫云苏跟着他的脚步一顿,有些不解地看了身边目不斜视的仇罪一眼,怎么对方扶自己下车就变成应该的了?
他知道自己被仇罪重视,但再被重视也不至于理所应当地被对方扶下车吧。
仇罪走了几步发现人没跟上来,停下脚步回去找人,看着还在愣神的卫云苏,伸手弹了下他的额头:“想什么呢,就算再感激我也别站在这堵着门口啊,你不走人家还要进去呢。”
卫云苏捂住被他弹过的额头,扭头去看缀在自己身后的一溜宫人,这才发现自己竟然不知不觉站在了原地,后面的人自然是不敢越过他去,就只能垂眉敛目地站在后面了。
他有些不好意思,连忙拽着仇罪就往里走,边走边说:“没想什么,就是一时间走了神,咱们快进去吧,走了这么久我有点饿了。·”
仇罪一听卫云苏饿了就不淡定了,连忙喊着赵忠福:“赵忠福,备膳!”
后边的赵忠福应了声,把收拾行李的活交给赵喜,自己转而去叫厨房赶紧开伙。
卫云苏看着这一切,虽然清楚地知道仇罪会这么紧张自己是因为他不仅能治好他的病,而且目前还是对方眼中唯一的“正常人”,但是每次被人这么放在心尖上对待,心里说不开心那是假的,就是不知道这份开心能维持多久。
他觉得顶多到仇罪恢复的那天,那时候自己就不再是他眼中最特殊的那位了,自己对他也没了任何的价值,卫云苏都不用想就知道自己的“圣宠”会在那天终结。
尽管现在想想竟然觉得还有一丝不舍,但是他也早就做好了心理准备。
再说了他是来治病救人的,又不是来享受温柔乡的,比起仇罪对自己的好,卫云苏更在意的是自己以后出宫后的生活。
他想着到那时一定要先回回春谷看看师父师弟,然后再出去游历个几年,等心沉淀下来就安心回到谷里接手回春谷的事务,然后余生就过着与医书相伴的惬意日子。
至于另一半的问题,卫云苏不是没想过,只是不知道他这样的会遇到一个怎样的人。
这里面不确定性太大,所以他暂时没有把这个问题归在自己未来的人生规划中。
两人在行宫内简单用过膳后,赵忠福便进来汇报道:“皇上,毓亲王来了。”
仇罪端着茶浅尝了一口,又去看旁边卫云苏手里的茶,总觉得对方手里那杯比自己手上的好喝,听见赵忠福的话也只是平淡地问:“他不是在陪着有身孕的毓王妃吗?今儿个怎么舍得出他那王府大门了?”
赵忠福毫不避讳卫云苏,如实禀告自己打探到的消息:“听说毓王妃和毓亲王闹了矛盾,一气之下回了娘家,毓亲王被拒门外好几天,估计是实在没办法才来这里找您出面的。”
仇罪轻嗤:“找我出面做什么,他的家事还让我这个当兄长的来插手?连自己王妃都哄不好,莫不是越活越回去了。”
仇罪很不爽,他好不容易才腾出一天时间和他的小神医出来散心的,可仇毓那个不争气的,非要在今天来坏自己好事。
媳妇儿跑了就去追啊,来自己跟前做什么,吃干饭吗?
尽管不爽,但毓亲王好歹还是他一母同胎的亲弟弟,就算傻也不能像对待赵湘香那样把人拒之门外,虽然他很想这么做吧。
“行了,叫他进来,杵外边丢人现眼的。”仇罪不耐烦地挥了挥手,待赵忠福出去后,又转过头嘱咐卫云苏:“一会儿我那个弟弟来了,不用怕他,也不用给他行礼,你该做什么做什么,反正就是一句话,甭搭理他。”
免得自家那个傻弟弟把傻病传给他的小神医,到时候卫云苏也变成那样的话他哭都来不及,毕竟身边有一个糟心的就够了,他可不想他的小神医也变成自家蠢弟弟的样子。
话音刚落,外面一道白色身影就蹿了进来,直冲冲地向仇罪奔去。
仇罪像是早就习惯了这种场面,见状不慌不忙地一脚把人踹开,直到来人在地上摔了个大屁股墩,卫云苏才看清了对方的样貌。
唇红齿白的,是个俊秀的小公子,就是和仇罪那副英气逼人的俊美面庞差别有点大。
硬要说这其中的差别,就是毓亲王更像传统意义上的文弱书生,身板单薄,面容秀气,身上还带着一股世家公子的贵气,就是没有皇家子弟该有的那种高高在上的尊贵气质。
好吧,都毫无形象地坐地上了,怎么可能还有那看不见摸不着的皇家气质。
而仇罪则是真正有着帝王之气的男人,他的面貌与其说是俊美,其实硬朗更贴近一些,他是那种纯纯粹粹的阳刚的帅,半点阴柔之气也没有,简而言之就是很有男人味,但同时侵略感也很足。
至于这刚出炉的毓亲王,男人味就没那么足了,卫云苏甚至还在对方身上看见了一丝柔弱,等等……柔弱?
毓亲王好像也习惯了被仇罪这么一脚踹翻的待遇了,他在赵忠福的帮助下爬起来拍拍屁股,嘴巴一瘪就指着仇罪控诉道:“你又踹我,等我回去了一定要跟母后说你欺负我!”
仇罪看都懒得看他一眼,转过头先是看了看身边的卫云苏洗眼睛,这才大发慈悲地冲毓亲王投去一瞥:“你去,我看谁能管得住我。”
“……”
毓亲王哑火了,的确,如果搁几年前仇罪还没登基时这话可能还有那么点作用,但现在今时不同往日,这家伙自从当了皇帝后越发无法无天了,全天下别说太后,就是先帝重新活过来都不见得能管得了他。
对此,毓亲王很聪明地选择跳过,而是把注意力放在仇罪身边:“咦?这是谁啊?”
不怪他孤陋寡闻,而是仇罪把人藏的太好,那日赏花宴上的人都被勒令闭嘴,没有一个人敢把当天的事情说出去,所以也就导致了一心在家陪王妃的毓亲王从没见过卫云苏,当然,听倒是听说过,只是那都是来自于民间传闻,目前实在是没那个发散思维把眼前人和传闻中的神医挂上号。
仇罪不喜欢除自己之外的人盯着卫云苏,凶巴巴地瞪了蠢弟弟一眼,起身挡住他的视线,简单粗暴地介绍道:“卫云苏,太医。”
毓亲王瞪大眼睛,见鬼似的嚷嚷着:“太医?!天哪,皇兄你身边竟然还有活着的太医?这也太稀奇了吧……哎你别挡着啊,我要看看这位卫太医。”
仇罪毫不留情地再次一脚将人踹开,森森咧嘴:“你再看一个试试?”
毓亲王被要吃人的仇罪吓住了,坐在地上愣了好一会儿,最后眼眶一湿:“嘤……”
皇兄好凶哦。
作者有话要说:
☆、直呼其名
“嘤个屁。”仇罪眼刀一飞,狠狠地剜了眼地上的毓亲王,一回头就发现卫云苏正满脸兴味地看着地上的仇毓,那副感兴趣的样子可是从来没有在看自己的时候表现出来过。
仇罪心一慌,潜意识里不想让这种事情继续发展下去,于是他当即转身,双手抓住卫云苏的肩膀,一脸郑重地对他说:“他有王妃了,还有孩子了!”
卫云苏一懵:“啊?”跟他说这些干什么?
仇罪表情严肃:“而且他的王妃是骠骑将军的独女,特别能打,也特别能吃醋。”
卫云苏:“……哦。”
仇罪见他还是不明白自己的意思,继续放大招,转过身指着刚爬起来的毓亲王,揭着短:“这家伙刚成婚一月就跑去青楼喝花酒,被他王妃知道后拎回去毒打了一顿,从此以后见到青楼都绕道走。”
卫云苏:“……”
仇毓急了,扑上来想要捂住仇罪的嘴:“皇兄你乱说什么!”
明明是毒打两顿好嘛!
呸,他被打的事为什么要让这个卫太医知道?
仇罪瞪了眼毓亲王,一下就止住了对方想要上前的动作,嘴里毫不客气地训斥道:“都是成了婚的人了,还这么毛毛躁躁的,说你两句就不乐意了?是不是要去跪祠堂才知道安分?”
毓亲王一听到跪祠堂就怂了,想起年少时犯了错被祠堂支配的恐惧,他就浑身颤抖,低眉耷眼地站在一旁,也不闹了,就跟被夫子训了的差生正在罚站一样,瞬间没了刚才那股活泛气,看起来好不伤心。
卫云苏:“……”
得,又是位实力不输仇罪的戏精,他都有点怀疑这戏精性格是不是他们家祖上遗传的,怎么一个二个的戏都这么多。
正这么想着,卫云苏就接受到了来自赵忠福的信息。
只见他避开仇罪和毓亲王冲自己挤眉弄眼着,卫云苏眉头一挑,看见对方的手势,反应了好一会儿才理解了他的意思,这是要他来调节气氛?
可是他又不知道这种情况下该怎么调节,人家亲兄弟间的事情,卫云苏觉得自己一个无足轻重的小太医应该起不了什么作用。
赵忠福都不用看卫云苏给他做的手势,光看他那皱起的眉头就知道他的顾虑了,他轻轻摇了摇头示意他不要着急,向上指了指自己的嘴,让他看自己的口型——随便说。
随便说?
卫云苏没想到还有这种操作,抱着试一试的心态开口道:“仇罪?”
“嗯?”仇罪扭头看向他,瞬间变脸,语气温和地问:“怎么了?”
卫云苏:“……没什么。”
他只是试试有没有效果而已,没想到似乎还有点作用?
“啊啊啊!”卫云苏倒是没怎么,被溜了一道的仇罪也没什么,但旁边罚站的毓亲王却是不好了,只见他见鬼似的指着卫云苏嚷嚷着:“皇兄,这个卫太医胆大包天,竟然敢直呼你的名讳!”
完了完了,现在这个好不容易的活太医也要变成死的了,关键是他还没稀奇够呢,这人怎么就这么会把自己往死里作呢。
果然,太医这种生物是不可能在自家皇兄身边存活太久的。
他刚叫完,脑袋上就挨了一下,“哎呦皇兄你打我干什么,你难道不应该打卫太医吗?”
被点名的卫云苏只是微笑,这就是赵公公让自己随便说的结果?
仇罪没好气地白了毓亲王一眼:“打卫太医?你胆子肥了敢说这种话?”
别说打,他现在就是力道大点碰着人都心疼,打个屁啊打。
“诶?”仇毓终于察觉到不对了,自家皇兄是不是对卫太医有点特别啊?
不对,应该是非常特别,尤其是卫太医以太医的身份存活于他家皇兄身边就已经非常的不一般了。
“皇兄?”
“说。”仇罪恶声恶气。
毓亲王拍拍胸口,还好,还是他的皇兄,没被什么脏东西附体。
松了口气后他一脸好奇地抻着脖子去看卫云苏,嘴里试图和他沟通:“哎卫太医你好啊,我是仇毓,我皇兄的亲弟,以前怎么没见过你啊,你是不是新来的,医术好吗?好的话我……哎皇兄你别推我啊,等等,我不要出去!”
仇罪彻底失了耐心,手下毫不留情地把人扔出去,嘴里骂道:“滚。”
“嘭。”门被关上,世界顿时清净下来,仇罪刚往回走了两步,门外就想起梆梆梆的敲门声,同时还伴随着毓亲王那大嗓门:“皇兄你开门啊,你有本事把我扔出来,你有本事开门啊。”
想起什么的卫云苏和仇罪对视一眼:“噗。”
这他妈也太魔性了。
如果不是确定这个毓亲王是土生土长的大襄人的话,他都差点以为这人也是穿过来的同志了。
仇罪伸手抹了一把脸,感觉自己这辈子的面子里子这下全在卫云苏面前丢光了,而罪魁祸首就是自己那个智障弟弟。
门内的人在沉默,门外的人在闹腾,过了好一会儿,卫云苏见仇罪没有动作的意思,试探道:“我去开门吧,这样闹下去也不是样子。”
仇罪心累地闭了闭眼:“……嗯。”
门打开后,一直在挠门的人消停下来,先是贼眉鼠眼地瞟了眼里面的仇罪,见他没有要打自己的迹象,这才放心地对卫云苏道了谢抬脚进屋。
刚一进屋,冷静下来的仇罪看着他嘲讽道:“你要是像刚才那样去敲将军府的门,这样都敲不开的话朕的名字就倒过来写。”
仇毓倒是想啊,但那是他王妃的娘家,要是他真那么做了,隔天全京城都知道了自己的壮举,那岂不是丢脸丢到家了?
仇罪一眼就瞅出他的面子思想,冷声道:“那你在朕的面前就不丢脸了?瞧瞧你刚才那副德行,跟街头泼妇有什么区别?”
仇毓捂着胸口:……他脆弱的小心脏受到了致命一击。
卫云苏悄悄扯了下仇罪的袖子,示意他差不多就行了,本来就是兄弟之间的玩笑闹腾,用不着这么严肃地骂人吧。
仇罪理智归位,拉着卫云苏坐下,心平气和地说:“你的家事朕不会管,自己处理去,好了,现在没事就回去吧,别在这挡着光了。”
虽然身子单薄但个头却不矮的仇毓扭头看了看,好吧他的确是把门口处窗子里透进来的光给挡了大半。
默默地往旁边移了一步,仇毓贼心不死地一眼一眼地瞅着卫云苏,还想再说些什么,但一想到自己皇兄那护食的样子,他就缩了缩脖子收回视线不敢再逼逼了。
仇罪见他识相,满意地冲赵忠福使了个眼色,赵忠福会意,立马请仇毓坐下,还亲自给他斟了茶,心想早这样不就省了刚才那一顿折腾了吗?干嘛非得拿命试探陛下的底线,这不作死吗这?
“皇兄,秀秀不肯见我,我一个人待在王府里也没意思,所以来这一方面是想问问有没有能把秀秀哄回家的办法,另一方面就是没有的话我就在这陪着皇兄,说起来咱们兄弟俩也好久没有这么悠闲地聚聚了。”
仇毓说完沧桑地舒了一口气,不看脸的话那副姿态活像为了生活奔波至中年,好几年才见了自己哥哥一面似的。
就比十八岁的仇毓大两岁的仇罪:……滚你的悠闲,谁他妈想跟你聚聚。
他只想和他的卫神医时刻聚在一起,至于弟弟?这是什么东西?
幸好仇毓不知道仇罪的想法,不然知道了那还不得分分钟哭着上吊啊。
仇毓也不在乎仇罪不回答自己,一个人在那自说自话着:“诶,这成了亲后就是不一样,有了孩子就更甚,就连出来打猎都要蹭着皇兄的光才行,不然平日里光是在秀秀面前嘘寒问暖都不够,哪来的功夫出来玩呢。”
卫云苏好笑地看着这个和自己同岁却已经当爹的小王爷,觉得这话与其说是苦恼的牢骚,不如说是甜蜜的负担比较合适,没看旁边的仇罪已经被他秀得一脸黑线了吗。
仇毓犹自不知,还在那撑着下巴说:“听将军府的人说昨天孩子还动了下,可惜我当初没能在秀秀身边,这样就能第一时间和孩子交流了,唉,这真是人生的一大憾事啊。对了皇兄,翻了年就是大选了吧,明年你也争取一下呗,再拖下去你就是整个大襄成亲年龄最晚的那一拨人了,到时候年纪大了就不好找了呦。”
前世二十八都还是母胎solo的卫云苏:“……”
仇罪对此则是直接黑了脸,放屁,他堂堂一国之君怎么可能不好找,只要他愿意,随便招招手就有一大堆的女人前仆后继地想要为他生孩子。
还不是因为他的病,不然他孩子现在都能满地乱跑了。
仇罪眯着眼看向仇毓,强大的求生欲成功让他讪讪地闭了嘴,板直了腰坐在那优雅地喝着茶,任谁也看不出这人和之前那个挠门撒泼的是同一个。
“行了,既然要留下来就少废话,滚回你自己的住处去,一个时辰后开始打猎,晚了别怪我不带你。”
仇毓达到了目的笑眯眯地走了,虽然并不明白为什么要等到一个时辰后才开始打猎,明明现在他就可以直接换装上马,但是谁叫他皇兄最大呢,谁最大就听谁的呗。
终于把仇毓送走了,仇罪心累地松了口气,这家伙从小到大就是个缠人精,死皮赖脸不说,还一点皇家气质都没有,就连太后有时候都对这个儿子避之不及,天知道她当初怀他的时候吃了哪个小贱人送的东西,结果生出来个这么个糟心玩意儿。
对的,在太后眼里,仇毓这样就是因为她吃错了东西才生出来的。
好在这个仇毓也不知道,不然生活的残酷会直接压垮他那没心没肺的小身板的。
作者有话要说: 好久不见涨的作收涨了,开心(*^▽^*)
疯狂暗示中……
☆、打野味
仇罪和卫云苏睡了半个时辰,醒来后精神百倍,仇罪甚至觉得自己现在分分钟能应付十个捆在一起的毓亲王。
他们刚刚换上骑装,仇毓就跟掐着点似的敲响了门。
卫云苏开了门,仇毓见是他后咦了一声,“你怎么在我皇兄的房间?”
卫云苏还没回答,仇毓就自说自话地问:“是不是你也跟本王一样,来找我皇兄一起去骑马的?”
门内的卫云苏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总不能说我就住在这吧,那说出去还不得吓坏这个小王爷啊。
于是他只能含糊道:“嗯……王爷快进来吧,皇上马上就好。”
有了刚才的教训,现在当着仇毓的面他也不叫仇罪的名字了,免得这孩子又一惊一乍的,最后还不是让仇罪多收拾他一顿。
不值得也不划算。
“哦。”仇毓听话地进去了,等看见从内室走出来的自家皇兄时才反应过来,他为什么要这么听这个卫太医的话啊?
他叫他进他就进,这也太没面子了点儿吧。
仇毓还没懊悔完,更没来得及找回自己亲王的场子,就听见他家亲亲皇兄扫了他一眼,道:“傻站着做什么,走吧。”
仇毓:“……哦。”
这个人的话他还是听的。
他们先是来到一片开阔的跑马场,马场后面则是看不到边的林子,由于离得远林子里的情形也看不太清楚。
仇毓到了这儿就跟鱼儿入了水一样,兴奋地怪叫一声,然后两腿一夹马肚子,扯着缰绳就满地撒欢去了。
当然,为了保证他们的安全,身边势必会安排几个侍卫骑马跟随着,免得出了意外没人营救。
仇罪心情不错地理了理卫云苏被风吹乱的头发,嘴角噙着一抹笑,把手上的缰绳递到他手中:“别管他了,咱们骑着马跑一会儿?”
卫云苏背着箭筒,眼睛发亮,跃跃欲试地点头:“待会儿是在那边的林子里打猎吗?”
仇罪动作利落地翻身上马,居高临下地看着仰头望着他的人,心里突然泛起一丝奇异的感觉,不过他仍旧面不改色地回答:“嗯,猎物都放养在林子里,都被拦着呢,出不来的。”
他抿了抿唇,最终还是没把心中想要让卫云苏和自己同乘一骑的想法说出来。
毕竟挨得那么近……有点过于亲密了吧?
卫云苏没发现仇罪的心思,闻言也跟着上马了。
他的动作虽然没有仇罪那么利落漂亮,但也算熟练,起码不会在众人面前丢脸就是了。
仇罪带着一丈厚的滤镜看着卫云苏翻身上马的动作,怎么看怎么赏心悦目,其实就算卫云苏动作笨拙地爬上去,在他眼里也是独一无二的好看的。
以往仇罪很少出宫打猎,仅有的两次也是在他十三岁以前和仇毓一起被皇叔带着来的,后来他的眼睛出了事,又忙着料理那些算计他的人,再后来先帝驾崩,好不容易干掉几个兄弟登基后更是有一堆事等着他去处理,也就更加没那个闲情出来散心。
好在他每日清晨都会起来练武,其中骑马射箭就没少练过,因此现在带着卫云苏出来后,他才能如此淡定又高调地在人家面前装一装。
仇罪就跟只开屏的雄孔雀一样在卫云苏面前秀完一波自己高超的马术,然后在对方赞叹的目光下翘着嘴唇挑眉问他:“怎么样?”
卫云苏衷心感叹:“太厉害了。”
给他十年他都练不到对方这种水平,可能是卫云苏天生就缺乏运动细胞,不管前世还是现在,体能也就是普通人的水平,要说让他锻炼锻炼提升一下,不好意思他宁愿去看晦涩难懂的医书也不愿意去锻炼。
但是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卫云苏总觉得仇罪刚才那些技巧高超的动作颇有些炫技的意味在里面,但不管怎样,对方的确很厉害,即使有刻意秀的嫌疑,那也是建立在实力的基础上秀的。
像他这种没实力的想秀还没能力发挥呢。
仇罪得了夸奖美得跟什么似的,屁颠颠地驾着马绕着卫云苏转圈,直到转得卫云苏身下那匹脾气温驯的马都不耐烦地喷了几下鼻息,示威地冲他跺了跺蹄子,他这才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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