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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瞅啥-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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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当卫云苏三言两语说完了他和仇罪目前的关系时,从门外几十米处的地方都能听到那声气势滔天的怒吼:“你说什么!”
卫云苏被吼得忍不住缩了缩脖子,小心翼翼地瞄了眼双目圆瞪面色涨红的师父,虽然害怕但还是硬着头皮重复道:“我说……我和皇上两月前就已两情相悦,以后也会一直和他在一起,希望师父能够祝福我们。”
白毒第一反应就是肯定是皇上那个看起来就不像是好人的坏东西带歪了他的小徒弟,他顿时失去理智,撸起袖子就想冲出门去找他干架,不把那个敢勾引他家徒弟的臭小子揍得爹妈都认不出来他就跟他姓。
不过话说对方对方爹妈是谁来着……失去理智的白毒此时并没有多余的脑子去思考这个问题,只剩下冲冠的怒火急需找人发泄发泄。
卫云苏现在还不能下床,连叫了几声都没能把他那正处于暴怒中的师父叫回来,赵忠福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也不敢叫人拦着卫云苏的师父,于是就这么眼睁睁地,看着白毒气冲冲的身影离去。
赵忠福当机立断,进门去问卫云苏有什么事情需要他帮忙的,卫云苏靠在床头,无奈地摇了摇头,叹了口气道:“算了,师父他想明白了自会回来,赵公公不用担心,多谢了。”
话音刚落没多久,门外就出现白毒的身影,一脸憋屈的表情看着似乎是有气不能撒,他怒瞪了卫云苏一眼,看起来气势十足,但一开口就暴露了他的心虚:“那什么,找那谁算账的事情你别说出去。”
找皇帝干架……这种事估计光是想想就够他坐穿牢底了。
他还有一谷的人要养活,不能这么草率断了后路,虽然还是气愤自家的白菜轻易被猪拱了,但是现在既然那头猪暂时动不了,那就从自家的小白菜上下手,他把白菜挪地方还不成吗?
就不信见不着猪的白菜还会想着那头臭烘烘的猪!
卫云苏有些不合时宜地想笑,但在强大的求生欲的支配下还是选择努力严肃着脸,道:“嗯,这事绝不会有第三人知道的,师父放心。”
白毒在卫云苏说完特意瞟了眼旁边假装自己是根柱子的赵忠福,听得一头雾水的赵忠福见状立马表决心:“白谷主放心,杂家是一个字儿也没听着,不管谁来问杂家都是一个回答,不知道。”
白毒这回放心了,但转眼又担心起自家的小徒弟,赵忠福最会看事情,见他一副愁眉苦脸还有话想说的样子,立即笑道:“卫神医,白谷主,杂家手底下还有些事没料理完,就先失陪了。”
此话正合白毒的意,待赵忠福出去后把门关上时,他竟然还有心情感叹:“这在宫里做事的人就是会看事,行事周到得让人挑不出一点错来。”
卫云苏立马狗腿地迎合:“师父说的是,赵公公确实特别周到。”
白毒反应过来又瞪了卫云苏一眼:“少来转移话题,你的事还没说完呢。”
卫云苏:“……”
究竟是谁先开始的师父您老人家不要欺负我才磕到脑袋脑子不清楚!
白毒假装看不懂卫云苏的眼神里所强烈表达的意思,他长长叹了口气,坐在卫云苏床边好声好气地说:“徒儿要不等你伤好了就跟师父回谷吧,这京城纷纷杂杂诱惑太多,你的性子本就不适合呆在这里,还是早早离开这里才是最好的。”
卫云苏听到这话下意识皱了下眉,疯狂为自己找着借口:“可是他的病我还没治好呢,治病治一半岂是回春谷的人能做的出来的事情?”
白毒听见这话胡子一抖,顿时失了耐心没好气道:“什么病非得你才能治好?你之前的脉案我看过了,虽然之前为师没想到这种法子来为皇帝治病,但是照本宣科的事情要是为师还做不好你就可以来教我了。况且这几日都是我在为他继续治疗着,不然等你能动手了还不一切都回到了原点?”
说完不等卫云苏说话又继续道:“咱们回去后我会让一枝继续接手皇上的病,保证给治得好好的不丢你的脸还不成吗,再说了……”
“师父。”卫云苏打断白毒,看着他的眼睛坚定道:“我就是想留下来,仅此而已。”
白毒哑了声,好半晌才沉声道:“你要知道,他是皇上,虽然现在身边没人,但早晚会有一个又一个比你更吸引人的人进宫,到那时候,你甘心做他众多后宫中的一个吗?你甘心吗?”
卫云苏神情淡淡,低着头说:“不甘心,但是徒儿这是这么些年来第一次喜欢一个人,虽然没了以前的记忆,不过我相信他是只得我托付信任的那个人。”
“还有就是,”卫云苏顿了顿,抬起头看着白毒,突然狡黠地笑了下,说:“徒儿是医者啊,他要是敢有别的心思,我就有无数种方法让他不举,到时候还说不定是谁后悔呢。”
白毒愣了下,似是没想到还有这种操作,沉默了会儿,才说:“这个办法可以。”
算是默认了卫云苏继续留在京城的做法了。
卫云苏悄悄弯了弯嘴角,在白毒发现前又恢复一脸稳重地对他说:“多谢师父成全。”
白毒糟心地瘪了瘪嘴,显然是对自家徒弟“私定终身”的耿耿于怀。
然而此时屋内的两人都不知道,门外刚好听完后面一小段的某人下意识瞄了眼自己的下盘,突然觉得腿。间某处有点痛。
作者有话要说: 终于过三千了,这是一个里程碑式的飞跃!
☆、想亲你
仇罪躲了卫云苏一上午,要不是实在憋不住想见一见人,也不至于一结束御书房那边的事就匆匆赶了过来。
可没想到,让人不必通报的他刚一到门口就听见如此振奋人心的对话。
说实话他也不想偷听的,他的脚步声也不算轻,可能是正在谈话中的二人都太过专注,所以就没注意到门外的他,仇罪也只是在听到屋内二人谈论的话题中提到自己时才下意识站住停了一会儿。
他没想到自己一时的玩笑竟然会引发这么一系列的事情,现在好了,他才刚明白自己的心意,喜欢的人的师父就已经知道了他们俩早已在一起的“真相”,这一认知让仇罪颇有些头秃,甚至瞬间生出一种转身就跑的冲动。
但是事情不是一时的逃避就能解决得了的,仇罪硬着头皮听完后面两人商量如何对付日后自己变心的事情时,突生一种身体在前面跑,而灵魂在后面死命地追却怎么都追不到的既视感。
这下好了,只要卫云苏记忆一恢复,他就是那个瞬间被打回原形的白骨精,到时候他估计都没脸再见人家了。
感觉事情越发收不住的仇罪一时间有些踌躇,心想要不干脆就直说了吧,免得最后事情收不了尾,还徒惹得卫云苏的不喜,那样怎么算自己都亏大发了。
切不可因为一时的小便宜而不顾大局。
仇罪在进门前是这么告诫自己的,然而事实上……
当看见卫云苏见到自己瞬间亮起来的眼神,仇罪喉咙一哽,决定等会儿再说吧,先让自己再享受一下这最后的特殊待遇。
毕竟等一切误会澄清了后,他可能很长时间都见不到这样的眼神了。
仇罪心里的精明小人儿斤斤计较地打着算盘,同时一脚将良心小人儿踩在脚下让他不得翻身。
因此,打算暂时昧一下良心的仇罪有些心虚,不敢接受白毒□□味儿十足的行礼,连忙将人扶起,对着老人家讪讪笑了下这才瞄向床头的卫云苏,问:“用过午膳了吗?”
显然,这是一句废话,明明现在还不到午饭时间,傻子都看得出来没吃呢,不过仇罪目前也只能先说说废话热热场再道明真相了。
卫云苏明知对方这话傻得可爱,但还是笑着回道:“还没,等你一起。”
仇罪有点想双手捂胸,这句话杀伤力太大,让他忍不住把想说的话又往后推了推,心想这么好听的话,还是多听两句再说吧。
“好,那就一起吃吧,”仇罪说完,又去问白毒:“白师父要一起吗?”
其实他心里是一点都不想一起的,但面子功夫还得做,总不能把本就对自己有意见的老人家生生忽略吧,那还指不定多招人骂呢。
白毒现在看见仇罪就膈应得慌,闻言心塞地摆摆手:“不用了,草民还有事,就不打扰了,先告退。”
仇罪巴不得白毒不在,当即把人送出建章宫的大门,虽然一转头就恰好撞上白毒在那悄摸摸地瞪自己,但总的来说结果还是令他满意的。
至于瞪自己那眼……唉,瞪就瞪吧,虽然现在还有点早,但早晚都得挨这一眼不是吗?
对此思想觉悟极高的仇罪装作没看见对方在瞪自己,等两个各怀心思的人散了之后,赵忠福上前来询问仇罪要不要传膳。
仇罪顿时失忆:“还没到午膳时辰,吃这么早做什么?”
赵忠福早有预料,闻言只是道自己糊涂了,记混了时间,等到了时间再传膳便是,丝毫没提及某人明明就在不久之前才问过人卫神医用过午膳没有这件事。
仇罪说完转身便准备回去,然而等他走到寝殿门口时却又有点迈不动脚,立在门口处踌躇不前,好像里面住着一个会吃人的怪兽似的,让仇罪胆怂地不敢靠近。
不过仇罪知道,里面住着的不是什么怪兽,而是个专门偷人心的俊俏少年,因为心在人家那,所以他现在只要一刻离了对方,心里就总感觉空荡荡的,不去看人一眼的话,那种空荡的感觉还会继续扩散,直到最后把他全身上下都侵袭成一个空空的壳子才会罢休。
卫云苏早就听见了外面的动静了,但一直没见人进来,等了会儿终于忍不住出声:“仇罪?”
仇罪下意识应道:“嗯。”
“……”糟糕,暴露了。
卫云苏:“你在外面做什么,怎么还不进来?”
仇罪在原地困兽似的转着圈,有外人在场和两人单独相处是两码事,白师父在的时候他还勉强能挤出两句话来,现在就剩他们俩了,这还是他明白自己心意后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两人独处,他进去后该说什么?总不能再问一遍人家吃过饭没吧?
想想都觉得那样的自己弱爆了,一点都不符合他一统江山的霸气形象。
“……这就进来了,”仇罪到底是舍不得晾着心上人,一边往里走一边道:“就是突然有点事,所以在外面耽搁了会儿。”
卫云苏了然,问:“事情要紧吗?如果要紧的话你先去处理事情吧,不用特意腾出时间来陪我的。”
仇罪心想再大的事也没你重要啊,更何况他现在比谁都闲,根本没什么要紧事。
但是心里想的仇罪只敢背地里比比一下,嘴上却是一本正经道:“不是多大的事,已经派赵喜去处理了,你还在养病,就别操心这些了。”
仇罪话音刚落,门外的赵喜还没回过神接住自己从天而降的黑锅,就已经被赵忠福眼疾手快地踹了一脚,然后疯狂给他使眼色让他哪凉快哪呆着去,只要营造出一种他在办事的假象就成。
毕竟自家陛下扯的谎,他们这些做奴才的说什么也不能拖后腿啊,不然到时候自家主子下不来台,他们还不一样跟着遭殃。
赵喜莫名其妙被放了半天假,先是懵了会儿,然后欢天喜地地去找自己追了好久的一个小宫女去了,那遁走的身影,竟是溜得比兔子还快,看得赵忠福轻声笑骂了句“小兔崽子”。
卫云苏不知道门外发生的事,听见仇罪这话不疑有他,指着自己面前的小桌道:“那能陪我下盘棋吗?”
仇罪二话不说屁颠颠地上前坐着,下一子看一眼对面的人,就跟下饭似的,四局下来,竟然还精准地把两人之间的胜负之比控制在了一比三。
当然,他是一,卫云苏是三,要不是怕被对方看出破绽,他恨不得全让人赢了去才好,一点都没有跟毓亲王下棋时把人家好好一大好青年杀得片甲不留最后哭着喊着说再也不要跟这个凶残又没人性丝毫不懂得让一让的人下棋了。
再下他就是他家后院里养的狗!
要是两人今天下棋的事情被他知道了,估计得分分钟上建章宫里挂白绫来,他不死给他皇兄看就不能证明当初的自己到底受到了多么不公平的对待!
卫云苏人生头一回感受到了“棋逢对手”的兴奋感,直到下完第四局该吃饭时他还有些意犹未尽,恋恋不舍地放开棋子,双眼放光地看着仇罪:“吃完饭你有时间吗?”
仇罪一听就知道对方打着什么主意,很配合道:“有啊,今天的事情上午都解决完了,下午和晚上都是闲着的。”
卫云苏眼睛更亮了:“那一会儿吃完饭我们再接着下吧?”
仇罪很想伸手摸一摸卫云苏的头,没办法对方这幅招人的小样太让人心痒痒了,他虚握住拳头抵在唇边咳了声,才道:“可以是可以,但是不能超过半个时辰,你身上还有伤,不能太过于劳心伤神。”
卫云苏在这个世界头回被师父和一枝哥之外的人管制,有些新鲜感的同时还挺受用的,有心想跟仇罪对着干,故意放软了声音道:“可是半个时辰太短了,能不能再加半个时辰?”
仇罪有些招架不住卫云苏眼巴巴的带着祈求的眼神,转过头避开这致命攻击,难得强硬道:“不行,不准撒娇,不然半个时辰都不陪你。”
被强行撒娇的卫云苏懵了一瞬,原来他竟然在无形之中对仇罪撒了娇吗,这是什么时候的事他怎么不知道?
仇罪以为卫云苏不吭声是不乐意,心里一虚,妥协道:“那就多加一刻钟?只能加一刻钟,不能再多了。”
卫云苏听着这话心里某个地方突然被戳了下,又甜又软的,看着一脸害怕自己生气又纠结到底要不要让步的仇罪,整颗心甜软得不可思议。
就像不小心掉进了糖罐子里然后过了许久才拿出来一样,甜得人忍不住眼睛都眯起来了,那种愉悦感是绝对不同于任何事物所带来的,只有真正经历过的人才会明白,这里面的甜度值max却又永远不会齁到人。
被甜到的卫云苏就这么定定地看着仇罪,直到把人看得面红耳赤才缓缓开口:“仇罪,我突然想亲你怎么办?”
仇罪:“???……!!!”
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周六,不出意外的话日万给你们看!
☆、独处
仇罪疑惑、迷茫以及震惊后,第一反应竟是想要往后躲。
没办法,这么刺激的事要是像上回那样趁他不备还好,结果现在被光明正大地问出来,虽然他心里是非常愿意的,但是嘴上能不能说出来对他来说却是比登天还难。
卫云苏见仇罪已经懵了,双脸爆红不敢直视他,虽然说出那句话之后让他也有点难为情,但情难自禁之下说出这样的话他也不后悔,他是真的想要亲一亲这个无限包容自己、对自己又这么好的人的。
“你不说话我就当你默许了。”卫云苏试探道。
仇罪听了这话顿时从一动不动的鹌鹑变成了炸毛的猫,背后的肌肉崩得紧紧的,有些语无伦次地说:“不不不,我不是这个意思,不对,其实我是,但是我……我觉得我们还是先暂时保持点距离,这样你日后才不会后悔,对,就是这样,好了,别想这件事了,吃完饭你该午睡了。”
思维错乱的他显然是忘了饭后还有下棋这件事,卫云苏也装作不知道,因为现在他发现了比下棋更有意思的事情,就是和仇罪在一块儿然后逗得他不好意思看自己的那种。
仇罪说完觉得自己错过这么好的机会有些可惜,于是顿了顿又小心翼翼地靠近卫云苏,观察到对方的表情并没有任何不喜后,这才快速伸手捧住卫云苏的脸然后在他的额头上使劲儿亲了一口。
亲完了他用手帕擦了擦那上面的湿痕,觉得自己已经赚回来了,心满意足地说:“好了,我们先吃饭吧,吃完饭……吃完饭你是不是还要下棋?”
仇罪后知后觉地想起来还有这件事,被卫云苏一句话撩得宛若智障的他觉得自己已经可以着手准备地缝了,以后尴尬的时候就钻一钻,不然一张老脸在心上人面前都丢光了。
卫云苏早就没了下棋的兴致,他现在只想做一件事,想到便直接开口道:“饭后你能陪我睡午觉吗?”
仇罪很想说不能,情窦初开的他现在纯情得不行,根本做不到像以前那样毫无心理负担地和卫云苏共睡一床。
更何况现在的情况是建立在自己说谎欺骗了对方的基础上,他就更加做不到心安理得地享受卫云苏的温柔并趁机占便宜了。
虽然他也不是故意要说谎的,尽管当初他只是想要逗一逗对方而已。
最后还是心里的良心小人儿占了上风,仇罪一脸肉疼地拒绝道:“不用了,我睡觉不踏实,怕碰到你的伤处。”
卫云苏不信:“可上回你明明睡得很老实,况且又不盖同一条被子,根本不会碰到我的。”
仇罪哑口无言,对卫云苏的话应对不能,最后只能半推半就道:“那……好吧,只要不打扰你休息就成。”
卫云苏这才满意地笑弯了眼睛:“不打扰。”
不知道为什么,有仇罪在身边他总会有一种莫名的安全感,那种安心的感觉才是让他选择相信仇罪当初的话并选择对他负责的。
不然估计要是换成别人对他说那些话,虽然不至于完全不信,但出于谨慎起见,还是再好好考察一段时间才是最稳妥的做法。
估计要是仇罪知道了他的想法的话,不知道是该高兴还是该后悔。
由于卫云苏还不能下床,于是两人就在床上搭了个小桌子,上面摆着几道清淡易消化的菜肴,全都是卫云苏养病阶段该吃的,营养是足的,但味道就很寡淡了,一道重油重盐的菜都没有,卫云苏看着桌上略有些清汤寡水的饭菜,想了想还是不忍心仇罪陪自己吃病号饭,建议道:“要不让厨房再上两道你喜欢吃的菜吧?”
仇罪闻言摇了摇头,解释道:“你吃什么我吃什么,反正没有你,什么菜在我嘴里都没什么味道。”
他说的是实话,卫云苏出现前,因为自己的病,所有菜在他眼里不是黑白就是灰的,光是看着就没了食欲,更别说好好去尝尝菜的味道了,他能多吃一口赵忠福都要谢天谢地了,更别说有什么自己喜欢的菜了。
反正卫云苏吃什么的他就吃什么,对方喜欢什么他就喜欢什么,左右自己喜欢的人喜爱的东西也不会差就是。
滤镜已经比城墙还厚的仇罪这么想着,又说着:“再说了要是上了别的菜摆桌上,你只能看又不能吃,还不把你的馋虫都勾出来啊,到时就就算你抱着我撒娇都不行了。”
卫云苏重点只在最后一句话,故意曲解他的意思:“噢,原来你是想要我抱着你撒娇啊,你想就早说啊,我现在虽然腿还不能下地,但是胳膊却已经可以自由活动了。”
仇罪:“……”
他觉得再和卫云苏待下去自己的心脏早晚会因为承受不住而休克的,但是即使招架不住,他还是想要赖在这里,毕竟这种甜蜜的折磨可不是谁都有机会承受的。
卫云苏见仇罪被自己逗得饭都吃不下去了,心念一动,夹了一个肉丸子凑到他嘴边,嘴里哄小孩似的说着:“啊——”
仇罪无奈地看了他一眼,但还是无奈地张嘴咬掉那个丸子,细细嚼了许多下才咽下,又给他夹了一个丸子才说:“你自己好好吃,不用管我。”
说完仇罪才意识到自己给卫云苏夹菜的筷子是自己用过的,而他们的小桌上似乎并没看到公筷的痕迹,也不知道是赵忠福忘了准备还是哪里出了差错就没呈上来。
没有公筷的话……拿他刚才吃丸子时咬到的筷子……不出意外的话是卫云苏用过的。
一想到对方的舌尖可能碰到过筷子尖,然后自己又咬了一下那里,那么将作为媒介的筷子忽略掉的话……是不是就等于他咬了一下他的舌尖?
被自己毫无漏洞的逻辑推理弄得脸红得不行,仇罪悄悄看了眼对面正在专心吃他夹的丸子的人,心里有些稍稍的遗憾,早知道就像刚才云苏喂自己时那样喂他了,这样算起来就是自己咬了下他的舌尖,然后他又咬回来了一次……
这么一想仇罪顿时觉得自己错过了一国库的金子,损失大发了。
卫云苏刚才见仇罪给自己夹丸子时脑中突然闪过一些片段,那是类似现在的场景,好像仇罪也是像这样,给自己夹菜,不过夹完菜对方那包含期待的眼神,让卫云苏又不自觉地给对方夹了同样的菜还回去,算是礼尚往来,然后就可以看到那人就跟得了什么天大的好处一样,特别珍重地把自己给他夹的菜一口一口细嚼慢咽地吃了下去,那副场景就算是旁观的人看着都会心中一软,更别说身为当事人之一的卫云苏了。
他们之间的感情果然深厚。
卫云苏细细品味着脑中那点记忆碎片这么想着。
吃完饭仇罪让人撤了桌子,坐在床边踌躇了一会儿,才先扶着卫云苏躺下,给他盖好被子后自己这才慢吞吞地脱鞋脱衣服,耳朵尖上的红就一直没下去过,直到躺进被窝里他才悄悄地长舒一口气,只是他都快贴墙了,和卫云苏之间的距离起码还能睡下一个人,两百斤的那种。
卫云苏偏过头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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