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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瞅啥-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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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卫云苏是男的……
但是男的又怎样,他喜欢的就是这个人啊,就算对方是女的他也照样喜欢。
可是他真的喜欢人家吗?而不是因为自己因为他才能看到正常颜色所产生的依赖感?
仇罪纠结了,他不确定自己这是真的喜欢还是只是因为依赖而产生的错觉。
如果不是喜欢的话,为什么刚才被他亲了一口自己竟然反应这么大?
是没和人这么亲密过才会这样吧……
对的,一定是这样,仇罪越想越觉得有理,任谁头一回被人亲一口也会是这种反应,更何况亲自己的人还长得那么好看,他一时间乱了阵脚也是情有可原的。
这不能说明他就喜欢人家了。
仇罪又开始自欺欺人了,把自己说服后,这才发现旁边的还站着的赵喜。
神奇的是,他一点都没有惩罚乱说话的赵喜的意思,反而轻拿轻放地说了句“下次注意”,就叫人出去候着了。
要是搁以往,不仅被下面的人妄自揣测心思,关键是还揣测错了,依着仇罪的性子说什么也要重罚好达到以儆效尤的目的。
但是这次不计较的原因,都被两个当事人默契地忽视掉了。
赵喜是因为小命要紧,现在恨不得把嘴缝起来才好。
就是仇罪是因为什么就说不准了,没准不小心被人拆穿了心思后还会恼羞成怒呢。
赵喜刚在门外站定,还没庆幸完自己大难不死,门就被人从里面拉开,俨然是屁股还没坐热就想着见到某人的仇罪。
仇罪绷着一张脸,面部僵硬地吩咐赵喜:“去把这几日积攒的折子都搬到建章宫去。”
说完他迈开长腿就大步离去,留给赵喜一个颇有些迫不及待的身影。
另一边卫云苏在赵忠福尽心尽力的侍候下喝完粥后,叫住了想要离开的赵忠福:“赵公公,我有点事情想要请教一下。”
赵忠福连道不敢,躬身道:“卫神医尽管问,老奴一定知无不言。”
卫云苏有些不好意思,腼腆地笑了下,才问:“就是之前……我和他一直都是睡在一起吗?”
这个“他”指的是谁不言而喻。
赵忠福想了下觉得这种问题没什么不好回答的,如实道:“是的,从您进宫第二日起就是这样了。”
卫云苏愕然,他们这发展也太快了吧。
难怪仇罪会说他们见面之后一见如故,相逢恨晚呢。
看来对方的确没有夸大,所说的话也是完全符合事实。
“那我平日里的吃穿用度方面又是如何呢?”
赵忠福继续实力坑主子:“这些呀全都是和皇上一个标准的,有时候甚至皇上没有的也会首先给您过过眼,您不喜欢的话皇上才会拿着用呢。”
卫云苏微微睁大了眼睛,赵忠福念着他家陛下用心良苦,现在卫神医有失了记忆,有心想要为仇罪多说点好话好博取卫云苏的好感,于是又道:“您不知道,您失踪那天陛下都快急疯了,先是快马奔回皇宫去质问太后这事与她是否有关,没得出什么结果后陛下还气得差点砸了长乐宫呢。离开长乐宫后又立马下诏命令锦衣卫以及禁卫军全员出动来寻找您的下落,就是陛下也从没休息过,跟着众人找了您一天一夜呢。最后好不容易找到您,当时陛下看着您满身是伤地躺在河滩上时,您没看见那,陛下他差点心疼得哭出来,就连抱着您的手都是颤抖的。”
赵忠福说完了这一长串,见卫云苏陷入了沉思,福了福身退到一边,深藏功与名地想着,看来以后卫神医定会更加用心地为皇上治疗了。
而卫云苏听了赵忠福这一番话后,轻轻地叹了口气,仇罪对他如此情深,这叫他该怎么才能还他这份独一无二的感情呢。
看来只有对他更好,永远都不离不弃才能回报一二了。
于是当仇罪再次回到卫云苏面前时,看见的就是对方那溢满了温柔与情谊的眼神,仇罪脚步一顿,差点溺死在这不要钱却要命的温柔中。
他不在的时候到底发生了什么?
怎么感觉他的卫神医似乎误会得更深了啊!
作者有话要说: 助攻就位,准备发射断腿炮!
☆、分开睡
“咳,”仇罪不自在地掩唇,躲开卫云苏的眼神攻势,盯着赵忠福问:“粥喂了吗?”
赵忠福立刻回道:“用了的,卫神医还多用了一小碟小菜,都是清淡易消化的。”
仇罪听见这话心情明显好了许多,说了句“赏”便把视线移到卫云苏身上,不敢直视那双要人命的眼睛,只是看着对方的下巴干巴巴地说:“生病了就是要好好吃饭才能好得快。”
说完他迅速把视线往上挪了下,看见卫云苏含笑的眼神后又跟被烫着似的迅速缩回来,这回却是再也不敢看卫云苏的脸了,只是一个劲儿地盯着人家的衣襟,颇有种不看出朵花来不松眼的架势。
卫云苏之前对这样的话是没什么感觉的,如果这话换成别人对他说,他甚至会职业病发作再补充一堆专业性的护理知识,最后免不得一场温情的关心变成了现场教学。
毕竟这种和他专业有关的事情他是最清楚的,但是自从“明白”了他和仇罪之间的关系后,就这么简简单单的一句话他竟然也听出了糖的味道。
“好。”卫云苏看着仇罪,越看越觉得心里软成一片,他面色柔和地看着仇罪,脑子里却在想着情侣之间是怎么相处的,单身多年的他现在突然冒出个同性伴侣,现在更是没了之前两人相处的记忆,虽然面上不显,但他多少也是有些无措和慌乱的。
尽管看上去仇罪才是更慌的那一个,虽然不明白对方为什么比自己还慌,但这并不影响卫云苏感受仇罪的关心并用自己的方式去回报他的这份心意。
两人一来一往说完这两句话就陷入了沉默之中,一个是在想着该怎么对人好,另一个则是被某种不知名的情绪支配着,衍生出一种名为“什么都想说但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的恋爱症状。
最后还是卫云苏主动打破了沉默:“你吃晚饭了吗?”
仇罪一板一眼地回着,就像被老师问话的学生一样:“没有。”
卫云苏:“那你快去吃饭吧,别太忙于政事却把身体给饿坏了。”
说完这句,卫云苏想了想,又补充道:“这样我会心疼的。”
似乎恋爱的时候就该说这种比较肉麻的话?
结果效果显著,刚才还磨磨蹭蹭不想走的人听见这句话后立马抬脚,边往外走边说:“我去吃饭,你好好休息。”
话音刚落身影就消失在了屏风处,足可见他对于吃饭的“迫不及待”以及被卫云苏一句话杀得片甲不留的窘态。
卫云苏看着仇罪离开的方向,心想果然是这样,看来以后还是要多说点甜蜜的话才能更好地促进两人之间的感情。
旁观全程的赵忠福有些晕,怎么感觉皇上和卫神医之间怪怪的?
虽然以前他就隐隐有点感觉不对,皇上对卫神医未免也太好了,有时候甚至好过他自己,赵忠福曾经不止一次想过,就算日后有了皇后,皇上对她也不见得比对卫神医更好。
不过这些想法在想到皇上这样做是有原因的时候他就释然了,毕竟在他家陛下病好之前,卫神医的特殊性和重要性足以担得起皇上任何的特殊对待,所以一直以来赵忠福也就没往其他方面想,不过现在……
赵忠福忍不住猜测,难道是在他不在的时候两人之间发生了些什么?
赵忠福这边胡思乱想着,仇罪那边却是整个人都不好了。
他现在满脑子都在刷屏卫云苏刚才那句话,想着想着竟然还默默红了脸,一顿饭下来最后连米饭什么味儿都没尝出来,就这样晕晕乎乎地跑去找卫云苏,心里想着这回一定要跟他解释清楚自己之前的一番话只是开玩笑而已,相信解释完后他们之间就会回归之前的相处模式吧。
不过等到了卫云苏面前,仇罪看着对方在灯下看书时的沉静侧颜,突然生出了一丝退意。
卫云苏在察觉到他的脚步声后抬起头,看见他后对他展颜一笑,那一刻,仇罪觉得这一笑满室生辉,有什么东西突然击中了他的心脏,打得那颗只会规律跳动的心东倒西歪的,晕晕乎乎的就像在酒坛子里浸泡过一样。
仇罪果断咽下已经到嘴边的话,忍着脸上的臊意上前,微微皱着眉掩饰莫名激动的心情,压着声音道:“怎么还不休息?”
卫云苏知道时间还早,但也知道仇罪这样问是在关心自己,于是他放下手中的书,捏了捏鼻梁缓解眼睛的酸涩,笑道:“这就睡了,不是在等你扶我躺下嘛。”
仇罪觉得自己的心脏已经有些不堪重负了,为什么他竟然会丧心病狂地觉得对方在向自己撒娇?!
他抿了抿唇,敛去心中乱七八糟的心绪,默默上前把人背后的枕头抽离,然后扶着人躺在床上,牵起被子正准备给卫云苏盖上之时,就这么突然被对方握住了手。
仇罪:“!”
卫云苏感觉到仇罪的整只手都僵硬了,笑着用手指轻轻捏了捏,调笑道:“手上的肌肉怎么这么僵硬?”
仇罪顿时更僵硬了,话都说不齐全:“你、你摸我手干什么?”
卫云苏困惑地皱眉:“你不喜欢吗?”
仇罪很想铿锵有力地回他一个“不喜欢”,但是嘴就像被上了封条一样,半晌憋不出一个“不”字来。
卫云苏了然:“不用害羞,我们既已在一起,有些事早晚都要做的,现在这样就当是提前适应一下。”
仇罪脑浆“噗嗤”一声冒了个泡,已经沸腾得快要蒸发了,顿时丧失了思考能力,脑中只是回荡着“有些事早晚要做的”这句话。
有些事……
光是想想就让人有种流鼻血的冲动,仇罪抹了把嘴,发现幸好没流鼻血,喉结上下滚动了下,把手轻轻抽回,又把卫云苏的手放回被子里,这才轻声劝道:“你身上的伤还没好,好好养伤才是最重要的,其他的事情以后再说,别多想知道吗?”
算我求你了祖宗,别再折腾我了,仇罪暗自补充道。
想着等卫云苏伤好了估计也就全都想起来了,到时候自然而然的,他们都会把今天的事情当成玩笑一笑了之,这样才是正常的发展方向。
就是不知道为什么这么想着心里会有丝淡淡的不爽……
卫云苏眨眨眼,知道仇罪体贴自己:“好,等我伤好了再慢慢来。”
仇罪表示并不想知道“慢慢来”是指哪方面,他笑了笑,眼睛抓紧时间多看了卫云苏几眼,这才有些不舍地放下床幔:“那你睡吧,我还有奏折没批完,今晚睡软塌就成。”
他觉得自己有必要和卫云苏保持一段距离冷静一下,不止是他冷静,更是想让对方也冷静一下,最好不要动不动就亲啊摸啊之类的,仇。大龄单身青年。罪表示他很容易把持不住做点什么禽兽不如的事情。
卫云苏有些失望:“你不跟我一起睡了吗?”
仇罪差点又站不稳,连忙坚定地摇了摇头:“不了,等我批完奏折就太晚了,会打扰你休息的。”
卫云苏:“不会的。”
仇罪:“会的。”
卫云苏看了他一会儿,问:“不会是因为你想躲我才跑去睡软塌吧?”
仇罪连连摇头:“哪有的事,就今天,明天还是一块睡的。”
卫云苏放心了,叮嘱道:“那你也不要熬太晚,事情实在做不完明天再做也行,一定要休息好啊。”
仇罪点头,心想你再说下去我就要爬床了。
等到好不容易离开了温柔乡,仇罪看着小书房里堆积如山的奏折,突然觉得异常亲切,可能是奏折不会像卫云苏一样对他进行各种生理和心理上的突袭吧。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没有作话啦
☆、明白
仇罪埋首批奏折一直批到了深夜,当他抬起头时才发现已经过了子时。
赵忠福由于年纪大了被仇罪早早命令下去休息了,现在留着伺候的是白天才从仇罪那捡回一条命的赵喜。
赵喜下午的时候已经被赵忠福背地里狠狠教训了一顿,因此这会儿在仇罪面前谨小慎微地伺候着,言行举止间都挑不出一丝差错来。
仇罪扫了一眼规规矩矩候着的赵喜,发现对方的行事风格越发像赵忠福了,心下微微满意,想着日后可以把他调到卫云苏身边时刻照料着,这样他也多少有个能陪着说话解闷的人。
相信注意力被分散之后,卫云苏就不会再惦记着和自己亲热了吧……
但是仇罪又扫了一眼赵喜那张白净秀气的脸,一想到卫云苏能接受身为男人的自己,那么相处久了万一对这个长得有两分模样的赵喜有意思了……仇罪突然觉得自己头顶有点长草的迹象。
想了想还是算了,他的卫神医误会他就误会了,左右这是他们二人之间的事情,日后待卫云苏恢复记忆,一切误会相信都会迎刃而解的。
但是万一他们中间有个第三者插足,仇罪不敢肯定到时候会不会控制得住自己的脾气,反正在他病好之前,无论牛鬼蛇神,谁都不能动他的卫神医一根汗毛,否则他绝对会要那人尝到后悔不迭的滋味儿。
至于这次绑架卫云苏的幕后之人……仇罪眯了眯眼,玄一那边传来消息,这事与太后以及其背后的赵家绝对脱不了关系。
亏他当初顾忌着太后的面子没有动长乐宫,结果没想到,太后果然是演得一场好戏,就连他都直接蒙骗过去了。
要不是他动用了玄武这条暗线,恐怕就算自己全力彻查,估计也只是落得个两手空空的下场。
毕竟虽然后宫不得干政,太后手中其实并没有什么实权,但是奈何外戚赵家势力庞大,这些年已然成为了京城权利圈子里的一大毒瘤,再加上太后和赵家同气连枝,赵家大多数时候又是以太后唯马首是瞻,所以这件事若是没有太后的示意,赵家不会胆大包天地敢在皇家狩猎场动手的。
不过既然赵家已经伸了爪子,那就不要怪他把他们连根拔起了。
本来赵家若是安分守己,还能再安稳几年,甚至就连日后皇后的位子给赵家也不是不行。
但是现在,呵,仇罪冷眼看着赵将军从边关传回来的密信,连叛将的事情都没解决利索,就想请命回京了,也不看看自己多大脸,竟然好意思说这种话。
皇家狩猎场的事情还待进一步查实,仇罪知道这件事还有人躲在背后,所以他也不急着去找太后对质,反而静待时机等着将所有胆敢打卫云苏主意的人一网打尽,到那时才是真的好戏上场的时候。
“皇上,已经子时三刻了。”赵喜见仇罪坐在位置上发了许久的呆,出声提醒道。
“这么久了?”仇罪捏了捏鼻梁,活动了下脖子站起来道:“罢了,还是回去休息吧。”
万一明天被卫云苏知道自己阴奉阳违,谁知道他会怎么说自己。
而且都过了这么久没见到人了……仇罪专心批折子的时候还不觉得,现在一闲下来反而特别想见到人,就连之前刚到书房时的轻松也没了,有的只是想要赶紧看人一眼的急迫感。
他一定是因为许久没看见正常颜色了才会是这种反应,绝不会是想他了所以才想看他的。
仇罪一边大步走着一边这么在心里自我催眠着。
刚催眠完就发现自己已经不知不觉坐在了卫云苏的床头,他有些发愣地看着他睡得沉静的面孔,脑子里竟然在想着今天下午对方看向自己时那柔和的眼神以及带笑的神情。
怎么说呢,仇罪现在一想到这些心里就有种隐秘的愉悦以及暗搓搓的窃喜,更别说那个吻了,一想起它他就觉得自己脸皮发烫,上面似乎还残留着当初的触感。
仇罪觉得自己一定是病了,不然为什么光是看着睡着的卫云苏他的心跳就开始不走寻常路了,并且还颇有一种一去不复返的趋势。
他轻轻按住躁动的心口,想要借此来稳住不安分的心,但是没想到竟然会适得其反,一下一下的快速跳动所引起的震动,开始慢慢从手心的皮肤渗入他的血管之中,引起一股让人热血沸腾的轻微战栗,最后震得仇罪觉得整只手都快不是他的了,惊慌之下他连忙撤回手,眼里半是茫然半是惊愕地看着床上一无所知的人。
他刚才好像……没怎么去注意卫云苏身上的颜色。
全去看人睡着时的神态了,好像此时的卫云苏是黑是白他都无所谓了,只要是他,他就愿意一直这么看下去。
就算保持着一刻钟一眼的频率也好……
明明以往这人身上最吸引他的部分就是他亲手为他准备的各色物件,颜色或张扬或低调,在他眼里都是一样的生动好看。
但是他也说不清从什么时候起,自己的视线竟然渐渐地开始更多地停留在对方的一言一行、一颦一笑上,就在他没察觉到的时候,他对卫云苏的感情在暗地里默默发酵、变质……最后直到那股勾人心神的味道终于藏不住了之时他才猛然惊醒,他其实是对卫云苏存着不一样的心思的。
就像今天赵喜说的那样。
他对他是有意的。
起初他还不信,结果没想到还不到一天,自己就狠狠扇了自己一耳光,仇罪有些呐呐地看着卫云苏,一时间竟然不知道接下来自己该怎么做。
这是他头一回对一个人动心,并且对象还是一个货真价实的男人,不是自己所以为的那种温温柔柔的女子。
但是转念一想,他似乎从小到大都没对任何女子动过心或者有过任何绮思旖念,以前还可以把自己的病拖出来当借口,身边的人就连自己曾经都深信不疑,以为只要病好他就会立马选妃立后。
但现在……
仇罪突然低头,无声笑了,果然是天意弄人。
他这辈子合该是他的卫神医的。
作者有话要说: 吼吼哈嘿
☆、让他不举
以前没明白过来还好说,现在一旦知道了自己对卫云苏抱有什么样的心思,仇罪就再也做不到像以前那样理直气壮地和人同睡一床了。
因此,当天将亮未亮之时,仇罪起身,在屏风外面的软榻上合衣睡了小半个时辰,然后赶在卫云苏醒来前起身收拾,所以等到卫云苏醒来后拉了拉床头的绳子之时,推门而进的却不是他所以为的人,而是见到了赵忠福那笑得灿烂又慈祥的圆润面庞。
“卫神医昨夜睡得还好吗?”赵忠福乐呵呵地问。
卫云苏掩去眼底的失望,笑了下回道:“……赵公公早,昨晚睡得很好,多谢关心。”
赵忠福笑着又说了几句,手上动作不停,指挥宫人进来服侍,心想能不好吗,他可是听赵喜说了,皇上可是在卫神医的床头坐了大半夜,直到黎明时才出来在软榻上歇了会儿,有皇上守着,这觉必须得睡得好啊。
赵忠福问他如何得知,赵喜说他亲眼看见陛下连衣服都没脱过就出来了,进去前啥样出来时还是啥样,之前他守在外面以为皇上已经睡了,就想悄悄进去把灯熄几盏,但是他才刚探出个头,就被床边坐着的身影给吓得缩了回去,所以赵喜结合种种,这才肯定地对赵忠福说皇上在人家床头坐了一夜。
卫云苏看着赵忠福手脚麻利地挂起床幔,已经恢复了些许力气的他撑着上半身,还没撑过三秒背后就被垫上了软枕,然后卫云苏就在赵忠福的帮助下舒舒服服地靠坐在床头上。
他礼貌地道了谢,有点想问仇罪去哪了,但又有点不好意思问,一直犹犹豫豫地在想着该怎么开口。
最后还是赵忠福看出了他的意思,将漱口的茶呈上,轻声道:“皇上今天一早就召集了内阁大臣在御书房商讨政事,还不知道什么时候结束呢,卫神医您先用点早膳,不用等陛下一起了,这是陛下今早就吩咐了的。”
卫云苏听见仇罪不陪他吃饭时有些失望地应了声,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可能是生了病的人都有点想要人陪的缘故,所以自认为很独立也算得上坚强的他才会因为一点小事有点失望。
不过好在白毒过来陪他一起用早饭,这也稍稍缓解了下他的心情,注意力被分散的同时竟然也没有那么想仇罪了。
但是就算这样,也不能阻止卫云苏吃着吃着就走神的结果。
白毒看着吃饭有些走神的徒弟,将手上的粥碗往桌上一搁,见依旧没回神的徒弟还在坚持不懈地戳着面前的素菜包子,终于忍不住咳嗽了一声,卫云苏这才应声转过来,一脸疑惑:“师父,怎么了?”
“你想什么呢,一笼好好的包子都快被你戳成泥了,先吃饭,吃完饭再跟我说说什么事让你想得这么专心。”
卫云苏立马收回作乱的手,看了看须发皆白的老人,想着自己给他老人家找了个男徒弟媳妇这件事对方接受的可能性有多大。
不过既然两人早已在一起了两月有余,一直这么瞒着身边的人似乎也说不过去,想着左右早晚都要交代的,倒不如趁着这个机会直接向师父摊牌?
这么想着卫云苏收回心神,应道:“……哦,好,饭后我有件事要跟师父说。”
白毒不甚在意地摆摆手,心想丢掉一部分记忆的小徒弟能有什么事情跟他说?
因此,当卫云苏三言两语说完了他和仇罪目前的关系时,从门外几十米处的地方都能听到那声气势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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